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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胭(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惊蛰
谢道年蹲下,陆胭赶紧捡起来,不想他已经拿起来看。
他笑了,“拍了挺多?”
“别看,别看。”她手忙脚乱地拾。
谢道年也不逗她,将照片放回她口袋。
“走吧,回去了。”
陆胭死死摁着口袋,被他拉着进门,这一次再也没走错了。
回到芬芳,早已雨过天晴,一地残花,树枝带水,天边一道霞光半遮半掩。
谢道年和她走在巷子里,期间陆胭看了他好多次,每次看完都在偷笑。
他也忍不住笑了,“你怎么一直笑啊?”
“开心!”
回答很简单,很直白。
雨水从花枝滴落,消失在水坑中。下水道稀稀拉拉地容纳源源不断的雨水,静静的巷子仿佛回到了大自然中。
她扯住他衣服,“我是不是你第一个女朋友?”
谢道年点头。
陆胭又笑了,停下来一拳打在墙上。
他拉过她的手,“你干嘛?痛的。”
“痛的,那就是真的。”她不皱眉,反倒很开心。
他该说什么好?
“那你要很喜欢很喜欢我。”她提要求。
谢道年按按她的头,“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买红枣。”
原来是这样,难怪撞了水泥桩都在笑。
“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谢道年摇头,“不是。”
“什么?”
“我以前见过你。”他想了,“你在溪边,还有跳广场舞。”
欢快的脚步停下来
陆胭咬咬唇,她以为,只是她剃头刀子一头热,没想到他早就认识她了。
在他面前蹦蹦跳跳这么久,哎呀,好丢人。
她蹲下去埋住脸。
“怎么了?”
“让我静静。”缩成一团,打算不起来了。
谢道年听出她的羞意,蹲下来想抬起她的脸,没想到她别到一边去了,他想了想,大喊一声,“有蜈蚣。”
果不其然,陆胭马上跳起来,跑到他身边,“哪里哪里?”
谢道年笑了,陆胭听出他声音里的捉弄,她打他一下,“你骗我,你长得不像会骗人的。”
“人怎么会不骗人?”
“”
陆胭不说话,只抱着他,黑发映衬男孩的白衣,愈发显眼。
晚霞愈加浓厚,曲犹未散,男孩任由女孩抱着。
“陆胭。”
“什么?”
“你真不知道断章是什么意思吗?”
什么意思?
断章。
她蓦地抬头,惊喜地看他,“你早就说了。”
谢道年面对她炙热的目光,不自在点点头。
“闷骚!”她又埋进他胸膛里。
“”
你那时只顾着镜头里的风景,恰好不知道,桥上的人也在看你。
你晚上来到窗前和他说话,你也不知道,你的笑容装饰了他的梦。
这个世上,可贵的是真诚。
而你,每一次都让他感受到了。
“真是猝不及防啊!”谢道年摸着她的头发,发出感慨。
小巷里,七里香又落下了,耷在水里,染了纯色
每次写他们我都会笑,也不知道笑什么,可能是开心吧。
如果有什么想单独对我说的话可以到微博私信,我看到了会回复,也可以到《恋胭》的那条微博下留言。
这篇文是不可能坑的,因为,我基本写完了(捂嘴笑)。
留言,热情一点,动起来,让我每次点开popo都有惊喜
禁果h(6000+)恋胭(惊蛰)
禁果h(6000+)
七里香越开越多,越来越浓。
那扇窗后的男孩,每次在她来时,都会下楼,两人在巷子一坐就能坐好久。
陆胭给他做了一个荷包,上面绣了一个年字。
和和美美,要把人和钱都装进去。
一个平常的黄昏,谢道年将手背在脑后,眼睛里倒映着天空的云朵。
“小胭!”
“嗯?”她趴在他大腿上,看着他。
“你可以叫我长庚。”
“长庚?”
“嗯,我出生时刚好是黄昏,天边一颗长庚星,爸给我取了这个小名,家里人都这么叫我。”
陆胭搂着他脖子,笑着说,“看来我们是真的有缘。”
“为什么?”
