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骨神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路易波士茶
“舒、舒服……方公子摸得杏儿好舒服……”
手再探向深处,细嫩柔滑、层层叠叠的湿润嫩肉仿佛一朵隐秘娇花,微微颤抖着,承接着他的宠幸。抚摸到温暖湿润的一处洞穴,手指稍一向内探去,便好似一处漩涡般将他手指紧紧包裹,温柔地吮吸着,细密的皱褶轻轻裹住那手指,温暖而又潮热。
“就、就是这儿…………嗯…………方公子,把你那话儿插进你手指放置的这处来…………”
一边被那好奇着探头探脑的手指折磨得酸麻难忍,一边还要出声指点方渐究竟该如何是好,当真是羞耻得紧。
方渐乖乖听话,剥开花瓣,巨龙顶着那花心,一寸一寸向内推进。正所谓,美人窟内销魂骨,桃花深径一通津。最是男儿流连处,碧海青天夜夜心。花穴里津液涨满,滴滴答答向外滴着。穴内细细密密的皱褶,包裹着方渐的巨龙轻柔却有力地蠕动着,直吸吮得他是眼前白光乍现,脑中如霹雳惊雷。赵杏儿,这小娘子,两腿方寸之间,竟有这销魂秘处!
“嗯…………嗯…………方公子…………”
赵杏儿的嘤咛恰似春药一般,软糯糯落在方渐耳朵里,刺激得他是越发欲龙暴胀,邪火冲脑。
“杏儿,我的小娘子,你那小娃娃相公,可有方某这么大的家伙事儿?可也能让你这般舒爽飞天?”
方渐一边在那紧致到几乎无法进出的小蜜穴里缓缓抽插着,一边问着赵杏儿。
男人,怎么都爱比较?你都给人戴绿帽子了,还在这儿跟一个十三岁小孩儿较什么劲?赵杏儿懒得理他,只顾自己呻吟着。“方公子,方哥哥,你可折磨死杏儿了……杏儿下面好酸,好痒,好难受……方哥哥,你给我止止痒可好?”
这一声声“哥哥”喊得方渐是心花怒放,心里直痒。“杏儿妹妹有什么吩咐,哥哥自当全力以赴。哥哥该如何给你止痒?”
“哥哥多干我几下,用力深一点,就给妹妹止痒了……”
给妹妹止止痒(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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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方渐未经过人事,男子本能的力量却不容小觑。他只觉得那赵杏儿两腿夹得太碍事,于是抓起她两只白生生的脚腕,在脚背上轻轻一吻,便扛在了自己肩上。这样,他那欲龙便寸寸尽没媚海之中,将那嫩生生的红肉儿搅出个怒海翻波。
“杏儿妹妹这样可喜欢?可止了你那小骚穴的痒?”
说着,男根尽入,冲着那娇弱处恶狠狠冲撞,只撞得赵杏儿惊叫连连,淫水四溢。
“好哥哥,你可死我了…………啊啊………………再用力些,烂了妹妹的小骚穴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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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那方渐的大力抽插,胯间悬垂那一大坨子孙袋“啪啪”地抽打在赵杏儿淫水连绵的屁股沟上,溅出些个亮晶晶的水花儿来。“杏儿妹妹的小淫窟这么销魂,我哪舍得烂,好好疼爱还来不及……”话虽这么说着,动作可半分都没放缓,肩膀上架着赵杏儿那两条白嫩嫩大腿,每一下都撞得她腿上屁股上的白肉颤颤巍巍抖动。
“杏儿妹妹,你小穴可真紧,吸得方某好舒服……”要不说少妇比处子有味道。这小淫娃,明明嫁的是个毛都没长全的毛头小娃娃,方渐这一进去,却半点见红都没有,床上这骚浪的样子,不晓得被人干过几回了。不是处子也好,水多逼紧还知道怎么使力,当真是销魂得紧。
话虽这么说,想到这娇媚美人之前阅人无数,自己却还是白纸一张,方渐心里还是有些吃味。“啪”一声抽在她屁股上,登时那白嫩柔软的臀肉就泛起个红通通火辣辣的掌印。
“说,赵杏儿,你之前吃过多少根男人鸡巴了?”
