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花着锦(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捂脸男
云锦越想越觉得就是如此,在心里暗暗骂道,庄奉鹤真是祸水,索性没生成女儿身,不然又是一代妖妃!
被云锦骂做妖妃的庄司令,此刻接过副官递来的密报,冷笑一声:“梅原一郎既然敢出现,就叫他有去无回。计划照旧,你让那闻昌裕机灵点,别露出马脚。”
副官点头,犹豫道:“司令,夫人那边怎么办?”
庄奉鹤沉吟片刻,开口道:“多派几人保护夫人,小心,别让他察觉。”
08
云锦与梦婷说的那部新电影,确实即将开拍,他在里头出演一位不学无术的拆白党安生,无业无房却有一辆好车,成日里开着轿车坑蒙拐骗,阴差阳错反倒帮助了舞女小蝶,最后改邪归正与小蝶幸福美满。
拿到剧本那会儿云锦就觉得新鲜,往常找他饰演的角色无一不是贵公子,再不济也是诸如律师,银行家之类的人物,他还从没演过偷鸡摸狗的小混混。况且这剧本是某位知名鸳鸯蝴蝶派作家换了新笔名拿来投石问路的敲门砖,这一点导演早与他通过气,既如此云锦自然更不会拒绝。
开拍当日的第一场戏,拍小蝶与安生在大世界舞厅初见,安生坑蒙拐骗被揭穿,叫打手扔出了舞厅,因着群演和场地都不容易寻的缘故,放在第一场拍摄。
庄奉鹤一早听说云锦要去拍戏,叫下人烧了一大锅红豆汤,给司令夫人带去片场做人情。
红豆汤煮得又绵又甜,在舌尖生出余香,云锦忍不住把一整碗都喝了,末了还舔了舔勺子,避浪。等他看见庄奉鹤脸上那点笑意时,才发觉方才的动作太孩子气,又有些恼羞成怒地红了脸。
临出门时,云锦眯着眼睛小狐狸一样凑到庄司令身边,猝不及防亲了一口司令的脸颊:“达令,我走了,不要太想我。”
庄奉鹤瞧着他沾沾自喜的样子,指尖触到脸上那块黏糊糊的糖印子,忍不住笑着直摇头。
好啊,这是拿他当餐巾用了。
斯蒂庞克从司令府开到大世界舞厅不过半个钟头,云锦下车后指挥着庄奉鹤的几个亲卫给演员分派红豆汤。几位征南闯北的军士如今被个小小男伶指挥来做琐事,若是被那小报记者瞧见,想必又是一阵编排。
云锦倒是不怕这些,他一心想着等会儿这场戏该怎么演。女演员定下了和梦婷齐名的林婉婉,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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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金嗓风头无两。云锦和林婉婉不太相熟,原还想着送上一碗红豆汤拉近关系,可对方似乎十分大牌,到现在都没来。
等他一碗红豆汤下肚,没等来林婉婉,反倒把梦婷迎来了。云锦有些诧异,梦婷撩着头发凑上来轻声道:“林婉婉和陈癞痢偷情,叫他太太刘凤仙当场捉奸,挠得脸都花了,没法来。这不,让我顶上了。”
梦婷口中的陈癞痢实名陈金,正是当下沪城码头的一把手,原本只是码头一个小混混,娶了一位不得了的老婆才飞黄腾达。陈金这老婆刘凤仙比起他来名气只大不小,全赖她父亲刘德全几乎是脚踩浦江两岸的人物,虎父无犬女刘凤仙也是泼辣得很,每次捉奸必闹得满城风雨,得了个“母夜叉”的名号,有人说陈金瘌痢头的毛病就是被他太太拘出来的。
梦婷原本说着八卦,又忽而叹起气来,感慨道:“结了婚,即便是刘德全的女儿也要忙着捉奸……所以我啊,才不会结婚的。”