“我也是黄昏时出生的,妈妈说那天医院外的世界带了胭脂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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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给我取名陆胭。”
谢道年笑了,捏捏她的脸蛋,“看来我们是真有缘。”
男孩身材修长,将她包在怀里绰绰有余,陆胭就这么抱着他,两人看着那道霞,直到消失为止。
陶乐知道她恋爱了,松了口气,她以为傻女儿就这么愣下去呢。
不过那小子也是沉得住,陆胭这样穷追不舍,愣是弄了一年才到手。
“你好好照顾自己,别吃亏了。”
“妈,他不会占我便宜。”是她一直占他便宜,昨天还摸了他,谢道年站在原地,脸都憋红了。
实在太好玩了。
“你胆子大得很,我不提醒你,就怕你乱来。”
陆胭在床上滚了一圈,抱着她的娃娃傻笑,“妈,我觉得我真的遇到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陶乐抽着烟,不说话。
“如果你觉得没错,那就勇敢点吧,两情相悦不容易。”
两情相悦,不容易!
谢道年最近晚上会接到电话,即使在写着书法,他都会停下笔到阳台接。
几个舍友聚在一起嘀嘀咕咕
“我猜啊,一定是那个叫陆胭的女孩。”
“我也觉得,肯定是她,每次道年见了她都不正常。”
等谢道年出来后,被他们三堂问审,果不其然,就是他们猜的那样。
“都说追道年需要持久战,你看他,这不就是沦陷了吗?”
谢道年笑笑,不说话。
持久战,也不算吧,他们不知道的多了。
身边人都感受到,谢道年似乎爱笑了些,不那么一丝不苟,以前人家想跟他开玩笑都不敢。
罗欧说,“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啊,什么时候也赐我这样一个热情的妹子?”
其他人回答,“你算了吧你。”
和陆胭正式在一起后,谢道年才见识到她的朝气,可以说是力十足了。
好几次去找她,在她家楼下,她直接坐到阳台的防盗网处等他,捧着一碗草莓在吃,见了他,直接搁下玻璃碗开门跑下来,每次谢道年要立稳底盘才能接住她。
手下是女孩柔软的臀部,她的吻一个不落地吻在他脸上,谢道年闻到她嘴里发出的甜香。
有些醉人。
她的大腿夹在他身上,他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温热。
陆胭很美,此刻他领略到了。
七里香一样的芬芳,无孔不入。
血气方刚的男孩,忍不住身体的悸动。
那晚从一个绮丽的梦里醒来,谢道年裤子湿了。
他将那条裤子销毁了。
谢道年一直都是规规矩矩的学生,在这片区域里,他又能保持优秀和勤奋,老师特别喜欢他。他在这个规则里混得很开,没有人能和他靠太近,也没有人能看到他的真实想法,有种高岭之花的味道在里面。
而陆胭,在这种试探的边缘里不断出手,并乐此不疲。
谢道年节节败退。
他不断退让自己,让她一次次得手。
两人坐车回家时,陆胭在他胸上捏一把,谢道年睁大眼睛,低头警告她,陆胭不认错,反而趴在他胸口上笑。
男孩身体结实修长,有肌肉却不充满侵略性。
陆胭很爱抚摸,她的手指从他腰间往上,穿过衣服,直接抚摸在坚硬又青涩的胸膛上,带了微凉,而盛夏的热气又炙烤着他。
她做什么都会考虑他,周到又体贴,除了那丝小狡诈,其他都很让人喜欢。久而久之,连她的小狡诈也喜欢了。陆胭和她家的猫一样,模样毫无杀伤力,真正压上来时,你都窒息了。
这种感觉很奇妙,他觉得麻麻的,又有说不出的舒畅,这么多年来前所未有,电流感似乎密密麻麻遍布他全身。
每一次见她依靠着他的时候,他会想到更多,慢慢地又会想得远一些。
在一次上课时,老师讲到伴侣关系,他本来记着笔记,又想到了陆胭,下意识笑了,罗欧问他,“在想陆胭?”
“怎么说?”
“你很少笑,除了想陆胭。”
“你们都爱观察别人?”
