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圈(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yuyan
而一旁的小皇帝倒是没说什么,因为他已经被眼前的香艳景象迷得眼花缭乱,失了心神。
那姑娘领着朱富一行三人去了楼上:“三位楼上雅座请,玉竹姑娘正在宽衣,稍后便到。”
朱富带着柴韶和小皇帝入了雅阁,便有衣着暴露的如花美婢前来斟茶倒酒,柴韶看的心猿意马,朱富则有些不好意思。
小皇帝则是完全惊呆了,从前只是在书中窥得一二,如今竟活生生的在自己面前上演,从他的角度看下去,有几位姑娘的衣衫都已经被豪爽客人们扯开,诱人的胴体若隐若现,更加引人遐想。
咽了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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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小皇帝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起来,一想起今晚就能够尽人事,体验书中所言的美妙感觉,他便觉得浑身血液沸腾,激动万分。
三人中,只有柴韶和小皇帝对饮成双,朱富则捧着一杯热茶从旁作陪,无论美艳姑娘们如何劝诱,他都婉拒。
酒过三巡,玉竹姑娘还未来到,柴韶搂着两名小婢说去了茅房,朱富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对三妹的愧疚渐盛。
“玉竹姑娘到……”忽然有鸨母吟唱,宣告佳人到来。
朱富与小皇帝皆向门边珠帘望去,只见一名身姿丰腴,肌肤吹弹可破的蒙面美人自珠帘后探出玉腿,肤若凝脂,吹弹可破,玉竹姑娘步步生莲,自珠帘后舞动而出,身子如水蛇般妖娆缠绵,配合着叮咚美乐,玉竹姑娘竭尽所能贴近朱富魁梧的身躯。
忽然美乐骤停,玉竹姑娘仿若配合好了那般,软绵绵的倒向朱富怀中,娇喘一声,便搂住朱富宽厚的肩头,媚眼如丝般揭开面纱,笑容入水般温柔,道:
“公子,那日一别玉竹便已倾心,日日期盼与公子再会之日,茶饭不思……如今公子再来,奴家……”
朱富僵硬着将玉竹姑娘推开一些,不作寒暄直接说道:
“姑娘,我这次来是有事请姑娘帮忙的。”
玉竹姑娘身子柔弱无骨,稍稍一软,又投入朱富怀中,凑近朱富耳旁,情意绵绵道:
“公子请说。”
朱富只觉耳中一痒,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干脆站了起来,将玉竹姑娘彻底推离身边,憨实笑道:
“请姑娘陪一陪在下的小舅子,他还年少,对儿女之事不甚了解,还请姑娘调|教。”
玉竹姑娘秀眉微蹙:“小舅子?”
朱富咧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将玉竹姑娘的肩膀转了个圈,让她与小皇帝正面相对。
然后……他就听到了两声长短不一的抽气声……
“他的小舅子,真的是你”玉竹姑娘顿时起软骨,双手叉腰,口气十分不善。
朱富不知道为什么玉竹姑娘的态度会转变至此,知道小皇帝吓得抖如筛糠,面如菜色,绝望的声音颤抖说道:
“二,二姐……!!!”
二姐?
朱富怀疑自己听错了,正在这时,柴韶从柴房回来,揩油般在两名美婢臀部摸了一下,这才神清气爽的走入。
“哟,这又是哪位美人?快转过来给爷瞧瞧……要伺候的好,爷自……!!!”
柴韶的声音戛然而止,整个人如失了骨头的傀儡娃娃般瘫坐在地,表情与小皇帝如出一辙:
“参见……青瑶二公主!”
“……”
朱富恍若雷击,玉竹姑娘竟然是二公主青瑶?这,这怎么可能?
但是从柴韶和小舅子的表情来看,又不像是假的。天哪,他做了什么?
竟然带着小舅子过来嫖上了小姨子?
……天亡我也!
