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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生(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nbvcxz
周宏羞得脸颊通红,轻轻挣扎了一下:“嗯你想要什么”
“叫我老公,”严黎火热的龟头在周宏柔软的穴口轻轻戳了两下却不进去,认真地说,“我要听到你叫我老公。”
第二十章快要生了还被儿子欺负,被迫叫老公,插到开始生孩子(蛋:小奶宏的反抗暴君计划)
严黎嫉妒严勋,嫉妒他的亲生父亲。
特别是当周宏在高潮中挣扎哭求着喊“老公”的时候,严黎嫉妒得鸡巴都要炸了。
他想要周宏也这样叫他,柔软地,哀求着这样叫他。
早上七点半,严勋要回军政中心开个大会,临走的时候嘱咐佣人八点前必须要让夫人起床吃早餐。
周宏产期只有几天了,最近总是困得要命,侧躺在床上抱着鹅绒枕头睡得香甜。
严黎蹑手蹑脚地出去又进来,用绳子捆住周宏的手脚。
两条白皙修长的腿被绑在了一起,严黎扶着自己晨勃的阴茎插进周宏并拢的大腿中间,隔着会阴和臀缝来回磨蹭。
周宏被他弄醒了,发现自己又被绑住之后习惯地低喃:“老公嗯别就快生了”
严黎咬着周宏的耳朵低声说:“爸爸你听话,我就不插进去。”
周宏睡意朦胧地睁开眼:“嗯小黎不要闹”
严黎坚硬的龟头一下一下戳在周宏临近生产更加柔软的穴口上:“我没有闹,爸爸今天必须听我的。”
周宏投降:“小混蛋嗯啊不许进去你你又想使什么坏嗯”
严黎轻轻拍打着他的屁股:“叫老公。”
周宏又羞又气,被绑在一起的双腿羞耻地曲起:“不不行”被儿子操屁股已经很过分了,他怎么能叫自己的儿子老公呢?
严黎不悦地在他雪白的屁股上落下一个粉红地掌印:“叫不叫?”
周宏呻吟着叫了声疼,眼里溢出泪花:“小混蛋你啊不行”
严黎硕大的龟头挤进周宏的后穴里:“不叫就操你的骚屁眼,叫不叫?”
周宏现在随时都有可能分娩,每一寸穴肉都敏感到了极点,被龟头粗粝的棱角一刮,顿时子宫缩,大股大股的淫水往外涌。他大腿颤抖着哀求:“不要啊小黎不要这样不要插孩子孩子会出来的啊”
严黎又把龟头插进去了半厘米:“叫老公。”
周宏牙根发颤,绷紧腰椎哭出声。只是两个字而已,只是两个字
可那两个字被仅存的羞耻心拦在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来。
严黎又顶了一下,声音多了几份类似严勋的阴沉蛮横:“叫!”
花心的嫩肉被猛地一顶,子宫酸得承受不住,疯狂缩起来。
周宏真的怕了他,艰难地哭着喊:“老公啊老公”
另一股奇怪的液体疯狂喷涌而出。
周宏曾经有过生产的经历,立刻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老公不能插了呜呜我要生了孩子啊孩子要出来了”
严黎手忙脚乱地把阴茎从周宏身体里抽出来,对佣人吼:“叫医生!”
