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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神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路易波士茶
赵杏儿被他扶着,坐在了躺椅上,手捧着黄铜的痰盂儿,时不时吐口夹杂着金线子蛊的血。章南烛放下她后,便回去自己书房,去翻找那些记载了蛊虫毒物的典籍去。
而谢析,半跪在赵杏儿身边,握了她的手,心疼地望着她,低声道:“都怪我,不该叫你来吃这顿饭,不该没保护好你……”
“怪你作甚?我自己惹下的祸,报应到我身上也是活该。”赵杏儿因为失血而脸色有些苍白,懒洋洋摆摆手道,“九王爷莫要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了,人蒙姑娘连你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呢。”
蒙青娥自顾自找了张椅子大喇喇坐下,从刺绣的挎包里拿了根关东糖啃着,听到这话忽然抬头道:“我知道他的,谢析嘛,游手好闲小王爷,好在从来不仗着身份欺男霸女。”蒙青娥吮着口中的糖,意味深长地看着谢析,“想不到,原来不是九王爷不近女色,而是一心只爱搞别人家媳妇。”





艳骨神医(H) 打摆子(微微微H)
如果这话从别人口中说出,似乎还没那么讽刺。然而这蒙青娥,脸上一团稚气,分明是个未长成的女孩,脆生生的嗓音说出这句话,听在谢析耳朵里,便格外不是滋味。
好在章南烛很快回来了,捧了一堆古籍,同赵杏儿一起翻找着书查起那金线蛊的记载,留下谢析跟这异族女孩大眼瞪小眼。
明明是她下的蛊,此刻却没事儿人一样围观着那险些要被她害死的人拼了命地找求生的法子。
亏得这赵杏儿,捧着个痰盂儿一口接一口吐血,还能冷静地和她共处一室。
时间不断溜走,太阳落山了,夜幕降临。蒙青娥逐渐无趣了,被一群侍卫虎视眈眈地围在中央,困得直点头。
随着天色变暗,赵杏儿忽然打了个寒颤。
“杏儿可是冷了?”谢析担忧地握着她的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失血过多,柔弱无骨的小手握在他的手掌里,一片冰凉。
赵杏儿脸色发青,微微摇头,瑟缩着身子道:“不碍的,大概是那蛇毒的劲儿上来了……”
呼吸之间,竟然俨然有白气呵出,殷红的唇色泛了青白,眼睛下面挂了淡淡的黑眼圈。
谢析心疼地把她搂在了怀里。一团冷气,竟不像是人的温度了。
蒙青娥打了个哈欠:“我困了,赵大夫这里可有借宿的地方?”
谢析皱着眉瞪了她一眼,对方则一脸无所谓望向赵杏儿。
赵杏儿点点头,对谢析的手下道:“带蒙姑娘去客房睡吧,出门左转就是。”
蒙青娥伸了个懒腰,站在一群高大汉子之间溜溜达达出门。谢析恨恨地用眼神剜了一眼蒙青娥的背影,低头问赵杏儿:“你为何对她这么客气?我拷问她一顿,这娇滴滴的小姑娘肯定是受不住的,还怕她不说出解药吗?”
赵杏儿摇摇头,苦笑:“九王爷有所不知,这苗疆的姑娘烈性得很,你就算把她千刀万剐了,恐怕也问不出一个字。何况,他们族里最忌讳被外族人欺负了去,若是你为了我伤她,怕是他们全族要为了她揭竿而起了。到时打起仗来,生灵涂炭,我可担不起这责。”
话音越说到后面越弱,怀中人儿也哆嗦地越厉害。谢析又惊又怕,汗珠子都落下来了。
一旁,章南烛看着两人,皱了皱眉道:“赵大夫样子怕是不好。九王爷,你且让开一下。”
谢析担忧地看了一眼赵杏儿,放开她乖乖闪开。章南烛上前,把已经没力气站起的赵杏儿抱起,一件件脱起她衣服。
谢析看得目瞪口呆,惊忧之余,一股子无名火忽然冒上来:“章大夫,你这是做什么?!”
