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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偶相公(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流云
桓意如不明所以,这棋子是刚刚拿出来的吧,怎么突然不下了
旁边的白袍仆人指着对岸,示意桓意如离开此处。
桓意如只好尴尬地上了岸,偏头再看向湖心小亭时,发现厅内竟空无一人。这亭子只有一条上岸的廊道,玉无瑕和他四个仆人难道是飞走了
桓意如回了卧房的路上,见几个健壮的奴隶拉着一辆板车,前往后花园的花圃处。板车上被一大块黑布罩着,隆起一条条凸起的轮廓。
桓意如问其中一人:“你们拉的是什么东西”
奴隶擦擦汗水,谄媚地笑道:“回姑娘,是种花的花肥。”
桓意如点点头,让他们离开了。
这时板车的车轮碾到石砖,向一边翘了起来,黑布不慎掀起一小半。
仿佛从头到脚被浇了一盆冰水,桓意如每根汗毛不断的抖瑟,窒息般盯着那所谓的花肥。
只见黑布敞开的一角,露出一张无血色的人脸,赫然是黑衣人头领的面容……第七章饕餮
没过多久,蒙面仆人捎来新的指令,造一具的饕餮凶兽,这对桓如意来说,委实是个大工程。
幸好木工房够宽敞,材料应有尽有,能让她自由发挥,便好几日睡在木工房里,一门不出二门不迈。
昏黄的烛光摇曳,映着一张皎白的面容。她虚软地依靠在摇椅上,盯着一丈高的半成品,脑中却闪现一具泛起白眼的死尸。
她好歹游历了一段时日,血腥场景见怪不怪,还是初次目睹以尸体来当花肥。那些黑衣人不是他的手下嘛,为何原由要赶尽杀绝,可见玉无瑕古怪得难以捉摸。
越琢磨越是毛骨悚然,这几日睡得不踏实,那男子也没再出现在她梦中。
她渐渐有些疲了,阖上明眸的刹那,灯芯折断大半,光芒瞬间削弱下来。
黑暗紧接着侵袭过来,沉沉地压在桓意如的身上,几缕长发拂动在她的脸侧,撩起来清晰的微痒。
微弱的灯光将一道修长的影子,长长的拉扯在墙壁之上。那人轮廓隐在昏暗模糊不清,眼眸却似夜明珠,堪比星辰皓月。
他深邃的眼底似嗔似怒,就这么紧锁她的面容,倾泻着浓郁的占有欲。
“我还没睡呢,你如何出现的”桓意如愕然地说道。
“几日没找你,倒挺高兴的。”他搂住她的腰肢,微微倾下身去,贴着唇瓣低语,“确定这不是梦那咬咬看,会不会疼。”
“啊……”他真的狠狠咬了口,桓意如不禁叫出声,可唇却一点也不疼。
他就势深深吻住她,长舌侵入牙关,搅得惊涛骇浪。她僵着不敢动弹,软绵绵地垂下,化成一淌春水,被他肆意掠夺。
良久后他终于松开她红肿的唇,目光扫向那具饕餮木雕,勾唇一笑:“不错,我很满意。”
桓意如被吻得头昏脑涨,没听清他的话语,不一会又被他抱到木雕前。
“眼睛还没点上。”他拾起桌上的毛笔,沾了些油墨在眼白上一划,画龙点睛般画好一双黑瞳。“意如,你看如何”
桓意如闻声抬眼看去,见饕餮被点上眼瞳后,愈发得凶神恶煞,仿佛随时扑过来一般。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桓意如困惑地疑问,她还从未在别人面前透露过名字。
他的玉指描摹她的面旁,声线暧昧低沉:“你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也对,他是她梦中创造的人,知道她的名字不足为怪,可她对他却一知未解。
“那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是告诉过你”
“哪有,啊……你干什么”
话语间衣裳被撕得个光,他站立着抱起她的臀部,强势地分开她的双腿,夹紧在自己的腰身。
“干什么我要干你。”他说得言简意赅,做得恣意妄为,笑得蛊惑众生,她全然没有抵抗之力。