周宏即将分娩的这一个多月,家庭医生一直住在严家,随时准备应付突发状况。医生很快拎着箱子冲上来,简单地给周宏做了一个检查,郑重地说:“羊水破了,立刻送医院。”
军区医院离严家只有十五分钟的车程,可严黎却觉得像度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阵痛中的周宏满头大汗,抓着他的手痛苦地呻吟:“啊老公疼”
家庭医生忙着给周宏按摩,佣人举着吊瓶焦急地说:“夫人,将军已经从办公室赶过来了,您别害怕,别害怕。”
抽搐的手指被握进了一个温暖干燥的手掌中,周宏微微舒缓了一些,汗湿的睫毛颤抖着,挣扎看向守在他身边的人。
修长的眉,深邃的眼,高挺的鼻梁。脸上写满了担忧和心疼。
周宏仿佛间看到了一个更年轻的严勋。
严黎眼眶通红,捧着周宏的手边亲边低喃:“爸爸对不起对不起”
他不该为了一个称呼,就把即将临盆的周宏逼到这种地步。
周宏一直纵容着他的胡闹,替他挡下严勋的种种怒火。明明明明周宏自己才是最怕严勋的那个人。
周宏看着儿子要哭不哭的样子,身体的疼痛都飘得遥远了,哭笑不得地低喃:“没关系小傻子”
他第一次怀孕的时候,年纪还太小,身体承受不住鼓起的肚子,最后一整个月都疼得直不起腰来,不得不在医院住了整整一个月。那种无边无际的疼痛比现在难受多了,那时候他是真的恨严勋,恨不得和严勋同归于尽。
可后来后来他再也没有想起过报复。因为他的孩子总是黏着他,小小的软软的那么一团,胳膊腿都软得像没有骨头。
周宏坐在医院的床上抱着那团小东西,茫然地想,他这么小,我要好好照顾他啊。
那是所有动物的本能,还没有学会什么是责任什么是繁衍的小周宏,已经本能地知道,他要照顾他的孩子。
一晃就是十几年。他的孩子越长越高,从小小一团粉嘟嘟的肉,长成英俊高大的少年,坚实有力的手臂已经可以毫不力地把他抱起来,粗长坚硬的鸡巴也可以填满他屁股之间的骚洞。
周宏侧头把脸贴在儿子的手背上,低声呻吟:“抱着我啊小黎抱着爸爸好不好”
严黎立刻把他上半身抱在了怀里,学着严勋的样子抚摸周宏的脸:“别怕,我在这里,别怕。”
周宏刚被抬进医院大楼,严勋的车风驰电掣驶进来,响着尖锐的摩擦声停在了楼下。。
他刚刚从一个军事会议上赶回来,穿着一丝不苟的军装,连胸章都没来得及摘。
军区医院的院长忙迎上来:“严将军,夫人已经到十二楼的产房了。”
严勋面无表情地快步往里走:“带我上去。”
事发突然,产科大楼来不及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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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散,虽然严家的佣人刻意脱下外套遮挡周宏的脸,但是经过走廊时仍然吸引了很多探究的目光。
周宏的脸实在太显眼,只要有人看到,就能认出他是谁。
严勋冲进产房的时候,周宏神智已经有些模糊,抓得严黎手上一道一道都是指痕。严黎一点也不嫌疼,任由歇斯底里的周宏咬住了他的手臂。
严勋看了儿子一眼,上前握住了周宏另一只手。
胎儿的体型有些偏大,但是周宏的身体状况很好,一切还算顺利。
两个小时之后,一声啼哭自周宏双腿之间响起。
周宏终于松了一口气,被汗水和泪水模糊的眼半闭着,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开急促喘息。
助产士抱着孩子给他们看:“将军,夫人,恭喜你们,孩子非常健康。”
严黎抢在前面:“让我抱抱他。”
助产士笑容满面:“少爷,您要用最温柔的力气对待他哦。”
严黎抱着那个皱巴巴小猴子一样的婴儿,端详了半天一本正经地说:“他长得很像我。”
助产士玩笑道:“对,少爷您刚出生的时候,和小少爷一模一样,一看就知道是亲兄弟。”
周宏产后很虚弱,听到这话忐忑地看向严勋。助产士不知道他们家里那档子乱七八糟的事儿,但严勋肯定明白,严黎说的像和助产士说的像可不是一回事儿。
严勋却似乎不太关心这个,他轻轻抚摸着周宏再次平坦下去的肚皮:“休息吧,有什么话醒了再说。”
周宏点点头,听话地闭上眼睛先休息。
严勋没有让他太苦恼,可周宏却陷入了另一桩麻烦的事情之中。
他大着肚子被抬进产科大楼里的时候,被大楼里的病人家属看到了脸。虽然没人来得及拍下证据,但只是“影帝周宏大肚产子”的谣言就已经足够惊悚了。
周宏的第二性别和他的家庭一样都是谜。
他演过强悍暴戾的,也代言过性感蛊惑的用品。神秘莫测的第二性别让他在观众面前更加高贵和迷人。迷恋他的粉丝高喊着不在乎他的第二性别,但这不代表他们能接受高高在上的周宏是个已经为某个生下过孩子的。
周宏的公关团队焦急地给他打电话询问情况,都被严勋截下了。