赵杏儿正被干得飘飘欲仙,这一巴掌抽得她更是夹紧了屁股,绞动着双腿倒抽一口冷气,险些一下子被送上了顶点。
“好、好痛…………方公子,哪有你这么问的…………”
“有五根?十根?还是二十根?”
赵杏儿心想,自己在外闯荡这么些年,从破身子到现在,没有几十也有一百了吧。只是这话不能说出来,她于是定了定神,道:“过去再多根鸡巴,也不过是到杏儿逼里,抽出去也就忘了。方公子这根,若是能进杏儿心里头,那方公子可是杏儿这辈子第一个男人了……”
这话说的,方渐一下子来了神。许是这虫上了脑,此刻他只觉得,这小淫娃已然是他心头抹不去的朱砂痣,是他素白衣衫上一抹红艳艳的处子血。
“那我可得好好表现给杏儿妹妹看了……”说着,抬起那娇臀,一个猛冲撞到那宫口之上。冲刺接二连三冲着宫口奔去,只撞得那深处隐秘一朵娇花酸胀难忍,小腹里酥酥麻麻好似一团野火在燃烧。“小淫娃,小荡妇,我的陈少夫人,我的杏儿妹妹…………”一下,接一下。赵杏儿很快便承受不住这雷霆般的恩泽,捂着嘴尖叫着飚了泪出来,身下更是,淫水像湿了禁一样喷得方渐小腹濡湿一片。
“杏儿妹妹水怎么这么多,上面的眼两行清泪,下面的眼一汪清泉。”方渐勾起嘴角,用手指抹了溅到他小腹上那一汪水泽,送进嘴里,“杏儿妹妹真甜,比杏子甜多了,你应该叫糖儿才是……”
这男人才是嘴上抹了蜜糖再抹猪油呢!赵杏儿被他折磨得仿佛在云端不断颠簸俯冲,头脑里满满的全是欢愉,哪还记得今夕何夕。
“不、不行了…………嗯嗯…………杏儿到了,方哥哥再,杏儿要被烂了…………”
赵杏儿只觉得双腿一阵酸软,软绵绵没有骨头似的被方渐夹在肩膀头上。方渐倒是越越神,又抽插了几下,就着那蜜穴底部的娇嫩宫口猛地射了四五股浓出来,欲龙却始终高昂地抬着头,硬邦邦戳刺在赵杏儿体内。
“杏儿妹妹这就不行了?可方某这里还是不得解脱呢……”他抓着赵杏儿柔嫩的小手,摸上自己刚刚拔出来,还挂着黏糊糊白浆的大鸡巴,轻轻撸动了两下,蹭了赵杏儿一手白浊,“杏儿妹妹,你帮帮方某可好?”
