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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以和为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吱吱
红玉不得怠慢,忙在前引路。
到了厨房,顾夕颜就检查了一下厨房的仓库。发现里面鸡鸭鱼肉都很齐全,仅是做饭用的米,品种就有不下十种。顾夕颜心里有了底,和红玉拟这几天的菜单子。然后她亲自下厨做了晚餐。
黄焖兔,什锦鸡胗。葱烧蹄花,酸溜白菜,家常豆腐,然后加了一个水煮鱼汤。每样都只有一中份,齐懋生吃得很尽兴,最后还指着葱烧蹄花道:“这道菜做得不错,让厨子再做一碟,明天送到齐潇那里去!”
几个小丫头就在一旁掩嘴笑。夏晴道:“这是太太亲自下厨做的。”
齐懋生非常惊讶地望了顾夕颜一眼:“我还以为你是说的玩的,没想到真地能做菜。”
顾夕颜一副风轻云淡,波澜不惊的神情,感慨道:“看爷说的,奴婢的字写不好。花绣不好,要是再连饭也做不好,哎,估计这府里就没有我站的地方了……”语气中却有难掩的得意。
齐懋生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这种悦愉的气氛一直保持到了他们分别盥洗后上炕。
顾夕颜要散了髻,还要涂涂抹抹的,回到屋里地时候齐懋生已换了衣裳,正聚精会神地坐在炕桌边看着一副图。看见顾夕颜进来。就朝着她招了招手。顾夕颜坐上炕沿刚脱了鞋,齐懋生长臂一伸就把她搂在了怀里。抱着她指着炕桌上的图道:“你看,这就是那三分之一份的火铳制造图了。我今天特意让定先生把它找出来了。”
顾夕颜一眼望过去,脸上就露出古怪的神情来。
齐懋生就道:“怎么了?”
“这样的字?不知道有没有人认识?”
“你知道这是字!”齐懋生奇道,两眼迸射出光芒,“那你认不认识?”
顾夕颜摇了摇头,支吾道:“你看,这几个,反复出现,还有点规律。不是字是什么?”
齐懋生就点了点头,望着那图就叹了一口气:“我也猜这些符号是字。曾经拓了两行让人认,都说没见过。就是这画,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我怎么瞧来瞧去地,象是用木头雕的什么东西。火木不相容,这是人人都懂得道理,这火铳,顾名思议,就是要用火的,画个木头的东西在上面,是用来干什么的呢……如果我能和李朝阳生在同样的时代,无论如何我也要认识认识这个人……”
顾夕颜就低了头。
昏黄的灯光下,炕桌上摆着一张只有十六开大小地牛皮纸,因长期摩挲边角已经有些磨损了,画面也有些糊涂了。齐懋生没见到过,是盲人摸象,可顾夕颜看得一清二楚,那上面画地是一个木制的枪托,纸地右上角,还用英文密密麻麻的写了几行字。
她也是英语通了四级的,却只认识得几个类似于“an、“where”、“on的单词,其他的,估计都是专业用语了,根本就不知道写的是些什么。
齐懋生有些着迷的摩挲着那图纸:“如果有人能认识这些字就好了,至少我们可以知道是真是假……”他的声音因渴望而显得暗哑。
顾夕颜的神色就更古怪了。
难道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认识这些字不成?
这样一张图纸,就是齐懋生得到了,又有什么用呢?
不过,现在知道了所谓火铳制造图是个怎样的东西,顾夕颜还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别人是不知道的,她是很清楚的。想当年,清政府的国门被强行的打开,不就是洋人手里有手枪吗?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能制造出手枪来,那齐懋生,不死,就只有俯首称臣的份。可以齐懋生的性格,他会低头吗?到时候……
自己小时候,政府就开始禁烟花了,别说是枪了,就是给让她做个爆竹出来,她都没有这胆量和这把握。
顾夕颜望着那图纸就有点发呆。





穿越以和为贵 第一百五十九章 新婚燕尔(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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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懋生和顾夕颜正各自想着心事,屋外却传来了翠玉的禀告声:“国公爷,定先生求见!”
“快请进!快请进!”齐懋生说话的语据点中就带着急切。
顾夕颜就准备下炕去趿鞋,齐懋生就一把拉住了她,有些歉意地望着她道:“本来选这屋子,是因为你在这里住过,熟悉些……谁知道竟然让你跑来跑去的……”
顾夕颜笑着打断他的话:“没事,你这不是有正事吗?”
