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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美男当媳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周sir
“那我就先在这里谢过公子了!”孔久作揖,像模像样地感谢道。
没忽视阿九眼里的调笑,孔平安也没往心里去,“不用客气!把我伺候好了,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安安是打哪里学的这些俏皮话?”
孔平安翘起尾巴摇啊摇,满脸得意,“我会的东西多着呢!”
“也不知道中秋那天能不能在府里过。”孔平安皱着脸,惋惜道:“我每年都和爹娘一起过。今年怕是不行了!”
到那时皇宫里的宴席一定少不了,他是太子的伴读,哪有不跟着的道理。
“可以的!”孔久倒不觉得是个问题,“太子殿下善解人意,你和他解释一下,他准了,别人也就没说的了”
“……听阿九的话,怎么觉得你和太子殿下很相熟似的?!”孔平安斜着眼,话酸溜溜的。
“公子冤枉!我只是在出主意而已!”
孔平





捡个美男当媳妇 分卷阅读20
安凶巴巴的哼了一口气,拂了拂衣袖走人了。
爹爹说媳妇不能一直宠着,得偶尔生气一下!
单纯的小公子,此刻还不能领悟口是心非是个什么意思。
皇甫临望着杵在原处的羲和,一语不发,垂着眼帘,让人难以窥探里面的秘密。许久后,淡漠的开口,“如何?”
“回主子,属下无能。”还是那天的人,跪在地上。
***
“不知阁下跟了一路,所谓何事?”孔久见对面几步之遥的人,波澜不惊的问道。
“什么时候发现的?”对于自己的跟踪术,他向来很有把握。
“一开始。”
此时天已经擦黑,黑色在黑夜里变的更好隐藏。两道黑影你来我往的缠斗在一起,难分伯仲。
孔久见他并无杀意,心下疑惑的同时,招式也没那么凌厉。
“把你的剑□□,跟我打!”黑衣男子敏捷的退开和孔久一段距离,一双眼睛盯着他的腰间,道。
“你是来找我切磋的。”
“是。”
孔久淡然一笑,“你既无意杀我,我也不必出剑。”话落,孔久主动攻了上去。
他的规矩,出鞘必见血。
孔久一心想去宫里找安安,不欲多纠缠。
每次出招虽不狠但却准。
几十个回合下来,胜负已见分晓。
“我输了。”黑衣男子看到孔久手中的腰牌道。
他输得起,只是懊恼自己大意暴露了身份。
“切磋而已,何来输赢。”孔久把东西扔给他,掠身离开。
无影宫。老朋友了。
***
“哦?”手边长势正好的兰花被皇甫临扯掉了片叶子放在手里把玩,眼里漫上一丝兴味,“你都不是对手,看来是个厉害的主儿。查一查。”
“是!”
“怎么了?还有事?”感受到身后的气息还在,皇甫临问道。
“主子,那天被他夺了腰牌暴露了身份。请主子责罚!”
暴露身份,这是作为杀手的大忌。
“无妨。能认识那腰牌的人想来也不是个简单人物。下去吧。”
“是!”黑衣人领命退下。
皇甫临再把视线放到街上时,早就不见了那抹身影。向四周看了看,不意外的瞄到了正在和小摊贩讲价的‘翩翩公子’。四周围了一圈人,看戏似的。
成婚以来,他这位妻子可是成天的往外跑,府里的开销多了不是一星半点。
只是,见那个不停抹汗的小贩,皇甫临眼里的笑意若有若无。
这些虚报价钱低买高卖的黑心摊贩,是该有人治治了!
第21章第21章
“你那破伴读不来今天不进宫么?”皇甫景等了一天,都不见人来。
他不是什么场合都带着么?
“……破伴读?”皇甫洵无奈,这个称呼,不是第一次听到了,都是从对方的嘴里。
“怎么?”皇甫景语调上扬,脸拉下来,盯着皇甫洵看,“你觉得你的伴读是好伴读?!”
知道这是要发怒的前兆,皇甫洵叹口气,“无关好坏。他只是我的伴读,仅此而已。”
“你不是想用他来控制孔家么?”
