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生(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nbvcxz
严黎说:“只要把按摩棒拽出来,我就能操爸爸又湿又软的小屁眼,不好吗?”
周宏想到自己之后的日子都会像现在这样一丝不挂地含着按摩棒在家里走来走去,只要这父子俩想要,随时都会他屁股里的抽出按摩棒狠狠操他。他腿有点软,求救似的看向严勋。
严勋放下报纸,漫不经心地招手:“过来。”
第二十六章影帝被大小变态一起灌热茶打屁股逼问绯闻,颜x(蛋:调教倔强小妻子的十个技巧,第三个)
周宏乖顺地跪在严勋脚边的地毯上,仰头,白皙的下巴搁在严勋大腿上,怯怯地等待下一个命令。
严勋问:“电影拍摄结束了吗?”
周宏说:“暂时休息,调整身体状态。半个月之后要去海边拍另外一组镜头。”
严勋沉默了几秒钟,摸着周宏的头发,把一头柔顺的黑发揉得乱七八天:“要去拍吻戏?”
周宏一脸愕然:“没没有吻戏。”
严黎来到周宏身后,一声不吭地握住周宏的腰,不轻不重地摩挲腰侧的嫩肉。
周宏有点痒,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别”
严勋强硬地抓住他的头发逼他仰头:“没有吻戏?”
周宏察觉到严勋异常的低气压,心惊肉跳:“真的嗯啊”儿子又在他身后玩弄他屁眼里的按摩棒,铃铛一直响。周宏看着严勋冰冷的眼神又怕又迷茫:“真的没有啊没有吻戏”
他是演员,平时拍戏不可能没有吻戏,甚至还有粉丝剪出了长达二十分钟的吻戏合集。
严勋虽然变态,却很少干涉他工作中的正常需求。
周宏绞尽脑汁也猜不出严勋为什么生气,委屈地仰着头挺直腰背,粉嫩的乳尖不由自主地在严勋布料粗硬的军装裤子上磨蹭着。
严勋松开手,打开茶几上的电脑让周宏自己看娱乐新闻。
今日头条:
“因戏生情,记者拍到影帝周宏与新锐演员方可共进晚餐。
在电影《缚心》长达七个月的拍摄周期中,扮演情侣的影帝周宏与年仅十九岁的新锐演员方可也产生了如同戏中的情愫。
昨天夜里,有媒体记者拍到方可出入周宏家中,并在保镖的陪同下与周宏共进晚餐。
照片中的方可一脸仰慕和爱恋,而周宏则眉眼含情笑意温柔,满满都是对小恋人的宠溺。
这对年龄差距颇大的究竟发展到了什么程度,双方经纪公司还未做出回应。
《缚心》剧组工作人员则表示,在拍摄过程中周宏一直非常照顾方可,甚至主动提出增加了几场吻戏。”
底下配了几张图片,都是在剧组偷拍的。
有一张两人确实在一起吃饭,方可笑意盎然,周宏的模糊的侧脸根本看不出表情,却被滤镜调得十分温柔。
周宏不在意地说:“这些媒体看图说话的本事越来越差了。这张图上阳光那么明显,他们居然也能说成是共进晚餐。”
严勋慢条斯理地说:“别的呢?”
周宏微怔:“别的什么?”
严勋说:“别的地方,你不准备向老公解释一下?”
周宏愣住:“你你不会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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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我和这孩子”
严勋冷冷地说:“我信或者不信,向我解释这件事都是你的义务和责任。”
周宏想起那份被他送给了方可的营养餐,忽然心虚起来:“我我”
严黎从后面扯动铃铛,白色的按摩棒一会儿被抽出一截一会儿又被塞进去,严黎低声说:“爸爸,说谎可是会被惩罚的。”
周宏呜咽呻吟:“没啊没有说谎别弄嗯啊”
严勋握住他的后颈轻轻抚摸了几下:“解释一下。”
周宏双眼茫然含泪:“嗯解释解释什么”
严黎一巴掌响亮地拍在他屁股上:“爸爸,那个人为什么要和你一起吃午饭?”
