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天性幻想挑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凉鹤
王博安不信阮能接受,倒不是觉得她不够开放,而是觉得她口味独特,天然腐深
她的每本书,王博安都看了,越看越觉得有趣,一个女人怎地就能意淫两个男人的神世界,又把二男的床戏描绘得基情澎湃看到高潮之处,王博安都不禁感叹,每个男人心中或许都有座断臂山。
眼看现在,冯昕宇和阮吻得如此不顾旁人,王博安便不得不承认,人这种因欲望结合的产物,自然也会因欲望妥协。
阮的红衣坠地,裙子褪去,一件件,白胸衣和黑底裤,王博安就那么看着冯昕宇在他面前脱光了自己的女朋友,而阮似乎也并不在乎她已在两个男人的注视下赤身裸体。
冯昕宇边揉她胸,边咬她唇,眼睛却瞟到王博安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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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们儿,给你看看我怎么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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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昕宇的裤子已褪去一半,抱住娇裸女人,两手掌托住她的腿,往自己身上使劲儿一拉,自己也顶上去,阮便发出闷哼一声,双腿紧紧盘压他的腿,此起彼伏凑臀而迎。
王博安起身走过去,仔仔细细看他们二人的交接,紧聚开合间,他见一粗红长物进出女人阴幽深处,阮拔起胸脯,乳波颤颤,皱眉呻吟,嗯呀不止,像被入到了极舒服的深肉窝,一戳戳地,拥挠,勾绕,研磨。
王博安终于伏下身去,在她肩膀上落下一吻,又不可控制地吻下去
青柠的香氛,白肤嫩肉,他更贪她的乳,梅红一点,柔软奶豆,他伸出舌头去舔挑,阮腰身扭得就更厉害,一边夹腿而上,一边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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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他咬我奶子…
30天性幻想挑战(H) 分卷阅读5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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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昕宇看那王博安动了情,自己也异常兴奋,边欣赏这吃奶诱景,边发了狠地身下猛攻,肉物进出无阻,水流泽泽,滑腻痕痒间,阮蹬着腿儿就来了一回。
那模样儿也怪可爱的,眉头皱起,闭眼咬唇,也不知是疼呀还是痒,卷发波浪混在汗液里粘在脖颈上,在灯底下湿漉透光,更显得异常性感。
王博安掏出自己的东西
长粗一根,菇头棒茎,他举在阮的脸上,啪啪击颊,甚觉有趣哪有什么比看美人折服在自己的命根子上更有征服感的事情呢?
他上,他下。
王博安伸手捏开阮的嘴,没什么怜香惜玉之情,直直灌进去,灌得猛,阮差点呕出来,干咳着眼泪汪汪,抬眼一望,眼圈红了。
冯昕宇踹王博安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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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给我轻点!她是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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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博安才不管哩,他可不是她男朋友,直接发布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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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长大点,牙齿别磕到……嗯,这样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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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动起来,一边进出,一边看冯昕宇继续颠着阮,冯昕宇捏着阮的奶,脸上说不出的复杂也许嫉妒也许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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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老婆,他的鸡巴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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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
阮说不出话来,人也是软塌塌,吃了一会儿就吸出一腔热汁来,吐出去,水润涂唇,又伸舌尖儿勾那肉头小眼,王博安低头,同她对视,二人就那么看着,没表情也没言语,两双眼睛却久久不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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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抱进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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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昕宇射了一注,让王博安把人抱进他们俩的卧室去,自己则去卫生间冲凉。
大夏天正值最热时候,动一动全身都是汗,冯昕宇也想给那二人一点时间。
出浴后,冯昕宇刻意在镜子里看了会儿自己身量高大,体格健壮,他天生是个运动员的材料,比起那个瘦削的王博安,他自觉自己更有魅力。
可女人又是肌肤动物
抚摸亲吻以及与身体最深处的紧紧结合,都足以让她爱上另一个男人而无法自拔
若她真爱上了王博安,冯昕宇忽然冒出个念头那不如就两个一起了!
这念头一闪而过,怪吓人,他迅速回神,草草擦了身,出了卫生间轻步走到卧室门口,一推门,被床上淫靡景象震了又震。
阮双眼罩了黑罩,像个奴隶一样在床上被王博安从后拉扯头发,一边下身大力挺入,一边又抡起手来拍她屁股啪啪啪!
