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摇夫人(BG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zydzyd
阿苏勒对叔叔的提议嗤之以鼻,他对那些投怀送抱的女人没有多大兴趣,就像他不喜欢用别人驯养的动物,海东青,战马,甚至自己大帐外的狼群都是他亲自驯养出来了,他的女人也不会例外。
至於为什麽会选上柳真真,恐怕和自己的老师也有几分关系。两年前,他和九王带著部下路过边境小镇时,在那里逗留过一会。有一日他和九王在街边的小酒肆里点了两碟小菜下酒时,意外看到了索朗丹增大师行色匆匆的从门口走过。这位僧人因为妙手回春被人尊称为大师,实则极为年轻。他曾经帮助难产的母狼生下幼崽,之後因为在暴风雪内迷路晕倒被狼群所救,并辗转送到了世子的帐内,才得以遇见他们,成为好友。
索朗丹增是北陆人给他的名字,意思是圣山,宁以才是他的法号。当阿苏勒和九王喊住这个云游四海难得碰面的好友时,才从他口中得知,这般匆忙是受了委托要医治一位妇人。这位妇人,就是他新任老师的妻子。丹增在内室为那位昏迷近三月的夫人施针治疗时,那位自称胡瑟的男子便在院子里招待了九王和阿苏勒。尽管他对妻子的病情十分担忧,但是对待客人还是十分尽责,谈吐间更是叫阿苏勒大有相见恨晚之情。
等胡夫人终於清醒之後,胡瑟接受了阿苏勒的邀请,成为了他的老师,教授他东陆的文化。虽然丹增对於自己只是唤醒了这位夫人,但是她因为脑部受伤严重,记忆无法恢复而十分歉意时,欣喜若狂的胡瑟倒是对妻子的失忆不甚在意。
胡夫人是个十分娇美温柔的东陆女子,胆小害羞总是寸步不离得跟著胡瑟,哪怕是胡瑟在给世子讲学时,她也在帘幕後面安静得等候著。若是见不到夫君,她就会在原地茫然得等待著,泪水涟涟,如同被抛弃的小兽一般叫人心生怜爱。皇室里不论哪个人看到这般柔弱的美人都会心生不舍,个个对她都温声细语生怕吓到这个美人儿。如今,即使她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娘亲了,还是像从前一般黏著夫君,看得人好生羡慕。
或许是她完全不同於北陆女子豪迈直爽的性情,亦或者是敬慕的老师对夫人的百般爱护,让成长中的阿苏勒在对自己未来妻子的构想中多了一丝东陆女子的娇弱。那个朦胧的雏形在见到柳真真时突然清晰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东陆的美人都有著几分相似之处,娇柔,爱哭,有著清淡又好闻的气味,起码在现下这个小姑娘是他想要的那种。
而另一边柳真真澄清了她和阿苏勒的误会,她打来热水替阿兰清洗了身子,上了药。那一身欢爱的痕迹叫两个小姑娘都面红耳赤的。不过阿兰经历过这事後,就完全以一种过来人的口吻告诉柳真真,因为昨晚喝醉了,所以她并没有很痛苦的回忆呢,只是早上身子酸痛不已,腿都并不拢了。
两个人正在讲悄悄话,就听见外面有人在扣著大门。来的人是文娘身边的婢女,听说柳真真身子不舒服,特地来看望的。幸好男人们都在琴房里待著,阿兰也才穿戴好,不过柳真真却是不好再装病了,不得不说自己身子差不多好了,今晚或者是明日就可以继续去弹琴。
得了回话的婢女在临走前同柳真真说:“听闻阿真姑娘是个会参佛的,迦叶寺新到了位云游的大师,若是姑娘要解闷不妨去听听那位大师宣讲佛经。”
这话倒是提醒了柳真真,有了今早的事,她不太敢再和阿苏勒待在一个房里了。倒不是她觉察到那人的不怀好意,而是她对自己的不自信,她的身子太容易失控了,早上到现在已经过了两个时辰,她只要一想到阿苏勒,想到他火热的身躯整个人都忍不住要发软。这样丢人的事,她可不愿叫阿兰他们见到,能出去避避也好。
於是柳真真顺势告诉阿兰,这两天她先去幽兰殿的房间里住著,等得了假再过来,得老是有人来造访,叫外人撞见了不好。顺便去把阿兰的卖身契也去了来,到时候找个托词好让她同赤桑他们回去。
“阿真,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吗?”阿兰有些舍不得这个好姐妹。
“你是回去嫁人的,难道要我去陪嫁麽?”柳真真笑起来,点了点阿兰的脸颊,“我已经订了亲,他们怎麽可能放我走。不过你这一走,不知道我们何时才能再见了。”
提到了伤感的话题,两个姑娘都不再言语,一直到九王他们进来才消解了这一室的沈闷。作家的话:对不起,我本来说好周末双更的,但是……我下午睡过头了……那麽就是周一到周三日更补上哈!!
