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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神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路易波士茶
果然,这才是赵杏儿本来的样子,淫荡,不知满足,永远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原来杏儿姐在床上这么骚么?”陈默溪挑眉感慨,“只是看着杏儿姐高潮时这幅骚浪模样,我的肉棒就又硬了。”
赵杏儿则挑衅似的看着他,勾起嘴角笑道:“硬了,就再进来,射到你硬不起来为止。我倒要看看,你能上我几回?”





艳骨神医(H) 骑乘(H)
“杏儿姐,你可不要后悔说这话才好……”
陈默溪被她满脸的娇媚淫荡挑逗得心动,刚刚射过一回的肉棒没等软便硬起来。他把赵杏儿再次压倒,跪坐在床上,用大腿托起她的玉臀,沾着浓稠残的火热性器在赵杏儿股间磨蹭着,摩挲得她眼见得娇喘急促,便顶开穴口,挺身而入。
有了液和淫水的润滑,这次进去得无比顺畅。嫩肉吸吮推挤着挤压他的性器,抽插之间搅动得里面水声淫靡,沫飞溅。陈默溪初尝性欲,哪里顾得上照管身下的女人,被欲火焚烧着,径直用了最大力气卖力挺动,得穴口的淫液都翻搅着起了沫子,挂在两人的耻毛上。淫水被插得一股股往外喷着,龟头更是径直顶进了子宫里,进出时龟棱不断剐蹭着嫩窄的小宫口,蹭得赵杏儿眼神迷离地不断淫叫。
“杏儿姐的太舒服了……我的好姐姐……你当真是妖转世的不成?这小照着我命根子在这儿吸呢……”
陈默溪一边胡乱地说着淫话,一边卖力地顶撞着。赵杏儿被撞得身子直晃,胸前两乳也跟着摇得跌宕起伏,看得陈默溪两眼发直,喉咙发干。
他于是暂停了动作,扶了赵杏儿起来,让她跨坐着骑在了自己大腿上。肉棒依然深深地插在里面,嵌合着随着她的动作旋转摩擦。赵杏儿轻喘着,环住了陈默溪的脖子,就像小时候玩游戏那样,鼻尖顶着鼻尖,嘴唇偶尔擦过他的,被他捉住,变成了一个深深的吻。
待赵杏儿坐稳,陈默溪抱住了她的背,窄臀耸动着轻轻抽插起来。
与方才激烈的冲撞不同,坐莲的姿势让肉棒入到极深,龟头被宫口套住,抽插却浅,只让那龟楞进出着可着宫口磨蹭剐擦。赵杏儿被他蹭得小腹酥麻不止,身子都绷了起来,要命的快感激得她眼泪都快出来了,泪汪汪可怜兮兮地恳求:“好石头…………求你…………求你干得狠一点…………嗯…………这么一直磨来磨去的,杏儿姐的要被你磨穿了…………”
陈默溪摸着她媚态横生的俏脸,吻着她的唇角笑道:“杏儿姐果然还是跟以前一般骚呢……我看,杏儿姐是里发痒了吧……”
感觉着体内那根肉棒碾磨得更恶意了,甚至旋转着搔到痒处,赵杏儿声音一下子带了哭腔:“痒、好痒啊…………石头快用大棒子给杏儿姐止止痒,骚里痒死了嗯…………”
陈默溪看她这幅骚浪样子看得满脸愉悦,坏笑道:“想止痒就自己动,我倒要看看杏儿姐到底里痒成什么样儿了。”
说完,竟然放开了手,向后仰倒着躺下一脸无辜看着赵杏儿,连动都不动了。
这小子,跟谁学的!
