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生(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nbvcxz
周宏难得诚实地点头,承认他受不了了。
严勋握着他纤细柔软的腰肢,慢慢顶进去,低声说:“宝贝,我告诉过你很多遍了,你是我的妻子,受不了也要受着!”
被过度使用的肠壁格外敏感,痛苦和快感都强烈得让周宏几乎窒息。
他呜咽着求饶,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严勋更加蛮横地压在身体两侧。
恍惚中周宏感觉这像一场可怕的强奸,无法反抗,被迫承受。
一个过分温柔的吻落在他唇上,严勋的舌头顶开他的牙关,舔弄他的牙龈和上颚,勾起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温柔与暴力同时降临的亲昵让周宏陷入了迷茫的晕眩之中。
不知不觉间,他慢慢学会了享受严勋给予他的一切。
第三十章夫妻一起教儿子在美味面前控制自己(蛋:小奶宏求抱抱)
昨晚离开摄影棚的时候,周宏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
可他模糊中还记得离开时撞到了方可,也不知道严勋有没有威胁那小孩儿。
周宏并不担心方可会把这件事暴露出去,但他却有点不好意思见到方可。如果只是被方可撞见他和严勋也就罢了,可如果方可看到了严黎那孩子的三观会被冲击出毛病吧。
摄影棚里散发着淡淡的信息素气息,周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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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去就听到导演喊:“谁的信息素失控了?赶紧过来吃片抑制剂。”
人群中无人应答,摄影棚中的甜腻气息慢慢淡去,看来失控的人已经恢复正常了。
各组工作人员又忙碌地工作起来。
周宏看到了十分颓废的方可。方可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一见到周宏立刻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逃走了。
周宏在心里叹了口气。他早就该准备好面对旁人这样的态度了。
他和严勋的婚姻不可能瞒一辈子,如果被粉丝知道大概也会是方可这样的态度吧。
周宏不再多想,去他自己的休息室补妆换造型。
化妆师捧着周宏的手腕啧啧两声:“严将军下手还是这么狠吗?”
周宏手腕上有两道淤青,他冷淡地抽回手:“袖子盖得住,不用遮瑕。”
化妆师乐得自己少点工作量,举着小刷子说:“闭眼,先把你黑眼圈遮一遮。”
有人在休息室外敲门,周宏闭着眼睛说:“进来。”
化妆师说:“睁开眼睛我看看。”
周宏睁开眼,发现方可正抱着一大杯果汁站在他身后,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呃他们榨了西瓜汁,我给周宏拿一杯过来。”
周宏从来不吃外面的东西,保镖刚要开口阻拦,却看到周宏有些没打采的脸上意外绽放出一个淡淡的欣慰笑容:“谢谢。”
“别、别这么客气啊周哥,”方可年轻俊秀的脸上露出欢喜的笑,红着脸揪自己那一头金发,“我最喜欢周哥了。”
周宏怔住。
“虽然呃虽然”方可小声说,“是觉得有点意外吧,可我还是特别喜欢周哥。”话音未落,他就不好意思地自己跑掉了。
周宏怔了一会儿,才慢慢回过神来。
街上的广告板上在播放最新娱乐新闻,昨天有记者拍到军部的车深夜出入《缚心》剧组拍摄地,关于影帝周宏军部伴侣的传言,这次究竟能不能一证真伪呢?
化妆师小声说:“你家那位,真的开着军部的车来剧组接你了?他不是一直不愿意在媒体面前暴露自己吗?”
周宏自己心里都乱成一团,根本腾不出空来回答化妆师的问题。
他也很疑惑为什么严勋会开着军部的车来,就算是刚刚下班,也有备用的私家车停在严勋工作的地方,无论怎么想都不会有什么事变成严勋必须坐那辆车来的理由。
周宏总是猜不出严勋的心思,这次也只好作罢,专心工作。
不像之前的压抑,这几场戏拍的很轻松,方可甚至抑制不住笑场了几次。
周宏温柔淡然地教方可如何控制表情,保镖忽然走过来,在周宏耳边低声说:“夫人,将军要和您通话。”
周宏和导演打了声招呼,去角落里接电话。
电话那头的严勋似乎是在抽烟,长长的吐气声随着电流一起钻进周宏的耳朵里:“怎么样?”