雪白的臀肉一阵颤抖,留下了漂亮的粉红掌痕。周宏呻吟一声:“我嗯啊我只是”
他又委屈又忐忑。]
委屈的是不过是请同组演员吃了一顿工作餐而已,这两个人怎么就要这样罚他。
可心底又模糊觉得,如果承认自己是把另一份营养餐给方可吃了,严勋和严黎一定会更凶狠地惩罚他。
屁股被儿子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打,白皙的屁股上有粉红的掌痕交错,可怜兮兮地瑟瑟发抖。
严勋和严黎交换了一个莫名默契的眼神。严勋按住周宏的肩膀和腰身,严黎抽出周宏屁股里面那根按摩棒,拿起桌上的茶壶,把壶嘴塞了进去。
殷红柔软的穴肉立刻紧紧包裹住白瓷的壶嘴。茶水偏热,周宏惊恐地扭动屁股想要逃开,呻吟中有了恐惧的哭腔:“小黎不要会烫坏的骚屁眼会烫坏的啊”
严勋紧紧控制住他的上半身,让他无法挣扎。
严黎又用手背试了试茶壶的温度,确定不会有问题之后开始抬高壶身。
温热的茶水涌起后穴中,周宏拼命想要绷紧屁股阻挡水流进入:“好烫呜呜小黎饶了爸爸不要灌水啊”
身体每一个关节都被丈夫和儿子牢牢控制住,周宏感觉自己像是在很深很深的海底,海水的压力让他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接受涌入身体的一切。
严黎把壶嘴插得更深,光滑坚硬的壶嘴顶在了花心上,烫得周宏哀哀哭求。
严黎低声说:“爸爸,解释给我听,否则烫烂你的骚屁眼。”
“我说呜呜”周宏崩溃地哭泣,“我我把另一份营养餐给他吃了啊他他为了演戏把身体糟蹋得很厉害小黎饶了爸爸呜呜老公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把你给我准备的东西给别人吃呜呜我错了老公我错了不要这样惩罚我啊要烫坏了”
壶中的茶水很快全都灌进了周宏屁股里,严黎用力拍了一下周宏的屁股:“用你的骚屁眼把茶壶夹紧,不许掉下来。”
周宏含着泪点头,用力翘高屁股夹紧臀眼,紧紧夹住壶嘴。
严勋捧起妻子的脸,面色依旧淡淡的:“知道是错的事,为什么不主动承认错误?”
周宏模糊中莫名其妙地发现了严勋这话的逻辑漏洞。
按照常理,应该说“知道是错的事,为什么还要去做?”
可严勋没有这样问,他最在意的事,居然是周宏为什么没有主动向他承认错误。
周宏高高翘着屁股,夹住壶嘴的臀眼累得发酸。可他不敢放松,生怕这只茶壶一旦掉下去,他就会迎来更残忍的惩罚。
周宏脸颊贴着严勋的手掌,哽咽说:“对对不起”]
严勋立刻回答:“我没原谅你。”
周宏茫然仰头,不知所措地看着严勋的眼睛。他一走神,屁股里夹着的茶壶就向外滑了一下。周宏连忙夹紧穴口,把屁股翘得更高。温热的瓷壶贴着他布满粉红指痕的屁股,终于安妥了一点。
严勋理直气壮地说:“用行动道歉。”
周宏愣了一会儿,手足无措地去解严勋的腰带,白皙修长的手指轻颤着把那根大家伙从里面掏出来。
粗大的深色阴茎冒着热气打在他手心里,周宏腰腿一阵酥软,后穴的软肉一时放松,茶壶从双腿间滚落,掉在地毯上。
沉闷的落地声让周宏心口一颤。
严黎握住周宏的腰:“爸爸居然没有乖乖把茶壶夹住,儿子要用大鸡巴狠狠惩罚你。”硕大的龟头猛地顶进去,依然温热的茶水被挤出来,失禁一样流满了两条雪白颤抖的大腿。
周宏嘴里含着老公的大肉棒,屁股被儿子的大鸡巴插得汁水横流。他手指紧紧抓着严勋的军装布料,无助地呜咽。
硕大的龟头顶到了娇嫩的喉咙,咽不下的唾液沿着嘴角流下。窒息的感觉让肉体每一分触碰都变得格外鲜明,他的舌尖舔弄着丈夫阴茎上的青筋,儿子的龟头已经操肿了他花心的嫩肉。
经验不足的年轻总是找不到通往密处的入口,顶得周宏又难受又煎熬。
可他现在的嘴却被严勋的阴茎堵住了,说不出指导的话,只能哀哀地任由儿子横冲直撞地乱操一气,偶尔摇摆着屁股想帮儿子找到花心的入口。
没想到严黎狠狠拍了他的屁股一巴掌:“别动。”
