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圈(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yuyan
“是吗?我怎么听说,那个晚上不只是男人跟刑具,他还找了好几条猛兽上了小蝶呀?”
“……”
朱富有些无语的听着这些姑娘们的大胆言论,仿佛跟她们口中的那个‘小蝶’比起来,这位姑娘今日所遭受的根本不算个事……这到底是个怎样的世界?
朱富跟随那姑娘来到她的房门外,她让他在门外稍等片刻,她换了衣服就出来,朱富在门外直挺挺的站着,招来不少姑娘的注目与调笑。
不消片刻,房门打开,朱富转身一望,只见原本狼狈不堪的女子稍事梳洗打扮就变得如此倾国倾城,眉目十分清丽,竟没有半分风尘之姿,乍眼一看,还以为是哪家的闺阁千金,生来就有富贵相。
见朱富为自己的容貌发痴,女子有些欢喜的弯起嘴角,敛下眸子,娇滴滴的对朱富说道:
“奴家名唤玉竹,是这楼中卖艺不卖身的花旦,今日得公子相救,感激不尽,若公子不嫌弃,还请入内,以谢……”
玉竹还未说完,便听朱富憨憨一笑:“不嫌弃不嫌弃。”
得到朱富的首肯,玉竹露出了最娇媚的笑容,骄傲又自信,在她的容貌面前,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拒绝。
微笑着对朱富比了个‘请’的手势,然后,我见犹怜般娇羞的垂下头去。
朱富看着她的模样,再次傻憨憨的笑了,两个箭步便走入玉竹姑娘的房内。
玉竹在众姐妹的哄笑下,让小婢子准备酒菜去,正想关上房门,却见朱富拿着自己的外衣便急匆匆的走了出来。
“公子何去?”玉竹有些惊讶,不知道朱富要干什么。
朱富笑着扬扬手中的衣服,边穿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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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进去拿来了呀,你下回出门小心点,我走了。”
“……公子要走?不留下?”玉竹有些难以置信,在她的绝世容貌面前,怎么会有男人如此不解风情。
她叫他入内,可不是让他自己拿衣服的。
满心期待朱富回心转意,告诉她一切只是他在开玩笑,可谁知朱富接下来的话,却将玉竹姑娘推向了深渊,只听他正色说道:
“不留下,我要回去吃饭了。”
“……”
吃饭?他竟然只是为了吃饭,就拒绝她这么一个容色俱佳的绝色美人?曾经的骄傲自尊,被一击即溃,玉竹姑娘咬碎银牙也拉不回朱富要回去吃饭的步伐。
邀月轩众姑娘一片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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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富回到律勤馆的时候,已过午时,正经的吃饭时间早就过了,他只得到厨房里随便找了些东西垫垫肚子。
手里拿着两个白馒头,朱富在馆中边走边吃,看这里的阵仗,小皇帝怕是还未离开,正想找个舒适的地方坐下来,却迎面遇上了监管大人。
“大驸马?您去哪里儿了,长公主都来好些时候了。刚还问到您呢。”监管大人看着朱富手中的馒头,着急说道。
朱富听到‘长公主’三个字,也不顾满口馒头屑屑,惊喜万分道:
“媳妇来啦?她在哪里?我去找她。”
监管大人挥手避开馒头屑屑,嫌恶万分的指了指中古堂的方向:
“就在那里,跟皇上和二驸马说话呢。”
朱富满心欢喜的向中古堂走去,却被拦在门外,好在玉卿看见了他,替他解了围,朱富才得以入内。
“媳妇,你怎么来了呀?”
中古堂内,只见小皇帝和二驸马通通站在中央,池南则盘腿坐在书案后头,埋头看着什么,冷冷的也不说话,直到听见朱富的声音,她才抬起了头。
朱富不管不顾冲到了池南面前,抑制不住不用等到晚上就见到媳妇的兴奋,抱着池南便想亲上去,却被二驸马柳莲厉声制止:
“你放肆,快放开公主。”
池南冷冷的瞥了一眼柳莲,后者便尴尬的没了声音,池南从怀中拿出锦帕,替朱富擦掉了唇边的馒头屑,答道:
“我听说律勤馆中十分热闹,便过来瞧瞧。”池南的声音不高不低,却足以威慑全场。
小皇帝在姐姐面前不安的搅动衣角,不复晨时嚣张。
二驸马柳莲则一脸痴迷的看着对任何人都冷眉冷眼,却独独对朱富润色有加的长公主,内心纠结又矛盾。
“哦,那你瞧吧,今儿我回来晚了,吃了这些便要出去,就不陪媳妇你了。”朱富老实的说道。
池南温和点点头,道:“去吧。”
长公主池南的温和悦色,别说是小皇帝和二驸马,纵使整个帝国也是没有人见过的,如今这般颜色却独独对那乡野匹夫展现,怎能叫人平衡?