我帮你扎两针废了你的子孙根就好了哦!赵杏儿心里猛啐一口,身子却懒洋洋躺在客房的大床上,实在是动弹不了。方渐也就是跟她假客气一句,见她无什么动静,便翻过她身子来,两手依旧是抬着她两条白腿,分开来,把那沾着粘稠白浆的嫩红花瓣完完全全暴露在视野中,自己一挺跨,竟然是老汉推车一般,直接刺了进去。
黝黑粗壮的男根一寸寸没入那两瓣雪玉娇臀之间的红缝里。后入比从前面来入得要更深几分,赵杏儿刚刚泄过一回身子,此刻那仍然在微微颤抖的小穴里正敏感得紧,粗硬的男根一下子捅进去,仿佛脏腑都挤压变形了一般。
“方、方渐!!你要做什么!!我、我要被你烂了呜呜…………”
想到这脑子里正烧着欲火男人,说不定这一晚都要把她当做破布娃娃一样摆弄,赵杏儿不由悲从心头起。
“好杏儿,你别哭,你给哥哥多吸吸,让哥哥快点多泄出来几回…………哥哥这胯下一团烈火,烧得也是难受得紧…………”
了三个时辰(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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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背后望去,那起伏的线条,那雪白的臀玲珑的腰,和那中间脊椎处优雅的弧线,冰雕玉砌,微微颤抖着,像是刚出水的芙蓉。
这唤作杏儿的女子,趴在绸缎的大床上,胳膊半倚着,侧边隐隐约约可以见到被挤成溢出来一般年糕团子似的奶子。发髻早已散了,长长的黑发被香汗濡湿,黏在纤细的脖颈上,回头,祈求似的看着方渐,喘息着。
两腿之间,那淫靡的小穴,早已是灌满了浆,被得张了口,一张一合地翕动着,似乎是要把那白花花的浓稠挤将出来。
虽说刚刚泄了次男,那紫黑怒胀的肉棒却全然不肯疲软,龙头高高挺起,似乎已经抢了方渐的神志,指挥着他把这男根塞进那女人红门里,不知疲倦地动作着。
像是打桩的机器刺入泉眼,清冽却略微粘稠的香液,珠玉一般沿着那方渐的大腿滑落下去。
“不行了…………方渐哥哥…………放了杏儿吧…………”
杏儿已经接连泄了十多次次身子,身后这男人却依旧是神炯炯,像是这淫液能够补养他身子一般,越是发泄,越是性欲高涨,距离最后一次射完那浓,已经过去半个多时辰了,依旧不肯泄出元。
不行,再这样下去一定会被昏过去的……
赵杏儿趴在床上,承受着下体一阵一阵潮水般汹涌的刺激,试着想些办法把自己从这无止尽的疯狂云雨之间解救出来,脑子却不论如何转不动。她于是使劲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娇嫩的嘴唇瞬间溢出一两滴鲜红的血珠,头脑终于清明了些。
她想起以前古书上看过,妓馆的女子若是接客太多,那生金蛋的小穴松弛了,客人是不喜的。于是那暗娼们为抢生意,一个个都研习了一种叫做“玉蛋功”的秘术,再接客的时候猛吸一口气,夹得那客人竟是坚持不过一炷香。赵杏儿当时看得好奇,河边捡了块鹌鹑蛋大小光滑的小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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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子也练过一阵儿。
今天大约是派上用场了。
虽说她赵杏儿天生紧窄如处女,被方渐这巨根了这许久,想是也松下来了一点,何况这后入本就有益于男人延时。她深吸一口气,小腹紧,把她那点不甚进的内劲全部用上,小穴包裹住那男根猛地一……
“啊……杏儿,你、你这小逼怎么怎得会吸……”
秘术果然是秘术,方渐一下子缴了械,热乎乎的液突突地全部蹿了出来,射到那紧窄的内壁上。赵杏儿小腹起本就酸胀得紧,被他这么一烫,竟然没忍住又泄了一次,连透明带白浊的浆液接二连三从那一道窄门里涌出来,终于疲软下来的男根也趁机滑脱出来。
赵杏儿瘫倒在床上,嗓子也哑了,香汗淋漓,气喘吁吁地缓了小一刻钟,这才总算缓过劲儿来。
低头一看,身上已然是青青紫紫一片掐痕咬痕,两腿间更是又痛又痒,双腿几乎都合不拢了。天也是昏沉沉几乎黑透了,方渐体贴地点了房间里的烛灯,一闪一闪地把房间映照得暖融融一片昏黄。
掐指一算,这方渐总共射了七次,才把这些年来压抑积累的浓全部消耗掉,男根总算是软了下来,现在正软乎乎吊在他两腿之间,而这人,似乎是恢复了理智,坐得离赵杏儿老远,批了件褂子在发怔。
“方公子,这件事我不会说出去的。”赵杏儿首先下了保证。她可不想那这件事要挟他什么的,要知道,以方渐的身份,虽说不是什么官员子弟,想灭她个小地方官的家眷还是轻而易举的。
“少夫人……”也不叫杏儿了,语气之间全是懊悔和难以置信,“方某……方某实在是对不起你……你若是有什么要求,对方某说便是……”
“我的要求就一个,你可别回去想不开自尽,给我好好活着,最好长命百岁,不然传出去我赵杏儿亲手治过的病人回家没三天就死了,砸我的招牌!”