“你没见杏儿在发冷吗?”章南烛也顾不上客气了,冷冷地斥责一句,“这蛊发作起来,今夜肯定是要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地打摆子,王爷若是关心杏儿,便也把那衣服脱了去抱着她,这样她冷起来时能借着你取暖,发起热来也能贴着你稍微降降温!”
谢析被章南烛这么一说,恍然大悟,连忙三下五除二脱干净衣服,赤裸着胸膛抱住了被脱到只剩肚兜亵裤的赵杏儿。一向娇软温热的身子此刻冷得像冰,抱在怀里,肌肤乍一碰到便起了身鸡皮疙瘩,简直像抱了个大冰砣子一样。
就算这样,谢析也牢牢抱着她不肯撒手。赵杏儿齿间打着寒颤,垂眸望着章南烛:“章大夫,怎么样,这蛊虫可有解法?”
章南烛握着她的手,微微摇头,眼睛略微发红:“如今看来,也只能用血榧子汤了。我给你煮一剂,你先喝下去,看看效用如何?”
赵杏儿默然点头。
她与章南烛都是从医的,自然知道这血榧子汤用来除蛊,只是治标不治本。
除蛊虫要用至少五分毒性的烈药,但是蒙青娥给她下的这蛊中带了极为复杂的毒,解毒的药也要跟着一并下去,且要分毫不差才行。又是毒,又是解毒,两种药天性相克,根本没法子解。
血榧子汤是驱虫除蛊的常用方,其中血榧、川楝、乌桕、皂角,无一不是偏性极强的草药。这一招险极了,杀蛊虫的同时,也会带着体内的毒要跟着蹿行到血脉里。到时候便只看是这金线虫死得快,还是赵杏儿死得快了。
章南烛于是沉默着去取了药,点了药炉开始熬。噼啪的炭火声响在室内,赵杏儿窝在谢析怀里,默不作声。
大约是觉得气氛太过沉闷,谢析搂着赵杏儿,强挤出笑容打趣:“怎么这章大夫叫你叫得这么亲?我不在的时候,杏儿和他有过什么?”
赵杏儿没好气地白他一眼:“许你跟侍妾搞三搞四,不许我另找个相好?”
随口一句话竟然猜中了!
谢析只感觉这心里像是打翻了醋坛子一样酸涩得要命,搂着赵杏儿的手紧了紧,却不舍得用力,委屈巴巴地看着她道:“天地良心,我谢析自有了你杏儿以来,对别的女人可是再没起过半点心思!怎么杏儿这样没良心,有个方渐还不够,跑来这成都府还要给我戴上顶绿帽子?”
赵杏儿被谢析这醋模样儿逗得好笑,又咳了口血,抹着嘴边的血渍道:“九王爷,杏儿可是嫁了人的,就算戴绿帽子,也是给我相公戴。九王爷怎么还抢起来了?”
谢析望着这面色苍白、脸颊浮上一片病态酡红的少女,终究是心疼压过妒忌,低低道:“若是杏儿肯嫁我,一天给我戴一顶绿帽子,本王也心甘情愿了……”
这话搞得赵杏儿终于忍不住失笑,笑得她不住咳嗽着,冰凉的体温似乎也上升了些许。谢析大喜,紧抱着她,替她捧着痰盂儿接那吐出来的淤血。然而,片刻功夫过后,赵杏儿身上的热度忽然猛地上升,高烧一般烫起人来。
面颊上两团红晕灿若桃花,身子烫热得像是着了火,烘烤得谢析身上出了层薄汗。
谢析急了,连忙喊章南烛:“章大夫,杏儿忽然浑身发起热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五毒的毒性起来了。”章南烛走过来替赵杏儿搭了个脉,望着这伏在谢析怀里喘息的女孩,皱眉道,“杏儿身子里本来就有带淫毒的病根,这热毒一上来,怕是那淫毒会被激得更甚。等下杏儿若是缠着王爷求欢。王爷可千万要把持住,她现在中了蛊毒,又来着癸水,身子虚弱得紧,根本经不起和男人交合。”
