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胭(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惊蛰
陆胭下车帮忙拿东西。树上知了在叫,这条通往楼房的小路还种了番石榴,已经熟透了,落了一地,鸟儿在放肆啄着。
谢道年将东西放在小推车上,牵起她,“走吧。”
“长庚,你以前住这里?”
“嗯,七岁前住这里。”
“这里好偏啊。”
“我以前读小学时都是自己一个人玩。”
“那不是很无聊?”
“不会,这里还是有很多东西玩的。”谢道年指着那颗高高的石榴树,“以前爬上去还摔下来,摔完后还继续爬。”
陆胭笑了,原来他从小就那么坚贞不屈。
来之前,谢道年就和她说,条件可能有些简陋,陆胭也只拾一些基本衣服和用品就过来了。
然而接下来也看到什么叫条件简陋。
打开门,屋子里的家具都蒙上白布,电器很少,久没住人,有股潮味。
陆胭自发地去洗手间打水,找了抹布将桌子擦干净,谢道年将带来的东西放好,出来时见陆胭在擦桌子,还找了条围裙围上。
他静静地看她,直到看出一种满足感来。
谢道年拿扫把扫地,陆胭止住他,“先洒点水,灰尘没那么大。”
两人将客厅打扫一遍,谢道年带陆胭上二楼,直接走到里面那间房。
陆胭看着那扇棕色的门,问,“你的房间?”
谢道年推开门,“嗯,我以前睡的。”
里面放着一张小书桌,还有一张单人床,地上铺着灰色地毯,墙上还挂了“天道酬勤”四个字。
像他,一丝不苟,又无比整洁。
陆胭拍干净拼图上的灰尘,问他,“你从小就这么寡淡?”
“不喜欢太多东西。”他将她拉起来,“我们不睡这间房,其他房要么是其他人睡过的,要么是杂物间,我们可能要在后厅打地铺。”
这个度假过得真草率,不过陆胭不在乎,她起身拍干净手,“那就打地铺吧。”
谢道年带她到后厅,后厅通往后院,那里种了菜,通往菜地的桥下还有一条小溪,是从山里流下来的,水很深,还能见到鱼,鱼儿十分灵活,倏一下就游到别处去了。溪边种满了番石榴,小溪后是一片芭蕉林。
“长庚,这里怎么有菜?”
“看门的权叔种的,他时不时会来看看。”
“那他会过来吗?”
“我和他说我来这里住几天,他回老家去了。”
谢道年抱出一卷竹席,摊在地上,竹席很大,睡两个人绰绰有余,铺了被褥,放上两个枕头,一张床就出现了。
陆胭拿起枕头看看,“竟然还有用米做的枕头。”
“妈以前缝的。”
谢家比较节俭,就算有家底也不挥霍,谢道年也习惯了,陆胭知道他不爱搞那些奢侈的东西,每天早上还拿个保温杯泡红枣枸杞。
“委屈你了。”
陆胭抱住他,“不委屈,有你在就不委屈。”
谢道年揽住她的腰抱起来,在额头落下一吻,“我去摘菜,你去煮饭,好不好?”
陆胭点头,出门前,谢道年戴了顶草帽,配着他俊俏的模样,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陆胭强忍着笑意,谢道年用手指在她额头弹一下,“电锅是坏的,你只能用柴火烧饭了。”
“你以为我不行吗?”
他笑着走了,陆胭扎起头发,到厨房找锅,找到一个有柴火烧过的痕迹的,洗刷一遍,将谢道年带来的米倒两碗进去,洗干净后放水,提着锅顺利找到屋外的烧火灶,到后院抱柴点火。
谢道年拿着一把油麦菜回来,闻到柴火的味道,放下帽子,找到陆胭,她此刻正拿着吹火筒在吹火,抬头向他看来,脸上有几道烟灰。
谢道年洗了手,好笑地帮她抹去脸上的灰印,“你是打游击吗?”
陆胭擦擦脸,“我好久没烧火了,手生而已。”
谢道年去鸡笼子里提出一只鸡,陆胭问他,“我们等会吃鸡?”
“嗯,荷叶鸡,我做。”
陆胭将柴火推好,兴冲冲起来,“你还会杀鸡?”
“”
说实在话,每年过年过节都是谢道年自己杀鸡杀鹅,谢云鹏将这些东西都交给他,所以陆胭在看到他这么熟练的手法时着实吃惊一把。
拿着热水滚几下鸡身,谢道年开始拔毛,问她,“怎么?觉得我很粗鲁?”
