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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胭(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惊蛰
头顶灯光是暗黄色的,迷离又暧昧。
两人洗了澡,浑身散发香气,她的腿时不时蹭他背脊一下,腰扭地像人鱼。
他的眼睛抬起时会注视她,嘴巴一张一合,她的表情随他的动作而高潮迭起。
舌头钻过她那里每一寸,再顶弄进去,挑着那泓清泉,像个划船人,舌头是他最好的摆渡工具。
而那只小船,已经被他的掌舵而越行越远。
香生春色,欲语还休。
桃花潭水,有多深?
“长庚”她抓着床单,胸口起伏,脖子高昂,乳肉颤抖,秋水尽泄。
谢道年起身,擦了擦嘴,手指磨着她的花唇,“深不可测啊。”
她咬着手臂,双腿大张,门户已开,请君再来。
他撕开安全套,套上后寻找入口,一顿推入,他将陆胭侧过身体,托着她的腿放到腰间,耻骨相撞,她花心吸吸,香汗津津,他的坚硬没入她的躯体内,她娇喘连连。
“啊长庚再快些。”她翻身将他压住,谢道年按住她的臀部,下身在快速动着。
两人欲火烧心,因为在外面,陆胭不敢大声叫,谢道年吻着她,两人压抑着叫声。
然而,隔壁房间却不是这样。
“啊快点干我”
男女的声音好不遮掩,女的叫起来婉转绵长,男的气吞山河。
谢道年和陆胭一愣,随即两人低低笑起来,陆胭抓起头发扫在他脸颊上,撩动他心。
“看来别人也很激烈啊。”
谢道年将她抱起来,“来,屁股翘起来。”
陆胭顺从地翘起屁股,他一条腿跪在她腿边,用这个姿势入她。
“嗯唔”她的上半身越来越低,直到陷入床里。
他捏一下她的花核,“粉色的。”
像沾水的含笑。
抓着她的两只手,他速度加快,撞击声在室内越来越响,甚至比旁边的更加剧烈。
陆胭看到暗红色的地板,上面的鞋子胡乱摆着,还有墙壁上那副西部牛仔的海报,女人胸口上纹了一朵玫瑰,手已经伸进男人裤子里,头顶是反光镜,能清楚看见任何姿势。
受不了了,他钻得太深了。
两只手被拉着,屁股荡起波纹,一层一层,海浪一样。
期间换了几个姿势,陆胭被压着换了地方,最终又回到床上,他的手穿过她的发,底下势如破竹,骨肉相撞,闷声四起。
多久了,她不知道了,时钟上的针走了一轮又一轮,她的腿开始发颤。
察觉到跳动地厉害,陆胭摸着他的脸,牙齿咬着他嘴唇,“嗯长庚啊。”
“准备好了没有。”他含住她的耳朵,“嗯?!”
她喘气不匀。“嗯。”
抓着她的大腿,一把将她拉近些,谢道年大腿紧绷,再一松。
陆胭倒在床上,他虚趴在她身上。
秒针又走了几轮
谢道年拔了安全套打完结扔在垃圾桶里,抱她躺在他怀里,两人光裸着身子,天花顶的菱形镜子照着他们。
谢道年手指在她隆起的乳房上滑动,然后在她肚脐上画圈,“累吗?”
她点头,用腿缠住他,“怎么以前看不出你这么厉害呢?”
他掐住她鼻子,“现在看出来了吗?”
“哼!”她趴在他身上,要他垫着她,陆胭双手放在下巴处,静静地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
她的男人,在无数个夜晚爱抚她,给她快乐。
他的手穿过她的发丝,一下一下地梳理。
他想到了什么,笑出来,“每次你来找我,我都要被你拉到床上。”
“谁说的,是你拉我的。”她不看他,侧着脸枕着他。
谢道年笑了,不反驳她。拉起一边的被子给她盖上,两人就这么趴着,难忘今宵。
马路两旁的七里香,被风卷起一地残花
热气一直持续着,人们汗流浃背。
过完欢愉的暑假,9月份开学,陆胭上大三,谢道年大四,他们的学校就在大学城,两所学校隔得不远,骑自行车就能到。
家里离大学城很近,他们平时没什么作业都会回家,宿舍只是一个安置点。
想当初,陆胭为了追他,一天到晚去他学校踩点,在美食街来来回回走动,就是为了能和他偶遇。
今天,谢道年和她提着行李箱回学校,他们叫了滴滴,陆胭喝着豆浆,眼睛一直看着路口那家早餐档。
“看什么?”
