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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女装被爸爸发现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欧佛康
仆从低着头,“奴才也不知,或是在这住烦了?”
小小没有说话,他攥紧了手中的书转过身慢慢走





穿女装被爸爸发现了(H) 分卷阅读20
了。他的院子里依旧静悄悄的,一点人气也没有。瑞成整日不见人影,现在连云詹也走了,小小垂头丧气地躺在床上,突然问:“总管呢?我想托他买本书。”
“总管在别院呢。”婢女答道。
“那正好。”小小一跃而起,“我去别院找他。”
婢女露出为难的神色,小小素来是最体贴的主子,这一次却只作不知。
小小未去过别院,听说这是瑞成特意为母亲建造的地方。瑞成母亲去世后,这地方就空了下来。小小原以为空置的院子一定荒凉得很,一见才知,比起高家堡虽恢宏不足,雅致却有余。仆从来来往往,大多都是生面孔,比起高家堡内还显得忙碌。
总管听闻小小来了,大老远就迎了过来,“小少爷,您怎么来了。”
小小扬起笑脸,“云詹……云小姐呢?我来找他。”
“这……”总管一愣,低眉敛目道:“少爷,这怕不太方便。”
小小意识到总管并不知云詹非女子,他想了想,也不纠缠,问道:“那我想请总管帮我买本书。”
买本书这种小事本不用劳烦高家堡总管心,但总管脸上立马堆起笑,连声答道:“好的,好的。”
总管拿着纸笔记下,又吩咐身旁领少爷在别院参观,很快便告辞了。小小坐在庭院里百无聊赖地赏花,好奇地问侍从,“总管可是很忙?”
“最近事多,都劳总管心。”
“最近有什么事?”小小疑惑地皱起眉,眼尖地发现不远处一队侍女抱着一叠绫罗绸缎自回廊穿过。他虽未见过什么世面,但那样式还是知道的,小小立马站起身,冲过去截住侍女,拿起那颜色鲜艳的衣裳,皱眉怒喝道:“这是什么?”
小小从未发过火,满园的奴才霎时跪倒一片,压低着脑袋,大气也不敢出。
小小看着眼前乌丫丫的头顶,又看了看手中刺目的凤穿牡丹,只觉得心尖发痛,口舌发苦,一时僵立在原地。
“小小。”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突然出来云詹的声音。小小慢慢转身,只见他又作回女子打扮,织锦罗绸,金钗步摇,衬得朱唇黛眉,明艳不可方物。
小小长睫一颤,泪就落下来,滴在手中的嫁衣上,“你还是要与他成亲吗?”
“小小,不是。”云詹提着裙子,上前想要握住小小的手,却被他躲开。
“我只有爹爹了……”小小两眼盈泪,“你不要抢走他。”
他自小孤苦无依,从未想过这世上会有亲人。瑞成出现后,就是他的天。而短短几月,识文断字让他了解自己的出身有多么不堪,世俗礼法也让他知悉,哪怕自己夜夜与瑞成同眠,也断不能成为对方最亲密的人。
身为男人的云詹都能嫁给他,名正言顺地永远和他在一起,但自己却不行。
如果瑞成离开,他便只能等,不能追。
云詹的表情突然僵住,他面上似笑非笑,似哭非哭,“果然,你还是要他……”
深夜,瑞成带着一身寒气进了小小的院子。只见院子里一片漆黑,毫无动静,守在耳房的仆从也不见身影。
瑞成皱着眉,推开了小小的房门。早春时节,夜里还带着凉意,小小的屋内却没有烧起炉火,过堂风吹过,撩起了瑞成的衣摆。瑞成的眉头皱得更紧,他闭上大开的窗户,隐隐闻到了酒香。瑞成穿过屏风,再走几步,便见小小倒在榻上,手里抱着一坛酒。
万万没料到会看到这样的景象,瑞成脚步一沉,大步上前,夺下小小怀里的酒瓶。小小却抱着不撒手,抬眼瞧见是他,微眯着醉眼,露出一个带着媚意的笑,“高瑞成。”
瑞成的心陡然一跳,他早知道小小的相貌十分有八分像了他曾经艳名远播的娘花盈袖,剩下的两分也只让他的样貌更加出挑。瑞成当年初见花盈袖便曾为她容颜倾倒,而如今眼前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小小,不但有了美貌加持,还多了这连月来朝夕相处的情谊。瑞成霎时心软如春水,顾不得生气,上前将喝醉的猫儿抱在怀里,轻抚他的发,“何时让你借酒消愁?”