“不。”舍友几个异口同声,“你最有观察价值。”
“”
谢云鹏和陈露知道他谈恋爱了,也见过陆胭,谢云鹏让他带陆胭到云浮居,还泡了茶让她喝,他模样严厉,对规矩要求也多,陆胭从小自由惯了,她尽力做到最好,察言观色,战战兢兢,却也难有不周到的地方,谢云鹏都看在眼里。
问到家里有多少人,陆胭没有父亲,只有母亲,陶乐在夜总会当经理,虽然大家都知道那家夜总会正规,但谢云鹏知道后还是皱了皱眉,看向谢道年,眼里已经有了责怪。
谢道年颔首,没有回应父亲的质问眼神。
在陆胭失落地回去时,谢道年背了她一路。
女孩的眼泪流在他肩膀上,谢道年放下她,在巷子转角处吻去她的眼泪。
“有我在。”
“叔叔不喜欢我,我看出来了。”
“傻瓜,爱情是我们的事,与别人无关。”
“可是以后还是要面对的。”
谢道年抱住她,“你只需要相信我,其他的事我来解决。”
“我不能让你一人解决。”
“那我们一起努力。”
他再次背起她,仿佛背起了她的未来。
谢道年从未如此真切感受到,这个女孩想和他有将来。
心,再一次狠狠地悸动了。
他们恋爱半年后,谢道年最多吻吻她,或者摸一摸她的腰,没有对她有进一步的动作,陆胭面对他那张一本正经的脸,还有那清冷的声线。她实在想不出他和自己上床时候的样子,有时候想想又觉得挺有趣,长庚如果控制不住自己,那该是多大的诱惑啊?
不能想,越想越试探,越试探越想进一步。
陆胭曾经和舍友聊过性爱这个话题,在座的各位都是老司机,说起来一套一套,最终大家都决定,直接看视频教学。
陆胭最近在做关于食物的布艺,一个个汉堡饺子做得致可爱,同学喊住她,“小胭,别连了,待会说不定扎到手。”说完一阵调笑。
陆胭停下手工,拖着板凳过去,兴致很高,“放吧放吧,我要看。”
几位女孩锁着门,只有薯片咔嚓咔嚓的声音,电脑里的画面不断变化,到了正题,薯片声消失了。
将声音调小一些,大家聚会神,呼吸加重。
陆胭看到一半,脸很热,她起身,“我去阳台透透气。”
其他人慢慢笑出声。
陆胭掬水洗脸,抬头看见镜子里那个眉目含春的自己,重重呼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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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裤湿湿的。
好想长庚。
她捂住自己的脸,无奈地叫起来。
陆胭小时候见过别人调情,昏暗的酒吧角落里,女人把嘴里的冰块含住,渡到男人嘴里,两人在沙发里冰火两重天。
陆胭将手指伸进嘴里咬着,愈发想念谢道年的气息。
谢道年跑完步回来,浑身是汗,见舍友几个在点着手机,互相交头接耳。
“怎么了?”
罗欧一脸苦相,“老韩他女朋友怀孕了,向我们借钱去人流呢。”
擦汗的手一顿,他问,“他自己怎么不付钱?”
