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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摇夫人(BG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zydzyd
樱樱见爹爹迟迟不啃声,以为自己真的病了,带著哭音道:“爹爹,樱樱不要喝药,呜呜呜。。。”
“好,不吃药,我们不吃药,爹爹多给你舔舔就会好的。”陈钰说著凑近了,闻著处子的馨香味伸舌舔了舔女儿的小。樱樱受了刺激,嘤得一声哼了起来,小穴敏感地一缩将爹爹的舌尖推了出去:“爹爹,好奇怪,樱樱怕~~”
“乖樱儿,你是想喝药呢还是爹爹给你舔舔,嗯?”陈钰说著一口一口地轻舔著女儿的小穴,樱樱想了想还是屈服了:“那,那爹爹舔~”
樱樱只觉得爹爹越舔,自己身子越酸胀,更多的水流了出来,小穴里痒得不行,她正忍著不哼哼时,陈钰突然含住整个小穴用力吸了口,樱樱骤然绷紧了身子,只觉得自己好似憋不住尿喷到了爹爹嘴里,又浑身舒服得紧,便是哭叫著泄了身。。。。”
苏征看到这儿,整张脸都黑了。他们也是在顾至礼将瑶瑶送回宁相府避开内斗後才得知宁相竟然一早就对小东西有了欲望,又是同床共枕又是给瑶瑶揉奶子的,这回更是便宜那老丈人和小舅子把小东西的嫩逼捅了又捅,也灌了不知多少浓在里面。
他们原本认为只要瑶瑶离开宁府就会忘了那里的男人,看来他们担心的血浓於水还是发生了,这小东西心里还是念著自己的爹爹和弟弟吧?
苏征看著顾至礼抱著小宁远让瑶瑶拿了勺子喂爱子吃饭,顾至诚他们在一旁看的起劲。他走过去,撞了撞顾至诚示意他去抱小宁远,然後把那戏本儿递给了顾至礼。瑶瑶瞧见那戏本,小脸就白了想要去拿,顾至念快了一步将她抱住,低头亲她:“怎麽?可是背著我们做坏事了?”
“没,瑶瑶没有。。。”宁瑶瑶弱弱挣扎了下,还是被老三抱到腿上去喂宁远吃饭了。眉心有著红痣的少年僧人如今尽管已经还俗,却还是维持了僧人的打扮和念经吃素的习惯,这使得他同瑶瑶亲热时颇有几分禁欲又世俗难容的气息。
瑶瑶有些心不在焉地给宁远喂饭,小宁远也觉察出娘亲的心思不在自己身上,开始不高兴地哼哼著要哭了。疼爱宁远的三爷见状伸手拉扯开怀里小嫂嫂的衣襟,把两只肥嫩的奶子都露了出来。
小宁远之前已经被要求断,虽然委委屈屈地但还是很听话的不喝了。这回一见到心心念念的白奶儿加上被娘亲忽略了,就立刻闹著要摸娘亲的奶乳。顾至诚笑骂了声,抱著侄儿让他抱住瑶瑶的右乳一口含住那顶端粉嫩的奶头满足的吸允起来。
而顾至念则伸手捏著嫂嫂的右乳,看到乳白的奶汁渗出来後用手指蘸著放嘴里尝著。而宁远看著三爹吃了自己的奶水,伸著小手去挡,将瑶瑶的另一个奶头牢牢抓在手里不放。这边男人们在逗著宝宝和美人儿,那边顾至恩和顾至礼都沈著脸在看那本名为《樱夏》的戏本儿。
“樱樱这日被爹爹舔了小穴後,身子就好像和往日不同了,总想著被爹爹抱,想和爹爹紧紧贴在一起。而陈钰也不忘哄女儿:“樱樱要乖,不能让别人知道你的小病了,不然他们会给你喝很苦很苦的药的。晚上要是爹爹忘了给你上药,一定要跟爹爹说,嗯?”樱樱乖巧地点点头,陈钰这才放心的又洗了洗女儿嫩滑的小後才给她擦干了身子,让她自己换上干净的单衣单裤先去床上睡。等自己洗好了,再抱著女儿一同睡觉。
