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两丁丁(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三眼黑猫
拜托,我是病人好吗!大病有没有初愈都还不知道呢,这么玩是是想要玩死我吗!
我完全没有心情弄这档子事,可江宿这人手指摸的都太不是地方了,他这人床技简直满格,本来不想搞的我都他被摸出火来,下面也是有了抬头的趋势。我见势不妙赶紧对他说:“别玩了!”意识到这个语气不太好,怕他又要发神经,忙换了平和一点的另一种说法,“江宿,我身体不舒服,我们今天不玩这个可不……啊!”
后面的话没说完,也说不下去了。
两根丁丁里的一个,落入了一个不知名的温暖潮湿的所在。
如果我没猜错。
应该是……江宿的口腔。
我声音变调,又有了点要崩溃的迹象:“你,你干什么啊!!!”
回应我的,是另一根丁丁的马眼被人用指甲轻轻搔刮的感觉。
这过程别提了,反正我最后射在了江宿嘴里。
张嘴剧烈喘息着,高潮过后我是失神的。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会儿,眼见着江宿从被子里慢慢地爬出来,他在爬动的过程里,用脚趾刮着我的皮肤。被子鼓动一阵之后,最先显露出来的,是江宿黑色的头发,然后是他的脸他的脸上带着红晕,有点像是刚洗完热水澡,被热水汽给蒸腾出了的那副样子。而他的嘴唇湿润,颜色尤其鲜红,简直就像刚吸饱了人血一样。
他慢慢地从被窝里爬出来,然后按住我,把我按在枕头上亲了下来。唇齿相依的时候,他嘴里有一股腥咸的粘稠液体被渡到了我口中。我知道这是我刚刚射在他嘴里的液,他现在把这些液都推送到了我的口中,不允许我推拒,我被迫了咽了大半下去。
明明是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可被这样喂进嘴里,还是感觉很恶心,然而江宿按着我硬是将剩下的都给我喂了下去。他放开我的时候,我咳嗽得厉害。先前以口渡送液的时候,还是有一些是漏出来沿着我的嘴角流到脸颊那儿去了,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居然慢慢地伸出舌头,将我面上这些液全部舔去。
我被他舔得毛骨悚然,他舔着舔着,又舔到了我的眼皮那里。那些舔舐慢慢地逐渐地变成了毫无章法的舔吻,然后那吻落到了我耳朵那边,他吮咬我的耳垂,用牙齿厮磨,江宿用一种不带什么情绪的声音说:“真想干死你。”
第八章
不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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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到后来,他倒是没把我怎么样,就是他前面那句话把我吓得一直在打嗝,连饭都吃不太下去,一边吃一边打嗝这还能好?我吃了两口就不太行,放下碗筷,就发现对面的江宿他一手撑着下巴在那儿多看了我一会儿,我立刻认怂地重新拿起筷子,埋头苦吃,不想吃也得吃。
吃完之后,我苦着一张脸,被他拖去看房间里看电影,房间关了灯之后,他就非得把我往他怀里摁,那动作就跟老大妈老大伯揣着只狗一样。我今天也是没什么力气冲他汪汪叫,他爱咋样就咋样吧。反正我是往他怀里一倒,还自己找了个比较舒服的位置。结果这刚躺好,就听见他笑了一声,那鼻端涌出的气流,隔着一段距离,也照样糊了我一脸。
在他怀里,我整个人都僵了一僵。
这怎么说呢。反正现在,我是最怕他笑的了。因为他一笑起来,就没什么好事。这笑声对我来说,简直就跟遭罪前的礼炮一样,还真是谁听见谁倒霉。但他如果真要发起疯赖,我也没有办法。也不敢看他表情,我只管低头装龟孙,往他怀里缩了一缩,指望他突然大慈大悲放我一马。
好在这回江宿也没说什么没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情,他只是把他的手又伸到我衣服里,又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我的腰。