17不容人尽已生凉
柳真真暂住去了幽兰殿,这日夜里本是安排了耳室的奏乐,却因为一个十分重要的晚宴而不得不回到赫连府上。娘亲离开後,荣安王府又回不去,赫连家主怜惜她的处境,将原本十六公主居住的院子空出来留给她,并许诺赫连府永远为她打开著。即便如此,柳真真仍旧极少来住,这些地方留下太多和娘亲相关的记忆,她还不够坚强没法平静的面对昔日熟悉的那一切,甚至包括她的弟弟妹妹。
这次回来,依旧是住在赫连府内,不过赫连家主贴心的给她换了套偏院的屋子,好叫她不必触景伤情。虽然地段偏僻了些,但是屋内的东西皆是上等品,并没有怠慢了柳真真。
赫连悦和其他的弟弟妹妹这时都在外面出游,小院里安安静静的,连个侍女都没有。这是柳真真的要求,她还是不太愿意看见这里的人。在幽兰殿的学习,让她不需要侍女也能挽出漂亮的发髻,换了衣裙,对著镜子略略施妆後就施施然登上专门的马车从後面离开去了举行晚宴的行宫。
柳真真跟在侍女身後入席时,一眼就看到了被众女环绕的那个俊美少年,顾风。这次款待的是皇族里的年轻一辈,因为他们知道顾风恰巧也在此逗留便拉上了他一同作伴。在这些天之骄子中,顾风始终是众人间最夺目的那一个。北陆民风开放,未婚少女们显然是事先得了消息,个个衣裳轻薄,打扮得花枝招展得围在他身边,莺莺燕燕好不热闹。订了亲的姑娘们虽然不能上前去凑热闹,但是眼睛也是一个劲的盯著那个美少年。
被美人们众星拱月般围著的顾风认真的回答著少女们绞尽脑汁想出的各种问题,神色却是淡淡的,不辨喜怒,偏偏是这样冷情的人越发叫少女们想要看他为自己流露出不同於别人的神情好证明自己的魅力。
顾风在回答时会礼貌的看著对方的眼睛,那一双双深深浅浅的异色瞳仁里都包含著脉脉深情,却没有一双是他想沈浸其中的。宴会开始,蒙著面纱的舞娘依次登场,轻透的薄纱下,只穿了堪堪遮住双乳的抹胸和低腰的开叉到腿根处长裙,扭著雪白腰肢和长腿在靡靡乐声中起舞,然後各自坐到单身的男子身边替他们斟酒喂食。
顾风终於从一片脂粉气中解脱出来才看见斜对面小间里坐在纱幕後的那个倩影。千万人里只要有她,他就一定不会错认。同样没有叫他错过的是另一个紧盯著柳真真的男子,斛瑟罗府新晋的嫡子,也是柳真真将来的夫君。初闻此事,顾风即使心里早有准备还是不由得狠狠一紧。然而由不得他再多看一眼,为首的一个舞娘不等舞蹈结束,就率先抢占到了顾风身边的位置,软进了他怀里替他倒了杯酒想要喂他。
顾风垂眼饮下那舞姬递到嘴边的烈酒,那美人咯咯笑著,取下了自己的面纱露出一对湛蓝的美眸,这是奚什卢氏的嫡女,约瑟娜。
“顾大人好生俊朗,约瑟娜敬你一杯。”少女高耸柔软的胸脯蹭著顾风的心口,柔荑间握著那个酒杯倒满酒後,朱唇含著他方才喝过的地方直勾勾的盯著男人的眼睛缓缓喝了下去。十四岁的约瑟娜正是定亲的年纪,现在因为有了个柳真真,即使嫁入四大家族地位也不能高於日後过门的柳真真,所以她寻思著勾引住顾风,做个一品夫人也是极好的。
这一切也落在柳真真的眼里,她有些僵硬的握著筷子去夹面前的小菜,不去看对面那刺眼的画面。因为约瑟娜的身份,和卢氏族长的默许,顾风几次不动声色地想推开她,却被约瑟娜缠得更紧,她甚至环住顾风的脖子,宣示主权一般坐在他怀里,不时喂酒夹菜,掩嘴低笑,并在他耳畔大胆的吐露著自己的爱慕。