睡下去时,他的大掌就从樱樱衣摆里伸进去,按在她的胸口轻轻揉著。他已经在用男人的身份疼爱著被当做自己女人的小女儿了,他没有得到过的贞洁的青娘如今在樱樱身上弥补回来了。是的,他用这个来说服了自己,青娘给他的屈辱如今就要她的女儿来偿还。那个自小就被男人们轮番玩弄过的美人儿对外宣称因病过世,实则被迫充入贱籍,好叫那些男人们更加肆无忌惮地淫辱著,这个意外怀上的小女儿也不知是谁的骨肉,却是挂在了陈钰名下让他养著。
受到男人滋润的樱樱一日日娇起来,陈钰揉著手心里那两团日渐丰盈的奶乳,呼吸间都是处子的体香,他只觉得血脉喷张,粗壮的阳具高高翘起,即便之前已经操过了两个妾室可还是不满足,那些女人再如何保养也比不上鲜嫩可口的小少女啊。
而当樱樱得知爹爹也病了需要她舔舔时,懵懵懂懂就答应了,可是看到爹爹胯下那根撒尿用的大肉棍,还是有些怯生生的。不过到底是孝顺的孩子,还是张口含住了那龟头,才舔了几下,一股股的腥白浓就喷了她一脸一嘴都是。嘴里的那些被爹爹哄著咽下去了,脸色挂著的也被爹爹伸手刮下来喂到了她嘴里。自此之後,每日陈钰晨勃後的第一泡浓都射入杯里,喂著樱樱喝下去,到了後来,更是让樱樱直接含住他的大鸡吧卖力吸得爽了,再喷射进女儿小嘴里。。。。。。”
顾至礼再看不下去,将书丢到了小桌上,吓得瑶瑶一哆嗦。顾至念抱住小美人,吻著她的发鬓,轻声安抚著,同时示意二哥把小宁远抱出去。顾至诚出门叫来侍女把小宁远抱去紫苏屋里,再折回来时,瑶瑶已经被男人们抱上床去,衣裙被扯得松松垮垮,大哥的手在她高耸的双乳上揉捏著,三弟四弟一人拉著她的一条长腿,低头吻著她的脚丫儿,小腿,长腿,而苏征的手指插入了那湿软的小穴里正轻柔地抽送著,这不解痒的轻搔反叫瑶瑶越发难耐了。
顾至礼咬著她的耳朵问:“这些日子瞧著都是这类戏本儿?”
瑶瑶点点头,又摇头,努力辩解:“但那些戏本儿讲的故事不一样的~~”
“那些看完的戏本儿呢?都放哪儿了?”顾至念轻咬著她的小腿,他们弯弯绕绕地问,只是不肯直接提到丈人和小舅子。好在瑶瑶确实只有这麽本是这个内容的,也不担心,说了个抽屉,顾至诚便去取来了七八本册子,翻了一遍对著兄弟们点点头,男人们的脸色这才稍微好看点。
宁瑶瑶委委屈屈地转头要同顾至礼亲亲,男人神色温柔的低头吻著那张小嘴儿同她细细缠绵一番,那边苏征亦低头含住那湿漉漉的小穴安抚起小宝贝。男人们身上散发著惊人的热量,火热的大掌在美人儿身上四处点火,很快,受不住的宁瑶瑶就哼哼著咬著指尖,央求著夫君们快插进小穴里。
她长发披散著搂住顾至礼的脖子,纤腰款摆,雪白圆润的小屁股朝著苏征他们摇著,因为分腿跨在顾至礼身上,小穴也微微开启,一片粉嫩若隐若现。美人儿娇滴滴地握著夫君的男根,半吟半语:“阿狸,瑶瑶肚子难受~~~用大肉棒插一插嘛~~~”
顾至礼托著她水滴般饱满的双乳揉捏拉扯,一面同娇妻缠吻著,用眼神示意了下排行最小的苏征。苏征毫不客气地按住宁瑶瑶的雪臀,挺腰将粗长的肉棒尽根没入,那种饱胀火热感让瑶瑶忍不住仰起小脸,眯起了眼儿。男人们看著眼前交缠在一起的男女,美人儿被强壮男子按在身下,饱乳被捏的红肿胀大,奶汁四溢,而一根通红粗长的性器在那娇嫩的小穴里毫不客气的进进出出,充满肉欲水渍的交合声音混合著男人的低吼和女子断断续续的娇吟。
