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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生(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nbvcxz
严黎胯下巨物顶得裤子鼓起一个大包,他帮周宏把眼镜戴正,低声说:“儿子都带着大鸡巴来满足爸爸了,爸爸还不把骚屁眼露出来让儿子插吗?”
第二十八章sp,把恐高的影帝按在落地窗边欺负到哭(蛋:调教技巧系列,审讯小妻子和猫)
周宏的脸颊被儿子托在掌心里,被迫仰头:“小黎别嗯别闹了”他想拖延时间等到严勋过来。如果在严勋过来之前他就已经被严黎操得高潮一次,那今晚的时间一定会特别难熬。
“爸爸,”严黎低声说,“你觉得我是在和你开玩笑吗?”
周宏在儿子异常冷肃的语气中微微瑟缩了一下。
他总是忘记严黎已经长大了。比他高大,比他强壮,胯下阴茎粗大得可怕,能操得他失神流水,哭叫求饶。
好像在昨天,他的儿子还那么小,粉嫩嫩的一个小团子,坐在婴儿车里摇摇晃晃地伸手要抱抱。
严黎紧紧皱着眉,他其实有点手足无措。
他想趁着这个机会像严勋那样彻底控制周宏,可他太在意周宏的反应,害怕周宏会对他的命令表现出反感和抗拒。
十七岁的少年笨拙地模仿着父亲严肃强势的样子,自己心中却早已慌了神。
偏偏周宏是个演员,最擅长的事就是通过表情眼神来判断一个人的真正心情。他看不透严勋,是因为严勋曾经从事谍务工作,平时习惯性地会专业技能掩盖情绪。
但严黎不是,严黎只是一个因为爱上不该爱的人而惶恐不安的十七岁少年。
周宏无奈地轻轻叹了口气,手掌轻轻覆在儿子手背上:“好,都听你的。”
他的亲生儿子,爱他爱到如此不知所措的境地,他怎么能再伤了儿子的心。
严勋总是怪他溺爱孩子,可周宏没办法,他看到严黎伤心,他就没办法了。
血缘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周宏无法抗拒,他相信严勋也同样因此而纠结万分。
这下轮到严黎愣住了:“我你”他得到了周宏如此顺从的承诺,可是可是怎么和想象中微妙的有点不一样呢?
周宏穿着一丝不挂的医生制服,浅色衬衫白大褂,鼻梁上架着一副经典款的细框眼镜。长腿被束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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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紧的白色长裤中,腰带已经解开,裤子褪到了腿弯处,露出一截白嫩的大腿。
严黎声音有点不稳:“爸爸,我命令你讨好我。”
周宏抽出自己的皮带交到严黎手中,扭动身子跪在了转椅上,屁股向后。虽然做都做了,可周宏仍然忍不住觉得羞耻,脸贴着椅背颤声说:“小黎嗯爸爸想被儿子打屁股”
严黎向来地抽打在丰满的臀肉上,雪白的屁股立刻浮现出一道红痕。
周宏轻轻呻吟:“啊小黎轻点疼”
严黎听着周宏甜软的哭音,兴奋地手背青筋都鼓起来了,握着皮带一下接一下狠狠抽在雪白的臀肉上:“叫老公,叫!”
