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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生(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nbvcxz
严黎看着周宏红润的唇瓣开开合合,粉嫩的舌尖轻轻颤抖的样子,一时间浑身的血都冲进了阴茎里,猛地一挺身,粗大的阴茎“噗嗤”一声顶进了殷红肉穴里。湿热柔软的肠壁立刻紧紧裹住了他的阴茎,在他蛮横地顶弄中乖顺地轻颤着。
被儿子的阴茎彻底填满,周宏满足又痛苦地呻吟:“好胀小黎啊好大儿子的鸡巴怎么越来越大不要再长大了嗯好不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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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严黎的阴茎好像真的比一开始操他时大了许多,撑得他屁股都要变形了。
严勋打了几个电话,交代好些事情,又去书房拿了瓶威士忌,这才不紧不慢地推开房间大门。
他的妻子无助地趴在床上,肚子下面垫着枕头撅起屁股,被操得双目失神,张大嘴巴努力呼吸。
严黎挑衅地狠狠顶了一下,对严勋说:“你来晚了。”
严勋打开那瓶酒放在桌上,边往床边走边解扣子,一言不发地代替严黎的位置压在了周宏身上。
刚被儿子操得几乎昏阙的周宏哀哀地抽泣一声,又被丈夫的阴茎插进了红肿的臀眼中。
第三十二章含着很多酒去赴宴,老公口渴了怎么办?(蛋:小奶宏今天屁股有点肿)
今夜全网直播,影帝周宏和他的丈夫一同出席《缚心》杀青宴。
几个大媒体早早占据了有利地形,红外线摄像机可以直接拍摄到酒店内部画面。
一辆低调的加长车停在酒店外,几个黑西装的保镖下车筑成两道人墙,这才打开车门。
严勋一身笔挺军装下车,面无表情地向人群扫了一眼。
粉丝和媒体们都激动地要冲过去,却被酒店的安保人员拦在了外围。
严勋手扶着车门,对车里的周宏说:“下车吧。”
周宏刚下车,就听到乌泱泱的人群中传来撕心裂肺地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周宏!!!!!!”
“周宏!!!!!”
“周宏我爱你!!!”
间接中夹杂着某些歇斯底里地哭喊:“周宏你他妈给我个解释!!!”
周宏脸色红得有些不正常,踉踉跄跄地靠在了自己丈夫身上。
人群中的哭声更加悲痛欲绝。
严勋第一次如此直观地接触到自己大量情敌的怒火,愉悦地偷偷弯了弯嘴角,干脆把周宏横抱起来,大大方方地走进了酒店中。
崩溃的男友粉顿时昏阙过去好几个,救护车的声音从远方响起,越来越近。
周宏有心想维护自己宠粉的好形象,可他现在腿都是软的,还有努力忍住后穴中汹涌的液体,实在腾不出心思。只好像个娇弱的小公主一样依偎在自己丈夫怀里,低头闭目等进了酒店再说。
宴席已经摆开,方可第一个窜过来:“周哥你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他欢喜的笑容僵硬在脸上,调整了一下表情尴尬地看着严勋,“那个那个”
导演在严勋身后对着他使劲张嘴比划:“将军,叫严将军。”
方可看着高大冷漠的严勋,脑子一抽,稀里糊涂地说:“嫂子也来了?”
导演眼前一黑,差点背过气去。这孩子,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脑子抽筋呢?
方可叫完这声嫂子,自己也出了一身冷汗,不知所措地和严勋对视着。
好在严勋没打算计较,淡定地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导演忙不迭带路:“严将军,您这边坐。”
周宏屁股贴在柔软的椅子上,终于稍微松了一口气。后穴里塞着肛塞,里面翻腾的酒液应该不至于露出来,可诡异的饱胀感仍然让他觉得十分煎熬。
方可坐在周宏旁边,小声问:“周哥,你怎么看上去那么没神,是这段时间拍戏太累了吗?”