小小却固执地看着他,又叫了一声,“高瑞成。”
瑞成捏住他的脸,“是生爹爹的气了?哪有儿子直呼父亲姓名的。”瑞成不过是想调笑几句,却不知怎地让小小泪盈于睫,带着哭腔道:“我不想做你的儿子。”
瑞成听了也不恼,反倒顺着他的话说:“不做儿子,那要做我的什么人?”
小小直起身,手摸上瑞成的脸,怯意满满地吻了吻瑞成带着胡渣的下巴,见瑞成没有反对,便又大胆一些,吻上了瑞成的嘴角。
瑞成笑着,并不躲闪,任由他撒娇。小小却不满足,双手抬起瑞成的下巴,伸出红艳艳的舌头,企图撬开瑞成的唇。“你到底喝了多少酒。”瑞成终于有了动作,捏住小小的手臂不让他乱动。这小猫儿一点也不会亲吻,他干脆低下头,勾起小小的下颚,毫不留情地深深缠住对方作怪的舌。“唔……”小小呻吟一声,显然没料到瑞成会反客为主,很快便四肢发软,藤蔓般缠在了瑞成身上。他的外袍本是松松搭着,内衫早散了,衣带一抽,半边身子便裸露出来。
瑞成偏头吻了吻他的肩膀,想要帮小小把衣服穿起来,小小却不让,搂着瑞成的脖子索吻。瑞成拍着他的额头,“小猫儿,你大了,不能再这么喜欢撒娇。”
小小眼珠一颤,恨瑞成的不解风情,“才不是撒娇。”“不是撒娇那是什么。”瑞成只是笑。他托着小小的屁股,让他在自己身上坐正,“你还没说呢,今日为何饮酒?”
小小不说话,用力亲着瑞成的眉毛,鼻梁,下巴,喉结,急切地要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他的衣衫全散了,欺霜赛雪的肌肤在春夜里仿佛发着光,混着酒香,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再这样下去,菩萨也要被他惹出火来。瑞成将小小压在自己怀里,拍了拍他的臀,“够了。”
“不够。”小小却不听话,在他怀里拱来拱去,扒开瑞成的衣襟,却亲吻他结实的胸部,他滑腻的舌从瑞成的胸肌上沿舔到腹股沟,还有再往下的趋势。
瑞成无奈地由着他扯开自己的外裤,拉下亵衣,将他雄伟可观的男物握在了手上。小小好奇地将那话儿在手中捏了又捏,作势要放入口中。“好了,小小。”瑞成捏着小小的脖子让他坐起来,“不可再这样了,哪有儿子给爹爹吹箫的道理。”“可我就会这些。”瑞成没料到小小抬起来的脸上却全是泪,“我是倌儿,是妓女的儿子,我只会吹箫,我只会被人操。”
瑞成霎时大怒,拍案大喝,“可是又有人说混帐话!”他见小小被他吓得一抖,又柔下声音,“你是我高瑞成的儿子,高家堡的少堡主,不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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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置喙。”
“没人说什么,是我自甘堕落。”小小眨眨眼,又是两行泪,“我想做爹爹的倌儿。”
