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生(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nbvcxz
小严宸摇摇晃晃跑进来,一头撞在床角上,不敢置信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左看右看。为什么爸爸还不来安慰他?为什么爸爸还不来抱抱他亲亲他哄哄他?
严勋和坐在地上的小儿子面面相觑,严黎追进来,和自己的父亲弟弟一起继续面面相觑。
佣人尴尬地站在门口:“将军夫人”
严勋面无表情地说:“把小少爷带出去继续学走路。”
佣人连声答应,抱着小严宸出去了。
周宏有点心疼小儿子,小声说:“他额头都磕红了。”
严勋握住周宏的手腕绑在床头,冷淡地扫了大儿子一眼:“不来就出去。”
年轻人最受不了挑衅,扑上来撕成周宏的衣服:“就怕某个中老年人秒射太丢人。”
周宏被两个人挤在中间,听到这些充满火药味的对话不由得心里暗暗叫苦,弱弱地抗议:“现在是白天”
两根硬度尺寸不相上下的火热阴茎挤在他双腿之间,蹭得周宏淫水直流。
他听到严勋在他耳边低声说:“再生个孩子给小宸玩,省得他总是来捣乱。”
严黎原本非常生气严宸抢走周宏的注意力,听到严勋这么说忽然眼前豁然开朗,抢先把硕大的龟头挤进了周宏的肉穴里:“生孩子生孩子。”
周宏后穴里挤着两根硕大的阴茎,撑得他眼前冒金星,喘息哽咽着求饶:“不要不要生了呜呜大着肚子的时候你们总欺负我啊”
温暖的下午,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大床上。
周宏赤裸着被两个高大的男人夹在中间,两个同样饱满硕大的龟头正试图一起顶进他的子宫里。
小腹的酸软一直漫延到指尖,周宏颤抖着呻吟哭叫,在模糊的晕眩中接纳了满屁股的液。
这将是他以后所有人生都要承受的甜美折磨。
(正文完)
第三十四章番外:离婚,老夫老妻甜腻腻的小日常
周宏的哥哥周河是个,特种兵,是严勋以前的直系下属,常年在灰区执行特殊任务。
这次周河回来,周宏选了一家熟人的餐馆招待哥哥。
周宏问:“这次回来呆多久?”
周河叼着烟说:“不知道,他们要给我做心理评估,然后再决定是否再派我回灰区。”
周宏用拳头挡住嘴轻轻咳嗽了几下。
周河乖乖按灭了烟:“你呢,我听媒体们说你要息影了。”
“没这回事,”周宏咬着果汁吸管,“我只是在等个好剧本。”
“严勋呢,对你怎么样?”
“挺好的。”
周河说:“他当教官的时候,新兵们都骂他是变态。”
周宏沉默了一会儿,勉强说:“他现在好多了。”
周河想了一会儿,忽然问:“你想过离婚吗?”
周宏愣住。
这根本不是他想不想的问题是法律规定他和严勋根本不能离婚,除非一方失去生育能力,才会由系统重新分配伴侣。
周河说:“我在部队里听到点消息,婚姻管理处要取消了,婚姻调解处改为登记处,可以离婚。我就怕你嫂子有想法,才申请提前回来了。”
周宏被这个当头一棒的消息敲得晕晕乎乎,直到晚饭时还在思考这件事。
严勋今晚要加班开会,严黎被他教授抓去当苦力了。
周宏一个人在家里,鬼使神差地开始查关于离婚许可的相关消息。
消息还没有正式对外公布,但得到消息的人已经不少。
周宏顺着消息摸进一个论坛里,开始一页一页地翻帖子。
里面讨论地热火朝天,大部分都是对分配婚姻十分不满的已婚人士在讨论消息的真实度和可行性。
严勋的办公室里,秘书尴尬地问:“将军,需要切断夫人的网络链接吗?”
严勋扫了一眼周宏的浏览记录,面无表情地说:“不用。”
离婚?
严勋微微冷笑,想都不许想。
周宏自己看了一会儿论坛,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关掉网页调出一部老电影,窝在沙发上看得昏昏欲睡。
圆滚滚的小严宸从婴儿房里跑出来,光着脚丫扑进他怀里:“趴趴,睡觉”
周宏打了个哈欠:“嗯,睡觉。”
小严宸也跟着打了个哈欠,小孩子说睡就睡,窝在周宏手臂间发出小小的鼾声。
周宏也快要睡着了。
这时,一阵冷风钻进来,周宏迷迷糊糊睁开眼,听到佣人小声说:“将军,您回来了。”
周宏抱着小儿子窝在沙发里,半睡半醒地眨巴着眼:“啊?”