“那是以前,现在不一样了。”皇甫洵并没狡辩,确实是心境变了。为了那个人,他也不能那么做!
“怎么不一样了!?”皇甫景揪住不放,“你不利用他了?你喜欢他了?!”
“……”
这都哪跟哪!
吃醋是个好习惯,可太爱吃醋就让人头疼了。
“哼!”皇甫景怒气腾腾的甩了甩袖子,“我就知道!你对他那么好,一定有别的想法!”
又炸毛了!
皇甫洵扶额。在惹他生气这方面,自己好像有惊人的天赋。
扫了眼满目疮痍的厨房,好好的地方被弄的跟战场似的。
召来下人,“拾一下。再准备一份料。”
月饼是一定要做的。
生气得哄,不然堆得多了,该哄不好了。
皇甫洵很容易就找到了对方,从小到大,一不开心就往那处跑,都不带挪地方的。
这里从他搬出去后就再没人住过,一直空着,时间久了也就忘了,连个打扫的人也没有。
皇甫洵推开门,树还在茂盛的长着,只是少了人的修剪,不再美观。青石街的缝隙也长出了杂草。
这院落还是之前的模样,连庭前的水缸都没挪过。
那是母妃特意给他弄的。里面养了两条鲤鱼,红白相间的那种,他记得。可惜还没等生出小鲤鱼,母妃就不在了。
缓步向里面走,儿时的记忆争先恐后的涌入脑海。
五岁,记不住事儿。
但一些场景,他到现在还记得。
***
母妃去世后的一个月,不知是受了谁的命,宫里的下人竟退了个干干净净。
好在那人还没完全想让自己饿死,饭还是有人送的。可却不按时来送,一日三餐,他能吃上一餐就算好的了。
一个皇子,怎么能过成这样?!
他也想问。
明明都是宫里的孩子,就只有他过的那么苦?!
因为没了娘?
因为娘就是个普通的宫女?
谁知道呢!
反正他就活成这样了。
饿肚子的滋味不好受,皇甫洵宁愿吃野菜也不愿饿着。
地瓜好像被他挖光了,寻了半天也不见一个。
他从昨天中午到现在只吃了一顿饭。不知道今天晚上会不会有人来送?
皇甫洵一身孝衣,挫败的坐在地上。
他肚子饿了。他想母妃了。
“你在干嘛?”
皇甫洵抬头,一抹红色撞进了他的生命。
唇红齿白的小人居高临下的望着自己,一脸好奇。
“我……”太久没和人说过话,皇甫洵张了张嘴,只发出了一个气音。
“你是谁呀?”红衣小人接着问。
“你……你有饭吗?”他实在太饿了。
“你都是太子了。也不派人来打理一下。”皇甫景坐在凉亭里,尘土粘到了衣摆上,听到脚步声,缓缓开口。
“打理了,就真的什么也不剩了。”这样,至少还有一丝念想。
皇甫景扭过头,看向站在身后的人。
多大的怒气,到了这里就什么都没了。只剩下心疼。
“弟弟。”皇甫景叫了一句,环抱住皇甫洵的腰,头紧贴在腹部。
皇甫洵轻抚着对方细软的发丝,目光里是坚定不移。
“不知道这里还有没有地瓜?”
“没了。”皇甫洵说的很确定,“被我挖绝根儿了!”
当时一饿就挖地瓜,挖的连种子都没留下。
本来就是野生的,他下手又那么狠。哪里还能留得下!
皇甫景笑出声。手臂又紧了紧。




捡个美男当媳妇 分卷阅读21
见的第一面,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朝自己要吃的。
往后自己每天都去给他送饭。
“到处种点儿。明年挖。”他还没和弟弟一起吃过地瓜。
“好。”
“月饼做好了么?”
“还没。等你一起。”中秋晚宴自己也不参与,和他和母妃三个人过。
“那走吧。”皇甫景凝着天边的夕阳,马上就落了,“天快黑了。”
“看我做的怎么样?”孔平安把自己做的月饼献宝似的递到阿九的眼前,眼睛亮晶晶的。
“挺好的!”孔久伸手想抹去安安鼻尖的面粉,却忘了自己也帮忙了,一抹,变成了一片。
“这模具可是我特意挑的!”孔平安尾巴又翘起来了,摇啊摇:“两个胖娃娃。一个阿九,一个我。”
孔久赞同的点头。很愉快的接受了‘自己’的体型。
“阿九把月饼端过去,我去拿月饼分给下人们吃。”孔平安把托盘放到阿九的手上,不忘嘱咐,“你不要走!我很快就回来!”
