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生(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nbvcxz
掐住我的脖子
让他用有力的手臂
扣住我的腰肢
我会因此而吻他”
阳光明媚的花厅里,严黎翻开了周宏看的那本诗集,亲手写下了第一页的译文。
第二十四章影帝主动求调教,父子轮流打屁股,双棒共入(蛋:小奶宏才不敢让同学知道自己生过儿子)
电影开机之后,周宏就陷入了繁忙的工作中。
每天早上七点出门,晚上九点半回家,脸上的妆还没卸掉,就疲惫地直接躺进了浴缸里。
严勋看得直皱眉。
他一直不太喜欢周宏的工作。因为周宏一旦进入工作状态,整个人就会像丢了魂一样,性格也会变得格外古怪。
这种失控感让严勋很不开心。
周宏在温水里泡了二十分钟,爬起来用卸妆液在脸上胡乱抹了两下,揉揉脸让自己的表情尽量恢复正常。
周宏从出道开始,就是走的商业片大男主路线。这些故事里的爱情只是点缀,更多笔墨用来讲述他一个人的事业和信仰。
但这部电影不一样。这部电影几乎没有故事情节,场景几乎全部在医院里。灰暗,压抑,枯瘦的少年和冰冷的医生鸡同鸭讲地说着些不知所云的话。
和他搭戏的是个新人,才十九岁。为了抢到这部戏玩命一样减肥,终于把自己变成了剧本里瘦到惊悚的绝症病人形象。
周宏握住那孩子的手时,几乎感觉到了一股死亡的寒意直冲脊背,让他差点失态。
想着想着,周宏走了神,冷不防被出现在身后的严勋吓了一跳:“啊?”
严勋抚摸他的头“你今天在浴室多呆了五分钟。”
苛刻到蛮不讲理的控制欲反而让周宏心中的不安缓解了许多,那股因为太入戏而产生的痛苦不再强烈到让人难以承受。
周宏依恋地环住严勋的脊背,低声说:“对不起,我走神了。”
严勋很少接到妻子在清醒状态下如此可爱的投怀送抱,有点惊喜地挑挑眉,故作严肃地问:“你希望我原谅你,还是惩罚你?”
周宏轻声说:“我听老公的。”
不知不觉间,严勋强加在他身上的层层枷锁,竟成了他赖以为生的依靠。
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管。
当周宏开始试着把自己的一切交给他严肃却可靠的丈夫,烦杂疲惫的灵魂忽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和安宁。
严勋捏着他的后颈低头嗅了嗅:“烟味?”
周宏紧张地轻轻喘息一声。
严勋问:“告诉我,是工作需要还是你自己想抽烟?”
周宏心如鼓擂,又觉得恐惧,又忍不住充满期待:“是是我心里烦就就问同事要了一根烟抽。”
严勋猛地把他翻过来压在墙上,低沉地说:“是不是老公太久没打你的屁股,想挨打了?”
周宏这部电影拍得心理压力巨大,只好抽烟来缓解情绪。但是此刻被严勋按在冰冷的墙上,后背贴着宽阔的胸膛,他忽然有一点想要激怒严勋的想法。
生气的严勋会狠狠地惩罚他,罚他赤裸着跪在客厅里,罚他被假阴茎操一整夜,还会用皮带或者鞭子打肿他的臀眼。
记忆中酥麻的疼痛被唤醒,周宏腿一软几乎站立不住。
严勋冷冷地说:“站好了。”
一点都不温柔的命令语气,周宏却莫名觉得安心。他故意放任自己双腿一软,颤抖着半跪下去。
严勋手疾眼快地捞住他的腰,面无表情地问:“故意的?”
周宏摇摇头:“没没有”
严勋漫不经心地捏着他的屁股:“宝贝,你是不是很久没有体会到真正惹怒我的下场了?”
周宏屁股一紧,立刻就开始后悔自己作死的行径。
他确实很多年都没有故意惹严勋生气了。
少年时的倔强和任性渐渐被消磨殆尽,周宏慢慢学会了在严勋专横统治下的生存智慧,变得温顺和听话,尽可能地满足严勋变态的控制欲。
他不知道今晚自己怎么了,似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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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疲惫,却又莫名地亢奋。
脑中莫名回荡着电影中的画面,垂死的少年像一只献祭的羔羊躺在病床上,枯瘦的手指轻轻攥住了医生的衣角,轻柔的语调满满都是依恋和期望:“你会杀死我吗?”