严勋对这些人并没有隐瞒,面无表情地说:“事情属实,你们想办法解决吧。”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周宏的经纪人急得头发都要掉光了,却也不敢再招惹周宏那个可怕的军人丈夫,只好硬着头皮召集所有人开会,商量一个解决方案。
面对当事人的沉默态度,媒体们胆子越来越大,一开始的“传闻”“据说”变成了“内部消息”“有可靠来源称”。
粉丝们的态度也由“不信不信”“媒体傻”渐渐变成了沉默和质问。他们需要周宏给他们一个答案,来决定究竟要不要换一个人来当情感寄托。
此时的严家,完全隔绝了外面的狂风骤雨。
花厅里阳光依旧明媚动人,佣人推着婴儿车带小小少爷看花晒太阳。
周宏开着笔记本看新闻,越看心中越难受,却又忍不住点开下一页。
他知道,对于严家来说,媒体和网民的想法根本不重要,他的事业能不能继续下去,也根本不重要。
屏幕忽然一黑,所有尖锐的文字和刻薄的猜测都消失了,黑漆漆的屏幕上倒影着他自己的脸。
周宏惊愕地抬头,严黎捧着他的脸说:“别看了,你现在需要休息。”
周宏苦笑低喃:“我已经休息太久了。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算回去工作。”
“会解决的,爸爸,”严黎半蹲在周宏面前,“我会替你解决一切问题,一切。”
周宏怔怔地看着蹲在自己膝边的严黎。
高大英俊的少年眸中仍像儿时那样对他充满了依恋,语气却坚定又可靠,郑重地握住他的手,告诉他:有我在,没关系。
周宏一直把严黎当成一个爱闹爱撒娇的小孩子,就算严黎经常把他操得奄奄一息哭泣求饶,他也从来没有想过他的儿子已经是个可以依靠的大人了。
周宏的经纪人再一次试探着给周宏打电话,打算和周宏商量一下,绝对不能承认这件事,否则周宏的事业就真的完蛋了。
可周宏的手机已经被严勋没,电话直接转到了严勋秘书那里。
秘书声音甜美语调温柔:“您好嗯我想将军和夫人都会同意您的建议,十分钟后有一份名单会发送到您的工作邮箱,这是我方已经处理好的媒体,澄清谣言的稿件明天十二点前会陆续发出。其余的还要麻烦您了,将军要我一定代表他感谢你们多年来对夫人的呵护和照顾,谢谢您。”
周宏的电脑被严黎没,只能百无聊赖地在花厅里逗小儿子玩。
他还不知道,让他郁闷多日的这场风暴,已经在严勋的强权操控下悄无声息地平息了。
第二十一章小宝宝抢不到奶吃,很委屈。带着儿子给的玩具和老公过结婚纪念日(蛋:驯妻记)
严勋坐在回家的车里看文件。
是的,他提前下班了。
秘书一边帮他翻文件一边说:“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是预审部签过字的,您再看一下,最好优先批阅。下午五点军备处的人会过来领材料,我会处理好交接手续,但您一定要和军备处的负责人提前通个电话再确定一遍。晚上八点是刘将军的生日酒会,这是我们陆军总指挥部送过去的礼品名单您看一下。”
严勋再十分钟的车程上处理完了最后的琐事,对秘书说:“从现在开始,我的工作电话全部转接到你手机上,不是必要的事情不要让我接。”
秘书笑容甜美:“我明白。”
严勋最近一段时间都会提前下班回家,为了让周宏不受外界传言的影响,好好养身体,他隔断了周宏与外界所有的联系。作为补偿,他理所应得该多回家陪陪自己刚生产不久的妻子。
况且,今天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
结婚那天的记忆并不算美妙,严勋在登记处等了两个小时,却等到了自己小妻子逃跑的消息。
等他们真正见面的时候,已经是很多天之后,一身泥灰的小周宏被士兵押到严勋面前。
严勋承认自己是一个有点古板无趣的人,所以他很在意所有的纪念日,而且他有一整个专业的情感顾问团为他安排结婚纪念日的计划。
严家大院。
周宏并非是受不了与外界彻底隔绝的感觉。
在他还年轻和叛逆的时候,禁锢是严勋惩罚最常用的手段。
禁止出门,没一切电子设备。军人住宅区旁边的街道不会有行人经过,一切都恍若置身孤岛中。
但这一次不是惩罚,至少严勋没有说过是在惩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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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百无聊赖地周宏躺在花厅的躺椅上看书。严勋的书架上摆满了晦涩难懂的小语种诗集,看得他昏昏欲睡。
一个肉乎乎的小手啪叽一声打在他的脸上,婴儿清脆的笑声欢快地响起。
周宏睁开眼,看到严黎正笑眯眯地抱着小严宸半跪在他身边,小家伙挥舞着肉嘟嘟的小爪子,唔唔叫着要周宏抱。
周宏只好把小家伙抱过来,放在胸口任由他扑棱。
严黎半跪在他身边,年轻英俊的脸贴着周宏的手臂蹭了蹭。
周宏哭笑不得:“你也要抱吗?”