周宏有点莫名其妙,乖乖回答:“还好,只剩两个镜头了,我今晚可以早点回家。”
严勋沉默了一会儿,问:“晚上不去杀青宴吗?”
周宏说:“我晚些再过去,也省得被他们灌酒。”
电话那头又是长久的沉默。
周宏藏着心事,也跟着一起沉默。
严勋把半截烟按灭了,问:“看到新闻了?”
周宏乖顺地回答:“看到了。”
“你”严勋夹起烟,又发现自己已经按灭了,只好作罢,“你的公司能解决吗?”他不在乎周宏的公司能不能解决这件事,他在乎的是周宏究竟想以什么样的方法解决这件事。
新的公关通稿助理已经写好,一小时之后就会由各大媒体头条推送。这根本算不上什么大麻烦,周宏的原生家庭背景就可以完美解决军部车接送的事情。
严勋只是只是忽然孩子气了一把,任性地想看看周宏的反应。
周宏愣住。
他总是猜不透严勋的心思。因为他太害怕严勋,而严勋也太擅长隐藏。
可今天,他站在嘈杂的摄影棚里,通过模糊的电流听着严勋低沉平静的声音,好像忽然间就看到平静大海之下的万千波澜。
他仍然不懂严勋,可他仿佛看到了严勋紧蹙的眉头,看到严勋紧抿的薄唇。看到严勋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支燃烧到一半的烟,正缓缓吐出焦虑的烟雾。
严勋在焦虑吗?
长久的宁静让严勋有些不舒服,语气重了一点:“为什么不说话?”
周宏小声说:“我想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严勋心里却是十分焦虑,他还是重新点燃了那半支烟:“说。”
周宏走出摄影棚,站在阳光下看着远处藏在绿化带里的记者们,轻声对电话那头的人说:“我想公开自己已婚的事。”
严勋没说话。
周宏急忙解释:“我不会暴露自己结婚对象是谁的!”
严勋夹着烟,漫不经心地问:“为什么不?”
周宏不知所措地彻底愣在了阳光下:“我我你不介意吗?”
严勋克制住嘴角那抹笑意,淡淡地说:“我半小时后去你剧组探班,准备一下吧。”说完就蛮横地挂断了电话。
秘书抱着文件站在门口,再一次向严勋确认:“将军,通稿十分钟后会发送到各大媒体的邮箱中。”
严勋说:“取消吧。通知各个部门,这次内部会议推迟到下午举行,你去安排车,我要出去一趟。”
摄影棚外的绿化带里,一群等待大新闻从天而降的记者们被冷风吹得鼻涕横流。
眼看拍摄就要结束了,一群被冻得半死不活的人才勉强打起神,时刻准备着上前截住周宏。
一辆军部的车从远方驶来,大摇大摆地拐进了影城中。
藏在绿化带里的记者们又是激动又是不知所措。
激动的是又有更多新闻可以写了。
可又不敢去拦军部的车,只好举着长枪短炮站在绿化带里,伸出脖子想看看从车上下来的人会是谁。
摄影棚里,周宏正在补拍最后一个镜头。
导演在显示屏后面喊:“对,对,就这样,看镜头,卡!”
外面忽然响起震天的惊呼声。
摄影棚里的人纷纷向外看去。
“什么事?”
“哪个大明星来了这阵仗?”
周宏也看向窗外,惊愕地愣在了原地。
记者们激动得麦克风都拿不住了。
他们一直在私底下打赌周宏的丈夫到底什么军衔,没想到居然是只会在军政新闻上看到陆军总司令严勋严上将。
记者们不敢靠太近,举着麦克风远远地吼:“将军!请问您是来探班的吗?是为了周影帝吗?”
“将军,请问您和周宏是什么时候结婚的?他一直对大众隐瞒婚姻状况是您的决定吗?”
“将军,请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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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您对周影帝的绯闻怎么看?他真的出轨了吗?”
严勋穿着一身刚从会议上回来的军装,在保卫军的围绕下面无表情地往摄影棚里走。
场务被他冷冰冰的眼神一扫,被可怖的压迫感吓懵了,条件反射地打开门:“请进!”
摄影棚里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呆滞在了原地。
周宏不知所措地摘下那副细框眼镜,呆呆地看着严勋越走越近。
严勋走到周宏面前,淡淡地问:“工作结束了吗?”
周宏一时恍若在梦中:“结结束了”
严勋说:“那就回家吧,我把咱们那个混帐儿子拎回家了,还没来得及教训。”
回家?