二驸马柳莲盯着一脸幸福,喝着媳妇茶水的朱富,暗自捏紧了满是冷汗的拳头……
13驸马憋屈
池南让小皇帝去洗洗手,拾拾跟她回府,池南亦从书案后走出,打算离开,二驸马却趋身向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中古堂内众仆皆避,只剩下二人孤立中央,男才女貌,女才男貌,怎么看都是一对璧人。
“何事?”池南向来不喜多话,对谁都是一副冷漠刻薄的模样。
二驸马想起先前她对待朱富的神情,内心的妒火更盛,只见他斗胆上前抓住池南的双臂,紧紧将她抱进怀中,就好像他梦中做过的无数次那般。
“到头来你竟选择了那样一个人。”
二驸马柳莲是名门之后,学识渊博,儒雅高贵,他爱慕长公主池南的事情是举国皆知的事情,若不是当年池南不为所动,自尊与自信皆受损的柳莲是绝对不会转投二公主青瑶怀抱的。
柳莲紧紧将池南搂在怀中,拼尽了力气,因为他知道,这一次拥抱可能是他这辈子唯一的,也是最后一次机会。
池南却如一潭死水,面无表情,不反抗不拒绝,就如一个傀儡娃娃般任由二驸马摆布,耳中充斥着二驸马歇斯底里的咆哮:
“他到底哪里比我好?学士?气度?家世?容貌?他到底哪里比我好??”
池南冷然的看着二驸马有些癫狂的神色,墨色浓厚的眸中仿若深潭泉水,波澜不惊,淡淡的说了一句:
“床上功夫。”
二驸马如遭雷击,呆呆的放开了怀抱,池南淡淡然扬长而去,留下柳莲独自一人,久久不能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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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富晚上回到公主府,推开房门一看,除了亲亲媳妇,竟然还多了一个人。
“媳妇,我回来了。小舅子也在啊。”朱富热情熟稔的跟小皇帝打着招呼,却招来某人的一记大白眼。
萧容肃碍于姐姐也在,没敢怎么发飙,但是恼火的样子却是明显表露出来的。
“谁是你小舅子?若再敢乱叫,小心朕……”小皇帝鼓起可爱的包子脸,威胁的话还未说全,便被姐姐的一记凌厉杀眼吓退,撅着嘴巴不敢发作。
“我跟容肃都吃过了,让厨房给你备了菜,待会儿管家嬷嬷便送过来。”池南从书册后面抬起双眼对朱富说道。
朱富点头,走到小皇帝身边,一边解腰带一边看他读的什么书,然后看到书名,朱富有些迟疑:
“这书是……”
小皇帝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石猴记,皇姐给我看的。你这乡野村夫懂什么?”
朱富笑着在小皇帝旁边坐下:“我怎么不懂?不就是说一只由石头变成的猴子跟师傅取经的故事嘛。”
况且,这本书原本就是他的。
小皇帝愣了一愣,没想到乡野村夫也懂这个,不过后来一想,这里姐姐的家,他看过也不稀奇,不想跟朱富待在一起,小皇帝拿着厚厚的书走了出去。
朱富很快吃完了饭,管家嬷嬷将碗筷走后,朱富捧着茶杯来到池南身边,说道:
“我以为你会给小舅子看多高深的书呢。”
“高深的书看多了容易神紧张,睡前不适宜。”池南翻过一页诗篇,头也不抬的回道。
“哦,那……睡前适宜什么呀?”朱富语调轻快的问道。
“适宜石猴……嗯?”池南随口回答,却没想到误解了朱富的话,抬头看见他一脸得逞的笑,池南才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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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过来。
面对难得调皮的相公,池南怎会不知此刻他心中在想什么心思,用书本在他脸上轻轻拍了下,说道:
“容肃会在府里住几天,这几天你忍着点,等他回宫以后,我再补偿你好不好?”