她话刚出口,又看见一旁的云锦,反应过来不妥,便眨着眼睛,揶揄道:“庄司令倒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可惜朋友夫不可欺啊。”云锦拿她无可奈何,只得红着脸任她取笑。
林婉婉的事事发突然,原本找人临时顶替肯定会影响拍摄进度,但梦婷演技一流,又和云锦是老搭档,反而拍摄得十分顺利,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舞厅的戏份结束,云锦和梦婷的戏服还未换下,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这位仁兄说来也不陌生,正是那日给云锦下药的闻昌裕。
“云少爷,别来无恙啊。”这闻昌裕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从肥皂厂的小老板一跃成了大世界舞厅的经理人,不仅穿了西服,连领结都搭配得整整齐齐,装得人模狗样,可说是大变样了。
云锦冷着脸,拍开了闻昌裕的手。他与庄奉鹤的婚事,此人虽也算得上半个“恩人”,可当日给他下药的小人行径却不假,云锦若是还能给他好脸色那才叫奇怪。
闻昌裕被拂了面子,却并不气恼,反而笑道:“云少爷有警惕心是好事,可不要再随便与人出行了。”
云锦以为闻昌裕此番话暗指之前被他下药的事,当即气得转身离去,等坐回化妆间才体会出一丝不对劲。闻昌裕这般小人,知道他如今背靠督军司令,怎么敢来招惹?却偏偏要说出那样一番话将他气走,恐怕真正的目的是要梦婷下手!
云锦赶到时,闻昌裕果然正纠缠着梦婷,扯着旗袍领口意图不轨。他立刻掏出手枪直指额头,闻昌裕便讪笑着松了手,一边往后退,一边说:“误会误会。”
“再不滚,我就开枪了!”云锦揽着梦婷的肩膀,将她往身后带,眼神死死盯着闻昌裕,生怕他再搞小动作。
索性这小人枪杆底下也不敢造次,就算有贼心也没有贼胆,灰溜溜地跑了。
“梦婷,你没事吧?”
“还好你来得及时,不过是被揩了些油,没有大碍。”梦婷苦笑了一下,一边将闻昌裕扯开的扣子系上,云锦扫过一眼,梦婷锁骨下方似乎有一片红色的纹样,隐隐约约看不清楚,也许是一个花草的图案。
两人换下戏服后,云锦仍有些担心,提出坐司令府的车,送梦婷回家。
梦婷笑着摇了摇头,丝毫看不出方才受了欺辱,依旧是个风光的女明星:“不用啦,小少爷快快回家与司令相好吧。我呢,晚上还有宴会要赴,不好打扰你!”
“不行!让你一个人赴宴,我怎么放心,万一闻昌裕也去了怎么办?”云锦实在放心不下梦婷,这事也算因他而起,断不可能放下梦婷不管。
梦婷无奈地勾了勾唇:“那我今晚就和司令抢一回男人吧。”
好嘛,梦婷怎么又拿他取笑……
小轿车从大世界舞厅驶离,另一边,司令府中却接到了一通电话。
“司令,我看得清清楚楚,就是梅花,错不了!”
指尖下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华东区督军司令似乎因这一句话陷入了棘手的困境。
“你继续盯紧那个女人,还有保护云锦。”
电话那头的男人似乎是倒吸了一口气:“不……不了吧,我怕他一枪打死我啊,司令!”
之后电话那头似乎又抱怨了一大通,但庄奉鹤并没有再理会,因为他的副官匆忙闯入,用一句话打断了他。
“司令,夫人和梦小姐去赴宴了!”
09
宴会还是老一套,云锦虽兴致缺缺,见梦婷如花蝴蝶一般在舞池里翩翩起舞,也打起神做护花使者。
梦婷跳了几支曲,换了好一轮男伴,在舞池里出尽了风头,才算尽兴。云锦瞧她跳得一身香汗淋漓,此刻还靠着围栏以手作扇闲闲扇风,便从侍者手里拿了杯利娇酒给她:“还跳么?”