孔久点头,答应了。
知道中秋赏月,天公也作美。一轮圆月,满天繁星。
孔平安可没那个闲工夫看什么月亮,反正就在那里,又不会跑!
完了,自己又俗了!
“阿九,你快尝尝我做的月饼!”在小厨房里捣鼓一下午,就做了五个月饼。
“谢谢安……公子。”
段怡如轻笑,“不用别扭的叫公子了。安安挺好听的。”
孔久一愣,随即点头,“谢夫人!”
“咳咳咳!”孔修嗓子此刻很不舒服!
“爹娘也快尝尝!”
“平安做的,一定好吃!”还没动,孔老爷已经给予了充分的肯定。
段怡如:“……”
“阿九,你说这月亮有什么好看的?”爹娘都回屋了,孔平安还在吃个不停,仰头望着天上的月亮,问道。
“那些文人墨客,吃饱了没事干净是弄那些没用的!”捏了块茶店扔进嘴里,“中秋赏月吟诗作对这些玩意儿,肯定都是他们搞出来的!”
“忘月寄相思吧。”孔久倒是明白安安为什么会这么想。
没有经历过离别,没有体会过思念。那些深刻的感情,在旁人眼里也就成了无病呻吟。
何止望月寄相思。
不经意的一些东西,都能勾起想念。
孔久望着身边的少年,眉眼染笑。这样的‘俗气’也是好的。有些滋味不体会也罢。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安安。只要你……不怪我。只要你还需要我。
第22章第22章
时间是最快也是最慢的东西。全凭个人感觉。
对于孔平安来说,它是快的。每天和阿九在一起,当太子的伴读,拿俸禄攒聘礼,不觉间,竟到了初冬。
孔平安裹着一身裘衣,领口蓬松细软的毛昭示出这件衣服的不平凡。
雪狐,据说它通体白色,没有一丝杂毛,生活在北部极寒之的雪山上。那地方终年积雪,人迹罕至,加上雪狐极其有灵性,虽有心捕捉,但能见到已实属不易,更不要提抓了。它的皮自然是千金难求。
这被王公贵族竞相追逐的东西,现下竟被孔平安如此平常的穿在身上。
为什么说平常?
因为他现在既没有去参见什么宴会也没有去舞文弄墨。
只是在家里的院子里转着玩。
这东西,放在皇宫里,能得到它都是莫大的恩宠。平日里也得格外小心的放着,等着机会炫耀。
天之骄子,不过如此。
“安安,这件衣服不能穿去皇宫,知道吗?”孔久望着几步之外蹦蹦跳跳的少年,道。
“知道!”孔平安一边踩雪玩,一边回答,“爹爹嘱咐过了。皇宫里的那些人都心眼太小!见不到别人好!”
“地位比他们高了嫉妒,穿的比他们好了嫉妒,吃的比他们好了也嫉妒!”
当伴读这些日子,虽没碰到什么大麻烦,尖酸刻薄的话他还是听了不少的。
孔久摇头失笑,确实是这么个理儿。
满院子都布满了安安的脚丫子印儿,大雪还在纷纷扬扬的往下落,孔久看着‘一头白发’的少年,开口道,“安安,冷不冷?”
“冷!”凑到阿九面前,伸出手惨兮兮的道,“你看,手都冻红了。阿九给我暖暖。”
“你啊!”孔久忍不住责怪道,“抓雪还能不冷!”说着把人抱进怀里,手放在怀前。穿了冬衣的安安‘肥’了很多,刚刚能抱住。
“今年的雪下的真早!还大!”孔平安安静的窝在阿九的怀里,看着地上越积越厚的雪说道。
孔久沉默不语。眼神却越来越凝重。
这么大的雪接连不断地下了七日,不知是好是坏。
“快把鞋脱掉。”把意犹未尽的安安拖进屋里,孔久看沾了一层雪的鞋子,拧眉道:“不然等雪化到上面脚会更凉。”
孔平安听话的换了双新鞋,凑到火盆前去烤火。
“阿九,这碳火这么好。适合烤点什么吃。”
孔久整理衣服的手顿住,无奈叹了口气,笑道:“烤点什么?”