她赵杏儿虽说也没什么招牌,先唬过他便是。
方渐惊异抬眼,这少女,被蹂躏得浑身一副狼狈的样子,惨兮兮趴在床上。寻常女子若是遇到这等事情,一定已经哭成一团,或是眼神全无生气只待寻思,或者遇上那心思不纯的,早就开始惦记如何寻个名分。这赵杏儿却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生怕跟他沾上关系,给自己惹什么麻烦似的。
“是,方某一定好好活着。若是你想要个名分,开口便是……”
话没说完,被赵杏儿一个枕头甩过来。“名分你个大头鬼!谁要跑去那深宅大院里做红粉骷髅?方渐,你个臭倒把卖东西的,自我感觉不要太好哦!”
倒把卖东西的?还臭?方渐虽说也没什么富家子弟架子,好歹周围的人对他也是尊敬有礼,被喊成这般不堪还是头一次。心头那浓浓的愧疚一瞬间消去了大半,若不是他修养好,当场便要摔门而去了。
这小女子,嘴比刀子还锋利,偏偏一颗医者仁心,有趣。
长得也不错,过去他还没仔细打量过,如今赤诚相对了,当真是把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那软乎乎的奶子和盈盈一握的小腰看了个通透。更别提那水嫩嫩的紧窄小穴,当真是无比销魂。
都说女子第一次会见红,这赵杏儿明明是嫁过去做童养媳的,跟个13岁的小孩儿怎么可能圆房?怎么就丝毫落红都不见?床上那骚浪熟练的样子,可是一点都不像个新婚少妇……
赵杏儿可是不知道方渐想什么,只见他一副呆愣愣的样子,脸上一会儿微笑,一会儿皱眉,那脸色变得跟翻书似的。于是翻个白眼,起身穿上衣服。“我端来的药水你别忘了今晚洗洗头皮……对了,洗完记得擦干,想你从小一百八十个仆人跟着伺候肯定自己也不晓得要自己擦头发。我走了,你自己待着吧。记好了,不许自尽!实在想自尽,也回你自己家再死!别死我们陈大人房子里!”
方渐被她这噼里啪啦一通话说得一愣,再回过神儿来,佳人已去,室内只留一股少女的体香。
他走到床边,呆呆地看着这满床的狼藉。床幔的缝里似乎有一抹月牙白,他上前翻找,却发现是赵杏儿把肚兜落下了。
放到鼻子前嗅了嗅,一股淡淡的香气,不是花香,不是乳香,想来是那赵杏儿身上自带的味道。
方渐鼻子埋在那肚兜里,贪婪地嗅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把那光滑的绸缎环绕在自己复又硬起来的男根周围,快速地套弄起来。
赵杏儿,这小淫妇,这小神医……
不管她赵杏儿是谁,是不是别人的妻子,他方渐,是不会放过她的!
莫大夫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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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渐第二天起床,便匆匆忙忙与陈大人告别,逃似的跑了。陈汝耕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想大约这位方少东是家中突发急事,便随他去了。
日子便是一天天过去,谁成想,半个月后,这知县府邸忽然来了个不速之客,拜贴上来就要求见这知县家新娶的少奶奶。
可是,内室岂是你说见就见的?
陈汝耕满脑门子黑线,接了拜贴一看,引荐的是方渐,来人是应天府医馆素问堂的莫素问莫大夫。这素问堂他可知道,江南最有名的医馆,这莫大夫据说是当年江湖第一圣手妙医周圣仁的同门师弟只不过拜师时间晚,岁数可比那位稍大一点。这素问堂平时可是求医的人络绎不绝,排号要排到三个月之后,怎么有空来这里了?