他仿佛是无边的噩梦,侵蚀她纯洁的身子,将她拉进黑色深渊。
肉体拍打声靡靡作响,黑夜的寂静被彻底打破。白色墙壁上倒映两道影子,纠缠得密不可分,仿佛我中有你你中有我……那芳草丛生的三角地带,被一根巨擘放肆的侵犯。花穴中插着粗长的异物,挤压着,吞吐着,摩擦着。
花蜜沿着她细白的大腿滑下,滴落在褐色的岩石板上,形成一条深色水印。
每一次失重的下坠,都顶入体内最深处。巨擘像唯一的支点,支持她柔软的身体,也释放她被撩拨的欲望。
她青丝凌乱得披散开,头额香汗淋漓,面色泛着酡红,呼出似欢似痛的呻吟。
玉白的躯体被冲撞得上下颠起,她不得不抱进他的颈项,仿佛他是唯一的救赎,如同藤蔓紧紧缠绕……第八章醉酒
桓意如清醒时躺在摇椅上,衣裳照旧完整不乱,当她视线移向饕餮时,那双渗人的黑瞳,同样冷冷的逼视着她。
或者梦中的男子真有其人,或者眼瞳是她无意识所画。
昨夜一番云雨,是梦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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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浑然分不清了……暮色降临之时,玉无瑕命令蒙面仆人,将桓意如带来后花园。
她踏上曲折的羊肠小径,一眼望去繁花似锦,不知繁衍它的芳香泥土下,包裹着多少尸骨。
一个女奴匍匐在绿茵上,浑身包裹得密密实实,光手拔着缭乱的杂草。她呆滞无神的双目,沾满泥灰的侧面轮廓,竟使桓如意有丝熟悉感。
花圃锦簇间有座小筑,掀开一席青色竹帘,见木桌摆着小菜和酒壶。玉无瑕笔直地坐在一旁,如水墨画中芝兰玉树。
今夜的他一袭竹叶边雪袍,偏长的衣袂绣着暗银花纹,一举一动仿佛流星坠地。如此风神卓越的身姿,委实令人好奇藏在纱笠下的面容。
玉无瑕轻拍身侧的桌位,示意她坐下来。
桓如意对难以捉摸的他,不愿与之深交的,只能无奈地任其摆布。
见玉无瑕给她斟酒,桓意如赶紧阻止:“玉公子,我不会喝酒。”
并不是她不会喝酒,而是骨子里的厌恶。
她的师父每逢十五,必喝得酩酊大醉。那时她还年幼,只能远远坐在一旁,看师父发起酒疯,对满月长歌当哭。
玉无瑕在她的手心写道:“这是桃花酒,喝一点不醉人。”
桓意如勉强尝了口,酒味果然十分淡,掺着桃花的清甜,芳香馥郁极好入口,不禁多喝了几口。
酒壮胆,她便把话说开了:“玉公子,如果抓我来只是为了做偶,我要做的已经做好了,是时候放我离开了。”
玉无瑕有片刻停顿,紧紧拽住她的手,指尖划得她手疼,只简单的写道:“留下。”
桓意如妄图说服他:“玉公子手下能人居多,我一介女流除了做偶,根本无用武之地。”
玉无瑕愈发贴近她,玉指写出暧昧的字语:“只需要你……”
桓意如心脏猛地一缩,说不清是心悸还是恐惧。
“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
“喝完这杯再走。”
玉无瑕给她斟了一杯酒,手指有意无意化入酒水。
既然只需喝一杯,她也不犹豫了,站起身仰头一口豪饮。
“玉公子,告辞了。”桓意如大步踏出小筑,这次玉无瑕没再阻止她。
可她没走几步脚根软了下来,像个风中凌乱的纸鸢,摇摇欲坠之际,被温柔地拖了起来。
“我怎么了”桓意如摸着滚烫的额头,嘴里喃喃的嘀咕。
“你醉了。”他在她耳畔低语,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缠缠绵绵密不可分。
她迷糊地甚至连他出声都察觉不到,像个小猫似的腻在臂弯里:“胡说……我……我没有醉……”
她微眯着看他飘扬的面纱,一个抬手扯了过去,他头一偏躲过她的偷袭。
她小时候常坐在师父怀里,被他熏得一身酒气,便气呼呼地挠师父的腋窝。痒得师父左挡右挡,又舍不得打她,猛弹她小巧的鼻头:“你这死丫头!”