周宏咬着椅背上的皮革含糊不清地呜咽:“老公呜呜好疼老公”他的思维开始混乱和模糊,分不清鞭打他的人究竟是谁。
周宏乱七八糟地回忆着,他以前很害怕严勋打他,所有青春期的男孩子都害怕被打屁股。因为这是一项又痛又羞耻的特殊惩罚。
在他疼得又哭又叫地时候,严勋会逼他承诺一些事情,他太疼了,从来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雪白的屁股在办公室的灯光下白得格外诱人,每一道粉红的鞭痕都清晰可见,让严黎想下手重一点,再重一点。最好让周宏整个屁股都被打的肿起来,一碰就疼得掉眼泪。那个时候,他会把周宏的四肢分开绑在这张椅子上,用自己的大鸡巴好好插一插爸爸的骚屁眼。
他太想把周宏玩得坏掉,身体和神全部坏掉,只能像个任人使用的玩具娃娃,在他身下乖巧地张开腿。
严黎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手中力道微微失控,疼得周宏惨叫一声,屁股痛苦地痉挛起来。
剧烈的疼痛从脊椎一路钻进胸口,周宏脸色惨白,细长的手指无力地攥住椅子上的皮革,脑中一片轰鸣的白光。
严黎吓得连忙扔了皮带,抱着周宏惊慌失措地喊:“爸爸对不起,对不起,你还好吗?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严勋听到声音,条件反射地一脚踹开门飞奔过来,眼神阴沉得可怕,低吼一声:“严黎!”他太了解自己这个儿子。严黎完全继承了他基因里的暴戾和破坏欲,却还没有学会在情欲之中如何控制自己的力道。严勋一直不愿意让周宏和严黎单独做爱,最担心的就是严黎下手没轻没重真的伤到周宏。
周宏苍白的脸慢慢恢复了血色,他有气无力地扑在严勋怀里,手臂搂着严勋的腰,柔声说:“我没事。”
白嫩的屁股肉上有一道十分明显的红痕,颜色比其他的鞭痕都要深,看上去十分凄惨可怜。
严勋眼睛充血,狠狠瞪着自己的儿子。
周宏抓着严勋的手指往自己双腿间挪,红着脸低声说:“我我真的没关系”
严勋在妻子双腿间摸到一片黏腻的湿滑。周宏的肉棒软趴趴地垂着,竟是被严黎那没轻没重的一鞭子直接打射了。
严勋微微松了口气,绷着脸不肯说话。
周宏回头对儿子悄悄使了一个“听话”的眼色,抱着丈夫的腰仰脸轻声说:“对不起。”
严黎心中莫名涌起一股剧烈的烦躁,让他暴跳如雷却不知这火气因何而起。
父亲的沉稳和专横像一座大山,让他觉得无比痛苦、愧疚、无能为力。
既然周宏没什么事,严勋本来打算放过自己这个混蛋儿子,没想到严黎忽然抱着周宏的脑袋劈头盖脸狠亲了一顿。
周宏被他亲得头晕脑胀不知所措,一手抓着严勋的衣服一手抓着严黎的衣服。
严黎自己也把自己亲得有点迷糊,大口喘息着说:“爸爸,对不起。”
周宏怔怔地说:“没”
严黎打断他的话:“我会成为一个配得上你的人,你一定要等我。”说着不等周宏回话,迈着铿锵有力的步子从严勋踹开的那道门离开了。
周宏着急要追:“小黎!”那一下子虽然确实疼得厉害,但他却从来没有想过因为这种小事责备自己的亲生儿子。
严勋说:“不用管他,保镖在门外会看着他。”
周宏这才放下心来。
严勋暂时把这件事放到了一边,摸着周宏的后脑低声问:“衣服都被骚水弄湿了,明天还怎么工作,嗯?”
周宏红着脸小声说:“没没关系的,剧组给我定做了很多相同的衣服,就为了应对突发事件。”为了防止沾上油污、灰尘或者化妆品。
严勋心情稍微好了一点:“所以你就想穿着这身衣服被老公操吗?”
周宏脸更烫,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老公老公不喜欢吗”
严勋绷着脸说:“还可以。”
周宏脚趾紧张地绷紧:“我我已经自己把骚屁眼揉软了,老公老公嗯”他有心想说些淫荡的话来讨好严勋,却无论如何克服不了自己心里的那道屏障。好像只要还有一丝理智在,他的灵魂就非要端着那副冰清玉洁的架子,绝不肯放肆地表达自己的欲望。
除非被威胁,被逼迫,被严勋紧紧绑住手脚鞭打到哭泣求饶。这有这个时候,他毁坏的自尊才肯不情不愿地承认自己有多淫荡。
严勋耐心地等:“想要老公做什么?”
周宏羞耻地垂头闭目,咬着下唇不肯开口。
严勋握住他的一边屁股,手指刚碰到那些红痕,周宏就轻轻颤抖了一下。严勋问:“疼吗?”
