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圈(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yuyan
“那兰姨……”朱富想起来,北院那里还有一个他私自放进来的人,唉,她要是安静点,也就算了,可兰姨的喉咙简直可以用作大型的杀伤武器,方圆十里以内,都能听见她尖锐恶毒的诅咒。
“就让她待在那里吧。横竖她现在也没处可去……”池南从座位上站起,让朱富坐下,朱富不明所以,问道:
“你不怕她吵闹啊?”那声音别说是媳妇,就是朱富自己听着都很心烦,暗自祈祷平地一声雷,把兰姨带走才好。
池南温柔的在朱富肩膀上轻按,唇角扬起一抹甜美的微笑:“没事,刚才我已经让管家嬷嬷过去了……”
朱富看着自家媳妇那张牲畜无害的笑脸,不知为何觉得心有戚戚,媳妇让管家嬷嬷去北院干什么?
心里有着疑惑,但奈何媳妇的手上功夫太好,将他的肩膀按的非常舒服,头一回享受媳妇这般待遇的朱富没过多会儿便将兰姨的事情抛诸脑后了,反正府内有媳妇在,她总能将所有的事情都处理的很好,朱富对这一点非常有信心。
“公主,今日还是在月清池沐浴吗?”
朱富正闭眼享受之际,贵喜嬷嬷的声音便从房外传来。
池南正欲开口回答,却被朱富抢先一步:“今日不去月清池,麻烦贵喜嬷嬷将热水送去内寝室。”
贵喜嬷嬷听到朱富的话之后,便告退了。
池南停下手中动作,不解的看着朱富:“为何不去月清池?”
朱富浅笑着抓住媳妇的手,放在掌心摩挲:“月清池太大了,我想着今日媳妇儿一定很累,所以咱们就在房里洗得了,我会搓澡哦。”
池南看着朱富不怀好意的笑脸,哪会不知他在动什么心思,当即勾唇道:
“既然知道我很累,你还忍心折腾我?”
朱富笑得十分灿烂,露出了雪白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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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皮的对池南眨眨眼睛道:“正因为你很累,所以为夫决定好好伺候,一切都交给我,媳妇只要放松享受就好了。”
“……”
没多会儿,寝室的内间便被水气腾满,朱富拉着自家媳妇的手走了进去,池南正想着接下来他会做什么的时候,朱富便从身后抱住她,双手来到她的腰间。
盈盈一握的楚腰令朱富顿觉热血沸腾,摸索一阵后,在媳妇的侧腰处找到了衣结。
“媳妇,我帮你宽衣。”说着,朱富便将衣结拉开,这种工作向来是他的特长,做起来自然得心应手,不消片刻,便一层一层将媳妇剥得干净溜溜。
池南被他从背后拥入怀中,羞赧的垂下了头,只见自己胸前的两团柔软此刻正落入背后的魔掌,白莹莹的肉包在黑黝黝的手掌之中,视觉上对比分明,朱富掌心的温度自胸前传来,再加上很有技巧的揉捏,池南不禁舒服的将自己放松,完全靠入朱富怀中。
朱富以胳膊环过池南胸前,一只手顺着腰脊缓缓下滑,在媳妇的中心地带,轻轻的揉弄挑逗,将茂密的从草凝结成卷,绕在手指上打圈,掌心在媳妇耻骨的位置不住按压。
一股热流自耻骨逐渐蔓延,酥软漫布全身,池南如一池春水般化在了温暖的怀抱之中。
“媳妇,我抱你入水吧。”朱富又在媳妇敏感娇嫩的地方徘徊一阵后,终于良心发现般,对池南如是说道。
若再被逗弄下去,池南便春水泛滥不可拾了,听朱富如是说,理智稍稍折回,喘着气点了点头,
朱富在媳妇耳旁一番舔抵之后,才将轻盈的媳妇横抱在手,走到了内寝室中央半人高的大澡盆边,池南搂着他的肩膀,做好了入水的准备,谁料朱富却不打算就此放手,竟让她两条腿站在澡盆的边缘,上身依旧靠在他的身上。
池南不解朱富想要做什么,只觉不会是什么好事,却不料朱富猛地分开了她的双腿,让她在澡盆上方大大的叉开。
“啊”池南来不及站稳,发出惊呼,倒入身后人的怀抱,朱富如抱着一个婴孩般,将池南双腿大大分开,一只手再次来到那片让他销魂的敏感地带,捏住最脆弱的那一点突起,对池南邪恶的笑道:
“媳妇你看,水中的你多么诱人,都湿了呢,滑滑腻腻,温温热热的,让我好想现在就捅进去。”
池南被他捏住了弱点,身子又被他控制在手无法动弹,又羞又恼,正想反抗之际,却顺着他的指向,看到了水面上淫|靡的那一幕,自己两条白腿被大大的分开,中心部位在水面上一览无遗,那种羞耻感让池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面红耳赤的呼吸急促,却又莫名的升起一股新鲜的刺激感。
朱富的拇指和食指捏住花心,中指却灵活非凡的由入口刺了进去,令池南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即开始的前后抽|插更是叫她疯狂不已,水面上的池南补课自抑的向后倒去,两条叉开的大腿内侧微微颤抖,迎合着朱富的穿插,不消片刻,来回不过几十余下,池南便难以自持,春水如泉般涌出,滴在水里,泛起了一阵暧昧的涟漪。
朱富知道时机已至,便将媳妇从澡盆边缘解救而下,池南颤抖着双腿,想要竭力并拢,却怎么也使不出力气,还未缓过神来,便被朱富拦腰抱起,双脚腾空,小肚子压在澡盆边缘,正好边缘处有块软枕,是给她洗澡时靠颈子用的,此时却被朱富用来做这种事,池南迷茫着双眼,没有力气抗拒。
朱富将池南压在身下,使池南的臀部高高抬起,背脊直挺挺的面向水面,早就发胀发硬的□碰着水面,热烈的感觉席卷全身,朱富拉开裤头,将蓄势待发的武器猛地捅入池南体内,几个轻柔摩挲之后,便疯狂摇摆起来。
池南的呻吟声自水面扩散,她听在耳中更觉淫|靡,用尽全力将双手撑在澡盆边缘,防止自己在朱富毫无顾忌的冲力之下,被撞入水中,不下百十个来回之后,池南再也撑不住向身后不住耕耘的某人求饶,奈何那人兴致正浓,只是稍微放缓了些速度,让池南缓和一下心情,而后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驰骋。
池南被弄得欲罢不能,只得配合着身后的动作,攀上了极致高峰。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章节:(以上为重复章节,正文在作者有话说,字数只多不少,请放心购买。)
驸马扬威难道这个世上,真有离魂之说?
“朱富恢复记忆一事,除了我们四个,对其他人一概不提,暂且保密。”池南自床边站起,边走边对那两个仿佛长不大的老顽童嘱咐道:“你们在人前该做的戏,还得做,知道吗?”
朱爹率先提出疑问:“那要装到什么时候啊?其他谁都不能说吗?光光呢?对光光也不能说吗?”
池南淡然的点了点头:“没错,对太后也不能说。”
百里丞相历经沙场多年,对于尔虞我诈的事情早就司空见惯,对于池南的嘱咐自然也能理解,他正色对池南问道: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丞相虽然暴躁高调,但对池南的手段与计谋却是很放心,丫头向来就是军师型的人物,凡事听她的总不会错的。
池南沉吟片刻后,冷冷说出了四个字:“静观其变。”
世间大多谋略都是以不变应万般,有时候一动真不如一静,比的就是耐性,看看到底那一方更加沉不住气罢了。
丞相与朱爹对视一眼,相看两相厌,池南见他们如此,转身看了眼朱富,又道:
“在朱富还未‘恢复’记忆之前,他还是住在丞相府,以百里桀的身份出现人前……”
朱富听后,立即提出了抗议:“媳妇,你不要我回公主府了吗?”
池南看着朱富一脸受伤,仿佛被抛弃的小动物般惹人心疼,不禁轻言解释道:
“不是不要你回去,而是在抓到幕后黑手之前,让你暂且留在丞相府。”
朱富似懂非懂的看着池南,后者怕他弄不明白,再一次深入的耐心解释道:“在事情还没有水落石出之前,朱富你记着,你是丞相的孙子,是百里家的继承人,而我萧池南于你而言就是个陌生人,你不记得我的一切,对我以及我周围发生的事情都要漠不关心,这样才不会惹人怀疑,知道吗?”
