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美男当媳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周sir
“你母亲来寺庙祈福时,曾问过夫家的名讳。”
原来还不知道自己叫什么。
“我叫孔平安,平平安安的平安。他叫孔久,长长久久的久。”
看,我们多配啊!连名字都这么搭!
静一点头,和善道:“都是好名字。”
平安长久,人生至真的追求,如此而已。
“静一大师,娘知道我来凌苍寺陪太子殿下祈福,特意要我好好感谢您!”
孔平安合十手掌,认真无比地向静一行礼。
至于钱财这些东西,爹每年都会给,不需要他来做。
“无妨。这玉佩本就是你的。好好保管着即可。”
“静一大师,我可否再讨一枚玉佩?”孔平安得寸进尺道。他想给阿九。
静一轻笑,丝毫不意外他提出的请求,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孔久。轻缓地道:“不瞒施主,这玉佩只有两枚。一枚赠与了你,另一枚也早在很多年前就送出去了。”
“这样啊!”孔平安难掩失落,“那太可惜了。”
“安安,凡事讲缘,不可强求。”告别静一大师,见他还有些闷闷不乐,孔久劝解道。
“嗯。”孔平安点头,仰头看着阿九,“阿九在我身边,也能一直平安了。”
“当然。”
***
半月的光阴,转眼即逝。这半月,孔平安倒也过得自在。诵经抄经之余,去找慧非小和尚玩儿,是他的一大乐趣。他就不信了,一个九岁的小孩儿,怎么能没一点儿童趣。
凌苍寺里经常能见到这样的景象慧非小和尚走在前面,孔平安跟在后面,孔久在最后。三人一条线。
烈女还怕缠郎呢!更何况一个小孩,定力能有多大。
不过三四天的时间,二人就打成一片。对方明明就很开心却还要故作矜持的模样,让孔平安忍俊不禁。自己也把一些好玩的事情好吃的东西讲给他听。
如此,就到了跟离开的时候。
“阿九,等明年再来,我一定带很多好吃的好玩的给他。”孔平安信誓旦旦地保证。
“好。”
他能理解安安的心情。能玩到一起的,也算是朋友了。又是一个长在寺里什么也没见过的朋友。同情有,但更多的是一种想要分享的心情。
“阿九,你别生气哦!”孔平安凑过来,像哄孩子般:“我只是把他当朋友,和你不一样的。”
“……我是什么样?”
“先不告诉你!”孔平安不说,故作神秘。
又是几个时辰的颠颠簸簸,皇甫洵没让两人进宫,直接回了府里。孔平安跳下马车,谢别了随从,一个扑身扑到了早早就等在外面的段怡如的怀里,“娘~~”蹭啊蹭,撒娇。
“多大个孩子了!要有男
捡个美男当媳妇 分卷阅读14
子汉的气概!别整天跟没长大似的!”孔修冲儿子吹胡子瞪眼。在对上夫人的视线后,立马偃旗息鼓。
段怡如对自己枕边人的脾气秉性摸得门儿清。
吃味了就直说。
“平安,你爹也很想你!”
“爹!”孔平安嘴里跟抹了蜜般:“我也很想爹!每天都想哦!”
这不,孔老爷的胡子不翘了,眼也不瞪了。
孔修捏了捏儿子的脸,“瘦了不少!”脸都不那么圆了!“走,爹让厨房做了一堆菜,都是你爱吃的!”
段怡如不禁好笑,可真会抢功!扭头望着站在台阶下面的孔久,“这段时间辛苦你照顾平安了。”
话出自真心,自然带着感情,孔久感受到了。“这是孔久应该做的。况且,安……公子他很会照顾自己,不用很操心。”
“你不用替他说话。他什么样子,我还能不清楚!”
“哪有?!娘你竟是不相信我,我很厉害的!”
“……”
“……”
作者有话要说:三万字了。很感谢一直看文的几只小天使。谢谢!(3)
第14章第14章
太子殿□□恤民心,特意让孔平安在家休息几天。结果第二天他就和跳兔子般要出去玩。用他的话来说,“半个月没见了,街坊邻居都想我了。”
孔久知道他这半个月在寺庙里被憋坏了,见他兴致勃勃的,也就没拦着,跟着出去了。
七八月份,正是云城最热的时候。所幸两人吃过早饭就出来了,太阳还没升高。
孔平安摇着扇子,身着一袭水蓝色长衫,昂首阔步地往前走。孔久跟在后面,视线一直不离前面的人,盯着盯着,“安安,你长个子了!”