周宏摇摇头:“就是就是有一点奇怪嗯痒”轻微的痛楚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战栗的麻痒。
严勋手指伸进周宏臀缝中,慢条斯理地抚摸了几下,把周宏抱起来放在了窗户边。
摄影棚的窗户用的是模拟3风景系统显示器。这种系统原本是提供给住在地下室或者背阴房的低薪族,后来却被剧组大量使用,变成了代替绿幕的便宜背景墙。
缚心剧组用的风景系统是都市模式,站在窗边的时候,放眼望去就好像站在天贸大厦的顶层,楼下一草一木建筑车流都清晰可见十分逼真。
周宏有点恐高,在窗边时呼吸越来越急促,快要哭出来:“别别在这里”
严勋冷冷地命令:“睁开眼睛。”
落地窗外是八十层楼的高度,让周宏一阵阵晕眩,恐惧地紧紧抓住严勋的衣服,哽咽着不肯松开手:“老公不要不要在这里”
严勋却蛮横地让他面朝外趴在窗户上,咬着周宏的耳朵低声说:“好好看清楚老公在哪里操你。”
周宏双腿发软,对高度的恐惧让他的大脑快要被撕裂了。坚硬的大龟头却在这个时候猛地插进了绷紧的后穴中,在恐惧中颤抖的穴肉被强行撑开,饱涨的感觉一直冲进子宫里。
周宏双手扶着冰冷的玻璃,崩溃一般大哭出声。
他觉得自己被严勋打碎了。他的恐惧,他的自尊,他的灵魂,他所有作为人的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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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碎掉了。
他只是严勋的妻子,是严勋握在手心里的玩具娃娃。
严勋狠狠顶弄着娇嫩的子宫内壁,咬着周宏的耳朵含糊不清地问:“周宏,你恨不恨我。”
严勋知道周宏有多不情愿。
十四岁的男孩,漂亮得像个小灵,喜欢爬墙上树骑机车,拼命想要争取自由。
可严勋不能给他自由。
因为一旦他给了,他的小灵就会欢快地奔向自由的怀抱,走的干干脆脆,再也不肯在为他留下一点可以怀念影子。
所以他绝对不能放周宏一点自由。
可他知道周宏恨他。结婚十八年,周宏没有哪一天不在恨他。
周宏或许不知道,真正怯懦的人,是严勋自己。
他甚至怯懦到十八年来都不敢自己问周宏一句:“你恨不恨我?”
周宏伏在玻璃上,街上车水马龙行人匆匆,他却仿佛对一切都失去了感知。他无声地流着眼泪,狠狠咬住自己的手腕。
粗长的硬物撑得屁股都变了形,柔嫩的内壁被磨得又酸又麻。
很难受,真的很难受,难受到周宏觉得自己就快要死了。
严勋听着妻子压抑的呜咽声,顶得更深更狠:“恨不恨我,嗯?”
周宏的身体被夹在严勋和玻璃之间,像个任人摆弄的破娃娃,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我恨你严勋我恨透你了!”
严勋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一言不发地继续操干。
周宏抽泣着说:“可是可是我离不开你呜呜严勋我离不开你了你把我弄坏了你个变态!”
这声“变态”熟悉又陌生,那是青涩倔强的坏脾气小周宏称呼严勋的方式。他每次这样喊,都要被严勋狠狠打一顿屁股。后来就渐渐学乖了,柔柔软软地叫老公。
严勋埋首在周宏颈间深吸一口气,低喃:“对不起,我太爱你了。”
细仿真的3建模人在街边走来走去,按照既定的系统重复每天固定的生活。偶尔在随机程序的影响下会抬头看一眼。
但八十层楼的高度,其实什么都看不见。
第二十九章甜腻腻的夫妻日常,故意欺负人的混蛋将军(蛋:情感顾问专家的意见)
激战过后,严勋打电话让守在楼下的保镖拿来了备用的衣服,抱着快要昏睡过去的妻子换衣服走出摄影棚。
周宏拽着他的衣服,闭着眼睛后知后觉地问:“你怎么进来的?”
严勋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开着军政部配发的车。”他有点担心周宏会生气。周宏的经纪公司为了维护周宏的形象,一直竭力否认“周宏和军部某位领导是夫妻关系”这种传言。如今他开着军部的车出入影城,肯定会引起更多的怀疑。
想到这里,严勋干脆站在摄影棚门口不走了,耐心地等周宏回答。
他再也不想因为胆怯而错过周宏任何一秒钟的情绪,他要知道一切。周宏的欢喜,悲伤,甚至仇恨,他全部都要掌握在手中。
可周宏太累了,疲惫的大脑根本没来得及,就陷入了休眠状态,靠在他肩头打着小呼噜。
严勋无奈,只好决定先回家再说。
身后的保镖忽然有了动作,一脚踹开一个遮光板:“什么人?”
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蹲在遮光板后面,漂亮的脸蛋上满是怀疑人生的恍惚神情,手指颤抖着指着严勋:“你、你”八卦被满足的喜悦和男神真的嫁人的痛苦交织在方可稚嫩的心灵中,十分难受。
原来周哥真的有个在军部的老公还还是个变态。
果然常年在军队里的都是变态!
