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少年貌美如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古墨墨
……
温柔的月光照耀着一张美丽的脸蛋,他纤细的手指夹着一根香烟,雾气升起,缠绕他的指尖。
沈眠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容悦坐在床头,抽着一根……事后烟?
想到这个词,他的腰和屁股就一阵痛。
容悦听到了声响,转头看他,沈眠正好坐起来。他本来想把烟给掐掉,但是又想到了沈眠说他吸烟的时候,表情似乎有些向往。于是他将烟雾吐出去以后,直接按着沈眠的后脑勺,跟他来了一个淡淡烟草味的深吻。
沈眠的口腔被烟味充斥,下意识想要反抗。他的手抵在容悦的胸前,然后摸到了自己留下的痕迹,不由得就手一软,改为环住他的腰肢。“嗯……”舌头的交缠让他迷上了烟的味道。
容悦亲完以后就稍微分开了距离,他看着意乱神迷的沈眠,意犹未尽地舔了一下嘴唇。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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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看着容悦把烟掐了,然后又往他这边靠过来。他看向沈眠的眼睛闪闪发亮,然后带着烟草味道的手摸着他的嘴巴。
“不行……”
“哪里不行?”他的声音软软的。
沈眠听到他故意放柔的声音,屁股更痛了。
这个可怕的小骗子,一晚上他都是用这样的声音来哄骗他。
“腰抬起来,不然我很难进去。”
“做得真好,脚再分开一点。”
“你的声音我都听得到,所以再喊多一点吧。”
在床上颠倒的师生角色,沈眠乖乖听话,后果就是叫得声音都要哑掉了。少年人压抑的欲望一旦爆发,根本就抑制不住,从客厅到房间,他们不知道用了多少的姿势。而且容悦还将之前没有用上的道具带了过来,他简直被折腾得骨头都要散架了。
容悦看沈眠静默不语,只是暗笑了一声,然后就钻进了被窝里面,跟他一起躺着。
沈眠看着他乖巧的样子,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脑袋,容悦立马就像是某样小动物一样蹭了蹭他的手。
“我再被你骗过去,我一定就是脑袋坏掉了。”沈眠可忘记不了他在床上折磨人的心思。“说好的性冷淡呢?”
容悦听见他的问话,握着他的手就往被窝里面放。“你自己摸摸,然后告诉我,我是不是性冷淡。”
沈眠斜斜看了他一眼,“你以为我不敢。”说完,他狠狠抓了一把。
容悦的眼神晦暗不定,随即他翻身把沈眠压下,在他的肚子下面垫了枕头,再次跟他探究起关于性与冷淡的问题。
沈眠被闹了一番以后,连忙爬着想要逃开。
容悦从被窝里伸出手,把他拽了回去。
“哥哥……沈哥哥……你再放松点。”
“嗯……死小鬼……够了……”
“你的生日愿望实现了吧,真是太好了。”
“我……”沈眠想要不顾良好的教养骂人,但是嘴巴立马就被堵住了。
容悦脖子上的吊坠摇晃,闪着璀璨的光芒,一如他那双明亮的眸子。
沈眠这次睡下,再也不敢睁开眼睛了。
容悦的手指穿过他的指缝,然后握紧他的手。
他从未有过的心满意足,他在这个世界上空无一物,他就是一个充满了透明气体的气球,摇摇晃晃,不知要飘往何处,幸好沈眠拉住了那根绳子,将他留在了人间。
如此浪漫的时刻,容悦想要朗诵一句浪漫的诗句。
“黄昏时的树影拖得再长也离不了树根,你无论走多远也走不出我的心。”他灵巧的手指顺着手掌,爬到他的胸口。
恶魔的低语,蛊惑人的思想,恶魔的手指,紧紧攥住人类的心脏。
“你无论走多远都离不开我的手掌心,这就是你还不知道是真相。”
第二天醒来以后,容悦和沈眠不得不拾战争的残留痕迹,从卧室到客厅,重温脸红心跳。
容悦发现客厅的桌子上还有半块蛋糕,他问沈眠,“我可以吃这剩下的蛋糕当早餐吗?”