“有吗?”
“嗯。长了那么一点。”
“我才十四岁,当然会长了!”孔平安后退到阿九的身侧,胸有成竹,“总有一天我会长过阿九的!”
孔久对此不敢苟同,澄清一个事实:“安安,我也才十七。也会长。”
孔平安扭头,不屑一顾。
后来,等两人都长大了,长到不会再长个子的年纪,阿九的个子依旧比他高,孔平安才歇了心。
不过,这都是后话。
现话就是,孔平安对高过阿九还是很有信心的。
不知何时,孔平安成为太子伴读的消息不胫而走,现在又陪太子去寺庙里祈福。孔府本就财力雄厚,再搭上太子这条船,顺风顺水是几乎可以预见的了。见孔平安又出现在了街道里……人心虽不总恶,巴结讨好的心思还是有的。这也不是错。
孔平安趁着杏子获的时候赶紧买来吃。在凌苍寺,后山那么多树,就是没一个结果子的。偷吃都不能。
“这点儿小东西还要什么钱啊!拿去吃吧!吃完再来拿。”卖水果的老板很豪爽。
孔平安伸出爪子接了过来,笑眯眯地刚要道谢,被阿九抢先了一步。“小本生意本就靠这些小东西挣钱。天气这么热,在这儿晒着也不容易,钱怎么也得给。”说着,从怀里掏出了几个铜板递给老板。
一番话合情合理。老板对上洞察一切的目光,讪笑着下。
“安安,下不为例。不能因为一些小便宜为以后留下别人拿捏你的借口。知道么?”转过身,孔久就开始了说教。安安虽聪明,人情世故却不是很懂,得教。
孔平安转了转眼睛,点头,把嘴里的杏咽下去,“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爹爹教过他,但是他记不住。
“……嘴软。”
“吃人嘴软。记住了!”
“嗯。”
随着日头的升高,街上人渐渐多了起来。人潮错乱,有迎面而来的,也有顺流一起的。孔久走在安安的左后侧,把他整个人圈在自己和小摊的中间。结果还是有不长眼的。后面的一股冲力猝不及防地将两人分开,孔久眼疾手快的拉住安安的胳膊,把人往怀里带。另一只手则是逮住了罪魁祸首:“这位姑娘,顺手牵羊可不是个好习惯!”
不知是孔久太快还是对方太慢。赃物还在对方手里抓着,没来得及藏起来。
孔平安回过神瞧见熟悉的玉佩,低头看了看腰间,一把夺过来。努着嘴瞪他!
这小贼竟偷他的玉佩!!
人赃俱获,被称为‘姑娘’的那位公子也没狡辩,从孔久的手里挣开,站直身体。丝毫没有被抓包的羞耻,落落大方,“我只是想拿来看看!”看向孔平安,“这玉佩是你的?”
“不然呢?你的么?”孔久语气不善替答道。面色沉沉,看起来很不好惹!
“切!”对方冲孔久翻了个大白眼,“白瞎了你这张脸。小心以后讨不到媳妇!”
一听这话,孔平安立马跳出来,依旧瞪着对方,“阿九不需要媳妇!”
他是要给我当媳妇的!
‘小贼’余光看到对面几个急慌慌冲这边跑的人,拧眉,也不想在多逗留。临走前冲孔平安道,“这玉佩你一定要好好保存着,不能摔!记住!”
没法抓他见官,也没理由扣着人家,只能放走了。
“那小贼真是过分!”孔平安捏起拳头,“竟偷我的玉佩!”
被他气鼓鼓地模样逗笑,孔久揉了揉安安细软的发丝,安抚道:“没事。这不是拿回来了么!”
“对!阿九真厉害!我都没发现!”
孔久轻笑不语,对方技艺高超,却在他之下。
“不过阿九,你怎么叫他姑娘啊?那明明就是男子!”
“……一着急叫错了。”
两人的身影很快淹没在人潮里。如意楼二层临街的雅间内,皇甫临站在窗边,刚才的插曲尽眼底。“没想到,太子的伴读身边竟有如此深藏不露的高手。”
“你和他打,谁能赢?”