赵杏儿手按在他结实的小腹上,恨恨地瞪他一眼,接着便咬着嘴唇,不情愿地摆着臀,上下摇动着,吞吐那根粗硬的肉棒。
方才陈默溪那番玩弄,搞得赵杏儿花心里是痒得蚀骨,像是无数只小虫在爬。她绯红着脸颊轻喘着,吞吐肉棒时,还不忘扭动着腰肢让那根东西旋转着去蹭媚肉。少年胯下浓密的耻毛,在她坐到最低时,便沙沙地蹭到外翻的肉唇上,沾了里面渗出来的淫水,打成一缕一缕的贴在陈默溪的耻骨上。
女上的姿势格外能顶弄到骚点花心,没几下赵杏儿就忘了方才陈默溪的捉弄,一心一意享受起肉棒的抽插。雪臀上下摇摆着撞出黏腻的水声,清黏的淫水从穴里打着旋儿喷出来,浸得臀缝里一片湿滑。
“嗯…………好、好舒服啊…………石头的大肉棒给杏儿姐的骚止痒了…………”赵杏儿一边用自己的小上下套弄着陈默溪的男根,一边眯着眼睛享受地呻吟。陈默溪的角度,正好能看到那雪嫩的小阴户被撑开成两瓣,红嫩的肉若隐若现着,粗大赤红的肉棒被她含在里面,进进出出闪着水光。一双雪乳随着动作上下摇摆着,小巧娇艳的乳头好似两颗红樱桃,以它们为中心,水滴子形状的奶子坠坠地颤动不止。
很快,赵杏儿便自己把自己磨得到了高潮,红唇微张着,一双好看的眼睛里全是媚生生雾气。小穴不住地蠕动缩,由外向内一下儿接着一下儿吸吮,媚肉层叠堆挤着简直像是要把陈默溪的魂儿都吸出来。
“杏、杏儿姐……”陈默溪咬着牙,声音都结巴了,“你可轻着点吸吧,把你相公我吸出个马上风来,那可就是谋杀亲夫了……”
“停、停不下来了…………”赵杏儿也被这高潮折磨得够呛,身子软绵绵没了力气,可怜兮兮跨坐在陈默溪身上,小腹一紧一松地用穴儿去磨里面那根肉棒。然而,自己磨得再努力,也赶不上男人抽插的力气。赵杏儿可怜兮兮地望向陈默溪,娇喘着呻吟:“石头…………啊…………干我…………你杏儿姐的小…………”
陈默溪早已被那销魂小穴吮得耐不住,一边一只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着,用手臂的力量托着她:“杏儿姐,你就把我当做马那样骑,我驮着杏儿姐吃我的鸡巴。”
说着,配合着赵杏儿小穴蠕动的节奏,手驮着她,上下推举着。
赵杏儿借了他的力,真像是骑马一样上下颠簸起来。肉棒回回被尽根抽出,又连根没入。腰臀起伏之时,肉棒深深地进宫口里去,顶得那里销魂又舒适。
“啊…………好、好舒服…………小骚骑大鸡巴了…………石头干自家姐姐了…………”
“怎么叫弟弟干姐姐,分明是相公干娘子才对。”陈默溪推着她,一个激烈起伏,顿时赵杏儿一下子滑坐到他胯上,被鸡巴顶得连声惊叫。“好娘子,好杏儿,大鸡巴吃得爽不爽?还要不要了?”
“要…………啊…………干死我…………”
赵杏儿被干得早已是神志不清,嘴里连声呻吟着直往外喷水。又一波高潮袭来,缩不止的小穴直接把陈默溪吸得泄了元。烫热的浓喷涌着灌进子宫,又浓又稠的,撑得她小腹发胀。
食髓知味的少年,性欲简直强到可怕。没等赵杏儿缓过劲儿来,他把她压着趴在床上又干了两回,翻过来再干一回,直干得她骚红肿、满穴黏盛不下地往外喷涌,这才意犹未尽地抽出肉棒,唤小二送了热水上来,帮她把满身的黏污清洗干净。
太学院学制紧凑得很,半月才肯放这一下午的假。眼看着天色将暗,门禁的时辰马上就要到了,哪怕再不舍,陈默溪也不得不道别了赵杏儿,回了太学院去。
留下赵杏儿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几乎是他出门的一瞬间,便沉沉进入了黑甜乡。




艳骨神医(H) 干醒你(H)
第二天一早,睡意朦胧之时,赵杏儿忽地觉得,胸口热烘烘有什么东西在拱。
这又是谁啊,大清早不让人安生?
