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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受承双(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叫我小肉肉
岳父大人的的语焉不详,麒庚却瞬间就明白了意思,刚才还做好了痛苦地再憋两月的决心立马获得了救赎,顿时心情大好,春暖花开,就差喜极而泣!要不是面前的人是冰山岳父大人他都想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从那日起,两人又多了一个见不得人的爱好,那就是趴在柳宜生肚子上和尚且还是一棵小种子的宝宝说话,说的话又千奇百怪,时而好言相劝它快快长大,时而威逼利诱要打它屁股,柳宜生被两人弄得哭笑不得,只能当他们这是要做爹了,脑筋不正常,如果等生了再如此神神叨叨,丢人现眼,他就把他们休了,拒绝承认这两个不正经又不知所谓的爹爹!
(15鲜币)44.新的危机
柳宜生生产前,麒麟村发生了一件大事。一天清晨,柳慕言像往常一样上山采药,因为要备下小柳儿生产後养生需要用的药材,他最近上山得更勤快了些。
那天与平时也没什麽不同,只是柳慕言拣到了一个昏迷的男人。这是非常奇怪的事情,因为麒麟村的结界,别说一般人类了,连有神力的仙人想肆意闯入,都绝非容易的事情。这人也不可能是族人带来的,哪个族人会邀请客人後把人扔在山里的?所以他陡然间见一个受伤的男人倒在山中,柳慕言心中一凛,不详的预感越来越重。
此刻自然是救人为先,柳慕言也不顾采药了,给人把脉之後发现他并无内伤,只是耗光了气力,又滴水未进,才虚脱晕倒,忙给人喂了些水,待那人有了一丝清明後,半拉半扶,把人给救了回去。实在是这男人虽然现在虚弱的不行,但肌肉壮硕的程度赶得上麒天佑那种马,柳慕言了九牛二虎之力,送到家里的时候,已然是满头大汗,气喘如牛了。
柳慕言给男人清洁了下满是尘土的脸,又喂了他点补充体力的食物後,他总算悠悠转醒,却目光呆滞,如何问他都只是茫然地望着柳慕言,一言不发。
“我对你并无恶意,也不好奇你究竟是谁,你只需告诉我你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可是无论怎麽问,男人就像失了三魂七魄,听不进他的问题也说不出一句话。柳慕言也不能把人就这麽扔出去,更何况他能进来这里一定有他不知道的原因。这边问不出,他只能找到麒天佑,告知了情况。
“怎麽可能?结界已经布下数千年了,尚无一人闯入,你说一个重伤之人误闯进来,也得有门让他进啊。”麒天佑不信,可望向柳慕言,他也只是一脸困惑。
“所以我来找你,我觉得有必要去麒麟洞复查一下结界的状况。”柳慕言轻轻摇头,他是人类,本身是没有神力感知结界的,但是身为金麒麟的麒天佑可以。
他面色严肃,麒天佑知道此事的严重性,也认真起来,尾随他进了麒麟洞。
麒麟一族自从在人界生活下来,为了防治族人秘密外泄,被贪婪的人类觊觎他们的力量,也为了守护麒麟村的灵气不消散,由当时的五行麒麟共同施法布下了结界。这结界无色五形,却天罗地网,坚固难破。除非有麒麟的血气,不然谁都没有办法私闯。这数百年保护这麒麟村,除了不被人类侵扰,也不用受当年被重创的魔族的报复。
可结界再有灵力,那麽多年下来,灵力也在日复一日的消耗下,逐渐减弱,这是无可避的。柳慕言的父亲,曾经的大祭司在将祭司之位传给他的时候,就提醒过这个隐患,只是那时谁都不知道,灵力消失殆尽的那一天什麽时候会到来。
两人族里人口锐减,就算有,也多是普通的没有五行神力的麒麟,要凑齐五人再重新做阵法都是不可能的事。柳慕言只希望是自己多心了,至少在自己找到解决方法之前,结界还尚且能支撑。可等麒天佑进入麒麟洞静下心来感知後,脸色不好,柳慕言就知道他担心的事情来了。
“最多数月,我几乎感觉不到结界的灵气了。”麒天佑面色凝重,他身为族长,维护族人安危也是他的责任,更何况麒麟村不仅有他的族人,也有他的家人,他的爱人,他所担心的事情并不比柳慕言少。
柳慕言的脸色一下就苍白了起来,甚至下意识地往後倒退,双眉紧皱,一时间竟显得脆弱不堪。麒天佑想都没想握住了他的手,只觉冰凉一片,心疼得不行,忙安慰道:“你先别想那麽多,不是还能撑好几个月麽?我们那麽多人还想不出一个解决办法吗?不会有事的,啊?”
