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胭(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惊蛰
陆胭拿着毛巾擦头发,“你洗完了?”
“嗯,来,坐下。”
陆胭坐到竹席上,谢道年坐到她身边,抬头望着天空。
天高云淡,郊外的天空特别清晰,星星也多,一闪一闪,点缀在天幕上,似乎摇晃一下就要掉下来,树叶反着光芒,色调偏冷。
偶尔飞过一只蝴蝶,扑闪着翅膀,往自由奔去。
陆胭一件灰色睡裙,布料很薄,脸颊水润,眼睛明亮,黑发湿湿的,谢道年还能闻到香味。
“今晚带你看星星。”
“看星星?”
他用手捂住她的眼睛,让她仰起头。
他靠近她,“念首诗你听。”
陆胭笑了。
他吻她脸颊一下,开始念起来,声音回荡在院子里,震散了夏夜的热气。
我在这里爱着你,
在黑暗的松林里,风解缚了自己。
月亮像磷光在漂浮的水面上发光。
白日,日复一日,彼此追逐。
陆胭被捂着眼睛,嘴上一直挂着笑,两只手摸上脸颊,开始陶醉在他的声音里。
谢道年在她耳边继续念,声音轻慢又温柔:
这是一个港口。
我在这里爱着你,
我在这里爱着你,而且地平线徒然的隐藏你。
你眼里闪烁的星星,是远方灯塔的启明,而我这艘船,在你身边靠港。
他吻她脸颊一下,将手放开,“好了,张开你的眼睛。”
陆胭看着天空,那里有无数的星星,闪着纯净的,金黄色的光,泼墨的天空显得更加高了。
可陆胭觉得,自己好像伸手就能摘下来。
谢道年指着一个方向,“那是北斗七星。”
陆胭看向谢道年指的地方,顺利看到那串闪亮的星星。
“可为什么它身边会那么亮?”
“因为它有星云。”
谢道年抱着她,和她说,“往斗口上移,是北极星,能看清吗?”
陆胭眯着眼看他指的方向,笑了,“能。”
“如果去一些更加高的地方,会看得更清,还有其他星座,你尝试能不能把它们连成一个模样?”
陆胭拿着手指比划,“真的可以耶。”
他遥望星空,声音慢慢,“再早一些时日,就能看见猎户座和麒麟座。”
陆胭抱住他脖子,“长庚,你是什么时候学会看星座的?”
他看她,微微抬起下巴思索了会,“爷爷教的。”
她抿唇,谢道年亲她一下,“没关系。”
“长庚,这次假期我很开心。”
即使没有其他东西,和你烧火做饭,看日出日落也开心。
今夜,你还带我看星星。
谁说他不懂浪漫?
谢道年抱紧她,“开心就好。”
晚风吹干她的头发,残留了花的香味,陆胭隔着指缝看这片天,身后是他强有力的臂弯,陆胭慢慢觉得,自己快和他融为一体,连呼吸都是一致的了。
“长庚,再念那首诗给我听好吗?”
月亮转动他齿轮般的梦。
最大的星星藉着你的双眼凝视着我。
当我爱你是,风中的松树。
要以他们丝绒般的叶子唱你的名字。
这晚,他们直接在外面的木床上睡着了,头顶万千星光,陆胭数了好多好多,数到睡着。
谢道年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晚安,我的星光。
前几天还是晴天,今天就下起朦胧细雨来,空气里飘着白雾,整片荷花场看起来像落入仙境。
荷花场外大门紧闭,场内一栋灰色房子立在雨幕中,遗世独立。
后院铁棚传来雨滴的响动,一串串水珠落入溪边,番石榴显得更加剔透,陆胭伸手摘下一个,用自来水洗一洗,放嘴里一咬,红心露出来,甜香满嘴。
她刚和陶乐通完电话,陶乐在电话里支支吾吾,说等她回来后告诉她一些事。
谢道年在一边讲电话,陆胭听到一些店铺的事,最近谢云鹏对他好像松了些。而且,陆胭每次去找他,谢云鹏也没那么绷着脸了。
这是天大的好事。
“要回去吗?”
