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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美人鱼宝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岸芷汀香
敌军放心得太早,此次注定要被大夏的虎狼之军咬断喉咙,元气大伤,吃上狠狠的一记教训。
当大夏的兵马飞一般疾驰而来,杀过冰河的一瞬间,敌军完全懵了。敌方将领快速回神,下令反击。
然而在这种残酷的天气中,他们的血是冰的,身体是僵的,骨头是痛的,挥刀杀敌的动作缓慢。面对仿佛打鸡血似的凶猛、灵活、快速的大夏军队,劣势明显。
双方便如同大人和小孩儿的差距,敌军败的相当快,快到连敌人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
“所有人往后方撤退!不要停下来!”敌将看着一茬一茬宛如稻草一般,葬身在大夏将士刀口之下的兵卒,红着眼睛吼道。
说罢,带头策马奔驰而去。
戎狄的马匹比大夏本土的高大、耐久力强、速度快,更因为生长在这片土地上,所以更适应北地的寒冷,每一匹都是神骏,戎狄各族一直以此为傲。
可是就在近日,最令他们骄傲的骏马,却被他们最看不起的大夏马匹,硬生生追了上来。
大夏骑兵的坐骑,就如同他们的主人一样,仿佛感觉不到寒冷,行动如风,追到了戎狄的前方,堵住了他们的退路。
刀起刀落,难以置信的敌军想不明白原因,死不瞑目。
这一战,戎狄怀着满满的自信来犯,却跌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大跟头,数万人尽数被斩杀俘虏,最终只有几十人幸运地逃了回去。
赢得了一场大胜后,新的一年到来,双喜临门,大夏军营充满了畅笑声。与之相对的是,戎狄到了全军覆没的噩耗,传出了悲愤的吼叫声。
从幸存回来的兵卒口中,获知了大夏军队的古怪之处,戎狄首领方面猜测大夏隐藏了秘密武器,派出了打量的细作潜入大夏,试图弄清楚大夏兵马一反常态的原因。
与此同时,北疆大胜的好消息,亦在快马传回京城。
宫宴结束以后,送走了太后与帝后,后宫的妃嫔各自返回了自己的宫殿。诸位成年皇子、荣国府一家与两位国舅的家眷们,一同起身离席出宫。
出宫路上,贾母和两位国舅爷府上的老太君们低声交谈着,王夫人、贾探春各怀心思,余下的其他人都在因为今晚的见闻兴奋着。
鱼儿见没人留意自己,悄悄脱离了贾家的队伍,溜到了涂蕴之身边。
两人有意识地放慢脚步,留在了出宫大部队的最后面,慢悠悠地踱步走着。
涂蕴之靠近鱼儿,牵起了他的手。鱼儿侧目瞄了涂蕴之的侧脸,默认了他的动作。
两人保持着十指相扣的动作,一路走到了宫门前,纵然全程没有交流,但两人的心中都有一种温暖的情感在流动着,通过相连的手心,传到了彼此心间。
看见了贾母在朝这边招手,掩藏在宽袖之内,交缠在一起的双手这才松开。
宫外的天空之中,炸开了一朵朵璀璨的烟花。
凝视着鱼儿的眼睛,涂蕴之柔声低语道:“新年快乐,好梦。”
“你也一样。”
鱼儿两眼一弯,给了涂蕴之一个甜甜的笑容当新年礼物,才转身跑到了贾母身边,被她念叨着上了马车。
凌晨时分,鱼儿窝在柔软的被窝里,朦朦胧胧将要睡着的时候,感应到了外力的接近,立刻警醒地睁开了眼睛。
发现是涂蕴之的神波动,鱼儿放下戒备,缓缓阖上眼帘,任由他的神触角缠绕着自己的身体,相伴而眠。
翌日清晨降临,鱼儿是让涂蕴之的神触角蹭醒的。他揉了揉睡眼惺忪的水眸,软声呢喃道:“蕴之?”