此刻朱富心中赫然飘过的便是这四个字。
15驸马气短
雅阁内的气氛凝滞到了极点,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尴尬。
正纠结之际,只听雅阁外传来了一阵兵戎相接的骚乱声,没多一会儿,只见三公主卿蝶便带着勇猛彪悍家丁们冲了上来。
她娇艳的容颜上满是怒色,走入雅阁,旁人先搁置一边,火炬般的双眸首先盯上的便是自家驸马。
三公主卿蝶的到来使得刚从地上爬起来的柴韶腿一软,吓得再次跌了下去,卿蝶神色不善,唇角扬起一抹恐怖的微笑,一步一步走近三驸马,雪白的柔荑轻轻的捏住三驸马的耳廓,然后猛然拎起,表情一下子变得狰狞起来。
“不,不是我,是大驸马,大驸马用强硬手段,非要拖着我来的……”三公主还未开始发飙,三驸马便吓得大呼小叫撇清了关系。
“……”
朱富疑惑的看着不断求饶的三驸马,对他颠倒是非的本事越来越佩服。
卿蝶揪着三驸马的耳廓,不管他的求饶反抗,两只手指便像只钳子般牢牢钉着,带着愤怒火星的美目转向一身舞服,华美娇俏的二公主青瑶,无限鄙夷道:
“哼,不知所谓!”
纤指一挥,对身后如狼似虎的家丁们发号施令道:“给我砸!把这腌不堪的破窑子给本宫砸了!”
说完,家丁们便一拥而上,准备执行,却不料被一道凌厉至极的声音喝住:
“谁敢!”
二公主青瑶一改柔弱姿态,如水的美眸中射出与她形象不符的煞气,只见她将旖旎飘荡的裙摆一撕,披散肩上的乌黑发丝尽数束起,扯掉脖子上,腰上挂着的叮叮当当,一脚踩在软椅之上,君临天下般狂傲道:
“我倒要看看,谁敢动我的地方!”青瑶公主一下子从娇柔弱女成功转型为狂野女王,让一干没见过她‘变身’的人大跌眼镜。
朱富只觉得今晚发生的事情太过令他震惊,他的下巴从先前开始就一直张着,如今是越来越合不上了。
他当日所救的弱质女子竟然是当今二公主,而这个二公主不仅不柔弱,反而相当强势。
二公主的英姿大多数人还是见识过的,如今她发话了,饶是三公主府里的人也是不敢轻举妄动的,毕竟这位公主的脾性太难捉摸,喜怒不定,任性妄为,简言之:顺我者未必昌,逆我者必须亡。
“我敢!你的地方又如何?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一介公主,自甘堕落,这件事不管闹到哪里,都是你没脸面。”卿蝶公主向来就是暴脾气,早就看不惯青瑶的行为,如今有此机会,她怎能放过。
青瑶公主接过婢女手中的黑鞭,笑得如女王般狂傲:
“脸面?谁要?我反正不要!我是什么身份大家都知道,用不着你来提醒。我自甘堕落干卿何事?更何况……你看不住自家的男人,就跑来我这里撒野,到底是谁没有脸面?”
“你……”三公主被二公主一番连消带打的说辞激的满面绯红,愤怒的看着手上拎的男人,更是生气无语。
“我开的是妓院也好,赌坊也好,当铺也好,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带着你的男人滚出去,否则别怪我不念姐妹情分。”
青瑶公主面上一冷,眸中的温度瞬间降至冰点,手中黑鞭随手一挥,众人头顶上的一盏琉璃樽当场破裂,烛火自灯中掉落,又是一鞭挥下,将将燃起的小火苗便被抽灭于萌芽状态。
这一手准无比,泼辣无双的鞭法震慑了在场所有人,直到此刻,朱富才有些相信,这位全方位变脸的女子真的是他们口中所说的二公主青瑶,媳妇的二妹!
“哼!”卿蝶憋着气冷哼一声,没有再说什么,又一次揪起自家男人,带着家仆,如来时那般风风火火的走了。
可是才走了两步,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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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回过头来,指着有些苦恼的朱富和面如死灰的小皇帝,道:
“你们还不走?等着给她擦脚倒夜壶吗?”
三公主的话虽难听,但朱富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他倒不担心其他的,只是媳妇要是知道了……朱富的小心肝登时扑腾扑腾的跳起来……
“我……我走,但走之前,我想对二妹说一句话。”朱富支支吾吾的模样让卿蝶快要抓狂了。
二公主青瑶听朱富如是说,竟改了凶色,唇角抹蜜般得意微笑问道:
“姐夫请说。”
“朱富!你想干什么?我可告诉你,青瑶她会对你另眼相看不是因为喜欢你,而是因为你是池南的男人!从小到大,只要是池南的东西,她都想染指!”卿蝶怕朱富着了青瑶的狐媚道,干脆抢在前头将她的为人曝光的一干二净。
面对三公主善意的提醒,朱富仿佛没有听见般,执着的走到二公主青瑶面前,将她滑落的衣衫拢上肩头,语重心长的说:
“二妹,无论外界怎么看你,姐夫都认为你是个好姑娘……”
也许是朱富生得憨实,这番话若是旁人说出,青瑶铁定立刻嗤之以鼻,但面对这么一张脸,黑是黑点,但却十分诚恳,令青瑶不禁有些动容。
然后,只听朱富接着说道:
“二妹,你从良吧。”
“噗!”