梦婷摇了摇头,涂着蔻丹的指尖在杯沿转了一圈,弯着眼笑道:“我原也不爱跳舞,可女演员不会跳舞,总叫人笑话,后来跳得多了,反倒觉得喜欢。”澄黄晶莹的酒液自杯壁无力淌落,女演员的红唇敛去笑容,似乎是在诘问,但又更像心知肚明的感慨:“大概跳着舞的时候,人们想不到以后,在这个世道真是极好的一件事吧?”
云锦知道她在说什么,这世道就像颗生了虫的果子,表面再如何馥郁甜美,内里都是蛀空的。纵情声色的宴会是自救的一种方式,饮完麻痹神经的甜酒,做一个好梦,梦里没有担忧没有以后,好让人忘记蛀空的虫洞。这么说来,他千方百计地攀上庄奉鹤何尝不是另一种形式的自救。
“等有一日我不做女演员了,就去做个小保姆,每天买买菜,烧烧饭,嗑嗑瓜子,自由自在,也挺适意。”梦婷不着边际地想着以后,她也许有些醉了,难得卸下艳丽的武装,露出柔软的内在。
这一回终于轮到云锦笑她:“你是适意了,人家太太可要提心吊胆,千防万防这么漂亮的小保姆。”
梦婷大笑起来,卷发从耳后落到脸侧:“你尽会逗我开心吧!”
变故却在下一刻陡然发生,几声枪响后,舞厅中央的水晶吊灯轰然掉落,人群四散奔逃,宴会现场顿时躁动起来,云锦正要去拉身边的梦婷,却忽而感到后颈一阵钝痛,失去了意识。而那位女演员的红唇轻轻开合,对着云锦无声地吐出了三个字:“对不起。”
云锦从一阵眩晕中醒来,发现自己正坐在陌生的房间里,除了地面上铺的一层草席外,整个房间里没有多余的坐具,很像是从前听人说过的日式榻榻米。
几乎是第一时间,他便想到了前不久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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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日本人打交道的庄奉鹤,难不成日本人以为捉了司令夫人就可以威胁他?
云锦苦笑了一番,那可真是打错算盘了,庄奉鹤到现在都没要了他,他算得上哪门子司令夫人,充其量也就是个督军司令偶尔拿来解闷的小玩意儿。
云锦正思考着自救的方法,门却被推开了,一位戴着金丝边眼镜身着和服的日本男人向他拱手道:“又见面了,云锦君。”
“是你!”云锦认识这个男人,上次宴会此人自称梅原,他还以为是梨园梅派的后人,没想到此梅非彼梅,日本人居然这么早就已经盯上他了。
梅原闻言露出一抹笑容,可他的笑就像用浆糊的纸扎人,反而透着一股阴森森的死气。
云锦并不欲和日本人多交谈,干脆先发制人,端出司令夫人的架势道:“我不知道梅原先生邀请我来是为了什么,但我想无论中国还是日本都没有这样的待客之道吧?”
梅原脸上的笑更扩大了几分,他鼓掌道:“真不愧是云锦君,几句话便让在下甘拜下风。只可惜今日请你来的,并非是我呢,是梦子小姐。哦,或许你比较熟悉她的另一个名字。”
应声而入的女人将那头时髦的卷发盘起,素色的和服被紧紧束在身上,恭敬地垂着脖颈,明明是和那位艳丽的女演员一模一样的脸,此刻却像面无表情的傀儡,让云锦害怕。
“梦婷……?”
梦子苍白的脸因这一声呼唤露出了一丝几不可察的动容,可很快恢复了平静,她低声和梅原说着什么,纤细的脖颈微微颤抖,似乎脆弱得一把就能捏碎。
这样的梦子让云锦想到女演员那个玩笑一般的畅想,她是盼望着做小保姆嗑嗑瓜子就度过一天的女人,那时候他如何也想不到说出这番话的女人已琢磨着如何对他下手。也许梦婷是被逼无奈,但更可能是梅原一早安插在沪上的特务,还有什么能比女演员更便于情报集的职业呢?
云锦听不懂两人的交谈,却明显感觉到气氛诡异,梦子颤抖的幅度逐渐加剧,终于崩溃一般地喊道:“您答应过我的!”