她不耐地翻个身想继续睡。然而背朝过去,却被一只大手钻进她臀缝里,抚摸着腿心的嫩肉,手指蹭着口,来回挑逗着摩擦。
“你烦不烦啊!让不让人睡了!”赵杏儿终于恼火,回头斥责。一回头,便看到方渐那张脸放大无数倍呈现在面前,高挺的鼻梁之上,深邃的双眸含着笑意,嘴角向上弯着,笑得满脸柔情。
“杏儿怎么这么不待见我?我可是想你想得紧呢……”方渐拥住她,去吻她的耳根,手更深地钻进去,中指挑开了缝隙,钻进小穴口旋转着按着。
眼看着进了腊月门,正赶上方家一年生意最忙的时节。这几日他舟车劳顿地连轴转着跑完了偃师和永城,就为了赶紧清完那边铺子的账目,得了空能过来陪陪赵杏儿。
昨日一到汴京,他便赶来了赵杏儿的住处,却没想到她早已经睡了。方渐怜她睡的香,不声不响地拥着她也一起入眠。然而这一日早上,被晨勃顶着,又如此近距离地拥着这团软腻胴体,方渐再也忍不住,径直便动手动脚起来。
手指在小穴里挑弄着,熟练地找到骚点揉按着碾压,没几下,就揉得小穴里出了水,怀中人的喘息也微微急促了。
“我、我要睡觉…………我困…………”
赵杏儿闭着眼睛,夹着腿阻止那根手指的入侵,脸埋进被子里装死。都说“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别的时节她不知道,这冷飕飕的冬日,被炉火烤得昏昏欲睡,她简直恨不能每天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困?杏儿昨日做什么了,这么乏?”
“你管我做什么了!”赵杏儿话说完,又觉得语气似乎有些太冲了,放软了声音劝慰,“方渐,你不是刚从什么永城跑回来嘛,多辛苦啊,不如咱俩一起睡它一个时辰再起来成不成?”
“我倒是更想跟杏儿上它一个时辰……”方渐轻咬着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痒酥酥喷在耳道里,“或者,两个时辰?三个时辰?杏儿说了算!”
赵杏儿无语了没见过这么死皮赖脸的!
干脆用被子蒙住头,装死。
奈何,方渐本就跟她躺在一个被窝里,吃起豆腐来防都防不住。一会儿工夫,腿心就被他用手抠挖得黏湿一片,穴里酥酥麻麻发起了热。赵杏儿恨恨地掀了被子,回头瞪着方渐,脸闷得红通通的可爱极了。
“杏儿这下醒过来了?”方渐嬉皮笑脸地把她压在了身下,去吻她撅起的小嘴,“我还想要是杏儿再不醒的话,我就直接用大肉棒子干醒你得了。”
两人都是赤裸着的,肌肤相亲,一个压着了一个。赵杏儿被方渐把手推到头顶吻着,那根粗硬的勃起便顶在了她腿心,热腾腾沾了淫液,在穴口磨蹭着,时不时擦过阴蒂,蹭得她一阵颤抖。
这懒觉反正是睡不成了,索性就做吧。
赵杏儿于是微张开檀口,迎合着方渐的吻,用自己的舌头去纠缠他的。身子微微动着,高耸的奶子蹭到方渐胸膛上,软绵绵那叫一个舒服。
感受到身下人的主动,方渐喜上心头,连忙伸手去揉她的奶子。另一只手则探下去玩弄她的阴蒂,直玩弄得赵杏儿喘息连连,淫水开始成股地向外喷了,他才跪坐起来,扶着肉棒,对着微湿的小穴缓缓插进去,一寸寸入到最深。
许是赵杏儿还没睡醒,这小穴今日竟然异常的紧窄,带着湿热的温度,进去大半根都便感觉顶到了头,娇小的宫口紧紧闭合着,搔动着龟头下的小沟。
方渐被这小穴推裹得销魂,落在外面半根肉棒更显凄冷,只能无奈道:“杏儿今日真紧呢,人醒了,还没醒,鸡巴都插不进去了。”
“你方才说了要把我干醒的,”赵杏儿被他顶得也是连连喘息,看着方渐,笑得妩媚又俏皮,“方公子,我这是给你个机会让你说到做到呢。”