“七婶她儿子好像还没醒过来。”
七婶是他们这里的老街坊,儿子5年前车祸,变成植物人,七婶和老公两人一把年纪还开着一家小早餐店,每天供着儿子,只希望他能醒来。
陆胭之前给七婶拍过照片,那坚强的笑容她可能这辈子都忘不了。
他吻住她额头,“会醒的。”
“你这么笃定?”
“你不信吗?”
“我信。”
毕竟生活已经那么困难了,希望都没了,那还有什么盼头?
车来了,谢道年帮她将行李放进去,两人上车。
陆胭住大学宿舍的是5人间,都是同专业的同学,她的书桌用床帘围起来,打开台灯,里面贴的都是电影海报,还有她用拍立得拍下的照片,还有一堆针线,框里摆了乱七八糟还未完成的布艺。
从书包里拿出几个水果,一一放到其他人桌子上。
她打电话给陶乐,陶乐一般都是睡到中午起床,下午到美容院,晚上上班。
“妈妈,我到学校了,饭在厨房锅里,记得吃钱够了嗯,再见。”
挂了电话,她到校园走走。
新学期课程比较多,新生也入学了,学生会忙碌地帮他们搬动东西,她





恋胭(H) 分卷阅读8
打算去生活区逛逛,买些东西。
出来时拎着沉甸甸的袋子,陆胭回到学校,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广播站在读着美文,背景音乐舒缓惬意,她抬头一望,两栋教学楼之间的云像七蛋糕一样层层叠叠。
她拿出手机拍下来,打算发给谢道年看看。
没想到打开微信,他先发消息过来,附图还是一张黄昏,红彤彤,好看极了。
黄昏很美,想和你分享。
最美好的时候,莫过于我看到一片很好的风景,第一时间就是想到你。
陆胭笑了,她也发图片给他。
本来想发给你的,没想到你先一步。
谢道年打电话过来,她停下脚步。
“在哪?”
“校道上,刚买完东西,你呢?”
“吃完饭,打算去图书馆。”
谢道年看书很杂,而且喜欢随时给自己充电,也打算考公务员。
陆胭笑着说,“那我不打扰你了。”
“今晚想聊天吗?”
“暑假腻了那么久,回到学校还是先忙各自的事吧。”
她不舍得把他绑地那么紧。
谢道年状似遗憾地说,“我的爱人真是体贴。”
他不爱和别人介绍她是女朋友,喜欢说爱人。
有点老派,但又很真挚。
“那,下次见?”
“好,去吃饭吧,晚上别太晚睡。”
陆胭勾勾塑料袋子,笑着说,“遵命。”
“那我挂了。”
过了好几分钟。
他说,“你先挂。”
陆胭看着天边黄昏,脸上一片暖色,她嘴角勾起笑,“嗯,我先挂。”
电话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陆胭看一下通话时长,提着一大袋东西往宿舍走。
好像,也不会很重嘛。
其实,我打麻将也是只会鸡糊,其他大牌做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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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枣(5000+)恋胭(惊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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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千万人之中,你们相遇相知的机会有多少?