我提心吊胆地警惕着他接下来的举动,但他也的确之后没干别的事了。影片已经开始播放,是个黑白的默片,说的不知道哪国鸟语,我一个词也听不懂。江宿还在摸我的腰,果然是把我当什么猫啊狗啊的在摸。
这片子我没什么心思看,到后来就窝在江宿怀里几乎睡着。结果迷迷糊糊的时候,感到一只手摸在我屁股那儿。我顿时一个激灵就醒了,结果他手指伸了半根进去,吓得我后面绞得死紧,反而更加觉出他手指在我体内放置的感触。
“江,江宿……你,你,我们有话好好说啊!”我战战兢兢地冲他说道。
这厮倒好,微微调整了姿势将我半抱起来,可他那根手指就是死活不拿出来,还故意往里伸了伸,我一张脸都绿透了。
他轻笑了一声,亲了亲我的耳朵:“我是想跟你好好说话,可你下面把我咬得这么紧,你说我有什么办法?”江宿用另一只手掐了一下我的左半边屁股,说道,“放松点。”
尽管看不见,但我仍是感觉自己一张脸已经憋红。深吸一口气,我感觉此刻这是一个两难的境地,我又不傻,我要是放松了,他肯定把手指捅进来,但我不放松,他肯定就这样跟我干耗着下去,搞不好最后还要发疯。
对于这样的神经病,没有别的办法,就只能尽量顺着他来。
我慢慢地,慢慢地将身子放松。果然如我先前所料,我这才放松下来,他整个手指就尽根没入,并且第二根手指也探了个头进来。我被他捅得“啊”了一声,两手撑住他的肩膀,身子有点发抖。江宿见状凑过来在我嘴唇上舔了一口,他原本掐着我屁股的那只手,改成了摸着我的尾骨,然后沿着脊柱一点点向上抚摸。我伏在他肩头喘了几口气,在他两根手指慢慢打磨旋转的时候,我实在忍不住扭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江宿和我对视片刻,然后他仰起头轻轻咬了一下我的鼻尖,末了又亲了亲,他问我:“你这是又要哭了?”
我也觉得自己老哭挺丢人的,这回便也就是尽量把自己眼里的水花给憋回去,然后咬牙切齿地回复他:“没有!”
他盯着我看了半晌,我恶狠狠地瞪回去,昏暗的光线里,我只看到他眼睛亮得不像话。江宿另一手捏着我左边的蝴蝶骨,忽的一笑:“你这么爱哭,简直跟个小姑娘似的。”
我用力抓了一下他的肩膀:“谁说的!”
“也是。”插在我体内的手指又慢慢地抽动了一下,江宿温柔地说道,“小姑娘也没你这么爱哭。”
我气死了,他却这个时候把手指慢慢地从我体内抽了出来,还亲了我一口,然后笑着说道:“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今天不欺负你就是了。你怎么这么爱哭,哪来这么多的水?我也没见你平时有喝多少啊。”
他摸我的那只手,也由一开始很色气的摸法,变成了哄小孩儿的摸法。此时我听他这样说,才后知后觉地用手背蹭了一蹭脸,发现居然真的淌了一脸的泪,也觉得挺懵逼的。
之后江宿都没怎么搞我,就是晚上准备睡觉的时候,他让我去他房间睡。因为之前心中已经有所准备,我倒也不算太吃惊,只是一脸苦逼,在他房间慢吞吞洗漱完之后,磨磨蹭蹭半天才出了浴室的门,就见他已经换好睡衣躺床上了,一旁的被子掀开露出一块空当儿,他伸手拍了拍床,跟我说:“快过来。”
我心中吸一口气,继续磨磨蹭蹭地走过去,此时心情,就像是出来卖身的,碰见了一个自己非常讨厌的嫖客,可是因为了对方钞票,出于职业道德,所以不得不跟对方滚床单但我觉得我比这个假设更苦逼,因为我没钱拿,倒是小命攥在这死变态的手里,心情不好时,都不能抓住一把钞票甩江宿脸上大喊:“去你的爷爷的,带上你的钞票滚蛋,老子不接你这傻逼的客!”
当然,我也可以选择找利器跟他同归于尽,不过,对我来说,这一命抵一命的买卖并不划算。如果能活着,我个人还是比较想活下去的。虽然我也不知道死了之后的日子会不会比活着更好,不过既然无从比较,那就别想这有的没的,反正还是先让我活着吧。
爬上床,我很自觉地往他怀里一滚,就当自己抱着的是个恒温人体仿真大型玩偶。他也很自然地伸手将我一搂,然后手指攀着我的背部正中,隔着衣料,江宿他摸着我的脊椎骨,抚摸的手势很慢,一点点挪移,倒像是在慢悠悠地数着我的骨节。
摸了一会儿之后,他松手起身关了灯,又回来将我一张脸亲了亲。
没有用舌头,也没亲得我一脸湿乎乎,只是单纯地嘴唇碰着我脸。
黑暗里,他问我:“你以前也经常哭吗?”