话音刚落,谢析怀中的少女忽然蠕动了一下。烫热的身子柔弱无骨似的,忽然缠上了他。
“王爷,杏儿…………杏儿里好痒…………”
女孩一边喃喃地说着,一边蠕动着身子,用胸前那两团娇软的乳房去蹭谢析的胸膛。手熟练地隔着亵裤抓握到了谢析的阳物之上,轻轻撸动两下,便把那垂顺的肉虫撸得苏醒过来,转瞬之间勃起着,把裤子撑起个高高的帐篷。
“王爷,一杏儿吧…………”赵杏儿的呼吸之间都是热的,带着淡淡的血腥气。见谢析僵硬在原地毫无反应,她又望向一旁的章南烛,眼神湿漉漉的像是发情的小鹿,“章大夫,你也来杏儿吧,和九王爷一起…………”唯一域名最快更新




艳骨神医(H) 舔红潮(H)(闯红灯play,重口慎入)
赵杏儿本就一双秋水盈盈的眸子,如今烧得眼角发红,更添了几分饧涩淫荡。水红的肚兜下,酥软的雪乳软绵绵的贴着谢析的身子。头发松松地挽着,仰起头的工夫,那两个耳坠子打秋千似的摇晃着,在烛火下闪着莹莹绰绰的光。
许是烧发得太狠了,谢析只感觉那一张檀口里喷出来的气息都是烫的。
也是这一口热气把他从喷薄的情欲中吹醒。谢析定了定神,望向章南烛。对方摇摇头,眼神叮嘱似的写了一千一万个不可。赵杏儿却没见到似的,去拽章南烛的袖子,去拉他的手,被他反握住一双柔荑,轻轻吻了吻,便走开继续去看着熬煮他的药。
脚步却分明有些狼狈。
赵杏儿微皱起鼻子,冲章南烛的背影吐了吐舌头,接着便又上前来痴缠谢析,热烘烘的额头拱在他脖颈,小兽一样从喉咙里嘤咛着求欢,手握着他的肉棒硬生生引着想往自己腿间送。谢析被闹得身子发热,险些失了控,只得猛地一把攥住赵杏儿的腕子,压着嗓子劝道:“好杏儿,今日先忍一忍,等你身子好了,本王再好好喂饱你。”
“可是,杏儿现在就想要……”赵杏儿抬头望着他,眼里尽是委屈,“章大夫不理我,王爷也不理我,莫非你们已经玩腻了杏儿,惦记着去找什么桃儿李儿了?”
说着,眼里竟然湿漉漉似是要落泪,看得谢析心里一软,险些便忍不住要答应只是他终究忍住了,环抱着赵杏儿,搂着她烫热的身子,温凉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脸颊上。
“杏儿莫要说胡话了,我心里自然是只有一个杏儿的。至于那章大夫,我可拿不准,等下你去质问他便是。”
这话音量不低,隔着老远,章南烛听了个清清楚楚。他一边拿着把小扇,扇着红泥小炉里的炭火,一边回身望着那躺椅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人,眼神狠狠剜在了谢析身上:“九王爷好清闲,如此关头了,还不忘背后给章某下绊子。”
谢析自当没听到。他一边不住把怀中人那不老实的手从自己身上扒下去,一边担忧地问章南烛:“章大夫,我看杏儿现在被折磨得也着实难受。如果不插进去,只是在外面给她舔一舔泄个火,这样行不行?”
章南烛挑眉,似有些惊异:“倒不是不可,只是杏儿现在正来着癸水,九王爷真愿意舔那些个腌脏污的血水?”
一听说可以,谢析喜得差点蹦起来,戳戳赵杏儿粉腮打趣:“杏儿的小嫩穴里流出来的东西,怎么就脏了?杏儿,这姓章的说你坏话呢!”