三驸马和三公主不约而同的喷笑出来,二公主脸色骤变,额前青筋暴露,脸色青红不一,手中的黑鞭捏的咯咯作响……
朱富则在众人敬佩的目光中,心事重重的负手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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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小舅子灰头土脸回到了公主府,朱富本想赶紧回客房,却被小皇帝扯住了袖子,只见那包子脸上满是不安:
“今天你跟姐姐睡,朕一个人睡!”
朱富看到小舅子眼中流露出浓重的不信任,也知道今日之事是他做的不好,本来是带小舅子开荤去的,却没想到开荤不成蚀把米,唉,失策。
“好吧,小舅子你也早点睡!”
小皇帝感情复杂的看着朱富,终是没说什么,重重的哼了一记后,便从花园穿行而过。
等小舅子离开之后,朱富才惴惴不安的呼出一口气,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明月,咬着下唇担忧的想:如此良辰美景,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命看到……
硬着头皮去了房间,房间的门开着,内里灯火通明,显然媳妇还未入睡,朱富躲在门外期期艾艾,磨磨蹭蹭,就是不敢进去面对自家媳妇。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正要走入,却见白发玉卿自房内走出,看到躲在廊边的朱富后,唇角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诡异微笑,假兮兮的对朱富拱了拱手,算是请安了。
玉卿的出现,将朱富最后的希望也打破了,唉,他怎么能奢望今晚的事情不被媳妇知道呢。伸头一刀,缩头一刀,都容不得他逃避。
算了,不就是被骂一顿,打一顿,虐一顿嘛,男人大丈夫,头顶天,脚踏地,一生受尽老婆气……没什么大不了的。
僵硬着脚步,朱富踏入房门。
等待他的竟不是八大金刚,十大酷刑,而是……良妻美婢,可口菜肴,温馨烛光……这是要逆天了吗?
“回来了?”
池南放下手中的书,温顺亲和的对朱富说道。
“回,回来了。媳妇还没睡啊,哈哈,不早了呢。”朱富心中有愧,说起话来自然不是那么利索。
池南自太师椅上站起,今日的她穿的是一身水蓝色的薄纱裙,内里竹香墨染,将她原本就清雅的气质衬托的更加突出。水银流泻般的乌黑发丝被挽成仙桃髻,斜挂在耳侧,更显娇媚妖娆。
朱富看的出神,只见媳妇挥了挥手,让正在布菜的小婢女拿着食盒出去,只留下她与朱富二人独享烛光。
“还愣着干什么,坐呀。”
朱富忐忑的坐在池南旁边,目光游离,不敢直视媳妇温柔的目光,心中的愧疚竟似浪卷般越涨越高,令他无地自容。
“媳妇,我今天……”朱富思虑片刻,下定决心要对媳妇坦白,将他做的错事一件一件都说出来。
但是才一张口,便被池南纤指抵住:“不用说了,我都知道。”
“知道……了……”朱富有些挫败的低下头。
池南见他如此,笑容更加欢快,竟一改本性,如舞姬歌女那般坐到了朱富身上,双手搂住他脖子,轻轻在他耳边呼气。
从媳妇口中传出的香气让朱富为止一震,只觉得全身血液沸腾,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断断续续的问道:
“那,那媳妇你怎么还……这般对我?你不生气吗?”
池南在朱富耳旁落下细碎的轻吻,一双柔荑从他的脖子开始向下摸索,故意停留在朱富胸前两点突起上,不住打圈,另一只手竟大胆的摸上了朱富的股沟,刻意在那条小缝上轻蹭:
“生气呀。所以,相公打算让我消气吗?”