真是三句半不离吃!
孔平安当机立断,“肉。”
“在屋里等我。”孔久把裘衣挂在架子上,转身去了厨房。
厨房里有在忙午饭的厨子,孔久打了声招呼便着手忙自己的事情。
把猪肉里的骨头剔掉,肉切成薄片。选了一条刺少的鱼,切成小块……
过会儿就该吃饭了,孔久也没打算将人喂饱,解解馋就行了。
各种肉类装了一盘,孔久端着进屋,撞上少年亮晶晶的眼睛,不由得吃味道:“安安是看见我开心,还是看见肉开心?”
“当然是阿九!”孔平安嘴上这么说,做出来的却大相径庭。端起托盘,连头都不带回的。
孔久眉梢染上笑意,替自己感到好笑。他竟和这些死物较劲!
“解解馋就行了。要留着肚子吃午饭。”
“好!”孔平安答应了。捏起肉放到了已经烧红的铁板上。
他刚才趁阿九出去,都把工具准备好了。
孔久略带不安,“安安,板子哪来的?”
“外面拿的。”
“……洗了吗?”
“拿布擦了,算么?”
“……”
孔平安笑嘻嘻,“没事没事。不干不净吃了没病。阿九尝尝,很好吃的。”
“……”
***
夜里。
“主人,你找我。”
“派些人去趟岭南,分派到各个城。”临窗而立的人看着不见一颗星辰的天空,清冷的吩咐道:“看一下那里的天气,做好记录,隔段时间传给他。”
“主人是怕……”
“希望是我多虑了。”
“主




捡个美男当媳妇 分卷阅读22
人,您何时回去?”明明时机可以了,主人却迟迟不动手。
不知想到了什么,那人眼里漫上一丝暖色“还不是时候,你先退下吧。”
“是。”
“总会有两全的办法的。”伸手接住飘落而下的雪花,落在手上转瞬即化,留下丝丝凉意。
他于自己,就是这跃入凡间的灵,落在心里。
失不得,伤不得。
“你不会像这般化掉的。对吧?”男人回手,看着掌中的水珠,喃喃道。
***
“这雪下了十几日还不停,怕是大凶之兆啊!”
“谁说不是。可皇帝是位仁君啊!怎么会得到上天的惩罚!”
“莫不是做了事情有违天意,才会这样。”
“莫非是这储君立的有失妥当?”
“也不无可能。太子殿下不是庶出,也不是最大的那个。这样身份的人,怕是难入上天的眼!”
“……”
“……”
听着越来越离谱的话,皇甫景怒不可遏:“你们胆子不小!竟然嚼起皇家的舌根来!都不想要脑袋了是吧?!”
“大……大皇子。”几个侍女跪到地上,哆哆嗦嗦。
“这会儿知道怕了?!”皇甫景挑眉轻笑,却全是怒意,“来人,把她们给我抓起来。敢编排皇家的人,绝不轻饶!”
“怕是有人要借着这个由头打压你。”皇甫景忧心忡忡的把事情从头到尾的向皇甫洵说了一遍,“宫里的人那么多,我抓一个两个,我不能全抓起来。这些话,怕是用不了几天就得传到父皇的耳朵里。你得想办法,把那个罪魁祸首抓起来!”皇甫景抓着对方的衣角,着急的仰头望着他。
“没事。”皇甫洵心里软成了一团,捂着冻得冰凉的手,道:“这么大的风雪,不要随便跑出来。在府里好好的待着,别受了寒。”
弟弟这样温柔的对自己,皇甫景脸色一红,呐呐道:“我在担心你。你无权无势,出了事连个帮你说话的都没有。”
那些大臣,早就被利益一环一环的牵死了。都恨不得他早点被废。削尖了脑袋想挑他的错处。
“不是有你么。”
有这样全心全意为自己着想的人,他还有什么好怕的。
“我是认真的!”皇甫景脸色更红。
皇甫洵温柔一笑,深藏宠爱,“我答应你。无论如何,我都会活下去。”
还没亲口说爱他,他还舍不得死!