“不用,明天吧。”
小雨变大,陆胭往里站一站,避开水雾,她今天穿了白衬衫加牛仔短裤,一双腿又白又嫩,拖鞋里的脚趾指甲泛着粉色,一动一动,好不可爱。
谢道年上前揽住她,“我们出不去,打牌怎样?”
陆胭点头,“好啊。”
他拿出一副扑克,陆胭坐在席子上等他发牌。
见他这么熟练的洗牌手法,陆胭嘀咕,“如果有麻将就好了,保证把你打得落花流水。”
“在嘀咕什么?”
陆胭缩一下脑袋,“没什么。”
他们是斗三张,三张牌加起来谁的点数多,谁就赢。
谢道年看牌,笑了,“加个筹码怎样?”
“好啊。”
“谁输了就脱掉身上的一件东西。”
陆胭愣住,看他笑得不怀好意,瞪他一下,“谁怕谁啊,到时别光屁股。”
谢道年点头,“你说的。”
他坐得漫不经心,靠在墙上,低垂着眼看牌,看完后将牌放在桌上,“你多少点,我6点。”
相比他陆胭就谨慎多了,她小心翼翼捂着牌看起来,看完后捂住嘴笑了,“比你稍微大一点。”
她仰着下巴,将牌摊在桌子上,241,刚好7点。
是大一点点。
见她这么幸灾乐祸,谢道年将手上的运动手环解下来。
他洗牌,“继续吧。”
第二把,陆胭8点,谢道年还是6点。
恋胭(H) 分卷阅读35
他起身将短袖脱了,露出壮的上身。
陆胭笑得更灿烂了。
谢道年洗牌,“继续。”
运气这种东西,是风水轮流转的,说不好就否极泰来。
第三把,陆胭5点,谢道年8点。
陆胭将项链解下来,挑挑眉,“继续啊。”
谢道年看她这么瑟,笑着说,“小胭,我运气是很好的。”
“我运气也很好。”
“那看鹿死谁手了。”
第四把,谢道年9点,陆胭7点。
陆胭把头上的橡皮筋解下来,叉起手,“继续啊。”
她还有耳钉没摘呢,反正比他多东西。
谢道年摇头笑了笑,继续发牌。
在第七把时,陆胭还是输了,她开始有些不镇定了,背过身去把内衣解下来放到一边。
他看着那件文胸,给她发牌,“反正等一下还是要脱的。”
“谁脱还不一定呢。”
第八把,陆胭还是输了,她咬牙,“下一把我洗牌。”
谢道年将牌给她,老老实实背过手去。
见他正襟危坐却笑得那么奸诈,陆胭道,“露出狐狸尾巴了吧?”
“我没有藏啊。”
陆胭起身,想了想,把牛仔短裤脱下来,露出里面的内裤。
谢道年定睛一看,她穿的还是丁字裤,两边绑绳的那种。
丰满的胸部高高耸起,乳尖顶立。
欲盖弥彰,更加勾人。
很好,往他想要的方向去了。
陆胭洗牌,“再来。”
他摸摸鼻子,忍着笑,看起牌来。
陆胭扳回一局,她10点,他8点。
“我就说,之前肯定是你搞鬼。”
拉不出屎赖茅坑
谢道年摆摆手,起身把裤子脱了。
陆胭看了一眼就马上低下头去,脸红起来。
他怎么,硬起来了?
陆胭觉得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肤有种危险感,抬头一看,谢道年正看着她的大腿。
她把腿并起来。
“继续啊。”
这次发牌的手有点颤抖,看了结果后更颤抖了。
谢道年已经把手往脑后一放,催促的话已经不说了。
陆胭将白衬衫扣子一颗一颗解开,“我就解开可以吗?”
她不想先输啊。
“你想耍赖?”
大尾巴狼!
她将衣服一脱,头发往前拨一拨,遮住两团丰满奶子。
“继续。”
下一把,陆胭直接把牌撇一边了,谢道年这回终于不憋笑了。
“怎么?脱啊?”
陆胭双手合十,“下一把,如果我再输我就脱。”
见她这么可怜,谢道年同意,“好吧,下一把输了就全脱了。”
她点头像小鸡啄米,“好好好。”
陆胭在他面前从来就不是老实的主,谢道年洗牌时,她的眼睛就东张西望,瞄瞄这里,看看那里。
她已经有种预感,她可能要输了,但是,输之前,她要挽回点面子。
估算着门到她这里距离多少,跑过去关上时间又要多少?