我沉默了一会儿,心下斟酌了一番才回答说:“没有。”
他轻轻笑了一下,一只手突然按着我的后脑勺把我按过去,以一种极其煽惑的手法吮吻着我的下唇地亲了一会儿。
亲完之后,他放开我一点,只是并未完全退开,仍旧贴着触碰着我的嘴唇轻声说道:“早点睡。”
我目光炯炯有神地将他盯着。
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沉光景里,我有一个想法。
但不一定对。
我觉得,自从前儿里把我上了一次打过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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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之后,江宿他一定是爱上我了!
第九章
我懂。
说“爱”这么沉重的字眼,实在是显得我这脸有些太大了。
不过……
他妈的,管他呢!
反正我已经过得这么惨了!还不许我想些脸特别大的让自己乐一乐吗?!
我心里头直跳,暗暗打定主意,准备明日把江宿且试上一试。
换个通俗点直白点的说法,也就是
我准备作死。
哈,哈哈哈,哈……
第二日,我很早就醒了。
趴在江宿怀里,我在思考接下来要怎么作死。
“如何作死”这个问题,令我很是苦恼了一番。
苦恼里又因为被人抱着不能满床打滚,所以苦恼经过一番酝酿,就变得更加苦恼了。
我只好就近选择咬住江宿衣领,张口一通乱嚼把他衣领咬得全是口水来借此发泄心中的苦恼。
因为我还挺怕自己这一作死结果一不小心作到江宿的底线,那我就玩完了。
江宿这变态的底线,很高。
江宿这变态的底线,十分奇怪。
江苏这变态的底线……反正概括一下,是不能用正常人的标准来衡量就是了!
唉!
我愁得眉毛都有要秃的迹象了。
一些傻得连我自己都看不下去的想法冒了出来。
比如说,如果这死变态的底线标准是跟我一样的话,那就好了。
那样的话,就没现在那么多事了。
他也不至于跟我搅和成如今这种鬼德性啊!
脑中想完上述这一切,我冷静了一冷静,说起来,昨日晚上我脸大着暗暗脑补是爽了一把,但天一亮,我还那么脑洞暗爽我这不是在找死吗。
我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好吗。
诚然就昨日展开来看,江宿对我的态度的确有好转迹象。
但老实说,我在他心中的地位,约摸也就是从一根“通货猎奇按摩器”变成了一个“高级定制飞机杯”如果非要再补个一句,那我觉得自己在江宿那儿,可能还是个治愈了他多年阳痿症的“飞机杯”!
这个破展开,还真是牺牲我的菊花,重振他的鸡巴啊。
我不由地用词十分粗鲁地感慨了起来。
没办法。
不粗鲁点,实在无法表达我内心的蛋疼之情!
最后,我琢磨来琢磨去,还是认怂地没敢作死,因为我觉得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十分不牢靠,他对我这“和颜悦色”没什么建设基础,是属于说塌就塌,说倒就倒的类型,为了不早死,惜命的我只得忍住满脑子作死的想法,继续背好自己的乌龟壳在他面前装怂。
不过,如今作为一个分量不一样的“飞机杯”,我觉得自己如今还是具备了一定的话语权的。所以我决定试探一下江宿,就同他提了提他将我绑了来的这件事,主要探讨的问题是:他这样将我绑了来,我消失这么久,他要怎么同我亲人解释?
说起当初他和我签订不平等条约这事时,他特烦我,我哪里敢在他面前多说话,生怕他一念起就拔了我舌头。这问题我心里憋了好久了,现在终于问出来,顿时压在心头的一块石头放下,我眼巴巴看着他,等着他回话。
江宿他本来是在看一本书的,听到我这话,他就“唔”了一声,然后侧过脸来看我。
我万分殷切地将他望着,只等他给我一个合理的说法,结果我俩视线对上之后,他伸手用食指勾了勾我的下巴,跟我基友逗他家狗一样地刮了两刮,然后他跟我说了四个字。
“还没想好。”
我一惊。半晌,从脚底开始网上蹿上来一股寒意。
有种要吓尿的感觉。
第十章
本来在江宿面前,我是想假装很镇定的,不过演戏的能力不太够,我这脸上的表情也就带出来了些。他看着我,就放了书一把将我搂过来,笑着道:“骗你的。当真了?”