柳慕言怔怔地都忘了甩开麒天佑了,只是任由他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手,感受从他掌心传来源源不断的暖意和安慰,他定了定神,道:“这事不要让别人知道。”
麒天佑哪有不懂,点头答应。两人出了麒麟洞,柳慕言才发现这一路都被他牵着,顿时羞赧了起来,抽回自己的手,故作镇定地转换话题说:“你随我去见见那人,我总觉得他十分奇怪,可他如何都不肯开口。”
被柳慕言救回来的男子还躺在床上,目光呆滞,空无一物地望着前方的墙,连有人进来了都不知道,也没有抬头看上一眼。
他脸色还有些苍白,但因为肤色偏深,并不明显。被柳慕言清洁过了脸後,明显看来就是个十分有男子气概的脸,浓眉大眼,五官深刻,想来原来健康的时候,应该算得上是个好看的男人,现在看着怎麽都有些脆弱和单纯的味道来。
“年轻人,我是这个村子的族长,你叫什麽名字?如何会来到这里的?”麒天佑不愧是保姆级的人物,亲切的级别和柳慕言不可同日而语,那男子在他细声询问下,抬了抬眼,又面无表情地低下头去。
“你现在不想说,或者没力气说,没关系。既然来了我们村里,那就是和我们村子有缘分,也是和我有缘分,这里没人会强迫你也没人会伤害你。你就放宽心先在这里好好休息,回头我给你做些好吃的,你休息了几日恢复了力气,想说是再告诉我好不好?”
麒天佑接近这个青年时,有种隐隐的熟悉感和亲切感,这种感觉太过模糊,他无法明确地辨识出来,却总是萦绕着,挥之不去。
青年又抬头抬头,这下虽然仍然没有说话,但也没有避开眼神,而是直视麒天佑,像是观察和确认什麽,渐渐眼中防备减少,几不可查地点了下头。
麒天佑对他笑笑,有反应就行。他像对自己儿子似的摸了摸他的头说:“人总要有个名字吧?不然我们要照顾你的话,怎麽称呼你呢,也不能就叫喂吧?你就算不愿意告诉我们你的真名,也告诉我们个你的外号,这样称呼起来也方便,是不是?”
那青年眼神闪了一下,张了张嘴,总算犹犹豫豫地吐出了两个字:“……阿土。”
可能是因为还尚且没有完全恢复过来,他的声音沙哑低沈,听着让人觉得他几天几夜未喝水一般干燥。麒天佑再次摸了摸他的头,笑得十分亲切:“原来是阿土,把你救回来的人是我们族里的祭司,你称呼他柳大夫就行为。你先休息着,伯伯去做点好吃的给你吃。”
他起身,示意柳慕言跟自己出去,柳慕言知道他是有所发现,便跟了出去。
“我尚不能确定,但是这孩子,很可能是同族。”
“你感觉到他的灵力了?”柳慕言奇道。有流落在外的族人能够回来,这自然是一件好事,同时也解释了他为何会出现在村里的问题,只是那阿土看着像是已经成年的男子,如果是麒麟,断没有尚未变身的道理。
麒麟确实有自由选择要不要和族人生活在一起,他们可以天南地北地走,也可以在人类的世界里定居,但无一例外的,成年变身的仪式需要在麒麟洞里举行,不然他们不可能掌握变身的能力。有些在外生活的麒麟,会在成年前悄悄回村,由他隐秘地为他们完成变身仪式,因为大部分的麒麟都只有强壮的兽形,而没有神力,所以变身程序并不复杂,不需要采集那些能量石。
只有五行麒麟的变身程序繁琐不堪,无论如何,只要是成年的族人,都必须回族里才可能继续以人形生活下去。如果阿土也是麒麟,又怎麽可能这个年纪了还没有变过身呢?
