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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两丁丁(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三眼黑猫
这一天晚上,我被江宿翻来覆去当按摩棒用得差点死掉。在我气急攻心地冲他喊完“你这个人都什么毛病啊,就这么喜欢被男人操啊”之后,他更是下手毫不客气地把我往死里整。
这变态简直就是“人形榨机”。
我前后一共射了差不多七次,射到最后浑身无力,那感觉就好像连脑浆都一并射了出去。
经过这样一整晚的折腾,毫无意外的,我发起了高烧。
还不是一般的高烧。
我烧得整个人都神志不清。
一直到三天之后,我才清醒了点。结果一醒来就看见江宿这大变态正坐在我枕头边上,低头正看着什么文件。
如今在我眼里,尤其是经过了前头的那一个晚上,这神经病在我看来实在是同恶鬼没什么差别。我愣是一眼瞅着他就给吓得浑身一个哆嗦,又见他抬手一个翻页,似乎抬头眼神也朝我这个方向瞟过来,我下意识地,就死死闭上了眼睛企图装睡蒙混过关。
变态的声音懒洋洋的:“醒了?”
我不吭声。
只听到纸页摩挲的声音,因为闭上眼睛的缘故,除了视觉之外的其他感知变得明显,我感受到江宿这个变态似乎靠得更过来了,差点没憋住我就睁开了眼。结果也不用我去备受此番煎熬,这神经病他直接把手伸进我裤裆里啊!
妈蛋,都摸上我命根子了,这我还能镇静吗?!我整个人都弹了一下,也顾不得装死,手脚并用就要往外爬,结果这变态扯着我的内裤,掐着我的腰,就把我拖了回去狠狠压住。江宿一只手撑在我的耳侧将我压在身下,和我大眼瞪小眼对视了半天,然后轻笑了一声,表情戏谑:“终于醒了啊?”
我不吭声。就是不吭声。
他伸手拉扯住我右脸颊肉,狠狠一捏,疼得我差点飙泪,这个神经病!
然后江宿就这么低下头来,鼻尖抵着我的鼻尖:“之前病得半死不活的时候,倒是一直拉着我不让我走,什么都说得出来,我让你说什么就说什么,连爸妈都能乱喊,”他笑得恶意,这样脸挨着脸的,江宿这一句话几乎是咬着我的嘴唇说出来的,“怎么,现在倒是骨气长回来了,一声都不吭了?”
我:“……!!!”
他压在我身上,就那么笑着盯着我看,我不知道江宿这个神经病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但他手搂着我后腰有明显下移的趋势,我一把按住他的手,特别崩溃:“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句话我应该吼着对他说,我甚至想打断他的腿,把他踹地上,然后踩着他的脸,最好再用脚底板碾个几下,碾得他整张脸都看不出原本样貌,但事实情况是,我是真的怕了这个神经病了,前头这一句话我说得磕磕绊绊,声音带着颤儿,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完全不是发怒发狠发泄时该有的样子,与其说我这是奔溃的叫喊,倒不如说是没骨气的求饶。
我也想有点骨气,可是前面夜里的记忆太特么深刻了!光是想想我丁丁就疼!连带着见着变态这张脸我就怕,眼下光是和这变态对视,就对得我头冒冷汗,莫名的胃都要痛了。我想如果这回我能够从变态手底下活着回家,我,我一定回去给祖上磕响头,一百个都不带喘的。
江宿看着我,笑了一下,我感到他那只被我死攥着的手似乎挣了一下,想摆脱我的束缚,可我哪敢放啊,我生怕松了手之后,这个变态就做出更变态的事情了,但他盯着我挑了一下眉毛,我就顿时吓得松了手,然后我就看着江宿用他那刚得了空的手,扳住了我的下巴,“怎么,”他轻笑一声,“这么害怕?”手指沿着我下颔的弧度,他一直摸到了我的耳垂,江宿用一种令我毛骨悚然的温柔语调跟我说,“你看你,脸都白了。”
能不白么?能不白么。
我屏住呼吸看着江宿低下头,在他嘴唇贴上我脸颊的时候,我打了一个哆嗦,而后我的左脸被他咬了一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把我的上衣都撩起来了,手环着我的后背,江宿一路都在不轻不重地舔咬着,从我的脸颊到肩窝,然后他就这么贴着我的耳朵,用一种相当下流的调笑口吻轻声说着:“脸白了也没关系,干完也就红了。”
我听完这句话,反应无比迅猛地下意识里做了一个让我接下来感到无比后悔的举动。
我踹了江宿一脚。
直接把他从床上踹到了地上。
我:“……”
大病初愈的我依旧是如此地身手矫健,可我一点都感觉不到哪怕和高兴沾上一点边的情绪。
如果这是拍戏的话,我一定要哭着抱住导演的大腿大喊
导演导演,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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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次机会吧,请把这段掐掉,让我重演啊!
