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美男当媳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周sir
“好。”
天下和皇位我都可以不要。心里的位置,都是你的。
皇甫景开心一笑,亲昵的蹭了蹭皇甫洵的胸口,“明天我就要走了。今晚我留下来行不行?”
“好。”
“阿九。我们又得出发了!”孔平安拍了拍大包小包的行李衣物,道。
“安安,你怎么……”
孔平安笑的云淡风轻,“躲不过的事儿。不是爹爹就是我,还是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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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傻不傻?”
“啊?”孔平安张大嘴巴,有点反应不过来。
这大皇子把自己单独叫来,就为了挖苦的?!
不见他回答,皇甫景斜了他一眼,带着嫌弃重复道:“问你呢,你傻不傻?”
“回大皇子,不傻!”
你弄不好才傻!天天针对我!
“不傻本王还能跟你说一说。”皇甫景坐正身体,问道:“知道为什么选你当太子的伴读吗?”
孔平安挺起胸膛,义正言辞道:“为了督促太子读书。”
皇甫景更加嫌弃:“你大字不识一箩筐,还督促太子读书?!皇上一直忌惮着孔家,这才借伴读的由头把你召在身边,说好听点是皇恩浩荡,说不好听的就是监视。凭太子的才华,哪还需要什么伴读。”
孔平安抬头,直视着皇甫景的眼睛,“所以大皇子叫我来到底所谓何事?”
“雪下了十几日还不见停。岭南也出现了连续下雪的情况。不出意外皇帝很快就会下旨赈灾,孔家财力雄厚,怕是躲不过去。”
孔平安躬身作揖,“多谢大皇子提点,平安明了。”
好的年头,孔家每年都要缴纳大量的钱财进国库,有了天灾人祸,就更躲不过去了。出财出力,等问题解决后,连个好名声都落不下!反过身,表面上一团和气,暗地里挖空心思的对付你。
“这皇家的人也真是好笑。一边吆喝着重农抑商,一边又大事小事的利用你。”孔平安面带讽刺,“日防夜防,以为谁都对那皇位有意思是的!”
“安安!”孔久心里一疼,不习惯少年露出如此的神色,“别瞎说,小心隔墙有耳。”
从来没吃过亏的安安,在皇宫里却夹起尾巴任人摆布,听着那些夹枪带棒的话,一声也不吭。无非就是不想被人抓到把柄,牵连到家人。
学会隐忍是成长必须经历的,孔久一直看在眼里,他的进步,他的委屈。
有时见少年憋红了眼,努力忍着的样子,真的会心疼。
“阿九,岭南其实才是我的老家。我还没去过。娘怀着我时,就来了云城。”许久后,孔平安缓缓道。
“那这次就权当衣锦还乡了。嗯?”
“嗯。衣锦还乡。”
第24章第24章
我们在陌生人的面前学会坚强,在熟悉人的面前学会柔软。
雪连绵了多日,积了厚厚的一层,即使循着来往马车的车辙,也不是那么好走。
寒冷的天气本就难行,加之又肩负重任,排场什么的也就不讲就了。
五辆马车,皇甫景和皇甫泽一起,孔久和孔平安一起。其余三辆一辆用来装行李衣服碳火等杂物,另外两辆则是塞满了皇家的暗卫。
从云城到岭南,最快也要半月。寒冷的天气让人跟在车外面走,地方还没到,人先冻死了。
“安安,冷不冷?”孔久关心的问道。
赶了六天路,除了跟他撒泼逗趣外,孔久一声也没听到他的抱怨。
风雪天气,不能在外面露宿,为了天黑前赶上镇店,有时一天都不会歇。早上出来补足饭食,什么时候饿了就吃一口。车马能换,人却要一直挺着。
以前稍微痛一点就哭唧唧的找自己求安慰的人,现在竟一声不吭的忍了下来。
安安比自己想的坚强,之前只是不想而已。
孔平安摇头,“不冷,碳火很暖。”倾身拨了拨烧的正旺的火盆,顿时噼里啪啦爆起火星子,“阿九,下个地方是什么?”