我没说话,有点不太想让他看我的表情,所以干脆两手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肩窝那里。结果这个姿势被他一搂一抱,就变成了我两腿分开所在他腿上的样子。面对面地贴着身子,很危险,因为我察觉到他下面那根破烂玩意儿已经翘起来了。
一想起前几日“碧血洗银枪”的画面,我顿时也顾不得其他,赶紧就要爬起来。但江宿扣住了我的腰,他把我往下,按我俩就又贴了个严严实实。
最后我被他按在沙发上,他让我两腿并拢了,就着这个姿势,在我腿间插了个爽。快要射的时候,他还扒光了我的裤子,非把那些液都喷在我的股沟里。
完事了,他咬着我的耳朵:“你那么瘦,怎么屁股上肉这么多?”
我:“……”
去你爸爸的!我怎么知道!
江宿这死变态,自己满足之后,摸着我的屁股不够,还非得伸手绕到我前头来看看我有没有勃起。
我这当然是没有勃起的。
都被之前他那句“还没想好”给吓得要尿了好吗!
我还勃起个球啊!
他当时说出“还没想好”这四个字的时候,我第一反应就是他原先可能根本就没有想过要让我活着回去!
所以那三个月的约定,根本就是他原先给我设定的一个“保质期“!
到了这个期限,他就能把我”咔嚓“一声解决了抛尸荒野!
就跟用废的按摩棒一样!
人都死了,还需要再想什么理由吗?!
一具尸体不明不白地横在野地里!
又不管他的事。
让警察去头疼吧。
一开始我是这么想的,所以吓得要命。
不过后来,在被他按在沙发上插得大腿内侧的肌肤都红了一片之后,我稍微冷静了点,就觉得,没准也没到这样可怕的地步。
可能他只是打算很潇洒地把我往路边一丢,让我自己滚回家,那么跟我爸解释的事情,就不管他毛事,他哪需要操心,整件事也就只跟我自己有关了。
江宿还在撸着我的丁丁,问我为什么不勃起,我只好告诉他我今天比较累。
这时他已经由咬着我的耳朵改成咬着我的肩膀了。
我必须得说一件事,江宿的吻技和手上功夫还有口活都是超一流的水准,至于床技我是不想提的,因为他上次把我搞得一屁股血,现在都还要上药,屁股生疼,反正就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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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说出上述这句话,我其实只是想解释,他这样把我摸着摸着,我这身体就被他摸得很有感觉,但我并不想做。
所以我不动声色地按住他的手,可他非常不上道儿,还要继续摸。
没有办法,想来想去,唯一出路只能认怂,而且一般认怂方式他也不一定会理我。于是思来想去,我只好拿出每次和基友闹得险些要绝交时候的赖皮求和方法,抓着他的手,扭过头,我跟江宿说:“我想吃冰淇淋。”
这眼神和表情都是我练过许多次的,是堪称厚颜无耻到极点的一套肢体语言表达方式。连我自己看了,都想跟自己说一声“呸,不要脸”。
江宿看着我愣了愣,跟着还真了手。
然后他就用那摸过鸡巴的手揉了揉我的脑袋。
妈的。
虽然他这摸的鸡巴是我的鸡巴。
他问我:“你想吃什么口味的?”
我随口道:“咖啡。”
第十一章
然后我和他就在沙发上一边吃冰淇淋,一边看重播的球赛。
一点都不激动人心。
晚上睡前他要给我的屁股上药,我脸向下趴着,他问我疼不疼,我想了想,跟他说:“那你下次要做就下手轻一点,至少做个润滑。”
他看了我半晌,凑过来亲我,我没躲,他这一吻亲得十分缠绵,简直跟满满一大勺甜腻腻的糖霜塞了人一嘴一样,都甜得有些了。
之后的日子,在我心机的努力之下,他果然对我还算可以。
三个月的时间很快就到,在我这件事上,江宿似乎是重新有了安排的,但我非要他随便找个地方把我丢下去让我自己回家,理由扯了一大堆,我看着他,脸上就差写上“求你了,快答应我吧”这几个大字。他听我说完种种之后,问我怎么跟家里人解释,我含糊其辞,只说这都是小事很好办的,他听了这话,微微一挑眉,我见状便十分紧张,赶紧在他开口之前说道:“你难道不相信我吗?”