瑞成一愣,一时没明白小小的意思。小小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眼里满是汹涌的爱意,有钦慕,有依恋,有决绝和悲哀。
小小见瑞成没有动作,便翘起臀,将瑞成的阳具夹在自个儿腿间,慢慢地推进了那紧致温暖的缝隙,摩擦起来。“爹爹,不要成亲,让小小做你的妻子。”瑞成觉得自己一定是醉了,不让为何觉得窗外月色晃眼,屋内熏香缠人,满手滑腻馨香,不知今夕何夕,眼前人又该是谁。突然,一阵冷风吹过,瑞成猛然惊醒,攥住小小的手腕将他推开。小小一点内力全无,哪里受得了瑞成这一推,立马飞了出去,撞在了床柱上。瑞成惊慌之下没有控制好力道,见小小撞得脸色苍白,立马心一揪。可目光稍移,看他两眼含春,裸露的身躯透着惊心动魄的风流,私密处一片狼籍,又硬下心肠,站起身来,他想说两句让小小清醒过来,终究不忍心,只能潦草道;”高小小,你好自为之。”尾字还含在嘴里,就步伐凌乱地离开了这满是诱惑的房间。当时第一人被一个高小小搅乱了心房,竟未注意到一扇窗悄悄开了。
瑞成一阵疾行,待回过神来已至后山,这儿空无一人,唯有朗朗明月和潺潺流水。瑞成就对着这明月流水怔愣了好一会儿。
瑞成知道自己与小小的关系远超一般父子。他想着自己是小小的爹爹,哪里看不得,又哪里摸不得,但就算是为他疏解,他也做得太过了。他行事乖张,随性而为,小小却懵懵懂懂,只怕自己喜欢,便说出要做自个儿的“倌儿”这种胡闹话。
瑞成想到这,不由露出一个笑。这个世上怕只有小小这个笨家伙,满心满眼想的都是自己,而自己也是个蠢东西,明明多想一下便能明白小小的心思,哪里能那样伤害他。
瑞成想到这,只觉得幽黑的山谷也豁然被月光照亮,他连忙转身回去,脚步也变得轻快起来。
然而,刚踏入小小的院子,瑞成却察觉到了另一个人的气息,他快走几步,猛地推开房门,果然见到一身男子打扮的云詹正在坐在小小的床边,手伸进小小的衣襟,在他胸前摸索。
“你怎么在!”瑞成大喝道,他早觉得云詹对小小不一般,哪里想到他这么大胆,居然还敢深夜潜入小小的院子。
云詹没料到瑞成突然闯入,大骇之下却未退步,他站起身,面色严肃,“高瑞成,小小的身子是刚调养好的,被你这么一打,算是白功夫了。”
瑞成到底记挂小小的身子,他推开云詹,连忙把小小抱在怀里查看他的脉相。他生怕之前错手伤了小小,一时惊出冷汗,探脉片刻,发现并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
云詹不过虚张声势,瑞成那一推并没有运气,小小自然也不会受伤。他今日惹得小小误会,想着半夜前来解释几句,不料却见到瑞成在小小房内。云詹虽早知小小心慕他人,但亲眼看到,终究更为伤人,何况他珍视的却被他人弃之敝履,一时千头万绪汇集心头,平生未尝过的苦在这一瞬间尽数尝遍。如今见小小依旧乖顺地靠在瑞成怀里,云詹百感交集,不由带上怨气,“高瑞成,你叫小小好自为之,却还回来做什么!”