周宏为了防止被人看出异样,只好保持冷淡疏离的表情,说:“没事,休息几天就好了。”
方可碰了一鼻子灰,也不生气。周宏平时都是个特别温柔好相处的人,忽然这么冷淡,肯定是有他的原因的。
有严勋这尊大佛坐在这里,连导演都变得格外小心恭敬,敬酒不敢敬,不敬又不合适,只好求助似的看向周宏。
周宏在桌下轻轻扯了扯严勋的袖子。
严勋反握住他的手,漫不经心地端起酒杯:“周宏在娱乐圈这些年,多亏几位照顾了,我严某敬各位一杯。”
周宏的右手被严勋握住,只好用左手举杯,和严勋一起谢过了桌上的几位主创。
这些人都是和周宏合作很多年的老人,多多少少知道一点周宏的家庭背景。
可知道归知道,这么直观地和严上将面对面吃饭喝酒,依然让人觉得压力很大。
周宏喝了一点酒,更加用力地绷紧穴口。他的手被严勋整个包拢在了手掌中,严勋的手上有些开枪留下的薄茧,有些粗糙,却干燥温暖。
他们的婚姻来得太猝不及防,在一片鸡飞狗跳的狼藉中省略了所有恋爱必须的经过,直接从陌生人变成了最亲近的肉体交缠。连接吻的次数都不多,更别说牵手这种小学生恋爱一样的接触。
周宏强忍着下身的不适,却意外被这个简单的动作牵动了心。严勋的拇指轻轻磨蹭着他的掌心,像是故意撩拨,又像是无心的亲昵。最极致的情欲折磨,最青涩的亲密接触,周宏下意识地舔舔下唇,身体被触碰的那些记忆开始上涌。
方可看着周宏的脸越来越红,这才发现原来周宏和严勋在桌子底下握着手。
还没有男朋友的小年轻跟着红了脸,在心里小声说:“这么这么甜蜜的吗”
他不小心把心里话小声嘟囔了出来,旁边的周宏听了之后脸更红,不自在地想要把手抽出来。
严勋不悦地挑眉。
周宏只好乖乖任由他握着,另一只手不自在地握着酒杯。后穴中的酒液还在折腾着敏感的肠壁,他恨不得现在就跑到厕所里全部排出来。
严勋低声对周宏说:“还忍得住吗?”
周宏忍得眼中都有了泪花,乖顺地轻声回答:“嗯。”
严勋满意地短暂微笑了一下:“乖,回家有奖励给你。”
周宏低着头艰难地喘息,他不敢喝酒,害怕理智不受控制之后会弄湿自己的裤子。他穿了一条浅灰的裤子,一旦湿了会十分明显。
导演放了一小段剪好的。
最后一个镜头是病人手术失败死亡的剧情,扮演医生的周宏面无表情地倚在窗边,长长的睫毛沾着泪珠在眼镜后颤抖,冷漠却悲伤到了极致。
大屏幕渐渐暗下去,宴会厅里的人纷纷起身鼓掌。
周宏无法,只好用眼神哀求严勋暂时松开手,然后他扶着严勋的肩膀站起来,勉强笑笑回应众人的称赞。
穴口的肛塞滑动了一下,似乎要掉出来了。周宏羞耻地几乎要叫出声,这时候严勋搭在他后腰上的手向下挪,及时地隔着裤子在周宏穴口处按了一下。
快要滑落的肛塞又被牢牢堵了回去,周宏又是羞得恨不得昏过去,又忍不住感激严勋帮他解决了可能发生的丢脸事情。
严勋在他耳边低声说:“不说谢谢?”
周宏红着脸小声说:“谢谢。”
方可托着腮看这对夫妻甜腻腻的互动,奇怪地想:他们怎么那么亲密,又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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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气呢?
周宏虽然一直刻意不喝酒,可他的眼神却越来越迷离,筷子都拿不稳,看着好像是已经醉了。
导演和周宏很熟,疑惑地拿起酒瓶看了一眼:“度数不高啊,周宏,你酒量怎么变得这么小了?”
周宏有苦说不出,手搭在严勋手臂上,神情刻意冷淡地说:“应该是这段时间太累了,头有些晕,我先回去休息了。”
看着周宏这副站都站不稳的样子,导演也不好再强留,忙不迭地答应着,送周宏出了酒店。
周宏双腿打颤,几乎是靠在严勋身上才能站住。
方可看得心惊胆战,追出去喊:“周哥!身体不舒服要去医院啊!”