“不是,我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多?”
他看她一眼,笑得意味深长,“以后你会知道更多。”
她缠着他,整个身体压在他背上,谢道年停下来,无奈地说,“我还要拔毛。”
“那你背不背啊?”
他将鸡毛好,亲她一下,“背。”
陆胭心满意足,继续腻着他。
将鸡去好毛,取出内脏,谢道年去摘了两片荷叶,陆胭去瓦缸里取出腌好的白萝卜,酸气熏地她直吞口水,饭还没好就已经饿了。
谢道年将调料都涂在鸡身上,放进油锅里炸一下,摘了莲子,去掉莲芯,和着一些八角,五指毛桃,一并塞进鸡肚子里,拿荷叶包好,用纱布和草编固定好,放进蒸锅里蒸熟。
陆胭在切酸萝卜,时不时尝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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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道年从后面抱住她,“这么喜欢吃酸?”
她拿一块给他,“酸很开胃。”
谢道年尝了一口,酸的皱起眉。
陆胭笑了,咬他嘴唇一下。
他们远离都市,跑到这里来散心,没有其他人,就算做饭锄地也很开心。
只要有你,哪都是乐园。
陆胭做了两碟小菜,酸萝卜和烫油麦,油麦上洒了一把蒜蓉,用酱油一淋,清香扑鼻。饭也好了,谢道年在地上架了矮桌,两人席地而坐,打开荷叶,陆胭闻到一股奇香。
她靠近些,“好香啊。”
鸡包在荷叶里,所有味道都锁住了,香料从里面渗透每一寸鸡肉,连骨头都是香的。
谢道年扯了鸡腿给她,拿起来时还会滴汁水,“尝尝。”
陆胭拿碗接住,尝一口后,很是惊叹,“好好吃。”
又嫩又滑,太香了。
谢道年掐她脸蛋一下,“好吃就吃多点。”
陆胭不爱吃鸡皮,谢道年帮她挑出来,陆胭只顾着吃酸萝卜,荷叶鸡已经被他瓜分一大半,她去抢,谢道年不给。
“我只吃了一个鸡腿。”
“我不是把肉挑你碗里了吗?”
“可是鸡在你手里。”
谢道年无奈,扯了鸡胸肉给她,在陆胭咬上来时,恶作剧地不断把肉往后拉,就是不给她吃下去。
来回几次,陆胭恼了,“你太坏了。”
谢道年笑了,将肉放进她嘴里,“好了,不逗你了。”
两人把饭菜都吃完,荷叶鸡横扫一空,陆胭意犹未尽,去锅里刮了锅巴。
“你喜欢吃烧糊的饭底?”
“你不觉得很香么?”
他点头,很赞同,小时候也经常吃。
陆胭咬住另一头,靠近他,谢道年一愣,她挑衅地将锅巴上下晃一晃,谢道年领会过来,咬住另一边。
两人各咬着一边,慢慢吃下去,吃到尽头时,陆胭加快速度,一把吻住他。
谢道年按住她的头,加深这个吻。
屋外,麻雀停在树上梳毛,赤日将天空炫耀成金黄色,热浪腾腾,树影间折射着强光,蜻蜓立在荷叶上头,颤颤抖抖,虚幻不定,静下来的环境里,还能听见流水声。
他将她抱到怀里深吻,吻出一身热汗,吻出情潮,吻到互相抚摸。
嘴里剩下的一些锅巴,也不知道是谁的了,互相吞咽下去,牙床时不时磕在一起,舌头搅动,吻得难舍难分,你死我活,情意缠绵。
嘴像吸盘一样,陆胭稍微挣开一点,这个吻才得以停止。
她气喘吁吁,嘴唇红艳,身上的白衬衫遮不住黑色的文胸,汗把乳肉弄湿了,印在上面,格外撩人。
谢道年的眼睛沉了许多,里面跳动着暗火,有燎原之势。
她摸到他的胯间,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胸膛,慢慢靠近他耳朵。
“你硬了!”
她低头吻他的脖子,然后慢慢蔓延到锁骨。
大腿开始攀上他的腰,手抚上他的背。
嗯好硬啊!
来吧,快来吧!