“洛水镇。”
云国地域划分,从高到低,城、县、镇、乡。
九九归一,九十个乡统一于一个镇,九十个镇统一于一个县。以此类推。
云国一共十五城,北七南八。而南北之分,则是以南山为准。人们习惯将南方统称为岭南。
“什么时候到岭南?”
“快了。”孔久揽着安安的肩,“不出意外,后日就能到南山了。”
“嗯。”孔平安蹭啊蹭,有些瞌睡,“到了岭南兴许会好一点儿。”
“会的。”岭南虽也在下雪,但远不如这么大。“睡吧。到了我叫你。还得两个时辰的路。”
“嗯。”
“不知大皇兄处心积虑把我一起绑来,寓意何为?”皇甫泽抿了一口茶,明知故问道。
“给你机会啊!”皇甫景一脸理所当然,“岭南现在受灾还不严重,处理起来也没难么棘手。做的好了,可是大功一笔。你不是一直想在父皇面前表现么?”
虽然依旧讨厌他,但皇甫景的态度和善了很多。赶路这几日,安排事情一直都是他,没用自己操心。
皇甫泽:“……”
脸黑了不止一个档次。
皇甫景笑的愉快,“你也没坏的透气,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和弟弟是一伙的。”
皇甫泽:“……”
虽然都是他的弟弟,但说的是谁,很好猜。
“你说你也够失败的。六个皇子,一个跟你一起玩的也没有。”
皇甫泽:“……”
有时,太耿直也不太好。
打击完对方的皇甫景心情正好,起伶牙俐齿退到一边。
赶到洛水镇已经是戌时。安安在自己的怀里睡的正香。望着疲倦的脸庞,孔久踌躇了一下,还是把人叫醒,“安安,我们到了,别睡了。醒醒了,安安。”
中饭他就没怎么吃,晚饭得吃一些。
还在迷糊的孔平安咕哝了声,“阿九。”
“嗯。我们到了。吃点饭再睡好不好?”孔久商量道。
“嗯。”孔平安赖在阿九的怀里,笑着点头,“肚子都饿瘪了!”刚睡醒,声音带这些喑哑。
“饿瘪了就多吃点。”孔久怜惜的亲了亲安安的额头。
“阿九也是。”听着外面的声音,孔平安从阿九的怀里起来,掀开车帘,一股冷风惯了进来,整个人瑟缩了一下。
好在这么晚,又下着雪,出行的人并不多。
客堂里连个吃饭的人也没有,地方都是他们的。
皇甫景和皇甫泽一桌,孔平安和孔久一桌,其余的就自愿坐。
“先喝点汤暖暖。”菜刚上来,孔久就立马给安安盛了一碗汤。
“谢谢阿九。你也喝。”孔平安把碗圈在手里暖手,笑道。
孔久给安安夹菜,“不用这么客气。”
“应该谢谢的。”孔平安摇头,“阿九对我这么好。”
孔久眸色流转,淡笑不语。
“小二。”召来店小二,皇甫泽把一张纸递给他,“按照这上面的东西去买,明早之前备好。记得把马喂饱了。这些钱给你,剩下的都是你的。但不准糊弄,都要最好的。要是让我发现……”皇甫泽没继续说下去,眼睛似有似无的扫了眼旁边正吃饭的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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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放心。”小二笑的见牙不见眼,拍着胸脯保证,“保证给您置办齐了,一定是这洛水镇最好的东西。”
皇甫景咽下食物,“虽然很讨厌你,但是还是很感谢你一路的劳心劳力。到时候,我一定写进折子里。让父皇赏你!”
皇甫泽:“……”
皇甫洵到底脑子哪里出问题了!?竟能看上这么个气死人不偿命的货!!
“要不要洗个澡,解解乏?”吃过饭,两人来到客房。孔久望着眼睛都睁不开的安安,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
“阿九!!”孔平安笑的有气无力,“我要睡觉!!”
孔久忍笑,“好了,逗你的。去睡吧。”
孔平安:“……”
幼稚!!