朱富立刻皱起了浓黑的眉,不解道:“小舅子在,为何我们要忍着点?”
说着,朱富便抓起池南的一撮乌黑发丝把玩,并开始了骚扰性的动手动脚。
池南被他禁锢在他与太师椅中间无法移动,只觉得眼前一座大山压着,虽然不重,光线却明显暗了许多。
朱富缓缓凑近,从池南的耳朵脖子那里展开攻势,又是轻咬,又是舔抵,又酥又痒的感觉把池南逗得左右躲避:
“朱富,忍着点好不好?”
朱富停下动作,黑澄澄的大眼睛盯住池南微微泛红的脸颊,认真的点头道:
“好。”说完后,却又忽然单手抓住池南的两只胳膊,另一只手开始在她胸前摸索,只听他老实又无辜道:
“媳妇,你忍着点不要叫出声。”
“……”
池南双手被朱富早一步擒在手心,无法动弹,面对胸前的攻势,她只得退而求其次,抬脚踹他,但她的气力跟动作又怎及朱富眼明手快呢,腿才刚抬起来一点,便被朱富的另一只手抓住,生生的将她的腿掰开挂在太师椅的扶手上。
双手被缚,单腿被压,池南欲哭无泪,朱富趁着媳妇双腿大张的空隙,将自己的整个身子压了上去,使池南无法合拢双腿。
黑熊般的手掌隔着衣物在池南胸前摸索揉捏,那感觉虽不及直接伸入抚摸来的滑嫩,却别有一番淫|靡的滋味在其中。
朱富隔着衣服玩了一会儿,池南已然被他逗弄得娇喘连连,此时他解开池南前襟衣物,撤掉粉嫩肚兜,两颗傲然挺立的紫玉葡萄映入眼帘,朱富回首灌了一口滚烫的热茶,也不咽下去便直接咬上了池南胸前那片柔软。
骤然的高温让池南为之一振,娇嫩的茱萸怎堪如此滚烫的热水,顿时变得水泽红润,无法克制的嘤咛声自池南口中流淌而出,朱富卖力的逗弄着,另一只手也不闲着,直接从池南的前襟那块向下延伸,从她的腰间直接摸上早已湿润的茂盛草地。
在草地周围轻轻按压一阵后,朱富伸出中指,借着池南身下流淌的蜜水,缓缓刺了进去抠弄起来,时而深入,时而浅出,时而转动,时而弯曲,只要是手指能够完成的动作,朱富是不遗余力,统统来了一遍。
池南再也忍受不住,被逗弄得四肢酸软,提不起丝毫气力,双目噙着清泪,泫然而泣的模样让朱富咻的拔出而来手指,松开对池南的桎梏,开始解自己的裤头。
池南也失了制止他的力气,半躺在太师椅上,半死不活的娇喘连连,心想着,就这样随了他的愿也好。
可是,这厢心理准备刚刚做好,那厢生理准备蓄势待发……从内里栓着的房门外却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皇姐,我今晚要跟你睡。你开门啊。”
“……”
朱富终于明白过来,媳妇让他忍耐的真正后果……唉,已经到了这份上,实在太憋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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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在公主府一住便是五日,朱富便足足忍了五日,有了第一晚的教训,他再也不敢主动点火,那种半夜被逼在院子里浇冷水的滋味他可不想再尝试第二次。
说来也奇怪,小舅子虽然很怕媳妇,但却很喜欢腻在媳妇身边,无论是吃饭还是睡觉,他都跟着媳妇,霸道的不肯她与旁人多接触,包括他这个姐夫。
这日晚上,朱富吃完了饭没事做,便去园子里散步,以排遣不能够跟亲亲媳妇爱爱的惆怅心情,走了一会儿,便看见一个小身影鬼鬼祟祟从花圃窜上了凉亭。
四角飞檐的凉亭上空,一轮明月高挂,借着灰白月光,朱富看到了一张稚气可爱的包子脸,竟然是他的小舅子,只不知他大半夜的不睡觉,窜到凉亭里干什么?