像骑乘一匹马,狂跃蹦跳朋友妻,最好骑。
冯昕宇一边套弄自己,一边蹑手蹑脚走过去,同王博安并列立在床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指了指腹下。
好兄弟,也知进退,王博安艰难抽拔出来,冯昕宇执股而入,里头早就湿润成流,肉软而滑,蠕行而贯,九浅一深,千刺百回。
二人轮番而入,一个进去了,耸臀迎撞,另一个又进去,猛顶猛入。
阮被蒙了眼睛,并不知那后面早易了主,只觉深一下浅一下,左一下右一下,似是每下的感受都不同,有旋进底的,有摩勾壁的,迷糊间只觉肉芯儿一麻,一股激流喷涌,那后面二人又低头张嘴勾舌饮泉,不够,冯昕宇便手指进去点压凸肉,水涨又飞溅出来
啊!阮叫得嗓子嘶哑,瘫软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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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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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被冯昕宇摘了眼罩,又扶坐起来。
阮眼饧迷魂,一抬头发现自己正对着两个男人的腹下,左有长棒后有槌,她握捏二茎贪吃两头,两个男人在她口中进去又出来,青筋暴起红管,只觉勾着不足彻底纾解。
阮又忽发腐心,把两茎相对摩擦,肉顶肉,眼儿对眼儿,交缠碰撞,再把二茎交换到对方手里,她则矮下身子去舔二对儿卵球。
王博安和冯昕宇虽握着彼此的东西,目光却都在那女人身上,女人蔓爬如蛇,像一条无形的绳索把二人捆绑。
她绕到二人中间,伸出舌头与他们左右接吻,左右也伸出舌头同她吻,三颗脑袋凑到一块,舌津交融,分不开。
在激吻缠绵处,阮忽然回舌头,那二人就激吻到了一起,舌搅舌,口对口,一睁眼,全僵住。
二人没来得及反应,又见阮伸舌挑逗,不禁诱惑,又张嘴捉舌,阮一躲,二人的舌又对上。
彼此交握命根子,唇齿相依,亲密无间,似乎只有男人才能理解男人雄性间的碰撞是欣赏是冲突也是火花。
王博安和冯昕宇在热吻中忽觉心内一股张力,那张力说不清,道不明,绝非男女之情般的靡靡轻浮,似是一种积压已久的感情,沉重、堕落、又带着致命的魔力,爆发出来,就都成了一个声音
压他,干他,他!
阮插进二人缝隙,抬起腿,让那冯昕宇就着自己腿上蜜液直接进了去,冯昕宇被王博安撸弄得早就箭欲脱弦,这一进到溽热穴窝,更是发了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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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腐!让你骚!看我和博安搞你就兴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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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说给阮,可目光却落在王博安的眼睛里,手并没松开,握着王博安的长肉仍旧不停撸弄。
王博安虽吻着阮,却伸手去抚冯昕宇,从脖颈到胸膛他那么结实的人,压在底下是个什么滋味?
多年交情,目光一闪,似是识破彼此心意,混乱情欲气氛里,冯昕宇恍惚间就把王博安勾到唇上去吻。
忽觉身后臀间有手指探进,肉滑腻脂,冯昕宇忍不住一缩臀,想挣脱,又觉肛口一阵激颤,手指进去了,莫名的兴奋和惆怅,冯昕宇啊地叫了一声,说不出是痛苦多一些还是快感多一些。
正品味,王博安同阮对了个眼神,趁冯昕宇不注意,忽然起身,合力把人翻压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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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你们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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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博安掏出绳子,从后头动手,冯昕宇根本没时间挣扎,两只手就被绑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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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试试……就试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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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博安的神情一如既往地镇定,阮则俯身去吻冯昕宇的嘴和脸,热息吹在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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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最大的性幻想就是见到你们两个搞嘛!……博安和我都怕你接受不了,所以一直没跟你说,其实...那个润滑液就是为你们两个准备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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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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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博安早已准备妥当,劈开他的臀片,扶起自己一物,往里使劲儿一挺。
啊!