见他睡着了,孔久拿了两个手炉去厨房装满碳火。裹上布。一个塞进了孔平安的被窝,另一个则是给了皇甫景。
“手炉。放进被褥里,暖和。”孔久站在门外,一板一眼的道。
皇甫景诧异看了眼,接过来,“谢谢了。”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把你保护好,他也会开心。
皇甫景关上门,抱着火炉抿嘴偷笑。
弟弟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一边生气一边又记挂着。
走那天他早早地就醒了,却还是没见弟弟的身影,出宫时也没见到。
可却发现了这东西。
余光扫到密密麻麻的十几页纸。熟悉的笔迹,让皇甫景心里更甜。
大事小事,全都被写在纸上。甚至连要多穿衣服这样的嘱咐也写了。
皇甫景脑海里浮现出弟弟一夜未睡,殚竭虑地为自己写这些的样子。
弟弟也喜欢自己,只是不说而已。他都知道。
皇甫景抱着手炉,抱着弟弟写给自己的纸,慢慢睡去。
第25章第25章
第二日清早,一行人吃过早饭,又步履匆匆地开始赶路。
孔平安掀开车帘看到里面又重新装满的木碳、食物和水,火盆里的碳火也着的正好,对孔久道:“二皇子还真是心细如发。”
他们这次走的急,也赶时间,连个下人都没带,一堆男人根本做不了那些细活儿。结果皇甫泽竟把这些事打理的井井有条,完全没点儿皇子的架子。
“快进去。”孔久催促道:“好不容易积起来的热气,一会该跑光了。”
孔平安一听,灵活的钻进马车里。
马车晃晃荡荡的往前走,寂静的路上只能听到车轮压过积雪的声音。
“阿九,我们到了南山要爬过去么?”孔平安吃饱睡好,神十足的跟阿九聊起天。
“不用翻山。有条河,我们走河。”
“嗯?”孔平安疑惑的挑眉,“南山不是很长的山么?”
孔久笑着解释:“那也没全部隔开,云国的一部分而已。”
“这样啊!”孔平安歪头斜眼看着孔久,“阿九你怎么什么都知道?跟去过似的。”
孔久微愣,转眼便恢复正常,敲了敲他的脑袋,“可惜了老爷书房里的那么多书!看这样你是一点都不看啊!书上都有!”
孔平安吐舌头,“我最讨厌读书识字了!”
孔久摇头失笑,“就你理由多!”
说道爹爹,孔平安从怀里掏出一块牌子,只有一半。半圆,巴掌大小。上面只写了个‘孔’字。
“阿九你看。这是爹爹临行前给我的。说是到了岭南,有用到孔家的地方,就拿着这个牌子去找一位姓贾的人。”孔平安把牌子递到阿九的面前,毫无保留:“只是他在坞海城,不知道我们会不会到那去?”
这份无保留的信任,孔久受之有愧。全是依恋信赖的眼睛让他如坐针毡。
“安安,别那么容易相信别人。”许久后,孔久开口道,声音低沉,眼神也不看着对方。
孔平安拿着牌子的手顿住,看不到阿九的眼睛有些失落,慢慢的把牌子塞回到怀里,声音细微而坚定,“阿九又不是别人。”
即使是‘别人’,他也愿意相信。
孔久的心针扎似的疼了一下,把低头玩手的少年抱进怀里,“会到坞海城。”
坞海城靠海,水运发达,是云国唯一一条运河坞海运河的起点。
坞海运河南起坞海城柳连县,北至云城清泽县,连通南北。是很重要的运输航线。
无论是真的受灾,还是出于安慰,坞海城都要去。
孔平安闻言脸上立刻爬上笑意,满足的窝在阿九的怀里,露出向往的神色,“坞海城也是我的老家哦!祖辈世代都居住在那里,到了爹爹这儿,才搬去云城。”
“想家了?”
孔平安伸出食指,仰头冲阿九咧嘴笑,“一点点。有阿九陪着,好多了!”
孔久心头一软,低头轻咬了一下对方的指尖,平淡无波的眼底是无尽的宠爱。
孔平安下意识的回手,瞪着他,“阿九!?你咬我干嘛?!”
孔久眨眨眼,无辜道:“是你凑到我面前让我咬的!”
孔平安:“……”
他还是咬回来比较直接!
