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天性幻想挑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凉鹤
鹦哥儿还想说什么,见那丫鬟转身走了,便只得端着盆往西厢房走。
一边走一边心下琢磨,这新纳的三姨太还真是有点手段,老爷在她房里连呆了好几天也没出来,不知现在二人是睡着呢还是情浓蜜意,她若冒然进去扫了兴致可真是要死。于是她走到窗底下,没急着进去,先侧过耳朵听动静。
房内男喘女吟,娇声嬉笑,忽闻一声高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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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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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人一慌,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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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鹦哥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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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东西,还不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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鹦哥儿端着盆忙进屋,门吱呀关上,抬头一见,莺闺燕阁,秀雅致。屋中央折了道山水云屏,朦胧幽暗,内飘幽香,桃粉钩花纱账内,伸出一条细长玉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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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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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气若游丝,也不知是叫这愚钝丫鬟还是叫床上的妙人。
鹦哥儿只好碎步趋近,不敢抬头,只听妇人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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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离得那么远怕我打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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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忽然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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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哪个?我怎么看着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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鹦哥儿惶恐抬头,一眼就看实了床上二人,光溜溜交叠而坐,男子身长肉紧,女子腿白腰细,两厢而对,翘滚的两对儿圆臀在底下不住相凑,妇人仰过头去,乌发垂肩,露出面容,她年纪不大,长得倒是白脂嫩肤,细眉深目,鼻挺唇红。
但她美丽之处还杂了点放浪韵味她浅皱眉头,水葱的手指抓在老爷的粗臂上,双腿打开,同老爷的两条腿兜插,身子上下顿着,眼都醉了,回过星眸看鹦哥儿,樱口微张。
鹦哥儿连忙低下头,脸烧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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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我是上个月才进府,一直帮着王管家打理后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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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你把盆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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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也不听他,只用力耸臀拔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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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到床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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鹦哥儿把盆放到旁边的盆架上,回过头看,老爷正伸手把玩那三姨太胸前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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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玉峦,乳头娇粉,傲然激立,握捏在老爷粗指大掌内微微颠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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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她的乳生得丰满软嫩,怎叫我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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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低头去啃乳珠,那三姨太嘤咛一哼,不知是娇怯还是舒坦,扭着水蛇腰,妖媚尽百态。
老爷手掌捂着乳,命鹦哥儿也来品尝,鹦哥儿立在原地,发了半天的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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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来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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鹦哥儿刚踱近了,就被老爷抓住手腕推过去,她一绊,整个人都跪趴在床沿,头也埋在三姨太的胸前,一抬头,只见那双傲峰耸在鼻尖,一头粉艳是老爷的津水滟滟,另一头粉艳就在唇边,鹦哥儿忍不住伸了舌头去舔,圆润乳蒂,她忍不住就舔绕一圈。
三姨太倒很享受,挺直身子,腿也使劲儿开合夹紧,往上一拔,就腻吟一声。
那声儿,跟猫儿似的,叫得不大,但抓得人心痒痒,鹦哥儿张口一吞,吞住肉乳,手也忍不住在那年轻姨太的背肤和臀尖儿之间游划……
老爷还未罢休,把那姨太抱于身上,自己则卧倒,又向鹦哥儿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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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上头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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鹦哥儿坐于床边,伸手去抚那女人的臀头一回这么摸别人滑腻肉感,就在手里颤颤巍巍。
她不知如何伺候,只瞧得见那二人交媾阴处,以及三姨太翘臀显露出的粉圆菊心,下面又有老爷长物如剑,刺进刺出,交叠黏合,水声叽叽,仔细看去,液汁淋淋,连挂二人腿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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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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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发令,鹦哥儿慌了神儿,不知是要舔姨太的还是舔老爷的。两个都是主子,两个都要伺候,她横了横心,起身往前凑,腹下不小心就撞到那妇人的后臀,妇人本是趴着,倏然回头,目饧神迷,面有困惑。
鹦哥儿不敢看她,只伸手抚按她背,低了头去舔,舔她粉嫩菊心,她整个人就绷僵。
老爷在底下发出嘶地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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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肝儿,你咬得可真紧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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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臀向上猛地一顶,顶得姨太飞颠,更是哼咛不止,又有后庭游舌绕菊,舌尖入肉肠,舌掌噬肉圆。
鹦哥儿舔了一会儿就伸手抚那二人的交合处,湿黏挂指,顺着肉沟摸,摸到妇人掀翻的肉片上去,轻抚,揉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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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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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一挺,臀肉坐实,整个人就又美了一遭。
底下的老爷也挺不住了
的确,这次纳妾同他前面两次婚姻都不大一样这一个,不仅年轻身子紧,重要是还懂了一套淫事本领。
据说是下东洋学的本领
在床上一入她身就像陷了软沙,彻骨酥麻,他这年纪,五十挂零,但大半辈子都给了女人,挺不住,一股脑,全射了。
美人没享够,但老爷疲了,命鹦哥儿擦身子,鹦哥儿只好从床上退,不小心腹下又碰到了那姨太,姨太抬眉看她,视线相对,鹦哥儿慌乱弹开,那姨太却忽然笑了。