严勋也觉得有点麻烦。方可是个公众人物,不太好处理。而且如果他处理了方可,周宏这部马上就要拍完的电影也会有难以估计的麻烦。
方可是个机灵的孩子,离开捂住自己的嘴,用坚定地眼神表示自己绝对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
严勋并不想真的对一个这么大点的小孩子用什么强硬手段,眼神威胁了一下,转身离开了。他低声对保镖说:“监视这个人的所有电子设备和日常生活,一旦发现他要传递可疑信息,立刻截断他和外界所有联络。”
其实方可有自己的私心。他现在电影即将播出,靠着和周宏炒吸了不少粉。如果这时候曝出周宏其实是个豪门太太,他也会跟着变成一个笑话。更别说来自军部大佬的眼神威胁。
方可一个没什么背景的,能抢到这么好的一个角色,不会这点轻重都掂量不出来。
可他还是觉得心痛极了。
他从小看着周宏的电影长大,大银幕上周宏冷冷淡淡又美不胜的脸几乎是他整个少年时期的美梦。
如今美梦就在咫尺之间,却发现早已被别人握在手中了。
方可捂着胸口深深叹了口气,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
午夜十一点半。
这个时间,他一个年轻貌美的单独回学校真的太危险了。
方可又为自己叹了口气,抱着剧本缩在摄影棚的道具沙发上睡着了。
周宏在车里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下车时终于被冷风吹醒了。
他下意识地往严勋怀里又缩了一下。
严勋面无表情地加快了往屋里走的步伐。
周宏还是醒了,看到自己还被严勋横抱在怀里,有点不自在地轻轻挣扎了一下。
严勋冷冷地说:“别动。”
周宏只好任由他抱着。
佣人迎上来,本想接衣服,可看着将军这样抱着夫人不撒手,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好先汇报一下情况:“将军,夫人。小少爷晚些时候哭了一会儿,现在已经抱着夫人送的玩具睡着了。大少爷刚回来,从厨房拿了一瓶红酒回房间了。”
周宏有点担忧:“我去看看。”
严勋紧紧抱着他:“不用,一瓶红酒喝不死人。”
周宏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严勋话里的醋意,只好红着脸解释:“我要去看看小宸,他是哭着睡着的,夜里万一做噩梦怎么办?”
严勋特别喜欢让周宏给他生孩子,最好是一直生,生一个足球队那么多的孩子。但是当这些孩子夺走了周宏的大部分力的时候,严勋又觉得十分不悦,甚至开始看那个粉嘟嘟的小肉团子都会感觉到威胁。
可虽然大儿子是个混账,小儿子却依然又乖又软没做过什么错事,严勋勉强答应了:“他要是睡得安稳,你就回卧室睡觉。”
周宏乖乖答应了。
婴儿房里贴着粉色的墙纸,米白色的巨型泰迪熊乖巧地坐在墙角。这里本来还放着很多小小的公主裙,都是严勋买的,严宸出生后就都挪到了仓库里。
小严宸睡得像头小猪,小拳头握着放着头边,做出投降的姿势。
严勋职业病发作,看着十分不舒服,蛮横地把小严宸的手放在了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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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睡的小家伙不乐意地又举起手,哼唧哼唧地扭了扭。
严勋又要伸手纠正小儿子的睡姿,周宏忍俊不禁,按住严勋的手轻声说:“算了,别折腾孩子了。”
周宏爱怜地抚摸着小儿子肉嘟嘟的脸颊,又戳戳那个小鼻子。
睡得死沉的小严宸居然醒了,啪叽一声抱住周宏的手,艰难地半睁着眼欢喜地喊:“趴趴!”
周宏见自己打扰了小儿子睡觉,有点愧疚,柔声说:“睡吧,爸爸回家了。”
小严宸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还是努力伸出手臂撅着嘴喊:“抱!”
严勋忍不住挑眉。这俩儿子怎么一个比一个会撒娇?
可小严宸还这么小,严勋也不好意思用对待严黎的规格对待小宝宝,只好拉着脸看周宏把孩子从婴儿床里抱出来,熟练地揽在手臂间轻轻摇晃。
小严宸迷迷糊糊地扑棱要咬周宏的胸口。
周宏红着脸不自在地想要躲,却被严勋从后面按住的肩膀。
严勋声音冷静面无表情:“躲什么?儿子要吃奶,你不喂?”