神触角蹭着鱼儿的脖子,无声地回应鱼儿。脖颈仿佛被涂蕴之舔了一下,痒痒的,鱼儿情不自禁发出了闷笑声。
外间晴雯听见了床帐后头传出去的笑声,知是鱼儿醒了,走了进来提醒鱼儿起身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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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早前往贾家家庙祭拜祖宗。
“知道了。”鱼儿声音软绵绵的应了她一声,随后降低音量和涂蕴之的神触角说:“你快些回神力,外放一晚上,你就不担心头疼?下次可不许再这样了。”
“涂蕴之”也不知听没听进去,像一条藤蔓似的缠到了鱼儿身上。
两人腻腻歪歪了好一会儿,直到晴雯来催了,远在定阳王府的某人,才肯拢了外放的神触角回来。
大年初一这一天的早上,贾氏一族的男嗣,凡是在京城里的,都聚集在了家庙里,由贾敬带领着祭祀先祖。
祭拜过后,贾珍挽留贾敬留在宁国府过年,贾敬想也不想就拒绝了,连晚上两府聚在一块儿的年夜饭都不吃,便赶着回了玄真观。
到了这日秦可卿的身子已经大好,只是为了以防万一,一直装病不出房门。
打听到贾珍祭祀完快要回来了,秦可卿心情迫切地翻身下床。她从锁了几道锁的箱子里取出了鱼儿给的转性丹,交到了瑞珠的手里,吩咐她让厨房熬两碗去疲劳的汤水,将药捏成粉末,混在汤里头,端去给贾珍饮用。
至于怀孕粉,推迟几日,等到转性丹正式生效了,再给恐慌的贾珍服用,效果才能达到最好。
瑞珠端着热汤到了前堂,屈膝给刚回到家的贾政和贾蓉,分别行了礼。“见过老爷,见过大爷!”
贾蓉皱眉道:“你不在可卿身边伺候,来这里做甚?”
瑞珠低眉顺眼道:“回大爷,大奶奶刚醒来,听说您二位回府了,知你们祭祀辛苦,特地命奴婢煮了两碗祛疲汤送来。”
“还不快拿过来。”一听是秦可卿的心意,贾珍比贾蓉的反应还快,朝着瑞珠一招手,催促了起来。
贾蓉被抢了白,因为贾珍是他的父亲,不敢说什么。只是等瑞珠把汤递到他手上后,抢先喝了下肚。
贾珍冷冷瞥了贾蓉一眼,心里记了他一笔,当即咕咚咕咚喝干净了碗里的汤水,一脸感动地说道:“难为可卿病着还为我们父子考虑,待会儿我便去看看她。”
瑞珠看着贾珍喝下了那碗加了料的汤水,心里的小人乐得直打滚,也不计较他提起秦可卿的时候,色眯眯的恶心眼神。
躬身告退,出了这道门,瑞珠再也掩饰不了亢奋的神情,加快脚步回了秦可卿屋里,告知她好消息。
主仆三人关在屋子里笑了起来,无比期待不久后贾珍“惊喜”的心情。
下午贾珍果然如所言的一半,前来探看秦可卿的病情。一直没给贾珍好脸色的她,罕见地主动和贾珍聊了起来。
贾珍把秦可卿态度的转变,当成了是她妥协的信号。高兴之下,晚上家宴期间,贾珍喝下了两坛子酒。
半夜贾珍被尿憋醒,从床底下扒拉出小解用的夜壶,褪了裤子,习惯性掏出小鸟的时候,没想到却抓了一个空。
贾珍不觉得有异,以为是醉酒脑子不清醒所以没抓中。他甩了甩脑袋,又伸手去掏了掏,结果还是没抓到任何东西。
贾珍生气了,放下夜壶,伸出两只手去摸索。
这一摸,贾珍的脸都白了。
他颤颤巍巍地穿好裤子,僵硬地挪动步伐躺回床上,盖上被子。
贾珍强忍着恐惧,朝外间喊话。第一次张嘴没能发出声音,他深呼吸一下,清了清嗓子,做足了准备再喊:“来人,点灯!”
外间传来的响动,紧随着轻盈的脚步声响起,守夜的丫鬟端着蜡烛撩起珠帘走了进来,将卧房里的烛火一一点燃。
很快,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内,便亮起了一簇簇烛火。
贾珍心里紧张的不得了,丫鬟点个蜡烛的功夫,他却感觉漫长无比,仿佛度过了一万年那么久。
适应了黑暗的眼睛陡然看到光亮,贾珍不适地眯了眯眼。“行了,你出去吧,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擅自进来。”
打发了丫鬟,贾珍看着床顶的帐子一动不动,他的呼吸声愈发沉重,心脏快速跳动着。
听着自己如鼓声一般响亮的心跳声,贾珍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翻身下床,端了一支蜡烛坐在了床沿上。
扒掉裤子,就着烛火,贾珍低下头颅,用视死如归的表情盯着自己的两腿之间的位置。
没看到陪伴自己多年的小兄弟,反倒瞧见了只有在女人身体上才有的器官。贾珍脑子里轰的一声,耳膜嗡嗡作响。
贾珍掐着自己的脖子,不许自己尖叫出声。
片刻后,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胸口又酸又胀,不禁扯掉里衣看了一眼。一双肉眼,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胸口,鼓起了两个沉甸甸的大馒头。
贾珍全身冰凉凉的,比外头的雪还冷,一身里衣眨眼便让冷汗浸湿透了。
他吞了吞口水,艰难地伸手摸了一下,顿时浑身汗毛和鸡婆疙瘩全立了起来。
贾珍脸庞急剧扭曲了起来,一脸见鬼的表情,疯了似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揪扯。
一定是梦,一定是梦。
他居然梦见自己变成了女人?呵呵,这实在是太可笑了,他怎么会变成女人呢?