沈眠说:“不可以,早上还是吃正经的早餐。”
但是这间公寓,容悦只在昨天打扫了一下,菜什么的是都没有买的。
沈眠想要拿钱包,跑下去买早餐。就在他人一动的时候,手机响了。沈眠看了一下来电人,立刻接听。
容悦在旁听到,猜到这个来电人是沈眠的妈妈,大概他一夜未回,现在来查岗了。
沈眠不对着容悦的时候,说谎还是挺溜的,没有几句话他就把刘妤给哄过去了。电话一挂,他就转头看容悦,“我去买早餐,你要吃什么?”
“随便。”容悦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因为屋子里开着暖气,他就只套了一件宽大的上衣,敞开的领口都是吻痕,白皙的腿侧惹人想入非非。
沈眠忍不住过去摸了一下他的下巴,容悦被有温差的手刺激,缩了一下脖子。
“就懒死你吧。”
容悦依着这个角度,直视沈眠。
“干嘛?”沈眠被他深情的眼神看得心花怒放,明明就是冬天,却仿佛身处姹紫嫣红的春天后花园。。
容悦合上眼睛一笑,“我爱你。”
这是沈眠听过的,最可怕的甜蜜魔咒。
第84章天性而已
吃饱喝足了以后,容悦又再次瘫在沙发上。他的双腿大开,敞开的领口都是深深浅浅的吻痕。沈眠本来只是分一些神去看他一眼,但是容悦走神的样子实在是太像一个木偶娃娃。他忍不住跨坐在他的腰上,然后低下头亲吻他。
容悦被他骚扰得回过了神,“你都不累吗?”
“不仅累,还痛。”沈眠捧着他的脸,他一想到容悦昨晚是怎么对他的,他就羞怒无比,“看来我对你的认识需要改观一下。”
“哪里?”容悦啼笑皆非。
“我本来以为你是个性冷淡,结果却是性狂热分子。”
小恶魔笑吟吟问他,“你不快乐吗?”
沈眠往他的身上扑过去,抱着他并没有用语言做出回答,但是容悦能知道他心里的答案。
由于两人离开家的理由都是短暂的,于是在中午的时候,他们就陆续换上衣服,准备各回各家。沈眠看着在门边换鞋子的容悦,拉了一下他绑起来的头发。“你之后回过来笼城跟我一起住的对吧?”
容悦抬头看他,眼神无悲无喜。
沈眠就这样揪着他的头发,如果他不回答就不放开他。
“嗯。”容悦只能作答。
沈眠莞尔一笑。“我等你。”
回程的路上,容悦望着飞驰而过的景色。在路过某一刻干枯的树的时候,他看见有两只雏鸟相互依靠,鸣叫着不一定到来的明天。这是很寻常的一幕,但是未必会有人注意到,正犹如,这世间没有多少人能察觉到感情的发生与消亡。
车到站,容悦的脚踏在实地上。
幸福是种满鲜花的悬崖边,你在向他走过去的时候满心喜悦,到达的时候却要面临生命的威胁。
不安全,就是他的不治之症。
容悦在3月初的时候发了一条信息给沈眠,告诉他自己今天就要到达笼城。沈眠很快就发了信息给他,说会来接他。
他都那么说了,容悦就等他来接自己了。他拉着行李箱,站在车站的角落,扣上了帽子。容悦选的位置相当好,既没有太多人能注意到他,他还能观察到所有来往的人。他看着人来人往,偶尔发发呆,然后就看到一个人影闯进他的视线里。
沈眠拿着手机,跑进了这片区域。
容悦看着手中的手机响了,来电人正是沈眠,他故意没有接听。
沈眠就像是无头苍蝇一样跑来跑去,东张西望。
容悦就这样欣赏着他的慌张,突然,沈眠的身体一扭,直直地望他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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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落看过来。容悦摘下帽子,朝他挥了挥手。
沈眠快步走来。
“你是故意不接我的电话的吧。”沈眠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漠。
容悦意图用笑容混过去。
沈眠无奈地捏了一下他的脸。“走吧。”
两人一个坐在驾驶位上,一个坐在副驾驶位上,沈眠习惯性为他带了安全带。“你跟薛教授还有电视台的台长联系得怎么样了?”