周宏脸更烫,不得不一手抱着儿子一手解开衬衫,露出粉嫩的乳尖。
严勋淡淡地命令:“喂。”
周宏牙根打颤,羞得神智都模糊了:“别别这样好不好”
小严宸扑棱着咬不着,委屈得就要哭。
严勋俯身轻轻吻着周宏的脖颈:“乖,听话。”
周宏只好捏着自己的乳尖往儿子嘴里递,小严宸闻到了香甜的味道,欢喜地张嘴就要咬,忽然天降一只大手拦在了他和周宏的乳尖之间。
严勋用手掌狠狠搓了几下那颗粉嫩的小肉粒,面无表情地说:“很晚了,你明天不用工作吗?”
小严宸不敢置信地张大嘴,嗷呜一声狠狠咬在了严勋的手背上。
大骗子!呜呜!大骗子!
周宏不知所措地仰头看着严勋。
严勋依然面无表情:“把他扔下吧,我们回房间睡觉。”
周宏只好把委屈到懵逼的小严宸放回婴儿床里,有点担忧地拽着严勋的衣角:“小宸不会有事吧?”
严勋心里有一万字不爽喵在凶狠地咆哮着,拦腰把周宏横抱起来,一字一顿地说:“回、去、睡、觉。”
在很久之前,小小的周宏还讨厌着严勋的时候,他就莫名喜欢依偎在严勋怀里睡觉。
严勋的身体高大温暖,健壮的手臂揽住他腰肢的时候,会让沉睡中的周宏感觉自己不再漂浮。
周宏一点都不想承认他对严勋有多依恋。
因为爱情,是最彻底的屈服。
严勋慢条斯理地脱下衬衫扔在旁边,捏了捏周宏的脸:“在想什么?”
周宏想起刚才的事情,脸颊又是一红,不自在地小声说:“在想,你是不是故意欺负小宸。”
“没有,”严勋单膝跪在床上,捏住周宏的乳尖轻轻捻了几下,“我就想欺负你。”
周宏身子一颤,不由得挺起胸,乳尖主动地撞进了严勋手心里。周宏被自己不受控制的淫荡行径羞红了脸,小声呻吟着不敢抱怨。严勋从来不掩饰他冷漠表情下的恶趣味,有时候他甚至像个脑袋有坑的混账初中男孩。
可周宏偏偏早就被剥夺了斥责严勋的权力,只好委委屈屈地被欺负。
严勋娴熟地用整个手掌揉按周宏的胸脯。
乳尖的酥麻和胸脯的饱涨感一起涌进脑子里,周宏无意识地加紧双腿轻轻呻吟,上身也不自在地扭动着,不知道是想躲避还是想迎合。
因为胸部肌肉的结构男性的乳量非常少,而且乳孔偏小很不方便出奶。周宏自己都揉不出来,两个儿子从小也没怎么享受过这种待遇。
只有严勋可以。严勋的手和嘴有奇特的魔力,比吸奶器还要好用,一揉、一咬、一吸,胀得生疼的胸口就会乖乖地喷出乳白的奶水。
严勋看着周宏迷乱的眼神,心情终于好了一点,手指夹着粉嫩的乳尖往外扯:“小骚货的奶头发骚了?”
周宏被他这样一揉,胸口更是涨得难受,红着脸软绵绵地哀求:“好胀嗯奶头好胀老公”
严勋松开手:“想要老公怎么做?”
周宏咬着下唇说不出话,水汪汪的桃花眼哀求地看着严勋。
严勋不为所动。
周宏只好自己努力,握着严勋的手腕,语调中带了些委屈的哭音:“想要想要喂老公吃奶头想嗯被被老公吸的喷奶”
严勋回手腕:“自己喂老公吃。”
周宏跪在床上,扯着自己粉嫩的乳尖往严勋嘴里送。
严勋故意一躲,周宏只好跟着往前挪。
严勋身子向后一仰,周宏重心不稳差点摔下床。
严勋趁机把自己一丝不挂的美貌妻子整个揽在怀里,猛地压在床上,叼起一粒乳尖狠狠吮吸起来。
周宏的呻吟声越叫越甜,双手不知所措地抓着身下的床单,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向两边分开,会阴一下一下磨蹭着丈夫裤子里的那团硬物。刚刚被内射过的后穴里塞着一个肛塞,在磨蹭中慢慢被整个挤出来,溢出一缕白色浊液,顺着臀缝流到暗红的床单上。
严勋用衬衫把周宏的双手牢牢捆在床头,蛮横地分开那两条修长迷人的双腿压在两侧:“腿张大一点。”
周宏乖巧地忍着酸痛努力把双腿打开到最大。在回家前已经被操得发麻的穴口在被大龟头碰到时害怕地缩了一下。
严勋一皮带抽在他穴口上:“骚屁眼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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