热闹的气氛里,冰天雪地也不那么寒冷。
车马一路南下,雪虽一直不断,但还是很明显的感觉到暖了很多。
一行人终于在申时到了江阳县。孔平安从马车里钻出来,雪还在下,风却不那么凛冽,不像云城的风,刮在脸上火辣辣的疼。
“快进来。”孔久见安安还在外面站着,怕人受凉,赶忙把人抓进客栈。
“阿九。”孔平安凑到耳边,“一路走下来,这都在下雪。我们不用管管么?”
虽然是打着去岭南赈灾的名号,但其余的也撂在一边。
他们一路不停地赶路,其余城的情况都不清楚。
孔久笑着解释:“北方的城池不下雪才是怪事。人们都知道防范,过冬的棉衣、食物都会备的很足。”
“掌柜的,这淮水结冰了么?”一行人吃着晚饭,皇甫泽问道。
南山与淮水一起,构成了云国南北方的分界线,几乎横贯整个云国。
淮水作为云国冬季不冻河流的最南界限,不会结冰,即便有,也不会超过二十日。
况且,淮水结冰,也是几十年不遇的事。
只是今年格外的冷,皇甫泽才多此一问。
“回客官,已经结冰五天了。”掌柜忧虑道,“我们这原本一年也下不了这么一两场雪,今年这才初冬竟开始下了起来。可别摊上什么灾!”
“这雪下了有几日了?”皇甫景在一旁搭话。
“有十几日了。就这么不大不小的下着,也不见个晴天!”
皇甫泽问道:“掌柜的,现在这淮水可否承得住车马?”
“这可不知道。”掌柜回忆道,“淮水上一次结冰,还是二十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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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那年比今年还要冷。早早地就下起雪来。雪下了近两个月,房屋、牲畜塌的塌,死的死。”
“几位要渡淮水,可是有什么急事?”
皇甫景看了看四周:“可否借一步说话?”
“草民叩见大皇子!二皇子!”一见腰牌,又听到了姓氏,掌柜诚惶诚恐地行礼。
“了。”皇甫泽摆了摆手,继续道:“实不相瞒,这次本王和皇兄奉命南下,就是为此而来。还望掌柜的把具体情况说一下。”
“回大皇子,二皇子。江阳县雪已经下了足足十二日。天气比往年冷的不是一星半点,大家伙儿之前都没做准备。现在铺子里的棉衣早就被一抢而光。这淮水结冰,岭南的船只过不来,粮食也早晚会供不上。现在已经有不少店铺坐地起价。”掌柜的一脸担忧,“恕草民直言,二位王爷既然来了,还望早做措施。别和二十几年前那场白灾一般,饿死冻死的百姓,不计其数。”
皇甫景皱眉,“当地的官府都不管管吗?!哪能由着他们胡来?!”
“哎!”掌柜一声叹气,“官商不分家。只要不太过分,官府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等实在熬不住了,就往云城上折子。”
皇甫泽思虑片刻,决定道:“先不渡淮水了。就从江阳县开始。”
“掌柜的,本王与皇兄都是第一次来岭南。这赈灾之事,还望掌柜多帮忙才行。”
“草民一定竭尽全力!”
第26章第26章
“这江阳县就这一家卖米的店铺么?”第二日天刚亮,几人就在掌柜带领下,来到街上。皇甫景看着米铺前一眼望不到边的长队,问道。
“回大皇……公子,”掌柜想起出门前的叮嘱,赶忙改口,“江阳县卖米的不少。但现在百姓能买的起的,也就只有这一家了!”
掌柜有感而发道:“这孔老爷也是个善人。米价没涨不说,还落了很多。”
“你说这是孔家的铺子?”皇甫景一听,来了兴致。视线似有似无的扫了眼跟在身后装哑巴的孔平安。
“是啊!”掌柜的点头。指了指悬挂在上面的牌匾,“很好认的。”
孔平安抬头看了下,确实很好认。一个‘孔’字就标明了身份。
“会不会有人在后面操纵。”皇甫泽忽然开口,“这天气虽恶劣,但还远远不到需要屯粮的程度。”可这些百姓,未也太积极了些!天刚擦亮,竟排了这么多的人!
“二公子请看,这排队买米的人都是和我差不多的年纪。都是经历过二十几年前那场白灾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大家的心里都悬着呢!”