“虽说是到了二月间,可这风刮在身上也不好受。”齐懋生把顾夕颜按坐在了炕上:“我们到外间去说话,你就呆在屋里好了。”
顾夕颜还要说什么,齐懋生已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她怔怔地望着那图纸良久,才把炕桌搬到一旁,俯身去铺床。
等她把床刚铺好,齐懋生就折了回来。
他神采飞扬,手里舀着一个小匣子,进屋后并不急着上炕,反而兴奋地屋子里踱来踱去。象个赚了大钱的商人,又象一个在大人面前讨到了糖吃的小孩子。
顾夕颜忍俊不住笑道:“快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齐懋生就停下了脚步,满脸高兴地对顾夕颜道:“夕颜,真的让我猜中了。蜀国公的三儿子去年夏天的时候暴病身亡了,可一直到了冬天才报了朝庭……”说到这里,他竟然兴高采烈的笑了起来,“夕颜,蜀国公府的那个什么火枪营。肯定早就名存实存了……我让定治汉再去仔细打听去了。”
顾夕颜笑道:“看把你高兴的,早点休息,你明天又要忙了!”
齐懋生就突然回过头来,明亮地眸子在灯光的下黝黑象黑曜石:“夕颜,我,幸亏遇到了你……”
顾夕颜惊鄂。
齐懋生还是第一次在她面前提到他对两人相遇的感受。
就在她以为齐懋生还会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已低了头。把手里的匣子放在了移到炕沿的炕桌上,笑道:“你先睡吧,我还有东西要看看。”
顾夕颜知道他已经被定治汉带来的消息鼓励了,你这个时候让他睡,他也睡不着。
她笑了笑,就先钻进了被窝。
明天她还准备起个早,给齐懋生做顿丰富地早餐。
齐懋生在屋子里兴奋地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才上炕。
上了炕。也不睡,偎在被子里,倚在迎枕上借着炕几上的灯光专心致至地看着匣子里的纸片,顾夕颜躺在他身边却被灯光照的没有一点睡意。
无聊中,她侧过头去打量着齐懋生。
桔色的灯光打在齐懋生深邃的五官上,形成了阴阳两个截面,让他比平时看上去更显凛冽端肃,硬朗的气质一展无遗。
他一会儿蹙眉,一会儿出神,一会儿低头看东西。一会儿望着屋檩发呆……不管是哪一种表情,顾夕颜都觉得好看。
她突然就想到了新婚之夜。
懋生,怎么会抱着她发出哀求地声音……
一想到这些,那些让她颤粟的、灸热的吻好象又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身子就有些发软,人也烦躁地翻了一个身。
那天,真是……一半是天堂,一半是地狱……如果懋生能和自己一起……就好了……两人毕竟是新婚,时间长了。齐懋生就不会那么激动了吧……可如果今天懋生……自己岂不是……
她突然间就觉得有很热,不耐烦地又翻了一个身。
象烙饼似的在自己的身边翻来翻去。
齐懋生很快就发现了顾夕颜的异样。
是不是灯光照着她睡不着。
自己一个人睡习惯,现在还真是有点不适应,没有顾忌到她的感受。
想到那柔腻的身子,他心头又觉得热了起来。
齐懋生支肘在枕边俯身去望顾夕颜:“夕颜。是不是吵着你了?”
顾夕颜回过头来。
在齐懋生伟岸身子的阴影下,她地眸子如春水般流淌着:“没,没什么!”
齐懋生望她的目光就明亮的刺目起来。
他转身吹了灯,地脱了衣裳。
贲张的结肉,光滑紧致,带着灸人的热力,贴着顾夕颜的后背。
顾夕颜战粟着。在黑暗中听到了自己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齐懋生低低地笑了起来。手伸进了她的衣襟,握住了那细腻丰盈地酥胸。热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脖子上,掠过她的耳珠,她敏感地又战粟了一下。
“想我了?”齐懋生声音含笑,醇厚盅惑。
黑暗里,顾夕颜脸烧得滚烫,她任性地翻了一个身,大大的眼睛瞪着齐懋生:“是想了,怎么了?”声音里,有着象孩子般地挑衅。
齐懋生就吃吃地笑了起来,灸热的唇就落在了她的发间、额头、面颊……
顾夕颜不耐地侧了头,白嫩圆润的耳珠就落在了齐懋生的嘴里。
黑暗里,响起夕颜细细的愉快吟哦。
是在告诉他,怎样才能让她快乐吗?