“回主子,我没试过。”身后倏地出现一个黑影,低着头,带着银质面具。半跪在地上,答道。语气冰冷。
“是么?你什么时候也这般谦虚了?”
“找个机会试试。”
“是!”
***
“成婚?”皇甫洵到了皇宫第一件事就是向父皇回禀几天的获心得,结果却到这样的消息。有些诧异。
这事儿父皇不是没提过,只是每每都被他用‘太年轻、想用功读书’这样的理由推了。再说他也不是最大的那个,上面的都没成婚,几次下来,也就不了了之。
“是啊。你也老大不小了,册封太子后,妃位也不能一直悬空。”
心里一千个不愿意,皇甫洵面色不改:“敢问父皇,她是谁家的女儿?”
“羲和公主。”
皇甫洵眉头紧锁,这场婚事怕是板上钉钉地事了。当今天下局势,云国一家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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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国皇帝手段强硬,除了北部极寒地区的匈奴一族外,周边国家几乎都入囊中。而残留下来的国家,都成了云国的附属国。这其中唯一个国家例外沧溟国。该国四面环海,位于云国西南部,隔着沧溟海与云国相望。
不知是因为地理位置使得沧溟国易守难攻,还是最后皇帝心存仁念。百年前的事,已无从考究。总之,沧溟国最后留了下来,作为云国的盟国。
国家间友好交流,除贸易往来外,和亲也是一种。
而羲和公主,大概就是这次和亲的牺牲品了。
皇甫洵修长的手指反复摩擦着象牙白玉的茶杯,凝视着杯里浅棕色的茶水。
“你会娶亲么?”
“不会!”
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出那天的对话。也懂了他急匆匆跑来寺里找自己的原因。
他说过不会,就一定不会!
“父皇,让羲和公主来当太子妃,会不会不妥?”
未来,如果真的是他承袭皇位,那么太子妃就是皇后。这个人是谁,不是出于感情而是利益,显然,羲和公主的身份很不合适,而且很有可能就变成了一种威胁。
见皇上沉吟不语,皇甫洵趁热打铁,“父皇,其实这事也不急于一时。七日之后是母妃的生辰,不如到那时在让羲和公主进宫面圣,双喜临门。”
“倒是我考虑不周了。”思虑片刻,皇帝展颜一笑,看向皇甫洵的目光里带着赞赏,“我和你母妃是见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成家了。我在你这个年龄,小景都会喊爹了。”
皇甫洵脸上挂笑。何止是儿子会说话,这会儿,媳妇都娶了好几个了。
“也好,先按你说的办。”
第15章第15章
“他人呢?”深夜里,皇甫洵又当起了他的梁上君子,结果本应该熟睡的人却没了踪影。剑眉轻蹙,眼神仿佛要把床榻盯出个窟窿来。
“回殿下,在……在房顶呢。”一直受命暗中保护皇甫景的暗卫哆哆嗦嗦的回答。
“……”
皇甫洵出了屋子,望着直达房顶的梯子,呼出一口气,“你先退下吧。”语毕,一个闪身,人便轻盈的落在了房顶上。又是一个闪身,险些没被脚下的东西绊下去,弯腰捡起来,皇甫洵脸色越来越黑,凝着已经喝迷糊的人,扫到散在皇甫景身边的酒坛子,胆子越来越大了,喝酒就算了,既然还要上房喝!
这边皇甫洵还在嗖嗖地往外冒冷气,那边皇甫景跟刚学步的孩童般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摇摇摆摆不只要往哪里走,显然是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恶人自有恶人磨。
皇甫洵怒气顿时无影无踪,胆战心惊地把人逮住抱进怀里,鼻间充斥着的酒气让火气又冒了出来,恶狠狠地教训着怀里的人,“谁让你喝酒的?!还喝这么多!”
你不能叫醒装睡的人,同样也不能跟醉酒的人讲道理。
皇甫景凤目一瞪,都是他的理儿,“我怎么就不能喝了?!你管我,你怎么不去管我弟弟!!”根本没有认出皇甫洵来。
“……你弟弟怎么了?”
“他说话不算话!”
“怎么说话不算话了?”