“还有怎么样,下一周正式入职呗。”容悦不以为意。
沈眠沉稳地开车,“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怎么会突然对播音感兴趣。你要是想的话,多的是更好的职业给你选吧。”
容悦躺在椅子上,偏头看他。一般的时间你,容悦都没有太大的感情波动,只有面对沈眠的时候,他才五味杂陈。“是你说的。”
“什么?”前方是红灯,沈眠踩了刹车,优哉游哉等时间过去。
容悦把头转向车窗的另一边,闷闷不乐。“你以前说我的声音很好听,问我要不要考虑做播音员。”
沈眠一听,脚一抖,整辆车也跟着震了一下。他目瞪口呆,愣愣地看着容悦,可惜只能看到后脑勺。容悦回家剪了短发,发型师的技术堪忧,他有几根头发立了起来,没有办法归属柔顺的头发。
直到后面响起的汽笛声催促他,他才立马把注意力从容悦的身上抽离回来。
“你不记得了吗?”容悦的声音冷淡得让人如坠冰窟。
沈眠抖啊抖,驾驶着轿车,连直线都没有办法保持行走。
当沈眠将容悦的行李箱拖到公寓里面的时候,容悦就坐在沙发上动也不动,沈眠只看着他的背影,都能感受到他气呼呼的心情。
“我记得的。”沈眠只好开口,只是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显然底气不足。
容悦转头看他,僵硬地扯了扯嘴角。
沈眠不敢吭声,拉着他的行李箱去拾衣柜了。
两人交往后同居的第一天,冷战。
之前的沈眠心里有愧,对于少年的时光一直不敢再深入挖掘。现在他静静思考,想要回忆跟容悦的过往。一陷入过去,他就想起他帮容悦纾解过欲望,他带容悦去看过烟花,他把初吻都给了容悦。一切是注定,或者只是顺理成章的结局。
沈眠回忆当初是想要检讨自己,但是他将记忆搜刮了一遍,最后的感想是这样的容悦他想日,那样的容悦也想日。
心有色胆不死,沈眠趁着容悦洗澡的时候溜进了浴室。
容悦被他吓了一大跳,在淋浴下惊慌失措地看着他。他一到惊吓,眼睛就会瞪大,纯黑色的瞳仁汇聚光芒。“你干什么?”
沈眠上前抱着他,手里握着他软趴趴的玩意。“你会□□吗?”沈眠亲着他的耳朵。
容悦看着他,在想这个人说什么糊涂话。
“要我教你吗?”沈眠笑问。
容悦的脑海中的部分记忆一涌而上,他控诉道:“你这个性骚扰的邻居家哥哥。”
“我没有,我那时候光明正大,谁要对一个见面没有几次的,性格还很难搞的,一看就不讨喜的小孩子有兴趣。”沈眠一边说,一边揉捏他。
容悦靠在他的身上气喘吁吁。“反正我就是不讨喜。”
“你对自己的认知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错误。”沈眠把他抱在怀里,继续猥亵他。
容悦也不挣扎,就任由他为所欲为。
当容悦软倒在浴室地板上的时候,沈眠着迷地亲上他。
如果怀里的人是怪物,那这个世界上都是怪物该有多美好。
“换好衣服出来吃饭。”沈眠亲了他一口。
容悦抹了脸上的一把水,死瞪着某个饥渴的色狼。
晚饭的时候,沈眠跟容悦汇报了一下自己的工作。“我现在在笼城的理论物理研究学院工作,顺带偶尔去隔壁化学帮帮忙。”
“那你还真是业务范围广大。”容悦的语气不知道是讽刺还是夸奖。
“你呢?”沈眠说出他的近况不仅是跟容悦交代,还是为了容悦也能主动把自己的个人讯息告诉自己。他一想到自己对面前的这个人可能是一无所知,他就难受得睡觉都不安稳。
“我下周一去电视台。”容悦疑惑地看着他,“我知道你的记忆力是烂,但是能不要健忘到这种地步吧。”
沈眠气得用手掌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还有呢?”
