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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生(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nbvcxz





囚生(H) 分卷阅读26
手掌最宽的部分突破了穴口,严黎整个手掌都没入了周宏的屁股里。被撑到泛白的穴口紧紧包裹着他的手腕。周宏难受地哭叫:“啊要坏了呜呜要被撑坏了老公救救我呜呜儿子不要老公”
他神智不清地一会儿喊老公一会儿喊儿子,被捆绑住的四肢让他无法挣扎逃避,只能无助地感受着儿子宽大的手掌整个伸进去,温热的指腹触摸着每一存柔嫩敏感的内壁。
严黎低声说:“爸爸,我掌握到你的一切了。”
第十八章孕期一边一个吃奶,蒙起眼睛挨打,失禁(蛋:和儿子抢奶的严少将)
严勋回到家的时候,看到他的妻子被绑住四肢,虚软无力地趴跪在床上,大腿还在微微颤抖。
柔嫩的肉穴不知道经历了怎样的对待,肠壁都被翻出了一小截,嫩红的内壁可怜兮兮地在空气中瑟缩着。
严黎抱着周宏的大腿,伸出舌头舔舐嫩红的肠壁。
周宏呻吟一声:“别嗯痒”
严勋一步一步地走到床边,周宏抬头看到是他,立刻求助似的哀求:“老公啊救救我嗯要被要被儿子玩坏了”
严黎挑衅地瞥了严勋一眼,舔得更用力,整个舌头都钻进了周宏的小穴里,灵活地拨弄舌尖。舔得周宏腰肢酸软,臀肉摇颤,叫得又累又欢。
严勋捏着周宏的下巴说:“这就你纵容他的后果。”
周宏难受地呜咽,深刻反思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太纵容严黎了,才让严黎得寸进尺越来越过分。他越想越委屈,呜咽着掉眼泪。
严勋捧着他的脸,俯身,给他了一个温柔绵长的吻。
周宏怔住,用这个非常不舒服的姿势乖顺地张开嘴,任由严勋的舌头凶猛地钻进他口中,舔弄着他的上颚,勾起他的舌头,
严勋很少吻他,这个蛮横又古板的老男人从来意识不到这是一件多么重要和美好的事情。
他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唾液。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滑落。
周宏被亲的晕晕乎乎,后面的嫩屁眼也被儿子整个含在了口中,牙齿划过柔嫩的褶皱,又疼又痒。周宏含糊不清地呜咽:“呜呜不要咬啊儿子不要咬了”
严勋抚摸他高高鼓起的肚子,周宏顿时一个战栗,前端肉棒颤抖着吐出几滴稀薄的液。
被迫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周宏一阵一阵的晕眩,几乎跪不住,差点趴跪在床上。
严勋扶住他的身体,责备地看向儿子:“告诉过你要特别注意保护你爸的肚子。”
严黎忙跟着一起抱住周宏:“爸爸对不起。”
周宏有气无力地低声说:“没事嗯放开我吧”
严黎手忙脚乱地拿起剪刀咔嚓咔嚓剪断了周宏身上的束缚,周宏头枕在严勋大腿上,无力地喘息。
严黎愧疚地扶着周宏的孕肚一口一口地亲,低喃:“对不起,爸爸的骚屁眼太甜了,儿子忍不住想多吃一会儿”
周宏又是一阵战栗,骚水忍不住沿着穴口的褶皱流出来。怀孕之后的身体会特别容易出水,屁股里稍微一弄就流得像汪洋大海。这让他又羞耻又难堪,偏偏这对父子最喜欢看他淫水直流的样子。
严黎轻轻抚摸着周宏湿得乱七八糟的臀缝,感觉到温热粘稠的淫水一股一股往外涌,他胯下阴茎涨得生疼,喉咙也有些干,需要喝点什么东西润润嗓子。
周宏看着儿子兴致勃勃的样子,心里发慌,羞耻地并拢双腿:“不不能再吃了嗯”儿子的目光像一只饥饿的野兽在居高临下的观察猎物,周宏为了不再被舔屁眼,慌不择言,“爸爸爸爸喂你吃奶好不好嗯”
严黎的目光落在他胸口上,眼中兴趣十足。
周宏白嫩的胸脯依然平坦,只是微微有些鼓胀。他捏起一颗自己左边粉嫩的乳尖,用指尖揉了几下,颤抖着挺胸递向自己的儿子。
严黎很小的时候,周宏也曾经这样喂他吃奶头,不过次数不多。因为第一次怀孕的周宏从涨奶开始,几乎每天都被严勋吸干净了。
严黎咬住那颗香甜柔软的小奶头,用舌头包裹住整个乳尖先舔了一番。
酥软的麻痒从乳尖漫延开,连后腰都软得不像话,周宏无助地抱着严黎的脑袋:“轻点嗯儿子不要太用力啊奶头奶头要被儿子吸掉了”
严勋不悦地拧着周宏右边的乳尖:“儿子这么大了还要吃奶?”