第五章
在把变态踹下去之后,我几乎心肌梗塞。
我似乎看见那我已经死去多时,而同样长着不为人知的两根丁丁的爷爷,正在遥远的天国向我打招呼。
但结果没想到,我干出这等事情,却居然并没有被这个变态弄死……
江宿从地上起来,不紧不慢地又上了床。我躲着往床尾的地方爬,结果被他捏着后衣领逮住了。他扒了我的裤子,把我按在他腿上打了一顿。江宿揍的是屁股,疼倒是其次,我爸都没这么打过我呢,他打完了还不咸不淡地评价了一句:“你屁股上肉倒是多。”
我哆哆嗦嗦地按着自己的屁股,看着江宿,一边是心里十分害怕,一边又觉得要气死了,特别特别想咬死他。
但我在他这底盘是不敢如何轻举妄动的,敢怒不敢言,只好红着眼眶,十分委屈地提着裤子趴在床上。这变态看着我,就躺在我一旁,大约躺了有那么一会儿,他忽然起身一把搂过我将我搂紧怀里,我这回也不挣动了,因为挣了也没用,况且屁股还疼着,于是任由他一只手托着下巴看我。
双目对视里,江宿他的另一只手下滑,由原本搂着我的姿势,滑到我腰上还重重地掐了一把。我哆嗦了一下,我是发现了,这变态特别喜欢摸我后腰。每次这种情况,我就很想剁了他的手,但因为没这个狗胆,也没这个机会,于是我就只能更加愤愤地窝着在他怀里看着他。
他突然问我:“想不想回家?”
……
然后我就和这个变态达成了一个协议,我负责上他,上他上满三个月,他就放我回家。
我:“……”
这个人!是有多饥渴!
我想起之前和他那什么的时候,一开始进入“那地方”,都没什么力,他连润滑都没怎么做呢,这人菊花都松没边了!
我感觉自己发现了真相,以他这凶残劲头,他到现在都还留着我不杀,我现在还活着没被他搞死,极有可能就是他为了留下我的这两根丁丁,来满足他的兽欲。
这人真是太禽兽了!
……
从某方面来讲,也幸亏他这么变态。
我到底还是和变态达成了这个协议。
我给自己做了好一会儿的心理建设,好歹这变态口味奇特,喜欢被人上,要是他喜欢上别人,那我还真要没法活了。所以……所以眼下这情况,其实也不算顶糟糕……其实闭了眼,上的是谁,对我来说,也没多大分别的啊……
而刚开始的时候,的确是我闭了眼睛就埋头苦干这样的模式。后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这变态就爱折腾我,花样百出,我简直要被他弄痿了,直到有一次我被他弄得哭出来,他之后才敛些,可是还是喜欢折腾我。
我原以为,这三个月的时间,大概就会这么在我强力的忍耐中,勉强还算平和地熬过去的。
可是我猜错了。
所有事情全盘崩坏的那个晚上,我照例被江宿这变态折腾得像是离了水的鱼,干瞪着眼睛无声喘气。
他趴在我身上,我的两根丁丁还陷在他的菊花里,他摸着我的后腰问我:“舒服吗?”
我原本还很失神,被他掐了一把之后,忙回答他:“舒服舒服。”
他说:“你都没什么反应。”
这变态还想我有什么反应!
我心里这样想着,但我知道我要是没个表示,江宿这神经病一定一会儿又要折腾我了,于是我就随便冲着他哼唧了两声。
谁能想到就是这两不走心的哼哼,居然把整件事都给弄坏菜了。
倘若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时光倒流,我就是闷死自己,也绝不会再乱哼哼了。可是有钱难买早知道,世上没有后悔药。我那时哼到一半的时候,停了,因为感到江宿那丁丁呈勃起状态顶着我。
我很有些吃惊。
因为以往经历告诉我,江宿这个变态勃起不能,是天生挨操的货,他也只有被弄到高潮的时候,才会很可怜地吐点,而且始终保持小丁丁疲软状态,可他现在硬了,我真觉得这不科学。这神经病要是能勃起,他何至于躺着让人插啊!