“那我可不能辜负了我杏儿妹妹的权权嘱托。”方渐一边说笑着,一边耸动着腰身,在那穴里浅浅抽插。他得先把个穴口干得湿了软了,等到里面也跟着出了水儿,润滑充分了才能整根没进去。
赵杏儿被他磨得喘息,大开着双腿,眼神迷离地随着方渐的节奏抬着臀迎合。穴心里也逐渐湿软了,抽插之间,肉棒一次比一次入得越发深重,顶得越发结实。终于,随着一个猛撞,紧闭的宫口终于失了防,被那粗大的男根冲破进去,环绕着龟头无力缩着,内壁里被剐蹭得出了水儿,聚积在穴里面晃荡出淫靡的水声。
“都插进去了呢。看来这小是彻底醒过来了。”方渐勾起嘴角,望着赵杏儿,低声问,“不知道妹妹醒了没?哥哥可是一直在强忍着不狠劲儿你呢,鸡巴都快憋爆了。”
一听这“哥哥”、“妹妹”的熟悉称呼,便知道这方渐大抵是彻底发了情,再不让他放开干,怕是真要给憋出个好歹来。赵杏儿于是咬着唇点点头,微红着脸道:“哥哥可怜惜着点,妹妹这刚起床的,干狠了怕是都要插坏掉。”
方渐得了允许,掰开赵杏儿两条腿,便挺着腰开始大力干,一边还一边说着淫浪荤话:“妹妹的骚这么骚,怎么可能插坏?怕是一次进去两根鸡巴都没问题吧不如回头我跟那九王爷两根鸡巴一起日进骚里来,妹妹可想试试?”
“嗯…………谁要、谁要试…………”赵杏儿被干得连连喘息,一听这话刺激得穴里都热了,偏生还嘴硬,“两根都进里,非撑爆了不可…………嗯…………再说都走前门了,谁来干我后面的洞啊…………”
方渐闻言,表情一动,意味深长地望着她:“杏儿这是屁眼儿也痒了,又想被两根鸡巴夹着了?”
赵杏儿脸一红,媚生生瞪了方渐一眼:“想又怎么样,你还能多喊个人过来不成?好好干你的就是了,说些没用的……”
“许杏儿发骚,还不许我说了?”方渐抽送着肉棒,感受到了赵杏儿内壁的缩,知道她大约要高潮了,一边更深更频地抽插起来,一边凑到她耳边刺激,“妹妹整日贪心不足地,三个洞里都塞上鸡巴才舒服。我看不如我直接抱着你下楼,让下面喝酒吃饭的客人一人上来干你一回。到时候哥哥干着你的,跑堂的店小二干你的屁眼儿,你再张着嘴去给那些个不知道哪里来的脏兮兮野男人舔鸡巴,吞他们的骚,这样总能满足骚杏儿了吧?”
“不、不要…………啊…………杏儿不去…………”
“不去?我看你是巴不得去吧,里都缩起来了,水儿往外喷得跟撒尿似的。”
“没、嗯…………不行了…………啊!!!”
赵杏儿被方渐一番栩栩如生的描述刺激得浑身发热。单是想着一群男人围在她周围,不知道几天没洗的骚腥鸡巴戳进嘴里让她舔,她就兴奋得小穴里一阵紧缩,被方渐就着那缩的媚肉奋力一阵抽插,竟然是硬生生干得她直接到了高潮!




艳骨神医(H) 你怎么来了?(H)
“啊、不行、你慢点啊!!!”赵杏儿被干得眼角泛泪,无力地张着嘴不住地喘着,手把身下的床单都抓得起了皱。方渐被她小穴缩挤压得快感连连,一个挺身狠刺进去,伏在她身上,一边享受那销魂的吸吮,一边静待她高潮过去。手抓了两团丰白的嫩乳揉捏,捏得赵杏儿眼里噙着泪直呼痛,这才小心抽插着,再度干起来。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敏感异常,媚肉环裹着肉棒,被蹭得淫水直往外喷着。春天只感觉穴里被剐蹭得酸麻连连,肉棒戳进子宫里去,简直像是要把她捅穿了一样。两人的肉体不断碰撞着,阴囊“啪啪”地一下接一下打在她口下方,淫水泥泞的小穴里更是被方渐的肉棒捅插得“噗呲噗呲”直响。屋子里这股香腻腻的淫水味儿浓得淫靡又暧昧,床单上更是被染湿得泥泞一片,屁股被撞得每蹭一下,都陷进去一个积着淫水的洼儿。
两人正干到兴起时,忽然门口敲门声响了。
杏儿眼神迷离地望向方渐,方挑会意,清清嗓子装出一副寻常声音,冲着外面喊:“我夫人还没起呢,烦劳等下子再来拾!”