周宏连忙用力挺胸:“老公老公也吃奶嗯”
严勋满意地松开手,低头咬住周宏右边的乳头,大力吮吸起来。
两个奶头分别被老公和成年的儿子吮咬,酥麻酸痒的感觉让周宏又想挣扎逃脱,又想挺胸让两个人吸得再狠一点。
男性的胸部装不下多少奶水,孕期总是涨得很不舒服。
被吸出来就好了,想被两边一起吸到喷奶。
周宏模模糊糊地想着,双手一边一个搂着埋首在他胸前的两个脑袋:“嗯啊好胀奶头好胀儿子吸爸爸的奶啊老公也吸嗯”
严黎低低骂了一声:“骚货。”更加卖力地吮吸着那颗小小的乳尖。
周宏哀哀叫着胸口忍不住向左挺:“儿子好厉害啊要喷奶了不行嗯啊要喷奶了了”他双腿乱蹬,手指拼命抓住身下的床单。
父子二人同时猛地用力,周宏发出尖锐绵长的哭泣声:“啊”两边肿胀的奶头一起失去控制,白色的奶水从殷红的乳尖中喷出一道细线,喷在严勋的上颚和严黎的舌头上。
两人再接再厉,大口吞咽着周宏香甜的奶水。
周宏挺着肚子瘫倒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微微抽搐着:“不要嗯不要都喝掉还还要给宝宝留着呢”
好不容易伺候这对父子吃完奶,周宏闭着眼睛想睡一会儿。
可这时却被蒙住了眼睛,粗长的手指再次插进又红又软的肉穴里,搅弄着敏感柔嫩的肠壁。
周宏软绵绵地求饶:“受不了了不能不能再来啊会尿的”
严勋说:“就是要你被操到尿。”
双手再次被绑住吊起来,周宏无助地分开腿跪在床上,听着那对父子在不远处窃窃私语,又是期待又的忐忑,不知道自己将迎接怎样的对待和折磨。
片刻之后,两人回到他身后,一皮带响亮地抽在了屁股上。
周宏叫了一声疼,颤抖着摇晃屁股想要躲。
严勋在他身后说:“猜猜是谁在打你的骚屁股,猜对了就不用再挨打。”
又是一皮带落下,不歪不斜地恰好打在他湿漉漉的臀眼上。外翻的肠肉和还没有完全闭合,极致的麻痒让周宏哭出声:“不要不要打了呜呜老公是老公在打我的骚屁眼”下手这么准,一定的严勋打的。
严黎说:“错了。”紧接着,更重的一下继续抽打在臀眼上。严勋说:“再猜。”
周宏想,刚才是严黎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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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一定是严勋。可他不敢再确定,哽咽着扭动屁股试图缓解屁眼上又痒又麻的疼痛。
见他迟迟没有回答,身后又狠狠抽了他一下。
严勋的声音严厉可怖,冷冷地命令:“猜!”
周宏害怕地一哆嗦,哭着胡乱猜:“是儿子啊是儿子在打我”
严勋声音更沉:“又错了。”
周宏屁股疼得要命,根本分辨不出是谁在打他。他哭喊着求饶,扭着雪白圆润的屁股想要躲闪,却被打得更疼。
不知道被打了多久,白嫩的屁股上布满了横七竖八的粉色鞭痕,殷红的臀眼微微肿着。
周宏哭得满脸是泪,边尿边呜咽着胡乱说:“是老公呜呜老公打我好疼老公饶了骚屁眼求求老公”
后背陷入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中,严勋咬着他的耳朵低声说:“这一次答对了。”
粗长火热的阴茎顶开他微肿的骚穴,缓缓插进去。
周宏已经陷入了半昏迷之中,仰头依偎在严勋怀里,大张着嘴用力喘息。
严黎想要和严勋双龙,摸了半天也没法再把微肿的肉穴撑开一个可以容纳他的地方,只好把阴茎塞进了周宏嘴里,模拟着操干的动作抽插起来。
另一个早晨,周宏在干净的床上醒来,他英俊的丈夫和年轻的儿子一左一右拥抱着他,鼓起的肚子里,小家伙不安分地踹他的肚皮。
周宏轻轻呻吟一声,严勋立刻睁开眼,先给了他一个绵长的早安吻。
吻毕,周宏茫然地看着严勋轻轻喘息。
严勋抚摸他的脸:“昨天我发现你似乎很喜欢这个。”
周宏脸色微红。
严黎也醒过来,不依不饶地也要和周宏亲。
一家人在床上磨磨蹭蹭地又缠绵了一个多小时才起床,这远远违背了严勋比钟表还准的作息规律。
佣人敲敲门:“将军,夫人,小少爷,早餐做好了。”
周宏穿好衣服想要下地,脚一软倒进严勋怀里。
严勋一言不发地把他横抱起来,大步向前:“走吧,先吃早饭。”
严黎追上去:“我也要抱着爸爸!”