谢道年胸口起伏,宽阔的肩膀慢慢耸动,唇上一片油亮,任由她在他身上作恶。
她完全坐在他怀里,他的手托住她的臀,轻轻揉捏。
陆胭双腿紧紧盘着他,下体不断接近他的胯间,直到压迫出一种轻微的痛感,陆胭仰起头,微张的嘴唇和下巴形成一道流畅的弧线。
他咬住她的耳垂。
“你湿了!”
摸到的,看到的。
都湿了!
风扇在吹,陆胭大腿内侧全是汗,谢道年脖子上的汗不断往下流。
“洗澡吗?”
她抱着他的脖子,“好啊。”
他一把抱起她,关了大门,往浴室走去。
如此酷暑,洗冷水澡绰绰有余。
这个洗澡间很大,谢道年习惯用肥皂,白色的,舒肤佳纯白清香那款。
浴室窗拉开一些,陆胭坐在那张木凳子上,敞开大腿,花洒喷在她的花户上,顺着阴毛流下一道道水柱。
他浑身赤裸,倒三角的身材已经脱去青涩,微微鼓起的胸膛注满力量,两腿修长有力,手臂上还有青筋凸起,腹肌整齐勃发,三角处的阴茎翘起。
他将肥皂抹在她身上,陆胭嘤咛一声,将腿张得更开,他完全可以看见开启的花唇,还有那红缨色的小孔。
她的头发下面全湿了,上面还是干燥的,湿掉的头发粘在胸上,有种蜿蜒的美感。
他帮她洗澡,手掌穿过腋窝,到了背后,不断往下,掐着两片臀,陆胭拱起腰,不断把胸乳送上去,谢道年叼起一颗吮吸,嫩滑的乳肉上挂着水珠,在天光的映衬下,愈发晶莹。
陆胭在他阴茎上来回搓弄,泡沫抹在棒身上,她对上他的目光,眼里情丝在胶着,试探,捆绑。她微微张开口,舌头伸出来,又前又后,心思狡猾又露骨。
谢道年含住她的舌头舔弄,陆胭抢过花洒,冲洗他的下体,两人吻够了,水也关了。
陆胭将头发往后拉去,脖子微微往后仰,两腿打开,手指覆在花户上,慢慢的,揉弄出水来。
她的表情有饥渴,有撒娇,有挑衅,每搓弄一下,花户就往前一点,呼吸愈加急促起来。
“嗯~”
谢道年慢慢蹲下来,两手抓住她的大腿,“发浪了吗?”
她笑了,将手指上的水靠近他的嘴,他张开含进去,舔完了,她也心满意足了,乖乖地张开大腿,任他的舌头在上面逗弄。
天光包围他们,宽敞的浴室内,一个洗手台,红色地板,白色墙壁,花洒,马桶,还有一张摇摇晃晃的老木凳,撑着一个粉面含春的女人,贡献一场清凉的爱欲。
他的舌头钻过每个角落,陆胭抓住木凳的边边,叫得又骚又浪,纹着蝴蝶的那只脚不断滑过他的背,留下一串串水印。
他偶尔抬起头看她,陆胭咬着唇,再慢慢一放,谢道年狠狠一吸,她夹紧他的头,木凳处遗留一滩水。
敏感的浪货!
他有些迫不及待,拍拍她的头,“起来,我要弄你。”
“就这样出去?”
他抱起她,“对,就这样。”
赤条条,亚当夏娃一样。
回到竹席上,他将枕头棉被这些都推开,陆胭躺在柔软的垫子里,谢道年坐到她身边,手指划过一寸寸肌肤,停在她的乳房上,捏着那一团不断揉弄。
外面是一片荷花场,周围无人,太阳晒在木材上,升起一阵阵香味,小溪源源不断,小虾被照到还会反射出淡蓝色光芒,树上熟透的番石榴砸下来,露出里面的红心。
谢道年坐在被褥上,长腿分开,右手撑着身体,微微往后仰,嘴里不断发出呼气声,时而抬头看天花板,时而揉弄身上爱人。
陆胭张着嘴含弄他的阴茎,舌头在他蘑菇头上打转,抵着那个小孔往里钻,他闭上眼睛,呼吸更加急促,陆胭将整根东西含进去,直达喉咙深处,感受到压迫感,谢道年忍不住叫出声。
原来男人呻吟也这么好听。
而她是个乐此不疲的探索者,不断侵略他身体每一寸,夹住他大腿,不断摩擦,直到上面晶莹剔透,
恋胭(H) 分卷阅读33
泛着淫光。
“这么湿?”