在19岁以前,陆胭完全不知道自己会遇到谁,爱人是什么模样。
同理,谢道年也是。
他们都在彼此不知道的地方生活,陆胭随着妈妈到处走动,看过许许多多风景,辗转好几座城市,就来到梧城,她上学也是东奔西跑,哪个学校都念不久,交朋友也不深入。
妈妈说,她本来属于这里。
陆胭对父亲的印象还很模糊,只知道他叫陆勉辉,是个老师,同时也是陶乐的初恋,他们结婚后生下陆胭。陆胭很小的时候爸爸就去世了,她对爸爸的模样已经记不清,甚至连梦都没有梦见过。
除了照片,除了从妈妈嘴里得知的往事,其他一无所知。
她憧憬,也无比想念,也曾哭过。
谢道年在梧城长大,被这里的古雅气息包围,父亲家教严厉,母亲对他温柔又疼爱,迫于谢云鹏的教育,谢道年早早学会独立。谢家家风甚严,他从小就必须做到优秀,别人在玩,他在写字看书,别人看书,他还得看书。多年的克制让他比同龄人多了一份打算,还有对未来的深思熟虑。
从小到大,谢道年都没做过出格的事。
同理,他也很少遇到意料之外的事。
梧城有着高高的木棉花,火红的花朵仿佛给天空披上嫁衣,燕子飞过,留下一道若有若无剪影,河畔的杨柳树苍翠欲滴,河底还能瞧见妖娆的水草。
这里很安静,有着现代感,也有原始的古朴。
陆胭到梧城时,并没有和谢道年有实质的见面,两人住的地方相隔几条街,如果不是那天陆胭想给陶乐做份红枣糕,她就不会去云浮居。
陶乐曾经和她说过,胭胭,如果你爱上一个男人,你会看见不一样的东西。
遇见谢道年那天,恰好是黄昏,云浮居门外的太阳伞是虹色的。
这位男孩站在柜台处打着算盘,手指飞快又熟练,模样认真又专注,额前头发不长,碎碎地落在眉毛处,嘴唇红红的,气色非常好,手飞快地拨弄,仿佛和这个世界隔开。
陆胭听到脑海传来一声巨响。
而这个男孩,打完算盘后,抬起头看她,那双眼黑亮有神。
“你好,要什么?”
陆胭清楚感觉到自己嘴里的口香糖失去咬压后弹放开来。
陶乐以前和别人合资开过酒吧,陆胭经常放学后到酒吧等她回家吃饭,在那个小小的吧台角落,她看过许许多多人。
薄情假意,海誓山盟,花言巧语,欢场沉浮。
因为寂寞,所以随便找人,因为寂寞,来者不拒。
这些比比皆是。
陆胭小时候不懂,只觉得他们身边总是换人。
那些衣冠楚楚,对她笑容满面又上下打量的男人,陆胭有种莫名的恐惧。
那一具具鲜活的肉体下,不知道披着什么样的骨相,打着什么样的主意。
因为这个,她从来没想过未来的爱人是何种模样。
高中时有男孩递信给她,堵住她向她表白,她下意识是逃避。
不应该是这样的,她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
上大学时,有人问,小胭,你条件这么好,怎么不找男朋友?别人都找男朋友了。
大家都找了,可陆胭还是在原地止步。
她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亦或者,她在等一个机会,也在期待,那个人会在哪个地方?
直到那天,她才懂陶乐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而谢道年看着眼前这个扎着马尾,脸型小巧,眼睛大大的女孩,问她要什么也不说,嘴巴微微张开,那块口香糖都要掉出来了。
其实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她,他好几次看见她蹲在路上,在巷子里,在桥边,专门看一些河流角落,花花草草,眼睛靠得十分近,裙摆都拖地了,还没有发觉。
他就站在桥边,看这抹闯进大自然的艳色。
晚上跳广场舞都会有她的身影,身边围着一群阿姨,阿姨们对她有说有笑,她跳着跳着就会到前面去了。
妈经常说一群阿姨里混进一个漂亮女孩,女孩还很活泼。
每一次见她,她的装扮都不同,裙子的颜色都是鲜艳的,发带也是绑成各种各样的。
这个女孩似乎很灵活,有种从骨子里散发出的朝气。
一种不拘泥的感觉。
谢道年从未有过那种模样。
而今天,他又再看见她了,发现她好像呆呆的。
“我,我要红枣”她眼睛转了转,说话不够顺畅。
谢道年去给她拿红枣,她紧紧跟在他后面,一直看着他,谢道年有些疑问,继续问她,“还




恋胭(H) 分卷阅读9
要什么吗?”