如今她醉得糊里糊涂,也挠挠他的腋窝,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困惑地蹙眉道:“师父,你怎么不痒啊”
“我不是你的师父。”他话语冷意翻飞,手捂在她的眼皮,将纱笠抛在半空,良久松开手指,“瞧瞧我是谁”
她眨眨蒙上水雾的眸子,勉强看清那人面容。
咦,师父怎么变成梦中的男人。
“不准再提别的男人……”而他正散发着鬼魅的气息,倾下身咬着她珍珠似的耳垂。
第九章缠绵
他将圆润的耳垂卷入唇内,牙尖猛地一咬,不轻不重的,使得她针扎似的微痛。
“啊,你做什么”她打了个酒嗝,难耐地推搡他。
他一手擒住乱动的两条胳膊,肆意将她揉成面团子,一口口地蚕食入腹,品尝少女独有的香软。
雪肌玉肤被噬咬得泛红,从小巧可爱的耳廓,挪到肉嘟嘟的面颊,都留下了细小的牙印。
“不……不要……咬我……好疼……”她发出断断续续的呢喃,化成一淌水软在他身下。
“不疼你怎么记得住。”他深潭似的眼波流转,笑得诡谲莫测,“不止咬你,我还要吃你。”
桓意如醉得不清,孩童般嘀咕:“我不是包子,干嘛要吃我”
他面对着桓如意敞开衣襟,握住她的手伸了进去:“那换做你吃我可好”
浓浓月色下他衣裳半解,肌肤比玉更莹润几分,沿着锁骨蜿蜒而下,内里的春光乍泄。
她绵软的手抚摸他的胸膛,喃喃自语道:“这具身体好像我做的人偶。”
“那具人偶不是你照我做出来的”
她醉醺醺地笑了:“也对哦……”
他挑眉道:“我脱了,换你了。”
他扒衣服的功夫十分了得,一会就把她脱得光,将她抱到屏风后面的凉席上。
“这次你在上面。”他搂住桓如意的腰身,让她坐到自己腿根处,掰开两条细白的腿,狰狞的巨擘夹在她肉缝间。
他宽厚的胸膛贴着她,两人合拢得并不可分。柔软与坚硬相互摩擦,戳得她弯曲的两腿不断打晃。
“还没进来,你就受不了了。”他捧着她浑圆的臀瓣,巨擘磨蹭几下,沉入紧致的通道。
风撩起竹席一角,放月光偷度进来。室内溢满了奢靡的春香,绰绰约约的,浮动着两道交缠摇晃的身影。
耳边响起肉体击声,一阵阵动人心扉。她稍稍低头一看,就可瞧见最淫靡的景色。
雪白的酥乳上下晃动,两颗茱萸娇红欲滴。少女娇嫩的阴户间,红肿的花瓣翻进翻出,艰难地吞吐深色巨擘。
他忽而动作快了,她溢出破碎的呻吟,又被他堵住唇舌,吻得满面红霞。
两片肥厚的花蒂哆嗦着,喷出粘腻的透明花蜜,打湿了身下的凉席。
“流的水真多……”他揶揄地轻笑,手指探入两人交合处,似怜爱似玩弄地拨弄,下身干得越快越狠,花蜜被磨成白沫,私密处泥烂不堪。
云消雨散后,他将累瘫的桓意如,温柔地放倒在床榻上。
这次没再清理她身上的痕迹,他以臂枕头凝视她安睡的小脸,倾下身啄吻一下朱唇后,如白鹤展翅飞身而起,白光一闪,消失在黑夜的雾霭里。
次日桓意如苏醒后,瞧见赤裸的身上斑驳的红痕,突然意识到不再是做梦。
居然真的失身了,可她连对方的脸都没见过。