容悦装傻。
这下就轮到沈眠怒气冲冲了。
由于确定了关系,容悦在沈眠的身边也能睡着,沈眠就将他的被窝搬进了自己的房间。
沈眠明天要早起,所以早早就要睡了,容悦不太有所谓,就陪着他睡觉。沈眠合上眼睛的时候,忍不住说了一句话。“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万一以后我有让你失望的地方,我有让你不如意的地方,你不要立马就跟我分手,给我一点时间,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改的。”
容悦撩起他的头发,亲了一下他的额头。“你多虑了,睡吧。”
患得患失,这就是爱情。
尤其是沈眠的研究室中还有一位研究狗血文一百万年的女同事,因为追文,天天在嘴边挂着陈奕迅歌词中的一句话。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得到的都有恃无恐。
沈眠也骚动,他冷冰冰地问女同事,“数据出来了吗?”
女同事被他所震惊,“你真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儿!”
沈眠只觉得她脑子有坑。
女同事偶尔还吸烟,心事重重地坐在椅子上。“沈教授,你结婚了吗?”
沈眠如是回答,“车有了,房子有了,没有结婚。”
女同事抖了抖烟灰,惆怅道:“你看我怎么样?我妈说我再找不到对象,也不用回家了。”
“李杏小同志,我是有对象的人,跟你不一样。”沈眠打击她。
李杏觉得,那行吧,她继续抽烟。
“能否冒昧看一下你对象的照片。”李杏八卦心起,生生不息。“你这种段位的,大概要那种程度能拿下?”
沈眠冷若冰霜,“不行。”
李杏同志点起了第二根烟。
容悦在周一的时候,只是去电视台报到,填完了资料以后,台长就放他跑了。容悦看还有空余的时间,他发了一条信息给席慕,问今天能不能见面。
席慕说:“今天我休息,不过可以见你,我给个地址你,你过来吧。”
容悦按照导航跑过去的时候,发现席慕又在听乐团的人在演奏。他听着听着,眼泪就哗啦啦下来。说实话,容悦一直都觉得这个心理医生脑子有病。
席慕看到了容悦,起身跟他离开。
“我很久没有见你了,你的病是好了吗?”席慕一边擦眼泪,一边问他。
容悦看了看自己的掌心,慢慢说话。“看来是没有。”
席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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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谈谈吧。”
容悦先跟他说了自己的近况,席慕默默听着。
“人类最可怕的就是养成习惯与信任。沈眠信任我,他习惯我。”
“但是你依旧不安。”
“啊,我依旧不安。”
席慕不觉得容悦有警惕周围到这么严重的地步。“你是不是,在最近遇上过谁?”他猜测。
容悦抬头看着席慕,抿嘴点了点头。
“回忆这种东西啊,常常会在类似的契机下被唤醒。既然自己想起来了,对方很可能也想起来了。”席慕念叨,然后问容悦,“你看见了谁?唤醒了谁的记忆,他又带给了你一份什么样的回忆。”
容悦搓了搓脸蛋,“不是什么好的记忆。”
席慕认真听着。
容悦告诉他,“我遇见了何芸。”
这一个寻常的名字,如果是别人未必反应得过来,但是席慕一下子就将容悦的关系栏目中的其中一个人挂钩起来。“她?”
容悦继续揉着自己的脸颊肉,“她在过年的时候也出现在了笼城。”
席慕觉得那真是一个讨厌的女人。
“然后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我就想起了很多讨厌的回忆。”而且这些回忆都跟一些糟糕的情感有联系。
不可靠的感情,不可靠的恋人,不可靠的世界。
席慕担心地看着她,“她跟你说什么了吗?”
容悦摇了摇头,其实他遭遇了何芸,并没有席慕想得那般激烈。“她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她似乎嫁人了,还有一个十来岁的继子。她陪丈夫去祠堂祭祀家人吧,听说就是那个男人的前妻。”
他们除了一开始的碰面,后面再也没有对上过眼神。
她曾经爱容怀爱得死去活来,对容悦恨得入骨三分。
这一切浓烈的感情在弹指间灰飞烟灭。
只有他的母亲,笑得一如既往美丽。
太容易改变了,太容易忘却了。而他们这些死死记住一切的人,像个傻瓜一样。
他甚至有时候也会想,如果有一天他和沈眠的感情散去,两人再在街上碰见,会不会也是这样,一个眼神的交错,随即就是风轻云淡的离开。
梦中的神说的没有错,他就是不相信幸福的人,他就是没有落脚点的鸟。他质疑一切,他否认一切,游离在这个世界之外,然后在一群同样糟糕的兔子中间逃跑。
这就是他的天性。
容悦走进了一间房间,云上之巅,心花开放。
他是一只兔子,拿着五缤纷的锤子,他将所有的心敲碎,然后推去熔炉烧化。
灵问他,“你敲碎的是谁的心?”