“不,太深了,苏征~~别,别再捅进去了~~嗯啊~~顶到那儿了。。。呜呜~~别进去。。。。不~~阿狸,阿狸。。。”被苏征按在床上狠狠操著的宁瑶瑶因为敏感的子宫颈被男人不断抵压撞击,身子已经开始微微发颤了。因为知道男人们想要她再怀上宝宝,所以试图深深插入自己娇嫩的小子宫里灌,这种被不断侵犯的惧意让她下意识地想要拉顾至礼的手寻求一种安全感。
见她这般反应,男人们也知道苏征要撞开最深处那个小孔了,顾至礼探身抱住宁瑶瑶的上半身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一面搂住她的腰,一面轻抚她的长发和背脊,吻著娇妻汗湿的小脸。而顾至诚他们按住了瑶瑶的长腿,防止她在被苏征插入子宫射时挣脱,通医术的顾至念将长指按在了瑶瑶小小的肉核上输入内力,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从那敏感之处蔓延开来。
宁瑶瑶忍不住扭动身子想要躲却被夫君们温柔又霸道地按住了,她只觉得小穴里汁水愈发黏腻起来,酸胀的肉核让她小腹里好像有什麽东西分泌出来了,嗯,难道这就是扶摇夫人说的排卵的感觉麽?不等她有所领悟,只觉得忽然小腹一阵强烈的酸胀酥麻,宫颈处传来明显撑开的感觉,紧接著就是好似沸腾岩浆爆发般的滚烫浓喷射在娇嫩的宫壁上,宁瑶瑶只觉得脑里一片白光闪耀,整个人好似飞升一般。而这只是开始,苏征拔出来後,顾家兄弟趁著那子口正合不拢的当口,轮番挺著阳具插入瑶瑶小里,狠狠撞开那可怜的小宫口,射入浓。
顾至礼的肉棒是兄弟间最粗长的,老四顾至恩的龟头则最为壮硕,所以这两人的喷射是瑶瑶最难经受也是感觉最强烈的,高潮一阵阵袭来间,仍然能清晰感觉到夫君们深入体内的每一寸肉体,被顾至礼顶得小腹微鼓和顾至恩插入後就被塞得满满的小子宫,这样激烈的性爱,让她几乎以为要死在男人的肉棒下了。可是转日回想起这晚,明明心里怕著,可身子里却情欲涌动,心里痒痒得想要再尝一回。这种欲罢不能的感觉,让她成了男人们胯下的俘虏,任他们为所欲为。
瑶瑶躺在顾至礼怀里,看著自己隆起的小腹,欢爱後暖呼呼胀鼓鼓的子宫使她觉得格外满足,通体舒畅,忍不住勾著夫君的脖子娇声道:“阿狸,每天都这般喂饱瑶瑶好不好?”回应她的是男人温柔绵长的深吻。
86凭栏欲问谁家女?衣展清风倚落梅.
柳真真体谅瑶瑶,知道自己那几个宝贝儿子有多难喂饱,只让她闲来无事时才过去坐坐。这不,隔了几天瑶瑶才款款过来,瞧著她坐也坐不安生的模样,过来人的柳真真掩嘴轻笑,拍著自己身边的软榻,招呼瑶瑶:“来,瑶瑶乖,在娘这儿随意些,怎麽舒服怎麽坐便是~”
瑶瑶小脸一红,夹紧双腿小步过来,可是软垫上坐著还是会顶到小穴和菊眼里的玉珠儿,她正不知如何是好时,柳真真递来个软垫,轻声道:“试试跪著会舒服些不?”果然,换了个姿势舒服多了,瑶瑶笑眯眯地挽著柳真真的手臂撒娇:“谢谢娘~~瑶瑶陪你下棋好不好?”柳真真点头,她教瑶瑶下棋还是绰绰有余的,瑶瑶棋品好,人又乖,两人玩得其乐融融的时候,苏鸣父子一同进来了。男人们各自搂著娇妻旁观起来,女儿家下棋男人是看不下去的,不过还有别的事能做,不是吗?