桓意如掐住手心,一遍遍稳住紊乱的心神,看来离开此处势在必行了……第十章木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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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桓意如一直在筹划逃避,可自从她上次被抓回来后,府里的守卫愈发森严,连多走一步都有一条暗影紧随其后。
她好比被困在封死的四面墙内,除非像鸟雀有双翅膀,才有机会冲出牢笼。
不过如果真一双翅膀,能让她飞起来……
受启发的她在雕刻饕餮时,偷偷制造一木鸢,这几日她观察风向,决定在月圆之夜行动。
临行前一夜她待在木工房,给木鸢脚上装上一副支架,使其能支撑一个人的身体。
做了不少次的测试后,确定木鸢不会让她掉下来,她总算能歇一口气,倚在木鸢上打个盹。
睡得浑浑噩噩时,她细腻的面庞被温柔轻抚,致的眉目被细细勾勒。那手指冰冷甚似寒川,冻得她撑开了眼皮。
只见修长的人影直挺挺背着烛灯,遮挡了她周围昏黄的灯光。唯一那双眼眸亮得惊人,意味不明地盯着那具木鸢。
“你做的是什么”他俯下身翻看木鸢,毫无起伏地问道。
桓意如想到现在是在梦里,便倘然说了出来:“这是载我离开此处的飞行器,就等着明晚风速最大时出发了。”
“是嘛,原来你这么想走……”他一遍遍触摸木鸢的头颅,幽黑的眼瞳惊鸿般掠过一抹红光,木鸢猝然扇动了下翅膀。
“怎么突然动了”桓意如抬起木鸢,检查是否出了问题。
“大概碰到了机关。”他一手夺过木鸢丢到一旁,沉沉压在她的身上,唇若近若离的贴近她。
他散发的气息比乌云还沉,化作巨浪吞噬她的灵魂,手掌按压在她的心口:“我想把你的心挖出来。”
桓意如仿佛被勒紧呼吸,浑身僵硬着无法动弹,压在她胸口的力度越来越大,那份阴冷隔着层层衣服,抵达她内心深处。
差点以为他要付之行动时,他的手突然离开她的心口,张嘴噬咬她香软的唇瓣,毫不留情的掠夺。她嘴皮被一下咬破,滚出一滴滴血珠。
他仿佛嗜血的修罗,猩红的舌尖一勾,舔干她嘴角的血丝,复又怜惜地阖上她的眼皮道:“今夜放你一马……”
……
玉兔东升,银盘高空悬挂,夜风如长啸猛兽,席卷稀薄的层云。
桓意如立在房梁上,抱起沉重的木鸢,琢磨着风的方向。
她目光逡巡下四周,确定附近没人之后,灵巧地打开木鸢的机关,将上半身托在木架上。脚架处有道机关,能让她既能稳住身子,又能控制木鸢飞行。
她下意识地碰了下嘴唇,那处完好无损,并没有破皮的痕迹。
昨夜的疼痛历历在目,不知离开这诡异的地方,还会梦见那个男人嘛……桓意如双脚一蹬跳出房梁后,木鸢“啪”的一声展开翅膀,顺着袭来的烈风载着她腾空而上。
木鸢飞行在玉楼的上方,俯瞰迷离月色下一片漆黑。她回目光不再迟疑,正要拉下机关使木鸢飞得更远,眼角忽然闪过一道幽白的暗影。
月光溢满的玉楼青瓦,有似鬼似仙之人,抬首凝视她的方向。
他如今只是个遥远的身影,宽大的衣袂在凄厉的夜风中,猎猎飞舞如翻卷的薄云,飘逸地远离尘世。
玉无瑕,他怎么发现她的
