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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骗我谈恋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黎欢
手上触感软乎乎的很舒服,有种丝绒的顺滑,还带点洗发水的清爽气息。
他爱不释手,猛然间又想起刚才那男人也碰了她的头发。
他心里藏着根刺,不高兴的加重手上的力道。
女孩子小绵羊似的,双手捂紧脑袋,偏了偏头,逃开他的魔掌,抬起头,蹙眉,愤愤的瞪他,抗议:“boss!”
他把手回来搭在腰间,脸上没有一丝愧疚之意:“我带你去个地方。”
白夜歌一脸被雷劈的表情目送两人离开,仿佛遭了一万点的暴击,她捂着鲜血淋漓的小心脏颓着脑袋呼哧呼哧爬上楼,坚持几年的“单身贵族”信念在今夜受到了最严峻的考验。
作为单身狗,她突然觉得找一个人来互相伤害,其实还蛮有爱的?
许忆澄掌心轻缓拍了拍迈巴赫的车身,上次被她哥用世爵刮掉的那层漆已经修补好,完全看不出痕迹。
贺朝影拉开驾驶座的门把,弯腰,动作意味明显的要坐进车里。
原来比她高出一个头的男人此刻比她矮了不少,她胆子瞬间肥肥的。
同手同脚走过去,趁他一个不留意,一爪子摸上他的头,葱白软玉的五指插|进他墨黑的发里,略带报复心邪恶又温柔的揉了两把,而后回手,迅速溜进后车位,把车门关紧,乖巧坐好等怼。
男人的手停在门把上,身子一动不动,像播放了一半的视屏,因为网速不好,卡成纸片人一样,等了几秒,他一帧一帧的挺起上身,右手松松搭在窄腰上,剑眉纠着,朝她的方向,薄唇抽动:“幼稚。”
许忆澄:“……”
贺朝影是个缺少闲聊细胞的人,车里很安静,许忆澄窝在座位里懒懒打了个哈欠,眼皮子一上一下的打架,她掰着手指数了数这是第几次坐上贺朝影的车。
数着数着,困意袭来,她斜身往下一倒,睡着了。
贺朝影鼻息渐深,将车速减慢,防止她被磕到从座位上掉下来。
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睡着,说明她是信任自己的,至少不担心他会偷偷把她卖给人贩子亦或对她下毒手。
他无奈摇头,眼里流转出宠溺的笑,温柔至极。
许忆澄梦见武当道长送给她一颗仙丹,她含在嘴里,舌尖绕着丹药打转舔吮吸,奶油混着焦糖的甜味在舌苔上慢慢融化开,还没等她细细感受,一只长臂伸过来,从她嘴里抠走了仙丹。
她一着急,欲求不满的抬起脑袋,舌尖从两片饱满粉嫩的唇瓣间伸出很短的一小截,追着丹药的方向懊恼的低吟一声。
贺朝影半伏在她上空,望着她的眼眸像马里亚纳海沟深不见底,右手揽住她背部顺势将她上半身从座垫上抬起六十度,同时埋下头,将自己凉薄的唇贴上去,厮磨片刻,含住她的舌尖浅尝辄止的吸吮两下,退开,在她睁开眼的瞬间,把左手边的棒棒糖插|进了她的小嘴里。
刚睡醒的许忆澄脑袋瓜有些迷糊,嘴里叼着棒棒糖,惺忪睡眼无辜的眨巴眨巴,撑着椅垫坐起来。
她把嘴里的棒棒糖拿出来一看,葡萄大小的糖果被她舔成了樱桃。
她白皙的脸颊羞得微红,耳根子烫烫的,有一点点恼羞成怒的看他:“boss,你居然趁我睡觉给我吃这玩意?”
她把糖重新放回嘴里,咯噔咯噔的咬碎:“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你怎么就不是小孩了?”贺朝影视线低垂长睫敛着,强忍笑意:“我看你吃得挺开心的。”
许忆澄舌头一卷,将糖渣吞进喉咙里,辩解:“你总不能让我吃了一半就丢掉吧?”
贺朝影锁好车,转身,抬步走进医院大门。
许忆澄颠儿颠儿的跟在他身侧,时不时的拿一种欲言又止的复杂眼神看他。
贺朝步履如风,风度灼人,袖口挽起一截,看了眼时间:“你似乎有话想和我说?”