柳真真正要下一步挺好的子,忽然手腕一抖,放错了位置,她娇嗔地斜了苏鸣一眼,小脸慢慢红了起来。原来是男人的大掌从衣摆下伸进去,因为不好揉那对奶子只能揉捏起没有亵裤遮拦的肉核了。得了便宜的瑶瑶立刻拈了棋子要去摆,结果手伸了一半,她哎呀一声,子就掉下来了。苏征当然知道父亲在做什麽,他到更不顾忌,直接就伸进衣领里去揉小人儿的饱乳了。“嗯嗯~”柳真真哼著鼻音,要赶他们走:“我们还没下完呢,你们两个乖乖的,别捣乱。”苏鸣低低笑著,把头搁在柳真真肩上道:“这棋你们想下到什麽时候去?我和征儿都要看睡著了。”
“那你们快睡嘛~嗯啊~”柳真真撅著嘴才说了一句,就忍不住娇吟起来,原来是苏鸣用指甲轻轻搔著那敏感的肉核,美人儿动了情,浑身发软起来。
苏鸣捏著那颗招人喜爱的肉核儿,咬著她的耳珠,暧昧地说道:“要睡没有小真儿怎麽行,来,让我睡会儿。”“唔。。。。”不等她张口,苏鸣就低头吻住了美人的小嘴,





扶摇夫人(BG肉) 分节阅读50
两根舌头搅和在一处湿吻起来。宁瑶瑶这麽近地瞧著两人亲热,小脸也红了,加上柳真真媚骨天成,只是一瞥一吟就让旁观的人都心思荡漾起来,更遑论原本就欲火焚身的苏鸣,他也顾不上小辈在一边,边吻边拉扯起美人儿的衣裳。
很快,隔著一张矮矮的棋桌,柳真真已经衣裳不整地被苏鸣按在了软榻上,两人缠吻在一处啧啧有声,一对被衣襟堪堪遮住的饱乳被苏鸣揉得红肿胀大,粉红的奶头在男人指间若隐若现,光溜溜的长腿已经主动夹住了苏鸣的腰,圆润雪白的小屁股在裙褶下敞露著,粉嫩水亮的小穴里已经含满了淫水,在跟男人衣裤磨蹭间甚至拉出淫靡的银丝。
而瑶瑶只剩一件小肚兜似有若无地遮著那对盛满甜美乳汁的大奶子,被苏征按在软榻上摆成了犬交式,白花花的小屁股高高翘著,让玉珠塞得鼓鼓的小穴还被男人肉棒的大隔著裤料有一下没一下的顶弄著,瑶瑶哪里受得住,很快就眯著媚眼儿哼哼起来。
不多时,屋里就是一片淫靡水音的啪啪声,两对赤条条的男女隔著一张棋桌,各自沈浸在鱼水之欢中,淫言浪语连成一片,这种从未有过的交合场面让四人都格外兴奋。苏鸣父子相继顶开了美人儿的宫颈,插入了那贵的子宫里,然後各自抱著娇妻,默契地抽送一会後,同时开始喷射液,两位美人的手儿无意识地想要抓住什麽时,偶然地在桌下相互握住,十指紧紧相扣,哭吟著共同承受这那种灭顶快感带来的刺激。
苏鸣他们尝到了这般交合的滋味後,自然是要同顾风他们交流经验,使得顾家父子们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当晚顾海便和顾至恩在室外相邻的两个温泉里抱著各自的美人儿好好享用了一番。尽管衣衫半褪,还隔著蒙蒙水雾,薄纱挂帘,低矮灌木,或是一扇屏风,却仍然是能看见彼此模糊的半裸胴体,偶尔更瞟得见男人硕大的阳具或是美人酥软的美乳,那无法遮掩的娇吟浪语更是清晰可闻。因此美人儿都还是很害羞的,而男人们却玩弄地愈发起劲,不过为了照顾她们的感受,每次都是一对父子跟她们在一处共同欢爱。不过这般欢好实在太过刺激,顾风他们唯恐长此以往场面会失控,因而在得知柳真真重新怀有身孕後,还是决定带著真真离开老宅入住新建在南边的府邸,一方面是考虑到孕妇情绪容易波动,生怕她瞧见与顾廉相关的事物会触景伤情,另一方面也是借故离开顾宅,以擦枪走火。
