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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八零秀恩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年春天
大墩子一看院里站得是大姑,他十分不忿,上前就把正屋的门给关上了,然后问素春花,“妈,那个老妖婆怎么来了,还有,我刚听村里人说,大姐一早上就骑驴跑了,是不是还没回来呢?”
“别多管闲事,你可别招惹田玉娥哈,她是出马仙,得罪不得。”
素春花也知道大姑姐的厉害,怕儿子不知轻重,赶紧嘱咐道。
但大墩子却满不在乎的一撇嘴,说,“谁怕她啊,都是吓唬人的,我听村里人说,她现在看事儿都不准了,这几年都不看了,也就我爸和你怕她,我才不怕呢。”
说着,大墩子从盛好的面条里挑了几根吃,见母亲没阻止,又要伸手拿鸡蛋,这才被素春花拍掉了手,他不服气的哼了一声,转身进了里屋。
东厢房,看着弟媳妇端上来的面条还算足料,田玉娥再没说啥,她将筷子递给侄女和儿子,道,“赶紧趁热吃吧。”
田芬芳多长时间都没在家吃过这么好的伙食了,不禁冲大姑笑道,“你也快吃吧,大姑。”
看到姑侄两个热热乎乎的,根本没把自己这个婶子放在眼里,素春花气得不轻,推门出去之后,在门口狠狠呸了一口。
屋里的田芬芳透过窗户刚好看见,忍不住笑了。
田玉娥问她,“笑啥呢?”
“我笑有些人要把肠子气断了。”
闻言,田玉娥道,“哼,好戏还在后头呢,咱们先按兵不动,那瘸子李被你吓跑之后,不可能没说法,等介绍人上门,到时候大姑自然有办法替你撑腰。介绍人不来之前,咱就在家舒舒服服享两天清福,顺便搅和搅和他们,我看田大业这日子也过得稀碎,媳妇没个媳妇样,儿子也没个儿子样,真是丢了老田家的人!”
田芬芳看到姑姑气得直磨牙,赶紧把自己碗里的鸡蛋挑出夹到她碗里,道,“大姑,这事儿不着急,你不用上火,他俩早晚得露原型,咱不怕抓不到她们的小辫子。”
田玉娥没吃侄女的鸡蛋,反而把自己的那个一夹两半,分别给了田芬芳和二虎。
看着侄女的笑脸,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感觉这闺女好像比上次见面看着顺条了不少,脸也白净了一点呢。
第10章雀仙
这天晚上,田大业一改沾枕头就睡死过去的习惯,在炕上烙起了大饼。
躺在他旁边的素春花其实心里也七上八下的,听见自家男人也睡不着,便推了推田大业,悄声道,“他爸,你睡着没?”
“干啥啊?正心烦呢。”
田大业没好气的说。
“你说,二姐这次突然回来,是不是听说咱们要给芬芳说亲的事儿了。”
素春花心里实在不踏实,到底问了出来。
闻言,田大业索性披衣服坐了起来,然后愁的卷了一根旱烟,一边抽一边说道,“不管咋说,现在芬芳跟着咱们过,就得听叔叔婶子的,再说,虽然她是二姐,但她嫁了人,咱老田家的事儿,她也管不着了。”
田大业为了给自己壮胆子,背着田玉娥的面,说话还挺硬气的。
可素春花随便一问,就把他的神又击垮了。
“不过老太太当初留话了,芬芳的婚事咱必须跟二姐合计,这次瘸子李的事儿,田玉娥根本不知道,你说她会不会拿这事儿拾咱俩?”
“拾?怎么拾?没有真凭实据,瘸子李今天也没来?就凭田芬芳一张嘴,她就拾咱俩了?再说了,她能护得了田芬芳一时,护不了一世,她多说在娘家住两天,家里还有小的等她,她能不回去?”
听男人分析的有道理,素春花这才心下安定了不少,然后又说道,“而且我听墩子说,二姐现在看事也不准了,说不定她就是回来吓唬吓唬咱俩,根本没啥真本事了呢,你说是不是,他爸?”