屁股火辣辣的疼,周宏不敢再动,专心调整头颈的角度,试图把丈夫整个阴茎都吞下去。坚硬的龟头越进越深,周宏娇嫩的喉咙感觉到了一种濒临撕裂的刺痛。
周宏泪眼朦胧地呜咽着,用眼神哀求严勋放过他,舌尖讨好地来回舔弄柱身。嘴巴张得太久,又酸又疼,他感觉自己的下颌都要掉了。
严勋抚摸着他的后颈:“把老公舔射,今天就放过你。”
周宏更加卖力地讨好着自己的丈夫。他口交的技巧不是很熟练,只是本能地舔弄丈夫阴茎上的敏感带,同时用力夹紧臀眼吮吸儿子的阴茎,祈求这父子俩都快点射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周宏上下两张嘴都快麻木到没有知觉了,严黎终于顶开花心狠狠操到他子宫里,滚烫的液疯狂射在柔嫩的内壁上。
周宏哀叫着张开嘴喘气,严勋此时也射了,白色的浊液从粉嫩的舌头一直射到周宏脸上。
那张在高清镜头下依然美到完美无瑕的脸,沾满了男人的液。
眉毛,眼皮,鼻子,嘴唇。]
他的粉丝们曾经不厌其烦地用一张张图片说明他的五官有多完美,气质有多迷人。
可他们谁的不知道,高贵完美的男神正光着屁股跪在客厅的地毯上,被自己的丈夫射了一脸一嘴的液。
高潮过后的周宏像被抽了骨头一样,上半身软绵绵地依偎在丈夫双腿之间,下半身被儿子抱在怀里。
严勋说:“你总是学不会对我坦诚以待,为什么?宝贝。”
周宏说不出为什么,也许是害怕,也许是隔阂,他总是下意识地隐瞒一切可能会惹严勋生气的事情,虽然每次都被严勋发现然后狠狠惩罚他。
严黎却面带喜色。他一直以为严勋已经彻底掌控了周宏,现在看到严勋因为掌握不住而苦恼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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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忽然发现了自己的机会。
周宏弱弱地反驳:“我们不都对彼此彼此有一些保留吗”
严勋皱眉。
周宏立刻就乖乖说:“我错了,以后一定每件事都告诉你。”
严黎抱着周宏的腰说:“爸爸,我对你全都是坦诚的。”
严勋摸出一张卡,递到周宏手里。
周宏怔住。
严勋说:“这是我的身份识别卡。”
身份识别卡是一个敏感的东西。大部分人调动资金行使权限的时候都会直接使用虹膜认证,很少有人会去办理身份识别卡。除非他必须要短暂地把自己的权力借给别人使用,并愿意为对方承担一切代价。
周宏彻底愣住了:“不这不行的”严勋可不是不普通人,他的身份识别卡可以直接调动一千艘战舰轰炸整个星系。
严勋说:“我没有给过你拒绝的权力,”他语气缓和了些,“我关掉了部分权限,你能动用的只有我的私人账户和保卫军。”
周宏不得不接过了那张小小的卡片。
严勋又补充了一句:“我的工资都会在这张卡里,需要的话随便花,不需要也可以花着开心开心。”说出这句话,严勋心中莫名升起了一股幼稚的得意,瞟了自己儿子一眼。
严黎不甘示弱地瞪回去,咬牙切齿地想:是时候去办一张身份识别卡给爸爸了。
第二十七章全果喂奶,在剧组自己揉软了等老公和儿子来(蛋:调教小妻子的技巧,四)
清脆的铃铛声回荡在严家的大宅里,家里暖气很足,地上都铺着厚厚的地毯,赤脚踩上去一点都不凉。
今天是周宏被罚在家不许穿衣服的第一天,严勋去工作,严黎去上课。
周宏原本想要在卧室里看看电影呆到晚上,以避被保镖和佣人们看到自己裸体的尴尬。可佣人却站在门口为难地说:“夫人小少爷一直在哭,您快过去看看吧。”
周宏无奈,只好出门去婴儿房。
严宸出生不久,他就开始筹备新电影的拍摄,这小孩儿其实并不像严黎小时候那样可以时时赖在他怀里。可严宸就是特别黏他,无论发生了什么,哭起来必须要他抱,他如果不去,这小家伙能把自己哭到睡着。