顾山算了柳真真受孕的日子,应当是苏鸣或顾海的骨肉,因为那日同柳真真欢好过的便是棋室里的苏鸣和温泉时候的顾海了。男人们对於孩子的生父倒是不甚在意,只是小心翼翼地照顾著宝贝夫人,唯恐生出什麽事端。头三月过了後,众人都松了口气,顾山照例给她把脉时,微微皱了眉,被守在一旁的苏鸣看在了眼里,他生怕真真再有什麽闪失,尽管顾山最後说母子都十分健康,还是被他堵在了外面要问个究竟。顾风等人对真真这次怀孕也十分上心,都在一旁听著,万一有什麽事也好拿个主意。顾山犹豫了下才说:“按理头三月是不能确认胎儿是男是女的,可是我师从铎赖上师,自家有一套诊断办法,目前还没有判断错过。我瞧著真儿的脉象,倒是个女儿呢。”众人闻声都不由得一愣,顾家已有数几代没有女儿出生了。而苏鸣反应最快,他并非顾家人,那日顾风也不曾和真儿欢好,因而这个小女儿极有可能便是他的骨肉,一时大喜过望,恨不能冲进去抱住宝贝儿狠狠亲上几口才好。顾风他们亦是又惊又喜,对苏鸣更多的是羡慕,顾家的女儿是没有生育能力的,可是苏鸣的女儿却会是正常的姑娘。可以预料得到,真儿若生得一个女儿,那绝对是顾家上下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疙瘩呢。不过,可惜的是这个女儿不会姓顾,而是归入镇南王府跟著苏鸣姓,以皇室对她过分觊觎。
顾山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让众人先不要告知真真,而是再等几月可以确诊後再说,以她情绪波动带来不测。柳真真对肚里的宝宝也十分在意,养胎时也是小心翼翼的,她只知道宝宝很健康,只是觉得苏鸣似乎有些不一样了,他好像认定了宝宝是自己的骨肉,对那个还什麽都不知道的小胚芽儿好得不得了。
柳真真忍不住笑话他:“当初怀著苏征时也没见你这般激动过呢。”苏鸣低头轻轻吻著娇妻尚未隆起的小腹,温柔低语:“不一样的啊,这个宝宝太难得了。”
顾风他们已经开始忙著给小女儿取名字了,大名未定,乳名却是有了,借用了顾廉当日的“欢”字,谐音成“环”,既是如玉似宝的心肝儿,又寓意了失而复得的“还”。这样一来是对顾廉和那个无缘见面的孩子的纪念,二来是希望借民间的说法,好让小女儿一世平平安安,再无性命之忧。这个名字也得了柳真真的首肯,早夭的哥哥就当是给这个孩子抵去灾祸,让他避开这一世的坎坷不幸。隔了几个月再次号脉後,顾山面带笑容,十分肯定地当众告诉了柳真真,她肚子的宝宝确实是个小囡囡,苏鸣在一旁笑的春风满面,顾风等人亦是十二分的欣喜。环儿便是在众人的殷切期盼下呱呱坠地的,产婆一瞧见小环儿便忍不住惊呼这是她几十年来见过最漂亮的女娃娃了,这令抱著小女儿的苏鸣更是喜上眉梢。
环儿对柳真真而言也是天赐珍宝,是她想都不敢想的梦呢。而得知自己有妹妹的顾至礼他们也带著怀有身孕的瑶瑶赶过来贺喜,满月的环儿雪白粉嫩,胖乎乎的可爱极了,那一双媚眼儿盼顾间已是同柳真真一模一样,苏鸣瞧著苏征抱著小女儿哄著逗著,搂住柳真真少见的叹了口气:“环儿这般像你,等她再大些,我真是要操碎心了啊。”
顾风他们在一旁也是若有所思的点著头,小女儿若同真真一般生得倾国倾城,定然招来各方觊觎,做父亲的要操心的事真是太多了。顾风咬著柳真真的耳珠轻声道:“我们得抓紧给她生几个弟弟,让他们好好保护环儿,千万别被外人欺负去了。”柳真真笑著应了,她也不要女儿日後如何大富大贵,只希望环儿无忧无虑就好。
到了秋日,阳光温暖,柳真真有时会让嬷嬷照看著在摇篮里自己玩耍的环儿,自己回屋里把富余的奶水挤出来。她已经有了哺乳的经验,知道不是环儿喝得少,而是自己的奶水实在太多,男人们白日里一旦忙一些不能每个时辰都过来喝掉些奶汁,双乳就涨得难受,只得挤出来,让下人们趁热送去给夫君们喝。
她才挤空一只奶乳,就听外面的嬷嬷呼喝起来,院子里环儿的哭音中还有侍卫们刀剑出鞘之声。柳真真连忙快步走到院子里,只见顾家暗卫纷纷持剑将一个高大的异族男子围在当中。那男人对此并不在意,而是娴熟地哄著怀里大哭的小娃娃,感觉到柳真真出来时才抬眼遥遥望来,那对神采熠熠的金瞳里带著笑意:“小真儿竟是生了个女娃娃呢。”
87犹记珠帘微卷日,青州十里月如银
环儿显然对这个陌生人的金瞳非常好奇,停止哭泣後,就一面把小手放在嘴里咬著,一面目不转睛地看著阿苏勒的眼睛。柳真真抬手回退了侍卫,让嬷嬷去请顾风他们过来,自己走近了去抱小环儿。