桓意如赶紧拉下机关,突见玉无瑕将手指伸入面纱,吹了口短促而清越的口哨。
木鸢展翅的频率愈发剧烈,飞行得也愈发得快速,可它却是朝玉无瑕飞去的。木鸢好似有了自己的意识,无论她怎么拉机关都无济于事。
她惊慌失措下拉断了机关,上半身失去了支撑,从木架上滑了下来,幸好手还牢牢地握着木把,虽还没掉落下来,但已经摇摇欲坠。
玉无瑕恰在这时,仿佛被一阵风吹拂,白云般朝她飘了过来,长臂捞起她的腰身,稳稳落到一处房梁上。
黑夜的风清清冷冷,夹杂着无边的恐惧,冷得她浑身战栗。
她的恐惧并不是被玉无瑕当场抓住,而是方才落地时,他面上的白纱被风掠起,宛如昙花一现,露出一张风华绝俗的侧面。
那张脸她终生忘不了,是梦中几番亲近的,也是她亲手雕刻的……第十一章缠斗
无人操作的木鸢绕着他们盘旋,在卡兹的巨响中,粉碎为片片木屑。
玉无瑕一把扯下纱笠,与木屑一同沉入晦暗的夜幕下:“既然你已经看见,这东西也没必要了。”
桓意如不断往后退却,满是防备:“你到底是谁”
玉无瑕朝她缓缓而来,优雅如斯,却步步紧逼:“昨夜才吻过你,就不认识我了”
在他离自己只差一步时,防卫状态下的桓意如,急促地从衣袂抽出银丝,凌空抛了过去。
玉无瑕衣袂一掀,竟空手接住银丝。
桓意如抬脚朝他肋骨踢去,又抽出银丝攻击他的颈项。
“花拳绣腿……”玉无瑕嘴角噙一抹戏谑的笑意,轻盈如雁的弯下身,擒住她踢来的脚踝,褪下绣鞋把玩她的金莲小脚。
桓意如脚心一麻,腿根酸软下来,完全没了章法。
在她愣怔之际,玉无瑕拽住银丝,将桓意如拉进怀里,抬起她圆润的下颌,薄唇印上她微张的小口。
“唔唔……”桓意如被堵住嘴唇,无力的呜咽着。
玉无瑕将她放倒在青瓦上,清亮的眸子睨着她。
桓意如喘了口气,怒道:“你是活人,还是人偶”
玉无瑕轻笑一声:“以前碰你时,没看清楚”
他褪下雪白的长袍,擒住她的手扶上胸膛,一寸寸的往下抚摸。
胴体的线条毫无瑕疵,肌肉线条清晰明朗,胜过人世间任何男子。敞露的肌肤比绸缎还光滑,比玉髓还莹润,带着独特的馥郁香气,每一下触碰都可以让人着火。
玉无瑕咬着她的耳垂,暧昧的低语:“摸出来了嘛,我到底是什么”
桓意如无言以对,她一时没法分辨得出。
制造人偶的释迦木,跟肉体没任何区别。虽然他身体的纹理,跟她雕刻的完全一样,但她雕刻那个人偶,本就是按照他的模样。
玉无瑕打量她深思的面容,解开她衣襟的纽扣:“看来要帮你多深度了解下。”
桓意如目光移向他的素手,瞧见一道很浅的割痕,是他刚接住银丝时割破的。
这银丝极细极韧,人的肌肤轻轻一碰,就会割除一道血丝,而他的手指却一点红痕都没有。
有什么比创造过的死物,活生生的侵犯自己更恐怖
桓意如面上一片煞白,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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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奋力挣脱,都被他一一化解。