冯昕宇的世界天崩地裂。
day24鬼怨
我叫卜一夏,十八岁的时候,我死在了我们女高后山的空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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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被人发现的时候,我已经成了一具尸体。
做尸体不是好玩的事,要忍受自己浑身发臭和从皮肉里生出来的蠕蛆,还要忍受自己变得面目全非,脱皮僵坏,逐渐烂掉。
是我的主人姬常夫把我的尸体养了起来他先帮我把未成形的二月婴胎取出来腐白滑潺的小肉球,看得清两颗黑豆眼,小手小脚蜷缩在子宫里。
他又扯断我被刀子捅扯得乱七八糟的心肺肚肠,把我们母子一同封在青瓷缸里,经过七七四十九日的浸泡和做法事,用他的血供养我和我的儿子,为我们安家,使我们有了灵。
姬常夫出生在一个暹罗巫术的家族,不到十岁来到中国,长大后就一直偷偷从事养鬼仔的生意,上门求灵的人也大多是有钱有势又不爱公开姓名的人,他们中间很多人从事赌博和色情行业,甚至一些明星和财主大佬们也会登门造访。
我和我的儿子是母子蛊,但多数时候我们分开兜售他是邪小鬼,我是女情鬼。
他可以帮人招财或下邪降,而我就只能专门勾男人魂魄,令人能爱上宿主的那一类龌龊的色鬼。
生意也不少,大多是爱情婚姻不顺遂者,有靠我去勾引人家老公的,也有靠我去绑住自己老公的,姬常夫两边的钱都,最后看谁给钱给得多就接谁的单。
我才懒得理,谁以血供养我,我就听谁的话,而我只要趁被蛊者睡着的时候爬上他的床,同他做爱,吸取他的液,他就像做了一场春梦一样,醒来的时候会彻底爱上我的宿主。
此咒只有宿主死掉才能破掉,否则中蛊之人就会全心全意为宿主奉献,哪怕是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我很少反噬,不像鬼仔们那样喜怒无常爱捉弄人,只要我的宿主能够经常抽一管血祭祀我的阴牌喂我饱,我便同她们相安无事,至于她们说什么,给不给我摆一副碗筷,我倒是不在乎。
除非她们停止供养。
也就是说当宿主不再供我的阴牌时,我饿极了,就只能附上宿主的身吸干她们的血。
那个养我多年的女星林梦萱就是这样,不知把我的阴牌弄到了哪里,我爬到她床上在她耳边传过两次梦语警告,她醒来时也发了疯似地找联系人,打电话,找大仙儿……可是她找不到。
我饿啊,哎我饿。
我趴在林梦萱的身后,歪着脖子吸干了她全部鲜血她曾经美丽,在床上那么风情万种……但死的时候却在地板上挣扎扭曲,捂着脖子,面目狰狞,笑容骇人。
最后一动不动,脑门已经黑青,七窍流血,殷红点点,细长脖子上有食痕斑斑。
可谁让她弄丢了我的阴牌呢,哼!
我想我儿子了,便跑到儿子寄宿的地方去游荡几天,隔着玻璃窗,我经常看他挂在那宿主的脖子上,同他家人看他最喜欢的动画片,我也就放了心,于是我就又回到了姬常夫那里。
回去的时候已是傍晚,他正会晤客人,我躲进厨房喝冰箱里剩得半盆尸血,用手挑珠帘窥视客厅这次的雇主是个穿女高校服的学生,背对着我坐在那里,断断续续地说:“大师……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不爱我了……可是,我好喜欢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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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低声啜泣起来,这倒忽然令我想起当年自己在校时的蠢痴状,不禁噗地一笑。
姬常夫敏锐挑眉,跳过女学生的头顶瞪我。
我吐了吐还沾满血迹的舌头,刚要缩头,看那女生转过头来看我,我顿时僵住,倒吸凉气她的眼睛挂着泪,呆滞无光。
“大师,厨房有人吗?”
“没有,一只野猫罢了,它饿了就会从窗户跳进来吃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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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女孩不在意了,转过头去,可把我吓死了奇怪,那一刻,我竟觉得她能看到我!
“大师……我听说您擅长灵术,能帮人找到真爱,花多少钱我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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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常夫站起来叹口气,先表个态说:”人之情劫,皆在执念,你这样年轻,我倒是劝你一句,不如好好读书,以前途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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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我要是能放下也不至来您这了,我有钱的……我求您!求求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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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立女高的孩子大多是不愁钱的,拿出这些个数目也不在话下。
姬常夫既取了人钱财便替人消灾,他拿出桃木、冥币、罗盘,香火和阴牌,写了几道贴,便在桌上做起法来。
除了把阴牌签上我生辰和启咒,大多是些唬人的把戏,为了让人看起来像那么回事。
“林安婧,现在我需要你贡献你的血,你把你的血滴到这阴牌上,这灵便请到了你那里,从此往后,你就是她的新宿主。”
姬常夫看我站在旁边,伸出手来,在我头上抚了一下这在那个林安婧看来,可能不过是在空中划过一个苍凉的手势罢了。
我问姬常夫:“这次又是个什么人?”