周宏勉强回头对他笑笑:“我没事嗯”酒醉后的晕眩刚让他再也无法确地控制自己的身体,本就尺寸很小的肛塞没法完全堵住穴口,一股温热的酒液从后穴中涌出来,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膝盖上。
还好外面的光线很暗,在严勋身体的遮挡下,谁都没有看到周影帝的裤子湿了一大片。
失禁般的羞耻和快感让周宏再也站不住,被严勋抱着钻进了车里。
浓郁的酒香在封闭的车厢里漫延开,犯错后反射性的恐惧和剧烈的羞耻让周宏无助地蜷缩在严勋怀里,低低抽泣:“对不起我没有控制住对不起”
严勋把手伸进周宏的裤子里,抚摸那一大片湿淋淋的皮肤,过分平静的语气宣告着暴风雨即将来临:“裤子湿着对身体不好,脱了吧。”
周宏的手指都在发颤,试了几次都解不开腰带,急得一行泪珠从眼角落下来。
来赴宴之前,他屁股里被严勋灌了整整一瓶酒,此时还在不断地往外涌。酒液流到脚踝处,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周宏终于赶在严勋不耐烦之前解开了腰带,湿漉漉的裤子脱下来扔在一旁。雪白的大腿上沾满了酒。
严勋在妻子双腿间抹了一把,凑在鼻尖闻了闻,一本正经地责备:“给老公温的酒都洒了。”
周宏闻言赶紧绷紧屁股,呻吟着小声说:“还还有啊”
严勋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还有什么?”
“还有酒”周宏屁股疼,却不敢再扭动挣扎,软绵绵地带着哭音解释,“给老公温的酒呜呜还有”
严勋问:“在哪里?”
“在在老婆的骚屁眼里”周宏努力地绷紧屁股留住最后那点酒液,被穴肉捂得温热的液体还在里面晃来晃去。
严勋捏住一把柔软的臀肉,揉了两下:“那就快点喂老公喝。”
周宏听话地翻身翘起屁股,粉色的肛塞歪歪斜斜地挤在穴口的褶皱中间,整个又白又圆的屁股都已经湿的不成样子。
严勋把肛塞拔出来,俯身咬住一点粉嫩的穴肉,灵活的舌头疯狂舔弄褶皱间的酒液。
最娇嫩敏感的地方被丈夫用嘴触碰,粗糙的舌头刮蹭着微肿的褶皱,灵活地钻进穴口中,连内壁都一一舔到。周宏咬住自己的手掌,不想让自己发出太淫荡的叫声。
严勋见状,故意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把手拿开。”他沉迷于周宏在公共场所中矜持自控的模样,却想让周宏在他身下永远做一个对欲望坦诚的荡妇。
此刻,他不想看到周宏的克制和隐忍,那会让他感觉自己无法再控制周宏。
口中没有了可以咬的东西,甜腻难耐的呻吟断断续续地吐出来:“不啊老公不要咬啊又被舔了老公好难受好舒服”他语无伦次地宣泄着被舔咬的快感,雪白的臀不自觉地摇晃着,像是要躲避,又像是渴望严勋舔得更深。
屁股上忽然被皮带抽打了一下,酥麻的疼痛和口交的快感激烈地交织在一起,周宏呜咽着叫了一声,后穴中热情地喷出一股淫水,喷在了严勋的舌尖上。
严勋叠起皮带在周宏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抽打了两下,舌头尽情地卷起那些淫液咽下肚子里,模糊不清地低语:“骚老婆的骚水真甜,再喷点给老公喝。”
周宏意识有些模糊,抓着车座上的皮革低低哭泣:“没有没有骚水了呜呜都被老公喝光了”
严勋把舌头抽出来,漫不经心地舔弄着周宏敏感的臀缝:“那哪里还有水给老公喝,嗯?”
周宏被玩弄得神志恍惚,怯怯地小声说:“还有还有奶水嗯给老公喂奶”
严勋满意地说:“那还不自己把骚奶子喂老公嘴里?”
严家大宅里,睡得香甜的小严宸忽然打了个一个大大的喷嚏,小拳头对着空气使劲挥舞了几下,也不知道是在揍谁。
第三十三章完结,再生一个孩子给小儿子玩吧(蛋:论坛体,得意洋洋的小奶宏)
军区里来往的车辆不多,更是彻底隔绝了媒体和大众的视线。
周宏在休息的这段时间里,过得无比平静舒适。
严家院子里的阳光很好,小严宸开始学着走路了,被佣人扶着歪歪斜斜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草地上。
周宏抱着电脑坐在长椅上写剧本。
佣人在不远处笑着喊:“夫人,小少爷想自己走到你怀里。”
周宏放下电脑,对着自己的小儿子张开双臂:“小宸,来。”
小严宸欢快地撩着两条小短腿晃晃悠悠地往周宏怀里冲,嘴里喊着:“趴趴!趴趴!”