天晓得我那时候怎么想的,但我的确伸手摸了他的丁丁一把。摸完之后,我听到江宿的喘息声明显变得粗重压抑了很多,然后我下意识抬头看了他一眼。大家都是男人,我看得出来他是个什么意思。
于是事情的最终发展是,和变态打了一架,但结果还是我被他操了。
我在他背上挠出了长长的几道血痕,咬牙切齿地在他身下哭着对他说:“江宿你个贱货!”
第六章
我之前一直把江宿的丁丁当做一个摆设,从来没放在心上,反正也是不能勃起的东西,实在没什么好关注好担心的。当时这么一想,我却是实在没想到,如今的我,竟然就被这么一个“摆设”给插了!
不用特意去看,我也知道后面流了很多血。我疼得大哭不止,妈的,我又不是江宿这个变态,他菊花松成那副鬼样当然可以随便插,但我的菊花从小到大就是只出不进的,除了排泄当然没有别的功能了,被他这么随随便便插进来,我哪里吃得消。
这神经病连前戏都不给我做一下!
我心里恨死了,疼得整个人都缩起来了,可这死变态,愣是按住我的手脚,强行地把我的身体打开了。整个过程里,他一直在舔我的眼皮,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自己在哭起来之后,他在我体内的性器就又大了一圈,我甚至能十分鲜明地感受到他那玩意儿那滚烫的脉动的感觉。
被他这样按着插了差不多有一分钟,我出现了一种短暂的抽搐状态。我知道我自己此刻一定哭得一副乱七八糟的样子,按以前的发展尿性,江宿看到了,他肯定是要因此大倒胃口,然后匆匆了事,再臭着脸可着劲地瞎折腾我的。但这一回他居然没这么干,而且令我十分恐惧的是他亲我。
他居然亲我!
嘴对嘴的那种!
天知道以前除了丁丁和菊花相连,我们是根本亲都不亲的,别说嘴对嘴的这种亲法,就是嘴对肌肤的亲法都是没有的,可这回江宿把舌头都伸进来了。
虽然的确得承认,他吻技不错,但是这种事情……我害怕得拼命推拒,他原本一直掐着我腰的手下滑,直接用手掌包住我的半边屁股,另一只手环着我的脖颈,将我死死圈住。我差不多是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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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自己的头扭开,避开和江宿的亲吻。
侧着脸我急促地喘息着,还带着些惯性停不下来的啜泣声。
就这么过了有一会儿了,我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江宿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抽插。不过这没什么卵用,他的阴茎还插在我的后面,而且生机勃勃得很。
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江宿抬起了原本压着我的上半身,他维持着一手撑在我耳侧的动作,俯身低头看着我。我没有正视他,但我知道他在看我,他那目光简直能在我脸上烧出个洞来,我又不是死人,怎么会没感觉。
我是故意不看他的,可架不住他强行把我的脸扭过来,眼神对视上的时候,我看见他脸上的神情着实难辨。看着他,就跟老鼠见到猫一样,我本能地整个人都瑟缩了一下,连带着两人现在相连的器官部分,然后我听到江宿因此闷哼了一声,他的呼吸声蓦然变得粗重起来,捏着我手指的力道巨大到我以为自己会骨折。
这下我整个人都僵直了。
江宿身上有汗珠滴下来砸在我胸口,我一动不敢动,他看着我,然后突然勾着嘴角,用两只手扳住我的脸。他凑上来,我这回看清楚了,他眼里有血丝,难为他忍得这么辛苦,我更加一动不敢动,生怕他发疯,眼见江宿就这么带着意义不明的笑容看着我,他说:“叶傅,你再动一下试试,信不信我今天晚上就在床上干死你。”
……
我惊恐无比地看着他。
我信!我信!
这神经病绝对说得出来就做得到!
真的很怕自己不能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了,我慌忙两手攀住他的肩膀,哽咽地说道:“我不动,那你……能不能把那个先拔出来,真的要死人的……”眼见他眯了眯眼,我赶忙补充说,“我可以用手!不不不!用嘴!用嘴也可以!”
