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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女装被爸爸发现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欧佛康
而此时,成景只穿着上衣,光着屁股,正被成一鸣抱在怀里。他的屁股压在成一鸣滚烫的性`器,而对方一边看着电脑屏幕,一边将手没进他的衣服里,掐成景的乳尖。
成景咬着嘴唇咽下呻吟,“爸……爸……妈妈在外面……”
成一鸣看他一眼,“你要见她吗?”
成景眼里含着泪,“我不能……这样见她。”
“好吧。”成一鸣开恩地放过了他。成景飞快地从成一鸣腿上爬下来,然后从柜子里找出自己的裤子穿上。他把手搭在门把时回头看了成一鸣一眼,成一鸣依旧盯着电脑屏幕,无甚表情,成景却觉得在对方的脸上看出了一丝落寞。
成景摇摇头,没有多想,开门出去了。
成景的母亲不由分说地将他带去了c国。
总是被随意带来带去的成景终于生出了一丝怒气,他在飞机上朝着母亲发了通莫名其妙的邪火,“你们俩到底什么意思,之前根本就不管我,现在也不问问我怎么想,我是你们的玩具吗?”
母亲的脸上带着少有的沉重,“小景对不起。成一鸣不是你的爸爸。”
成景:“?”
“我现在的老公才是你爸爸,对不起,我之前不敢承认,妈妈带你回家好吗?以后我们一家人在一起。”
成景在c国待了不到一天就回了a国,他换了住处,继续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还是留学圈里最有名的那个骚受。之前约的小鲜肉又找上门来,两人在花园啪啪啪的时候被谢迁撞上。
他被小帅哥钉在门框上死命地操着,谢迁掐住他的下巴让他张嘴,然后将肉`棒狠狠地插进他的喉咙。成景不舒服地皱起眉,推开谢迁,剧烈地咳嗽起来。
”我不玩3p。”成景抹了一下嘴角。
“怎么?你不是最玩得开吗?”谢迁推开小帅哥,自己把成景抱了起来,“还是说你只和你爸玩3p?”
成景心里一痛,但他习惯性不去深想令他不开心的事,便说:“你轻点。”
谢迁一边操着成景一边想着他朋友们对成景的评价,说他人傻钱多,可以随便玩。成景曾经被一个小白脸操得脱肛,还巴巴地凑上去给小白脸买车。他当时听到不是很舒服,想为成景辩解两句,但两人并不熟悉,也就作罢。现在看来,朋友的评价并没有什么差错。
谢迁就和成景不清不楚地在一起了,他不反对成景和别人玩,自己也到处勾搭。闺蜜知道了,打电话骂成景,“你有病吧,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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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和谢迁那种人搞在一起。”
成景通宵打游戏,接电话的时候睡眼惺忪,“怎么了。”
闺蜜恨铁不成钢,“你看看你过的什么生活,也不去上学,还和人渣搅合在一起。”
成景微微一笑,“没人管我啊,我乐得自在。”
十年前,他回到家,爸妈离婚,他的家就没有了。母亲有了新的家庭并不是很在意他,所以尽管父亲对他也并未亲近多少,但单身的父亲还是让他有着期待。现在父亲并不是真的父亲,期待破碎,他真正成了没人管的人。
他恨不得全世界都将他抛弃,就烂死在这个异国他乡吧。
周末,谢迁将他从被窝里挖出来,说要去看车展。成景有过这种应付男朋友的经历,他太困了,不想出门,给了谢迁一张信用卡,让他自己买,谢迁把他那张卡刷爆了。谢迁并不穷,但成景的钱来得太容易了,一时无法克制,又刷爆了他两三张卡。
直到成一鸣的电话打来,成景才知道谢迁做了什么。
“成景,你的信用卡都是我在还。”成一鸣低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我说过要那个姓谢的滚开。”
成景惊讶极了,他以为至少他的生活是他母亲负担,“你为什么……”他的声音低落起来,“我不是你儿子,你不用管我。”
“嗯。不是儿子。”成一鸣的声音并没有什么波动,“那就做我的小情人吧。”
end
故事五(古代,穿凤冠霞披被爸爸发现了)
瑞成没有想到,自己去一趟妓院,捡回了一个儿子。
儿子瘦瘦小小的,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怯懦的神色,半点不像叱咤武林的高家堡主。
瑞成盯着儿子看了半天,一旁的老鸨抖着声线道:“高堡主……您要把小小带走吗?”
“当然带走。”瑞成的目光扫了一圈儿子脖子上莹白发亮的玉佩那是十七年前,他送给江南名妓花盈袖的东西,“难道还把我儿子放在妓院去卖笑吗?”