严勋走过来,对佣人说:“抱小少爷回去睡觉。”
佣人应了一声,从周宏怀里把小严宸抱出来。
睡着的小严宸拽着周宏的衣服不撒手,好不容易松开,还委屈地吧唧了两下嘴。
周宏看着严勋的脸,莫名有点心虚:“我我也该去睡觉了”
今晚严黎住在学校。少了这个捣乱的小兔崽子,卧室里的床忽然显得格外宽大。
严勋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衣扣子,一丝不苟向后梳的发丝垂下几缕,落在额头上。
周宏有点紧张。虽然他一生中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严勋身边度过的,虽然他们已经缠绵了不知多少回。
可周宏总是紧张。只要严勋显露出一点侵略的意味,他就紧张得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严勋不急着睡觉,而是抚摸了一下周宏的头“聊聊?”
周宏心中那根线绷得更紧。每次严勋露出这种“我们有问题需要解决一下”的神情,他就会被狠狠折腾一顿。
周宏有点茫然:“聊聊点什么?”
严勋从周宏的眼神中看到了发自内心的迷茫。周宏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更不知道他为什么事而恼火。
严勋紧紧抿着唇,和茫然的周宏四目相对。
许久之后,严勋缓缓吐出一句话:“你觉得我怎么样?”
周宏更加一头雾水:“你怎么了?”严勋今天好像真的有点怪怪的,阴沉的眸中装着几分暴戾的委屈,看上去诡异极了。
严勋眉头紧锁。如果严黎在这里,会说什么?一定会撒娇问“爸爸你觉得我帅不帅?迷人不迷人?操得你爽不爽?你舍得离开我吗?”
严勋深吸一口气,他果然还是不能像严黎那个混帐小崽子一样肆无忌惮地说这种不要脸的话。
周宏安慰似的抱住严勋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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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困了”
严勋沉默不语。
周宏故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哈欠是会传染的,严勋也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
严勋忽然猛地把周宏压在床上,漆黑的眼珠一眨不眨地盯着周宏的眼睛。
周宏吓得哆嗦了一下。
严勋阴沉沉地说:“如果你真的想离婚”
周宏终于找到了严勋发病的原因,忙解释:“我没”他没想离婚啊!
严勋打断他:“如果你敢那么做”他停顿了一下,努力斟酌出相对温和的措辞,“宝贝儿,我有得是耐心。”
第三十五章番外:在片场偷吃的小狼狗和疯狂吃醋的老男人今天也在隔空互怼
方可看来,周哥是个特别温柔的人,又是个格外难亲近的人。
他们一起拍戏的时候,周哥总是不厌其烦地耐心帮他梳理情绪解读人物带他入戏,甚至中午带不影响体型的营养餐给他吃。
可至今,他都没有周宏的联系方式。
方可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么热情到不要脸人居然没有主动要周宏的电话号码。可能周宏本人自带生人勿近的冷淡气场,让他忘了亲近这回事。
然而片场有一个人,总是和周哥特别亲密,就是新来的导演助理。据说是个来实习的学生,小屁孩一个,天天不要脸地黏着周哥,连周哥的饮料都要抢。
他就是仗着周哥脾气好吧!
方可作为周宏后援会资深成员,感受到了深深的嫉妒与愤怒。
小屁孩屁颠屁颠地缠着周宏读剧本看分镜,已经快要把周宏搂进怀里了。
方可看着牙酸,对导演喊:“张导,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试镜头?”
这部戏是部商业喜剧,拍起来不累,也没什么可以发挥的地方。
周宏拍商业片轻车驾熟,非常擅长如何在满足镜头结构的前提下拍出自己最迷人的样子。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配上演技下自然迷人的浪荡不羁,墨镜在他手里轻巧地跃向半空,落下后被白皙修长的手指稳稳接住。
方可这次是个酱油,饰演周宏阴郁又粘人的病娇弟弟,只有几句台词。他入行才一年,资质太浅,这个角色能拿到都是因为周宏帮他牵了线。
那个总在周哥身边黏黏糊糊的小屁孩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周哥,目光痴迷得露骨。
剧本上写着弟弟来到男主面前,方可却故意扯住周宏的袖子,露出腼腆乖巧的笑容:“哥,你回来了?”