她好像如梦初醒,眨眨眼,想了想。
“还要些薏仁,雪耳,莲子”
听她讲了一大堆,谢道年竟然都记住了,转身到玻璃盅里一一给她拿。
周围的声音都静下来,陆胭还能看见柜台上放着的招财猫,耳朵是缺了一角的。还有凳子上摆着的黑布林,上面的叶子还没摘下来。玻璃瓶上的标签的字写错了,被划掉一横。门外的马路一辆车开过,卷起的蛇皮袋,袋子飞过来,上面清楚写着饲料。
最重要的是眼前这个男孩,他在给她称薏米。
一颗一颗,声音清脆。
大珠小珠落玉盘。
胭胭,如果你爱上一个男人,你就会看见不一样的东西。
陆胭手一抖,觉得后背一阵发麻。
买完她就要走了,看不到他了。
鬼使神差,她说了句,能帮我把薏米磨成粉吗?
谢道年看向她,陆胭发现他鼻子右边有颗淡淡的小痣,不仔细看看不见。
“可以。”
他拿出工具,帮她将薏米磨成粉,拿勺子一点点舀出来,给她装进封口袋里。
她目不转睛。
她其实只是来买红枣的,最后却买了一大堆。
这一堆换来跟他相处久一点。
付了钱,她提着一袋东西,慢慢走出云浮居,还时不时回头看,谢道年在打着算盘,他没有看她。
高高的树枝上落下一朵花,颓败极了。
陆胭出门时踢到门口的水泥墩,脚一阵钝痛,谢道年看她一眼,提醒着,“小心。”
陆胭一怔。
她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松松脚,傻笑走了。
那天,红枣糕被她放了许多糖,陶乐尝了一口之后皱眉说,“太甜了。”
阿宝更是吃了一口就嫌弃走了。
只有陆胭,吃着甜到腻的红枣糕,在沙发上傻笑,飞了一地的纸飞机。
从那天开始,谢道年就发现后面有人跟他,那时正值暑假,他除了去做家教,然后就是在店里帮忙。
回头一看,那人装作看风景,或者拿着手机点来点去。
走一步跟一步,他停她也停。
到底会不会跟踪?
谢道年装作若无其事地走,特地找了巷子拐进去,躲在一边看她有什么动作。
果然,她在原地不断寻找,因为跟丢了,很是苦恼,仿佛连裙摆都像在抗议。
谢道年看着看着,浅浅笑了,将手背在身后,往家里走去。
且看看她想做什么。
七里香开了很久,久到让人感觉每天路过鼻子都能闻到那股香味。
他没想到,她跟了他一个月。
每次他回头,她要么蹲下,要么倚在墙边摆弄着手里的手机。
后来见他不骂她,不赶她,陆胭大胆地和他并排走,每次和他对上目光,她像受了惊吓的麻雀,瞬间移开眼睛。
男孩背影高大又俊逸,她在旁边亦步亦趋,今天穿的是青色裙子,花边都快被她揪坏了。
谢道年有心猜一猜,也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她又来买红枣了,昨天是黑枣,前天是空心粉,大前天是五指毛桃。
这次还带了红枣糕给他。
“做,做多了,送你,尝尝”说完抓着那袋挑好的红枣就走了。
谢道年挑挑眉,停下打算盘的手。
她还没给钱。
果然,第二天她急匆匆跑过来,脸色着急,“我记起来了,我是不是没给钱?”
老妈看他一眼,目光疑问,谢道年说,“给了。”
陆胭的表情又转为疑惑。
不对啊,明明没给啊。
谢道年停下打算盘的手,趁陈露没看见,把手伸出去。
有柜台挡着,老妈看不见。
陆胭看他伸出的手,忍不住笑了,将钱放到他手里,看他面无表情,恶作剧挠了一把。
然后急匆匆跑走了,活脱脱鬼子进村一样。
他是被调戏了吗?