“老韩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搞大人家姑娘的肚子,会负责吗?只顾自己舒服哪管别人。”
谢道年沉默。
另一个舍友叹气,“可怜那个女孩了。”
“先想想怎么借吧。”
“我还不想借钱给那种人呢。”
真是矛盾啊
他洗了个冷水澡,晚上写完书法,罗欧几个在打游戏,叫喊声此起彼伏。
想起他们说的话,他上网查了查人流的资料,看了好几页,血淋淋的图片和各种危害列地一清二楚,他看完后脸色不太好,关了电脑。
那颗红枣钥匙扣还静静放在那里,他拿起来看了又看,动作不乏怜惜。
端午那天,陆胭约他到家里包粽子,谢道年带了各种干货过来。
陈露让他带些无花果给陆胭泡水喝,陆胭宝贝地接过来放好。
陆胭的家干净致,陶乐的装修品味还挺高,陆胭在阳台养了一堆多肉,一只肥猫在那里舔爪,大大的尾巴一扫一扫。
谢道年洗干净粽叶给她,陆胭在切着馅料,锅里煮着热水。
火腿,绿豆,红豆,猪肉,咸蛋黄,腊肠,冬菇,莲子,百合。
将馅料调出好几种,和着糯米,她手很巧地裹着粽叶,用稻草梗捆上,不一会儿,一个三角粽子就出来了。
谢道年在一边给她放馅料,或者给她擦汗,两人一来一回,十分默契。
包了好多,陆胭将它们下锅蒸好,谢道年帮她拾桌子,陆胭到冰箱拿出昨晚泡好的陈皮茶,放了冰块进去,倒了两杯。
室内飘着粽子叶的清香,阳台处的阿宝慵懒肥硕,时间都变得慢下来。
他们喝着陈皮茶,谢道年身上都是汗,他弯着背,时不时拿纸巾擦一下。
男孩肩膀宽阔,来时将额前头发用喱水固定好,额头干净清爽,他握着手腕,摩擦着上面的运动手环,目光淡淡,嘴唇紧抿。
安静的长庚真好看。
陆胭将腿放到他大腿上。
“怎么了?”
她不答,两条腿一晃一晃。
杯子底的冰块哗哗作响,他喝完后将杯子放到桌子上,想起身去看火,没想到陆胭直接按住他坐到他身上。
谢道年低头看她,见她紧紧缠着他,以为她犯懒了,问:“要我抱你过去?”
陆胭下巴搭在他肩膀上,感受到身下有力的躯体。
她抚摸谢道年的脸,无比认真,仿佛看不够似的,在他耳边留下一吻又一吻。
谢道年眼睛很亮,有些湿漉漉的,定睛看着你时,能让人母性大发。
她的吻大胆地落在他脖子上,慢慢往下。
女孩长长的秀发抚过他的手臂,羽毛一样,痒到心里去了。
谢道年心一紧,握住她的手,“小胭!”
她喘气有些不均匀,仿佛压抑了什么情绪,这间房子很安静,除了他们没有其他人。
陆胭吻在他唇上,勾着他往前走,不断往前走。
禁果很甜,你想摘吗?
他们唇舌相触,勾起阵阵水意,她绯色的唇不断吸着他的舌头,谢道年感到一阵麻意。
随之而来的是一股躁火。
粽子的清香变得绮丽起来,仿佛对他说着。
来吧,来吧,放纵吧。
沙发上的来回摇动声,听起来很让人想入非非,猜着上面在做什么。
陆胭脱了上衣,露出一件白色半截背心,蕾丝花边,遮着里面的黑色文胸。
谢道年已经看到那深深的乳沟,如果伸出手去触碰,它可能会很有弹性地跳动。
陆胭磨着他的下身,将他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谢道年触摸到一片滑腻。
美好又纯洁。
他咬牙按住她,止住她愈演愈烈的亲吻,“小胭,不行。”
我们还不能到那种地步。
他有顾忌,不代表她有。
陆胭抱着他,脸颊摩擦他的鬓角,感受到细细密密的麻意。
“长庚,我想给你。”
我想把第一次给你。
这段感情里,陆胭负责放肆。
挡住她真诚的眼神,谢道年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心软答应了。
粽子的清香更浓了,还带了香菇的味道。
还有火腿,肉的香气
“我们都需要冷静”
“不需要,我就是喜欢你,我要和你在一起,什么都想给你。”她抱紧他。
谢道年手紧了又紧,抚上她的背,“乖,坐好,咱们别想这个先。”
“可是你都硬了!”