“……”
朱富有些为难,让他不跟媳妇住在一起也就算了,还要装成不认识媳妇,对媳妇和她身边的事情漠不关心……这,这也太难了吧。
不过,媳妇既然这么安排,肯定有她的道理,只是就连朱富自己都有些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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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真的能够做到媳妇要求的一切吗?
不记得媳妇是什么感觉?
漠不关心又该怎样去表现?
丞相的孙子,百里家的继承人又应该要做些什么?
这一切的一切,他都不知道。
池南说完这些之后,便拿着朱富喝完的药碗,与丞相和朱爹叫唤了个眼神之后,便走了出去。
房门推开的那一刻,天际仿佛飘来一片云朵,云淡风轻的苍穹之下,一段生死相搏,殊死相斗的暗战就此揭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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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魁大选已然进行多日,由初赛开始,到今日决赛,共在朝堂民间选出了十五位候选人,其中七个乃公卿子弟,八个为民间推选,今年的民间推选,实力大超从前,而公卿子弟间的争斗也不如往年激烈。
而最令众位评审感到意外的是,原本最应该参加,人望最高的定远侯府安容安将军竟然没有参赛,不仅如此,还有一些将门子弟也在赛前莫名退出,使得这一届的武魁大选多了一些奇迹,少了一些众望所归的激情。
百里家的嫡孙百里桀的出场无疑在场内掀起了轩然大波。
一个是因为他的身份,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的是,这位百里桀不仅仅是百里府的嫡孙,更加是之前也在京城贵圈内掀起波浪的大驸马朱富,这层身份的转变不禁让人怀疑,从一开始,便是百里家的阴谋。
但无论人们心里怎么想,百里桀都成功跻身进入会场因为,先皇在世时便就规定,每一届武魁大选都允许有一位‘元帅推荐’直接晋级终选,而百里桀的推荐可想而知便是百里纵横,他曾是开国元帅,此推荐位他当之无愧。
百里桀的出场无疑是轰动的,引人注目的,骑在健硕高大的马背上,英武不凡,不苟言笑的神情为他增添了一股难言的刚毅,也许是面容清减,使他看起来多了一种刀锋般的锐利,从前的大驸马,还是朱富的时候,嘴角总是挂着一抹憨憨的笑,个人淳朴的印象,没想到一朝身份大变,连带着整体气质都发生了根本改变。
他端坐马背,一杆的银枪背于身后,从入场口走入,沉稳冷漠的眼神若有似无的将所有看席上的人都扫了一周,每个被他眼神扫到的人都觉背脊一挺,无一不被他那股难言的锋利目光震慑。
坐于上首的皇家席位中,池南面无表情的端坐于最东方,其他公主驸马以她为列,分别在后。
当百里桀的目光扫向这一席的时候,可以说是影响最大的,纯属观战的三驸马和三公主对望一眼,又将好奇不解的眼神转向池南,但后者却好似没有看到场内那人般,无动于衷的同时亦没有其他反应。
青瑶公主暗自绞着手帕,看着场内的那人,痴怨的目光如影随形,下唇仿佛咬出血般,那个男人,注定是她萧青瑶的,旁的人……将目光转向看上去平静无波的池南,哼,萧池南,被自己的男人遗忘,这种滋味不好受吧,尽管你竭力表现出常日的姿态,但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苍白无力,满目幽怨,就跟一个弃妇般不堪一击。
百里桀上场,终选分为三个项目,第一个,便是马上枪战。
因为朱富曾同长公主萧池南一同出使过胡国,曾在胡国展现过马术上的天赋,因此,马上枪战对他来说并不算是生疏的赛事,眼下就看他的枪上功夫了。
与他对战的是显平爵爷的二公子,无双郡主的郡马赵桓,曾与朱富一同任职与律勤馆中,只不过朱富是巡城马,而他却是宫廷卫,打过几次照面,对朱富的印象仅止于大驸马这个头衔而已。
但此回赛场遇见,赵恒不得不承认,这位大驸马真的颠覆了他的形象,从前的憨厚与淳朴竟如烟般在他身上消失不见,剩下的唯有沉稳与刚毅,也好,只有这样的男子才配与他赵恒一战。
两人在马背上拱手互礼过后,战马嘶鸣声起,愤然而冲,两杆银枪初回交锋,发出脆亮的悲鸣,百里桀不遑多让,几个翻手,银枪在手中翻转自如,或挑,或刺,或戳,每一下都蕴含着累积般的实力,赵恒再次与之对枪,两枪相接,赵恒只觉虎口被震的发麻,但长年习武的神经立刻做出了反应,抓紧枪杆,横挑而出。
百里桀扭转马头,立刻反应自如,换了一个方向展开攻击,这场对战,明眼人都能看出百里桀胜算在握,对赵恒丝毫不曾顾及同僚之宜,正感叹大驸马性情大变的时候,一声长啸自百里桀口中发出,赵恒被枪尾扫中,打落马下。
百里桀高举银枪,口中发出胜利的咆哮,震慑全场。
首先站起来鼓掌的,自然是开国元帅百里纵横,他的孙子强势回归,如今扬威赛场,百里家一蹶不振的名声从今而后,便算是得到了决定性的扳转,谁还敢说,百里家后继无人?谁还敢说,百里家从此没落?谁还敢说,他百里纵横无子送终?