儿子?
忽然爆炸的信息量让在场人个个傻在了原地。
周宏呆呆地看着严勋,严勋认真地看着他。
记者们已经扑到了摄影棚外,摄像头还在疯狂闪烁着,记者们大吼着问一些周宏听不清也不想听的问题。
严勋心里还残存着一点说不清的焦虑,微微有点不耐烦地扫了一眼。
周宏心中一片如梦似幻的恍惚,不知道怎么被严勋带回家的。
记者的车队在路上追成了长长一排,一直追到军区外,才恋恋不舍地停下。
终于获得清静的周宏稍微冷静了一点,问严勋:“小黎回家了吗?”
严勋有点不悦地挑了下眉,还是乖乖回答:“我今天让人把他从未成年禁入场所抓回来的。”
周宏察觉到严勋的不悦,讨好一般更加乖顺地依偎在严勋怀里。
回到家中,佣人说:“大少爷去婴儿房哄小少爷玩了。”
严勋说:“去叫他出来,开家庭会议。”
严黎磨磨蹭蹭地出来,他看上去有点颓废,别扭地和严勋对视了一眼,又垂下了头。
周宏性子软,有点心疼地问:“去哪儿了?”
严勋抱着周宏坐在沙发上,有些得意又有些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冷声说:“你还有几个月就成年了,不能让家里人担心这件事都学不会?”
严黎敷衍地回答:“抱歉,”,然后半跪在周宏身边,捧着周宏的说愧疚地小声说,“爸爸,对不起,还疼吗?”
周宏抚摸着儿子的头“没事,别放在心上。”
严勋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怎么都没想到,严黎居然跑去俱乐部认真学习了一晚上如何不把弄伤的科学知识。
这种事情还要上课才能学会吗?
严黎得寸进尺,用脸颊蹭周宏的掌心撒娇:“爸爸,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太爱你了。我看到你那么美好的样子,一下就失控了,我以后会注意的。”
“只注意是没用的,”严勋说,“你如果控制不住自己,就永远别再接近你爸爸。”
严黎急了:“我控制得住!”
严勋在周宏耳边说:“老婆,把裤子脱了,看看咱们儿子的自控力究竟有没有长进。”
周宏环顾四周,仍是无法适应在这么多下人面前露出身体。但他已经变得更乖巧更听话,不再把严勋的命令当成惩罚或者羞辱。红着脸羞耻地咬住下唇,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把裤子脱下扔在地上。
严黎看着周宏雪白的大腿,就忍不住先咽了下口水。
忍住,他必须要忍住。
周宏的腿又长又直,皮肤很白。在儿子面前这样脱衣服的感觉倍加羞耻,周宏不自在地并拢双腿,求饶似的扭头看着严勋。
严勋说:“如果你肯乖乖听话,我这辈子都不会让这个小混蛋碰你一下。”
第三十一章将军向儿子示范调教技术,杀青宴前影帝被轮番欺负到虚脱(蛋:才不喜欢大变态的抱抱)
再也不让严黎碰他的吗
周宏说不出话,羞耻地逃避了严勋的问题。
严勋并未觉得失望难过。他太了解周宏。
周宏对一切的温暖和爱都充满了渴望,所以他沦陷在严勋温柔又残暴的陷阱之中。同样的,他无法拒绝严黎的亲昵和爱恋。
严黎捧着周宏的腿,从脚尖一直吻到大腿根。周宏每一寸皮肤都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让他为之战栗,为之疯魔。
太多凶残的欲望翻滚在心口,严黎狠狠地和自己心中的野兽互相撕咬,连握住周宏脚踝的手都不敢太用力。
周宏在酥麻的欲望中喘息,还是艰难地分出了一点力,轻声问严黎:“怎嗯怎么了”
严黎咬着他大腿内侧一块嫩肉轻轻吮咬,模糊不清地说:“爸爸,我打算退学,参加今年春天的征兵。”
通宵之后,在被严勋的手下带回家的那一瞬间,严黎忽然想明白了。做导演,可以有很多的时间陪在周宏身边。但他只有获得比严勋更大的权力和地位,他才能在这场纠结的三角战争中取得真正的主动权。
他想要成为能够宠爱周宏,也能控制周宏的那个人。
而不是像个孩子一样永远在周宏的的宠溺中撒娇求欢。
更不想在周宏遇到麻烦的时候,他却像个孩子一样无能为力。
周宏怔怔地问:“你你不想做导演了吗?”