梅原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一般,恍然道:“是啊,我答应了,要放你自由。”
梦子欣喜地睁大了眼睛,似乎想到了未来的自由光景,可她的自由只持续了一秒,就在四溅的鲜血中化为了泡影。
云锦用手去堵梦子胸口喷涌的血液,可是血源源不断地带走女人的生气,和服浸染得像血一样深。梦子发出痛苦的叫声,停止了呼吸,女特务的自由与生命结束在了梅原的一颗子弹中。
“你为什么要杀她……”
“她妄想自由,是为不忠,出卖朋友,是为不义。不忠不义,该死。”梅原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似乎他在谈论的不是一条生命。
梅原这样的轻视让云锦突然生出一股不管不顾的愤怒,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抓住了那把杀死梦婷后被随手放在一边的手枪,直指向梅原。云锦企图用这把凶器了结这个残酷的日本人,可梅原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反而镇定自若地编造出一个荒诞离谱的故事。
这是一个真正的没有感情的怪物,云锦一刻都不想听他多说。
就在云锦扣动扳机的刹那,庄奉鹤带着他的手下破门而入,男人的手掌尚有余温,覆上了云锦的眼睛,在他耳边轻声说:“对不起,来迟了。”
之后的一切,变得不那么真实,云锦的那一枪没有打中梅原,庄奉鹤带走了他,却也对梅原无计可施。
云锦在庄奉鹤的怀抱中恐惧到发抖,庄奉鹤知道他被吓到了,却不知道他真正惧怕的是什么。
那个怪物在金丝边眼镜下的眼中闪过炙火,淬了毒的嗓子说:“云锦君,你要记住梅原家的人,都要为梅原而死,你也不可例外。”
云锦真实地感受到梅原这个家族血液中的疯狂,他难以想象,如果庄奉鹤没有及时赶到,他会不会当场与梅原同归于尽。梦婷的血在他心底留下了擦不去的印记,就像是一夜之间被狂风摧折的花,他再不敢天真。
10
庄奉鹤抱着云锦一路走到浴室,打开花洒帮他冲刷身上的血迹。云锦一反往常,乖巧得不可思议,任由司令动作也不回嘴。
等毛巾擦过脸颊,庄奉鹤发现云锦哭了。他的眼泪无声无息地落下,就好像哭泣并不是宣泄情感的途径,而只是因为控制眼泪的开关出了问题。
云锦紧紧抓住庄奉鹤的衣摆,如同溺水者抓住了浮木。梦婷的死让他生出了无限的迷惘与恐惧,是否人生的结局从起始就已注定,女特务妄想追求自由的结局只有身首异处,那么他呢?他的结局又是什么……
梅原残忍的话语犹在耳边,他虽然并不相信,却也难动摇,一是他孤儿的身份,二是日本人掩盖在金丝眼镜下秀丽的眉目,确实与他有几分说不上的相似。
“抱抱我,好吗,求你了……”云锦不安且急躁地等候着男人的回答,此刻他的神经极度脆弱,似乎若是被拒绝,便会当场崩溃。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这一次庄奉鹤没有拒绝他的求欢,云锦眼里湿漉漉的恳求让他忍不住心痛。铁石心肠的督军司令也会难得自省,他确实后悔了,从一开始就应该把云锦牢牢圈在身边,又有什么地方比他身边更安全呢?庄奉鹤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也会因为关心则乱,成为一个畏首畏尾的懦夫。不管是天煞孤星的命格还是梅原的不怀好意,一步踏错没有真正把云锦纳入名下,终究是他错了……