田大业听了媳妇的话,心里更松快了一些。
说实在的,他刚才跟素春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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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那些,也是自己给自己吃宽心丸,他干了亏心事,又想卖侄女,又想私吞大哥和嫂子的房子田地的,这事儿要是让田玉娥拿到真凭实据,肯定饶不了他们两口子。
不过要是田玉娥没了出马仙的本事,那就不足为惧了,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又是已经嫁了人的,还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这么一想,田大业决定明天起,对二姐田玉娥就不打算客客气气的了,对方没准真的只是咋呼咋呼他们呢。
两口子互相给对方喂了一颗宽心丸,感觉田玉娥已经没有那么可怕了,便又躺回被窝里,舒舒坦坦的睡下了。
可是第二天一早,他们一家子还没起被窝,就有人敲响了院门。
等他们拾着起来之后,发现东厢房的门口竟然已经排起了长队,不用想,这应该都是来找田玉娥看事的。
田大业对此厌烦至极,确切的说,他是厌烦加害怕。
然而这次他还是耐住了性子,准备亲眼看看田玉娥是不是还有真本事,要是只是招摇撞骗糊弄人,他也就不用再畏惧二姐了。
拨开排队的人,田大业进了东厢房。
屋里炕上,田玉娥对面坐了个眼皮水肿得像玻璃泡的年轻男人,那人痛苦难耐,正在“哎呦”个不停。
而田玉娥则在燃香,香体点燃之后不过几十秒的时间,就见她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然后猛地又停住,再张口,说话的声音已经不是她平时的嗓音,而是更加尖利刺耳,不辨男女。
“你去年夏天上山是不是捅了蜂窝?捅完不算,还把人家蜂窝给烧了?”
那人听了恍然大悟,赶紧道,“哎呀,神仙你说的太对了,可那都多长时间的事儿了,你说我这眼睛咋还突然起了这个祸呢,我最近根本没碰过一只蜂子啊。”
“你当初做完了孽,以为就完事了?当初你烧死了女蜂王,现在她的后人们来找你报仇了,你这眼皮,一碰就疼,找大夫看,又看不出所以然,抹药膏也消不下去,是不是?”
“正是啊,正是。你说我可咋整啊,神仙救命啊!”
听着对方连连求饶的声音,田玉娥“呵呵”冷笑了两声,眼神看上去有些阴森吓人,她道,“你这病,没救,就得熬着。”
“啊?那得熬到啥时候才是头啊?”
“熬吧,七七四十九天,熬到日子,自然就好了!”
一听要熬这么长时间,年轻男人痛苦的直拍脑袋,一看就追悔莫及。
他旁边的亲人也跟着泪水连连,一边给田玉娥磕头,一边呼“神仙救命。”
拿够了派,田玉娥才发话,“也不是不能救你,但你要记住,你这辈子决不能再吃蜂蜜,不但是你,你儿子也不行,你能不能做到?要是能做到,我就跟女蜂王的后人给你求个情,要是做不到,那就只能回去继续熬着了。”
一听还有活口,那年轻人忙不迭的说道,“能做到,能做到。”
“哼,这可不是轻易答应的,你若是答应了再反悔,到时候报应要翻倍!不仅报应你,还要报应到你儿子身上!”
那年轻人还没成亲,想不到那么远,只想着反正自己家里穷,轻易也吃不起蜂蜜,赶紧把眼前的病痛解决了要紧,于是便磕头叩首,连连保证。
田玉娥这才拿出一个小碗,盛了些清水,让那男人从中指取鲜血三滴。
之后,她突然从炕上跳了下来,一通摇头摆尾的神蹦,口中也念念有词。
一阵折腾之后,就在众人都被她的样子唬得两眼发直的时候,田玉娥一下子蹿到了一直坐在炕梢上的田芬芳跟前,用那出马仙的声音对自己侄女说道,“女仙,且把你的灵泉借我一用,待我将眼前的事情解决,自有好东西报答与你。”
这话说得突然,弄得屋里众人都是一愣,站在门口的田大业也吓了一跳,心说,啥时候田芬芳也跟着田玉娥搞上这些装神弄鬼的把戏了?
田芬芳本人更是受惊不小,她之前可没跟大姑说过这灵泉的事儿,因为这事儿实在太过诡异离奇,她没敢跟任何人吐露。
却不想竟然被这“雀仙”看了出来,看着面前无论是眼神、声音还是举止都让她感觉“陌生”的大姑,田芬芳的心砰砰乱跳。
以前她也怀疑过大姑出马仙的身份,但是今天一看,怕不是假的。
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总不能暴露自己的秘密吧,这可怎么办?