都他妈的见鬼去吧。
百里相爷心中如咆哮着,压抑了多年的情绪瞬间崩塌,顾不得身份,由看台坐席上狂奔而下,给了孙子百里桀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便与他一同高举银枪,示威场内所有曾经看轻他们的人。
“皇上,百里家的百里桀胜了,需要您正式宣布才行。”内侍官在小皇帝的耳旁提醒道。
小皇帝正在剥桔子吃,龙案上满是果皮果核,听内侍官如是提醒,这才将目光看向了场内,不禁惊呼:
“咦?他,他不是……皇姐,皇姐,他不是大驸马吗?怎么就变成百里家的人了?”
小皇帝没心没肺的话让皇家坐席内再一次掀起波澜,每个人都静待着池南长公主的说辞。
只见池南漠然一笑,对小皇帝微微倾身,冷道:
“是与不是,非与不非,三言两语说不清。皇上只需知道,他此刻是百里桀,不是……大驸马。”
池南这几句似是而非的话,让小皇帝更加摸不着头脑,还想追问,却被眼明心灵的内侍官看出了其中的尴尬,委婉的在小皇帝耳边耳语几句,小皇帝才嘟着嘴,不清不愿的走下龙椅,朝领着百里桀走上前的丞相爷孙俩走去。
当众宣布了百里桀的胜利,小皇帝越看这个朱富越不对劲,在他转身之际,忽的抬手揪住了百里桀的头发,百里桀扭头一看,动手的是皇帝,也就没说什么,却听小皇帝凑近他,轻声问道:
“大驸马……你跟皇姐是不是吵架啦?”
怎么两个人的表情都不对呢?
百里桀冷眼扫过池南,面无表情,仿佛他看的并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一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般,冷硬的声音自他喉咙口发出:
“皇上,臣……不记得自己曾是大驸马,长公主天人之姿,并不是我等凡夫俗子足以高攀的。”
“……啊?你,你在说什么呀?”什么叫忘记了自己曾经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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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他明明就是啊,为什么要抵赖,还说自己忘记了。
小皇帝听朱富如是说后疑心大起,觉得眼前这个人陌生极了,明明长了一副朱富的脸,但说话的方式和整体气质却完全不同。
在百里桀行为端正的行礼退下之后,小皇帝不禁边走,边看池南,边暗自嘀咕:
难道……这个世上真有什么离魂之术?
☆、《驸马圈》
武愧大选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城外的十里坡走来一队踢踢踏踏的马队,马队以十人一队,共分为八个小组,从如此阵仗来看,被护在马队中央的车辇便显得生人勿近了些。
马队来到京城外,守城门的官兵一看牌碟,立刻清出了一条宽敞的路,供马队进入。
但凡有这种气魄的非富即贵,平头百姓见着了最多驻足指点观望,却没人敢上前阻拦半分。
马队一路东行,未及过午,便在一座美轮美奂的宅院前停止,从车辇上先是蹦下一位活泼可爱的婢女,摆好了足凳后,一只纤纤素手自帘后伸出,拨开帘幕,露出柔和优雅的容颜,车辇旁一匹骏马驻足,自马背上跃下一位朗朗如日月入怀的清爽男子,男子手持竹箫,对马车上的柔美女子伸出一手,女子与该男子交换了恩爱的眼神之后,便放心的将自己交由男子手中。
两人夫唱妇随,在成群奴仆的簇拥下走入了美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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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孝冉回来了?”