“姓徐,名兴生,男,三十四岁,女高老师。”
!!
听罢,我若五雷轰顶全身炸起,龇牙咧嘴,凶相毕露,可那腹内的心肺肚肠全被掏空,只剩空空皮囊而毫无知觉,姬常夫已把我所有报复的能量都夺了去,只给我一个指令去吧,去勾引他。
让徐兴生爱上林安婧。
我跟着林安婧老老实实地走,走了一段,她回头看我知她看不见我,但我仍抬起眼睛悲悲戚戚打量她她就像当年的我,稚嫩滑嫩的皮肤,迷蒙多情的眼,憧憬成熟的胸怀给于温暖和理解
我们自诩与同龄生是不一样的,我们偏偏不爱殷勤的、粗鲁的、斯文的、暖的、冷的,各式各样的年轻男同学,我们觉得自己的灵魂如历经沧桑般沉重,实则内心都缺失父亲般人物的爱和鼓励,我们便希望有个沉默且有点年纪的人来匹配我们。
我和林安婧,一个前世一个后果。
当晚,我喝了林安婧的血,寻到了徐兴生的住处,久违的公寓电梯、房门他一家三口的快乐。
他没什么变化,那种熟皮熟面在年轻时候可能会显得自来旧,然而越上年纪倒越觉出味道来,他下巴留一点点青胡渣,习惯性吸烟蹙眉,在烟雾里笑而不语地看着你,目光顺衣缝而入。
“一夏……”
我以为他叫我,回过神来,看他搂住他的妻子轻声低语:“我明晚加班,给学生补课。”
“知道了。”
“所以……咱们今天早点睡?”他温柔极了,埋在女人的胸间像要糖的孩子,女人轻笑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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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阿生,你知道我身体不好的,还吃药,做不来这些事情……对不起。”
他面容僵了僵,目中皆是扫兴,但很快,他又笑起来,摇头:“你辛苦了,为了家和孩子,没事,我没事。”
……
我记得,他上次在办公室里给我课的场景,我便用这个做我和他梦的背景。
他说:“卜一夏,你再跟我读一遍,threshold。”
我跟着读了一遍。
他说:”舌头伸出来,要在齿间,像这样。”
他伸出舌头来,凑到我跟前演示。
热息就喷在我鼻舌间,我脸热耳烧,呼吸都困难,只能小声羞怯地伸出舌头模仿他,他抬手掐起我的下巴:“让我看看你的舌头……”
他贴得近极了,眼睛来了,唇也来了太近了,太近了,我的心要跳出喉咙,他听见了!他一定听见我的心跳轰轰。
忽然,我伸出手勾住他,捉住了他的唇我咬他,吞他,他笑了,得逞了竟笑着玩起我的舌,偏偏不给我!
我急,逐着他的舌,把我自己贴到他身上,软凸轻荡的胸,他的大手掌,温热地罩在上面,揉着扒着,把我校服的领子拉到肩膀上,一低头,吻上我的胸脯。
“你真白,奶子真大……”他把我抱在办公桌上,一头头吃,吃得后颈都出了层汗,我又痒又疼,浑身如钻蚂蚁,轻轻哼叫:“唔,老师……你轻点嘛……”
“你真嫩……真美……”他一路吻我,扯掉我的内裤,吻到我的阴区,羞耻和兴奋参半,我忍不住战栗。
绒毛半簇细软,滴水盈盈,他看呆了,用粗粝大指揉圆,又低头俯身,伸出舌头一下下舔着,从穴底到穴尖,阴蒂肉丸滑腻,他舌头就揉着那里一下下蠕动,忽地一压,吃出水液淋淋。
“你真好吃,比我老婆好多了,她什么也做不了,干涩得进不去……”
我轻挑唇角,抬起脚也去磨蹭他那东西,鼓鼓膨胀在裤内,是条要炸裂的硬绑肉条。
我忽然就想起了我的儿子。
虎毒不食子,为什么他要杀死自己的儿子呢?