赵杏儿瞪他一眼,缩着小穴猛地一夹:“美得你,谁是你夫人!”
“嘶……轻点轻点,都快给哥哥夹射了回头落个早泄的名声可不得被妹妹嘲笑个十天半月的?”
方渐被她夹得尿眼儿发酸,连忙停下动作,抽出肉棒用手握着制止意。赵杏儿穴里乍一空下来,酸涝涝发虚,一双修长的玉腿缠着便迎上去。方渐连忙把那膨大赤红的肉棒子再度推挤进小穴里,一边干她,一边好声好气讨饶:“我整日的跑妹妹的房间里来过夜,若不说你是我夫人,店小二以为你是什么不正经的烟花女子过来轻薄你可怎么办?哥哥这也是为杏儿妹妹着想……”
“我呸!”
门忽地被推开了。床上交缠的两人齐齐往门口望去,只见九王爷谢析一脑袋雪花、满身寒气地走进来,一边扑着身上的雪,一边啐道:“你当谁是店小二呢?本王贵为皇族,倒叫你这平民商贾白占便宜去了!”
“王、王爷…………你怎么来了?”
赵杏儿被干得花枝乱颤,词都凑不成句子。玉白的胴体赤裸着躺在床上,一身嫩肉被干得颤颤悠悠,嫩里淫水四溅,被个大肉棒子日得肉都翻卷起来。谢析看的眼热,只解了外袄,中衣都不待脱,便凑上去揉她的奶子,凑在赵杏儿耳边低声说:“我这不是想杏儿了吗?便趁着皇姑姑不注意溜出来了!”
原来,谢析为了能有借口每日陪着赵杏儿一起入宫,便借口要尽孝,跑去揽了筹备太后的寿辰宴会的活儿,每日宫里宫外地跑着。哪成想,他亲姑姑凌云大长公主,嫌谢析整日的拿些细枝末节的事情去打搅自己太过烦人,干脆直接把他打发去了自己的庆云宫,扔了他一套金刚经说,寿宴之事自有人打理,若是真想尽孝,先抄上个五百遍经书再说。
可怜谢析,好容易回趟自个儿家还要干苦力,大冷天的手都抄肿了。抄了两天之后实在没了耐心,笔一甩直接便溜了出来。
严冬天寒,从外面一路过来,难身上沾了点凉气儿。赵杏儿被谢析一身寒意冻得起了层细细的鸡皮疙瘩,拧着身子躲他,嫌弃道:“王爷、王爷身上太凉了…………去炉子边烘烘再来嘛!”
“炉子哪有我杏儿的身子暖和?”谢析死皮赖脸地硬贴着她,三两下把衣服剥个光,扶着赵杏儿起来依偎在自己怀里,手熟门熟路地摸到臀缝。“你们这一大早的就这么忙?看这屁股缝里湿的,这么些个水儿,都能养锦鲤鱼了。”
“嗯…………轻、轻点…………”谢析手指就着淫水毫不留情地便戳进赵杏儿的菊眼里去,手指还凉丝丝的,冰得她直哆嗦,“王爷怎么上来就走后门啊?冰死了…………”
“嫌冰,就好好夹着给本王暖暖。”
谢析旋转着手指,感受到那片熟悉的紧窄滑腻层层套弄,穴口的肉环紧紧勒着,被他的手指进出着撑得不自主地缩。他不由加大了力气,去抠挖里面细嫩的肠肉,直抠得赵杏儿连连惊叫着,肠道里也滑腻腻渗了透明的淫水。
“杏儿真是一如既往骚呢,屁眼儿里都往外淌水儿了……看我这满手蹭得……”
谢析这几日被金刚经和素斋憋得骨头里都发痒,满脑子都是大鱼大肉和红粉骷髅,如今看见赵杏儿这活色生香的玲珑身子,早就耐不住,扶着她掰开臀肉便急吼吼把肉棒子往屁眼里插。急切地一个挺身,肉棒子破了菊眼口的禁锢便硬捅进去,几乎不等她适应便抽插起来。
“你慢点!!疼…………啊!!!”