鹦哥儿端过水来给老爷擦身子,粘稠浆挂在腿间,那死物瘫软如泥,老爷不解气似的掐了一把鹦哥儿的胸,手感不好,也没细想,就去捏床上的女人,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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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小妖,老爷都得被你榨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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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给老爷添子,老爷就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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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姨太果然是狐媚有方,挂在老爷身上不下来,腿儿压在他腿上,鹦哥儿捏着毛巾,在半空踯躅不前。
回头拧毛巾,忽然那妇人就握住了鹦哥儿的手腕,轻轻一拉,拉得近了,细细瞅,瞅到她脸上去眉毛眼睛鼻子嘴这鹦哥儿,长得不赖,眉浓眼长,白净皮肤,端了个英美的相貌。
三姨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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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夏天脖领子上的扣儿扣那么严实,不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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鹦哥儿忙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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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奶奶,不热的,小的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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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姨太又笑,回头对老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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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丫头蛮好的,会伺候人,赏给我屋里吧,以后一同伺候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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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也笑,打量一眼鹦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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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不过她新来的,手脚没先头那个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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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姨太抿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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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紧的,我也不是什么利索的人,在外头一个人闯荡惯了,老式儿的丫鬟我还真使不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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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时,眼睛瞟着鹦哥儿,鹦哥儿不敢抬头。
老爷捏那姨太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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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不利索?在我身上可利索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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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姨太娇嗔一倒,倒进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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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个丫鬟你就这么肆无忌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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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刚才舔不也舔了吗?下回你们一道伺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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鹦哥儿看不下去,只端了盆要走。
老爷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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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没?等会拾好了来这屋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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鹦哥儿应了一声,这才被饶了出去。
吃过晌午饭,鹦哥儿带着自己东西来西厢房请安,三姨太已经洗盥打扮,发辫盘在脑后,髻上别一只双喜双尖翡翠簪,垂红玉耳坠,穿一身银红衫子,金线镶滚,木槿紫如意小脚裤,正打着蒲扇。
她见鹦哥儿来了,呷了一口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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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怪闷热的,你先陪我去后院的假山上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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鹦哥儿应了一声,刚要上前扶她,那姨太伸手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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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像你这么不怕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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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离得近,口息幽兰,扑面热气,鹦哥儿连忙回身去找伞,那伞也是东洋式的油纸伞,上头画的是日本浮世绘,白底红面,撑开像切开的西瓜,鹦哥儿在侧举伞,碎步挪着,时不时瞥一眼三姨太白雪粉面。
这赵家府上下没一个像她这样神秘的太太,一个说法:她是下东洋留学的学生,半路家道败了,只好去芸妓官里假扮日本人接中国人的生意,结果就碰上了赵家老爷,眉来眼去一勾搭,就被娶了来当姨太太。
还有一个传言说,她就学了几句日语,在八大胡同里装小日本糊弄那些个附庸风雅的老少爷们儿罢了。
但不管怎么说,这三姨太是那天晚上拿轿子抬进来的,连大太太的房里头都不知道这档子事,后来也是闹了一阵,传到外面都说这赵财主招来了个狐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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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奶奶累了就歇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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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俩的时候,别跟我客气,叫我晴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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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音儿,绵软贴耳,鹦哥儿眉心一跳,挤出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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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奶奶您累了,这有个石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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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姨太没理她,走过去翘腿坐下,鹦哥儿驱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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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奶奶口渴吗?