麒天佑困惑地摇头道:“我也觉得十分奇怪,他非但是麒麟,可能还是五行麒麟,但我感知不出他具体的能量元素,他的能量就像是被故意封锁了起来,还在盈动,也很充沛,但是被积压在一个小盒子里冲破不出的模样。我不知道谁有能力能做到封锁麒麟的能量。”
其实这也是麒天佑对阿土的感觉,他身体虽然没有致命的伤害,但深情木讷自闭,像是遇到了巨大的心灵创伤,所以他给自己打造了一个铜墙铁壁的牢笼,将自己封锁,拒绝别人窥探的同时自己也拒绝和外界进行任何交流。只是不知道那个伤害严重到什麽程度,是会让他暂时自我封闭,还是永久性地与世隔绝。
“罢了,我先观察他吧,别的日後再说。”柳慕言叹了口气,如果那阿土真的是五行麒麟,真是老天开眼,族人有望。
(11鲜币)45.过分热情
柳宜生听说村里来了个生人,打了鸡血似的兴奋不已,他在麒麟村活了这十七个年头,还没见过哪个生人,嚷嚷着要去认识新朋友。
他肚子不疼了,吃东西也不吐了,虽然不再折腾人,可是却一点不像一个有孕之人,好动又活力充沛,让麒硕和麒庚有时候头疼不已,就怕孩子再出个三长两短。他们虽然知道这有个安静贤惠的恋人的美梦只能下辈子再做到,还是不放弃地言传身教,想让这祖宗安分点。
“宝贝,去认识新朋友可以,只是你看天都黑了,你不休息,人家受伤的人也不要休息吗?你这麽冒冒失失跑去,打扰了人家,岂不是不妥?”麒硕对他晓之以理。
“就是,大晚上的不好好陪自己的相公,去看别的男人,小柳儿你自己说,这多伤我们的心啊?”麒庚动之以情。
“用不用得着说的那麽严重,我只是想去看看,有什麽能帮的上的,被你们说成我不是去害人,就是去偷人。”柳宜生翻了个白眼,虽然天色是晚了,但哪里有他们说的那麽夸张。
“好了好了,你乖乖的,那儿有祭司大人在呢,你把自己照顾好了就是最大的帮忙了。我们早点睡好不好?”麒硕边哄边帮他解开衣服。
“那明天我可要去看看。”柳宜生嘟囔着说,边被两人抱上了床,他还有十几日遍要临盆了,肚子里的小麒麟不知足地吸着母体的力,供自己成型,所以人特别容易疲累,几乎一沾上枕头就能睡着。
两个种马知道再忍十几日好日子就来了,最近也故意克制着,可不能把人给累坏了,不然这些苦日子不都白熬了麽?他们一左一右地各亲了柳宜生的侧脸一口,拥着人也进入了梦乡。
经过一夜的休息,阿土的情况也好转了不少。他虽然话不多,人显得木木讷讷的,但柳慕言给他送食送药,他也会不好意思地说谢谢,看得出应该是个家教良好的青年。
柳宜生旁敲侧击问让是否还有其他家人,他只是红着眼睛摇头,似乎这是让他伤心的事,不愿提及。
柳宜生却不管那麽多,他能说会道,风趣幽默,长的又好,如果他与人为善,那总是占着点便宜,容易让人有亲切感,阿土也不例外。
他如此自来熟,弄的阿土都不好意思了,只能开口回答道:“我无父无母,也无家人。”
柳宜生暗想这人看着高高壮壮的,却脆弱的说红眼睛就红眼睛,想必是他说话戳人心肺了,於是心里也有些许内疚,忙补救道:“这有什麽呀,我也生来就没有娘,我爹,恩就是把你救回来的柳大夫一个人把我带大,我不也好好的长那麽大了麽?你没家也不打紧,在我们村里住下,把我们这儿当你的家,把我们都当你家人,不就有家了麽?”