导演愣了一下,和剧本不太一样?
很多刚出道的演员都会用些小手段,来加深观众对自己的印象。和主角表现得更亲近也是其中一种。
不过商业片,这种小小的细节根本不重要,导演也就放任了方可的小心机。
周宏没什么反应,熟练地揉了一下方可的头发,按照剧本演一个笑眯眯的纨绔哥哥。
方可得寸进尺,一头撞在周宏怀里,软绵绵地撒娇。
导演刚要喊卡,忽然觉得背后一阵阴寒,吓得他茫然了五秒钟,才哆哆嗦嗦地喊:“卡!”
镜头结束,周宏又恢复了冷淡的表情,微微皱眉看了方可一样,不太赞同他方才的自由发挥。
方可抱歉地吐吐舌头:“周哥,我错了。”
周宏问导演:“老张,要重拍吗?”
导演连连摆手:“不用不用,小方自己发挥的挺好。”
方可趁机重重抱了周宏一下,乐颠颠地给一脸不爽的小屁孩留下个嚣张的笑容,接着就跑掉了。
严黎的脸更黑了。
导演又觉得背后一凉,回头看时,他的小助理却依然挂着温柔礼貌的笑容:“张导,有什么事吗?”
周宏注意到儿子诡异的脸色,找了个机会低声安抚:“你如果再胡乱闹脾气的话,我就不让你来片场工作了。”
严黎委屈地小声撒娇:“爸,不是我胡乱闹脾气,那小屁孩就是在占你便宜!”
一只个子已经十分高大的英俊小狼狗耷拉着耳朵撒娇,周宏忍俊不禁,揉了揉儿子的头“我错啦,行不行?”
严黎趁机得寸进尺:“爸爸晚上陪我去个地方吧。”
周宏有点遗憾和愧疚:“你父亲一会儿来片场接我们回家。”
严黎一头撞在周宏肩膀上,搂着周宏的腰不撒手:“不管,爸爸今晚是我的。”
他们站在一堆高大的道具后面,从凌乱的缝隙中还能看到那边的人影。周宏被儿子这样抱着腻歪有些羞耻,轻轻推了推:“别闹”
严黎看着手表:“那个暴君什么时候过来?”
周宏隔着裤子感觉到了一个火热的硬物正顶着他的小腹,红着脸轻声说:“他说嗯五点二十分小黎别”
现在是五点零八分。严黎深吸一口气,咬着周宏的耳垂低喃:“爸爸,我不操你,我就摸摸,好不好?”
周宏轻轻喘息一声:“小黎”
严黎一只手顺着周宏的后腰缓缓摸下去,隔着薄薄的裤子揉按柔嫩的臀缝:“好不好?”
周宏艰难地点点头:“不不要太过分”
严黎把手伸进去,握着周宏滑嫩又弹性的臀肉,满意地长舒了口气:“爸爸的屁股好软,小屁眼也软,还会流水。”
周宏腿一软几乎站不住,整个靠在了儿子身上。穴口被手指撑开,塞在里面一整天的跳蛋还在嗡嗡震动着,把肠壁磨得又热又软汁水流淌。
“严勋真是个混蛋,”严黎用手指拨弄着那颗跳蛋,顶在周宏花心上,“怎么能让自己老婆屁股里塞着玩具来工作呢?”
本该麻木的花心被这样震动着狠狠一顶,难耐的酸软又开始疯狂涌出,周宏捂着嘴不让自己叫出来,雪白的屁股肉在儿子手心里轻颤。
严黎有点把持不住了。周宏的身体像某种柔软的甜点,无助地依偎在他身上。有些分量,却让人爱不释手。
严黎咽下口水,委委屈屈地低喃:“爸爸”
周宏心里一慌。严黎每次用这种委屈柔软的声音说话,基本都是要做点什么过分的事了。小混蛋不会不会是想在这里
保镖忽然从高大的道具后面露出半边尴尬的脑袋:“夫人,少爷,将军的车在楼下了。”
严黎咬牙切齿地冷哼了一声,不情不愿地抽出了胡来的手。指节上还沾着一点透明的淫水,他坏心地抹在了周宏唇上。
低调的加长车里,严勋还在低着头看文件。
他看到周宏上车,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你下来的时间比我预估晚了两分钟。”
周宏刚被严黎玩得有些腿软,红着脸小声求饶:“回家回家再罚我好不好”车厢的空间太小了,折腾起来格外受罪。
严勋紧紧皱着眉,这句话似乎让他十分生气:“你要说的就是这一句?”
