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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圈(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yuyan
等了良久,内里都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就在池南以为是自己思念过度,产生了错觉的时候,身影





驸马圈(肉) 分卷阅读117
不知不觉竟以闪到她的身后,从背后突然抱住了她。
池南吓得浑身一僵,刚要出声大喊,整个人却被猛然转了个身,压在门扉上不得动弹,火热的,充满了男性气味的吻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池南先是挣扎,待感受到那舌尖传来的温暖之后,便放松了身体,靠在门扉上,任君采摘。
朱富一手将她的两只想要拒绝的手按过头顶,一手搂过池南的纤腰,将之拉近自己,贴身摩擦。
“唔,等,等一下。”
池南被吻得天旋地转,好不容易吸入了些空气,恢复了丝丝理智,困难的想要扭头逃避朱富热情似火的亲吻。
“不,不等,等不了了。”朱富粗重的喘息声传入池南耳朵,被解除禁锢的双手开始轻微的推拒着给她紧致压迫的宽厚胸膛。
却因为朱富在她耳廓便的轻轻啃咬而显得力道不足,推拒不够,反倒有欲拒还迎的感觉。
朱富迫不及待的覆上池南胸前的柔软,仿佛怎样都抚摸不够般,百般搓揉按压,弄得池南不住发出嘤咛,似水双眸渐渐的被□所染,变得水润乌蒙。
“朱富……不,不要,不要被人发现了。”池南整个人化作一滩春水,双腿无力的支撑着酥麻的身子,最后一丝理智告诉她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朱富原本想当场就来一回的,听了池南的提醒之后,便双臂一伸,就着双唇相接的姿势,将池南抱起了身,朝隐秘的内室走去。
将想了好久的人儿拥在怀中的感觉,便如置身天堂般,将人摆放在床铺之上,朱富便不管不顾的压了上去,趴坐在池南的双腿之上,也不及解开腰带,便拉开了池南的衣襟,拨开内里的肚兜,露出一侧雪白的山峰,山顶之上,茱萸挺起,诱惑着他去采摘般红润光泽,几乎是没有想,朱富便将那片美好包入口中,反复舔抵轻咬,另一只手便探入池南的衣襟,大肆抚摸。
“啊,痛,轻点。”
也许是动情太深,禁欲太久,朱富手底下的动作略显粗暴,疼得池南不住轻呼。
仿佛是受了媳妇的刺激,朱富一把边将池南双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之上,三两下便拉下了她内里的亵裤,还不及脱掉,便双手托住池南的臀部,将自己坚|挺昂|扬的欲望狠狠刺入了池南体内。
突如其来的填满让池南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还未适应的时候,朱富便开始了比原始还要猛烈的律|动,一下一下撞击着池南的花芯,将她撞的生疼,却又酥麻无比,前后进出不下百次,朱富仿佛嫌这种姿势不够过瘾,便就着埋在池南体内的姿势,将荡在她双腿间的亵裤脱掉,将池南的双腿大大张开,向两边按压过后,才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池南被弄得连喘息都来不及,床铺不住摇晃,她觉得满眼星光的同时,双手还要紧紧抓住床栏,才稍稍做出一些缓冲。
这样狂野的朱富,池南已经好久都没有看到过了,自从他失踪以后,自己便一直为他的事情担忧着,从来没有过的感觉,甚至从来都没有想过的事情都发生在她身上了,第一次觉得一个男人会这么重要,重要到她甚至愿意牺牲自己。
身上的衣服被运动中的朱富一件一件扯开,抛到了一边,赤身露体的模样叫人很难为情,但是,朱富却没有给池南太多难为情的机会,便将她又翻了个身,由背后坚|挺进出。
如水的夜,寂寞的房间,正上演着一幕春光无限的好戏,直到天明……
作者有话要说: 各路大神都已出山……大家踊跃猜起来……
评论回复和文章更新还是会经常延迟,但是亲们放心,更新总会出现,每一条评论,瓦都会回复……不过就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嗯!