章南烛完全没想到谢析脸皮能厚到这种境界,闻言脸色顿时一僵。而谢析则坏笑着,低头扯了赵杏儿的绸裤,一边望着她劝慰:“杏儿莫急,本王这就替你好好舔舔穴儿,让杏儿舒服舒服。”
脱下绸裤,只见到赵杏儿下体竟然穿了根红绸子缝的月事带,细细的绳带系在左右胯骨上把那根带子固定住,上头还绣着花,把阴户上一道细缝遮挡得严严实实,唯有些许耻毛从两侧不甘地露出来。
都说女人月事不洁,皇家对此更为讲究。谢析的侍妾自来是计算着月信自觉避讳的,所以这月事带,他别说见了,听都没听说过。
谢析小心翼翼地解了胯骨两边的红绳,把那致的小裤一样的东西解下来。
“夹层里垫了草木灰,是用来吸经血的。”赵杏儿猜到他大概从未见过,于是替他解释。
“缝得还怪好看的。”谢析把那吸了经血的月事带放到一边,望向赵杏儿笑道,“杏儿平日里也穿上多好,和你这肚兜正配成一套。”
“平日里谁穿这玩意儿,挡在那儿怪难受的……”说着,赵杏儿娇滴滴白了他一眼,“王爷若是喜欢,干脆自己穿了去吧,床笫之间说不定能给杏儿助助兴。”
谢析掰开赵杏儿双腿,望着那日思夜想的小穴儿,只觉得嗓子里都冒火,低声喃喃道:“平日里杏儿便骚浪成这样子,再长了兴致去,岂不是要把本王榨干了……”
说罢,便低头吻上了那道秘缝。
平日里总是带着甜津津淫水香的地方,如今却带了淡淡的血腥气。舌尖舔到穴口,烫热的温度蒸腾着让谢析舌尖都打了颤。粗糙的舌面剐蹭过穴口鲜嫩嫩的花瓣,赵杏儿登时软了身子,仰头长叹一声,竟然是不耐地按了谢析的发顶,拱着腰去迎合他的舔弄。
谢析舔得耐心,从穴口到阴蒂,再到两片热烘烘的花唇,一点一点直舔到那发涩的穴口湿润干净了,往外淌起带着血丝的淫液,这才探了舌头进去那异样烫热的穴里,仿着性器抽插的模样快速进出,舌尖一下接着一下揉按着上方最柔软的那点,直舔得赵杏儿叫喘连连,张着嘴难耐地呻吟,手按着谢析的后脑,几乎把他整张脸都按进了两腿之间。
他索性捧了赵杏儿的臀,两只手揉按着丰软的臀肉,轻轻托着她,让赵杏儿整个蜜穴朝上迎向自己。穴里的血丝几乎被淫水冲刷干净了,血腥味变得淡不可闻,再次恢复了淫水甜腻腻的淫香。谢析饥渴地埋首其中,舌头灵活地扫过穴内细密盘布的沟沟壑壑,吸吮搅动着把那带着甜腥气的淫液吮到口中吞咽下去。英挺的鼻梁顺势按压到了阴核之上,随着他舔吮唆吸的动作,上下左右地揉按得那花蒂一阵阵酥麻,乃至于谢析每动一下,那小穴便骤然缩紧,淫液跟着流水一般喷涌而出。
不知是情欲的席卷还是毒蛊造成的高烧,赵杏儿浑身都笼罩上一层艳丽的樱桃粉,摇晃着屁股迎合着谢析的舔弄,口中胡乱地呻吟着。娇滴滴的呻吟回荡在狭小的药室里,听得两个男人俱是口干舌燥,身下的阳物高高勃起。
“王爷…………王爷舔得杏儿好舒服…………啊…………”
赵杏儿舒爽得拱起身子,雪软的胸脯随着身体起伏而轻轻摇晃。谢析看得眼直,口中力气不由使得大了些,牙尖轻轻用了些力咬在了阴蒂上。
“啊!!!不行!!!”
赵杏儿猛地惊叫出声,小穴里骤然缩起,硬是把里面一根舌头推挤了出来。谢析觉得有趣,含着她的阴蒂轻轻吮吸着,待她一轮高潮结束。手指更是溜进臀缝,沿着菊眼周围细细密密的皱褶勾画描摹,试探着浅浅插入。
却不想赵杏儿此刻已是骚浪到了极点,穴里不塞点东西她是受不住的。濒临极乐却又骤然空虚,要命的折磨像是无数只小虫在穴里爬咬。赵杏儿面色嫣红,眼眸含雾,带着哭腔恳求:“王爷快进来呀,怎么忽地出去了?杏儿里痒得好难受…………”唯一域名最快更新




艳骨神医(H) 药引(微H)
谢析一挑眉,坏笑着问:“杏儿前面后面两张嘴可是都发着骚呢,到底想要本王进去哪里?”