今夜的噩梦有点可怕,不过睡醒了就没事了。
一切都是虚幻的,一切都是噩梦。贾珍心里不断地说服着自己,两眼空洞,犹如一道游魂飘回了床上,扯着锦被将自个儿从头到脚包了起来,闭上了眼睛。
翌日天光大亮,贾珍睁眼看着从窗纱泄进来的晨光,露出了一个轻松的笑容。“天亮了,总算是梦醒了。”
一泡尿从昨晚憋到了早上,贾珍快忍不住了,欲要起身小解。
坐起来的瞬间,感受到了胸口的两团重量,贾珍笑容陡然变僵,再度缩回了被窝里。
隔了一道床帘,丫鬟轻声提醒道:“老爷,该起了。”
贾珍强撑着不让自己发出颤音,“我昨儿累着了,腰有些酸,还要躺一躺,你们都出去吧,别打扰到我休息。”
“可要叫大夫来瞧瞧?”丫鬟关切问道。
“不必,我休息一下便好。”贾珍故意用不耐烦的口吻,掩饰自己声音里的异样。
丫鬟听着他像是要生气,不敢多言,忙不迭轻手轻脚退下。
从男人变成女人如此怪异的事情,发生在了自己身上,贾珍既怕又想哭。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昨晚喝多了,没和尤氏睡在一张床上。否则他变成了女人的事情,一定瞒不过尤氏。
贾珍如临大敌地盯着前胸,这么大的两坨,穿上了厚厚的冬衣都掩藏不住,一到了人眼势必露馅。
白着脸想了想,贾珍用龟速挪了下地,翻箱倒柜,没找到合适的布条。最终无奈扯了几条绸缎腰带,将就着缠起了胸部。
他现在这样的情况,根本不能让丫鬟服侍穿衣,掩饰好了胸口的不妥后,贾珍顺便自己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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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衣服。
拾掇好了自己,贾珍傻坐在床边,两眼没有焦点地盯着前方。
刹那间,慌乱、恐惧、惊愕……无数感觉袭上心头。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可怕的事情,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过去了。
贾珍死寂的双目逐渐有神,宛如石雕一般的身体,终于动了。
对了,玉儿,他可以找玉儿帮忙。
玉儿见过神仙,更是身怀大本事的人,一定能找到他身体变异的原因,从而帮他变回原来的样子。
第59章
当贾珍以一个极其怪异的姿势,同手同脚地进来时,鱼儿正在等待着小厮装箱药材,带去唐家给贾元春。
今儿个是大年初二,按理说贾元春该在今日回娘家的。不过她的产期就在这几天了,外出不得,所以贾母便让鱼儿带着人参阿胶等一些药材过去,顺便瞧瞧贾元春的身子情况。
鱼儿远远瞧见贾珍生无可恋地走来,移动眼珠子瞅了瞅他弯着腰夹着腿走路的姿态,一下子便晓得他是吃了转性丹,药效发作,向自己求助来了。
鱼儿心里偷乐,面上故作不知,脆声询问停步在他面前的贾珍:“珍大哥,你怎来了?你这走路的姿势怪怪的,可是身子哪里不舒服?”