周宏忍不住笑出来。
小严宸跑得更欢,佣人都快要跟不上他了。小严宸眼看自己就要扑到爸爸怀里,忽然眼前一道巨大的黑影闪过,严黎抢前一步抱住了周宏。
小严宸傻傻地呆在原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严黎挑衅地瞄了那个二头身的小玩意儿一眼。
小严宸看看严黎,再看看周宏,小嘴一撇“哇”地一声哭出来:“趴趴!哇!”
周宏责备地看了严黎一眼。
严黎心虚地弯腰像拎一只猫那样把小严宸拎起来,放在周宏大腿上,严肃地教育弟弟:“不许哭了!”
小严宸才不理会他,扑在周宏怀里占有欲十足地蹭来蹭去。
周宏莫名觉得这个画面十分熟悉,好像好像很久很久之前,他身边也有这样两个人,一个一本正经,一个撒娇耍赖。
不,不是两个人。
是还很讨人厌的严勋,和一只小小的猫。
小严宸就像那只嚣张的小猫。
周宏有些温暖,又有些伤感。
他刚刚被嫁给严勋的时候,是个脾气很差的小男孩,而且总是感到剧烈的惶恐和不安。后来有一天,严勋从大雨中给他带回一只小小的奶猫。小家伙比他还要可怜,蜷缩着湿漉漉的身子,小心翼翼地喵喵叫。
在严黎出生以前,周宏在那只小猫身上学会如何呵护一只柔弱的幼崽。
小儿子的身体又软又热乎,紧紧贴在他胸口,真像一只软绵绵的小猫。
小严宸甜甜地笑:“趴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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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宏忍不住想逗他:“宸宸,你会喵喵叫吗?”
小严宸歪着头,努力地模仿那个声音“喵?”“喵!”“喵~”。
周宏乐得咯咯直笑,亲昵地捏儿子小脸蛋。
严黎看得酸:“爸爸,我小的时候你都没有这样哄过我。”
周宏说:“小黎,是你太小不记得了。”
其实他也不记得了。
那时候他也太小,懵懵懂懂地看着婴儿车里的小东西,唯一感到开心的事情是严勋终于肯让他去上学了。
周宏正在游魂,冷不防严勋在他身后开口:“在写什么?”
周宏忙关了电脑:“写个剧本。”
严勋问:“想转幕后了?”严勋虽然不喜欢周宏的演员工作,但也不得不承认,如果周宏息影,那会是整个文艺产业的损失。
周宏小声说:“没有,写点东西玩玩。”
严勋说:“给我看看。”
周宏不敢不给,只好乖乖把电脑交给严勋。
严黎也要凑热闹,站起来和严勋一起看,嚷嚷着:“这是我专业相关的,我来看看!”
周宏低着头和小儿子玩拍爪爪的游戏,忐忑不安地抿着唇。
严勋挑眉:“自传?”
周宏红着脸小声说:“写来玩的”
严勋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并没有对剧本中周宏对他的各种合理和不合理控诉表达任何意见。
严黎疑惑地问:“爸爸,你们是系统分配结婚的吗?”
周宏茫然抬头:“对啊,你不知道吗?”
严勋脸色忽然冷下去,微微皱起眉。
严黎没注意到父亲的脸色,随口说:“可刘叔说当年是这个暴君非要和你结婚,先递申请再审核的,整个军部的婚姻管理处都被他闹得鸡犬不宁的”严黎说着说着,终于意识到了气氛的古怪之处,慢慢闭上了嘴。
难道难道爸爸真的不知道吗?
周宏嘴唇轻颤,眼神恍惚地看着严勋:“你你骗我”
快要二十年了,他嫁给严勋,快要二十年了。
还小的时候,周宏常常在噩梦中惊醒,有时候会有一些特别恶毒的念头,比如,杀了他的丈夫。
如果他的丈夫死了,系统会不会还他自由?