朱富轻手轻脚走到凉亭外,借着月光看到了书中的几幅图画,都是一男一女搂抱在一起的画面,朱富仗着手长,从小舅子身后一把抢过书册,看了看,竟然是图文并茂的房间淫|秽小说《春闺幽寂》……
朱富吃惊的看着同样吃惊的小舅子,两相僵持良久后,才由朱富开声,他首先轻咳一声,后道:
“呃,这个这个,你这个年纪看这书也不是不妥,男人嘛,总归是离不开这事儿的……呃,我,我就当没看见……”
朱富说完便将书还给了满脸涨红的小舅子,尴尬的轻咳,朱富准备就这样离开的,却不料被小舅子扯住了衣袖,只见白日里作威作福的小祖宗如今却失了高傲,低头不甘的对朱富说道:
“千万别告诉皇姐。”
朱富想了想小舅子口中的‘皇姐’,正是自家媳妇,当下保证道:
“小舅子你放心,这是我们男人的事情,我不会告诉媳妇的。但是,这种书偶尔看看即可,看多了总是有害的,你还小……”
“我不小了。”小皇帝红着脸,扭动着衣角强辩道:“我都十四了。”
朱富看着他的样子,想了想,自己十四岁的时候……好像也跟着村里的哥哥们去偷看过张寡妇洗澡……那时候他还有人带,有人讨论,但是如今小舅子却只有一个人,这种事情若只是看书本上写的,画的,很容易将孩子的心理引入歧途,必须要有懂的人从旁牵引指导才行……
这么想着,朱富狠下了心肠,毅然决然的说道:
“小舅子,姐夫带你去青楼找最漂亮的姑娘开荤,可好?”
“……”小皇帝呆呆的看着朱富。顿时觉得这个乡野村夫也许不如自己想象中那般可恶。
因着这个看似荒唐,实则也很荒唐的提议,小舅子与姐夫之间的鸿沟瞬间缩小,所以说,陪老板做一万件好事都比不上陪他做一件坏事,朱富深有感触。
要知道,这回他可是也把自己的后半生幸福拴在裤腰带上,舍命陪小舅子啊……他都不敢想象,这件事要是被媳妇知道了,他会是什么下场……
14驸马闯祸
“小舅子,姐夫带你去青楼找最漂亮的姑娘开荤,可好?”
随着这一句豪言壮语说出,朱富便带着小舅子从公主府侧门溜了出去,但是走到街上,朱富才猛然想起,他自己也没去过青楼,现下要带人去,一时间还真摸不着头脑。
看着小舅子有些不信任的眼神,朱富脑中灵光一闪,一张清丽无暇的面容便出脑海中浮现。
玉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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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朱富翻遍整个脑袋,发现自己唯一认识的‘圈内人’只有上回被他搭救的玉竹姑娘。
自从那日拿回衣服后,玉竹姑娘每日都会派人送信笺给他,文绉绉的写上几句,朱富看的不是很懂,但大抵都是类似于抒发情感的诗句吧,然后,落款处总是那句朱砂小楷:等你出现的痴心人。
朱富对于这种事情比较迟钝,他知道玉竹姑娘这个人,知道她每日给他送信笺,也知道信笺里的是情诗,却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
不过,不管她是什么意思,对朱富来说都没关系。
因为他和小舅子是偷偷出门的,所以没有骑马,两人并肩朝西城邀月轩走去,看得出来,小舅子此刻的表情有些小复杂,小兴奋,朱富是过来人,自然明白一个即将开荤的男人是什么心情。
穿过杨柳巷的时候,迎面走来一名男子,朱富先是没注意,与之擦肩而过的同时,那人却回头叫了他一声:
“大驸马。”
朱富咻的停下脚步,现在这个称呼他听起来已经顺耳多了。
回头一看,竟然是三驸马柴韶。修养了几日,貌似神好了很多。
“三驸马。”朱富本来心里就有些忐忑,毕竟自己是带小舅子去做‘坏事’,现下又遇到了熟人,所以神色有些尴尬。
柴韶不管不顾搂着朱富的肩膀,就把人往角落里拉:
“你可把我害苦了知道吗?”三驸马柴韶莫名其妙的说了这么一句。
朱富一头雾水:“呃?”他害过三驸马吗?他怎么没有印象呢?
“装什么糊涂?”柴韶竖着眉眼,在朱富腹上拍了一记,兴师问罪道:“是不是你教她那些损招的?”