“两个…………嗯…………两个一起进…………”
赵杏儿拧着腰,被情欲折磨地已是自己捉了胸前的奶子揉捏玩弄,趁着谢析抬头的功夫紧绞起双腿一下接一下夹着,却分明止不了小穴半分痒。
谢析万万没料到她今日竟如此骚浪要知道上回他硬跟赵杏儿玩了那玉树后庭花,可是把赵杏儿气得连理都不肯理他,以至于他为了赔罪,主动戴了小半年的贞洁锁!
只恨此时赵杏儿身体有恙,他不能真的跟她玩一番双龙入洞的把戏……
谢析恨恨地想着,低头一边舔弄着赵杏儿的穴,一边手指干脆再不怜惜那紧窄的小菊穴,而是就着周遭淫水的润滑直直深入,在肠道里毫不留情地搅动着,甚至还把舌头探进穴里去,隔着两个穴道之间薄薄的肉膜勾勒自己手指凸起的轮廓。赵杏儿被他玩弄得顿时绷直了身体,无意识地呻吟着,口中的银丝落出来,整个人被高潮席卷着颤抖不停,夹杂着经血丝的淫水一下子从小穴里泄出来,喷了谢析满脸。
高潮过后,赵杏儿瘫软地躺在躺椅上,脸上还泛着红潮,整个人懒洋洋地根本不想动。
谢析抽出手指,拿了丝帕擦干净自己的脸,又替杏儿擦干净私处。再搂过赵杏儿时,他忽然察觉到,方才的烧热似乎退了,她的身子再度冰冷起来。
谢析无奈地叹口气,望了望自己裤裆里撑起的帐篷,乖乖搂着她替她温暖着身体,再不敢乱动。
这时,药熬好了。章南烛端着碗黑黢黢的汤药走过来,在赵杏儿身边蹲下,举到她嘴边。
赵杏儿抬眼,黑幽幽的眸子定定地望着他。
章南烛被她看得心里难受,垂眸道:“杏儿,你且喝了,先看看能不能管用。”
说着,用勺子搅动着舀起一勺血榧子汤,吹冷了,喂赵杏儿喝下。
汤药本来就苦,这偏性强的草药熬出来,不仅苦,更是带了股子腥臭。赵杏儿皱着眉,大口大口喝完,咧着嘴望向章南烛:“章大夫这是故意欺负我呢?这么难喝的药也不往里面加点糖桂花?”
章南烛放下碗,从怀里掏出个纸包,取了枚梅子样的东西送进赵杏儿嘴里。
酸酸甜甜的,带了点清幽的草药香,凉丝丝一尝就知道加了薄荷。
被汤药苦得麻木的口腔似乎苏醒了过来,酸津津分泌起唾液。
“这是我太爷爷那辈起,家里年年都在腌的蜜乌梅,加了甘草和薄荷进去。”章南烛擦了擦赵杏儿的嘴角,温柔地说,“我爹爹后来改了一下方子,加了青蒿和苏子,护肝解毒的。这个量不至于冲了药性,又能稍稍管点用,你现在吃正好。”
赵杏儿点点头,含着乌梅用牙齿剃了那梅肉去,眼一瞟章南烛,他便乖乖伸手出来,接了她吐出来的梅核。
待赵杏儿咽下,他又给她喂了一颗,也不顾忌谢析在场了,径直吻上了赵杏儿的唇。舌头探进去她口里,吸吮着那混合着酸甜梅汁的津液。
九王爷算什么,此刻连皇帝都做不得数了。一想到赵杏儿这样鲜活热烈的女子或许就要死在自己眼前,章南烛心痛得连喘息都不敢用力,恨不能把她揉进怀里,替她中毒,替她难受,把自己的寿命统统加到她身上才好。
赵杏儿的唇冷冰冰的,吻了半天也没沾上点热乎气儿。章南烛吻着她吃完那枚乌梅,又吮了梅核进自己口中,放开她,低头吐出。
却忽然听到赵杏儿低声道:“章大夫,我手好像麻了……”
闻言,章南烛一惊,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手中:“杏儿,你用力握握我的指头试试?”