可周宏只是一个普通的十四岁孩子,他喜欢玩枪,喜欢格斗游戏,可他没法杀人。特别是一个分明和他一样无辜的人。
他只能咬牙切齿地恨着那台可恶的婚配机器,在梦里把那台机器拆得七零八落,一边哭一边踩碎所有的零件。
他把自己这辈子所有的痛苦和折磨都归于那台可恶的机器,然后说服自己,接纳命运给他的这个丈夫。
这么多年,周宏从来没有想过,系统为什么要把根本没有达到生育年龄的他分配给一个如此可怕的男人。为什么这么多年,这个男人会把全部的力放在调教他身上。
严勋依旧面无表情地保持沉默。院子里的太阳和风都太暖,让他想到自己遇见周宏的那个下午。
黑色重机车嚣张地停在军政中心大门口,他的漂亮男孩坐在机车上咬着棒棒糖,亮晶晶的眼睛隔着窗户看向他,调皮地对他做了个鬼脸。
严勋不懂什么是一见钟情,只是在那一瞬间,忽然升腾的欲望让他眼神暗沉得像浩瀚宇宙中的黑夜。
他想要把那个漂亮的男孩揽在怀里,握在掌心,直到那个淘气的男孩,彻底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再也不分开。
如今,那个坏脾气的男孩已经成了他温柔乖顺的妻子,在时光中磨砺出更加迷人的气质和脸庞。严勋对此心满意足,他几乎快要忘了,自己当初是用了什么样的手段,才强占了这件世间独一无二的珍宝。
该说抱歉吗?
严勋微微皱眉,他实在不太习惯对别人说抱歉。
周宏的手指在发抖:“你怎么能骗我我把一切都给你了你怎么能骗我!”这些年,他被严勋调教得太好了,温柔、听话、克制,不止是因为严勋的蛮横。而是他信任严勋,他的一切都被严勋夺走了,他怎么能不信任严勋?
他的灵魂已经成为严勋手中乖巧的玩物,所有的禁锢,都是他无法离开的依靠。
严勋说:“这件事很重要吗?”
小小的严宸也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和僵硬,不安地揪着周宏的衬衫:“趴趴趴趴不哭趴趴”
周宏抚摸着小儿子柔软的头发,颤声说:“你告诉我我嫁给你是命中注定的我相信了认命了”
严勋终于弄明白了周宏生气的原因,他来到周宏面前,捏着周宏的下巴迫使他抬头:“你不能不认命,宝贝。因为你的命运,我说了算。”
周宏下巴被他捏得有点疼,十几年被强行压制的委屈和暴脾气终于爆发,愤怒地甩开严勋的手:“你凭什么!”
严黎吓坏了。
他虽然经常中二病发作想搞死严勋独占周宏,可当周宏和严勋真的吵架时,他身为儿子的本能反应还是占了上风,捂住严宸的眼睛劝架:“你们你们不要吵了爸爸我胡说八道的!”
周宏慢慢冷静下来,哑声说:“对不起。”他太习惯向严勋认错了,这声对不起说得十分平静。说完之后把小儿子交给佣人,自己往屋里走:“我好累,想休息了。”
严勋要拦,严黎挡在他们中间,对着严勋吼:“你就不能稍微体贴一下我爸的情绪吗!”
严勋扫了他一眼,算是接受了儿子的建议,留在院子里让两人都冷静冷静。
小严宸刚在周宏怀里赖了几分钟就被扔了,委屈得一脸要哭不哭的模样,迈着小短腿摇摇晃晃自己往屋里跑:“趴趴!”
严勋看了自己大儿子一眼:“你喜欢晒太阳就自己站在这里吧。”说着迈开长腿轻松超过摇摇晃晃的小儿子,走进了屋里。
卧室里一片狼藉,看来周宏好好发泄了一通。
这让严勋想起他们刚结婚的时候,不高兴的周宏就会到处搞破坏,让他不得不把重要文件全都放在了办公室里。
严勋踩着一地乱七八糟的东西走到床边,强行捧起周宏一只手:“气消了?”
周宏毕竟不再是那个小男孩了,红着眼眶深吸一口气,沙哑着嗓子继续认错:“抱歉,我不小心把桌子撞翻了。”
严勋吻着他的手,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才说:“我不可能因为那件事向你道歉。”
周宏心里泛着意料之中的苦涩。严勋当然不可能向他道歉,在这个家里,严勋永远高高在上,控制着他,使用着他,做什么事都不必向他说对不起。
严勋接着说:“因为把你带进我的生命中,是我这辈子最不会后悔的一件事。无论你心中有多少仇恨、痛苦、不甘,无论时间轮回多少圈,我依然会选择那样做。宝贝,你命中注定是属于我的。”
周宏知道,这不是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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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严勋在平静地向他解释不道歉的原因。
可他心口却止不住的发颤,那是恐惧和甜蜜交缠在一起的滋味。严勋抱住了他,抱得那么紧,那么用力,不肯给他一丝可以挣脱的机会。
严勋察觉到怀里人小小的挣扎,低声问:“还想跑吗?”
周宏动弹不得,哽咽着说:“遇到你这种变态,我跑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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