周宏有些茫然。
严勋自己跟自己较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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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劲,赌气一般说:“过来,晚上想吃什么?”周宏总是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
周宏上车的时候腿都是软的,潮红的脸上满是情欲的气息,一看就是被严黎那个小混蛋折腾了坏了,才导致下楼慢了两分钟。
可周宏永远不会如实告诉他,只会又乖巧又委屈地哀求着减轻惩罚,就是不肯向他控诉一下某个小混蛋的恶劣行径。
周宏坐在严勋怀里,刚刚被揉了半天的屁股坐在严勋胯下那包硬物上,有点不知所措地小心挪动屁股想避开一点。
严勋冷冷地箍住他的腰:“别动。”
周宏听话地不敢再动,小声说:“小黎还没下班呢”严黎是自己来实习的,天天跟着导演来的最早走的最晚。
严勋眉头又紧了点:“晚点派车来接他,我先和你讨论另一件事。”他语气十分严肃。
周宏乖巧地问:“什么事?”
严勋抚摸着周宏平坦的小腹:“宝贝儿,想给老公再生个孩子吗?”
周宏脸一红,喏喏地说:“老公老公说了算”
严勋想表现一下自己的温柔体贴,却被周宏这么乖巧的一句话激得欲火中烧,冷着脸强行克制欲望:“这么听话?”
周宏的脸更红。严勋火热的阴茎已经隔着裤子顶在了他臀缝里,早已习惯被插入的后穴紧张地缩着,吐出一股一股的淫水。周宏感觉自己快要把裤子弄湿了,牙根打颤:“都嗯都听老公的”
他几乎是依恋着严勋变态的控制欲。
在工作时,他是冷淡又可靠的影帝周宏,被崇拜,被迷恋,被敬仰和依赖。
可只有回到严勋身边,他才会在交付灵魂支配权的那一霎那体会到真实的快乐和安宁。
严勋紧紧抱着周宏,深吸了一口气:“这部戏拍完之后,把抑制剂停了。”
在文明高度发达的社会,所有和都会在分化的那一天开始使用抑制剂,以维护自己衣冠楚楚的高级动物形象。
一旦停用抑制剂,汹涌而来的发情期就会摧毁所有的理智和羞耻心。伴随而来的,是上升到80%的受孕率。
发情是件可怕的事,那代表这大脑对身体的彻底失控,而且你不会知道这场浩劫何时会结束。这个社会已经没有人会再去尝试这种可怖的失控。
可周宏说:“好。”
因为严勋会代替他的大脑,掌控他身体的一切。
严勋说:“到时候,顺便去太空景区度个假。”
周宏小声问:“可是小黎”
严勋说:“送他去上补习班。”
第三十六章番外:发情期的二人世界旅游(奶宏蛋:某个面瘫语死早把老婆惹哭了怎么办?)
周宏从来没有体会过发情期。
他在分化刚刚开始,发情还没到来的时候,就被周河一针镇定剂打睡着了。从此之后开始定期服用抑制剂,像其他所有或者一样,让自己不会被性欲的本能冲垮理智。
医学界认为发情期是人类进化不完全的体现,于是所有人都开始疯狂压抑着与生俱来的兽性。穿上西装打好领带,用药物压抑着里奔涌的原始冲动,做一个完美的高级动物。
当压抑变成了理所当然的习惯,所有人便都开始把欲望当做了必须掩盖的耻辱。
周宏坐在观光休息室的沙发上,有些不自在地扯着领结,飞船外五斑斓的宇宙粒子如梦似幻。
他已经70个小时没有服用抑制剂了。虽然身体还没有出现任何异样,可心中的焦虑却让他觉得身体发热坐立难安。
一切的未知与未来,都会让脆弱的人感到恐惧。
自动行驶的飞船缓缓穿梭在五光晕之中,严勋端着一杯酒走过来:“有反应了?”