朱富还是不明白:“什么呀?”
柴韶见他如此,急得深呼吸一口气,这才从头到尾说道:
“自从那日之后,那娘们总是缠着我……上床,手段何其新鲜,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每天晚上我都没有安生觉睡,苦死我了。”
“……”朱富将柴韶的话放在脑中回放了好几遍,这才反应过来:“啊,你说这个啊。是啊,是我教三妹的,夫妻两个会吵架,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床第间不和谐,只要把这个解决了,夫妻和睦指日可待。”
看朱富说的义正言辞,柴韶气不打一处来:
“呸,放屁!你教她的那些招式是为了夫妻双方和谐吗?纯粹是为了让她单方面凌|辱我……”
“……不会吧?”朱富回想跟三妹谈话的内容:“呃,我只是叫她主动一点,热情一点,火辣一点,还有一些……增强夫妻间情趣的小花招啊。”
柴韶听朱富如是说,一拍额头,他终于找到根源了,朱富见他如此痛不欲生的模样,不解的问:
“怎么,你觉得与三妹的床第之欢不快活?”
“……呃?”三驸马没想到朱富会问的如此直接,一口气噎着没上来,想起前几晚芙蓉帐中火辣辣的感觉,面上一红,顾左右而言他道:
“反,反正,她变得一点都……不像平时的她了。”
朱富有些明白柴韶话中的意思了,原以为自己帮了倒忙,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了。
本来柴韶也没真生气,只是想稍稍发泄一些这些日子被‘凌|虐’的小小不满,现在牢骚也发了,对方的态度也不算可恶,心里自然也舒坦些。
拍了拍朱富胸腹,问道:“这么晚了,你想去哪儿啊?”
不会也跟他一样,为了躲自家媳妇的床底纠缠吧。唉,不是他不行,而是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忍受连续五六日,不分昼夜的xxoo,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啊,奈何媳妇缠的厉害,为了不在床底上失了男人的面子,他还是出来躲躲吧。
朱富一把勾过小舅子的肩,大大咧咧,毫不避忌道:“我正要带小舅子去开荤呢。”
“小舅子?”柴韶不解,转眼看向那个从刚才就被他忽略一旁的小个子,一看,倒吸一口凉气:“皇,皇上?”
小皇帝怒目瞪了朱富和柴韶一眼,对柴韶比了个噤声的动作,柴韶这才敛起想要跪地请安的举动。
朱富简单对柴韶说了几句后,柴韶自告奋勇的提出:“我也去。”
“什么?你也跟去啊?”朱富咽了下口水,只觉得自己的这个‘祸’是不是越闯越大了?
柴韶反正是老脸皮厚惯了,双手拢入袖中,一副风吹不跑,雷打不动的姿态,故作强势,瞪着朱富道:
“没错,我也要去!而且,今晚所有的开销,都要由你来请客。”
朱富见他如此,不解道:“为什么一定要我请客?”
柴韶看着他,不合时宜的喷出一记冷笑:
“哼,且不说你害我被那娘们缠了这么多天,单单你老婆算计我老婆的东西,一笔就赚了我老婆好几百万两雪花银,你不请客,谁请客?”
“你在说什么呀?”朱富有些头晕,好,好几百万两雪花银?他媳妇何时赚了这么多银钱,怎的他都不知道。
“那三样宝贝呀。”柴韶血泪提醒道:“别跟我说你不知道,东西从我手里输出去,却被你赢了回去,这一转手,几百万的雪花银就入了你们的口袋,凭什么呀?”
唉,天知道,柴韶现在后悔莫及,他只是跟他借了十两银子啊……代价也太大了吧,那日三公主从大公主府回来,气得不行,足足将他绑在床上折磨了三天三夜啊……
“走走走,别推辞了。”柴韶越想越觉得委屈,拉着朱富就走,边走边大放厥词:
“我今晚要点最贵的姑娘,最贵的酒,最贵的菜!”否则难平他心头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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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是华灯初上,邀月轩中脂粉烟靡,朱富刚进门,便有姑娘认出来他,惹得柴韶和小皇帝都用异样的目光盯着他。
“没看出来,竟是熟客啊。”柴韶暧昧的笑让朱富很不好意思。
紧张的连忙摇手道:“不不不,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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