严黎挑衅地和严勋对视一眼,低声说:“做导演还是参军,都是因为我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人,需要我。”
少年炽热的表白比呼吸还烫,周宏双腿间柔嫩的肌肤都要被烫伤了,心底一片炽热的柔软。
他的儿子爱他
他少年时哭着喊着恨不得打掉的那个孩子,用命在爱他。
周宏心中止不住涌出酸楚和愧疚,捧着儿子的脸,怔怔地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来安抚这个倔强的孩子。
严勋和严黎隔着周宏沉默对视,这是父子间血脉相连的敌视和默契。
严勋嫉妒着儿子的率真和炽热,严黎嫉妒着父亲的高大和强势。可保护与崇拜却同样深刻地烙印在一脉相承的基因中。
偌大奢华的严家是一张无形的大网,把三个各怀心事的人牢牢困在一起,谁也走不了,谁也挣不开。
严黎单膝在周宏双腿间,仰头,像是在恳求一份天神的恩赐:“我爱你,可以吗?”
周宏下意识地扭头看了严勋一眼。
严勋捏着他的下巴,阴沉沉的眼中看不出是不悦还是容许。
周宏紧张地喘息着,双腿不知所措地搭在儿子肩上。
严勋问:“你不怕他再没轻没重弄伤你?”
严黎焦急地喊:“我不会的!”
周宏忐忑不安地小声对丈夫说:“我嗯没有没有很疼”
严勋说:“好,把眼睛闭上。”
周宏乖乖地闭上眼睛,一个冰凉的硬物塞进了他柔软的后穴中。紧接着,双眼就被蒙了起来。眼睛被蒙住的感觉比自己闭上眼睛还要多了几分不安,周宏下意识地想要留住他身边一切可以依靠的东西,手指紧紧抓住了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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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的衣服:“老公要要做什么”
严勋的声音低沉地响在他耳边:“不许问。”
周宏乖巧地不再问,在严勋的搀扶下双脚着地,茫然地仰头。
严黎古怪地看了严勋一眼,用口型问:“什么意思?”
严勋不理他,继续对周宏下命令:“右转,走。”
周宏模糊中辨别出右边应该是门的方向,难道是严勋要他去院子里
周宏羞耻地红了脸,每一步都迈出得十分艰难。赤裸的脚踩在地毯上,一步,两步,三步
肠壁挤压着穴中硬物,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感觉自己踩到了另一种冰凉的地面,是门口的大理石砖。
阳光暖洋洋地洒在身上,周宏又觉得羞耻万分,又害怕在台阶上一脚踩空,站在那里不敢往前走。
他慌张无措地伸手想要触摸到一点什么人或者东西,可周围的世界却仿佛被一键清空了,什么都触碰不到。
这让他记起被严勋关在黑房子中的日子,没有光芒,没有时间,没有什么都没有。于是在黑暗中踩着阳光出现的严勋,在那一瞬间成为了他生命中的一切。
周宏又急又羞又害怕,喉中溢出颤音:“老公老公你在吗小黎”
温暖的阳光下,修长美好的身体只披着一件半透明的白衬衫,露出小半个圆润白皙的屁股,臀缝间垂下一枚银色的铃铛,淫水顺着银色细绳流淌。
美好得像一幅画。
可画中的人却身陷在无助和恐慌之中,伸出的手臂笼罩在柔软的阳光中。
严黎着迷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他忽然间又后悔了自己参军的决定,飞快跑回房间里抱着单反冲出来,蹲在地方焦急地调试镜头。
周宏最害怕这种空荡荡的黑暗,他感觉自己在发抖,寂静攥住了他的脖子,让呼吸和血液都无法流通。
他回头想要求救,被阳光笼罩的侧脸恰好落入了严黎的镜头中。
“咔嚓”一声清脆的快门声。
周宏的身体跟着轻轻一颤,双腿止不住地软下去。
严勋快步冲过去,熟练地把周宏揽在了怀中:“这就受不了了?”