暖气的风吹在赤裸的身体上,让周宏有种身处旷野的羞耻感。
楼道里的保镖们眼观鼻鼻观心,低头行礼:“夫人。”
周宏不敢和他们打招呼,匆匆忙忙进了婴儿房,双腿间垂下的铃铛也响了一路。走路时屁股里塞的按摩棒被挤来挤去,随时都能滑出来。
周宏没办法,之后把手伸到身后,又往里面塞了一下,按摩棒里面那一端狠狠撞在了敏感的花心上。
婴儿房里站满了佣人,围着小床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少爷,个个束手无策。
周宏红着脸走到中间。
婴儿床里的小严宸顿时不哭了,打着哭嗝伸出小胳膊:“趴趴呜呜抱趴趴”
周宏对佣人们说:“都去忙吧,别守在这里了。”
打发走了佣人,周宏稍微自在了一点,把小小的严宸从床里抱出来,无奈地叹气:“小混蛋,你这脾气怎么和你哥哥一模一样?”他的脸微微红了一下,用手指戳戳小儿子肉肉的小脸,低喃,“不会真的是小黎的孩子吧。”
那段时间严勋和严黎曾经轮流在他子宫里射,他实在分辨不出这个孩子是谁的。
小严宸的长相更偏向周宏,鼻梁偏高鼻尖却比较小,肉肉的脸颊已经能看出尖下巴的轮廓。粉嘟嘟的嘴唇很丰润,上唇微翘,也是和周宏年少时一样。
小严宸虽然不哭了,却也没老实下来,扑腾着往周宏怀里钻,一口咬住一颗粉嫩的乳尖开始吮吸。
周宏一丝不挂地坐在床边,怀抱自己的儿子红着脸说:“别吸了,没没有的”
男性本就很少产乳,产下的婴儿基本都是饮用配制奶长大。更何况更何况
周宏眼前浮现早上起床前,被丈夫和儿子一起按在床上,一边一个吸他奶头的场景,脸烫得能煎个蛋。
小严宸砸吧了半天嘴也没尝到奶味,嘴巴一撇委屈地就要哭。
周宏又亲又摇地哄了半天,小屁孩才肯抱着奶瓶把自己喂饱。
他有点恍惚。
严黎小的时候,他也还小,甚至有些排斥这个强暴而生的孩子。但是小严黎也非常黏他,从小黏到大。
小严宸咬着空奶瓶砸吧嘴。
周宏小声说:“长大了可不许像你哥哥那样,再来一个我可受不了了。”
小严宸喝饱了奶,窝在周宏怀里咯咯笑:“趴趴趴趴”
假期结束后,周宏终于可以传说衣服,因为他要去继续拍戏了。
严勋的身份太特殊,这张身份识别卡周宏虽然下了,却依然不敢带着出门,于是放在了家里。
可等他到片场的时候,却发现那张卡又出现在了他的钱包里。
保镖面露尴尬:“夫人,是是将军要我们一定让你带着。”
周宏给严勋打电话小声抱怨:“我是怕给你弄丢了。”
严勋抬手示意秘书把文件拿过来,边看边对周宏说:“丢了也没关系,我注销之后再给你一张。”
周宏无奈,只好答应以后随身带着。
在家里恢复了半个月的方可已经完全看不出昔日那个瘦骨嶙峋的形象,像个小太阳一样活泼漂亮,穿着高中校服在人群中上蹿下跳。
方可看到周宏,立刻兴高采烈地冲过来,对着周宏摊开手:“周哥吃糖。”
周宏的糖分摄入非常谨慎,从小严勋就不怎么同意他吃这些东西。为了不伤小孩儿的面子,周宏接过糖揣进口袋里:“谢谢,你看上去神不错。”
方可嘿嘿笑:“我最近吃的太开心了!我从来都没这么肆无忌惮地吃过甜食!”
周宏说:“小心你的肠胃。做我们这一行的,为了角色需要总是这样饥一顿饱一顿,最怕得厌食症。”
方可拨浪鼓摇头:“周哥这你可就放心吧,我只会把自己吃得塞不进镜头里,厌食症什么的才不可能呢。”
周宏看着小孩儿自信满满的样子,也不再多说。
方可纠结地站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小声说:“周、周哥,那件事你、你不生我气吗?”
周宏知道他说的是什么。那条绯闻让他被那对变态父子狠狠折磨了一顿,可他心里明白那不过是个借口,严勋和严黎就是想找个理由欺负他而已。
虽然谣言是方可的公司放出来的,但周宏并不在意。他成名多年,和他合作过的演员或多或少都会用他的名义炒点绯闻出来博存在,对此周宏心如止水,并不会觉得被冒犯了。
导演过来打招呼:“周哥,准备好了咱就开始?”