事情的最终发展是,他果然依我所言,随便的就在市区一家我从没见过的文具店门口把我放下了。
临别的时候,他什么都没跟我说,我跟他说:“那我走了啊。”
他也没回我话,只是看着我。
我下了车,替他把门关好。
那车窗的设计材料,就是外面看不到里面,而里面可以看到外面的。
我知道他看得到,所以对着那乌漆抹黑的窗子挥了挥手。
然后我就转身走了。
不慌不忙地走过转角,又走出几步之后,我还回头看了一眼,确定那辆车并没有跟着,再往前走了几步,我才尽情地发足狂奔。哈哈哈哈哈!老子还活着!老子终于自由了!
颇了一番曲折工夫,毕竟我家不在市区在郊区。好不容易回到家,我爸打开家门看到我的时候,一脸如在梦中的表情。我张开双臂,就等我爸扑入我怀抱。
结果我爸看着我愣了好久之后,低了低头,然后他从脚上脱下鞋子,拎在手中,慢慢举起来,我见状立刻后退就像拔腿而跑,不过已经晚了,我爸拽住我的后衣领,举着鞋子对我劈头盖脸就是一通好打。
我被他打得抱头鼠窜嗷嗷惨叫,他眼睛已经红了,声音响得震天:“小兔崽子你这么长时间给我死到哪里去了?!”
我爸这回下手还挺狠的,打得我一身乌青。但打完之后他给我抹红花油,搽药期间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最后他一巴掌拍我背上,拍得我嗷一声像半死不活的鱼一样弹了一下,我爸他恨声道:“你都不说话吗?是死人吗?小兔崽子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啊?”
我抓着枕头,小声道:“爸,你搽药也搽地得轻点啊。”
我爸闻言,便很用力地搓了搓我背上的乌青,搓得我一个劲儿地喊“疼疼疼”。
最后我给我爸的解释是:“爸,我这三个月是穿越了。”
说这句话时我趴在床上,所以没看见我爸听见这话时候的表情。
基友得知失踪的我回来之后,还蛮激动的,他把我骂了一顿,然后约我见面吃饭。对我失踪的理由,我给他说辞跟给我爸的是一样的,所以又被他骂了一顿。三个月不见,他一见到我,就盯着我猛看,我被他看得莫名,还有点毛骨悚然,完全不敢正面迎接他视线的锋芒,只好假装低头喝水压压惊。
等上菜了,他倒是没怎么看我了,我们聊了一会儿天,又说到当初那个妹子,我只觉得十分尴尬和不自在,赶紧岔开话题,又聊了一些乱七八糟的,吃到七分饱已经感觉挺累的,都没什么力气说话的时候,基友突然说道:“叶傅,我有件事要问你。”
我正好端着饮料杯:“你说吧。”
基友说:“不行,我要坐过来跟你说。”
我闻言,便往边儿上挪了挪,给他挪出一个位置:“那你过来吧。”
他过来往我身旁的这个位置大刀阔斧地就那么一坐,笑容有些诡异,不过他老是弄出这幅做派,我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拿眼斜看着他。
结果基友一只手搭我肩上,凑近了,他笑眯眯地在我耳边吹了一口气:“叶傅,你失踪三个月,是被人开苞了?”
第十二章
我这不是正在喝水呢,听到他的话,直接一口水从鼻腔里喷出来。
咳了老半天,他从旁递了纸巾,我伸手接过,捂着脸擦脸上的水迹,看他,然后色厉内荏还有点腿肚子发抖地恶狠狠瞪他一眼:“你讲的都是些什么鬼!”
他只是看着我笑,眼神和表情都十分诡异。
吓得我根本就待不下去,没一会儿就借口说我老爸要我今天早回家,然后脚底抹油开溜。
我发现一件不妙的事。
自从我遇到变态之后
我基友就变得不对劲了。
不过我还在努力挣扎着假装两人还像之前一样。
但这并不太成功。
妈的,这种事情是需要两个人一起努力粉饰太平的好不好,就我一个人努力,怎么可能成啊!
我苦恼得濒临爆发,简直忍不下去了,就在我犹豫要不要和基友撕破脸直言的时候,我们班突然来了一个转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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