她不答,换来更激烈的吸吮,谢道年抓住底下被褥,翻身将她压住,“我忍不住想干你了。”说完拉开她的大腿,在她缝隙中摸几下,势如破竹地挤进去。
陆胭感受到被开辟出一条路来,汁液都争先恐后包裹着侵略者,谢道年掐着她的腰,狠狠往里一送。
“啊”
你的人,你的穴,真的好湿啊。
拉开过抽屉吗?小时候喜欢拉出来,再拉进去,仿佛里面有无数宝藏。
谢道年看着她,汗不断滴落在她胸乳上,陆胭大腿紧紧盘着他的腰,不断借力。
“长庚,再用力些,啊好大”陆胭躺在被褥里,爽地难以自已。
他的臀张有力,结实的臀肌下两块沉甸甸的玉袋,不断拍打她的肌肤。
拍红了,捅舒服了,她会更快乐。
好硬啊,你的一切,都好硬啊。
陆胭似乎随着外面的芭蕉叶摇晃起来了,他的棍子不断出入她的私处,带出源源不断的热量和液体,湿了底下的垫子,而他似乎有用不完的力,不断推进,一鼓作气。
“真紧,夹得都快拔不动了。”
他喘着粗气,不断撞她,即使用着最传统的姿势,也能给她最无与伦比的感官享受。
“长庚,再说,再说。”她爱听他讲粗口。
“骚货,夹紧屁股。”
陆胭翻身,翘起屁股,分开大腿,“长庚,快来。”
谢道年插进去,捏着她的胸乳,底下储蓄了无数电力,电流传遍陆胭全身,她忍不住尖叫,忍不住发狂。
“长庚,好厉害,再深一点,打我屁股,快点打我。”
他甩了好几掌在她屁股上,每打一次她就缩紧一次,直到他的阴茎被夹得通体舒畅。
他杀红了眼,扳过陆胭的嘴狠狠吻一下,“骚货。”
说完在她内道里爆发出来,陆胭被这股热液浇地浑身滚烫,连头发丝都觉得要烧起来。
欲火是能燃烧的,熊熊不灭。
爱也是说不完的,也是做不完的。
谢道年倒在席子上,抱住她不断亲吻。
陆胭感受到液流出来,她喘着气,摸着他的脸,语气虚浮,“长庚,这是你第一次射进来。”
陆胭脸颊泛着粉,头发湿漉漉地,分不清哪里是汗哪里是水了。眼睛亮亮的,坠满了星光。
他拥住她,“对不起。”
她磨着他的脸,“长庚,我好快乐。”
他笑了,俊脸上流着汗水,目不转睛看着她,很是迷人,“快乐就好。”
屋外晴空万里,荷叶上乘着水珠,被风一吹,滑到下面去了。蜻蜓点水,万物皆灵。放牛人赶着牛,牛晃着头,摇着尾走在田边,房屋稀稀落落,水田整齐纵横。
室内开着风扇,两人浑身赤裸,谢道年单手抱着陆胭,手慢慢揉着她的肚子,陆胭躺在他怀里,闭着眼睛,睡颜安详。
悠长假日,连阳光都放懒了,在愈加浓厚的情感里,火花在彼此的身体中摩擦地璀璨耀眼。
这部小说是会完结的,但不是那么快,后面我可能会更得慢一点,大家做好心理准备。
感谢你们每天坚持上来送珍珠。
留言啊各位,佛系的也动起来。
星夜h(6000+)恋胭(惊蛰)|popo原市集
星夜h(6000+)恋胭(惊蛰)星夜h(6000+)
蜻蜓点水,忽的飞走,荷叶晃动一下。
一个大红勺舀了水放到摇井中,陆胭按着提手上下摇晃,水流不断从井口涌出来,冲洗盆里的西红柿。
过去三天,他们在这里生活,谢道年早上会开车带她到小集市上买东西,他们一起做饭。晚上躺在席子上聊天,聊一些小时候的事,说到小秘密时还会指着彼此说,你这个坏小孩,原来你也干过这种事。
然后又迫不及待分享感受,两个人在席子上笑得像个傻子。
谢道年戴着草帽过来,陆胭问他,“你要去田里?”
这几天,谢道年每到饭点前都去摘菜,陆胭已经习惯他这个行头,看着一个斯文帅哥变成乡野小伙,陆胭从他装扮里还能看出乐趣来。
谢道年这几天晒黑了些,他系着绳子,笑着问她,“你想来?”