“让,让!只要媳妇你能消气,就是让我脱光了衣服再去跑三十圈我也愿意。”朱富被逗弄的心猿意马,心中对媳妇的愧疚使他就快失去理智。
池南见他这般模样,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是盯着朱富清澈的双眸微笑,缓缓送上香甜软糯的一吻,与之唇舌交缠,朱富的热情瞬间便被点燃,紧紧楼主媳妇,便开始了上下其手,握住媳妇柔软的丰盈,捏在掌心重重搓揉,池南也不反抗,任他施为,甚至还将身子更加贴近他,与之交颈缠绵,良久后才娇喘道:
“跑三十圈……倒不至于。”池南边说边将朱富的两只手背过太师椅后,柔情蜜意道:“但是今晚,你任我处置,如何?”
池南说的暧昧,朱富热情似火,心中都已经下定决心,只要媳妇能高兴,他就是丢脸丢到城外三十里也在所不惜,何况听媳妇口气,好像不用他出去跑,那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当下便点头,诚恳道:
“媳妇要咬要掐,你随意!我绝不反抗。”
朱富说完这句话后,便觉得两只手腕一紧,竟然在不知不觉间被媳妇以头发丝般粗细的线绑住了双手,他不明所以,只见媳妇自他身上跳下,将细密密的线围着他的身子和椅背缠绕了不下十圈。
朱富不明所以,看着媳妇繁忙的模样,笑问道:
“媳妇,这细丝是什么东西?你想干什么呀?”
池南笑的魅惑:“这是西域冰蚕丝,又称‘捆仙索’,等会儿你就知道……我要干什么了。”
朱富看着媳妇那如花的笑容,不禁咽下口水,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16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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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难为
朱富被结结实实捆在太师椅上,身子贴近椅背,双脚被分别绑在两边凳腿上。
“媳妇,你是想……绑起来打吗?”从来没有看过媳妇这般妖娆的模样,朱富心中实在没底,不禁问道。
池南噙着勾人的微笑,看了一眼朱富,没有说话,只是动作轻柔暧昧的将朱富腰间的衣结解开,仿佛注入了妖气般的手指轻轻一挑,朱富的前襟就此打开,暴|露在空气中。
突如其来的凉气让朱富一抽,直到现在他还是没搞懂媳妇到底想干什么,如果是想绑起来打他,那总得要有刑具什么的吧,若是媳妇用手打,那朱富可是太心疼了,他皮糙肉厚的,会不会把媳妇的手打疼了呀。
池南在朱富充满疑虑的目光中,倒了一杯热茶,巧笑倩兮:
“坐了这么久,相公可想喝茶?”
朱富咽了下口水,在媳妇如此诱惑的表情之下,他怎能说不?当即点头称是。
池南满意的将茶水灌入了自己口中,然后缓缓欺身而下,用唇舌渡水,朱富痴迷的感受着自家媳妇的热情如火,等不及般将水咽下,然后勾住那带着浓浓茶香的小舌重重纠缠,池南不闪不躲,如先前那般坐上朱富大腿,勾住他的脖子与之缠绵,一双柔荑更是大胆的探入朱富的衣衫,在他黝黑的胸腹间画着不大不小,却仿佛勾魂摄魄的圈圈。
池南感觉到朱富的呼吸急促起来,肌理喷张,呼吸出来的气息都炙热无比,池南勾着笑,缓缓将手向下探去,只听朱富倒吸一口凉气,整个身子都绷紧了,难以动弹。
“媳妇,别碰那里,我热。”
朱富感觉到那双仿佛涂了羊脂一般的玉手在他的草丛翻飞,顿时有了反应,浑身上下的血液全都冲到那里去了般,不受控制的挺立起来,他口干舌燥,体内喧嚣的欲望如巨龙困兽般想要冲破一切束缚。
“媳妇,给我,坐上来,自己坐上来好不好?”