周宏被严勋禁锢在怀中,手臂拧在身后有些疼。他轻轻低喃重复那句台词:“你会杀死我吗?”
严勋有些心软,他发现周宏今天的状态确实有点糟糕,放松了手里的禁锢低声回答:“不会,我还要让你给我生第三个孩子呢。”
周宏听不出他的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忍不住红了脸:“不生了。”
严勋一本正经地问:“为什么?”
周宏想起自己怀孕时大着肚子被父子俩玩弄的画面,又羞又气:“不想生了。”
严黎从他的工作室里钻出来,刚跑进周宏和严勋的卧室,听到浴室里传来的声音立刻探头过去跟着附和:“爸爸不要再生孩子了,那么疼,我看着都要心疼死了。”他是真的心疼周宏,却也是真的感受到了来自二胎的威胁。
严勋莫名不悦,感觉自己好像被这小崽子嘲讽了:“你又跑过来干什么,明天不用上学吗?”
周宏察觉到父子之间微妙的火药味,忙打圆场:“不早了,我也该睡觉了。”
严黎先发制人,抱着周宏撒娇:“我和爸爸一起睡觉。”
严勋的不悦变成阴沉沉的低气压,恐怖地笼罩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他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好好碰碰周宏了,如果严黎不在这里,他还能克制地稍微发泄一下欲望。
可如果严黎跟着起哄,那要么两个人都憋着,要么就会把周宏欺负得明天根本起不来床。
严勋平时总是面无表情的样子,此时真的自己和自己较起劲来,就委屈得特别明显。
周宏立刻心软了,抱着严勋的腰,轻声软语:“我刚才故意惹你生气,你真的不想惩罚我了吗?老公”
严勋浑身的低压气顿时愉快地烟消云散,故作冷静地居高临下看着周宏:“小骚货就是想被打屁股了吧。”
严黎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这个暴君这个暴君居然在对着周宏撒娇?周宏居然真的吃他这一套???
一直把撒娇当独门绝技用的严黎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胁,抢先一步喊:“我也要打爸爸的屁股!”
想到要被丈夫和儿子一起打屁股,周宏又羞又怕。
可话是他自己说出来的,无论如何也没法拒绝,只好趴跪在床上,把浴袍的下摆撩到腰上,露出雪白圆润的屁股和大腿。
身后传来皮带打在掌心的响亮声音,周宏有点紧张害怕地轻轻呻吟:“轻轻一点好不好”
严黎担心自己下手没分寸,很轻很轻地在周宏屁股上打了一下,留下一道很浅的粉痕。
一点都不疼,只是有点酥酥的麻痒。周宏下意识地晃动屁股躲避,殷红的臀眼在雪白的屁股间若隐若现。严黎顿时看直了眼,手中皮带不受控制地挥出去,狠狠打向臀眼。
打偏了,皮带歪歪斜斜地抽在臀缝上方。
周宏还是疼得瑟缩了一下:“嗯疼”
严勋看着儿子笨手笨脚的样子,淡漠地开口对周宏说:“不许躲。”
周宏委屈得声音发颤:“我我不行的嗯”人对身体的疼痛会有本能躲避反应,他怎么可能控制住自己不躲。
严黎安抚周宏:“没关系,爸爸,没关系的。”说着他趁周宏毫无防备的时候,快准狠地一皮带抽在了粉嫩的臀眼上。
周宏疼得抽泣一声:“啊小黎疼”
严勋也跟着抽了一鞭子,周宏听到响声扭着屁股要躲,却完全逃不出严勋的鞭打,火辣辣的臀眼上又挨了一下。
一下,又一下。不管他怎么躲避,严勋和严黎都会准地抽在他最柔嫩的臀缝中,火辣辣的疼痛层层叠加,周宏哭着求饶:“不要不要打了呜呜老公饶了我我错了小黎放过爸爸啊骚屁眼被打肿了呜呜”
他实在受不了了,双手挣扎着想要捂住自己的屁股:“不要太疼了啊”
严勋冷冷地命令他:“手拿开,屁股撅高,乖乖受着。”
严黎俯身亲吻着他的耳垂:“爸爸,你自己露出骚屁眼来挨打,或者我比你绑起来,选一个吧。”
周宏耳朵轻颤。他的儿子已经长大了,露出与严勋如出一辙的控制欲,少年低沉的声音有另一种可怕的滋味,让周宏手脚发软,不敢拒绝。
他乖乖拿开了自己的手,抓住了头顶的床柱,把自己雪白的屁股和殷红的臀眼送到丈夫和儿子的皮带之下,承受鞭打。
不知道挨了多久的打,周宏感觉自己整个屁股都麻了,尖叫着射出来,虚弱地软倒在了床上。
严黎不知所措地看着疲惫至极的周宏,忽然感觉自己好像把自己挖坑埋起来了。