最后补拍的镜头是他们初见时,为了逃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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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生跑去医院装病,想要本病历去开请假条。
周宏饰演的医生却毫不给面子地告诉他:“你身体很健康,什么毛病都没有。”
气哼哼的高中生跑掉了,过了几天之后就一脸苍白地跑来继续求病历。
医生面无表情地把他按在桌子上涌湿巾给小破孩擦了擦脸,青白的粉底被擦掉,小破孩红润的嘴角委屈地撇下去。
这几个镜头全程使用手摇镜头,还是不是来几个打光奇怪的脸部特写。短短几分钟的镜头,他们拍了整整一天。
晚上,周宏到了严黎发过来的一条信息。
打开之后居然是一张照片,照片里的人背对镜头看不清脸,丰满白皙的屁股占据了大部分画面。
是周宏。
照片里的环境光很暗淡,所有的一切都有种油画的质感。只有人物白皙的肌肤仿佛能发光,屁股高高翘起,脚踝上缠着铃铛。
臀缝堙没在阴影中,翘起的臀瓣上顶着一把白瓷茶壶,壶嘴已经没入了看不清细节的穴口中。
周宏脸一红,忙关掉照片。
严黎的电话打过来:“爸爸,到我的小礼物了吗?”
周宏那天被父子二人折磨得神志不清,根本不记得严黎什么时候给他拍过照片。红着脸低声说:“小黎,别胡闹。”
严黎说:“爸爸,一会儿剧组工了我会上去找你,不要换衣服,好吗?”
周宏含含糊糊答应下来,正愁得不知道该怎么好,严勋的电话又打了进来:“拍摄进度怎么样了?”
周宏低声说:“几天的工作差不多结束了。”
严勋说:“我离你们剧组还有十公里的路,乖乖等我。”
周宏腰肢一软,喘息着为难说:“可是可是”
严勋已经坐在了车里,问:“可是什么?”
周宏小声说:“小黎也要过来。”
严勋沉默了几秒钟,淡淡地说:“担心会受不了的话,就先自己揉得软一点。”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严勋心里不受控制地冒着一串串酸溜溜的小泡泡。
严黎要过去,所以他就不用过去了?
危机感让严勋警惕地打起万分神,对司机说:“再快一点。”他必须赶在儿子之前,先把自己的妻子抱在怀里。
剧组的工作人员已经开始陆陆续续离开,导演打着哈欠拍周宏的肩膀:“周哥,回去歇着吧。”
周宏淡淡地答应下来,找借口晃来晃去不肯离开。
剧组定做的医生制服不太合身,没有弹性的布料紧紧贴在屁股和大腿上,束缚感让人觉得忐忑和烦躁。
周宏假意出去溜了一圈,又回到摄影棚里,坐在他的办公桌前发呆。
剧组完全仿照医院的格局仿造了一间医生办公室的内景,有三张办公桌。
周宏坐在椅子上,手悄悄地伸向屁股,想先自己把臀眼揉得软一些省得受罪。
太过逼真的内景让周宏恍惚间感觉自己好像真的是一个医生,正坐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值班。
墙角的道具摄像头逼真敬业地亮着小红点,虽然知道那只是道具,周宏心中却莫名生出了正被人在摄像头后窥探的羞耻感。指腹按在柔软的穴口上,轻轻拨弄那些褶皱。
难得没有含着玩具来工作,早已习惯了被进入的肉穴十分空虚难受,娇嫩的内壁一被手指触碰,立刻热情地缠了上来。
周宏原本不知道为何那对父子对他的屁股间的小肉洞那么迷恋,如今手指被柔嫩湿热的肠肉裹住,忽然红着脸明白了原因。
大鸡巴被这么嫩、这么软的小屁眼包裹住,一定一定很舒服吧
他的手指越进越深,屁股抬起来,裤子褪到腿弯,三根手指在穴中时而并拢时而张开,撑得又红又软淫水横流。
这时,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周宏一个哆嗦来不及提上裤子,在门被推开的那一瞬间射在了裤子上。后穴里的淫水也沾满了手指,有些甚至流到了手腕上,浸湿了昂贵的金属腕表。
进来的是严黎,他刚跟着教授去了一个座谈会,年轻高大的身体包裹在合体的黑西装中,眉眼的棱角已经有了和严勋一样锋利的形状。
周宏在高潮的晕眩中阵阵恍惚。
严黎的样子,让他想起了二十四岁的严勋。
严黎走过来,居高临下地抚摸着周宏高潮后迷幻的脸:“爸爸的屁股都骚得等不及儿子过来了吗?”
细框眼镜歪歪斜斜地挂在周宏鼻梁上,他喘息着轻声说:“不不是发骚嗯是是揉软一点才能才能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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