贾珍勉强露出一个笑容,顺着鱼儿递来的梯子说道:“昨儿累着了,一宿没睡好腰酸背痛。小问题,歇息几天便什么事儿都没了。”
贾珍双颊失血,眼神里流露出一抹疲倦,说话的声音有气无力。外人不晓得贾珍的身体特征一夜之间从男性转变为了女性,灵魂遭到了巨大的冲击,世界观破碎,万念俱灰。看着他的模样,只以为他是真的累着了,身体不舒服。
一旁帮忙装箱的茗烟,听到了鱼儿与贾珍的对话,端详了片刻贾珍苍白的脸色,关切道:“新年第二天就累病了,珍大爷也是够辛苦的,您这几日可要注意多多歇息。”
思及自己身体的变异,贾珍苦涩地扯了扯嘴角,倘若多多休息他就能恢复过来,他便是躺一个月、一年都愿意。
顾忌周围有外人在,贾珍拉着鱼儿远离了忙碌的下人,指着花厅里小声说道:“玉儿,珍大哥有件非常私密的事情求助于你,咱们进去谈。”
鱼儿懂得贾珍的心理,没有在这方面为难他,体贴地提议道:“厅里人来人往不方便,来我屋里谈吧。”
贾珍听着鱼儿为自己考虑的话语,满心感动地点着头。丝毫不知道,眼前这个笑得像甜点一样的少年,就是致使他变异成了女子的幕后魁首之一。而且鱼儿还出了最大的力气,占了其中最大的一份功劳。
两人步入鱼儿的房间,关闭了门扇,坐在了彼此的对面。
看着神恍惚的贾珍,鱼儿直接切入话题,道:“好了,现在已经没有外人,珍大哥可以放心的告诉我,你有什么地方需要我的帮助。”
“不过,咱们丑话可要说在前头。我并非无所不能的神佛,你所求之事如果是我力所能及的,我自当尽力而为。倘使超出了我的能力之外,没法子帮你,你可不能怪我。”
贾珍点了点头,支吾道:“这个秘密除了我自己以外,没有第二个人知道。我愿意告诉你是信任你,你听了以后,一个字都不许告诉别人,知道吗?”
鱼儿郑重其辞道:“我保证,今日你我二人在这间屋子里,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不会泄露出去。”
贾珍张开嘴,想了想,仍不放心,于是再次强调道:“你记得千万不要声张出去,若是有第三个人知道了,我就不活了。”好死不如赖活着,贾珍这么说也就想让鱼儿保守秘密,真要他去死,他绝对不肯。
“好。”鱼儿微笑点头承诺。
贾珍有点儿得寸进尺,“你发誓!”
鱼儿终于受不了他的磨叽,忍无可忍道:“没完没了了是吧,我还有事儿呢,不说拉倒。”
说罢,他站了起来作势要走,吓得贾珍连忙按着他坐了回去。“别别别,我说就是了。”
在鱼儿“不说马上走人”的目光之下,贾珍硬着头皮,用比女孩子还小还细的蚊蝇之声说道:“这件事情说起来着实难以启齿,我……我变成了女人……”
说到后半段,他几乎没有了音量,鱼儿压根没听清他在说什么。鱼儿深深叹了一口气,“珍大哥,麻烦请大点儿声,我听不见你在说什么。”
贾珍紧紧咬着下唇,低头视线扫过自己的胸口,旋即继续往下,落在了自己的双腿中间。
他双唇哆嗦,吞吞吐吐老半天,闭着眼睛憋出来了一句带着哭腔的话。“我……我的身体出了问题……我变成了女人。”
鱼儿诧异地睁大眼睛,捂着嘴后退,满脸的难以置信。“我耳朵貌似出了点问题,我竟然听到……听到珍大哥你说自己变成了一个女人?!”
看见鱼儿的反应,贾珍摊开双掌痛苦地捂着脸,艰涩说道:“我知道这种事情听起来太过不可思议了,玉儿你短时间内可能没法儿接受,可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不知道,刚发现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的瞬间,我差点就疯了。”
鱼儿上下扫量了一遍他的身体,轻蹙眉头,目含疑惑。“可你的身形看起来,和从前并没有什么差别啊?”
“我如今胯部空荡荡的,胸口还长了俩坨肉。只不过胸口处的鼓起,被我用几根腰带捆束了起来,穿着几层厚衣服,你看不见罢了。”越说贾珍越想哭。
满脸愁苦的贾珍突然激动起来,宛如救命绳索一样紧紧抓着鱼儿的手,恳求道:“玉儿!珍大哥求你了,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啊!”
鱼儿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珍大哥你别急,咱们一家人,你有困难,我一定倾尽全力帮忙。你和我说说你的身体是什么时候……嗯……变成了女人的。事前可有到过什么不吉利的地方,见过奇怪的道士神婆之类的人物?”
活该!
现在知道痛苦了?当初意图毁了自己儿媳清白,差点害死她的时候,怎么不见得想想对方的感受,为对方考虑?
贾珍摆了两下头,松开了鱼儿的手臂,趴在桌上抱头呜咽。“没有,我身为贾家族长,年节这段日子忙得像陀螺一样转个不停,半步都没空踏出宁国府的门口。只有昨儿,前往宗庙祭祀先祖,我才出了一次府门。”
鱼儿抿了抿唇,掩饰自己不小心扬起的嘴角,佯装苦恼沉思的模样。“那就奇怪了,难不成还是咱们家祖宗干的?不可能呀,珍大哥你这个族长当得挺尽责的,也没犯过大错,祖宗用如此怪异的方式惩罚你做什么?”