正为难时,那附身在大姑身上的雀仙又开口了。
第11章上门
“女仙,你且拿这小碗去院中小水井取水即可。”
说着,那雀仙递给田芬芳一个小碗。
接过碗的时候,田芬芳看了田玉娥一眼,可发现对方的眼神诡异神秘,根本不是自己熟识的那个亲人,不禁心下没底。
可那雀仙却紧紧握了她的手一下,然后上前悄声附在她耳边说道,“尽管去吧,我不会害你。”
有些尖利的声音,根本不是大姑的,可田芬芳看了看炕上坐得那个痛苦的年轻人,再一看站在门口等着看好戏的老叔,她也只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点头应下了。
田芬芳拿着碗出了屋,就有要看热闹的想跟着她去。
雀仙便在屋里喊道,“都别跟着,坏了规矩,报应不爽。”
她这么一说,谁还敢去,都老老实实的留在了屋里。
田芬芳对于雀仙知道自己有灵泉的事情感到震惊,同时也对灵泉是不是能治病这事儿表示怀疑。
虽然她之前也喝过灵泉水,还用灵泉洗过脸和头,但那效果只是一时的,喝水补充力,也就是能有三两个小时的效用,虽然这几天她还没时间具体摸索灵泉的妙用,但这雀仙却打算用灵泉给人医治邪病,会有奇效么?田芬芳心里忍不住打鼓。
忐忑的同时,她其实更加好奇,也想知道灵泉的威力到底有多大。
而且这灵泉是存在于她的意识里,她也不怕雀仙能抢夺了去,到不如借助对方的力量探探究竟。
打定主意,她便来到院里的井边,稍加遮掩,就从灵泉里取了一小碗水出来,但因为外人看不到灵泉的存在,看到的只是她从井边木桶取水的情形。
田芬芳取了水,马上返回了屋里。
众人都在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她一进屋,屋里围着的村民,赶紧给她让出了一条路,也都伸长了脖子盯着她的水碗看。
可是怎么看都不过是一碗普通的清水而已。
雀仙接过田芬芳的这碗灵泉水,忍不住放在鼻子底下嗅了一下。
“果然是它!”
这句话听在别人耳朵里还好,却着实让田芬芳狐疑,什么果然是它,难道这灵泉还有来历?
然而这时候人多眼杂,她也不便打听,只好继续看雀仙施法。
以为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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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直接将灵泉水给那年轻人喝下,或者涂抹在眼睛上。
可那雀仙却从怀中拿出了一道符纸,然后用沾了朱砂的毛笔,草草写了些符文,又将符纸在盛了灵泉水的瓷碗上方点燃。
随着火焰的燃烧,符纸的灰烬尽数飘落到了瓷碗中。
而更加神奇的是,瓷碗中的水渐渐变成了橙色,并且随着符灰越来越多,那碗水最后彻底变成了接近血色的橙红。
围观的众人见到这神奇的一幕不禁倒抽一口凉气,纷纷低声交头接耳起来。
而门边的田大业自然也看到了,他不由攥紧了手,心想,难道田玉娥不是装神弄鬼,真的还有出马仙的本事?
在众人的惊叹声中,雀仙又将那年轻男人盟誓的血水滴了三滴在符水中,然后对坐在对面的肿眼男人说道,“往前坐坐,我给你抹药。”
那人赶紧在家人搀扶下,蹭到了雀仙跟前。
雀仙用手蘸了符水,在他左右眼皮上各涂抹了七七四十九下,然后又让他把剩下的符水都喝光。
虽然这符水看着颜色吓人,可那年轻人饱受眼疼折磨,哪还敢迟疑,端起碗来便一饮而尽。
喝完还叹了一句,“有股甜味。”
那雀仙冷笑一声,道,“那是女蜂王的后人答应了你的赌咒,所以才有蜂蜜的甜味,但你要是敢背信弃义,这辈子再喝蜂蜜,或者对蜂子不利,那报应就会双倍返还,你记住了么?”
看到田玉娥脸上有些狠厉的神色,再加上她可怕的声音,那年轻人赶紧伏地磕头,连连保证。
待他磕头起身之后,众人再看他的眼睛,不由大呼出声。
“唉呀妈呀,竟然好了!”
“真的好了!太神了!雀仙太神了!”