瑞成抬起头,声音里都是寒意:“我尚不知云小姐为何白天不走大门,非要半夜不请自来。”
云詹一时语塞,他看向小小,只见对方微微摇着头,要他不要多说,云詹见状,如鲠在喉,更加难受,他转头看向瑞成,一字一句道:“自然是为了见我日思夜想的人。”“云詹!“小小哪里料到云詹会这样答,惊叫出声。
云詹的回答本就火上浇油,而瑞成听小小对云詹的称呼,意识到这两人的关系比他想得还深。他心脏瞬间抽紧,一时脑子里全是往日小小与云詹并行的画面。瑞成气急攻心,勾起床幔就朝云詹袭去,他的武功臻于化境,不用利器,亦能伤人。云詹到底有点底子,瑞成虽突然发难,也被他仓皇躲开。然而一口气还没松,第二击就近在眼前。云詹躲闪不及,被瑞成用床幔缠住,牢牢绑在了柱子上。云詹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那柔软的床幔竟丝毫不松动。
“爹爹!莫伤他。”小小哪里想到瑞成会动起手来,见瑞成右手成掌,还有动作,连忙拖住他的手。
瑞成反握住小小,“那日你说梦到了他,小小,你梦到了什么?”
小小一愣,还未开口,云詹先笑道,“可是他梦遗那次?高堡主,那夜我与小小睡了一晚。”瑞成愣了半晌,只觉云詹的声音无比刺耳。他转头见小小神色,见他只有慌张,却无反驳,显然是确有其事。瑞成长啸一声,像头被惹怒的雄狮,回头对着云詹怒目而视。
云詹却不依不饶,“高堡主你生什么气,小小是你的儿子,又不是你房内人,他和谁睡,你何必在意。”
云詹的话戳到了小小的痛点,他一言未发,在瑞成看来却像默认。瑞成掀起手边的床罩,一股脑朝云詹扔去,蒙住了他的头脸。这一切作罢,他才转过身,沉默地看向小小。
小小从未见过瑞成如此可怖的神情,不禁往后退了退。这一退,却大大激怒了瑞成。他撩开自己的衣裳,露出肌肉纠结的身躯,以压迫地姿态,将小小的衣服扒个光。他的手指一寸一寸细细拂过小小的皮肤,在他的乳珠,腰侧,臀部,反复摩擦按压。小小没有反抗,他颤抖着,如同献祭一般展示着自己的躯体。瑞成捏住小小的下巴,“他看了你的身体吗?”小小紧紧地抿着唇,不敢回答。
“看来是看过了。”瑞成用拇指擦去小小脸上的泪,然后分开小小的双腿,环绕在自己的腰间。“你也是这样勾引他的吗?用这里夹过他吗?”
小小依旧没有说话,之前聒噪的云詹此时也一声不吭。
瑞成目光下移,发现小小的那话儿居然勃起了,他用手指搓了搓小小的前端,见那里迅速肿胀挺立起来,又松开,指尖往后面探去,压进了那湿软勾人的后穴。他的手指不是第一次插进去,而那处紧致的地方却第一次让他心如擂鼓。这是他儿子的身体,他原本认为,只要小小舒服,无论他怎么摸,都没有关系,但现在他却想粗暴地攻占进去,让小小疼得叫,疼得哭出来。
“小小,我来告诉你,要怎么做我的妻子。”瑞成托起小小丰润的臀,用自己的男物擦过那隐秘的地方。小小低下头,手搭在瑞成的肩上,他声音在颤,却毫无停顿,“爹爹,我喜欢你,只有你。”怎么会不知道呢?瑞成陡然心防一松,压住小小的后脑勺,狠狠吻住他的唇。“小小,小小。”他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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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名字,他突然意识到某些情感早在朝夕相处中变质。他使劲揉捏着小小的臀,直到那处红艳艳的一片,煞是好看。小小蜷着身子,发出低低的,如同咽呜一般的呻吟。瑞成抬起他的下颚,看他的脸,只见他含水的双眸里只有眷恋,没有抗拒。只一眼,如同一把火在瑞成的胸腔烧得滚烫,那烈焰直冲头顶,要烧焦他的头发丝儿。
瑞成低下头,缠绵地亲吻小小的脸廓,用手指分开那早就湿漉漉的穴,“小小,让我进去。”
小小用力点着头,抬高声音,“我想当爹爹的妻。”
瑞成擦了擦小小被他吻肿的嘴角,俯身吹熄了烛火。霎时,周围的一切陷入黑暗,只有淡淡的月光,伴着黏腻的香气盈满房间,照亮小小艳色逼人的脸。
瑞成一个挺身用力刺入,直到两人发出长长的叹息。
“爹爹,好深啊……”
瑞成没有停顿,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占满小小的身体。
长久的空虚仿佛在这一瞬间得到了满足,千帆过尽,等的就是这个人。
月光透过大开的窗户照进屋内,在地下留下一大块白色的光斑。
瑞成给小小系上衣服,视线落在小小衣襟缝隙露出的细白皮肤上,心内一荡,连忙抬起头不再去看。而小小的脸红扑扑的,正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瑞成用帕子擦了擦小小的脸,轻声问他:“疼不疼?”