谢道年当然知道,他不能再待下去了,他快控制不住了。
他起身,“我去看看好没好。”
陆胭拉住他,他止在原地,目光挣扎。
陆胭吻住他的手,一根一根手指,带着湿意,目光认真,红唇最终落在他手背上。
她脚上的蝴蝶在不断摩擦他的小腿。
他闭上眼,“小胭”
陆胭直接把裙子脱了,露出黑色的丁字裤,她弯腰跪在沙发上,白皙的臀瓣朝他摇晃。
谢道年瞳孔一缩,“小胭”
不得不细思,她是不是早做准备。
如果是这样,他今天别想走了。
她慢慢靠近他,头发散下来,表情魅惑。
窒息感袭来,触目都是白皙的肉体,泛着情潮。
那里就要爆掉,他转身就走。
陆胭从后面缠住他,手从他腹肌直直通达他的禁地,来回轻轻抚摸。
“长庚~”
女孩胸乳压在他背上,他的头皮在发麻,血液冲到一个地方。
她抬眼看他,眼里千言万语,手上动作依依不舍。
谢道年,好好想想,论语里讲了什么?
吾日三省吾身。
为人谋而不忠乎?
她的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胸膛,掠过那跳动激烈的心脏,停在茱萸上,慢慢按着。她的另一只手颤抖着伸进裤子里,直捣黄龙。
谢道年深呼吸,额头密汗遍布。
吾日三省吾身
下一句是什么?
舌头轻轻舔着他的脖子,痒痒的,他的手被她抓住,放在她臀部上。
那里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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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充满弹性。
他的阴茎已经完全硬起来,裤子都包裹不住。
吾日三省
蘑菇头被按住,轻轻摩擦,生热,再生热,她的舌头不断舔在他脖子上,鼻子的气音让人听了意乱情迷。
命根子被拽着,不上不下。
算了,不省了。
谢云鹏的教导,每日每夜的练习,修身养性的规矩,都丢掉了。
谢道年一把抱起她,咬牙道,“房间在哪?”
她笑了,有着奸计得逞的骄傲,指着一个方向。
谢道年直接用脚踢开,随即闻到一股馨香,他将她放在床上,低头问她。
“不后悔?”
“不后悔。”
“好,你说的。”
他从下往上将上衣脱掉,露出壮的身体,脱了裤子,露出黑色的平角内裤,随便一扯,阴茎露出来,高昂着头向她示意。
他这副模样陆胭没见过。
眼睛有血丝,喘气也很急。
清心寡欲的君子,被勾地欲火难耐。
他的大家伙是全身上下最有攻击性的。
此刻它苏醒了,而陆胭的桃花源,就是它的最终根据地。
谢道年摸上她的内衣,怎样都找不到窍门,问她,怎么解?
陆胭笑了,她伸手到身后,将扣子一松,带子从两肩滑下,乳房在空中抖了抖,形状姣好,又白又嫩,顶端赛雪欺霜。
陆胭的房间,窗帘是米橘色的,上面绣有花纹,光投进来,地板有个漂亮的印子。室内说暗不暗,气氛恰好,床上的两人躺在柔软的床里,春光无限。
谢道年压上她,狠狠吻一下,“我猜你已经买好套了。”
陆胭到床头柜拿出一盒套子,拆开一个给他。
他伸手掰开她的大腿,那里湿滑一片,粉色中带了淫靡,两片花唇肥肥的,他拿手指刮一下,“真可爱。”
陆胭抓着他的手臂,“长庚,你想过我吗?想过和我这样吗?”
谢道年不否认,“有。”
在你用大腿攀上我的腰时,在你喂我吃草莓时,在你每一次调戏我时。
她推倒他,“长庚,我是不是你最爱的女人。”
他吻她的手,“还有我妈呢。”
陆胭笑了,抱住他,感受他胸膛的跳动,“长庚,我们做爱吧。”
谢道年压倒她,
“你知道这样意味什么吗?”
“知道。”
她回答地肯定。
“我等会如果控制不好,你别笑我。”
“没关系。”
谢道年吻她一下,撕开安全套包装,戴上后,陆胭上前摸摸他的阴茎。
“是不是很难看?”
“粉色的。”她喃喃自语,躺倒在床上,分开大腿,“长庚,进来吧。”
把那层纯洁捅破,我要将自己奉献给你。
谢道年吻住她,深呼吸,拿着阴茎对那准那里,慢慢探索,陆胭皱起眉毛,谢道年吻住她,“太痛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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