齐懋生温柔地吸吮着那软糯糯的耳垂,心里却被一种激动地情绪填得满满地。
那情绪,无关风月,是一种被人体贴着,被人爱着幸福感。
他的动作也因那幸福感变得非常温柔起来。温柔地亲吻,温柔的抚摸,温柔的进入,温柔地律动……
在这和风细雨间。顾夕颜身子越来越滚烫,她软软地缠着他,追随着他的身体,片刻也不愿意离开。
齐懋生就不由低低的哼了一声,动作越来越奔放。
顾夕颜嘴里吐出餍足的呻吟声……
真好……那种被需要的感觉,真好……
齐懋生全身发热,咬着夕颜的耳珠。开始放纵着自己的**,夕颜就发出妩媚地吟哦。就在齐懋生觉得自己渐入佳境的时候,原来紧紧包裹着他的温暖细嫩竟然急剧地抽搐起来。
就象漫步在云端,又象喝酒喝微薰,全身轻飘飘的,好象在一种非常奇妙的失重状态。
顾夕颜全身无力地喘息着,眸中尽是不知身在何处的迷茫。
这样的顾夕颜。看得齐懋生心都酥了,他动情地摩挲着身下地细腻的肌肤,在夕颜的因**而湿润的花径中深深地挺进,享受着细致的蠕动,以他喜欢的方式追求那让他心旌摇曳的极致……
顾夕颜就吟呻了一声。
又开始了,懋生好象总是那么难以满足似的……
如果不能……恐怕就会如新婚之夜一样。
她强打起精神支起身来,去亲吻在她身上狂野驰骋的齐懋生,柔柔的,细细地,密密的。亲吻他的嘴角,下颌,喉咙,肩膀,然后含住了他胸前那小小的凸点……
齐懋生就低低地吟呻了一声,动作也顿了顿。
是这里了,懋生的敏感点,是这里了……顾夕颜的舌尖灵活地**。开始和它嬉戏起来……
黑暗里,顾夕颜的喘息声中偶尔会出现夹杂着齐懋生的低哼。
如果第一次是因占有而淋漓尽致地,那这次就是因分享而酣畅淋漓……
当齐懋生满足地倒在了顾夕颜的身上,灸热的液体不断地涌入夕颜的身体时,顾夕颜已疲惫的无暇顾及什么。她就那样沉沉睡去。
到了半夜,顾夕颜朦朦胧胧之间又被身下地肿胀感惊醒,她不由娇嗔地喊了一声“懋生”,齐懋生低低的笑,身体子却更放肆的进进出出……顾夕颜被撩得火热,含着他胸前的凸起一阵啃咬,却换来齐懋生更加愉悦的笑声和更加狂放的抽动……
当一切都停止下来时。顾夕颜身体绵绵的。连翻身地力气都没有了。
虽然没有达到共舞地目标,但总算比之前好了很多。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
和懋生……原来是这么累人的!
顾夕颜错过了早餐时间。秋实给她梳头地时候,她问起了齐懋生。
正准备收拾床铺的翠玉望着一旁叠得整整齐齐的床单和床单里夹着的几件亵衣,就抿着嘴笑了一下,道:“太太,爷不让我们叫您,说让你好好睡一觉。如果您醒了,就告诉您,他在隔壁的静室。”
一大早就去了,昨天不是说好了和段缨络分时候用静室的吗?
她就问起段缨络来,翠玉笑道:“段姑娘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说是有一个朋友从什么集木回来了,她去看看!”
段缨络的朋友?是谁啊?等她回来了要问问才是。
顾夕颜思忖着,然后又问起齐懋生早上都吃了些什么。
她早上虽然因故没有能亲手为齐懋生做早餐,但菜单子和菜谱都是交给了红玉的,她相信红玉会按照自己的意思去给齐懋生做早餐。
翠玉笑道:“我还真没见到过象爷这样的,整桌子的菜,就只吃了一碗白粥并着咸菜胡乱打发了。”
顾夕颜微怔。
收拾完了,她起身去了隔壁的静室。
刚跨进院子的门,就看见了立在壁影前的四平。
四平看见顾夕颜,也很是吃惊,忙迎上前来,急急地道:“太太,您看这,国公爷在练拳呢,手脚无眼的,你看这……”
平时齐懋生在静室的时候,应该是交待了什么人都不见的吧!