我是真的这么想的,用嘴帮这变态做口活,总好过被他操得血淋淋。
江宿笑了一下,他还维持着扳着我脸的动作,右手的拇指摩挲着我的下唇,突然他下身一个挺动,把我顶得控制不住地哼了一声,江宿哑声问道:“拔出来?把什么东西拔出来?你不说清楚,我是不会考虑你的提议的。”
闻言我按着他肩膀的手更加用力了点,生怕他想不开就又要大干特干起来。真是的,不就是个生殖器官的名字吗,我哪里至于矫情到念不出个名字来,唯恐喊慢了,就跟有奖竞答似的,我语速飞快地说道:“j8!j8可以吧!”
江宿压着我,立刻又狠狠顶了一下,他说话鼻息甚重,还咬了我的鼻尖:“你语文怎么学的,都不知道把话说全么?”
我疼得整倒抽一口凉气,尊严和节操什么的,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两腿夹着他的腰,只想要缓减疼痛的感觉,我哭着说:“江宿求你了,快把你的鸡巴从我屁眼里拔出去啊。”
结果回应我的又是他的一记狠狠的抽插,我疼得在他背上狠狠抓了一下,他在我肩膀那里咬了一口,我听到他说:“你用词太脏了,换一个。”
我一口气换了好几个,什么阴茎了,阳具了,男根了,鸡鸡了,丁丁了,都不带重样的,结果这变态都说不可以全给我否决了,他那根烂鸡巴还在我后面慢吞吞地插着,我终于崩溃大哭:“你到底要我说什么?!你想怎样?!”
反正在他面前也没什么形象可言,我哭得稀里哗啦,眼睛都肿得睁不开了,江宿嫌弃的声音传来:“别哭了,丑得要死。”
他这么一说,我立刻哭得更大声了点,江宿动作一顿,扯过一旁的被子,随便给我擦了一下脸,然后他就着我们俩下体相连的这个姿势,俯身将我抱住并往后仰躺下去,于是我们俩就从刚才他上我下的姿势,变成了我上他下地趴在他胸口。
这下我也顾不得大哭了,我不喜欢这个姿势,因为他那玩意儿在我体内顶得很不是位置,我慌慌张张地就要挣扎起身,结果才抬起身子,就发现合着这姿势,我这么一动,反而将江宿的阴茎吞得更深了一点,而且顶得越发不是地方,我腰一软,手指发颤,腿肚子也跟着抽筋,结果就是这样,江宿一把拉住我的手,将我重新拉回成趴在他胸口的模样。
本来止住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哗一下就飙出眼眶,直接砸到了江宿脸上。他见状笑了笑,圈住我的脖子,将我脸拉近了之后,然后居然又开始舔我的眼皮。
我脑子里乱得跟浆糊一样,听到江宿用一种我从来没听过的温和语气对我说:“你乖乖的,我就不弄你了。”
我看着他。
他在我嘴上亲啄了两口,蛊惑一般地说着:“把嘴张开。”
我愣愣张嘴。
他说:“把舌头伸出来。”
我伸出舌头。
他含住了我的舌尖轻轻吮吻着,然后就这么越吻越深。他的舌头缠着我的舌头深吻,到最后已经抵至我的喉口了,还一下一下勾弄,我被他亲得晕乎,这种吻法特别能吻得人心里痒痒的,抓又挠不到,非得找寻一个情欲宣泄口。本来疼得要死要活,我两根萎了半宿的丁丁,在这种亲吻方式里,居然慢慢地勃起了,然后就这么要硬不硬地戳在江宿腹部。
很显然,江宿是立刻就察觉到了这种变化。他原本环绕我脖子的双手,不知道何时变成了捧着我脸的模样,他这样看着我,声音沙哑地说道:“真乖。”
我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然后我就被江宿用这个姿势操了半个晚上。
没有一点快感,只剩下疼。
可我跨坐在他身上,屁股里夹着他的丁丁,手脚发软得连爬都爬不起来,挣扎也挣扎得像是溺水之人将死时无力的挥动,最后只能在他换姿势的时候,一边抽噎着一边双手环着他的身子,然后趁机会用指甲在他背上恨恨挠着,简直恨不得挠烂他一张皮。
我眼前发黑,嗓音哑的像是铁片刮着墙面的声音,这会儿我是哭都哭不出来了:“你不是说不弄我了吗?”
江宿贴着我耳朵,他咬了咬,又舔了舔,他说:“我几时这么答应了?”
我手指甲在他背上狠力地挠出长痕,平日里装的怂这会儿也是装不下去,我咬牙切齿地说:“江宿这个贱货!”
第七章
再后面的事情,实在记不清了,好像是被操昏了过去。
之后都迷迷糊糊的,好像是发了烧。
等我脑子比较清醒地张开眼睛的时候,距离那个恐怖的晚上已经过去了三天。
三天!