周宏摇摇头,有点艰难地吐出一口气,歪头靠在了严勋腰上,低喃:“老公,我有点怕”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这个习惯,当他感觉无助或者疲惫的时候,就总喜欢往严勋腰上蹭。
严勋抚摸着周宏柔软的头发。出于工作需要,周宏的头发几乎每天都被发胶发蜡占据,只有休息的时候,才会像他本人一样柔软乖顺。
周宏被摸舒服了,脸贴在严勋的军装上低喃:“真的有点怕”
严勋说:“如果你无法排解对自己的恐惧,那不如让自己开始恐惧我。”
周宏小声说:“暴君。”
严勋非常享受妻子这一点撒娇般的小怨气,轻松地故意摆出不悦的姿态:“叫我什么?”
周宏小小地怂了一下。
宇宙昏暗且静谧,封闭的空间里只有两个人浅浅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周宏很少闻到严勋信息素的味道。作为曾经常年在前线从事特殊工作的高级军官,严勋比一般人更擅长隐藏信息素的味道。
在战场上,缺少抑制剂的严苛环境时有发生,如何凭借意志力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应,是谍战人员的基本课程。
周宏对严勋的依恋和服从,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严勋强大的自控能力,让他潜意识中便觉得无比安全。
严勋用一秒钟的时间怀念了一下二十年前那个坏脾气的小妻子,严肃地质问:“宝贝,你刚才叫我什么?”
周宏咽下口水,下意识地并拢膝盖,软声说:“老公,对不起”
严勋听着妻子半是害怕半是撒娇的道歉声,心中升腾着一股不可与外人说的愉快,他故意释放了一点属于的压迫力:“当面骂老公,胆肥了?”
周宏忙解释:“我没有”他感受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让他的心脏因为莫名的恐惧而开始疯狂跳动。每一寸肌肉都像变得格外柔软,炽热的血液冲击着神经。他嗅到了信息素的味道。
像是雨夜中刀尖冰冷的血,带着昂贵烟草和烈酒的芬芳。
这个味道让周宏想起严勋军装上的胸章。每一块小小的冰冷金属片,都是用尸山血海铸造出来的功勋。
周宏舔了舔嘴唇,虚软的腰肢缓缓泛起异样的酥麻。发情期缓缓降临,他开始感觉无比害怕。
严勋继续漫不经心地欺负人,手指拢着周宏的后颈低声命令:“裤子脱了。”
周宏有一点轻微的晕眩,壮着胆子撒娇:“老公帮我脱。”
严勋感觉一股热流在身体里疯狂窜动,他手中用了点力气,捏着周宏的下巴迫使他抬头;“怎么忽然胆子这么大了?”
周宏回答不出来。或许是今天的严勋格外温柔,或许是信息素的味道冲垮了他的理智。他仰起头,看着严勋棱角分明的英俊脸庞,那些金色的勋章和绶带在星河之下闪闪发光。
周宏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抓住了严勋墨绿色的衣角,温润漆黑的眸中闪烁着难耐的水光:“难受嗯好奇怪”每一块肌肉都像被泡在了温热的液体中,酸软和舒适别扭地交织在一起。
严勋闻到了浓郁的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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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宏的嘴唇红得过分,柔软的唇瓣微微张开着,热气一下一下喷在了严勋手背上。严勋深吸一口气,胯下的阴茎顶得裤子鼓起来,隔着粗糙的军装布料贴在了周宏脸上。
周宏茫然地仰着脸,下意识地伸出粉嫩的舌尖在那块鼓鼓的大东西上舔了一下,
严勋坐在椅子上,按着周宏跪下,低沉的声音有些沙哑:“把老公的大阴茎舔湿点,一会儿好操你。”
周宏红着脸埋首在丈夫双腿之间,怯怯地扯开腰带,张开嘴含住了硕大饱满的龟头。
浓重的腥味和信息素的味道混在一起,变成了最致命的催情剂。周宏脑中的理智越飘越远,他跪在地上像只小动物一样乖巧地舔弄着丈夫的阴茎,粗大的肉刃被唾液包裹润滑,几乎可以想象到真正插入身体里的滋味。
严勋忍无可忍地把周宏拎起来压在桌子上,几下撕烂了周宏的裤子,对准臀缝间粉嫩的小肉洞狠插了进去。
周宏哀叫了一声,长腿上挂着被撕坏的裤子,委屈地控诉:“好胀啊你太大了”
粉嫩的穴口被粗黑的肉棒撑开到了极致,严勋恶狠狠地掐着周宏的细腰:“放松。”
周宏大口呼吸着来缓解后穴的不适,坚硬的龟头正磨着花心的嫩肉,让他又满足又想躲。被撕坏的裤子下露出一小截雪白的大腿,无助地在严勋腰间蹭来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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