☆、《驸马圈》
长公主府的管家嬷嬷早晨在外候了好久,都没有听见池南屋内有任何响声,抬头看了看日头,若是再不叫起,恐怕会耽误了公主上朝的时辰,于是便大着胆子敲了敲门。
自从驸马离开之后,公主整个人都变得有些懒散,寻常的作息都被打乱了般,眼睁睁看着她日益消瘦,从小便伺候池南的嬷嬷心疼不已。
“进来吧。”
屋内传来了公主的声响,管家嬷嬷携两名伺候洗漱的丫头进房,却见向来勤勉的公主还未起身,透过纱帐,嬷嬷看到自家公主裸|露着肩头趴在软枕之上,并未有起身的迹象,于是开口提醒道:
“公主,若不赶紧些,早朝怕是要延误了。”
在嬷嬷的印象中,池南这般赖床还是头一回。
过了良久,才从纱帐中传来一道软软的声响:“今日就不去早朝了,身子乏的很,你去准备些热水,我想泡澡,不用留人伺候了。”
嬷嬷听后,退身而出。
池南裸着上身,趴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
朱富在天还未亮的时候便已离开,而事实上,他也折腾她到那个时候,历经了十数日的激情得以宣泄,原是叫人心爽神怡之事,但只睡了一个时辰的池南实在是提不起神去上朝,就是起身都觉得困难,手指头连动都不想动一下。
若是从前,她定会将管家嬷嬷留下伺候,可是如今这个特殊时期,在外界看来,她与朱富是断了联系的,那么她此刻的模样就不宜给人看到。
又在床上缠绵了会儿,估摸着再不起身,内室的热水就快凉了,池南才拖着重重的身体,从床上爬起,看到胸腹间的红痕蜿蜒密布,就连大腿内侧都不曾放过,青红一片的暧昧让她想起昨夜的疯狂,脸上不觉红霞满布……朱富的这个习惯真是不好,这么想着,池南慌忙走到铜镜前,将脖子四周看了看,幸而朱富还算有分寸,对这些可能会裸|露的部位口下留情,没造成什么痕迹。
唉,正经的两夫妻现在弄得像是偷情一般,池南觉得真是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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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富身份转变,城防营那里也就暂时不去了,在丞相府中,每日听丞相教导,跟他叙述武魁大选各个对手的基本资料。
朱富听得不厌其烦:“爷爷,你不是说只是装个样子,走走过场,宣告一下百里桀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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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可以了吗?为何要跟我说这些呢?你不会真的想我去做那个什么武魁吧?”
倒不是朱富不愿意去争夺武魁之名,而是因为他都听说了,历届武魁人选都会投身军旅,远赴边疆,保家卫国,他从小就没有受过那方面的熏陶,‘保家卫国’四个字于他而言不过就是纸上谈兵,根本没有想过有一天要把这个重担扛在自己肩头。
而且,如果要远赴边疆,那么他就势必要跟媳妇分开,他可舍不得。
丞相坐在演武场的树阴下,喝了一口热茶,老谋深算的眸子瞥了一眼朱富,不动声色劝道:
“乖孙子,既然你都参加了,而且成绩不俗,那为何不做到最后,既然要做到最后,那为何不做到最好?”知道那小子心里在打什么主意,丞相虽然觉得自家孙子爱妻成性是好事,不过,男子汉大丈夫,尤其身为百里家的男子汉大丈夫,那就势必要军旅一生,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方能体现百里家真男儿本色。
朱富看了眼丞相,转眸撇嘴道:“反正,我可不愿去做那个什么武魁。远赴边疆……那我媳妇怎么办?”
“……”丞相叹了一口气,就知道他在想这个心思:“到时候……让那丫头跟你一起去不就得了?”
丞相瞌下老谋深算的眼睛,状似无意般对朱富这么说道。
朱富听后,还想说什么,却听丞相忽的转了话题:“对了,乖孙子,昨儿夜里你去哪里了?怎么管家给你送宵夜去,没见着你的人?”
昨儿夜里……
朱富不自然的干咳两声,然后开始猛灌茶水,惹得丞相一阵疑惑,好奇的眸子直在他身上打量,朱富无奈,只得吞吞吐吐的回了句:
“房里太闷,我就……在院子里走了走。”
“在院子走了走?”丞相满脸不信:“丞相府的院子吗?”
朱富为难的点了点头,高挺的鼻梁上已然沁出细密的汗珠,丞相到底是老姜,辣的很,一眼便瞧出朱富的刻意隐瞒,稍事想想便猜到了:
“我看……是去那桃花香宅的院子里走了走吧?”