许忆澄憋得老难受,他一问,立马张开紧闭的嘴,侧目,瞥他:“我只是没想到有的人平时看起来一副菜米油盐不进的样子,却往车上藏糖。”
“你想不到的事还很多。”
“比如说?”
我不仅藏糖,我还偷吻你。
他手虚抵着下巴:“那颗糖是我幼儿园的弟弟落在车上的,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他是你偷吃了他的糖。”
许忆澄:“……”
晚上的医院有些凄凉人,为了不打扰到病人休息,两人走进医院大厅十分一致的放轻脚步,关了话匣子。
值班的小护士趴在桌上,无聊的刷微博。
贺朝影走过去,压低嗓音,沉声道:“你好,请问唐珉先生住在哪个病房?”
小护士有气无力的掀开眼皮,在看清他的脸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艳,翻了翻记录,结巴道:“在……在二楼206,晚上病人都在休息,你们上去的时候记得小声点,不要惊扰到其他病人。”
许忆澄鼓着腮帮子,跟在贺朝影身后上了二楼。
唐珉的小女友蒋彤为了更方便的照看唐珉,让人在加护病房放了张床,还雇了个保姆,一天24小时除上厕所之外,基本不离身,就怕唐珉会出什么意外。
许忆澄多多少少也能理解蒋彤为何如此担心。
别看唐珉平时老爱在人前爱妻爱妻的喊她,两人其实就没领过证,唐珉的遗嘱早在她怀孕之前就立好了,财产全是留给唐多令的,她现在好不容易有孕在身,就盼着孩子出生,唐珉能改医嘱,如果他此刻出了什么意外,按照唐多令的脾气,她一分钱都拿不到。
蒋彤从床上爬起来,比了个手势:“有什么话去隔壁休息室聊吧。”
三人从加护病房出来,进了休息室。
许忆澄指根绞着,语气坦诚:“唐先生还好吧?”
“已经脱离危险,医生说这几天会慢慢转醒。”可
“那就好。”
这是她在没有医生指导的情况下真枪实弹动的第一起手术,如果唐珉身亡,她以后恐怕连握手术刀的勇气都没有了。
蒋彤从唇角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医生说是你救了我丈夫,抱歉,我那天不该凶你。”
贺朝影适时的接过话头:“蒋小姐,我的员工为了救你丈夫被唐多令以非法行医的罪名起诉,如果唐先生醒了,我希望你能立刻通知我们。”
“这是自然。”蒋彤扬着眼,弯弯唇:“今天的新闻我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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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没能帮上什么忙,等我丈夫清醒,我会及时通知你们。”
两人谢过蒋彤,并肩从医院出来。
朦胧月色寂静无边,街上行人寥寥无几,几盏路灯撑起一片暖橘色光幕,两人手背不经意碰在一起。
贺朝影揣住她手指捏在掌心里,她挣脱两下,没抽出来,诧异的抬眼看他。
他垂眸,眼中掠过星辰,倔强的抿着嘴不说话。
唐珉是唯一能让唐多令心甘情愿撤诉的人,如果在开庭之日他还无法清醒,那么唐多令所说的让出h.v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也不是不可以。
只不过那是最坏的打算,但凡有点能力的男人,都不会让自己陷入要公司还是保住心上人这样两难的境地。
第25章还钱?
微博热搜长期被娱乐圈明星占据,一天到晚翻来看去就那几个名字,网友难腻歪,这会儿好不容易爬上来一条新鲜热乎的“女员工非法行医只为救人”的博文,立马就被顶上头条。
网友的评论以每分钟几百的速度在成倍增加,堪称打脸修罗场。
“前天无良的媒体故意只放小姐姐拿刀切喉咙的图来误导我们,现在看到完整视屏,总算知道了真相,亏我还言语攻击小姐姐,恨不得顺着网线爬过去把她打一顿,现在脸真他么疼!”
“医生压力很大,请对我们医生好一点,谢谢!”
“这属于做了好事没好报的典型代表,现实版的农夫与蛇,心疼小姐姐。”
“我也是一位刚毕业的医学生,和小姐姐一样还没考到医师资格证,遇上这种事可能连小姐姐一半的勇气都没有,其实她完全可以只当个旁观者,冷漠的看着唐先生窒息而死,也不必惹上一身骚。”
医生本就是话题度超高的职业,此次视屏一出,再经过名医讲解,医学生附和,网友有感而发,浪潮退去,水落石出。
这还得归功于薛迟的办事速度和各大微博公众号的推广,以及钱。
拜金的心理不能有,钱却一定要有,没钱无人替你说话,一个粉丝一块钱,微博大v几千万的粉丝,钱哗啦啦比水流得还快。
许忆澄作为一个小穷光蛋,对贺朝影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就差逢年过年将他当财神爷供奉起来。
天蒙蒙亮,许忆澄在出租车上给贺朝影打电话。
本想礼貌性的和他说等她以后有钱了会还给他,但转念一想,自己这辈子赚的钱都请不起微博大v,还谈什么还钱?