严勋胯下阴茎也忍得十分辛苦,他深吸一口气,俯身在周宏额前吻了一下:“睡吧。”
如果是十年前的他,一定会蛮横地强迫周宏承受自己的欲望之后才能休息。可现在不是了。
或许是因为周宏太过温顺让他心生怜惜,或许是他们已经在一起太久不由得多了几分柔情,又或许一个擅长撒娇的温柔体贴年轻情敌时刻守在旁边,莫名的危机感让严勋开始注意自己的言行,努力去照顾周宏的情绪。
严勋这么体贴,严黎也不甘示弱,温柔地给周宏盖上被子。他隔着被子绅士地抱住周宏,小声说:“爸爸,好好休息吧。”
周宏被这两个委屈巴巴的人搞得哭笑不得,握住严勋的手腕轻声说:“没事,来吧。”
严勋皱眉,想要分析出周宏是真的想要还是习惯性地在讨好他。
周宏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高潮,确实有些累。可他目光温柔,看不出什么不甘不愿的样子。
严勋看了一眼跃跃欲试的严黎,面无表情地说:“不行,睡觉。”他自己还行,要是他和严黎轮番来一遍,明天周宏绝对起不了床。
周宏看得懂他的意思。有些羞耻地别开视线,去看衣柜上的花纹,声音小的几不可闻:“一一起来别太狠我受得了”
周宏侧躺在床上,一条腿抬起搭在严勋腰间。他被两个高大的男人夹在中间,两根粗大的肉棒一前一后缓缓挤进他红肿的小穴里。
两根粗大的阴茎一起进入,就算周宏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被撑得十分难受,仰着头大口喘息着:“好胀啊两根两根都进来了嗯老公小黎太胀了慢一点”
大量的淫水被挤出来,三个人身体相交的地方湿得一塌糊涂。
周宏的胸口和后背紧紧贴着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像是被夹在两堵铜墙之间。
无法撼动,不能挣扎,注定一生要被囚困与此。
却又无比安宁。
婴儿房的监控画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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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严宸正在婴儿床里,抱着周宏买给他的铃铛形抱枕睡得香甜,吐出一个一个的小泡泡。
第二十五章老公儿子一起调教人妻,在家不许穿衣服,玩具,铃铛(蛋:调教倔强小妻子的十个小技巧)
周宏拍摄的那部电影还在不紧不慢的进行着。
中午休息的时候,周宏看到和他搭戏的那个小演员正苦着脸吞营养液,漂亮的小脸蛋为了拍戏都瘦得凹陷下去了,剃光头发的脑袋闪闪发光,看上去搞笑又可怜。
周宏对保镖说:“那把那孩子叫进来。”
小演员叫方可,听到周宏叫他,愣了一下,扔下营养液的瓶子连蹦带跳地跑进周宏的休息室,活泼地喊:“周哥你叫我?”
周宏说:“嗯,坐。”
方可乖乖坐下,忐忑地抓着裤子。
周宏示意保镖把另一份套餐拿出来,对方可说:“年轻时为了事业拼命没有错,但是如果你一直这样喝营养液,不到三十岁身体就垮了。”
方可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大大小小摆开的十几个小碟子,惊喜得手足无措。周宏请他吃饭???影帝请他吃饭啊!!!!!
方可在戏里扮演一个在绝望之中浑身竖满刺的矫情病人,一言不合就对着他的前男友冷嘲热讽。
可一旦导演喊了“卡”,方可立刻切换回只敢偷偷在远处看着偶像搓手的怂蠢粉丝状态。
万万没想到还能享受这么梦幻的待遇。
周宏说:“吃吧,家里营养师配的餐,不会影响你的体型。”
严勋和严黎为了他的工作餐菜谱几乎打起来,最后各自妥协,每天都让厨房做两份,送到剧组来让周宏自己挑一份吃。
方可真的快饿疯了,矜持地吃了两粒不知道名字的蔬菜,见周宏没什么反应,立刻开始狼吞虎咽。边吃边含糊不清地和周宏抱怨:“周哥,你不知道,我从小就是个胖子,吃一点就胖。这次为了抢角色,我硬生生饿了自己一个月,瘦了四十斤,头晕眼花地体会绝症病人是什么感受。我就对自己说啊,我都拼命成这样了,命运凭什么不对我好一点?”他嘴角沾着酱汁,得意地嘿嘿笑着抬头看周宏,“看,果然吧,我不但抢到角色,还被偶像请吃饭!”