朱富微微眯起澄澈的双眼,呼吸好像是骤然跑了十几里地般喘息不定,他试着移动双手,甚至想挣脱细密蚕丝线,但是他发现,这种蚕丝根本不是普通的,无论他怎么用力,都无法挣断。
感觉到朱富的挣扎,池南这才从朱富的下腹边上离开了双唇,擦了擦嘴,仿若不够般又舔了下朱富的肚脐,男人的肚脐本就敏感,用手触碰尚且有感,何况是心爱之人的唇舌,只听朱富低吼一声,脚尖点地,想要站起来,可是蚕丝线实在牢固,被捆住的双脚根本动弹不得。
池南这才娇笑着站起了身,直到此时他才明白,媳妇今晚的举动是为了什么,虽然他很想说媳妇很缺德,但是回想自己所犯的错,也就算了。
朱富以为今晚的折磨就此结束了,却见池南笑着笑着,竟然边退边脱,朱富此时才发现,原本隔在房间中央的桃花屏风却不见了踪影,池南退至床边,刚刚好将外衣脱尽,只剩下亵裤与肚兜。
如丝的黑发倾泻而下,从香肩滑落,魅惑的眼神自发丝流泻间射出,只见池南横卧在软床之上,玉体横陈,绕的是体态婀娜,勾魂摄魄。
朱富急得满头是汗,□的帐篷早已高举不下,前端湿润一片,他看着媳妇,心中的热火仿佛像是要爆开般难受。
这种热,是汹涌的情|欲,使人迷醉,却又苦不堪言。
“媳妇,你这般模样,叫我怎么受得了。好妹妹,快将哥哥解开,让哥哥好好疼你。”朱富在椅子上不断挣扎,澄澈的双眼中满是情|欲。
池南见他如此,敛下诱惑的目光,将手背去身后,解开了肚兜后的鸳鸯结,遮在胸前的绸布顿时滑下,露出大片酥|胸,踏雪寻梅,春意盎然。
朱富低吼一声,双眸赤红湿润:
“媳妇,我,我受不了了。你,你刚才给我喝了什么?我觉得身体就快要爆炸了,怎么办?好难受啊。”
被捆缚结实的朱富哪里受得了如此美景当前,在看见媳妇解开前襟春光的时候,他便将头埋了下去,原以为此举会让他冷静一些,不曾想身体内的欲虫不歇反昌,被媳妇完全勾起的淫|乱想法更加敏感的侵蚀着他脆弱的感官。
直到此时,朱富才意识到事情不对,平日里就算欲|火|焚|身,也断不至于如此,想起先前媳妇喂他的那口销|魂|蚀|骨的茶,心中才隐隐有了察觉。
池南白嫩纤细的手指握住自己胸前柔软,口中竟也发出丝丝呻吟,舔着下唇对朱富诱惑眨眼道:
“相公以为是什么呢?”
朱富被情|欲迷了心智,怎会有闲情逸致跟池南对话,当即抬头痛苦求饶:
“媳妇,快救救我吧。不管是什么,我今后再也不敢了。”
池南微笑着,问道:“不敢什么?”
“不敢带坏小舅子,不敢逛青楼,不敢跟陌生女人说话,不敢藏私房钱,不敢洗澡不换内衣,不敢直接喝井水,不敢借钱给别人……”
朱富一连七个不敢将池南说的微微一愣,随即便为自家相公的憨实感到无奈,看着他痛苦的模样,心莫名软了下来,池南觉得今日玩得差不多了,再玩下去,可能会影响到她下半生的性福,想了想,算了,看在他还算坦白的份上,主动交代了藏私房钱,不换内衣,直接喝井水等等的事件,她就不再雪上加霜了。
姿态妖娆的走下床,池南一件一件将衣衫穿好,走到朱富面前,直捣黄龙抓住了他的欲望中心,轻轻□,无限邪恶道:
“那是清欢散,专治相公这种对妻子有所隐瞒的男人。”
朱富被握住坚硬的命根子,舒服的呻吟出声,刚觉得快要热浪喷发的时候,媳妇却突然住手了。
他以为媳妇会就此罢手,解开他身上的蚕丝,谁知道,媳妇只是拿着她的书册,款款向房门走去。
“媳妇,你去哪里?不将我解开吗?”
池南回首笑道:“你是想我继续逗你呢,还是想我就这么绑着你,人出去呢?”
朱富想起先前被媳妇逗弄得□的情境,又看了看勃发的下半身,痛苦的做出了抉择:
“你出去吧。”
对于朱富的识时务,池南觉得很是满意,拿着今晚要看的书册,在欲|火|焚|身的大驸马可怜目光的注视下扬长而去。
这一夜到底有多漫长,也许只有朱富一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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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的光刺破云层,撒下了第一道的耀目。
公主府内迎来了一日的忙碌,管家嬷嬷带着四位美婢,端着热水来到公主房门前,正欲开口,却见公主素裹衣衫,自主卧旁边的书房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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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自接过热水,推门而去,随即关闭。
管家嬷嬷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一幕,这也许是她从业以来看到的最震惊的画面,向来有帝国最懒之称的长公主竟然亲自端水入房……随性之人也都被惊得目瞪口呆。
呆愣良久,才仿佛听见房内传来了声响,仿佛是男子的呜咽声混合着女子的安慰……怎么个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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