只好口头感谢顺便表达一下自己对h.v的衷心,以后会努力工作报效公司之类的。
那边云淡风轻,连眉头都不眨:“也不单纯只是为了你,这是给公司的公关,你的善意举动若真的被误认为是切喉取宝石,公司损失的可不只是这些,当然,你想还钱,我来者不拒,勉强下。”
许忆澄捧着手机,满脸穷酸样:“boss,我一年的工资都比不过你手上那块表,咱还是来点实际的吧!”
“哦,比如说?”
她敛着眉眼,沉默半分钟,缓缓开口:“等风波过去,我能逃过此劫的话,就去考个医师资格证,终身给你看病。”
*
许忆澄准时到公司,和黛妮寒暄两句,劫难当头,黛妮也没指望她能正常拍摄广告,聊完后让她直接去找贺朝影的律师谭轩商量被告一事。
彼时,谭轩正在贺朝影办公室里观看视屏。
“那颗祖母绿宝石戒指是学长的作品,世上仅有这一件,夏季珠宝秀结束后就送给佩戴她的模特儿,现在基本可以确定砸电闸的就是她。”
贺朝影指着电脑屏幕上的图片示意谭轩看。
“砸电闸算故意毁坏公物,顶多是陪款或者进去蹲几天牢,根本威胁不了她,我们需要找到绝对性证据证明是谁偷了宝石投进唐先生的酒中,故意谋杀罪才是最大的筹码。”谭轩解释。
贺朝影长指拖着鼠标把另一段视屏调出来给谭轩看:“投宝石的人也找到了,是酒店雇佣的一位调酒师。”
他神色为难:“对方把所有的事都揽到自己身上,拒绝承认有同谋或指使人。”
“这样的话,我们还是不能从根本上证明唐多令和他们俩有过交易。”
尽心血找到罪犯,事情依旧陷入死胡同。
贺朝影呼吸深沉,曲起五指轻点桌面,凝神看着视屏里的手片刻。
办公桌上的电话应景的响了几声。
他回过神,接听。
前台小姐的声音娓娓动听,毕恭毕敬道:“boss,何媛已经到公司了,需要让她马上去您办公室吗?”
“嗯,让她过来。”
贺朝影挂掉电话,抬起头吩咐站在一边的谭轩:“你先去见忆澄吧,这边我来找突破口,不管最后能不能找到证据,准备工作一定要做好。”
刚进公司就被前台小姐告知贺朝影要找她去谈话,意料之外,心也跟着乱了。
她没有直接去办公室,在上楼之后拐去洗手间。
将每个厕所门拉开,直到确定里面没有人后,她才慌慌张张的走到窗边,从包里取出手机,拨打那个已经背得耳熟能详的号码。
她压低声音,眼睛警惕的望着门口:“喂,令,贺朝影昨晚去酒店查看了监控器视屏,我前晚忘记把手上的戒指摘下来,可能已经被他认出来。”
女人的声音带着低低的哭腔,有点不知所措:“他现在让我去办公室问话,我该怎么办?我还不想坐牢,令,你一定要救我……”
“冷静点,别急。”电话的另一头唐多令歪在总裁椅里,手里的笔头一下又一下毫无规律的敲击桌面,扁了扁嘴角:“认出你也没关系,不就是砸个监控器按了个电闸开关吗?陪点钱或者在警局里住两天就能出来,有我在,你怕什么?”
他声线懒散,带着不屑:“他问你话,你就说晚上酒喝多脑子不清醒,不小心砸到了监控器,他能把你怎么办?”