周宏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浮木,紧紧搂着严勋的脖子,委屈地哽咽着:“我害怕老公”
严勋扫了儿子一眼,眼神中不有些挑衅。
严黎的性子却沉稳了许多,没有轻易被严勋激怒以至于冲动冒进。
他确实嫉妒严勋对周宏的控制能力,可他已经开始慢慢寻找属于自己的方法。
一种他自己来得到周宏的方法。
周宏听到儿子的脚步声,忙分出一条胳膊去抓儿子:“小黎。”
严黎捧着他的手,说:“爸爸,你刚才很美。”
周宏脸色微红。
严黎自顾自地继续说:“我会让你更美。”就在刚才按下快门的瞬间,他忽然理解了严勋这十几年来近乎变态的种种行为究竟是因为什么动机。
因为,一个连灵魂都被摧毁的周宏,真的很美。
严勋面不改色地解下蒙住周宏眼睛的布条,淡淡地说:“杀青宴几点钟?”
周宏眼中还含着泪,轻软的声音微微发颤:“晚上八点。”
严勋看了眼手表:“还有三个小时,我尽量让你能走路去赴宴。”
周宏腰肢一软,惶恐不安地求饶:“别”要是他现在被父子俩合伙操一顿,一定没法站在宴会上了。
严黎握住周宏的手腕说:“爸爸,别拒绝,你失去那个权力了。”
冷静下来的严黎迅速学会了严勋和周宏相处模式中的诀窍,并立刻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技巧。
周宏第一次听到儿子用这样蛮横的语气命令他,顿时心中升起一股忐忑的酥麻,一只手紧紧抓着丈夫胸前的徽章,哀求的眼神像是希望严勋能稍微管束一下儿子,不要把他折磨得太狠。
严勋接到了妻子求饶的信号,却没有答应的意思,反而对儿子说:“抱你爸爸回卧室,我处理点事再过去。”
严黎从父亲怀里接过虚软的周宏,挑衅地看了严勋一眼:“快一点,否则爸爸可就没力气应付你了。”
严勋冷冷地说:“我不介意,怕你没那个能力。”
周宏虽然已经接受了这一切,但是被儿子横抱着上楼回房间,还是让他觉得十分不自在,鸵鸟一眼把头埋进了儿子颈间。
卧室换了一张更大的床,严黎抱着周宏压在床上,深深嗅着周宏发间浅香,青春期的喉咙有些沙哑:“爸爸,我真想就在这里操死你。”
周宏轻声哀求:“小黎别嗯别太狠一会儿还要去杀青宴呢”
严黎故意撒娇耍赖:“我不管,爸爸不让儿子操舒服了,儿子就让爸爸光着屁股去见媒体。”
周宏又是难堪又是想笑。
严黎解开腰带掏出自己的阴茎,在周宏臀缝间蹭了两下:“爸爸,儿子的鸡巴大不大?”
周宏红着脸偷瞄了一眼,点点头。
严黎轻轻咬着周宏白皙的脸颊,低喃:“那爸爸还不快用你的小骚屁眼把儿子的大鸡巴吞下去吗?”
周宏闭上眼睛,张开两条修长赤裸地双腿环在儿子腰上,湿润的穴口磨蹭儿子胯下的那一大根硬物,铃铛还在丁零当啷地响,格外羞人
“我忘了,爸爸的小骚屁眼里还塞在玩具呢,”严黎握住垂在外面的那枚铃铛,向外扯了扯,“咬的这么紧,舍不得吗?”里面的小跳蛋被他这样蛮横地往外扯,鲜艳的内壁都被带出来一点,像是绽开了一朵艳丽糜烂的肉花。
周宏看不到自己的身体,还是因为身体的异样开始害怕:“小黎不要啊轻一点”
严黎年轻英俊的脸嘴角一咧:“我开玩笑的,爸爸,”他缓缓松手,让殷红的肉穴又把那颗紫色的跳蛋吞了进去,然后慢慢挖出来,他低声说,“我才舍不得把爸爸这么漂亮的小屁眼弄伤。”
周宏被坏心眼的儿子欺负得出了一身冷汗,软绵绵地哀求:“小黎不要闹了进进来爸爸唔想”
严黎用硕大的龟头顶着那个瑟缩的小肉洞:“爸爸想吃儿子的大鸡巴了?”
圆润饱满的肉块顶着紧张的后穴,周宏期盼着严黎快点解决好让他去宴会,又忍不住的忐忑和惶恐。他用手臂挡住眼睛,含糊不清地吐出淫词浪语:“想吃嗯想吃儿子的大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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