严黎趁机撒娇:“要!”
小严宸趴在周宏胸口,焦急地蹭来蹭去。
周宏摸着小东西柔软稀疏的头发,低声笑着:“你又怎么了?”
严黎说:“他饿了,要吃奶。”
周宏叫门外的佣人:“张姐,给小少爷冲奶粉。”
可本该守在门口的佣人却没有回应他。
严黎坏心眼地说:“爸爸,你要自己给我弟弟喂奶了。”
周宏脸色微红:“胡闹,快去把张姐叫过来。”
严黎说:“爸爸舍不得给弟弟喂奶,是要留给我吃的吗?”说着,他隔着薄薄的衬衫在周宏乳尖上嘬了一口。
周宏轻哼一声:“嗯”
小婴儿懵懵懂懂中似乎感到了来自哥哥的威胁,在周宏胸口上扑棱着护住两颗乳尖,在周宏的胸口上乱嘬一气。
严黎拎着弟弟的碎花小兜兜把小严宸拎起来晃了两下。
周宏又羞又急:“严黎你把弟弟放下!”
严黎不情不愿地把张牙舞爪的小婴儿放回周宏怀中,抱着周宏的肩膀撒娇:“爸爸有新孩子就不爱我了,奶水都不给我喝。”
周宏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个撒娇时特别擅长胡说八道的大儿子,抱着咿咿呀呀的小儿子,喂也不是,不喂也不是。
脚步声响起,严勋边走进来边扯开自己军装的领口:“在做什么?”
周宏求助地看向严勋。
严黎起哄:“弟弟饿了要喝奶,爸爸不肯喂他。”
严勋面无表情地问周宏:“是吗?
周宏红着脸瞪了严黎一眼。
他不是不肯给儿子喂奶,只是只是严黎那虎视眈眈的表情让他觉得,如果自己解开衬衫扣子,奶水一定到不了小儿子嘴里。
严勋看看妻子再看看两个儿子,淡定地命令:“先喂孩子吃奶。”
周宏不敢反抗严勋的命令,只好羞耻地一颗一颗解开衬衣扣子,手指颤抖着捏起一颗粉嫩的乳尖递到小严宸口中。
眼睛放光的小严宸一口咬住那颗乳尖,拼命吮吸起来。
小婴儿力气太小,没法自己从男性平坦的胸口中吸出奶水。小严宸卖力地干咂着,就算吸不出来也不肯松嘴。
严黎趁机说:“我帮弟弟吸出来。”说着俯身咬住了周宏另一边乳尖,学着严勋的手法一边吮吸一边揉按,吸得啧啧有声。
周宏双手无措地张开,看着胸前一大一小两个儿子羞耻得眼眶通红。
别的也就算了,严勋和严黎怎么能怎么能在这么小的严宸面前欺负他
“小黎不要闹了嗯啊不要”周宏哀求地抓住严勋的袖子,“老公别让宸宸在这里啊别”
严勋看着伏在周宏胸口的严黎,忽然想到了不妙的地方,立刻把小严宸拎起来。
还没吸出奶的小严宸委屈地眨巴着眼,“哇”的一声哭出来。
把小儿子扔给佣人,周宏已经被严黎吸得出了奶,正抱着大儿子的头目光迷离地喘息着。
严勋耐心地等周宏缓过来,才下达第二个命令:“换一件衣服,跟我出门。”
周宏没有问去哪里,他听话地回房间开始挑衣服。
严勋没强调要去的场合,说明应该不是什么重要场面,周宏斟酌之后选了一套墨蓝色镶边休闲款西装。
严黎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双手拢住他被衣服包裹的细腰:“爸爸,你今天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
周宏腰肢一颤,轻声回答:“是是白色的。”
严黎灵活的手指钻进周宏裤子里,摸到了丁字裤细细的带子:“爸爸,你知道吗,你穿着白色丁字裤的时候,会显得屁股特别白特别大,像两团软绵绵的布丁一样,让人想狠狠咬一口,”说着他在周宏屁股上用力拧了一下,“我现在就想咬。”
一个保镖小心翼翼地探头:“夫人,将军请您五分钟内上车。”
周宏深吸一口气,说:“我知道了。”
严黎把一个小跳蛋塞进周宏的臀眼里,恋恋不舍地把手抽出来,小声抱怨:“也不知道他要带你去哪里。”
周宏拍拍他的头:“乖乖在家陪弟弟玩,晚上”他脸上不自在地红了一下,低声说,“晚上来我房间睡。”