“好啊。”
“那走吧。”
谢道年拿过另一顶草帽给她戴上,两人牵着手到田里去了。
周围都是荷花池,菜地在荷花池边,谢道年蹲着摘荷兰豆,陆胭拿着盆在一边装。
干活的男人总是有种魅力,认真的模样总会让人特别有安全感。
这是女人对他的一种认同。
陆胭看着这遍地的荷花,问他,“长庚,我怎么没见云浮居卖莲藕啊?”
谢道年手脚很利索,不一会儿就摘了半篮。
“爸将莲藕卖给饭店和酒店,莲子那些都晒干做成干货,我们家在其他城市还有几家比较大的分店。”
云浮居是祖宗留下来的,他们自然扎根在这里。
陆胭很惊讶,“还有分店?”她一点都不知道。
“以前我有空都会到那边打理,大三之后就没去了,爸去的比较多。”
这回陆胭是真的觉得意料之外了,她问,“那你家生意这么好,不是赚很多?”
谢道年抬头看她,笑了,“怎么,怕我养不活你?”
“才不是呢。”
虽然是这么说,但她红红的耳朵已经出卖她的羞意。
河边种着两列塘蒿,黄色的花朵开得风中摇曳,河水清澈,流着流着,谢道年的心都通透起来。
他摘完荷兰豆,起身伸个懒腰,“走吧,回去了,晒久了你的脸都红了。”
太阳晒红了的确是个很好的借口。
陆胭不看他,但是那张脸啊,怎么都掩不住欣喜,刚刚他又反问她一次,又确定了一次。
风吹啊吹,吹到人心里去了。
谢道年停下来,他出来时穿了水鞋,看见荷花开得正旺,下去给她摘一朵。
“小心啊。”
“别担心。”
谢道年手很灵活,站在浅水的地方,手一够,摘了一朵莲花下来,起身时跺跺脚,泥都顺利滚到池里去了。
“给你。”
陆胭接过来,笑得比那荷花还娇艳。
他掐她脸蛋,“笑得那么开心?”
“你送我花我还不开心?”
他牵起她,陆胭看着手里这朵荷花,忍不住亲他一下。
谢道年没有看她,但嘴角已经勾起来了,脚步加快了些。
“闷骚!”她抓紧他的手,快快跟上。
吃了晚饭,天色逐渐暗下来,陆胭把碗筷拾好洗干净。
浴室的热水器坏了,这里大老远的也没人送煤气过来,谢道年在烧热水,陆胭做完家务过去找他,那锅热水已经烧好,他正拿着火钳在红炭翻滚着。
“弄什么?”
他用火钳扒拉出两个黑乎乎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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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芋。”
用荷叶装起来,摆到一边,“烤得刚刚好。”
陆胭搭了凳子坐他身边,红红的火光照耀她的脸,烧火灶里时不时传出噼里啪啦的声音,虚弱的火苗影影绰绰,她靠着他的肩膀,身上暖暖的,在这夏夜里,背后出了一身汗。
“长庚,没想到你还会这么多东西,我那时以为你一心只读圣贤书。”
谢道年将香芋剥开,浓香扑鼻。
他喂陆胭吃一口,“我现在很粗鲁吗?”
她摇头,“不是,是觉得,长庚没有那么难已接近了,而且,还挺坏的。”
谢道年再喂她一口,“你那时觉得我难以接近?”
陆胭想了想,“很有礼貌,可是呢,总觉得难以相处啊。”她嘴里还嚼着香芋,呼哧呼哧地呼着热气,“不过呢,只有我这么勇敢的人才能把你拿下。”
谢道年笑了,戳戳她的头,“又往自己脸上贴金。”
陆胭抱着他的手臂,“长庚,你怎么这么好呢?”
他将另一个香芋剥开,笑道,“你也很好啊。”
“我总觉得自己不够好。”
谢道年吃一口香芋,想了想,“不会,你保持这样就足够了。”
把热情,天马行空,专注,都保持好。
那才是你,让我爱上的你。
谢道年吃完香芋,拍干净手,“来,拿桶来,给你装水洗澡。”
陆胭到屋里拿桶装水进去洗澡,谢道年直接穿条平角内裤在后院拿水喉往身上冲洗。
洗完出来见谢道年将后院打扫干净,拖出一张木床,铺上席子。
他穿了一件白色背心,灰色裤子,身子高大挺拔,头发还在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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