“怎麽,你也看上顾大人了?”耳边戏谑的声音令无心观看表演的柳真真吓了一跳,她扭头看向身後的那个墨绿眼瞳的少年,斛瑟罗司如,她名义上的夫君。
不等她开口,就被那个少年捏住了下巴:“既然订了亲,你就给我安分点。不要去顾大人眼前晃悠,别脏了他的眼睛,顾家的媳妇儿可不是想你这种生来就是让男人轮番上小骚货。”
他的话刺中了柳真真的痛处。“我不是!”她的眼里有了水雾,挣扎著伸手去扳那钳子般的手。
“怎麽,不承认麽?”司如将柳真真的双手反扭到身後,一手扣住,另一手还是捏著她的下巴,“好好给我听著,别以为长老们供著你就真拿自己当回事了。那帮老头背地里最喜欢折磨小女孩,要是你生不出嫡子来,我们就只好把你送到他们床上让人狠狠糟蹋了。”
听了司如的话,柳真真吓得小脸苍白。她知道这个少年没说慌,素女幽就是被长老会内定的禁脔,听说她每晚要被五六个老头轮番玩弄,肚子早已丧失了生育的能力。如果自己落到他们手上……而司如在她耳边又轻轻抛下一句:“你猜猜你娘会不会也叫他们轮番玩弄过呢?”
他看著心神大乱的柳真真,悄悄将指尖的药丸碾成粉末撒入桌上的酒杯内。他松开对柳真真的钳制,将她楼进怀里,安抚著:“好了,我就是给你提个醒。来,喝点酒压压惊。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好好待你的,嗯?”
说著将那杯酒递到了柳真真嘴边看著她全部喝下去後,嘴边露出一抹笑意。此药名为惹意牵裙散,内含牡丹花、天仙子、天茄花。碾为末,放在茶酒内与妇人食,迷女性,任君所为。
司如早就看中了柳真真,苦於那娇人儿一直躲在素女府里下不了手,今日有这样好的机会他自然不会错过。这个女人是用来生嫡子的,生完一家的孩子就要送给下一家用,不知道要被多少人轮番玩弄,对这种小女孩自然是占有得越早越好,反正他是第一个,等玩腻了後谁要谁拿去就是。为了今晚这事,他可没少心思打点,现在出口的侍卫和巡逻的人都自觉为他空了半个时辰出来方便行事,於是悄悄将柳真真给带了出去。
顾风一直被约瑟娜缠著,但是并没有因此忽略了柳真真那边的动静。隔著薄纱他只看得似乎有人将柳真真抱走了,再看司如的位置已经空了。即便知道那个人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心里还是酸胀得难受,祖父一直教导他要不为外物所动,看淡世间情爱,可是他始终没法克制自己对柳真真的微妙感觉,尤其是那种想要将她从别的男人手中夺走关进顾家好好享用的欲望。
他不过一思量就有了决定,寻了个借口脱身离席,等约瑟娜不依不饶跟出来时却发现那个男人拐个弯就没影了,不由气得直跺脚。而顾风已经追上了司如,躲在暗处见那男子横抱著毫无知觉的柳真真往後院空置的房间走去。他悄无声息的贴上司如的後背,不等他觉察就被一个手刀砍晕,抱著的柳真真则落入了顾风怀里。
只是一把脉,顾风就知道柳真真被人下了催情的牵裙散。他厌恶的看了那个倒地的男人一眼,决心给他个教训。先将柳真真藏入一间房内,然後从司如身上搜出了牵裙散还有受宠丹,後者取丁香、附子、良美、官桂、蛤蚧各一钱,白矾、山茱萸、硫磺各七分。碾为细末,炼蜜为丸,梧桐子大小,每服三丸,能叫男人强而坚大,夜敌十女……