“他明明答应我不会娶亲,骗子!”眼睛渐渐溢出水汽,声音里充满了被欺骗的怒意和委屈。
吻去怀里人眼角的泪珠,皇甫洵的心颤了颤。
他很少哭,从小到大,三次而已。每次都是因为自己。
“他没有骗你。”抱着人的手臂紧了又紧,“说过不娶就一定不会娶。”
“可是他都不跟父皇说,父皇都没生气。”
“……他有别的办法。”皇甫洵哭笑不得。不是每个人都有和父皇针锋相对的勇气的。
“真的?”
“真的。”
皇甫景迷糊地点了点头,窝在皇甫洵的怀里不说话。
“我们下去好不好?”皇甫洵终于意识到房顶不是个说话的地方。
“去……嗝……去哪?”一个酒嗝上来,顶的皇甫景半天没说出话。
“……”
还是直接带人下去来的实在。
把人从房顶上带下去放在床榻上,皇甫景已经睡熟了。皇甫洵也没在折腾他,打来水,擦脸擦手。原本是被人伺候的太子做起这些事情来,得心应手。打着灯笼找,普天之下能被如此对待的,唯皇甫景一人而已。
“好梦。”亲了亲对方的额头,皇甫洵的身影消失于夜色之中。
只怕是明天醒过来,头要痛死了。
***
后宫不干政,可统领六宫的皇后,却在一天早朝的时候,突然哭哭啼啼地跑了进来。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言语恳切的向皇上叙述着皇甫景的罪行。
言语间完全不像在描述一个十三岁的孩子。而是什么心肠歹毒之人。
皇甫景被召到太和殿的时候,满朝文武还候在两旁,父皇坐在龙椅上面,身旁是哭的梨花带雨的皇后。
他走到中间,跪下:“参见父皇,参加皇后娘娘。”
“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站在殿中间的小人,此刻的皇上扮演的是一位教训犯了错的儿子的父亲,发问道:“知道自己犯什么错了么?”
“不知道!”
臭皇后,就知道告状!
在小皇甫景的心里,又给皇后记了一笔。
“昨天,你是不是把你二弟推到湖里了?”
“是!”小人别看小,但是敢作敢当。
“……那你还不知错?!”皇帝控制着脾气,拧眉问道。
“我没错!”
“混账!”皇上终究事皇上,他不可能既是皇上又是父亲,龙威不能触。何况又在文武百官的面前。“从小学的仁义道德都学到哪里去了?才多大就干出这等手足相残的事了!这么冷的天,把人往湖里推,你反了天了!”
“父皇也知道现在天冷!那父皇知不知道四弟也掉进了湖里!父皇怎么不替他说话!就行他推弟弟,就不行我推他吗?!反正我就是没错!大不了父皇杀了我就是了!!”小孩还不能完全领悟生与死,却也知道,死是最严重的了。
“你再说一遍!?”皇帝被气的吹胡子瞪眼。
“根本就是!有娘的孩子就有人疼,弟弟的娘死了就能任人欺负!被人逼着去湖中间捡什么破玉佩!高烧了也没药吃!天冷了也没厚衣服穿!”说着说着,原本怒气冲天的小人竟抹起了眼泪,一个人站在那里,抽抽搭搭,“皇后娘娘心疼儿子,弟弟……弟弟的娘也会。凭什么他……他就不能掉……湖里了?!父皇……父皇就是偏心!再也不是爹爹了!”
那个会带他飞高高的爹爹再也没有了!
他甚至连爹爹都不能叫了。
人心都是肉长的,皇甫景是皇帝的第一个儿子,也是在他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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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位前就有了的孩子。他不是太子,又没有实权,跟在身边的就只有刘氏一人。
“王爷,这正妃之位还是留给日后有用之人吧。名分之事,臣妾不在乎。”
成婚那晚,她对他说的话。
相敬如宾说的一直是他们。即使在成为皇帝后,也不曾让后宫的嫔妃为难到她一丝一毫。
逆境中相互扶持,顺境里即使不能成为唯一,但也要保她安然平静。
这或许也是一种爱,一种帝王的爱。
而且,这孩子的性子也是最随他的了。吃软不吃硬。
皇上走下来,教训道:“哭什么?不是没把你怎么样吗?!”服软了。
“父皇。你把四弟过继给母妃好不好?这样他就有娘了,我也有一起玩的了。”皇甫景机灵的顺杆爬。
“……合着你折腾了半天,就为了这个?”