得到奖励承诺的严黎心中那点对严勋的不爽顿时烟消云散,听话地乐颠颠跑去逗小婴儿玩。
周宏忐忑不安地上车。他不知道严勋要带他去哪里,所以也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穿对了衣服。
严勋在打电话,抬手示意周宏先坐下。
周宏等了半分钟,严勋挂断电话,审视的目光上上下下在他身上看了几遍。直到看得周宏想回房间换衣服的时候,严勋才开口:“这套衣服我以前没见过。”
周宏老老实实交代:“朋友的工作室做了一批新设计,送给我几件试试版型怎么样。”
严勋说:“不错,很适合你。”
得到夸奖,周宏松了口气。
他不知道严勋要带他去哪里,也不敢问。
他们结婚十几年,一直都是由严勋主导着一切,他需要做的,只有遵守严勋的游戏规则。
汽车一路开出环城路,来到了首都附近的风景旅游区。司机开车驶进景区旁的高档休闲会所,停在了金碧辉煌的大门前。
周宏愣住。严勋从来不干涉他因为工作需要而来这种地方,但也从来没有带他来过这种地方。
酒店经理亲自出门迎接,热情地和严勋握手:“严将军,夫人,里面请。”
酒店餐厅里一片漆黑,只有几根粉色的蜡烛在灯架上静静燃烧着。
周宏的视力在黑暗中会下降,他扭头低声对保镖说:“眼镜给我,谢谢。”戴上眼镜之后,周宏才能看清这里面的东西。
餐厅里其他的桌椅都已经撤走了,地上洒满了不知名的花瓣。
东南角有一张款式古朴的长桌,上面已经摆好了鲜花和香槟。西北角是一组乐队,正演奏着一曲悠扬柔软的旋律。
那是周宏最爱的一首音乐,作曲家的灵感是一处深山未开化古老部落里传唱的情歌。
严勋问周宏:“喜欢吗?”作为一个严肃古板的老男人,他根本分辨不出顾问团心研究的方案究竟有没有讨人喜欢的地方。
周宏这




囚生(H) 分卷阅读32
才想起来,今天是他和严勋的结婚纪念日。
这段时间他又要应付小孩子又要应付大儿子的撒娇,还有被囚禁的苦闷和对自己事业的担忧。重重事情加起来,让他彻底忘了结婚纪念日这么重要的事。
周宏又惭愧又紧张:“对不起我、我都没有给你准备礼物”
严勋静静地看着他,看得周宏快要哭了,才慢悠悠地开口:“想个办法补偿我,”他向侍者招手,“香槟可以开了。”
曲声悠扬,落地窗外有萤火虫在飞舞。]
周宏慢慢切着牛排。
严勋问:“工作上有什么安排吗?”
周宏轻声说:“有几个剧本,还在挑。”
严勋说:“你哥哥已经结束了在灰区的工作,这几天就会回来了。”
周宏和哥哥感情不错,听到这个消息不由得露出了笑容:“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他了。”
他们就像一对寻常夫妻,边吃饭边聊些闲话,说着彼此的工作和心情,聊聊儿子的教育和学习成绩。
周宏心情越来越放松,歪头看着严勋在烛光下的脸。
他的丈夫已经不算年轻了,却依旧英俊得让人心悸。样式一板一眼的西装包裹着宽阔的肩膀,粗壮的腕骨昭示着他的力量。
严勋放下刀叉,漫不经心地问:“跳个舞?”
周宏说:“好。”
天花板上垂着无数条会发光的链条,用来营造浪漫的气氛。
周宏依偎在他的丈夫肩上,莫名觉得那些链条布置得太靠下了,个子稍高的人一伸手就可以碰到。
大提琴如泣如诉缓缓流淌,周宏仰头。
严勋立刻给了他一个缠绵的深吻。
严勋的吻从来不会有什么特别的花样,就是简单却又蛮横地侵略他的口腔在,直吻得他喘不过气来,眼花腿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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