阿苏勒小心地把小环儿放入柳真真怀里,手却不老实地捏了把她的奶子,恰好捏的是奶汁饱胀的那一只,而柳真真出来时只匆匆掩了衣襟,被这麽一揉挤,大股的奶水就直接飙了阿苏勒一手都是。男人伸舌把手掌上的奶液一滴不剩的舔干净,搂住柳真真亲她的小脸:“好甜的奶水,我已经二十年没尝过这味道了。”
因为他凑得近,小环儿忍不住伸手去阿苏勒的眼睛,小手轻轻柔柔地按住他的一只眼睛,怯怯地摸了摸,见阿苏勒没有生气,又摸了摸才回去。阿苏勒闭著一只眼让小环儿摸著,另一只眼里带著满满的柔情,一眨不眨地瞧著顾家的小公主,低声跟柳真真说:“她真像你,那神情,简直一模一样,小宝贝儿叫什麽名字?”“乳名唤做环儿,玉环的环。本名是镇南王取的,苏行妤,小字媚娘。”“原来是苏鸣的女儿,那人倒是好福气。”阿苏勒淡淡说著,语气里还是难掩羡慕,不过也自我安慰道:“养了这麽漂亮一个女儿,他有的操心了。我当初说什麽来著,若铎兰是个丫头,我连夜里睡觉都不能安生,非得亲自带人守住她的帐子才行。”
柳真真笑起来点头,环儿的小字是她取得,才这麽一丁点大那桃花眼儿就水汪汪的,还不会说话呢,眼儿一眨一眨地就能把几个爹爹迷得神魂颠倒,恨不能把天上的星星月亮都摘下来给她,长大了真是要了不得。这不,小环儿眨巴著大眼儿看著阿苏勒,忽然软软一笑,就让阿苏勒心软得一塌糊涂,摸了随身带了几十年的玉扳指送她,还允诺:“乖乖环儿,爹爹今个没带什麽像样的见面礼,下回再给你个更漂亮的好不好?”
小环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还主动亲了亲阿苏勒的脸,把他美得不行。男人眨了眨金瞳,哄著柳真真把环儿放会摇篮里,自己半拖半搂地把她弄进屋里,抵在墙上一面墙吻,一面揉捏起她的奶子挤著乳汁,含糊说道:“真儿,我也要个女儿,给我也生个好不好?我们可以有女儿的,嗯?”
等得了消息的顾风他们过来时,卧房里散了一地的衣裙裤衩,帐子都没来得及放下的床剧烈的抖动著,锦被间是缠绵作一团的男女,两具赤条条的身子如蛇般纠缠著,金瞳的北陆大君把美人儿按在胯下,夹在双腿间威猛无比地抽送著,可以清晰的看到跪趴在床上的柳真真小腹不时鼓出一个包块来。美人儿长发披散,上身软瘫在枕头上,神色涣散,无意识地轻声哼吟,阿苏勒见到来者只是偏头打了个招呼,大掌还揉著柳真真不住溢出奶汁的双乳:“顾风,我知道争不过你,但你也赶不走我。毕竟小心肝儿也生有我的骨在,不如我们好好商量商量,让小真儿再给我生个孩子?”
顾风冷笑一声,给了弟弟们一个眼色後,一脚点地跃起在床前凌空同阿苏勒过了几招後,一个虚招晃过便直接将柳真真从他身下拉进怀里,两人性器本是紧紧连在一起的,被这麽一拉扯,阿苏勒巨大的阳具从柳真真的小穴里抽了出去,发出响亮的“啵”声,一大股浓从美人红肿的小穴里喷了出来,滴淌到地上汇成一片浓白,阿苏勒神色间闪过一丝惋惜和恼怒。顾风抱著浑身赤裸的柳真真,退回到原位,将她交付给苏鸣,转身看著面色沈下来的阿苏勒,道:“当年北陆的帐我还没找你算,既然今日来了,我们不妨算算清楚?”
柳真真也不知道阿苏勒跟顾风谈成了什麽协议,虽然留在了顾家,但是连著大半个月都没有出现,这个跟他的脾气太不相符了。一日跟顾风欢好时,因为好奇而问了一句,结果被顾风重新扒光了衣裙里里外外狠狠地操了一遍,男人听著她的求饶,捏著那颗小肉核问她:“可是想那蛮子了?想让他操你还是被我操?”柳真真心里笑他孩子气地爱攀比,却是柔媚地搂著顾风的脖子轻声细语:“风,你在真儿心里永远是排在第一位的呢,谁也比不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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