老鸨一抖,立马趴伏在地上讨饶。
瑞成依旧不紧不慢,就和他刚知道今天来侍候他的小倌是他的儿子时一样,“莫慌张,我还要感谢你们把我儿子养到这么大。”
瑞成把儿子带回了高家堡后,便将人交给了总管。
总管低着头,为难道:“堡主……您是把他当儿子吗?”
瑞成懒懒散散地躺在榻上,“什么叫当儿子,不就是我儿子吗?我倒没想到花盈袖如此能耐,还替我生了儿子。”只可惜花盈袖为了给他生儿子难产死了。
总管继续伏着身子,他只用看那孩子一眼,就知道他是在妓馆里被调教透了,日日用春药泡着,拿器具调教,淫性入骨,早不是正常人的身子。因着身子弱,接客晚,好在初夜就被人送来给堡主当礼,不然高家堡少主若是被人碰了,那就不好办了。
“堡主,少主的身子怕是养不好的。”
“先养着吧。”瑞成闭着眼,“高家堡不至于养不起一个闲人。”
“那名字呢?”
“花盈袖不是给他留了个名,小小,冠个姓就是,高小小。”瑞成一笑,“倒也有趣。”
瑞成捡回了儿子,没多久就把他抛在脑后。有时听总管说他能识字了,又养了只狗,还从外面买回了个奴隶……他听着,点点头,知道那小东西活着就好。
一日,他从西山回来,突然想起了自己儿子。便叫了总管,要去看看。
总管低着头,敛去脸上神色,“堡主,你还是不要去看为好。”
瑞成一挑眉,“我的儿子,我都不能看?”
总管颤颤兢兢,带着瑞成来到小小的院子,刚踏过门槛,便听到一声淫靡的呻吟。瑞成一愣,快步走进去,绕过屏风。
只见小小满脸艳色地躺在床榻上,一身外袍松垮垮地穿着,露出大片莹白的肌肤,光裸的双腿毫无羞耻心地大张,衣袍遮住了他的胯下,但依旧露出插在股间的黑色器具。一个高大健壮的奴仆跪在地上,面无表情,一丝不苟地摆弄着小小密处的器具,重重抽插。一只毛发纯白的狗趴在床脚,一点点舔舐地上和床沿处从小小臀间流下的淫水。而小小一边呻吟,一边求饶似的哭喊着。整个画面香艳勾人,纵是风流惯了的高家堡主也不由心下一跳。
瑞成还没有回头去质问总管,总管已经先一步跪下,“堡主,少主的身子一时半会儿改不回来,若不让他疏解,只怕撑不下去啊。”
瑞成冷着脸,大步走到床边,踢开围着小小不走的狗,那奴隶倒是极有眼力地退开。瑞成看着床上瘫软的儿子,他还未曾仔细看过小小的模样,只知道对方眉眼秀丽,承袭自他名冠江南的娘亲,如今添上春色,眼波潋滟,如同一副工笔描绘的春池突然荡开涟漪,让人心神震荡,移不开目光。
瑞成俯下身抱起小小,对方的头颅正好埋进他的肩窝,呼出的热气扫过他的下巴,怀中人柔若无骨,轻如一只熟睡的猫。而夹在小小股间的玉器则掉了下来,带着水光,落在床上。
“我是谁。”瑞成掐住小小的下巴,逼他看向自己。
小小被捏得痛了,皱着眉看着瑞成,嘴里吐出的字软绵绵的,挠着人痒,“爹……”
瑞成抱着小小的手捏了捏他的屁股,那处肌肤嫩滑无暇,惹人流连,他将手指插入小小已经被玉势操开的穴眼,“这里有没有人碰过?”