红枣糕太甜了。
她跟了他一个暑假,谢道年都有些佩服她这种雷打不动,见缝插针的能力。
她住在几条街外的紫竹苑,每天都会出来,有时身边还跟着一只橘猫。
她会上树,两腿夹着树干,斜着身子,就为了拍个鸟窝。
有时他还会看她拿着草在编编折折,都是一些造型好看的蚂蚱。
晚上在广场和一群阿姨跳广场舞,谢道年每次去给妈妈送水,她都会停下来,悄悄走到他身边,时不时看他一眼,眼里亮晶晶的。
无一例外,她每次都会笑得无比快乐。
谢道年是个比较理性的人,他很清楚自己要什么,他的家庭让他不能太放肆,父母从小到大的教导都是要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
而且他觉得,有许多事情都是努力加方法就可以解决的,他每天晚上还要抄《论语》,这是习惯,老爸从小对他说的,要三省吾身,做什么事都要为自己负责。
但是一看陆胭,就觉得她身上好像不存在逻辑这回事。
买了一个月的红枣,家里是有人如此贫血吗?
跟了一个暑假了,他没有给任何提示,也该知难而退了吧、
不过这事不怪他,他只是没有体会过爱情。
回到学校,舍友都会打游戏,对于他们来说,谢道年太正派,从不翘课,绩点高,早睡早起,每天练书法。
简直是外星生物。
但架不住女生喜欢他,谁让他严谨,有礼,又长得帅呢。
表白都听多了,他也不为所动。
大家都以为,他要修行。
没有人觉得他眼界高,但人啊,就是架不住好奇心,总在猜他会找什么样的女孩。
舍友罗欧说了,“道年啊,你不打算找女朋友吗?整个宿舍就你还单着。”
其他人也附和,“是啊,这么多师妹师姐,长得这么可爱漂亮的,你倒是理人家一下啊。”
谢道年放下书,想了想,“顺其自然吧。”
罗欧两手往脑后一放,语气调侃,“我看啊,道年就是需要女生缠一缠他,咱们学校的女生都太矜持了。”
“可是,你也太不爱说话了,估计人家想追你都被你吓跑了。”
他那么礼貌,何尝不是一种拒绝呢?
“可也要他喜欢啊。”
喜欢,缠着叫追。
不喜欢,缠着叫扰。
一字之差,心意差了十万八千里。
谢道年桌台上的日历是红边的,颜色鲜艳,红枣一样。
红枣
陆胭已经在z大蹲点很久了,这几天在校门前的美食街来回走动,柠檬茶喝了一杯又一杯,肚子都要胀死




恋胭(H) 分卷阅读10
了。
一家面馆里,谢道年和几位男生在店里吃小吃,听他们聊着八卦,他有一句没一句应着。
无非是哪个系的妹子漂亮,游戏进展到哪,组队里哪个猪队友拖后腿了。
罗欧叫住大家,“看,外面那个妹子不错。”
其他人点头,“真好看,穿得也很有特点,不是我们学校的吧?”
“头发好黑啊,是我喜欢的类型。”
“她在找谁?”
谢道年看一眼窗外。
今天她穿着红色裙子,有些沉,衬得皮肤更加白了。
都追到这里来了。
等男生们散场了,天色也晚了,美食街亮起灯。
天边还带了普兰色,暗暗沉沉,远处模糊不清,一家寿司店前挂着两个红灯笼,成为一片亮黄中的异色。
整条街都沉下来。
谢道年说要买些东西,让他们先回去。
陆胭坐在公共座椅上,丧气地捏小腿。
痛死了,蹲点那么久都没见人,她之前明明看见他进这所学校的。
不过真的好巧,他们学校竟然这么近。
算了,明天再来吧。
她看着灯火,内心斗志再次被燃起来。
心境不一样,平凡的灯火也能看出鼓励来。
发带被东西拉了一下,她下意识扯过来,继续捏小腿。
又被拉一下,她扯过来。
再被拉一下。
“谁啊?”
本来就找不到人了,还被人恶作剧。
等看清来人,她瞬间失声。
谢道年站在她身后,叉着手,身后万千灯光,那双眼睛还是那么炯炯有神。
他还没开口,她就能想象里面发出的声音。
“找到了吗?”他问。
她站起来,目不转睛,“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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