方可和严黎年纪差不多大,周宏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模样,又是想笑又是心疼。这小孩子也真是都饿得快要把盘子吞下去了,居然还能腾出舌头滔滔不绝地和他说这么多话。
酒足饭饱,两人之间又亲昵了许多。
方可下巴搁在桌子上,小狗一样仰头崇拜地看着周宏:“周哥,你真好看。”
周宏慢条斯理地把剩下的一点东西都吃光,听到小孩儿的话有些哭笑不得。
方可认真地说:“周哥,我最喜欢你了。”说着抓起周宏的手吧唧亲了一口,在保镖制止他之前飞快地跑了。
保镖目瞪口呆:“可是夫人”
周宏摆摆手:“算了,小孩子胡闹而已。”
本该已经离开的方可忽然从门缝里探出半个脑袋,惊愕地问:“夫人?周哥你真的已经结婚了吗?”
按照婚配系统的尿性,周宏这个年纪肯定早就结婚了。
但方可还是觉得一阵难过:“周哥,我是看着你的电影长大的。”周宏对于他们这一代人来说,就是一个遥不可及又美不胜的幻影。不管是,,还是,情窦初开的少年们都热烈地爱慕着周宏。他们猜测周宏的第二性别,并幻想着他和自己结婚的可能性有多少。
虽然他们谁都清楚,周宏肯定已经结婚了。
方可忽然有点委屈,小声道歉:“周哥,我不是故意要打听你家庭的,对对不起”
周宏说:“去休息一会儿吧,晚上还要工作到很晚。”
看着小孩儿委屈巴巴仿佛受到重大伤害的样子,周宏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没有人会相信他至今仍是单身,却也没有人愿意相信他早就结婚了。
周宏身陷在这样一种无可奈何的尴尬之中,曾经冲动之下想要干脆公开自己已婚有子的事实,却还担心着严勋可能的反应。
严勋本就不喜欢他的工作,如果再因此带来麻烦,恐怕严勋会直接命令他退出娱乐圈。
这场电影拍了足足六个月。
周宏还好些,只是神上有些压抑。
最惨的是方可,他为了那个角色瘦成骷髅,拍完医院里的的戏份后又被导演要求尽快恢复正常状态,开始每天大口大口吞脂肪。
周宏向来心软,干脆让家里的营养师去给方可做了次身体检查,定制了一份能快速增脂又不会太伤害他消化系统的菜谱。
方可感激涕零,泪汪汪的大眼睛使劲盯着周宏,要哭不哭地说:“周哥,我要爱你一辈子。”
因为方可要恢复体型,医院剧情拍摄结局之后,周宏在家里休息了半个月。
这部电影确实给他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他不敢告诉严勋,他这段时间莫名其妙地很害怕,只有被绑住的时候,才能获得片刻安宁。
可严勋还是敏锐地发现了周宏的异常。
周宏虽然已经被他调教的很听话,但骨子里始终留着些倔强和不甘,双手被捆绑一夜之后手腕上肯定会留下挣扎出来的红痕。
但这几天,周宏就算睡着都不曾挣扎过。
严黎也从另一个地方察觉到了周宏的不对劲。
小严宸黏周宏黏得不得了,不被周宏抱抱就不肯睡觉。可周宏却越来越多地喜欢一个人窝在书房里。如果严勋不在家,他还会跑到三楼的神秘小房间里,关自己一天。
这天,周宏照例又去了三楼。
严黎找佣人要了钥匙,跟上去轻轻打开了房门。
周宏受惊地坐起来:“小黎,你怎么上来了?”