这样鲜活的事实摆在眼前,不由村民们不信服,尤其是后面那些排队想找田玉娥看事的,看邪病的,更是情绪激动不已,甚至有的直接跪在地上开始向着屋里磕起头。
不同于这些信众,一直在门口观望的田大业,却是吓得脸色苍白不已。
而炕上的田玉娥似有所感,回头瞥了他一眼,那眼神满是讥讽和嘲弄,更是让田大业冒了冷汗。
他赶紧踉踉跄跄的退出了屋门。
田芬芳自然也看到了老叔那丢了魂似的模样,心里不由冷笑,当真是白天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门,这做了亏心事的人,大白天也能吓破胆。
失魂落魄的田大业回到正屋,素春花赶紧迎了上来。
“他爸,你这脸咋白得和纸似的?”
田大业顾不上回话,哆嗦着手点了旱烟抽了一口,呼了一口带辣味的烟火气,他才缓过神,对素春花道,“二姐她是有真本事的,这回咱俩惨了。”
一听这话,素春花吓得一屁股跌坐在了炕上。
“不过只要瘸子李今天不上门,不让她抓到真凭实据,她应该也不会轻易动手整治咱俩。”
田大业还没放弃心里最后一线希望,他说着就站起身,跟素春花道,“你在家等着,我去找介绍人,让他赶紧告诉瘸子李,这门亲事咱们不结了。”
一听还有补救的办法,素春花赶紧催促他,“那你快点去,不过已经说好的事儿,咱突然反悔了,那介绍人肯定要说道两句,你可别跟她起争执,她是咱们这片最有名的快嘴媒婆,要是得罪了她,以后咱家大墩子的婚事也不好办。”
田大业现在心里着忙,根本没听进去媳妇的话,他胡乱答应了一下,便要出院门。
可还没等他出门,就被人给堵在了院子里。
“田大业,你这个缺德带冒烟的,存心败坏我的名声,老娘给人保了一辈子的媒,还没遇到你这样的,不想嫁侄女,你明说啊,装什么疯,卖什么傻?!”
堵在门口大骂的,正是这次介绍婚事的媒婆李快嘴。
正在田大业暗道不好,不知道该怎么答对媒婆的时候,旁边有个男人开了口,“李婶,你别激动,有什么事慢慢说,难道田大叔真的要把他侄女嫁给瘸子?”
这说话的人穿着四个口袋的中山服,板正利索,面庞斯文白净,还带了一副眼镜,和周围灰头土脸的农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一眼就注意到了他。
田大业看着李快嘴就够惊讶的了,看到这男人就要加个“更”字,这个城里来的孙天成为啥要掺和他家的事儿?
第12章姻缘
田大业对孙天成突然搅和进他们家的事儿感到纳闷,他以前根本没和对方打过交道,甚至连话都没怎么说过
孙天成是城里来的文化人,还是个大学老师,专门研究花花草草的,来他们田家村有段日子了,据说是为了去附近的山上采啥标本之类的。
因为年轻,又长得斯文俊雅,孙天成刚来村里那会,着实让大姑娘小媳妇议论了好一阵。
但人家是知识分子,带着上面的介绍信来的,是村里的重点保护对象,而且说话谈吐特别有文化,所以村里的人到了他跟前是又好奇,又敬畏,但也觉得自惭形秽,渐渐地,众人见了他只是远远喊一句“孙老师”,也就不那么主动上前了。
就这么个人,他怎么可能和又黑又土的田芬芳有关系呢?为啥要来管自己侄女的闲事?