说着,还自来熟地拉起了人家的手,情真意切地一通安慰。这让在边上寸步不离看着的麒庚麒硕不乐意了,有这麽当着自己相公的面,对才刚认识的男人说拉手就拉手的麽?虽然这人看着呆呆傻傻,毫无威胁,但他们也是会吃醋的好不好!
柳宜生浑然未觉两人目露凶光,反倒是那阿土像受惊的梅花鹿一般吓得回手,低下头不敢看人了。
柳宜生觉得他可爱,怎麽有人外表和内在如此不符,看外形像是硬朗的汉子,行为处事却害羞腼腆,愣愣的像个木偶,反差极大,他心里好奇,八卦的欲望就更强烈了。在他不遗余力地原来,阿土的也有个恋人,自小一起长大,感情十分好。只是再青梅竹马,也抵不过两人之间悬殊的身份差异。阿土只是他恋人府中养的下人,而那人却是主人家的独子,成年後继承上位,更是富贵无双。
阿土心中虽爱慕对方,但心里清楚两人不会有未来,那人却霸道得说非他不可。就在他以为两人只要努力,还是可以克服重重阻碍的时候,那人却一个个的侍妾回家,不断地伤他的心。他再也忍受不了,一个人千辛万苦地逃了出来。因为从小到大从未离开过那人的府宅,他不认识路,误闯误撞,醒来就被柳慕言救了下来。
“太过分了!他怎麽可以口口声声说爱着你又不断地娶别人,这种男人活该被千刀万剐,万蚁蚀心,妻离子散,终生不举!你逃出来是对的,不要怕,他若是还敢来找你,我让他好好尝尝什麽叫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在柳宜生的简单的经历里,还从未听说过有人对会如此伤害自己喜欢之人。他从小被麒硕麒庚宠爱,那绝对是捧在掌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村子里其他的夫夫,那也是恩恩爱爱,相敬如宾的,就连他爹那麽别扭的人,麒伯伯不也是放心里小心对待着,哪有可能做出一星半点让人伤心的事情。
再说这阿土,虽人并不算娇美,可一看就是老实本份,心眼极好,这种欺负老实人的行为更是令人不耻,柳宜生心中愤愤,骂起人来不留情面,如何恶毒如何骂,最後连阿土都觉得委实有些过了,小声道:“他也没有那麽坏……”
在一边听的麒硕麒庚被他骂得头皮发麻,下身发颤,暗暗想自己可不能得罪这祖宗,不然回头被千刀万剐也就算了,终身不举永垂不朽什麽的,也太可怕了点。
“总之,你就安心在这住下,有我呢,咱们村子里是不会有人敢欺负你的。”他拍胸脯保证道,大包大揽,让兄弟俩头疼不已。
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恋人之间的争执本就不是听其中一方的一面之词就能妄下判断的,自家这宝贝这麽快就和阿土同仇敌忾,还信誓旦旦要护着人家,再让他忽悠下去,两人都快结义金兰了。
“好了,人家阿土也陪你聊这麽久了总要休息吧,你也出来半天该吃午餐了。”麒硕搂住他的肩膀,不经意地望了阿土一眼,占有的意味不言自明。
“小柳儿我昨天打回一只獐子,正好让麒硕给做了。”麒庚也帮着把人给劝走。
“怎麽才聊这会就中午了。”柳宜生看窗外日头确实不小,有些遗憾地对阿土说:“那我下回再来看你,你好好养身子。”
(13鲜币)46.醋的代价
一回家柳宜生就被两人推到了床上一阵猛亲,他边推边嚷嚷:“做什麽,朗朗乾坤的……唔放开我……”
“谁许你握别的男人的手的?当我们死的麽?”麒庚狠狠咬住他的嘴,手也不客气伸进柳宜生的衣裳中,准确地擒住了粉嫩的乳尖,一个狠捏。
“唔……疼。”柳宜生吃痛,叫声却又被麒庚含进了嘴里,吐不出声了。
“是该罚,对别的男人那麽热情,会醋死我们的。”麒硕边亲着柳宜生细滑的脖颈,边抱怨了句,手不含糊揭开了他的亵裤,抓到那可爱的小东西,就百般逗弄,不一会就把青涩的玉茎弄得颤巍巍地,前端流出不少蜜液,还会主动往他手里挺。
“啊……才没有……”柳宜生被两人压的莫名其妙,他不过是关心了一个可怜人,怎麽就像真的偷了人一样,连亲带咬的,还惩罚?