那夜,他带我上后山去说有重要事情跟我说,我以为他跟老婆已经谈好了离婚,结果没想到,他要我去打掉孩子。
“你太小了,你还要高考念大学,你不能生孩子!”
“就因为你离不了婚对不对?”
“一夏,你别逼我,你知道离婚成本有多大吗?我们这么多年在一起,两处房子都是她的名,还有孩子,双方老人……很多很多事情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的!”
我气得浑身发抖,给了他一巴掌:”你混蛋!你人渣!那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呢?!我不管,我要去学校揭发你,我要到教委告你!让全校都知道你是个衣冠禽兽的渣男!”
他上来拽我,我奋力挣脱,他追上我,把我拽到他怀里。
忽然腹部一阵抽痛,冰冷的钝器撕开我皮肉,扑扑每一下,都那么用力决绝,我以为他会停下来,但是他没有。
我惊愕地瞪着他,听见我孩子在腹中的尖叫!
爸爸!妈妈!
……
我要杀了徐兴生。
我爬上他的床,轻轻在他耳边说:“来呀来呀……老师,我啊快点我吧!”
徐兴生,我想要你死!
他的肉柱顶在我的肉蕾上,迟迟不进,蹭压挑拨,水很多,顺着我的腿根儿往下淌,浸湿我的校服裙。
他捏着我的脸说:“没想到你这个小骚货这么多年不见,还这么淫荡!腿分开点,老师要干你。”
肉茎入头,凹壁缩,狠吞一根,媚肉翻滚,我全身绷紧,被他压在身下紧紧进出摩擦,肉身肉穴激起酥麻,我俩同时颤抖起来。
“一夏,只有你的小逼是最软滑的最多水的,这么多年,我最想的还是你……你干起来最舒服……”
我迎他时轻时重的抽捣,看他被欲望填满的脸,身体深处越麻爽,我却越徒增恨意,夹紧双腿,用力摇曳腰身,吸着他那东西向后仰去
他必须死。
那时候,我失踪了,学校报案,却找不到我的下落,他有意暗示警方说我可能同男校学生私奔逃学了,后来他也动了点关系找了人,完美混过调查。
毕竟,我无依无靠,父母离异,各自有家,谁都当我是个离经叛道的孩子,由着自生自灭,我的命可真是不值钱。
但这么多年,天道轮回,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徐兴生必须死。
徐兴生的脸忽然变了形,扭曲古怪,眼睛瞪得铜铃一般大,而下身仍然不住抽搐,舌头吐出来,再也发不出一个单词,眼白血丝,口吐白沫,连我的名字都发不出
夏……夏……吓,吓!
我跳起来,抓住他头发,拎起他的脑袋,把他的脖子拉得老长:“我肚子痛啊,好痛啊!”
你为什么杀了你的儿子……
嘻嘻嘻!
他努力往头顶看,正垂下来一个脑袋,是一双大黑眼睛,孩子小胳膊小腿儿,挂在他脖子上叫:“爸爸,爸爸!”
啊!!!!
他死在了床上,额心发黑,七窍流血,身下遗濡湿床单。
我杀了徐兴生,杀了一个被蛊之人!
我不知道林安婧怎么想姬常夫,可能会狠狠唾弃他在巫术界的名声,甚至会找他打官司,但我还是想再见林安婧一面,进到她的梦里,告诉她一切都会好。
夜还未尽,我趁丑时末点回到林安婧的床上,她正睡得安好,我也搂着她一起睡好像多年前,我和我的闺蜜挤在宿舍的床上,我跟她讲一个秘密。
……
林安婧笑着在被窝里挠我的痒,摸我的胸:“怪不得,他会喜欢你,你胸大的。”
“哪有,他也喜欢过你嘛!”
“他和我只是性…”
“他和你……怎么上的床?他会让你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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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很舒服,就像这样。”她的手指摸着我的贝肉,轻一下,重一下,指尖点点润滑进去,搅起一穴春水,再忽然探进去,揉点抽拔。
“安婧!”
我抱着她的脖子体会到了久违的快感阴蒂上的快美震动在我颅内,我忽然觉得,这也许就够了,一人一鬼,永相伴。
忽然,脑门砰地一下,有个什么东西打在我额前我浑身刺痛,跌坐回床上,我和林安婧对视,她手里正拿着一根贴了符的竹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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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她再刺我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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