“噗!”刚喝了一口水的朱富,一紧张,便将嘴里的水全都喷了出来,弄湿了相爷的袍脚,手忙脚乱擦拭片刻后,朱富慌忙站起,僵硬道:
“呃,我,我去厨房看看,中午饭好了没。”
“站住!”丞相早就看出了朱富的心思,一把便抓住了想逃跑的他:“午饭用不着你去担心,我怎么跟你说的?现在这个时候,你跟丫头绝对不能见面,就算见了面,也要装作不认识她,对她表现得越是冷淡,咱们的计划成功几率就越大……”
朱富低着头不说话,一副做错了事的模样让丞相心中一软,叹了口气,正欲说教,却听那头传来了一阵小跑声,管家刘明正气喘吁吁的从演武场那头跑过来,像是有什么急事。
丞相放开朱富,让他好好的在一旁反省,刘明跑来还未停歇便说道:
“相爷,五驸马派人送来请帖,说是邀咱们孙少爷今晚宝月楼相聚。”
“五驸马?”丞相眉头一竖,脑子里隐约出现了个模糊的影子。
“是的,五驸马。昨儿上午,孝冉公主携五驸马一同自滇南回来了,却不知为何要邀请孙少爷相聚。”
丞相沉吟着缓慢踱步,良久之后,才对管家刘明吩咐道:“偷偷去一趟长公主府,告知她这个消息。”
管家领命下去后,丞相又一次对朱富耳提面命道:“五驸马你是第一次见,估计今晚也不会只有你一个人前去赴宴,其他没什么,只要记住两个字:冷酷!就可以了,知道吗?”
两个字:冷酷!
朱富将丞相的嘱咐在心头默念许久,这才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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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之际,朱富带着丞相府的小厮,骑马到了五驸马的宴客之地宝月楼。
还未入门,便听见楼内传来一阵悠扬的箫声,他想起来出门前丞相告诉他的基本资料。
五驸马名叫江乐清,善诗词,善书画,但尤其擅长的便是吹箫,看来此刻便是他在独奏了。
朱富进门之后,便有奴仆吟唱:“大驸马……百里桀到。”
随着这声吟唱,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向了他,一下子被这么多熟悉的目光注视,但他还要表现出漠视,朱富真心觉得有些困难。
三驸马端着酒杯走上前来,伸手在朱富面前晃了晃,朱富泰山不动的神态让三驸马好生奇怪,试着搭上他的肩膀,问道:
“富儿,你这是怎么了?不会连兄弟们都不记得了吧?”
朱富心头微动……富儿?你还什么都敢叫。
当即冷着脸,看都不看三驸马一眼,便径自朝内走去,一位朗星般的男子迎上前来,将双手持箫,负于身后,对朱富也不行礼,也不寒暄,就那么笑吟吟的盯着朱富。
这种仿佛能够穿透人的灵魂,看透一切的目光让朱富觉得有些心虚,看到他背于身后的箫后,朱富率先对他行礼道:
“五驸马相邀,百里桀感激不尽。”
英朗男子一挑眉,端的是毓秀钟灵,含笑点了点头,对朱富比了个‘请’的手势:“乐清不常回朝,与大驸马乃是第一次见面,幸会幸会,请上座。”
朱富坐下之后环望一周,见受邀前来的,大多都是驸马郡马,而且看样子,都与这位不常回朝的五驸马关系甚好,三驸马柴韶不信邪,偏要坐在他的身边,从未停止过一刻在朱富身上打量的目光,惹得朱富不禁斜目以对,冷眼相加,可即便这样,柴韶还是不管不顾,看了会儿,竟然招来了四驸马和六驸马,指着朱富大咧咧的说道:
“你们看,他连眼神都变了。从前咱们的富儿,眼神多淳朴,多善良,你看他现在……冷漠无情,唉,竟然把兄弟们都忘记了,可恶。”
四驸马看了眼朱富,没说什么,只是用手在三驸马的肩膀上拍了拍,提醒他要慎言。
而六驸马则试着对朱富送去一杯热酒,朱富看了六驸马一眼,接过热酒仰头便饮,一口而入,然后,又将酒杯递还六驸马,说了一声:“好酒。”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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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开了。
六驸马看着空空如也的酒杯,对三驸马和四驸马扬了扬,挑眉无言道:看吧,真是变了。要知道,从前的朱富对于酒那是无论怎么劝都不会喝的,可如今……
朱富一人凭栏而坐,看着宴会中各位驸马郡马相谈甚欢,自己却不能加入,就连平日里几个要好的都不能上前搭话,心头觉得有些郁闷之极,耳中却听到了这样一番谈论:
“我听说,先皇在世时便下旨要五公主去滇南,无事不得回朝,却不知是为了什么?”