顾风冷冷一笑,将他扛去一处小院,丢在房内的床铺上给他强喂了三丸下去就悄然离开。这院里住的是个风骚的小寡妇,她居然敢在伽罗寺的禅房里脱衣勾引索朗丹增,幸好禅房是隔开的内外间,四弟顾海见形势不对,就先悄悄带著三哥翻窗溜走,然後再返回来,趁女人在里间找丹增时偷走了她丢在外间的衣服,将捉来的几条无毒蛇放入里间,然後看著那女人光著身子尖叫著跑出房门,自己躲在暗处哈哈大笑。事後得知经过的顾风倒是没有多责备幼弟,去查了下她的身份才得知是个传说中克夫的寡妇。这回就当他做个好人让这个饥渴的女人好好尝尝受宠嫩草的滋味。作家的话:呜呜呜,为了安心写文文,我放弃四处游荡看文啦……专心写扶摇ing。下一章让顾风先解解馋……
18君心独喜无人知
顾风离开的那段时间里,柳真真意外的醒转了。幽兰殿的熏香里一直少量的催情药,好叫来的客人们情迷意乱,相应的姑娘们的膳食里则加有少量草药,好叫她们能清醒点。
桂娘十分看好柳真真的资质,在她初入素女府时就给柳真真试过十分温和的催情香,好确认她适合哪种调教。那种熟悉的燥热感让现在柳真真可以确认自己被人下了药,因为和记忆里的那种简单催情香相比,那种躁动的感觉太强烈,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敏感的那些地方都开始发胀,痒意从骨子里一点点透出来。
柳真真忍不住伸手去抓自己的双乳,捏著小奶头来纾解饱胀感。
当顾风折返回来踏进门,看到的就是月色下的长发美人衣衫半开,美眸微眯,纤纤玉手揉著两只小玉桃,不时哼哼著喘气。
“真儿。”顾风知道是药效开始发作了,他走到床边唤著柳真真:“真真,看著我,认得我是谁吗?”
柳真真迷茫的眼神在他的几遍轻唤中微微清明了些,低低的说:“嗯,你,你是,顾风哥哥……”
听到儿时的旧称呼,顾风的神色越发温柔,他替柳真真合上了衣衫将她抱在怀里,低头在她耳边说:“赫连府安全吗?我送你回去。”
柳真真如猫咪一样紧贴在顾风怀里,用自己的双乳蹭著他的胸口,双手环著男人修长的脖颈,小脸埋在他的颈窝处嗅著好闻的气味,然後勉强用仅存的理智回答道:“嗯,我住偏院,那里没有外人的。”
顾风飞檐走壁的速度很快,因为怀里的那个少女已经成了个勾人的小妖,不安分的四处撩拨著。顾风抱著柳真真进了她的院子,想将她放在床上再去点灯,可是美人儿如蛇一般缠在他身上,亲吻著,舔咬著他的颈部,甚至大胆的将小手探入他的衣襟里摸著少年结实的胸膛。
不得不抱著柳真真去点灯的顾风其实外衣里衣早已被扯开,他们重新坐回床边,顾风对怀里的柳真真一点办法都没有,不得不集中力想个两全的法子来替她解了这药效。这药效略显霸道,但还没到非要男女交合不得解的地步,一般做法是浸冷水。但是女子原本就身体阴虚畏寒,让她这个春末的夜里在冷水里泡上数个时辰是万万不可的。这种药不需要解药,因为只要多泄几次身就可以,但是服药的女子往往神志不清,不知节制,任人索取所以即使药效过去也很伤身子。一想到那个少年居然用这种药来对付尚未成年的柳真真,顾风就极为恼怒,他是多麽庆幸,现在跟真儿在一起的是自己。
柳真真已经是浑身燥热难忍,她只知道现在抱著自己的是顾风。这个男人是她愿意献上自己身子的人,让他占了身子总比让那些视自己如玩物的男人要好得多,她甚至想让顾风知道自己是清白干净的,这样的自己是不是就有资格入他的眼,成为他的夫人了?