赵杏儿一抓握,柔弱无骨的手里似乎带了点热乎气儿,却根本使不上力气,握着他的手指像是在抚摸。
章南烛心里“咯噔”一下。
这是蛊里草金线的毒性发了。按说,这毒性发作得最晚,应当第三天才开始才对。
莫不是被这血榧子汤催出来的?
可是,若是照这个架势,她怕是熬不过今晚……
见章南烛眉头皱得死紧,赵杏儿侧头笑了笑,出言安慰:“章大夫慌什么,我要是死了,章大夫可就是这学院的院长了。再不用被我压一头,章大夫应该高兴才是。”
“杏儿说什么傻话!”章南烛握住她的手,眼圈泛红,“我是情愿被杏儿欺负一辈子的,少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这都不够一辈子。都怪我,若是我有杏儿这般好医术……不,若是我像杏儿的师父那样,一定不会……”
“这怪得着你吗?”赵杏儿无奈地摇摇头,“天底下医术能赶上我师父的,一个人都没有呢。生了那急病怪病的若是一辈子遇不上他,还不是个死?这都是命数,章大夫莫要自责……”
谢析心里也难受得紧,环着杏儿的腰,埋头在她肩窝里倚靠着,低声道:“难道,这劳什子蛊虫就没个解药了吗?既然有记载这种东西的,就应当有解药才对……”
章南烛摇摇头,解释:“九王爷有所不知,正所谓‘毒蛇出没之处,七步之内必有解药’,这蛊虫也是如此。然而那苗疆女子来自滇西,虽说跟这川渝之地隔得也不远,生长的草药却是千差万别。解这金线蛊的药,少不了一味药引,那味药引却只在滇西的密林子里有,除了解金线蛊时压制蛊毒助长药性,根本没什么其他用处,所以这市面上也是寻无可寻。而这滇西,去程就算快马加鞭也得个十天半月,蛊发作起来却是三天必死,根本就来不及。”
谢析环着赵杏儿的手臂紧了紧,抬头定定地望着章南烛:“那本王也要试一试才行。告诉我,那味药引叫做什么?长什么样模样?”
章南烛叹口气,细细为他描述了一番。
然而,听到章南烛的描述,赵杏儿和谢析两人却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眼神闪了闪。
章南烛看得有些莫名:“九王爷可曾听说过这东西?”
谢析咧嘴,忽然傻呵呵地笑了。
“章大夫,你说的那位药,本王说不定真的能给你搞到!”




艳骨神医(H) 邀约
第二日一早,蒙青娥被谢析的随从客客气气请到了饭堂。
一进门,便震惊地看到赵杏儿好端端坐在那儿,端着碗面在吃着。左右手坐着的谢析和章南烛,时不时往她碗里夹一筷子小菜。
面色红润,神情如常,一看就是生龙活虎已经痊愈了的。
见到蒙青娥进来,赵杏儿笑眯眯招手:“蒙姑娘,快一起来吃早饭。”
“赵大夫这是已经破了我的蛊虫了?!”
蒙青娥远远打量着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昨天还走一步吐一口血,面色苍白如纸一副快不行的模样,今天就康复如初了?
不可能啊……自己亲手养出来的蛊虫,效用如何她自然是有把握的……
“蒙姑娘是不是在想,就算我能制出解药,把那药性药量算得一分不差,缺了那味最重要的药引,也不过是南辕北辙、适得其反?”赵杏儿放下碗筷,撑着腮望向蒙青娥,直直地盯着她,嘴角含笑,“我猜,蒙姑娘是算好了我喝了解药之后,今早就差不多该吐血麻痹而亡了,你是准备来看看我临终前的模样,然后趁机用你袖口里藏着的迷烟弹毒晕了在场九王爷的人,自己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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