小小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他的表情格外乖巧,眼里满是无法掩饰的喜悦。瑞成忽然也笑了。
两人相顾无言,一直在一旁装死的云詹终于发声了,“高堡主,听动静是完事了,您能放我走了吗?”
瑞成和小小俱是一惊,方才是在太过情动,无暇顾及其他,居然把云詹给忘了。
瑞成一时尴尬得手足无措,他来到云詹面前,来回踱步,好一会儿才说:“你怎么不出声?”
云詹吊儿郎当地一笑,”我要是出声打断你,怕被灭口啊。”云家小姐的伪装脱去,他逐渐暴露出真实的性情来。
瑞成听罢,恨不得现在给他一掌,当真灭了这口才好。
小小却扶着腰,一拐一拐地走过来,摘了云詹头上的面罩,想要给他松绑。他那点劲道,自然毫无作用,但云詹很享受对方的手在自己身上摸索的感觉,见小小眼含春水,一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掩下心头的梗塞,说道:“小小,你叫得真浪。”
这段时间的相处,小小已经知道云詹那无事生非的个性,这时只得瞪他一眼,”你少说两句吧。“
“怎么?”云詹看一眼面色铁青的瑞成,“怕你爹爹杀人灭口吗?”
他话音刚落,就见瑞成抬掌而来。小小大惊失色,慌忙挡在云詹身前。瑞成却一掌拍在柱子上,云詹只感到全身一震,死死缠住的床慢竟然随之松开。
云詹内心发虚,瑞成这一手震慑非凡,其武功之妙已到了深不可测的境地。
瑞成回掌,他表情肃穆,“云詹,成亲之事,恕我无能为力。”
云詹顿时大惊,“高堡主,请帖已经发了,江湖已经传遍,你如今若要退亲,可是把刀架在我们云家脖子上!”
瑞成没有看他,而是转头看向小小,眼神也变得柔软起来,“我已有了小小,此生不会再有第二个妻子。”
可此时,小小却抬起脸来,“爹爹,不要退亲。”
“你说什么?”瑞成皱起眉。
“不要退亲。”小小一字一句地,又重复了一遍。
高云两家的联姻如期进行。瑞成的父亲下了马车,总管立刻躬身上前。高父举目四望却不见瑞成,当即不悦地皱起眉。
总管体察他的心意,连忙道:“堡主忙着准备呢,托小的来招呼高大人。”
然而瑞成并没有忙着准备,一个时辰后便是婚礼,瑞成却穿着常服,揣着酒瓶,独坐在后山。明月流水不再,白日的后山只余下一片凋敝荒凉的景象,哪怕刚抽出的新芽绿枝也未增添多少喜庆的氛围。
瑞成的思绪回到几日前,小小声音柔和却坚定地要求他不要退亲。他大为不解,小小接着说道:“儿子无法嫁给爹爹,而云小姐可以。”
瑞成已经许久未曾感受过无能为力,上一次还是在母亲因父亲纳妾,而身体日渐孱弱,最终去世之时。他改立门户,钻研武学,如今武功盖世,富可敌国,本以为可以随心所欲,再无束缚,但身而为人便背负枷锁。曾经无牵无挂的他,也有了自己的弱点。
想到此处,瑞成举起酒坛,却发现倒不出酒,他晃荡了一下沉重的坛子,发现满满一坛酒已经被他饮尽了。瑞成愣了片刻,猛地扔下酒瓶,看着它打着转儿滚落山崖。
“堡主堡主”远远传来总管的声音,他快步走来,跪在瑞成面前,见瑞成面无表情,声音也不由压低了些,“吉时已到,该去迎亲了。”
瑞成站起来,他喝多了酒,脚步虚浮,一时没有站稳,“小小呢?”