“没……”小小被瑞成粗暴的动作弄得一颤,又舒服地蜷进瑞成怀里。
“乖。”瑞成松开小小的下巴,抱着他走了。
总管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直到瑞成远去,才缓缓舒了一口气。
瑞成找来大夫为小小看诊,长白胡子的老大夫叹了口气,“小少爷的身子本就虚弱,又因常年调教损了根基,怕是无法恢复了。”
瑞成不动声色,但显然并不高兴。
大夫继续,“堡主,你莫要拘着他,不然少爷会憋坏的。”
瑞成摆摆手,示意知道了。
小小就坐在他旁边,怯生生地看着他,叫了声,“爹。”
瑞成偏头看去,对方如画的眉眼中还寻得到他娘亲的影子,瑞成心软了一点,将他抱回怀里,“没事。”又吩咐左右,“沐浴。”
瑞成抱着儿子去沐浴,屏退了下人,自己将小小的衣服脱了下来。脱到亵衣时,小小躲闪了一下,但还是顺从地由瑞成将他剥光。
小小皮肤白皙,四肢修长,和一般的少年并无二致,但眼里却有同龄少年没有的媚。瑞成的手伸入小小胯下,托起对方可爱致的男物,露出下方的穴。
瑞成用手碰了碰那处,小小不禁呻吟了一声,抬起水眸看了瑞成一眼。
“下次不准让别人碰你,看也不行。”瑞成




穿女装被爸爸发现了(H) 分卷阅读15
想起今天用器具为小小疏解的奴隶,无端有些生气。
“爹爹呢。”小小问。
“我可以。”
小小便在瑞成的院子里住下了。同吃同住,就连晚上瑞成也抱着小小睡觉。儿子人如其名,小小的一团窝在他的怀里。但小小仍时不时会要发情。瑞成不准他用器具,任由他如发春般的小猫似的叫唤。小小便自个儿撩开衣裳,抚弄胯下。他也不吵,憋不住了也只是轻声哼哼,哪怕脸涨得通红,嘴里咬出血来,也不说什么。
时间久了,瑞成就当自己养了只猫。
有时他从外边回来,见到小小躺在床上,像只湿漉漉的小奶猫一般,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他心情好了,就逗弄几番,把小小揽在怀里,将手指插入他温暖湿润的后穴。小小这时就会舒服地扬起脖子,露出致小巧的下巴,吐出一声软软的“爹……”。
瑞成拍拍他的脸,回应他,“小小。”
但大多时候,他都坐在案前处理公务,而小小缩在床角,抽抽噎噎地呻吟,这时他胆子大了,便会用他娘亲都没有的软暖声调,“爹,我出不来……你来……插插我……”
养了只缠人的小猫。瑞成想。
下过几场秋雨,天也愈发凉了。
小小裹在狐狸毛做的袄子里,瓷白的脸在黯淡的天色下也仿佛要透出光来。他被总管带着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就爬进瑞成怀里。
“外面不好玩?”瑞成抚摸着小小光滑如缎的发。
小小摇摇头,将脸埋进瑞成怀里,“爹爹,为什么,不和小小睡觉。”
瑞成捏着他的致脸蛋儿,“还知道我是你爹啊。”
小小眨眨眼,长睫抖动,像振翅欲飞到蝶,“您真是我爹吗?”
瑞成沉下脸,“谁在你面前乱嚼舌根了?”
小小摇摇头,“小小生来便是给人睡的,若爹爹不睡我,小小要做什么?”
瑞成知道这小子在妓院呆久了,脑子里那些东西一时半会儿改不来,若不顺着他说,恐怕又要惶惶不安,就像刚来高家堡时那样,睡觉都不敢闭眼。
“我看着你高兴就行了。”瑞成拍拍他,“我是这里的主人,你只用听我的,旁人的话莫信。”
小小郑重其事地点点头,又将脸蛋儿贴在瑞成怀里,“爹爹你可要天天高兴。”
瑞成只觉得胸口温度如怀里藏着一壶温酒,十分熨帖。
瑞成让总管去安排人教小小读书习字,刚过三天,小小便哭着扑到他怀里,“爹爹。”
瑞成搂着他的心肝宝贝,漫不经心地问,“可是读书难了?”
小小抹抹泪,“夫子说小小不能与爹爹同寝,于理不合。小小记得爹爹说莫听旁人的话,结果夫子却说小小不知羞。”
瑞成看着这气得双颊酡红,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一时有些感慨,读书果然有用,小小也知道羞了。
他面带微笑,拭了小小的泪,“不知羞便不知羞吧,爹爹陪你一起。”又唤来总管,“夫子是教习少爷识文断字的,旁的事莫要他多操心了。”
总管惶恐地应着,跪下道:“小的无用,委屈少爷了。”
瑞成见小小一双琉璃眼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对总管的话却毫无反应,便捏捏他雪团儿似的脸蛋,“总管向你谢罪呢?也应一句。”
“我吗?”小小一愣,转头看跪在地下的总管。想了半天瑞成平日里怎么做的,有模有样地说,“起来吧。”
总管却不敢立即起,端端正正地给小小磕了个头,他惯于体察上意,知道眼前这个少年,已经是高家堡正正经经的主子了。
高家堡里原先只有一位主子,那便是瑞成。瑞成英俊风流,红袖不少,却从无妻妾,他肆意惯了,怕羁绊加身,不得自由。如今,高家堡却有了第二位主人小小,往常最烦虚度光阴的瑞成此刻正陪着小小在庭院里堆雪人。他躺倒在贵妃榻上,手捧一本闲书,一旁的婢女温着酒,他一边喝酒,一边读书,余光瞄到冻得脸颊通红雪地里撒欢的小小,便唤小小过来,宽阔的手掌捂住他的脸颊和耳朵,眼神温柔,“冷不冷?”