“小二,这米多少钱一斗?”到了另一家米铺,皇甫泽问道。
“一两银子。”小二眼也不抬,完全不把几人放在眼里!
“这也太贵了些!”皇甫景伸进米缸抓了一把米凑到鼻尖闻了闻,“都发霉了,一股子怪味。”
普通人家一年的花销也不过二三两银子。这一斗米,谁能吃的起!
小二斜了几人一眼,提醒道:“看你们也算富裕人家。赶紧买,晚了连这些都没了!”
“你们的米又破又贵!当我们傻啊!”皇甫景凤目一瞪,冲着小二大吼。
这些店家,心也太黑了些!一路问下来,价钱一个比一个高!
可惜,对方不是皇甫洵,也不知道他是大皇子。
小二正眼都不给一个,“不买走啊!谁稀罕你买!”
“你!!”皇甫景的小脾气噌噌地往上长。
要是弟弟在,早就替自己揍他了!
“你们这里的米,我全都要了。”皇甫泽平静地把话接过来,“去找你们老板过来,我和他谈。”
“我说你不会真的傻呵呵的把米全买下来吧?!”皇甫景出了米铺,诧异的问道。
这傻子进一个米铺就要把米全买下来。有钱也没这么花的!再说,他们也没带这么多钱啊!
皇甫景脑海里思索着弟弟给自己写的锦囊妙计。好像是……直接去官府就行了。只要官家一出面,他们就乖乖的降价。
皇甫景决定把这个办法分享给他,“弟弟告诉我说……”
“闭嘴!”皇甫泽向他投去了关爱智障的眼神,“我知道!不用你弟弟告诉我!”
张口弟弟,闭口弟弟。烦都烦死了!
皇甫景:“……”
弟弟还说,不让我跟你说话!
接下来,一行人把衣食住行的店铺都逛了个遍,但凡高价卖的,皇甫泽统统全部要买下来,有多少要多少。都是明日巳时提货。
“阿九,你说这二皇子是钱烧的,还是这儿坏掉了?!”跟在后面,当了一下午哑巴的孔平安回到客栈终于忍不住问出口。
望着指着自己脑袋的少年,孔久摇头失笑,“等明日就知道了。”
明日,那些黑心商家怕是要哭死了。
孔平安凝着阿九似笑非笑的脸,笃定道:“阿九你猜出来了。快告诉我!”
他就说嘛!这皇家的人一个比一个坏水多。怎能干这么亏本的买卖。
孔久摇头,“说出来就不好玩了。等明天看。”
孔平安蹙眉,瞪着阿九不满道,“就欺负我不聪明!”
“哪有!安安最聪明了。”
索性,孔平安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扒在窗边,十分可惜道,“好不容易来次岭南,可惜了。”
就算他能顶风冒雪的出去,也没什么可看的。现下外面的景象,和云城有的一拼。雪下了满街,外面人影也不见一个。
孔久见人半个身子都探出去,连忙抱回来,窗子关严,警告道,“小心着凉。怎么这么不乖!”
孔平安歪头,不以为意。猛扑到阿九的怀里,“藜花也看不成了。”
孔久垂目望着安安,“还记着呢?”
孔平安点头,“记着呢!阿九说的,我一直记着呢!”
“藜花在初春开。花期只有半月不到。颜色血红,很妖艳。”孔久如数家珍,“不过,也正是因为它的颜色,藜花被视为不详之物,多长在野外,个人家一般不种。”
“不详之物?”孔平安重复了遍,看向阿九一直戴的发簪,伸手就要□□。
孔久眼疾手快的抓住‘作怪’的手,“没事。我不信这个。何况……”抓着少年的手凑到唇边轻吻了下,“安安送我的,怎会是不详之物。”
温软的触感,让孔平安跳兔子般缩回手,脸上漫上红晕。垂着头不看阿九,“真……真的呀?”
孔久温柔的笑,“当然了。”
沉默了片刻,孔平安问道:“阿九,藜花是树啊?”
“对啊!”孔久点头,“藜树,开藜花。”
“那藜树结果子么?”
“……不结。花落了,就长出叶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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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季再落下。”
孔平安了解似的点了点头,“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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