在他发牌时,陆胭倏地站起来,捂着胸就跑。
谢道年马上追上去,“就知道你不老实。”
陆胭边跑边回头,见他追上来,她花容失色,叫喊着,“妈呀别追我。”
东奔西窜,进了后院厨房,门还没关上就被他踢了一块木头过来卡住,陆胭关不上,跑进厨房后发现没路了,谢道年已经进来,她吓得挨着墙壁,护着胸,缩成一团,嘴里哀嚎,“呜没路了。”
谢道年手里还拿着牌,靠近她,狠狠在她屁股上捏一把,“跑啊,再跑啊。”
“不跑还等着脱光啊?”
谢道年看她一脸惊恐,一把将她拉近些,“输了就不能赖皮。”
陆胭不断吻他,“长庚,长庚,我们再来一盘好不好?”
谢道年被她狗啃式亲吻弄得满脸口水,他擦一把脸,打开手上的牌给她看,陆胭一看牌上的图案,整张脸都垮了。
jqk,他拿的是最大的牌。
“来吧,我这把牌这么大,你还能脱什么?”
她知道这次是躲不掉了,马上狗腿地抱住他,“是我输了,我们再打一把。”
她真的不想输给他啊。
谢道年低头看她,陆胭眨眨眼,别过脸去。
慢慢的,他的手从屁股移到阴部,慢慢揉捏,陆胭夹紧大腿,“长庚,你做什么?”
他咬住她耳朵,“你说呢?”
屋外的雨淅沥沥下着,陆胭上身一丝不挂,他将她抱到桌子上,大手解着她的内裤带子。
陆胭咬着唇,埋在他颈窝里。
“你不是很大胆吗?”
陆胭闷闷地说,“士可杀不可辱。”
谢道年亲她嘴一下,不断揉捏她的屁股,“我最喜欢辱了。”
脱了内裤,裤裆处一片水渍,谢道年拿给她看,陆胭闻到一股情动的味道。
“身在曹营心在汉。”
她打他一下,谢道年抓着她的手伸进他内裤里揉捏那根硬到不行的棍子。
陆胭轻声说,“好烫。”
“把它拿出来。”
陆胭将他内裤拉下一点,那根东西马上跳出来,在空气中跳动几下。
她从桌子上下来,慢慢抚摸他的阴茎。
jqk的牌都被他拿到了,她没有东西可以脱了。
陆胭慢慢蹲下去,在他幽深的目光中,慢慢含住。
饥渴的小穴在摩擦着,毛发湿了一片,陆胭揉捏他的囊袋,头不断来回运动,舌头舔完棒身,又全部含住,眯着眼睛,舔到下面,对着那两颗不断吸吮。
谢道年摸着她的头发。
“嗯越来越厉害了。”
她不止舔,她还要作乱,手伸到他臀部揉捏,还打一下。
登徒子,放肆!
外面的雨停了,太阳好像出来了,照得他的阴茎愈发晶亮,陆胭吐出来时,还有一丝口水粘在上面。
每次含进来,都要发出浅浅的气音。
露珠一样,落在人的皮肤上,痒痒的,你想抓住它,它又溜走了。
她的胸部顶端翘起,浑圆饱满,正随着主人不断晃动。
够了,他要压住这个浪货干一回。
谢道年将她拉起来,“站着,扶好。”
陆胭扶住碗柜,谢道年抓起她一条腿,循着入口进去了。
“啊进来了。”
谢道年咬住她耳朵,“嗯,进到浪货的穴里了。”
“快插我。”
她话音刚落,他就抓着她的腿动起来,速度飞快,陆胭被他弄得两只手堪堪抓住碗柜,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那里被他磨得发热,觉得都要熟了。
他抓住她的奶子,捏着两颗红梅往外拉,嘴里喊道,“让你跑,耍赖皮。”
微微麻麻的痛感让她更加兴奋,陆胭伸手按住花核,不断蹂躏,穴里分泌更多液体,连谢道年都感受到了。
“浪货,又想打屁股了对不对?”