皇甫景沉默,不承认也不否认。
皇帝轻笑,“也好。你这性子也静不下来,多个人陪你母妃也是好事。就是不知道你母妃意下如何?”
“臣妾自是愿意的。”身着白色华袍的女子款款而来,与雍容华贵满头珠钗的皇后不同,她的头发只用一枚步摇梳着,本就是很素淡的衣服也没有繁杂的花纹。一颦一笑,一举一动,虽谈不上倾国倾城,但总是如沐春风。“臣妾参加皇上。”
“快起来。”皇帝弯身将人扶起来,“不是说了不用跪么?”
“皇上,礼不可废。臣妾擅自来到朝堂之上,还望皇上赎罪。”
一句话,让坐在一旁皇后脸色更难看了几分。一句话,让皇后立刻成了不懂礼数之人。
“母妃!”皇甫景巴巴地凑到娘亲的身边,抓着衣服,切切地叫了声。
可惜,他出错牌了。娘亲这次可没向着他。而是劈头盖脸地一顿教训,“胆子越来越大了!以暴制暴永远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还敢跟你父皇顶嘴,反天了!我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嗯?”
父皇训完母妃训,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不要面子的啊!?
“你们两个轮班训我,夫唱妇随。哼!”
反正母妃来了,父皇就算再生气,也不会把他怎么样!
再说,他和稀泥的功夫也不是盖的。就是要气死皇后!就是要让皇后看看父皇有多偏心他母妃!
“好了好了。”最先回过神儿的皇帝被那句‘夫唱妇随’逗的忍俊不禁,“月华你就别在训他了,刚才那金豆子掉的噼里啪啦的。一会记得跟着皇后去跟你二弟道个歉。”
皇后既然来了,不讨个说法是不会罢休的。
但这种事情,往大了说是手足相残,往小了说是小孩子间的打闹。
显然,皇帝现在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满朝文武,皇后不可能再闹下去。给个台阶就要识时务的接住。
皇后拂去脸上不存在的泪珠,一副知书达理的样子,走至跟前,道:“我也是心疼孩子,这才着急了些!姐姐莫怪。”
刘氏眉梢带笑,“哪能怪你,分明就是小景太调皮了。皇上,一言九鼎,刚刚说的事可要作数!”凝着面前黄袍加身的人,她一直都把他当做丈夫而非皇帝。
***
“弟弟,以后我的娘亲就是你的娘亲了。这样就没人能欺负你了!”他拉着自己手,走到刘贵妃的跟前,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皇甫洵一直记得那天。
第16章第16章
“阿九,这次还穿蓝色的衣服么?”孔平安亦步亦趋的跟在阿九的后面,眼睛一直盯着他的手看。
“是啊!”孔久果断的回答,“安安很适合蓝色。”
“可这次是刘贵妃的生辰,不得穿的隆重一点?”
“不用。”孔久选了件袖口绣着兰花的衣服递给了安安,“争奇斗艳是他们要干的事,安安不用。”
梅兰竹菊,倒是也称安安这伴读的身份。
孔平安接过来,点了点头,好像也是这么个理儿。
换好衣服,孔久给他梳头发。这些事情,已经是驾轻就熟。
“安安,去问问老爷准备了什么贺礼,先装到车里,别一会忘了。”孔久提醒道。
“好!阿九去马车里等我吧。”孔平安想了想,“估计等娘交代完事情,我们就得走了!”
瞧着他那副视死如归的神色,孔久摇头失笑。敲了敲对方光洁的额头,“知道了,快去吧!”
马车慢悠悠地载着两人向宫里走,到了宫门口,两人下来,孔久把手里的锦盒交给安安,“安安,你自己进去吧。我不陪你了。”
孔平安蹙眉,“不要!为什么不进去?”
“你是太子的伴读,属于下人,哪有下人还带下人的道理。”孔久耐心的给安安讲,“平时就算了,太子不说谁也挑不出来。今天是刘贵妃的生辰,皇帝妃嫔皇子都在,这么重要的场合,不能让人抓到错处。你是太子的伴读,到时候别人一定会大做文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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