日子一天天过去,周宏的肚子越来越大。他的经纪人已经开始接一些不错的剧本传给他看,等产后身体恢复就可以立刻投入工作中。
预产期就快到了,严勋干脆搬到了家里办公,好时时刻刻盯着周宏。
周宏乖乖地跟他呆在书房里,有时候看书,有时候躺在落地窗边的躺椅里面睡觉。阳光透过枝叶斑驳地洒在他身上,照着他完美的容颜和高高鼓起的肚子。
严勋心中莫名一阵悸动,放下手中的文件来到躺椅前,蹲下身用手指轻轻抚过周宏柔软的发丝。
这么多年过去了,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风霜印记,周宏却一如既往地美丽迷人。
初见时那个十四岁的少年恍惚还在眼前,叼着棒棒糖一个人坐在高大的机车上,亮晶晶的眼睛在军政大楼前晃来晃去。
那年严勋二十四岁,系统一直没有给他分配到合适的结婚,连他的顶头上司当时的陆军总司令都着急了。
二十四岁的少将严勋站在办公室的窗户旁边,看着楼下那个漂亮男孩,心中忽然就涌现出了一股剧烈的渴望。
他想要这个男孩,要他给自己生孩子。
来办手续的士兵周河看着自己上司皱眉苦死的模样,好奇地问:“少将,你看见什么了?”
严勋指着楼下机车上的男孩问:“那是谁。”
周河说:“我弟弟,今天家里没人,我只好带他过来了。”
严勋问:“分化了吗?”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手指在身侧不经意间轻轻颤抖,那一刻,只有神明知道他有多么的忐忑不安。
周河说:“三天前刚分化,是,还没来得及带他去登记。”
严勋面无表情地说:“最好快一点,按规定你当天就该带他去登记。”
于是第二天,严勋就迫不及待地向军方婚姻管理处递交了申请。他要娶一个第二性别刚刚分化的男孩,军队家庭出身,很漂亮,喜欢吃甜食。
虽然这样不符合程序,但出于严勋的特殊状况和特殊职位,婚姻管理处还是启动了系统检测程序。检测结果,周宏完全符合严勋的配偶标准,结婚申请予以通过。
半梦半醒的周宏闭着眼低喃:“老公,我做了一个梦。梦到系统没有把我们分配到一起,于是我嫁给了一个陌生人。”
严勋若无其事地说:“不会的,你命中注定属于我。”
第十九章产检道具play,骑着会喷水的大棒子直播宣传电影(蛋:关于称呼的礼仪)
周宏在半梦半醒中伸出手,拽住严勋的袖子,低喃:“你不是严勋”
严勋皱眉:“嗯?”
周宏小声说:“严勋才不会说情话,他就是个老古板。”
老古板严勋拧着眉毛,不会说情话的老古板?
可周宏已经抱着他的胳膊睡着了,还是孕期疲惫的妻子,严勋也忍心再把人叫起来讨论这个矫情的问题。
严黎抱着一束自家花园里采来的鲜花,蹑手蹑脚地走进来,把一束玫瑰放在周宏身边。
父子二人充满火药味地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地一起放轻脚步退出书房。
他们之间有一种奇特的默契,绝对不在周宏面前打架。
周宏的肚子越来越大,沉甸甸地往下坠,让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就算躺着都觉得不舒服。
严黎心疼得不知所措,抱着周宏的肚子说:“爸爸,我再也不要你生孩子了。”
周宏哭笑不得,恨恨地拍着严黎的后脑:“当初我让你不要射进去,你非要你现在怎么自己委屈上了?”