“今日一早少爷便去山上采药了。”总管看着瑞成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
瑞成撩了撩衣摆,抖去身上的草屑,“走吧。”
“堡主。”总管连忙拦住他,吩咐下人举起新郎官的状元服,“得换上衣服。”
瑞成久久地注视着那绣着麒麟的官府,好一会儿才移开目光,抬起双臂,“换上吧。”
锣鼓喧天,唢呐贯耳,全城的百姓都因这浩大的阵势走出家门。高家的迎亲队伍从街头一直蔓延到街尾,新郎官瑞成一马当先,身着大红官府,端得是玉树临风,俊美无俦,然而他面色冷峻,全无一丝喜悦,与热闹的氛围截然相反。
待到了别院,瑞成在总管的提醒下翻身下马,深吸了一口气,才抬脚跨入门槛。
因云家的男丁尽数被仇杀,这场婚礼上并没有给女方送亲的人,然而此时,院子的红轿子前却站着一名穿着长袍马褂的青年,其五官俊秀,眉目如画,同那美貌冠绝的云家嫡小姐有七八分相像。
众人窃窃私语,议论纷纷,瑞成则当场愣住,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青年。
青年对着瑞成微微一笑,转头进了屋内,片刻后,抱着一身凤冠霞披,盖着红盖头的新娘走了出来。
瑞成的手慢慢攥紧,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他的目光紧盯着那被青年抱在怀里的新娘。然而红盖头盖得那样严实,嫁衣又太过宽大,瑞成无法判断,是不是他想的那个人。
儿子无法嫁给爹爹,而云小姐可以。
瑞成的脑中突然回响起小小的话。
青年抱着新娘,微微倾身,作势要送入花轿。而这一动作,让盖头陡然倾斜,露出了内里一个小巧的下巴。
瑞成猛然大笑起来,快步上前,未等青年将新娘抱进花轿,反倒一把夺到自己怀




穿女装被爸爸发现了(H) 分卷阅读23
里,然后迅速回身上马,扬尘而去。
周围一片哗然。
高父笑着对总管说:“这小子还等不及了。哪有男人会不喜欢美人?你多虑了。”
总管看着瑞成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仰着脖子望向院外的青年,好似明白了什么,朝着高父点头笑了笑。
瑞成怀抱新娘,鲜衣怒马,纵情飞驰,许久未曾如此畅快过。他马不停蹄地赶回高家堡,不顾众人在后狼狈地跟随,一路东倒西歪,人仰马翻。
高家堡内,仆从未曾料到瑞成提早归来,纷纷迎上,手忙脚乱地准备仪式,然而瑞成一概不管,抱着新娘越过众人,脚下生风,很快来到了堂前。
瑞成的脚步这才慢了下来,他悄悄地握住怀中沉默的新娘,捏了捏那软软的手掌。
婚礼司仪显然也料到瑞成如此不拘礼法,他愣在原地还未开口,却见瑞成和新娘自发地对着碑位跪拜起来,三拜礼成,司仪这才如梦初醒,扬手吩咐奏乐,拉长音调:“礼成送入洞房”
咿咿呀呀的礼乐响起,瑞成朝着新娘伸出手,轻声叫道:“娘子。”
新娘微微一顿,抬起纤长的手,搭在瑞成的掌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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