我有两丁丁(H) 分卷阅读7
上一次我也是被他做得昏过去三天啊!
我在心里咆哮。
不过那个时候是我插他!
这一次我睁开眼睛,最先注意到的,是自己怀里的一个黑头发的脑袋。
我把被子掀开一点,一看,这抱着我睡觉的人,不是江宿还能是谁。
再一看四周环境,虽然光线不太明亮,但这果然不是我平时睡的地方,这里是江宿的卧室。
以前的时候,我跟江宿做完就是必须要直接滚蛋的。其实我始终觉得,自己在江宿这死变态眼里,大概也就是根比较有热度宽度和猎奇度的按摩棒吧。反正每回累得要死要活把他伺候爽了之后,他都是一副嫌我碍眼的模样,让我快点滚蛋。
有一次完事之后,我实在是腰酸背痛,感觉已经被这变态榨得差不多尽人亡了,于是就这么坐在他床上坐了一会儿,结果这家倒好,直接一脚踹我脸上把我踹下床。我当时掉下去磕着了下巴,嘴唇裂了个口子,差点到了要缝针的地步,结果现在他让我睡他床?!
呵呵。
难道他操了我一回就发现自己深深地爱上了我吗?!
我面无表情地把掀开的被子恢复原样,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尝试了一下能不能从江宿这变态的怀里逃出去,然后发现如果是要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完成这个任务,那根本是完全不可能的,他简直就跟只树袋熊一样地挂在我身上!
从透过窗帘的光线来看,现在是白天,我知道江宿有睡午觉的习惯。
我没再动了,睁眼看天花板,脑袋疼,身体疼,反正就是疼疼疼,哪儿都不舒服。结果我没动之后,江宿倒是自己醒了过来,大概是我之前的动静闹醒他了吧。
他醒来的时候发出大概是不想起床的叹息声,然后我就感到江宿的手,在他醒来之后,就那么摸摸蹭蹭地,从我睡衣下摆那儿伸了进去,直接逡巡着摸上了我的腰腹。
我一吓,腹腔就很明显地缩了一下,江宿摸着我腰腹的手指一顿,然后他就用另一只手扒开了半蒙着头的被子,抬头看我。眼神对视里,我看到江宿一副依稀睡意朦胧的模样,看起来竟然一点都不像平日里那感觉分分钟要笑着上来捅人刀子的神经病了。
而且令我十分嫉妒的是,他这么刚睡醒的时候,居然连眼屎什么都没有,看起来十分体面。
他一手拽着被子,看到我之后就突然笑起来。因为我们两人贴着,所以我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我知道江宿他醒来之后,就不会有好事的,肯定要整出点幺蛾子。果然他那还环着我的腰的手,就十分自然地扯着我的衣摆就往我胸口上方推。布料摩挲衣服的感觉令人脊骨发麻,他人跟着翻身过来压到我身上,仍旧维持着身体相贴的姿势,只是他更加往被子里陷进去了,连原本露在外头的黑色头发都跟着一并躲了进去。
我看不到他,可是能明确地感觉到,他呼吸间的鼻息落在我的肌肤上的触感。这种看不见对方在做什么的感觉,令人十分恐怖。我想要起身,但没什么力气,又看不到他,只好去扯被子,想把盖着的被子掀开,结果却发现江宿将被子拉扯得死死的,他要被子罩着他,我拉扯不掉。
我有些懊恼,还未有什么动作,胸口在这个时候就出现了被人舔了一口的感觉。那温热的舔舐,紧跟着又是一记吮吻,尽管隔着被子听不到响声,可我耳边依旧照着这触感,仿佛就响起了一记湿漉漉的吻音。哆嗦了一下,我立刻伸手放在了应该是江宿头部位置的被子隆起部分,才刚要推拒,就又“啊”了一声,因为我的乳头被人含住了。
看不到,但我知道江宿正伏在我的胸前,用牙齿半咬合着轻轻拉扯着我胸前的颗粒,那种左右研磨的感觉太过鲜明,简直威胁力十足,虽然没有言语,但就仿佛在说,你敢乱动的话,我就把它咬下来。
我手虚虚地隔着棉被搭在江宿的后脑上那里,根本不敢用力。他在用嘴咬扯我一边乳头的时候,一只手就搓揉着我的另一边,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向下握住了我的两根丁丁,我脸立刻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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