司令的吻温柔地落在男伶的唇上,充满了安抚的意味。云锦靠在浴缸里仰起头,急切地追逐着庄奉鹤的气息,像是要将自己献祭一般,不管不顾地缠了上去。
微凉的空气让云锦的奶尖如同少女一般微微挺立,梅原故意泄露的秘密让他急于向庄奉鹤求得安心。云锦顾不上羞耻地挺着胸膛,想要男人爱抚他。
庄奉鹤纵容着他的胡闹,亲昵地叼住两粒可怜的小东西缓缓厮磨,云锦的奶尖被男人衔啜在口中百般挑逗,胸口泛起一阵酥麻的痒意,让云锦忍不住发出轻喘,手指攀紧了庄奉鹤的臂膀。
“唔,再多一点……”云锦带着哭腔喃喃地恳求着庄奉鹤更多的爱抚,他的身子太敏感了,只是吮吸乳头而已,私处就已经泛滥出一片春意。云锦迫不及待地分开双腿,夹住司令的腰杆,两瓣湿漉漉的阴唇羞怯地分开,亲密地凑上前去含住庄奉鹤的阴茎,前前后后缓慢摩擦起来。硕大的阴茎被刺激得不断跳动,一路从湿滑的穴口操到阴蒂,连更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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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怯的男根也不曾放过。
云锦被庄奉鹤磨得心痒难耐,下意识地扭动起腰肢,想用肉穴套牢那根大家伙。
庄奉鹤吐出云锦红肿的奶尖,又安抚一般轻轻吮了一下他的舌尖:“抱歉,让夫人久等了。”
云锦抽着鼻子,很没面子地哭了出来,头靠着司令的肩膀,抽抽搭搭地说:“那你还不快点插进来……”
浴缸里空间狭小,庄奉鹤把云锦的一条腿压在肩上,两指分开那处嫩红的肉缝,探了进去,他尽可能地温柔,不想伤害云锦。
云锦却似乎误会了什么,委屈巴巴地咬着司令的耳朵说:“不要手指……要你……”
庄奉鹤虽怀着一腔柔情,对上这样的云锦,仍忍不住逗弄的心思,故意问他:“夫人想要什么?”
云锦一面被司令的两指插得汁水淋漓,一面口中含糊着说:“要……要司令的大枪杆插我。”
“夫人有求于我,自当义不容辞。”庄奉鹤闻言扶着柱身,龟头抵住云锦湿滑的嫩穴口,慢慢捅了进去。
男人硕大的龟头一路破釜沉舟,穿破了那层象征处子的肉壁,云锦吃痛,往下瞥了一眼,果然散出了几缕血丝。云锦委屈地想哭,手掌轻轻推了推身上的人:“好痛……”
庄奉鹤抓着他的手,吻了吻他的眉心,似乎也在咬牙忍耐,虽然没说什么,但眉头都洇满了汗,顺着高挺的鼻梁砸到云锦的唇上。
云锦闭上眼忍了忍,感觉阵痛不再明显,反而是性器填满的穴道有一种微妙的臌胀感,他小心地缩了缩肉道,试探着说:“可、可以了,你动吧。”
这一次即便是督军司令也难以忍耐下去,庄奉鹤一举进犯,性器长驱直入,直捅到云锦最湿软柔嫩的深处。
“你……你慢一点……啊……太深了呀……”云锦被男人猛烈的抽插,顶得穴中酸软无比,整个人像是一尾鱼,时而弹起,带动着身前同样嫩红的男根啪啪拍打在小腹上,和庄奉鹤囊袋拍打他臀部的声音几乎合二为一,羞耻得不行。
云锦伸手去捉自己不听话的小鸡巴,却被庄奉鹤抓着手腕托住屁股,一个倒转,大肉棒在肉道里一阵翻搅,两个人体位瞬间颠倒过来。
这一阵翻江倒海一般的操法,直接让云锦倒抽着气,射了出来。庄奉鹤坐在浴缸里从后头抱着云锦,一下又一下深入浅出捣着肉穴,云锦被插得肉穴酥酥麻麻,两瓣阴唇大敞,殷红似花瓣,动情地从交合处溢出情液。
庄奉鹤一直断断续续亲吻云锦的后颈,试图安抚他,但云锦此刻更想要男人完全的占有。他要庄奉鹤的气息充满他的身体,血液,包括灵魂,只有这样,他才可以告诉自己,他和梅原家族毫无关联。
下沉的姿势让性器入侵得更深,云锦感到花穴中一个更隐秘的地方,被男人温柔地操开了,可怕的快感如同潮水将他淹没,一种又酸又麻的感觉一直蔓延到全身,爽得云锦不停掉泪。