鹦哥儿给您沏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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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姨太嘴角单挑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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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来给我捏捏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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鹦哥儿一怔,见她抬起双腿,只得上前迎住,膝盖一屈,就跪在那三姨太的跟前,手里捧着一双绣花软底鞋,鞋头绑着蝴蝶穗儿的流苏,鹦哥儿摘了那女人的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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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看露出的玉足白趾,她伸手捏了一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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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奶奶的脚真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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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你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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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姨太脚尖一伸,把那脚趾头直抵在鹦哥儿的腹下,踩住不动,左右一碾,鹦哥儿的魂儿都去了半分。
三姨太仍笑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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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假妇人,丈夫作闺音,鹦哥儿这是要唱个旦角儿给我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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鹦哥儿抬起脸来,此时的脸已经不是个丫鬟脸,面色阴鸷,目光沉黑,嘴角一抽,声音忽地就低下去,恢复本色男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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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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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要杀我灭口?别以为我不敢喊救命,喊家里进了个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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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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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不就是那个擅长男扮女装、易容成丫鬟模样混进有钱人家里阴阳大盗卓千鹦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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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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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卓千鹦已捉住妇人的脚腕,抬起另一只手,起身出招,那姨太脸色一沉,足转侧翻身,躲过一掌,但脚下用力,抬起另一只脚夹住卓千鹦的脖子,发狠扭去,卓千鹦抓脚不放,顺势一倒,二人在草丛中翻滚几个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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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莫不是那个以色骗钱的东洋大盗常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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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行是冤家,你说巧不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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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路窄,狭路又相逢,二人在地上夹缠半天,倒像两只对螯扭曲的蟹子只见卓千鹦侧卧正抓着常晴子的两只脚脖子,膝盖又磕在她臀子上,而常晴子倒是半撑身体,手托腮帮,笑眯眯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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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好功夫哦,舌功也厉害,不如再像刚才那般舔舔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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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千鹦这才发现自己的脸正对她裙下风光,面上一臊,松了手,刚要起身,那常晴子动作灵巧,先扑过去,抱住卓千鹦就黏在他身上了。
她一身骨头就练了个奇功对男不对女,只要是个男人,沾了她的身,都跑不掉,卓千鹦用力推掌,却如陷绵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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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害羞了?刚才你那东西还顶着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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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伸手,扣住他腿中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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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本事你别来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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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千鹦挣扎,但无奈身下软肋正被人把玩。
常晴子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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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贼的还说别人贼?即然都是贼,你能男扮女装,我就能抓你的蛋,各凭本事罢了,谁比谁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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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你这女贼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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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偷钱我偷色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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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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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千鹦看她柔肤粉面,鼻尖微有细密汗珠,弯弯的眼睛细细的眉,她捧着他一翻,翻到底下,伸手勾他脖子,凑上粉嫩嫩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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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女狐子,要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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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千鹦被她舌撬唇开,勾绕一圈,自己一物在她小手里又被揉捏几度,瞬间耳热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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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鹦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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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娇嗲一声,卓千鹦酥了半边身子,底下几乎不听使唤了,被她握着握着就挤入一处密道,初入若紧箍,再入若水洞,几次三番顶刺拨挑,他喉中忍不住发出一声。
风吹过头顶树叶作响,大太阳光在树叶里碎成一闪闪的铃铛,树荫处的草丛里,是二人不断耸动起伏的身影。