容悦回答,“全都是我的心。”
第85章明人不说暗话
“要跟我妥协吗?要接受我的世界吗?要来做我的俘虏吗?”神将兔子全部心的碎片捧起来,孜孜不倦地做着自己的工作,意图将又一个迷茫的灵魂集起来。
容悦觉得自己还好,不过是一个扭曲的笨蛋而已。
席慕在跟容悦散步的时候,接到了一个电话。“我有点急事要回医院一趟,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你的药差不多吃完了吧?”
容悦点了点头。
席慕开了车过来,所以可以直接去医院。在路上的时候,他仍旧在打探容悦的现状。“你的味觉恢复得怎么样?”
“还行。”他说,“我已经慢慢可以吃出味道了。”
“看来新药的药效还不错,你要记得,药不能停。”席慕咳嗽一声,他瞄了一眼仿佛不沾凡尘的容悦,尽量用平静的声音问出下一句话,“□□方面又如何?”
容悦笑着睨了席慕一眼。
席慕假装认真开车。
“嗯,很舒服。”他回答。
“你还撸出了什么新的心得吗?”席慕听到他的这个答案,忍不住笑话他。之前为了测试容悦对于性的感悟与接受程度,席慕会让他在发泄以后给点心得体会给自己。但是容悦每次都用那一张单纯又冷淡的脸对着自己,说就算发泄了也毫无想法。
容悦摸了摸脖子,微抬脸呼吸。“原来自己做和跟别人做不一样,进去的感觉舒服多了。”舒服到他第一次发现了性让人上瘾的地方,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只想要用原始的办法将沈眠完全占有。
席慕望着前方的道路,眨了一下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如果我没有理解错,你现在不是小处男了?”
听出席慕话中隐隐的嘲讽,容悦冷静哼,“医生你话太多了。”
席慕啧啧感慨。“这是工作,这是治疗,不然谁有兴趣你的床上生活。”席慕继续问,“你□□了?”
容悦抿嘴,干巴巴回答:“是的。”
“几次?”
容悦皱眉看他,“这种就不用了解了了吧。”
“很好,从你的回答来看,起码有三次以上。”席慕调侃。
他的话一出,整个小空间就陷入可怕的沉默。
快要到达目的地了,席慕拍了拍容悦的肩膀,提醒他,“虽然还年轻,但还是节制点好,而且你的身体还在恢复期。”
容悦嘴角一抽,拍掉了席慕的手。
到达了医院,席慕让人去准备药给容悦,他自己先去了办公室。容悦独自一人坐在大厅的位置上,偶尔他的身旁也会停留一些病人,他们的眼神要么空洞要么狂热,这个世界是那么乱糟糟,没有给他们平静的一秒。
就在他的眼神也要趋向于空洞的时候,一只纸飞机撞到了他的小腿。
容悦下意识就捡起了那只飞机,很快,一双小脚就停留在他的面前。容悦坐起来,看到了一个小孩站在他的面前。
那是一个长相可爱的小孩,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运动装,眼神一览无物。他一直看着容悦手里的纸飞机,默然不语。
容悦不陌生他这样的状态,就这样直接把飞机给他了。
也许是他的手给人的感觉太好看,小孩接过了纸飞机,顺着他的手看向了他的脸。
两人的眼神对视一秒,小孩子就这样默默在他的旁边坐好。他们并排坐着,一句话都没有交流。容悦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坐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容悦拿到了药,要准备离开的时候,他发现因为因为身旁的小孩,他动弹不得。
“夏臻。”一个女声传来,接着就是慌乱的脚步声。一个成年了的少女气喘吁吁停在小孩的面前,“你到底跑哪里去了?知不知道我吓坏了……”她抱怨的话说到一半就听了,因为她看到了小孩的手里拽着一块布料。她顺着夏臻的手往旁边一看,看到了风华绝代的容悦。
容悦轻轻挣脱了小孩的手,装作自己没有丝毫存在感一样,淡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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