田大业不明白缘由也正常,毕竟田芬芳前段日子救了孙天成的事儿,只有他们两个当事人知晓。
那是半个来月之前,孙天成有次又上山考察,终于发现了他一直寻找的那种罕见的兰草。
一时兴奋,他上前查看的时候就没注意脚下。
结果一个不慎,掉进了石头缝里,幸好那条石头缝不宽,没让他落下去,正好卡住了他的腰。
孙天成被卡的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听着石头瓦块顺着石头缝滑落下去,半天听不到回响,他知道这石缝怕是不浅,要是掉下去,自己肯定得小命不保。
万幸是卡在了半腰截。
可他发现想往上爬也不容易,努力挣脱了半天,却一点起色都没有。
万般无奈,他只好拼命喊人,希望来山上放养或者捡柴的村民能听见,好把他救出去。
然而从上午被困,一直到了日升中天,小半天过去了,一个人都没等来。
孙天成嗓子都喊哑了,可周围除了鸟鸣和小动物路过的响动,就没见到一个活人。
这么悬在半空,他的体力也逐渐不支,谁知祸不单行,一条过路的毒蛇发现了他。
看着那儿臂粗的毒蛇向他支起了身子,不断晃着脑袋,吐着信子,摆出攻击的姿态,孙天成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心想,看来这次自己真要像无数前辈那样为了科学献身了。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田芬芳的镰刀将他从死神手里救了出来。
田芬芳不仅从蛇口下救了他,还让小黑子把孙天成从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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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拉了出来。
从沟里出来的时候,孙天成的腰和两条腿已经充血肿大到骇人的程度,而且还失去了知觉。
田芬芳见状,顾不上跟孙天成多言,便赶紧按照老辈人传下来的办法,就近采了活血的草药,揉碎之后,在对方的大腿和腰上使劲搓起来。
因为情况危急,两人也顾不上什么男女大防。
孙天成终于有所好转,勉强能坐起来之后,也赶紧自救起来。
他搓一条腿,田芬芳搓另一条腿,两人一起努力,果然进度快了很多,感觉淤血和肿胀不那么严重之后,田芬芳又搀扶着孙天成开始在地上走动。
这一走,孙天成才知道什么叫锥心之痛,关键是痛中还带着痒和麻,这让他连连抽气。
而身边这个善良勇敢的姑娘却用坚定地眼神看着他,鼓励道,“孙老师,你必须得走,不走腿就废了,我扶你走下山,等下了山,你这腰和腿就能救回来六七分,能挺到送你去镇医院,否则不等到镇上,你这腿就得废了。”
听了田芬芳的话,孙天成咬了咬牙,说道,“好,我走,就是得辛苦你搀着我!”
闻言,田芬芳的脸一红,后知后觉的露出几分羞涩的模样,她低下了头,憨厚的说道,“没事,只要你的腿能好起来就行。”
那一刻,孙天成为她动容了,这样果敢又善良的姑娘当真世间少有。
两人走到天黑,才算下了山,孙天成的腿也恢复了七七八八,但田芬芳还是嘱咐他不能大意,务必要去镇上看医生。
说完,田芬芳将小黑子借给了孙天成,让他自己骑驴回住的地方,自己就不跟着过去了。
毕竟现在天都黑了,要是让村里人看到他们俩个孤男寡女的从山里回来,那田芬芳的名声也就不用要了。
但孙天成不放心田芬芳自己走夜路,执着的一直跟她走到村口,两人才分开。
田芬芳到了家门口,却一直没敢进院,她一直站在院门口等着小黑子送完孙天成自己回来。
等她进屋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多了,那天,她因为救孙天成没干成活,还被田大业狠狠骂了一顿。
而孙天成则被村干部连夜送到了乡里治病,这一去就是半个来月,昨天才回到村里来。
他去乡里治疗的时候,大夫说,多亏了急救的及时,否则这腰和腿就算不废,也得落下残疾。
孙天成后怕的同时,更加对田芬芳感念于心,尤其是想到她扶着自己下山的时候,那低垂下去的眉眼,每每思及,都感觉心头柔软一片,如此一想更觉时间过得慢,恨不得能立即出院,好回村里好好报答她的救命之恩。
终于盼到了回村,村干部不放心他自己一个人住,这次便安排他住到了田大宇家,因为他家没孩子,照顾起孙天成更方便。
身体已经康复的孙天成本想着拒绝村干部的好意,却在来到田大宇家之后,撞见了田芬芳的婶子。
一见他进门,几人说话的声音突然变小,田大宇也撇下素春花,热情过来迎他。
但孙天成常年在野外工作,耳力好于常人,他早就将几人的话听得清楚。
听说田芬芳为了逃避叔叔给定的亲事,已经逃婚跑了。
孙天成心急得不行,他撂下行李,赶紧跟田大宇借了毛驴,就想着去找田芬芳。
然而冲出村口,他忽然没了方向,天大地大,田芬芳到底去了哪里,他一点线索都没有,这要从何找起?
正这时候,他听到村口的几个妇女正在高声的议论,其中就说到了田芬芳。
他赶紧凑过去听,这才知道,原来就在刚才那会儿功夫,田芬芳已经跟着她大姑田玉娥回了村。
而且在这群妇女的口中,孙天成听出来田芬芳的大姑好像是个不一般人物,很是得村民的信重,又最疼田芬芳,这次回来八成就是为了她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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