上门的是个头发白了一半,面貌宽厚,看上去有些个悬壶济世气韵的老爷子。陈汝耕虽说是官员,可也不敢造次,连忙请他坐下,寒暄半天,老爷子终于开口提起来意。
“陈大人,你可选了个好儿媳妇啊……这方家少东前些日子来找我看病,他这头晕之症可是难治得紧,放我手里,少说也得针灸个大半年,才能把那病灶消下去。结果他告诉我,有个奇女子只用了几个时辰就给他治好了,问谁还不肯说,害我这一把老骨头求了半天,才告诉我是你这桐湖县县令新娶的儿媳妇?”
陈汝耕连忙摆手:“莫大夫言重了,我这儿媳妇确实是略通医术,当初我这儿子犯了急症,险些就过去了,便是她治好的……”说着,捡着那可说的部分,把如何因为术士一句话,娶了这儿媳妇回来的事情说了一遍。“只是不知,莫大夫找我这儿媳妇,可是有什么事?”
“唉……”莫素问叹了口气,“陈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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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不知,那应天府的知府田大人,他有个青梅竹马、举案齐眉的夫人,然而他夫人先天有疾,常年卧病在床,我给调养了有几年功夫了,还是每况愈下,眼看着饭都有些吃不进去了……这田大人是一方父母官,老朽实在是不忍看他,眼睁睁见发妻如此……”
这田大人陈汝耕自然是认识,桐湖县隶属应天府,田大人也算是他直属上司,每当有地方官员到任,聚会时总要见上一面,说几句寒暄的话。田大人在任这些年,这应天府也算是被治理得百姓安泰,经济顺调,他虽然同这田大人无甚同乡同袍的交情,却也是君子之交淡如水。
他叹了口气,道:“说句实在话,我是不太了解我这儿媳妇医术究竟是什么水准,但是若能帮上忙,本官定当尽力。”说着,喊下人去把那赵杏儿唤过来。
赵杏儿正在准备晌午饭,正切着菜呢,被丫鬟急急忙忙拖出来。进了会客厅,一看,乐了:“我说莫老头,几年不见你头发又白了啊!你怎么跑过来了?”
“你、你是……杏儿?!”莫素问也惊了一下,半晌,恍然大悟似的:“我说怎么那方公子打死不说是如何诊治的,我师兄那套针之术总算是研究通透了?”
杏儿点点头:“师父可一直念叨你呢,说是你要听见了可得惊掉下巴去!当年他把那西域学来的那开腹诊治之术做给你看的时候,你可是吓得当场吐了三回!”
陈汝耕听得是云里雾里,好容易找到机会插话,忙问:“你们认识?”
“岂止是认识,我们算是一家人呢!”
赵杏儿笑嘻嘻解释起来。原来,她师父便是这位莫大夫的师兄,当年名闻天下的第一圣手,后来忽然消失,去云游四海、研习那南蛮、苗疆、西域等等地方的治病救人之法。赵杏儿的爹娘同他是老交情,这赵杏儿便是他从小带在身边,亲手教出来的。这莫大夫,几年前周圣仁路过应天的时候曾经带赵杏儿去他那儿叨扰过一个月。想不到当年古灵怪、没大没小,闲着没事便喜欢帮莫素问训徒弟的小丫头,如今已经长成这么老大,都已经嫁人了。
“去也可以,可不能白去,”赵杏儿转转眼珠子,道,“我想吃你医馆对面那家蟹黄汤包啦!”
“好好好,不就是个包子嘛,管够!”莫素问无奈地摇摇头。这丫头,一点没变!
病不等人,当下赵杏儿便拾了东西,跟着莫素问一同上了应天。这桐湖县离应天也不远,赶了两三天的路便到了。拾停当,赵杏儿跟着莫素问进了知府田大人府邸。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儿。
床上躺着个妇人,穿着素净但却颜色古雅,料子看来也是极好的。深色温柔却憔悴,面色发黄,眼睛下面挂着大大的黑眼圈。
“田夫人,我今天给你带来了个小神医,是我师侄赵杏儿,还不来见过田夫人?”