那卓千鹦虽身着女装,头上假辫歪斜,上身还有假胸两波,但人贴得紧,拥着常晴子耸动腰身,两眼逐渐迷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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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妖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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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狠里用力,越恨她越要在她的身体里肆意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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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钱就给那老头糟蹋,真真无耻的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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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晴子拥着他,在他脖颈上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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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也煞苦心,扮成个女的伺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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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轻易不出山,这次要不是为了那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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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晴子咯咯一笑,拥着他又翻过去,趴在他身上,夹着他轻摆腰臀,上下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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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你是为了那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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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千鹦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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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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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最近在江湖上掀起风波的事赵老爷偏爱藏,最近刚入手的猫眼儿玛瑙杯,据说是当年波斯进贡的奇珍异品,是镶嵌黄玉宝石的玛瑙酒杯,一对儿两个,价值连城。
江湖上没有不打这玛瑙杯主意的,但无奈这老爷家戒备森严,院墙难爬,想进府都难!于是金主们纷纷出动,立下一句哪位英雄好汉能拿到这二杯,悬赏四万万两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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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者爱财,窃之有道,我若不跟这赵老爷厮混几天,怎么知道那玩意儿就在账房里?又怎么能拿到那账房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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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晴子把腿搭在卓千鹦的腰际,承他大出大进,她那肉里越舒坦越是冒出很多水来,那水也就黏住他的长物,把她体内养的蛊虫顺流载入他的肉头上。
这是她从东洋学来的秘术,是真正成就她大盗之名的本领但是她不会说,就像武林中高人一样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
她多年用色行盗,依仗的可不是这青春美貌,到底还是要有点真本领,炼骨入蛊只要男人进了她的身体,都要被她彻底征服蛊惑,七七四十九天,那男人不会想其他女人,只忠心听她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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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那里面弄得我好痒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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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千鹦哪里知道是那些虫进了体内,倒还以为是她滑嫩肉褶曲径通幽,寸寸肉隙嘬住自己那物确实也是嘬,小虫子的嘴的牙儿,细细密密啃着他的龟首,渗进龟眼儿里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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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热好湿……你这穴眼怎么这么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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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千鹦手掌覆住常晴子的胸乳就激射开来,同她的浓汁在体内交融,倒在她怀里,从此便真成了她的奴。
常晴子在他耳边轻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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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你负责把那几个看门的解决掉,尤其那个王管家,他是看账房的,你用你鹦哥儿的身份灌醉他……我会把老爷缠在屋内,等他睡去,我们就行动,你在外我在里,我们一起配合拿下这一对儿猫眼儿玛瑙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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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千鹦激喘不已,却字字入心,目光落在草丛中的一只黑猫身上,对视一瞬,猫睛黄灿,喵地狞笑一声,隐去了。
夜半三更,陈府上下都笼在阒静夜幕里,老爷在西厢房的床畔睡得正香,回身怀抱,抱住一枕,还当是个人,甜甜笑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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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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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那常晴子早就偷了钥匙,潜入内府账房,同卓千鹦里通外合,把那双宝贝窃入香怀。
梁上君子,上不沾天,下不着地,二人在房顶正对着一轮浑黄月观望,双双又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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鹦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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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叫我鹦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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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卓千鹦早换回贼子黑衫,那常晴子也束起头发,素衣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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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叫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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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千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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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愿同我珠联璧合,缔结良缘,叫我一声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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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那我们岂不是强强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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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遍五湖四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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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之下,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一介草民,只得苟活偷生,比起这玛瑙杯,我更想要一个常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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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晴子抬头看他,眼中闪光而不定当年她在东洋的师父便是个轻信男人而遭受背叛的女人,孤独一生,只有一只黑猫相伴终老。
那老女人常常边抚猫咪边用日语对她说常晴子,你记住,永远不要相信男人,不要爱上他们,利用他们,蛊惑他们,让他们成为你的奴隶吧!