“嘘,这事可是皇家的忌讳。”
“我知道是忌讳,就是问问,没别的意思。”
“……好吧,那我就只告诉你一个人,你可别外传啊。听说咱们这位五公主可邪门着呢。自小便喜欢研究一些巫蛊之术,先皇有一个妃子,听说就是死在五公主的诅咒之下,死的时候七孔流血,肠穿肚烂,心房上插了七八支带刺玫瑰花,恐怖的不得了。”
“……是吗?那真是太可怕了。”
作者有话要说:o(n_n)o~希望人品爆发,能够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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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宝月楼中,五驸马宴客如火如荼,那边五公主府中,也是衣香鬓影,公主们、郡主们纷纷受邀前去。
池南站在院中的一株月桂树下,神情有些落寞的看着满树枝繁叶茂,沁人心脾的香味扑鼻而来。
五公主孝冉素喜月桂,就好像池南的桃花香宅那般,五公主府的院子里便满是桂树,金秋八月,桂满枝头,放眼望去金灿灿一片,偶尔轻风扫落,香气自是弥散。
如此大规模的桂树林,纵使在皇宫禁内也不多见,好几个年纪稍轻的小郡主们玩心大起,有的命下人们寻来钵子,摇晃树枝集桂花,有的将随身手帕罩住枝叶繁茂的花团,使香气浸染,各有各的玩法,一时间五公主府的院子里好不热闹。
几位帝国的嫡亲公主们坐在露天的长廊之上,三公主看着落寞的池南,心中觉得压抑极了。
五公主孝冉走至池南身后,轻灵幽柔的声音自背后响起:
“请你们过来赏桂,是为了联络联络姐妹感情,怎的你一人在此,倒叫姐妹们不自在了。”
池南没有回头,伸手摘下眼前那枝繁花似锦的枝头,放在鼻下轻嗅着,冷道:
“我若过去,她们才会不自在。”
孝冉听池南如是说,也不生气,噙着笑容站到池南身旁,看着她久违的侧脸,一把抢过她先前采摘的桂枝,池南转头看了看,也没说什么,只听五公主孝冉得意洋洋的说道: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也不枉我身在滇南,每日担心你。”
池南微掀嘴角:“你担心我什么?担心我有没有被人害死?”
五公主不置可否的扬了扬眉,嘴角那抹微笑看起来总是带了些灵动,池南为她拭去落在她肩头的小黄花瓣,又将她垂在肩前的一捋发丝理顺,这才又说道:
“没有你在身边,我自然会小心行事。”深吸一口气后,接着说:“毕竟,若再走错一步,可就没有人会为我承担后果,被逼远走滇南了。”
当年池南以长女之名,独占了先皇对所有儿女的宠爱,有人心生嫉妒,便将刘贵妃之死故弄玄虚,栽赃嫁祸,一度池南被推上了风口浪尖,所有证据矛头都指向于她,谋杀贵妃之名可大可小,但池南却是先帝最爱帝姬,那种反弹的效果定能一举毁掉她的所有恩宠,就在那个时候,五公主孝冉挺身而出,为池南担下了罪名,因为她素来对巫蛊星象之术有所偏好,先皇虽觉情况有异,以他对这两个女儿的了解,杀人之事他不认为会是她们做的,为了将事件的影响力压至最低,便象征性的处置了一个人。
那便是孝冉,从那之后,先皇便对外下令,五公主孝冉趋放滇南,无事不得回朝。
孝冉听池南如是说,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如果再让我选择一次,我还是会那样做的。”
池南感激的拍了拍她的肩头,孝冉抓住池南的手,握在掌中:“母妃临走时,让我一定要跟你好好相处……你都不知道,她喜欢你都比喜欢我这个嫡亲女儿要多呢。”
听着孝冉酸溜溜的话,池南不禁笑了,想起孝冉生母张美人,感叹她的大度。
“对了,我听说你成亲了。最近遇到了不小的问题,要不要我给你算一卦?”孝冉公主与池南开玩笑的问道。
池南无语的叹了一口气,转身欲走开时,突然想到一件事:
“算一卦就不必了,倒是有件事还真得请教你。”
“……”
两位公主漫步月桂树下,并肩而行
明月当空,子时将过,一道凄厉的惨叫声划破静谧的夜……
翌日一早,丞相府便迎来了城防营、官卫所和各城衙门的头头们,他们未经传召不约而同前来,为的都是同一件事昨天一个晚上,城内共发生了八起命案,每一起命案的背后都牵涉到一位朝中大臣,死者皆为女眷,死状恐怖,骇人听闻。
从清晨开始,各大衙所便被那些遭受命案的大臣家人围堵,或指责,或谩骂,或哭泣,或动粗……乱成一团,百里丞相做为京城禁卫军的最高领导人,在这种时候,自然要站出来处理突发情况。
百里相爷让管家叫上朱富,一行人便去了书房讨论。
“死者都是女眷,年龄最大者三十有余,最小者不足十四,但都是待字闺中,没有嫁人。”官卫所的管大人抢先说道。
统领城防营的公珏王爷紧接着说道:“是呀,太邪门儿了。死的都是女的也就算了,百里兄,你是没有看到她们的死状啊,我,我就瞄了一眼,恨不得把昨天前天大前天吃的饭全都给吐出来……”
看来公珏王爷真的是吓坏了,满面铁青,真的是一副快吐出来的模样,但说了半天,还没说到个重点。
南城衙门的顾大人吞咽了下口水,战战兢兢道:“死者皆被人开膛破肚,五脏六腑全都掏空,肠子更是流了一地……有两个人,眼珠子都被扣掉了,只剩下黑洞洞的窟窿,太渗人了。”
“那……”顾大人说完,一直坐在一旁听着的朱富想到什么,正要开口,却被北城衙门的张大人抢过了话头:




驸马圈(肉) 分卷阅读120
“对对对,仵作去验过了,说眼珠子都是人还活着的时候被生生扣掉的,你说到底谁会这么变态?太可怕了。”
百里丞相坐在书案后,沉吟片刻,扭头看了一眼自家孙子,对他扬了扬眉,问道:
“你想说什么?”
朱富想了想后,才对众位惊魂未定的大人们问道:“死的八位都是哪些大人家里的?”
顾大人回忆了一下,一边喘息,一边对朱富掰着手指,细数道:
“御史王大人,刑部林大人,内阁薛大人,廷尉刘涛,上卿韦大人……呃,还有,还有……”
“还有宗正卫蒙,少府韩大人,光禄张大人。全都是一等一的人品,也不是大奸大恶之人,没想到如今家中却遭逢此难,太叫人寒心了。”管大人紧接着顾大人的话补充说道。
朱富将他们所说的人一一记在纸上,对百里丞相说道:“我没什么要说的了。”
几个人又在书房中商议研讨,朱富将记满人名的纸放入袖口,走了出去
在城内转了一圈,朱富按照纸上的名字,找到了相应的府宅,没想到,竟然在门口遇到了前日刚刚回朝的五驸马,只见他依旧朗若月明,爽若清风,一箫在手,负于身后,端的是潇洒倜傥。
五驸马也没想到会在此处遇见朱富,虽然惊奇却也不曾多言,两人互相点头之后,便相携而入。
御史王大人家正在办丧事,白绫高挂,纸钱飘扬,哭声喊声不绝于耳,朱富和五驸马从大门走进去,报了身份之后,便直接去了灵堂,稍事打听才知道,王大人家死去的是最小的一个女儿,今年年初刚订了亲,准备下月出嫁,没想到却遇上这种事。
棺材还未盖上,朱富和五驸马凑上前看了看,青白的脸上蒙着白绫,隐隐还能看出血迹,身上的衣服也已经被家人换成了寿衣,因为死者是待嫁闺女,朱富他们不便揭衣观看,便将改在青白脸上的一条白绫揭开,便看见两只黑洞洞的窟窿,这才知道她便是那两个被活活扣掉眼珠子的其中一个。
人家家中正办丧事,朱富和五驸马不好叨扰太久,浅浅看了几眼之后,便出来了。
突然看到那样恐怖的画面,两人心中都觉得有些反胃,沉淀了会儿,还是五驸马率先开口:
“看样子,眼珠子就是被手扣掉的,没借助工具。”
朱富点头,沉吟片刻后道:“再去下一家看看。”
五驸马摸着翻涌的胃,对朱富投以吃惊的目光,难以置信道:“还看?反正都是一样的死法,没必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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