池南正在看折子,三公主到访,闲聊了两句后,三公主告知了池南那件事。
五公主孝冉携五驸马江乐清自滇南回来了。卿蝶知道,自小高傲如池南能看得上眼的也就只有孝冉一个,两人的关系是众姐妹中最为融洽的。
这次孝冉回来,竟然没有事先跟池南说,这一点让三公主卿蝶觉得很意外,难道真的是因为最近朱富的事情,池南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致吗?
“对呀,今儿上午回来的。怎么她没跟你说吗?”
卿蝶在军机处走走看看,到处都是她最为头疼的书,若是坊间的画本,她还能看上几页,可这些一张图片都没有字书,她可看不下去,真不知道池南每日对着这些东西,怎么受得了的。
池南微微蹙眉,自案前的折子堆中翻找了好一阵,才找到了一张紫色信封,紫色向来是孝冉最爱的颜色,这个连卿蝶都知道,池南将信封拆开,上下看了两眼后,才对卿蝶摇了摇头:
“没,她说了,我没看到而已。”
卿蝶见池南这副模样,只觉得从来没见过般,知道她心里烦闷,不禁出言安慰道:
“池南,你是不是为了朱富的事,这两天人都瘦了一圈了。”从小到大,她看不惯青瑶的放荡,星辰的老成,孝冉的灵异,安乐的豪爽……但是,要数最看不惯的,还是池南的高傲。
曾几何时,她也有过想要报复池南的念头,毕竟父皇在世的时候,她几乎一人便独占了父皇对所有子女的宠爱,做事倒是没话说,但是做人方面真的存在很大的问题。
从前她总想着,以池南这种性格,今后怎么可能找得到称心如意的男人?只要是稍有自尊的,都会受不了她的冷淡吧。
没想到,她失踪了半年,在大家以为她从此消失的时候,她又回来了,还带着一个令所有人大跌眼镜的驸马,憨厚老实的朱富很平凡,最起码从外表上看是这样的。
卿蝶也与所有人一样,一开始非常不看好朱富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驸马,因为在她的直觉中,总觉得高傲的池南不应该配这么老实,这么平凡的男人。
可相处之后才知道,就是所有人不看好,觉得他太过平庸的一个人,竟然会是个拥有大智慧,对身边的人和事都抱有极大质朴热情的人。
他不善言辞,却待人诚恳;他老实憨厚,却勇猛无敌;他看似平庸,却正直无私;他市井山野,却爱妻如狂……
一系列的事情下来,大驸马已经用他自己的方式,成功征服了公主圈,驸马圈,成为当之无愧的大驸马。
可当她们还未真正开口对他诉说由衷的钦佩之时,他却又全然推翻了众人对他的印象,就连身份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从朴实淳厚的大驸马一转身竟然变成了百里家的唯一继承人百里桀,而且,竟然忘记了从前的一切,对曾经视若珍宝的妻子,不屑一顾。
卿蝶知道那种习惯被人宠爱,然后又一朝失去的感觉,池南如今便是这样吧。
早已习惯了朱富的爱宠,却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失去,而且还失去的这般彻底。
“池南,你知道我不会安慰人,但是,我相信早晚有一天,朱富一定会回到你身边的。”三公主卿蝶说出这一番安慰的话后,面上一阵尴尬,在池南还未表态的时候便红着脸走出了军机处。
池南看着离去的卿蝶,又看了看手中的紫色信件,陷入了沉思之中。
如今的形势尚且不明,谁敌谁友,她该亲谁疏谁,这才是首要分析判断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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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朱富不在府中,池南也不急着回去,在军机处将陈年的一些案宗也拿出来看了看,直到亥时过后,才困倦的回到了公主府。
房内虽有灯火,但那却不是朱富为她掌的,里面也没有一心等着她回来,一同相聚的人。
这种寂寞的感觉池南还是第一次这般鲜明的感觉到,从前走到哪里都能听到朱富弄出来的声响,甚至不用看到他,从府中其他人的动向便能知道朱富在干什么。
人一旦适应了热闹,再让她回归平静,总觉得比从前更加寂寞。
屏退了下人,池南独自入房。
将房门拴好之后,却忽觉里屋人影一闪,池南警觉的回头冷问:“谁?”
同时将手摸到了门拴,以便发现情况后能立刻开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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