如今,常晴子不知这卓千鹦说出此话是因为受了蛊还是真心话,或许真假各参半。
若他真是因为蛊而说出此话,那她也愿意继续蛊惑他不过是一个七七四十九日,再一个七七四十九日……
于是,常晴子媚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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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郎君,你可愿同我在这房顶上共度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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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千鹦低头吻她凉薄唇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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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当洞房,梁上为床,这本就是我们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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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轻轻拥她入怀,又缓缓沉下身子。
古人不见今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几百年前的月亮依然湿晕红黄,一只猫翘着尾巴交步媚行,喵的一声,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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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语出《增广贤文》,也有李白《把酒问月故人贾淳令予问之》“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day22相遇知何日
永乐年间,河北地区频发穿越事件,穿越者们衣着异朝奇服,语言古怪,皆号称来自公元2000年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但对如何穿到此地,也都表示一头雾水。
随后二十年间,穿越者数量激增,皇帝下诏,划河北寿安县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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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特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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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对穿越文化颇有研究的新科状元华墨元上任寿安县知县一职,协助朝廷管辖移民安居。
华墨元刚一上任,上下官吏便前来拜访送礼,县丞邵渝乃此地穿越二代移民,借体察民情之名,请华墨元去安寿县最有名的萃凤楼吃晚宴。
华墨元先前只是听说,这萃凤楼里养了不少名妓倡优,这次倒是真开了眼
二层的小楼,楼里楼外莺歌燕舞,花团锦簇,淫词艳曲飞满楼,现在更了不得,姑娘们都换了装,再也不穿旧式纱裙长褂,而全都换上超短露腿裙或是露肩低胸裙,披头散发地立于二楼楼台上跳舞唱歌以欢迎新知县。
那乐师弹奏得也不是什么《春闺梦》,《踏谣娘》,是听也没听过的调子,欢快放荡的节奏,歌词都直白得让人羞臊脸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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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小苹果,怎么爱你也都不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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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歌?
华墨元按了按额头,同邵渝一起进了里头的雅间,萃凤楼的鸨儿南宫婆就上来招呼,她倒是一副老派打扮穿紫檀滚金边的绣凤袄,雪晴罗纱裙,头发挽起别金簪,笑起来满脸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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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婆恭迎知县大人!老身不能亲自去知县府登门造访,罪该万死,还请知县大人恕罪!今儿大人们肯赏脸来萃凤楼,我定安排上等的姑娘们好好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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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墨元先作揖,还没说话,旁边的邵渝就先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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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姥姥别客气,我今儿个把大人带来是让你们认识认识人,二来呢,大人是本朝土生土长之人,让大人也瞧瞧穿越文化的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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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婆忙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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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邵大人您就放心吧,我们的姑娘才貌双全,要什么会什么,八国语言都通的也不在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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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渝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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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南宫姥姥的本事我还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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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头又对华墨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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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萃凤楼啊是这几年最火的俱乐部……不,用你们的话说,就是最有名的青楼,都是咱南宫姥姥接手后才火起来的,她啊,您可别小瞧,以前在上海丽都酒店专门调教那些高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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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婆忙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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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您可别再宣传我这点破烂事儿了,要不是五年前扫黄的时候我碰巧穿越了,说不定现在还在蹲提篮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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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南宫姥姥太会说笑了,这职业从古至今就是人类基本需求嘛!家父早在2000年就穿越过来的,总跟我说后朝的事,在我看来,很多方面,也没什么区别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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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二人聊得热乎,旁边的华墨元却听得云里雾里,不四下打量这室内格局,木制地板设有圆草席,致雕花的茶桌,樱木饭桌长椅和桃红长狭的美人榻,翡翠屏风后设紫檀香炉,床帏挂账旁垂吊枝条编的花篮,里头摆满了五六色的小包装,他走过去拿起一只看。
那南宫婆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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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还不知这是何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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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渝嘴快抢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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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避孕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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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墨元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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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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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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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避孕啊,以前有个穿越者穿过来的时候带的,后来就有人开始模仿制作,只是橡胶材料比较难搞……所以一套难求!咳!说了您也未必懂,等会儿姑娘们来了,您就知道怎么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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