严黎说:“我不是委屈,我生气,”他看着周宏圆滚滚的肚子,说,“我气里面那个小混蛋把你折腾得这么难受。”
严勋远远地看着严黎趴在周宏身上黏黏糊糊,周宏温柔地抚摸他的头。严勋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不爽。
每次只要严黎死皮赖脸地撒娇,周宏就会温柔地纵容他全部的得寸进尺,并且因此吃尽苦头却死不悔改。
严黎黏糊了一会儿,又要亲周宏的嘴。
严勋面无表情地拎着儿子的后颈把他从周宏身上扯下来:“产检。”
家里有一台家用产检机,本来是为家庭医生上门检查准备的。后来严勋在检查过程中发现了乐趣,于是再也用不着家庭医生上门。
周宏的预产期在半个月之后,在此之前每天都要产检。
机器是冰冷的白色。周宏躺在那张白色皮革的床上,双手和脚踝都被铐在两侧,惶恐无措地看着严勋:“老公轻轻一点”严勋其实从来没有把他弄疼过,可他就害怕。
严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淡漠地说:“忍着。”
探测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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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插进周宏的紧致的臀眼里,冰冷的金属插进敏感的肠壁里,周宏微微瑟缩了一下:“凉”
严黎忍不住责备严勋:“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严勋手中猛地用力,金属探测镜狠狠顶在了柔嫩的花心上。
周宏猛地挺起大肚子:“唔”
显示器上是一片光滑蠕动的红肉,黏糊糊的透明液体粘在微缩镜头上,让画面变得淫荡又模糊。
周宏扭头不肯看显示器,肠肉不受控制地紧紧夹住了探测镜,内壁蠕动得更厉害。
严勋面无表情地说:“放松,骚屁眼快把仪器夹断了。”
周宏努力喘息着放松身体,严勋趁机又一用力,探测镜瞄准花心的缝隙快准狠一下插进了周宏的子宫里。
探测镜很小,不像龟头插进去时那样胀到难受。只是坚硬的金属物体不小心碰到柔嫩的子宫内壁,酸麻的感觉还是让周宏眼中盈满难耐的泪水:“不要啊老公不要插了不舒服呜呜”
严勋一巴掌响亮地拍在他屁股上:“忍着,再动老公摇看不清楚了。”
如果严勋看不清楚,这件事就不会结束。
周宏委屈地努力让自己忍住不要挣扎,好让严勋用探测镜仔仔细细地看清楚他里面的样子。
严勋记录下需要检查的几项数据,继续晃动着探测镜的细杆仔细检查每一个地方。
严黎从机器上拿下乳房检测装置,熟练地一边一个扣在周宏两个乳尖上。吸盘立刻紧紧包裹住周宏的乳晕和乳尖,强大的吸力吸得周宏又疼又痒,却不敢挣扎,双手紧紧扣着白色皮革,呜咽着期盼这件事赶快结束。
可偏偏严勋和严黎就是不肯放过他,反反复复地检查了半个小时,才关掉吸盘拿出探测镜。
周宏眼神迷离地喘息着,好不容易得到自由的双腿羞耻地交缠在一起:“你们两个变态嗯啊”
自从得到他的身体,原本乖巧可爱的严黎也越来越暴露出了和严勋如出一辙的蛮横和变态,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以至于当严勋和严黎一起抱起他的身体之后,周宏惶恐间竟不知道自己该更害怕谁。
严勋冷漠严肃不苟言笑,下达的命令不许他有一丝偏差,轻则脸色阴沉,重则放置鞭打。严黎虽然撒娇卖萌任由他搓圆搓扁,却随时都会化身为可怖的魔鬼,把他从头到脚吃干抹净,连骨头渣都不会剩。
眼看着这对父子又要在这里把他操一顿,周宏慌忙推开来了严黎亲上来的脑袋:“别闹,我一会儿有点事。”
严勋问:“什么事?”
周宏不敢在严勋面前撒谎,乖乖地低声说:“有个工作。”
严勋不悦:“我没有告诉过你孩子生下来之前不许接工作吗?”