可是这种惩罚虽然有些疼,疼里又带了点舒服,柳宜生最近被他们肆无忌惮地玩弄身体,早已食髓知味,也不反抗,挺起了被麒硕的大手摩挲得涨涨的玉茎,心中升腾起不足为外人道的甜蜜和刺激。
“怎麽被惩罚还能湿成这样?才一天没碰你就受不了了?”麒硕低笑,只觉得手掌黏黏的,尽是他的宝贝情动後流出的蜜汁。
“看来是嫌我们惩罚的还不够,还想多要点吧?”麒庚配合麒硕,分开柳宜生的双腿,大手往阴茎下边一撩,不禁为柔嫩多汁的下体诈舌。只是被麒硕摸了几下阴茎,被自己捏了几下奶子,雌穴就跟发了河似的,让他怎麽忍得住?
两根粗大的手指稍微在穴口捻了几下,分开花穴就刺了进去,惹得柳宜生一声浪叫,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任由他们借口吃醋狂吃豆腐。
一下午三人玩得都没了个形状,连午饭都忘了吃,最後哪里还顾得上是惩罚还是调情,少年人贪欲的身子敏感多情,只知道在彼此的身上获得源源不断的满足与快乐。柳宜生被弄得出了两回,叫得都哑了嗓子,可他又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是喜欢与两人做这种羞人的事情,喜欢被两人霸道又不失温柔地侍弄,甚至喜欢听两人用不堪入耳的话语侵犯自己。
灭顶的快感来得措手不及,柳宜生再次把清淡的液体射入麒庚的嘴里时已经耐不住这过分的极致,下一瞬间便昏睡了过去。兄弟俩苦笑着看还握在他手中的下体,也不知道最後是谁惩罚谁了,总觉得受惩罚的永远是自己。
阿土就这麽在麒麟村住了下来,平日里帮着柳慕言做些打杂的活,渐渐的和大夥儿都熟了起来,也算是有说有笑了。
柳慕言借机带他进了麒麟洞,却发现他完全没有任何能量上的感应,又遍寻不着帮他解开禁制的方法,不禁内心急躁。
“慕言你不要太担心了,也不是非要阿土不可,我和麒硕麒庚三人之力,虽然不能完全修复结界,也能再拖个一年半载的。你看你这些天都累成什麽样了?快坐下歇歇。”
麒天佑觉得自己这族长真是半点能耐都没有,若是他能把问题都给解决了,哪里还需要慕言去劳心劳力?於是一边内疚一边心疼,把人扶坐了下来,还体贴得取出绢帕帮他擦汗。
柳慕言方才在麒麟洞里工作了许久,确实有些吃力。毕竟不比二十开外的年轻人,人一累就没力气发脾气,也懒得甩开麒天佑,任他小心翼翼地擦拭了几下,像是占了什麽便宜似的咧嘴笑。
“你就是鼠目寸光,拖个一年半载的有何意义?”他白了麒天佑一眼道:“阿土的能量也不知是被什麽样的高人给封住了,我尝试了各种方法都没用,罢了,我再想想,总是有办法的。”
“我是心疼你嘛。”麒天佑轻声嘟囔了一句,“再说了,小柳儿马上生了,说不定能生下五行麒麟,以後也帮的上忙,船到桥头自然直,你现在就是愁白了头也没用。”
“尽会说些废话,莫非你们还能让结界等二十年後再消失?”柳慕言也知道麒天佑说的是有道理的,可是他就是无法接受这种明明希望就在眼前,他却无能为力的挫败感。