玉无瑕用银丝绑住她的双手,隔着衣袖不会伤到皮肉,贴着粉唇轻吻着:“为什么害怕,那些夜晚不是很快乐吗”
桓意如听到布料撕裂的声音,下体骤然一凉,双腿被强制性分开。
她虚弱地闭紧眼皮,感觉圆柱物抵在肉缝里,撑开粉嫩的花瓣,强硬地往里面挤。
紧致的通道塞进粗长的异物,湿热的穴肉缓缓蠕动,被迫排斥包裹着。
他在这具青涩的少女身体,早就摸透了如何控制情欲,每一下抽弄都用尽力道,熟稔地找出了最敏感的部位,然后不断地朝里攻击。
他的双手也没闲着,捧着两团玉乳,揉成不同的形状,时不时弯下腰,吸得乳头变硬变红。
桓意如咬紧牙关,拼命抑制自己发出呻吟,下面早已溃不成军,穴道分泌出湿润的蜜汁,使巨擘在体内抽弄时更加顺畅。
玉无瑕扛起她一条细腿,巨擘入得更加深了,猛地往最深处一顶,撞开脆弱的子宫口。
“啊……”桓意如再也没法克制,呼出缠绵的呻吟。
身下的青瓦很冷,身体却被磨得很热,仿佛置身冰火交接处,难耐地昏死过去……玉无瑕在她身体发泄完欲望后,轻柔地用衣裳将她包裹好,深深叹息一声:“只要你乖乖的,我会对你很好……”
第十二章生病
她是不是泡在滚烫的沸水,为何如此闷热难耐,连抬下手臂都疲惫不堪。
盖在身上的棉被掀开一角,伸出一只冰冷的手擦拭额头的薄汗,惊醒了昏迷不清的她。
桓意如目光涣散地撑开了眼,瞧见那风华俊异的容颜,回忆起赤身被他强迫的凄冷之夜,恼恨地别过了头。
他默不作声地搅动药勺,等汤药冷却后含了口汤药,强硬地掰过她的下巴,嘴对嘴的灌了进去。
酸苦的中药滚入喉头,呛得她不断的咳嗽,嘴巴却被死死堵住,没让药汁吐出半点。
等汤药喝完后,桓意如极快的钻回被褥,满腔的羞愤与委屈。
床边忽然传来的褪衣声,桓意如想着他又要强迫自己,如同只防备的刺猬,将身子蜷缩成一团。
玉无瑕钻进被窝与她同盖一席,一下下轻抚她紧绷的背脊,淡淡地开口:“我今晚不会碰你。”
听着他薄凉的话,她悬着的心沉了下来,闭上眼皮假装沉睡。
夜绵长而孤寂,若不是有只猿臂揽搭在腰际,她甚至感觉不到任何气息。
他始终保持一动不动,难道人偶也会睡觉
桓意如未有点好奇,轻缓地转过身,偷偷瞟睡在身侧的人。
那人与暗黑融为一体,静默中双瞳徒然睁开,清亮得妖异离奇,仿佛捕捉猎物的兽眼,盯梢着她的举动。
桓意如呼吸一滞,方要侧过身去,被他翻转压在身下,牢牢扣着她的腰身。
她惊愕地僵直着身体,带着浓浓鼻音嘀咕:“你不说不碰我嘛”
“你的烧退了些。”玉无瑕沿她的额头划到唇瓣,唇离她如此的接近,句句动人心魄,“可我没说不吻你……”
他的唇沉了下来,微凉且温存,轻若蝶翼的触碰,舌尖由浅入深,滑入她紧闭的牙关。
那有菱有角的薄唇,用罂粟汁涂抹过的,难怪可以使人上瘾。
而他亮得惊人的眼眸,是最珍贵的宝玉镶嵌而成,能勾魂摄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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