他坐起身子,拨弄桌上的大厦模型,声音藏着虚假的温柔:“媛儿,现在是关键时刻,你一定要挺住,实在不行,你就辞职,违约金我替你出,就算到了警局,你也不能把我供出去,明白吗?等这场风波过去,我拿到爸爸的遗产和h.v的股份,你就是百宝莱的董事长夫人,我唐多令的妻子,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何媛冷静下来,擦掉眼泪,深呼吸,像被洗了脑的无知孩童:“我就是死也不会把你供出去的,你放心,我等你来娶我。”
她洗了把脸,妆花掉也没来得及补,匆忙出了洗手间。
到贺朝影办公室时遇上从里面出来的谭轩,两人对视一眼,她心虚的回目光,垂头走进办公室。
“坐。”贺朝影也不看她,起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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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顺手把门关上。
咔嚓一声,何媛的心跟着抖了一下,裙角被她捏皱。
贺朝影坐回自己的位置,冰刃似的眼神投在她身上,声音是播音腔,没有起伏:“学长送你的那颗祖母绿戒指还在吗?”
“在……在的,怎么了?”何媛磨了磨中指上光滑的宝石,壮似不解的问。
“前天酒店的监控器被砸前拍到一个女人的手,中指指根戴着祖母绿宝石戒指,和你手上的一模一样,这只手是你的吧,为什么要砸监控器?”
他冰着脸,目光骇人,如果不是事先和唐多令打过电话,以何媛的性格,早就被他吓得什么都招了。
她勾了勾嘴角,努力挤出一点笑,手不安的搭在腿上:“夏季珠宝秀办得很成功,那天晚上很高兴,所以喝糊涂了,应该是醉的时候撒酒疯不小心砸到的,我很抱歉,我可以赔偿所有的损失。”
说完,起身朝这贺朝影的方向鞠躬:“boss,感谢你这两年的栽培,做了这种事我也没脸在公司待下去了,我申请辞职。”
第26章你有卡吗?
猎物突然变聪明,一口咬定自己是喝醉酒才犯错,想想都知道是背后有人操控。
这事难就难砸监控器的和偷宝石的不是同一个人,而且两个人还没有任何交集和联系,就像是偶然发生一样。
问不出话来,可在找出幕后黑手之前又不能立刻放何媛离开。
贺朝影强压下心里的焦躁,面上稳如泰山:“酒店经理已经报警,你想走,我不留你,不过要根据签订的合约内容进行,先向人事部提交申请,申请过了,我这边再审核,最后提交三倍的违约金。”
他摆手开始翻看号码打电话,何媛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应付过去了。
她神色清明,笑意隐约从娇俏的眼角漫开,洋洋自得。
踩着猫步踱过去拉开门。
两位军装笔挺的警察端立在门边,表情傲然。
没想到警察来得这样快,何媛愣住,睁大眼,恍惚。
警|察语气威严,:“你好何小姐,有人报案说你涉嫌私通他人偷窃,请跟我们走一趟。”
*
贺朝影放下手中的文件,这几天忙得焦头烂额,没顾得上吃饭,胃部隐隐约约的作痛。
盛放在白瓷杯中的深褐色咖啡冒着缕缕白烟,浓香四溢,他却没有了喝的欲望。
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在此刻倒下的。
想起女孩子曾经义正言辞又色厉内茬的嘱咐他按时吃饭少喝咖啡,他的心跟着暖和起来,连微痛的腹部都缓解了不少。
许忆澄和谭轩谈完是事是午饭时间,公司事多,她没心情下馆子,拉上叶遥去公司食堂吃饭。
员工排了几条小长队,要知道,h.v食堂的饭菜可比外卖好吃多了,除了她们这种普通阶层的员工,高管的几位也是常来这边吃饭的。
选好餐,双手抱着饭菜转身,回头发现贺朝影站在她身后,抄手眼神纠结的看着她碗里的饭菜。
贺朝影一来,员工们就不可能安分守己的,一个个吃饭的时候眼神还不忘往这边飘。
他倒是很淡定,学着她的样子,到隔壁端个餐具递给食堂大妈。
大妈嘴巴张着,手里扬着勺子一动不动,呆呆的。
许忆澄的表情从毛骨悚然到惊讶无比再到平静无波三度转变,吞了吞口水,试探性的问他:“boss,你来体验民情?”
“我来吃饭。”他垂头低眉,细细挽起衬衫袖口,瞥一眼她碗里的东西,对大妈说:“阿姨,我要一份和她一样的。”
大妈合上嘴巴,挥挥手里的锅铲,气息十足:“好嘞!”
暗暗给他多打了些菜,连饭量都是她的两倍多。
他双手接过来,搁在餐台上,意味深长的瞄了一眼刷卡机。
大妈连忙摆手,笑呵呵:“这顿了,小伙子多吃点哈!”