陆胭吻着他,“长庚,打我,快打我。”
谢道年边插她边打她屁股,每打一下,陆胭就喊一下,要多浪有多浪。
他摸着她的胸乳,底下不断作恶,陆胭绯红的肉被翻出来再推进去,明明已经张到极限了还在努力吞吐。
“你喜欢粗鲁?”
她转过头亲吻他,“嗯,喜欢你的粗鲁。”
恋胭(H) 分卷阅读36
他顺从她,说道,“骚货,浪货。”
“我是你的浪货,我喜欢你插着我。”陆胭夹紧屁股,头靠在他的胸膛上,谢道年低头吻住她。
他捏着她的胸部,又扯又按,粗鲁极了。
“跟我比运气,你比不过我的。”
“我不要输给你。”她咬住他的唇,惩罚性地扯一下。
“可你还是输了。”话音一落,他将她抱在怀里抽插起来,两只手臂稳稳地架住她的大腿,底下花枝烂红,汁水丰沛,长长的棍子出没其间,还没完全抽出来就被拉进去。
贪婪,撒娇。
他加快速度,背部的汗越流越多,陆胭的手攀在他手臂上,滑不溜秋,“长庚,快,射进来。”
他将她整个人抵在墙上,不断撞击。
小溪的鱼儿翻起来,露出银白的肚皮,再重重砸在水里。
水花四溅!
谢道年不断抽插,最终泄在她身体里。
“啊”陆胭在他背上留下一道痕迹。
地面上的jqk孤独地躺在那里,目睹了这场交欢。
谢道年趴在她胸口上,气喘吁吁,“浪货,夹那么紧。”
她咬住他耳朵,恶意地再夹一下。
“榨干你。”
他笑了,从她胸口起来,眼睛明亮,下巴滴着汗。
将她抱稳,两人光着身子回到后厅里,陆胭埋在他胸口处,抬头望着空无一人的后院,那摇曳的树枝,还有灵动的鸟儿,有种白日宣淫的羞耻感在里面。
穴里的液慢慢流出来,滴在地上,洒了一路。
他们也看不见了。
屋檐滴着雨,这里的日子过得快乐又缓慢,等回到梧城,过些时日,他就要进入社会,而她也要上学了。
对于天文的知识最初是来源《梦溪笔谈》,所以这一篇有专业知识的错误请包涵。
长庚念的那首诗出自聂鲁达的《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在这里说明出处。
这本完结以后,我想我需要休息一下,从《爱妻》到《恋胭》,真的没有停过,有点累了。
怎么觉得我的评论区大家都比较安静啊?快嗨起来!不用跟阿蛰斯文的。
黎明(5000+)恋胭(惊蛰)|popo原市集
黎明(5000+)恋胭(惊蛰)黎明(5000+)
荷花场的日子过去了,他们又回到忙碌的生活中。
在面试结果出来前晚,陆胭做了一个梦,梦里她抱着一个大金元宝,然后又有无数金元宝掉下来,她快乐地眼冒金星。
第二天跑去店里,谢道年已经在后门等她,轻轻倚着门框,身姿挺拔,清秀风流。
“长庚,我梦见好大的金元宝,是不是,你的面试过了?”
谢道年很惊讶,“你这么厉害啊?”
陆胭猛地抱住他,“真的啊?”
她忙问,“长庚,你去哪工作?”
“国税。”
“是梧城的吗?”
“不一定。”谢家在机关里的亲戚大多都不在梧城工作。
她抓住他的衣服,“长庚,我能去找你吗?”
“当然可以,但是,你先好好读书,还有一年就毕业了。”
她呆呆地看他,谢道年笑了,“怎么了?”
“以后就不能这么随意去找你了。”
“我又不是坐牢,会下班的,想什么呢?”