周宏低声哀求:“只是一个二十分钟的直播,我在家里工作,很快就能结束的。”
他也不想在即将生育的时候因为这点小事惹严勋生气,可电影宣传期是早就定下的,他意外怀孕打乱了出品方的安排已经很愧疚了,直播宣传这种事再不答应实在说不过去。
严黎趁机讨好周宏,站在周宏身边指责严勋的霸道:“爸爸的工作很重要,你不能因为自己不喜欢就阻拦他。”
严勋很不喜欢已经固定下的计划因为其他人的任性而出现变故,但他这时候最不高兴的却是严黎的反应。严黎趁着这个机会,迅速地就博得了周宏的好感和亲近,再一次在这场微妙的三角关系中试图把严勋踢出局。
看着儿子隐隐挑衅的眼神和妻子柔软的恳求,严勋破例改变了一贯强硬蛮横的作风,做出让步:“我给你十五分钟时间。”
周宏知道这已经是严勋很大的让步,乖乖地接受了条件。
严勋画风一转:“但是,你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沉寂半年多的影帝周宏为了新片开直播,虽然只有短短二十分钟,但疯狂的粉丝们还是挤爆了直播间。
经过紧急协调,直播平台同意了以抽成获利的方式授权给其他平台转载。
一时间首都商区的几栋大厦的广告屏上都开始进行周影帝的直播倒计时。
5、4、3、2、1
屏幕切到了一个清晰度不太高的镜头上。
许久没有出现的周影帝穿着白色棉质衬衫,半长的黑发柔顺凌乱地搭在眉骨上。淡漠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温柔优雅,完美无缺。微微沙哑的嗓音通过电流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好久不见。”
自发聚集在世贸广场上看广告墙转播的粉丝们激动地尖叫着:“好听啊啊啊啊啊!”
“我听到他的声音了,我终于听到他的声音了!”
屏幕中的周宏竖起手指,轻声说:“嘘”
一秒钟前还在尖叫的粉色们顿时鸦雀无声,瞪大眼睛捂住嘴巴,紧张地看着大屏幕上那个人的一举一动,生怕把这个美好的灵吓飞了。
摄像头下的周宏衣着整齐笑容完美,下半身却赤裸着张开,被迫坐在一张特制的椅子上,殷红的臀眼艰难地吞吐着一根棕色的假鸡巴。
他肚子已经鼓到系不上衬衣扣子,在拍摄时必须小心地只拍胸口以上的位置,避被粉丝和媒体发现端倪。
假鸡巴一下轻一下重地顶着他的花心,刚被探测镜进入过的小缝还没来得及并拢,假马眼中喷出的热水立刻钻进子宫里。周宏闷哼一声用手捂住下半边脸,为了掩饰只好故意剧烈地打了个喷嚏:“阿嚏!”
直播屏幕上粉丝们立刻开始疯狂刷屏“注意身体”“注意身体”“注意身体”。
周宏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揉着鼻子对镜头微笑:“我没关系,你们也要注意身体。”
坚硬的假龟头狠狠顶着他柔嫩的花心,粗大的柱身撑得穴口又涨又麻。
周宏绷紧小腿,感受着淫水混合着喷进去的热水失禁一样往外流,艰难地保持完美的表情,声音竭力平静地向粉丝介绍他的新电影。
严黎坏心眼地改变了假鸡巴的震动模式,原本上下抽插的硬物忽然变成了摇晃震动。假龟头磨着每一寸肠肉,周宏抑制不住,捂着嘴一头撞在桌子上。
世贸广场巨大的屏幕让粉丝把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看着眼里,顿时谣言四起。
“周宏身患绝症出国手术”的谣言再一次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周宏不知道粉丝和媒体是怎么猜测他的,他现在什么都顾不得了,不要让淫荡的表情浮现在脸上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不好意思,”周宏牙根轻轻发颤,他支着脸轻声说,“我这段时间都在忙着写一个剧本,高负荷的工作强度让我觉得太困了。”
宣传完即将上映的那部电影,周宏顺便把和朋友合写的剧本一起宣传了一下。
他的目的是想让观众改变注意力的方向,去挖掘些更有




囚生(H) 分卷阅读29
价值的事,而不是捕风捉影地眼睛周影帝是不是在直播的时候发骚了。
接下来是五分钟的粉丝问答关节。
周宏点下抽签按钮,其实选中的都是公关组心挑选过的安全问题。全是什么求新电影剧透的,还有问他未来有什么打算的。
周宏一一作答,匆忙结束了这场折磨人的直播。
刚刚关掉摄像头,周宏就忍不住发出一声绵长的哭泣,绷紧双腿射在了椅子上。
严黎抱着周宏的肩膀低喃:“周先生,我也想采访你一个问题”
周宏红着脸哀求地看向严勋,希望严勋能把他从这张椅子上放下来。
严勋点点,算是同意了。
离开椅子的周宏软在严黎怀里,喘息着低声问:“小混蛋,你又想问什么?”
严黎说:“我想问周先生,儿子天天用大鸡巴喂饱周先生淫荡的骚屁眼,周先生不应该报答儿子些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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