严黎环顾四周,发现这就是一间非常普通的卧室。窗帘很厚实,拉上之后会把阳光完全挡住。
严黎一步步走近周宏:“因为我想知道爸爸的一切。”
周宏有些尴尬:“小黎”
“不能告诉我吗?”严黎居高临下地看着周宏,年轻却高大的身体已经有了很强的压迫力,委委屈屈地抱着周宏,“爸爸,我真的不能像那个暴君一样,完完全全地拥有你吗?”
周宏轻轻闭上眼睛,无奈地服软:“小黎,你想要的又是什么呢?”
严黎说:“我要爸爸告诉我,他为什么会一个人跑到这间没人住的卧室里。”
周宏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这里是我住过的地方。那时候我还小,根本不想和一个陌生人结婚,所以严勋把我关在这里。”
严黎怔怔地看着周宏,说:“爸爸,你很怀念那段时光,我看得出来。”
周宏愣住。
怀念吗?
被囚禁,被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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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他的合法丈夫一夜又一夜操得他死去活来哭泣求饶,他挣扎过,反抗过,怒骂严勋无耻变态。
可他终究还是屈服在了严勋身下。
在放弃抵抗的那一瞬间,年少的周宏感觉到了一股让他绝望想哭的轻松。
如果惶恐漂泊的灵魂只有通过这样的方式才能得到归宿,那他如何才能不去怀念。
“告诉我,爸爸,”严黎在他耳边低喃,“告诉我他对你做了什么,我一定会做得比他更好,一定会的。”他错过了太多事情,迟到了太多年,于是心中永远充满了惶恐和嫉妒,因为他再也不可能像严勋那样彻底掌控周宏的一切。
严黎越抱越紧,他嫉妒严勋,甚至开始嫉妒婴儿床里无辜的小严宸。
那小东西窝在周宏怀里的时间快要比他都多了!
周宏有点喘不过气来,他抚摸着儿子的后脑,低声说:“对不起,我最近心情不太好。”
严黎抱得他更紧:“爸爸,我想要你。”
周宏脸色微红,哭笑不得地低声说:“你哪天没要过”严黎操他的频率比严宸吃奶的频率都高,这小屁孩怎么就是要不够呢。
严黎小声问:“爸爸,你要是我的就好了。”
周宏耐着性子安抚儿子:“难道爸爸现在不是你的吗?”
不够
严黎在心里对自己说。
这些,根本不够。
佣人敲门,看着夫人和少爷暧昧的姿势,仍然有点不太适应,低声说:“夫人,将军回来了。”
周宏挣扎着就要起来。
严黎按着他不不许动。
周宏有点着急:“别闹了。”
严黎说:“爸爸,我和那个暴君谁在你心里更重要。”
周宏抬头,看到严勋已经站在了房间门口。
严勋也听到了儿子这句话,若有所思地挑眉,等周宏的回答。
周宏艰难地张张嘴,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严黎不依不饶地追问:“爸爸,告诉我。”
周宏说:“一样重要,小黎别闹了。”
严黎说:“但我也要做一件那个暴君经常做的事。”
周宏腿根一颤,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严黎低沉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像严勋,命令道:“我要爸爸在开始工作之前,在家里一件衣服都不许穿。”
严勋目光一暗,黑漆漆的眼珠中是兴致盎然的神色。
周宏对上严勋的目光一秒钟,在难堪的战栗中,不得不羞耻地答应了儿子的要求。
臀眼里塞着按摩棒,一条细绳从闭合鼓胀的臀眼中露出来,银色的铃铛垂在腿间,每走一步都发出清脆的声响。
周宏羞耻地站在楼梯口,修长的手指紧紧握住楼梯扶手。白皙赤脚踩在暗红的楼梯上,地毯柔软的细绒触感让他更加清晰地感受自己的赤身裸体。
严勋在楼下看报纸,抬头扫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问:“站着干什么?”
周宏一步一步艰难地往下走,臀缝中垂下的铃铛轻轻碰撞着大腿内侧的嫩肉,发出丁零当啷的脆响。
铃铛的声音让周宏感觉自己像一只猫或者什么别的小动物。
严黎在厨房里倒酒,走到周宏身后,冷不丁俯身在周宏颈部嗅了一口。
周宏一个战栗,差点软倒在地上:“小黎别闹”
严黎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揽住周宏纤细的腰肢,低喃:“这样真好。”
周宏红着脸反驳:“有有什么好的”
严黎握住那个银色的铃铛轻轻拽了拽,白色的按摩棒被拽出一小截。严黎一松手,周宏弹性极美的肉穴就再次把整根东西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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