杏儿上前福了一福,坐下给那田夫人诊脉。田夫人笑了笑,声音有气无力地道:“赵杏儿?你这小小年纪,就已经被莫大夫称之为神医了?可真厉害……”
“你听他瞎说!”赵杏儿连忙摆手,“论用药我可比不上他,学了这么多年了,写个药方动不动还被师父骂配伍不够细。我不过是略通些偏方土方什么的,金匮之术略微拿手些。”
屏息诊了半天脉,又细细问了病程,看了舌苔,看了莫素问历来给开过的药方。赵杏儿沉吟道:“这药方也并无错处啊,为何……”
“杏儿有所不知,这田夫人先天脾胃孱弱,虽说药都按时喝了,这吸运化的能力可跟不上。肝胆也弱得很,寻常的饭菜稍吃多了便要呕吐,药更是不能多喝。”
田夫人点点头:“的确如此,尤其最近半年来,几乎只能喝米粥,加了些燕窝和参片什么的在里面,我自己也知道,大约是时日不多了……”
只喝米粥哪里行呀!加些劳什子燕窝和人参的也不顶饭吃!
赵杏儿沉思半天,细细顶着那田夫人上下看。她师父说过,病症总是显现在脸上,若是诊治不出来,定是看漏了……
忽然,她注意到田夫人耳洞处有些红肿溃烂。
“田夫人,你这耳洞是新打的?”
“从小便有了,只是时不时发炎红肿一下,我也见怪不怪了……”
“那你可爱生口疮?嘴角可有溃烂?”
“并没有啊……”田夫人思索了一下,道,“只是偶尔若是吃饭咬破了嘴里,总要烂个大疮下去,十天半个月才能好。”
赵杏儿一拍手:“我知道了!”
豆腐饭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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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大夫和田夫人眼睛一亮,齐齐看向赵杏儿。赵杏儿则神秘一笑,唤来丫鬟,吩咐:“你去买块嫩豆腐,捣碎了,和着鸡蛋用油炒成糊糊,然后下点姜末和胡椒进去,盐要多放些,用鸡汤调进去,调到藕粉那般浓稠。若是厨房有荠菜,再用盐腌了,拿香油拌一小碟一起送上来。”
说完,对田夫人道:“那米粥你可别再喝啦,要是我没诊错的话,你这病,以后可万万不得再进米面了!”
田夫人似懂非懂点点头,求助似的看向莫大夫。莫大夫也不解,蹙眉,问:“这米面不吃怎么能行?要知道这水谷运化才能滋养脾胃,田夫人本就脾胃虚弱……”
“正是因为脾胃虚弱,所以才不能再吃了!就好比是有两人负责做工,一人削梨,一人削苹果,若是削梨的那人气力不足,速度比那削苹果的慢上几辈,你会如何?”
田夫人想想,道:“那就先吃苹果呗。”
“正是如此,你的脾胃就好比是那削梨的人,水谷运化气力不足,你还偏要喂它水谷,搞得那肝胆也要把自己的气力换给它,肝胆是化滋腻的,所以你才一吃东西就吐削苹果的人被那削梨的拖垮啦!”
田夫人听得云里雾里,莫大夫却是一拍案,大声叫绝。“也就是说,田夫人这病症,不是因为脾胃和肝胆皆虚弱,是脾胃的虚火压得肝胆不得解脱?”
“对喽!”赵杏儿拖着旁边的凳子一屁股坐下,“但是因为她身体太弱了,又整天窝在屋里好生养着,这虚火可不容易诊出来。田夫人,我在应天待上个两三天,每天过来给你施几针,后续让莫大夫照这个路子给你开开药调理调理便好。以后你就拿这豆腐糊糊代米饭吃,等身体好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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