“不冷。”小小呼出热气,眼神十足兴奋,“我就要堆好了。”
“堆得是什么?”瑞成看一眼不远处的雪团。
“大的是你,小的是我。”小小笑道。
瑞成又看一眼,只看到一个大雪团,“你在哪?”
小小低头,显出几分羞涩,“我在你怀里。我堆得不像。”
瑞成搂着小小的腰,让他坐在自己怀里,吻了吻他的额头,“不像没事,你告诉我就行了。”
小小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爹爹你好香。”
“什么香?”瑞成皱起眉。
“酒香,爹爹我也想喝。”小小说着,舔舔唇,作出一副馋像。
瑞成知道小小出生秦楼楚馆,酒于他当是一件熟悉的事物。他心里无端内疚。小小身子虚,本不该喝酒,但看他红舌贝齿,模样狡黠可爱,也说不出拒绝,便要侍女斟了一小杯,递到他嘴边,“喝吧。”
小小就着瑞成的手喝完,又抬起亮晶晶的眸子。
瑞成吩咐侍女倒满,酒杯却未到小小近前,瑞成下颚一抬,自个儿干了。见小小露出失望模样,瑞成用书轻敲了敲他的额头,两人离得近,酒香吐在小小脸上,“不可贪杯。”
不过喝了一小杯酒,小小半夜里却发了热,一身汗湿透了,眯着眼儿,脸蛋红红,胡乱往瑞成怀里钻。
“小小,醒醒。”瑞成拍他,叫婢女拿来套新内衫,笨手笨脚地解小小身上的衣服。
小小醉着,不见清醒,只是嘴上叫热,却不愿离开瑞成滚烫的胸膛。瑞成无奈,只能敞开他的衣裳给他散热,将小小的脸蛋放在自己颈窝,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小小醒来时,见自己衣衫散乱,四肢缩成一团,被瑞成强健的胳膊圈在怀里。他留恋地用脸颊蹭了蹭瑞成饱满的胸膛,嗅着男人特有的麝香,心中期望这样的日子能地久天长。
这日,久霾的天出了太阳,琉璃瓦泛出亮光,几只雀儿停在门栏,高家堡内人头攒动,个个喜气洋洋。小小却独自缩在床边,满脸凄惶。
爹爹要娶亲了。
瑞成这门亲事是他儿时定下,新娘是江南云家的嫡长女,后来他自立门户,独闯江湖,父辈做主的婚约早被他抛在脑后,但前不久云家全家男丁被仇杀,只余家中女子艰难谋生。瑞成的父亲寄书信给他,让他遵照约定娶亲,也好照拂云家。瑞成不置可否,但消息流传出去,高家堡主要娶亲的消息如回春之风吹遍江湖,人人都称赞这郎才女貌雪中送炭的佳话。
小小悄悄去见过云家小姐,只见她“蓬头垢面,不掩国色”,确实是配得上瑞




穿女装被爸爸发现了(H) 分卷阅读16
成的佳人。小小捏了捏衣袖,原本如藤蔓般包裹住心脏的心思,又“嗖”地一声,了回去。
他坐在床边,他的狗绕着他脚边打转,小小漫不经心地摸着狗毛,两眼盯着不断跳跃的烛火。
不念不想,便无怨无哀。
小小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不再时时缠着瑞成,瑞成只道是孩子长大了,也并未在意。他不日南下,临走前来到小小的院子。
“小小,爹爹要走了,你也不见我吗?”
小小轻轻推开门,从门缝里瞧他。高家堡主依旧风流倜傥,临风玉树,如同天上的神明。小小顾影自怜,并不出门,悄声说,“爹爹一路顺风。”
瑞成走了。
云小姐性情温婉,大方和善,很快被高家堡的奴仆认定为新主人。小小愈加闭门不出,总管跪在小小门前道,“小少爷,您许久未曾读书了。”
但小小不爱读书,书是为瑞成读的,而如今瑞成不在,自己在高家堡的日子也不多了。
他打开窗户,幽怨地问总管,“她会把我赶出去吗?”