自己又不是和齐懋生的感情出现了什么问题,何必要去证明一些什么!
所以顾夕颜在壁影前站住了脚,笑道:“我找国公爷有些事,现在遇到了你,问你也是一样!”




穿越以和为贵 第一百六十章 新婚燕尔(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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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夕颜还真猜对了。齐懋生在静室的时候,是谁也不准进去的,包括齐潇在内。
他现在虽然结了婚,却也没有交待四平等贴身的小厮,说顾夕颜就可以例外。做为四平,当然也就得遵照原来的规定。可四平又是知道齐懋生和顾夕颜之间所发生的一切的,所以顾夕颜要是真要闯进去,他还确实没那胆量去拦着。
看见顾夕颜站在了壁影前,四平就松了一口气。
只要顾夕颜不进静室,一切都好说,更何况只是问几句话。
再说了,别说太太现在是给了自己几份薄面没有闯进静室里去,就是平常,叫了自己去问话,难到自己还敢推?不成!
四平对顾夕颜的态度就有些谄媚了。
“太太请问?小的一定据实以告!”
顾夕颜就支开了跟在她身后的翠玉和嫣红,悄声地问四平:“你是爷跟前贴身的,可知道爷为什么早上只吃白粥咸菜的?”
这么快就发现了?
四平一愣,抬头看见顾夕颜目光锐利地望着她,突然间就觉得眼前的这个人与自己平时看到的判若两人,好象完全不认识了似的,露着精明。
不好回答吗?
四平的态度,更加让顾夕颜坚信这个答案不简单。她又追问道:“爷平时也不是忌油荤的人,为什么早上吃得那么简单呢?”
四平额头不由冒汗。
可在顾夕颜那越来越犀利的目光中,他又不敢不答。
顾盼间,他突然望见了敞厦高高的翘角。
“太太,我这话尽了您的耳,可就不能出了您的嘴啊!”四平表情诡异,然后不顾礼仪凑到了顾夕颜的耳边,“你知道,爷每天早上都要练那个什么功。是不能吃荤的,吃了,说是要什么气血翻滚,什么经脉寸断……还说那个什么入魔的!这事关系大了。对外就只敢说是吃素了……”
顾夕颜笑道:“那中午吃荤就不要紧了?”
“当然不要紧!”太太好象有点接受这种说法,四平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只要过了那个时段,就不要紧了!”
和魏夫人斗了一辈子的徐夫人,送了一张菜单子来,难道就是为了别让齐懋生因为吃了不该吃的东西而发生意外吗?
顾夕颜非常的怀疑。==
她望那四平极力表现出来地蠢钝,若有所思地笑了笑。道:“四平,你在爷身边当差多久了?”
四平憨厚地笑道:“回太太的话,翻过年,已经十二年了。”
“嗯,已经有十二年了!”顾夕颜有些感叹,“那么久了,爷一定很相信你吧!”
四平就谦虚地道:“小的蠢钝,蒙爷不弃,平日里帮着跑跑腿!”
顾夕颜就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四平。你恐怕还不知道吧,徐夫人送了一份菜单子给我,上面全是青菜萝卜……你说,爷因为练功不能吃荤,这么大的事,徐夫人是从谁嘴里听说的呢?”
四平就怔住了。
顾夕颜语重心长地道:“四平,你以后说话,还是要慎重些的好!”
望着顾夕颜那亮晶晶的眸子。四平就只觉得背脊发凉。他勉强露出一个笑容,道:“太太教训地是!”
顾夕颜就朝着他笑了笑,转身而去。
所以当齐懋生从静室里出来的时候,四平“噗通”一声,就跪在了齐懋生的脚下……
齐懋生若有所思地回到了屋里。顾夕颜正坐在炕上和红玉、翠玉两人说什么,炕桌上还摆着笔墨笔砚。
顾夕颜听到动静,抬头见是齐懋生进来,笑意就浮上了脸:“翠玉,给爷倒盆热水来擦个脸。”
翠玉应声而去,红玉则忙曲膝给齐懋生行了礼,然后收了桌上的东西出去了。
齐懋生上了炕。笑道:“在干什么呢?”