肛口的肉环被肉棒捅开,突如其来的入侵让她身子一下紧绷起来,更绷得那一环紧肉狠劲儿吸唆着勒在谢析的肉根上。这下疼的不只是赵杏儿,谢析也被勒住动弹不得,“嘶嘶”吸着气,鼻尖冒着汗身上倒是一下子热起来了。
无视怀中女孩噙着泪呼痛,谢析咬着牙对方渐说:“方渐,你狠着劲儿干她一会儿,干软了后面就跟着软了。”
又一根肉棒的入侵让小穴里也逼仄着紧起来。方渐被吸得后脑勺发麻,不用谢析嘱咐,也耐不住狠着劲二地抽插着去顶赵杏儿花心的软肉。深到极致的挺入刺激得赵杏儿身子不住颤抖,屁眼儿里一根驴玩意儿还在挺动着浅浅磨蹭,蹭得菊口又是撕痛又是麻痒,肠肉被带得翻了点红嫩出来,又被旋转着送回去,剐蹭得那异样的快感止也止不住地向上烧着。
“啊、嗯…………王爷…………屁眼儿里面好痒…………”渐渐地,那可怜兮兮的痛呼带了丝丝的媚意,眼里噙着的泪花也成了满目水汪汪的骚,“王爷的鸡巴要把杏儿的小屁眼儿磨烂了,快点…………干我嗯…………”
“干你、干你,本王就好好拿鸡巴喂喂你这不知饥饱的骚货淫妇……”
谢析被她呻吟得骨头都快酥了,连忙加快了速度,肉棒大肆进出着往肠道最深里捅,一边掰过她下巴来,含住那张殷红的小嘴儿吻着,探进舌头去用舌尖细细描画她的口腔。
方渐也不甘落后,伸手捉了她的绵乳揉弄,时不时扯着乳头把那团白软扯长了再弹回去,颤巍巍乳头红肿着疼。赵杏儿被两根肉棒夹着同进同出地,这样强烈的刺激,乳头上小小的痛意反倒激得快感来得更快更猛。正当她感觉到自己不受控制地被干得直奔高潮而去时,方渐一个深挺,在她穴里猛地灌进去一泡新鲜浓。赵杏儿被烫得一抖,小穴里登时缩抽搐起来,和方渐一起直攀上快感顶峰。




艳骨神医(H) 又多一个人(H)
“还没怎么干你呢,杏儿这就到了?”
谢析被她一一缩的小屁眼儿吮得舒服极了,等方渐射完拔出,索性把赵杏儿按趴在床上,母狗似的撅着屁股,钳着她腰胯大力耸动着抽插。淫穴里的液,隔着一层膜被肠道里的大肉棒子推挤着,淋漓地从嫩粉肉之间钻出来,混合着淫水,一团一团落在床铺上。
“啊…………嗯…………王爷轻点…………”赵杏儿被他磨得后穴里痛痒难忍,异样的快感混合着像是想排泄的欲望,羞耻又销魂,呻吟声也浪荡了起来,口中胡乱地叫着,“大肉棒子干骚屁眼儿了…………王爷的肉棒好猛啊,杏儿被干得好舒服…………屁眼儿都流水了…………”
“小骚货,叫得这么浪……”谢析被她浪叫得性欲涌动,擎着她屁股一根赤红肉棒打桩似的猛插,撞得她尖叫连连,雪嫩的臀肉被阴囊打得“啪啪”地响着。“杏儿的小屁眼儿真紧,又湿又嫩……我看你这骚屁眼子天生就是用来被人干的……”
“就是…………啊…………杏儿是小婊子,拿屁眼儿当卖的小骚货…………王爷干死小骚货了嗯…………”
两人接连不断的淫词浪语,交缠着撞击在一起的身体,和红嫩穴洞中抽查不止的粗大肉棒,俨然就是一场活色生香的现场春宫。方渐胯下那根肉棒几乎是刚抽出去就重新硬了,湿淋淋热腾腾地还沾着方才射出的。他索性下了床榻,站在床尾边上,拽着赵杏儿的头发,径直把鸡巴怼上她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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