庄奉鹤时轻时重地戳刺着云锦的子宫口,像是哄孩子一样托着他的屁股摇晃,云锦用手臂挡住脸,对男人说:“射进来,把我射满好不好,求求你……”
庄奉鹤似乎感受到了云锦的不安,从后方坚定而又温柔地破开紧缩的宫口。在云锦蜷缩着脚趾接受灌溉的同时,他听见那煞星在他耳边低沉地说:“别怕,我一直在。”
11
之后的三天,云锦大病了一场,庄奉鹤找来洋人医生给他打针,每天还逼他喝怪滋味的药水儿。
云锦皱着脸,捏着鼻子才勉强灌下去一口,苦得龇牙咧嘴,他从阁楼的窗口往下望,院子里原先开得正好的黄玫瑰,不知什么时候枯萎了一地,焦黄的花瓣凄惨无比,难看得很。
他指着门口站得笔直的两排卫兵,和庄奉鹤撒娇:“让他们走吧,你不好把我关着的。”
庄奉鹤亲他的脸:“不是关你,这几日乱得很,让他们保护你,我才安心。”
云锦定定看了他几秒,庄奉鹤还是那副油盐不进的架势,他又道:“那怎么你能出门,我就不行,这不公平!”
庄奉鹤以为他在耍小性,解释说:“陈金的夫人刘凤仙今天过生日,我送份贺礼就回,你乖乖的。”
云锦见庄奉鹤软硬不吃,便不再说话,静静看着斯蒂庞克从院子里开走,心里盘算,庄奉鹤撇下他也要去陈金太太的生日宴,当真只是送贺礼这么简单?恐怕是为了刘德全和陈癞痢在沪上码头的势力,他想做什么?准备对付梅原吗?
云锦在窗边坐了很久,等天边的红云与烟霞被夜色吞没,终于下定决心,推开门与庄奉鹤的亲卫闹了起来。
“我要出去!听不懂么?听不懂就叫你们司令和我说!”云锦砸了一通碗碟花瓶,几个亲卫左右为难,只能打电话到陈府,向庄奉鹤请示。
云锦盯着电话盘转了一圈又一圈,终于拨通,抢过电话恶人先告状:“他们一个个和木头一样,杵在门口,是要吓谁啊,我连脾气都发不得了?”
庄奉鹤此时有要事要谈,脱不开身,只好哄道:“回去便教训他们,外头乱得很,除了出门,夫人要什么都答应你。”
“那你让舅舅来,我一个人闷得很,让舅舅陪我,好不好?”
庄奉鹤想着云锦终究年纪小,遇事需要亲人陪伴很正常,况且云锦生病也该让云笙知道,便各退一步叫副官去云家接了人。
云笙前几日还在气云锦与庄奉鹤私定终身,如今听说云锦病了,连衣服都没换就赶来了,又暗想这庄奉鹤真是煞星,云锦跟着他就生病,果然不能同意这门婚事。
等到了司令府云笙察觉出不对劲来,里一层外一层的卫兵像是防着什么似的,他还没开口问云锦,云锦倒是先一步说话了:“我被庄奉鹤软禁了。”
“什么?!他软禁你?”云笙的担忧成了真,忍不住焦虑起来。
“您先别急,我叫您来是有事想问您。”云锦沉着脸的样子让云笙有一丝不妙的预感,果然下一秒云锦就问道:“关于我的亲生母亲,舅舅你知道多少?”
云笙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开口说:“云家根本就没有什么早逝未婚配的云小姐,你拿走的相片就是你母亲。她是外公从海边救回来的哑女,对外宣称是体弱多病养在深闺的云小姐,一直住在边厢,那时候她已经怀了你,我还在上学,并不与她多见面。但我……曾听见过她说话,虽然只有短短几个字,发音也很奇怪,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装作哑巴。她身体一直不好,生下你没多久就去世了。你问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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