人一烦躁,脾气就更差了。他左右看麒天佑不顺眼,把人赶走了才舒心些。捏了下酸胀的眉心,眼下最要紧的事其实并不是修复结界,而是小柳儿的生产,他是初次产子,自己之後要忙活的事情还不少,千万不能累倒了,不然靠那三个不靠谱的父子,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麒麟村的冬天其实并不算十分冷,像麒庚这样火气旺的男子甚至只穿一件单衣,连绵絮都不用加。但他们却害怕柳宜生会着凉,这不是,麒庚前些日子好不容易打到了一只貂,让麒天佑把貂皮剥了,制成件衣裳讨好媳妇儿去。
要说麒天佑这人,优点没多少,仅有的可能就是心不灵但手巧。除了能做一手好菜,他还极擅长女红,孩子还未出生,他便已经做了好些件给娃娃穿的衣裳,各式各样的每件都致好看。
柳宜生看到那貂皮衣裳,哭笑不得,这又没冰天雪地的,穿的那麽厚实莫非想热死他麽?可那衣裳确实好看,衬得他清丽的身姿,气质不俗。
“宝贝乖乖穿上,你不怕冷,咱儿子还怕冷呢。”麒庚看他不愿意穿,好言相劝,“再说爹连夜赶出来,做的那麽辛苦,你也不能辜负他老人家一片美意是吧?”
麒庚送了东西,麒硕当然也有礼物送。他用了上好的鬃毛给儿子做了一套文房四宝,说是从小就要教他读书写字,不能像麒庚那样,一介武夫,有辱斯文。
“我怎麽有辱斯文了,小时候小柳儿哪次家规不是我帮他写的?倒是麒硕你,只会抱着小柳儿占尽便宜。”麒庚不服气了,他恨就恨自己开窍太晚,事事被麒硕占了先机。
“你就是不斯文,每次都把小柳儿的乳头允肿了,让你轻一些你都不听。”麒硕笑说。
“那也是因为小柳儿太美味了,而且你也没好多少,上次还把他给咬疼了。”
“够了你们!”柳宜生被他们争吵的内容闹红脸了,哪有把床上的事情拿出来吵架用的?他一吼,兄弟俩就旗鼓安息,一左一右地坐在他边上像两只摇着尾巴的大狗,哈着舌头求主人摸脑袋。
柳宜生又被逗笑了,摸了摸他们的脑袋,口气放软道:“你们的礼物我都喜欢,不许再抬杠,好歹要有点要做父亲的样子是不是。”
其实他心里知道,麒硕麒庚变着法地逗他开心,想让他放松下来心情等着临盆。可就连真正的妇人生孩子也会忐忑,更何况他这麽个男孩?他空下来的时候便会想,等肚子大起来会是什麽样的光景,生孩子的时候又会是什麽样的感觉,因为未知,所以难心存恐惧,但只要一想到是为自己喜欢的人生儿育女,又仿佛充满了无穷的勇气,静静地等待那一天的到来。
说起来,自从上次被兄弟俩“惩罚”了一遍後,两人以待产为由,天天把他闷家里,就算能出去放放风,散散步,两人也跟恶狗似的跟前跟後,反正就是不让他再去接触那阿土。
柳宜生心里觉得好笑,别说阿土已经是心里有人了,就算是心里没人,难道他有了他们两个还不够受的,还有力气和别人暧昧一下麽?不过两人吃醋的样子着实挺可爱,他心情好便懒得与他们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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