说到这里,鱼儿骤然来了一个停顿,肃起了脸,认真的问道:“等等,你最近可有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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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格之事,激怒了咱家祖宗?”
鱼儿突如其来的一个问题,挑动了贾珍脑中的某一根神经。他脑中划过一道霹雳,因为鱼儿“偶然”的一句话,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思及了自己不顾伦常道德对秦可卿干的那些举动,贾珍面色剧变,体表冒出了一连串的冷汗,吓得魂都不见了一半。
他觊觎自家儿媳的美色,曾百般试图强行占有她。祖宗若真有灵,发现了他给家族招黑的行为,可不是恨不得从棺材里跳出来弄死他吗?
注视着施展“变脸”绝活的贾珍,鱼儿目露错愕,不敢置信道:“珍大哥,你脸色更难看了,难道你真的……”
“没有!”贾珍拔高音量,慌张地打断了鱼儿的话。
为了不被鱼儿从他脸上看出更多的信息,也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贾珍快速换上了苦恼加茫然的表情,忙解释道:“我做过的最出格的事情,便是去外头青楼楚馆厮混。赦叔,琏哥儿、蓉哥儿亦常这般出去玩,按理说,要真是因为这个原因惹怒了祖宗们,也不应当只有我一个人变成了这副鬼样子。”
鱼儿皱着眉头沉思,少顷点了点头,认同了贾珍的说法。“你说的有道理。”
话落,他绕着贾珍踱步,两眼扫视着他的身体。良久,鱼儿用惋惜的语气说道:“我炼丹术不错,道行就有点浅了,看不出你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托着下巴思考了顷刻,鱼儿最终从柜子里翻出了一个巴掌大的海神雕像,放到桌面上,建议道:“这样吧,你给海神敬杯茶。他老人家给脸点拨一二则好,若是不显灵,我就没办法了。”
听了鱼儿的一席话,贾珍身体晃了晃。
好一会儿后,他深呼吸站起来,跪在了雕像面前磕了三个响头。虔诚地用心声恳求完后,贾珍接过鱼儿递来的茶盏,将茶水倾倒在了地面上。
琥珀色的茶水落在地上的刹那,并没有向四方流淌散开,而是凝聚成了一个“祖”字。
贾珍心里咯噔一下,浑身一软,差点瘫倒在了地面上。果然,祖宗们是知道了他对可卿的龌蹉企图,所以在祭祀那日降下了惩戒吗?
鱼儿陡然变色,目光如箭矢射向贾珍。“海神显灵,证明你身体的变化和祖宗有关,你绝对是做了抹黑家族的恶事,才会承受了这般恶果。为了消除祖宗们的怒火,珍大哥最好还是告诉我,你到底隐瞒了什么比较好。”
贾珍眼神闪闪躲躲,嘴硬道:“冤枉啊,没有做过的事情,你要我怎么说?”
假如真交代了出来,玉儿不仅不会继续帮他,说不准还会站到祖宗们那一边,帮着折腾自个儿。况且,一旦玉儿知道了,也就代表着老太太和他爹全知道了,到那时他绝对只有死路一条。所以,绝对不能说!
鱼儿有些生气地瞪着贾珍,“不可能没有,你回去好好想想,想明白了再来找我吧。我奉了祖母的命,赶着去唐家看大姐姐,便不送珍大哥了。”
他表面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说罢,不等贾珍有所反应,当下拂袖破门而出。
从房里出来后,鱼儿滋溜一下躲在无人的角落里,目视着找不他的贾珍,苦着脸丧气的离开。
鱼儿捂着嘴偷笑了好一阵,才揉了揉脸走了出去。招呼着早已等候多时的茗烟众人,哗啦啦一片带着几箱子药材上了马车,驶向唐家宅子。
大年初二是出嫁的女子回娘家的日子,唐父的小妹唐氏带着十二岁的女儿和七岁大的幼子,一大早就到了唐府。
嫁出去之后不到两年,唐氏就跟着丈夫去了彭城居住,今年年底才回了京城定居。是以,嫁入唐家以来,贾元春从来没有见过这一门亲戚,不晓得他们有多极品,才会听了唐宇的话,见了礼便躺回床上继续休息,交由唐宇的母亲唐夫人接待她们。
唐氏的一对儿女和唐父的两名庶女在庭园里玩闹着,不知怎么的,两人独自跑到了欢欢的屋子里,一眼看中了摆在矮桌上雪珊雕件。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致小巧、活灵活现的玩意儿,兄妹二人爱不释手,没有问过主人,便擅自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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