陆胭抱紧他,没有说话。
“你不许看别的女孩。”
“有你就够了。”
陆胭看他,扁扁嘴,手摸住小长庚,谢道年直起身子来,她靠近他,低声说,“如果敢看别人,我不放过你。”
谢道年笑了,把她抱进怀里,“傻瓜,你当我这么厉害,能同时爱两个人。”
我的爱都掏空给你了,分不出去了。
陆胭笑了,她抱紧他,脸颊不断蹭着他的脖子。
“傻丫头。”
一切都平稳发展。
谢道年最终工作落实在锦城国税局,距离梧城有很长一段距离。走的那天,陆胭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去送他,两人依依不舍地亲吻,陆胭一直看车开到梧城大道尽头才转身回去。
陆胭继续上学,大四的她开始想毕业作品,也开始物色梧城的工作室,最终选定一家名为“见微知著”的私人工作室,到那里实习。
因为工作的关系,谢道年只有周末才回来,陆胭绣了一块北斗七星的手帕寄给谢道年,他拿到时还惊喜了一把。两人到假日就穿着情侣装去逛街,陆胭夹娃娃的能力日益增强,谢道年回去时手里抱了一大堆她的战利品。
平时见面的时间被大大缩小,幸好陆胭也比较忙,忙起来就不会太想了。
只是有时候看到好看的景色,吃到好吃的东西,下意识叫长庚时,发现他在离她这么远的地方,心中不失落。
陆胭让他发一张他的制服照过来,谢道年很正式地拍了一张照片给她,浅蓝色上衣,系着领带,黑色外套,黑色裤子,身材高大挺拔,英气逼人。陆胭将它洗出来,每天晚上看看,亲上几遍才睡觉。
舍友问她,“小胭,你和你男朋友异地,外面花花绿绿的,你不担心他?”
大学也挺花花绿绿的。
陆胭摇头,“他不是那种人。”
长庚信她,她也信长庚。
陶乐最近在家的时间多了许多,陆胭忙比赛,忙实习,很少回家,陶乐想找她谈话却不敢打扰她。
晚上,两人视频,他在看书,她在做手工,两人戴着耳机讲话,谢道年看到好看的地方,还会和她分享。陆胭做到好的地方,会靠近镜头让他看看,等到10点,说声晚安,关灯睡觉。
就这样,在谢道年没工作的晚上,他们都是这样视频过来的,屏幕后的男人已经步入社会,他比她早一步,她更不能落下。
而陆胭专注一针一线时的模样,他是最爱看的,还有那白皙的脸颊上垂下几缕头发,怎么看怎么温柔。
陆胭会问他工作累不累,问他同事好相处吗?
他说,你要相信你男人的能力。
每次听到这句话,陆胭都笑了,笑完后又更想他,手指抚着屏幕,就像真的抚在他脸上一样。
舍友几个坐在后面,你看我我看你,眼里不乏羡慕。
陆胭桌子上的作品越堆越多。
夜晚的云浮居后院,静悄悄的,一盏灯打在石桌上,围了四人。
桌上摆了醉蟹,荷叶鸡,腰果虾仁,什锦煲,金菇玉子豆腐。
这是谢道年工作后第一次聚餐,还是谢云鹏提出来的。
陆胭坐在谢道年身边,谢云鹏给她倒了花茶,她连忙说谢谢。
只要有谢云鹏在的地方陆胭都正襟危坐。
谢道年夹一块虾仁给她,低声问,“你背后是架了夹板吗?”
“没有。”她还是保持腰板挺直。
谢云鹏夹了菜,漫不经心说道,“吃饭就放松点。”
陆胭渐
恋胭(H) 分卷阅读37
渐低下头来,陈露夹菜给她,“小胭啊,那天我见着你妈妈了,我们还到茶楼聊了一会。”
陆胭呛了一下,谢道年给她倒水。
陈露给她顺背,“没事,女人之间聊一下。”她又赞叹了一句,“你和你妈妈长得真像。”
都那么好看。
其实是陶乐找的她,那天她还在买菜,一个打扮致有气场的女人走过来,陈露光是看她的长相就知道她女儿是谁了。
只是没想到陶乐这么平易近人,那天她们聊了好久,陶乐和她如实说了工作情况和家庭情况,陈露也知道这个单亲妈妈的不容易。
原本她就很喜欢陆胭,陆胭性格好,不扭扭捏捏,对长辈也礼貌。
而且长庚还想娶她。
能让儿子过得这么开心的,这么多年来,除了姨婆,就是陆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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