旁边另一位大妈掐着她的腰,小声提醒:“别喊错了,人家是总裁!”
“瞧我激动得,对不起啊总裁。”
贺朝影挑了挑眉:“公司的规矩不能破坏,刷卡吧。”
“啊?好……好的。”
大妈按下几个数字。
被谅在一旁的许忆澄噘嘴小声嘀咕:“boss,你有饭卡吗?”
“我当然有。”
他字正腔圆十分肯定道,然后在她诧异的抬眼看他时伸出手,两根手指捏住她手里的饭卡的一角,往外抽,迅速贴上刷卡机。
“嘀”的一声,动作干净利落,堪称教科书典范。
许忆澄双脚被钉在地上石化了。
贺朝影刷完许忆澄的饭卡,接着又抢了叶遥的座位,率先坐到许忆澄的正对面。
叶遥憋着一股气,没敢让他起来,很识相的坐到许忆澄旁边。
许忆澄握着筷子唉声叹气:“boss,你要是吃不惯不必勉强的。”
潜台词是你吃不惯可以把你碗里的一半菜分给我啊,特别是那只炸鸡腿!
贺朝影盯着她两扇翘起的睫毛,眸色微动,还真的就一点都不勉强的夹起自己碗里的咸菜丢进她碗里:“这个我吃不惯,你多吃点,吃完下午和我出去干点活。”
挑完咸菜,又从她碗里夹出一半腊肉丢进自己碗里。
叶遥看得一愣一愣的,米饭从嘴边掉下两粒,她赶紧把碗挪得离贺朝影远远的,就怕他糟蹋完许忆澄碗里的菜又来糟蹋她的。
好在贺朝影似乎是满足了。
饭后,许忆澄捂着干瘪瘪的肚子,欲求不满的拖着身子跟在贺朝影身后,巴巴的问:“boss,咱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去郊区。”
贺朝影带许忆澄去的郊区在五环开外,车程需要两个小时左右。
那个地方跟市区比起来很落后,从建筑就可以看出明显的差距。
一排排灰色平房凌乱摆在地面上,墙面留有被雨水冲刷过的污迹,一大片橙红色凌霄花倒挂在篱笆上,是这里最明艳的色。
把车停在路边。
两人在一阵阵犬吠声中绕着蜿蜒小路走了几百米,来到一个老旧小区。
几位更年期大妈坐在小卖部里搓麻将搓得风生水起。
许忆澄非常紧张。
贺朝影可是有过让薛迟出去通宵陪他和江御行打麻将的光荣事迹,万一他没忍住跑去和大妈们打麻将,她不晓得自己能不能够把他拉回来。
然而事实告诉她,这个想法是多余的。
贺朝影拐进小卖部,嘴边特意挂上清润的微笑,把一身戾气得干干净净,躬身,用一副邻家大哥哥的和蔼模样问蹲在桌子后写作业的初中生小妹妹:“你好,请问你知道君沫家在哪里吗?”
小妹妹两条马尾辫一颤一颤的抬起头来,看他时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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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带着小星星,百转回肠的“咦”道:“我当然知道啊,不过你要买点东西我才能告诉你!”
贺朝影:“……”
几分钟,许忆澄和贺朝影两人手里各拿着一瓶旺仔牛奶出现在一座低矮的平房前。
大门上被撕去半边的大红福字已经退色,台阶爬着青苔,房檐有蜘蛛网,墙角落下灰。
仿佛是许久没人住过的弃宅。
贺朝影抬手轻叩三下门。
等了大概两分钟。
门从里面“咯吱”一声被缓缓拉开。
一位瘦弱的三十几岁女人忐忑的伸出头来,她眼角通红,好像是刚哭过,看见他们时眼神晃了一下,声音像慢熬的雪梨汤,软软的问:“你们找谁?”
第27章有病。
屋里摆设简单,没装修过,水泥式地板,木质家具颜色暗淡,看起来年代久远。
贺朝影和许忆澄紧挨着坐在桌边。
林静给两人斟茶:“你们是沫沫学校的老师吗?沫沫这几天病情有点严重,我和她爸商量过,准备让她退学回来养病。”
“家里没什么好东西可以招待你们的,这是从乡下带回来的自产茶叶,希望你们不要嫌弃。”
贺朝影和许忆澄对视一眼,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我们这次来主要是为了君先生。”
“我老公?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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