顾夕颜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正在算我们每年的支出是多少。我心里总得有个数,以后有什么。也好看着办。”
齐懋生就笑道:“这有什么好算的。以后我们屋里的嚼用都是公中给,你又有陪嫁,可以留着自己攒点私房钱。”
顾夕颜就笑道:“话虽如此,还是算一算的好。一年有多少收益,多少开支,总不能糊里糊涂的吧!”
齐懋生就想到了四平提起的那份菜单子。
徐夫人既然出了手,就不会善罢甘休。
老虎还有打盹地时候,自己不可能保护她一辈子。
虽然不用象魏夫人那样厉害,但至少要支撑到他能回过头来……
齐懋生望着顾夕颜净白如梨花般的面孔,不由迟疑地道:“要不,回去了你把府里的事掌起来吧……”
齐懋生的话音未落,屋外就传来翠玉的脚步声。
她端了洗脸水进来。
顾夕颜很没有自觉性地坐在炕上仔细地考虑着齐懋生的话。
齐懋生在翠玉的服伺下擦了脸,神色轻松惬意地上了炕,挤着倚在了顾夕颜身后的大迎枕上。他继续着刚才地话题:“当家是有点辛苦,不过,辛苦也有辛苦的好处,自少买个针头线脑、珠花脂粉的不用动用自己的私房钱……”一边说,手一边玩弄着顾夕颜背后的青丝。
顾夕颜忍不住回头笑了起来:“我们自己当家,自然是好,说不定我还可以左盘算右盘算地,每年给你余件大麾的钱出来。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总要看看徐夫人的意思。就是要接手,也不要把矛盾摆到面子上才好。不管怎么说,齐家上上下下大几百口人,各支各房的都盯着我们过日子呢!”
人情往来。不外钱帛。徐夫人当了几十年的家,突然让她把齐家的财政大权交出来的,这就等于是折了她地双手一样,她怎会甘心。而且齐府是百年世家。仆从众多,关系复杂,徐夫人又经营多年,不别说地,就是到时候来个消及怠工,自己就会陷入进退两难的困境里。所以,掌家。还是有找个契机才行!
“左盘算右盘算地,给我余件大麾的钱!”齐懋生眉梢轻挑:“看不出来啊,竟然还知道这些。”
“你就小瞧我吧!”顾夕颜娇嗔着笑了起来。
“那你算出来我们屋里每年多少开支了没有?”齐懋生笑道。
“嗯,”顾夕颜有点儿得意,“不算人情客往地,照着魏府的惯例,每年只要一百五百两左右就行了,如果照着我们顾府的,还要少些,一千二百两就够了。不过。我想齐府的规矩大些,满打满算,也不会超过二千五百两啊!”
齐懋生就脸上的表情就有些古怪。
难道我算得不准?
顾夕颜就有些忐忑地道:“怎么了?是不是算得很离谱?”
齐懋生望着顾夕颜的眼神就有点严肃:“你算得可准?”
顾夕颜也不敢肯定:“应该是准的吧。月例钱、每季地的添衣钱、柴米油盐钱……该算的好象都算了啊!”
“原来府里的支出分两大块。”齐懋生的脸色就有些凝重,“松贞院这块是由国公府的帐房里管着,其他各院各屋都由德馨院管。我刚承爵那会,几位叔叔都闹着要分家,我也烦了,就分了。现在德馨院只管我们这一房。父亲在世的那会。松贞院每年的支出是两万两银子,德馨院的支出是每年五万两银子。分家后,刚开始的几年是依着旧例地,熙照二百九十一年,我要用钱。松贞院改为每年一万两,德馨院改为每年三万两,后来又依次递减,现在松贞院每年是六千两,德馨院每年是一万八千两。就是去年,徐夫人掌管德馨院的开支,还跟我说钱不够使。我前前后后一共拔了一万二千两给她。”
顾夕颜突然间就感到有些眩目。
想当初。她可也是帮着顾夫人管过家的,顾府除了顾宝璋自己的开支外。整个府里,包括了人情客往的钱在内,一年有个三、四千两银子就可以过得宽宽裕裕了。
徐夫人管家,一万八千两不够,还给补了一万二千两。
可齐懋生的表情却有点怪异。
德馨院的开支,他原来就有些怀疑。曾经让国公府的帐房查过一次帐,表面上看不出有什么问题,而且当时管帐房地李先生也说了,有些帐目,不好深究。现在看来,肯定是有水份在里面的,难怪魏夫人总在自己面前唠叨,说舀了自己的体己银子补了槐园的亏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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