“谁?”总管一愣,突然明白过来。他跟随瑞成多年,知道主子并没有把这位云家小姐放在心上,但下面的人惯于逢迎猜测,倒让小小受了委屈。总管又拜一次,“小少爷,高家堡只有两位主子,就是您和堡主。”
“可我不好。”小小把头缩起来,扯着衣角。
“堡主喜欢就好了。”总管不由微微笑道。
三日后,云小姐来到了小小的院子请辞。小小听明她的来意,顿时大惊失色,着急地推门而出,“爹爹还未归,怎地急着走?”
云小姐柔柔地向他行礼,“我本是客人,如今大仇得报,是时离开了。”
小小这才得知,瑞成的旧事,便是帮云家复仇。他皱着眉,上前两步,“可你怎么办,你不在这,又去哪呢?爹爹会愿意你留下的。”
小小自觉云小姐的身世和自己一般可怜,都无亲人在世,而瑞成是有善心的大好人,云小姐比自己强过百倍,瑞成定当更喜欢她才是。
日后瑞成得知了小小的心思,仰天大笑,“你当我是佛爷,专门救济穷困?”
小小将头埋在他的胸膛,呐呐无语,任由瑞成抚着他的发,“你是我的儿,亦是我看重的人。”
此时的小小看不透瑞成的心思,云小姐却玲珑剔透,她洒脱一笑,“这大世界自有我的归处,但高家堡不是,他是你的。”
“不行。”小小却不放她走,“世道险恶,你一个女儿家独自在外,实在教人难以放心。”他向来都是柔柔弱弱的样子,高家堡众人都当他是个孩子,却也忘了他早处在其父挥刀斩敌能做决断的年纪了。
他唤来仆从给远在江南的瑞成写信,叫他早日回来和云小姐成亲,他一边恨恨自己假装大度,一边又担心云小姐流离失所。
几日后瑞成来信,对成亲之事只字未提,只说有事绊了身,还要在南边待上些时日,又说若小小无事,不如南下游玩。
小小气鼓鼓地读了信,一旁伴他吃饭的云小姐见他这副模样,不由笑道:“可是堡主说什么了。”
小小向来喜形于色,见云小姐调笑他,一时有些羞赧。他这几日常常与云小姐来往,对方知书达理,善解人意,性格爽朗,我见犹怜,虽说她与瑞成有婚约在身,小小也实在无法讨厌他。他抬头看云小姐一眼,将信纸递给对方,“爹爹……还不回……”
云小姐随意扫了两眼信,掩嘴轻笑,“不回也罢,我陪你。”
小小又连忙把信拿回来,反复摸着瑞成落款的二字,“他让我去江南。”
云小姐一顿,眉间微蹙,“你这身子,怕不适合长途奔波。”她这几日见小小吃的汤水药丸不绝,日头稍暗便神情恹恹,还送了小小云家珍藏的长命丸。
小小承了云小姐的情,却说不出口自个儿这破身子是早年在秦楼楚馆落下了病根,只能支支吾吾地道了谢。此时,见云小姐这么说,下意识反驳道:“我可以的。”
云小姐见状一笑,明艳的脸上更添神采,只是眼里闪过异色,“你啊,是离不开你爹爹了。”
小小呐呐不言,心中却满是隐秘的欢喜。
小小决意南下,整个高家堡都开始为小主人准备起来,连云小姐也帮忙,时不时去药房帮着煎药,挂记他要带什么行囊。小小见对方为自己忙进忙出,感动之余又想,假如他要成了高夫人,一定会将爹爹照顾得很好,不像自己,反倒让爹爹操心。
这是他钻不过的牛角尖,加之天气愈发严寒,小小竟在出发前夜病倒了。
云小姐顾不得男女大防,深夜入他院子看望小小,见他裹在几层厚被里白生生的一张脸,满眼心疼,“怎么病成这样了。”
小小烧迷糊了,朦朦胧胧见床边坐着人,颤颤地伸出手,口中念道:“爹爹。”一只温暖的手紧紧握住了他。
第二日,小小从昏睡中苏醒,见到了坐在一旁端着药碗的云小姐。小小一愣,还未反应过来,一旁的婢女先跪下了,道多亏云小姐妙手回春,府里的大夫都对少爷的病无计可施。
云小姐轻轻一笑,“哪有什么妙手。”
小小顿时明白过来,“你喂我吃了那长命丸?”
“我给你便是让你吃的,你藏着干嘛。”
小小抿唇,这长命丸按云小姐所说能肉白骨医死人,世上只有三颗。小小偷偷藏着那颗,预备留给爹爹,他自己是不值得吃如此珍贵的药丸的,如今白白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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