“什么死活的。别瞎说!”皇甫景剜了他一眼。
皇甫洵点头,“午膳在这里吃吧。我让厨房做些你爱吃的。”
“好。”
第23章第23章
“儿臣参见父皇。”皇甫洵跪下行礼,偌大的御书房里只有两人。
“起来吧。你今早递上来的折子是怎么回事?”
“回父皇,儿臣见雪下了几日都不停,恐岭南受灾,遂派人去查看。父皇请看。”皇甫洵深知这次叫自己的来意,提早就做了准备,从袖口里拿出了几次信鸽传来的书信。
“这上面所写可是真的?”皇帝展开纸条,见上面所写的内容凝重的问道。
“回父皇,句句属实。”皇甫洵答道:“岭南也连续几天下雪,虽然岭南冬季下雪并不奇怪,但从这几天看,这雪怕不是那么容易停的。而且靠海的几座城已经出现了霜冻。”
“照你看,该如何?”
“回父皇,与其等各个城上奏,倒不如先主动派人南下。一方面,及早采取措施可以把损失控制到最小。另一方面也能彰显父皇的皇恩浩荡。”皇甫洵不疾不徐地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许久后,皇帝摆了摆手,“下去吧。”
“儿臣告退。”
“静空大师觉得如何?”皇帝回探究的视线,问道。
静空从屏风后面缓步走出来,手里拨动着佛珠,眉目慈祥,“不知皇帝问的是什么?”
“都有。”
“未雨绸缪自是好过亡羊补牢。太子殿下心细如发,又一心为皇上分忧,心系百姓,这份心弥足珍贵。”
“大师可认为他是未来皇帝合适之选?”
“贫僧不知。”静空凝神望着烧的正旺的碳火,缓缓道,“只是事在人为,一如皇帝当年”
***
“静空大师,一件事情还请大师帮忙。”一抹黑色的身影出现在眼前,“皇帝于一个月之后封太子。”后面的话虽未言明,却已然清楚。静空看了看手中的纸条,“施主可知,此人并非太子之位的最好人选?何况贫僧无权无势,又如何能说的上话?”
来人负手而立,“普天之下,皇帝最相信的唯有大师一人。照大师的意思,如果他不是最好的人选,想必那合适之人大师心中已有了分晓。即是如此,把那太子之位拿来坐一坐,又有何妨?”
“施主就不想要皇位吗?”静空望着那双眼眸,显然已猜出了来者何人。
“不想。”一个毫不犹豫的回答。
***
皇帝淡笑,“静空大师一语道破,朕受教了。”
当年他不也是在打压陷害里过来的。继位多年,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出身不洁,不祥之人这样的蜚语早已散去。
“贫僧告退。”
“谁让你揽过来的?!”
下了早朝,皇甫洵拉着人到了寝宫,吼道。
看见他出现在早朝上,皇甫洵心里就‘咯噔’一下,结果真的不出所料,他竟胆大的把南下赈灾的事情揽到自己身上。
皇甫景抿唇,语气坚定地道:“你不能离开皇宫!皇后就在这等着你呢,你一走,指不定又弄出什么幺蛾子!那时候,你人在岭南,鞭长莫及。太被动了。不行!”
皇甫洵把人扯进怀里,紧紧地抱住。隐忍的目光里泛着点滴泪光,抑制住心里的酸涩,声音低沉道:“那你也不能自己去。”
“我没自己去啊!”皇甫景满足的待在弟弟的怀里,掰着指头数,“我带了你的破伴读,还有很多的侍卫,还有皇甫泽。”把他带走,省的他和皇后一起合计着对付弟弟。
“弟弟,我知道你心里装了很多。有天下,有皇位。能不能也给我留一个位置?”皇甫景仰头看着他,眼里带着祈求。
一直未平静下来的心又掀起波涛,皇甫洵闭上眼睛掩藏住欲夺眶而出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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