没有了顾虑,柳真真就开始遵从著自己的欲望。
屋内原本点上的灯已经熄灭了,只有落下帘幕的床内十八颗夜明珠照亮了一小片天地。顾风赤裸著壮结实的上身靠坐在墙上,他有力的手臂托著柳真真的小屁股,另一只手则按著少女的後脑勺好加深那个缠绵的吻。
柳真真整个人都无力的趴在他怀里,闭著眼睛,檀口轻开任男人火热霸道的舌在里面攻城略地,肆意欺负自己的小香舌,吸干了自己的唾液又渡过来他的,亲的小嘴都肿了。
顾风真的不知道是什麽时候发展到现在这样失控的地步,是柳真真扯开了自己的衣服又脱了她的,让那对可爱的小玉桃贴上自己胸膛刮蹭的时候,还是她主动凑上来轻啄了口自己的嘴,又大胆的吐出小舌描绘著自己唇形的时候?那些都不重要了,他只要知道自己脑里的那根名叫禁欲的弦,在遇见柳真真後就岌岌可危,今晚是彻底断了。
等换到女下男上的姿势後,两人都脱得各自只剩一条亵裤,顾风双手撑在柳真真的身子两侧,尽量不压住她,依旧低头和她时不时的亲回小嘴。这种亲热的小游戏很讨人喜欢,但是柳真真却无法忍受胸口的空虚,又开始自己揉玩起那两只小玉桃。
顾风低头在她握住玉桃的小手上一边轻咬了一口,亲自接手了这份差事。柳真真不像同龄的少女发育的那样好,那里小小的却很挺拔饱满,顾风一手就可以罩住一只,他不舍得用力就这麽轻轻揉著如内酯豆腐般娇软的两个小奶子生怕一个用力就弄痛了她。
可是柳真真却不满足於这样温柔的对待,她的眼里水色朦胧,娇媚得看著顾风,轻启樱唇:“顾风哥哥,用力,用力的揉那里啊……唔……好胀哦。”
“宝贝真真,你想哥哥揉哪里?”顾风俯下身子问她。
“唔,奶子,真真的奶子……捏它们啊,用力揉
扶摇夫人(BG肉) 分节阅读8
……哥……”柳真真一面说著一面生怕顾风不理解,挺著胸将那对鼓鼓的小奶子往他手心里送,“恩啊,好舒服,再用力,顾风哥哥,用力捏。”
顾风尚留几分理智,并没有真的对柳真真下狠手,只是一点点加力,见到手下那娇嫩的皮肤都微微发红了就不舍得再用力了,而是开始捏弄拉扯那颗小小的奶头,并低下头将那只小奶子整个都吸进嘴里再吐出来,唤来柳真真欢愉的轻叫声。
男人的疼爱是催熟女人的灵丹妙药,等到两年後,两人开始洞房花烛夜,顾风将那块洁白依旧的帕子从真真身下扯出来轻擦著花穴里的汁水和白,然後揉成一团丢在地上,对於新婚妻子的没有落红他显然并不在意,而是像个贪玩的孩童,一把抓过那个一手都握不住的肥软白嫩的大奶子揉捏起来,低头和爱妻缠吻:“宝贝儿现在有这麽大的奶子,要如何感谢为夫?第一次摸到的那个小包子还没我拳头大呢。”
柳真真抬起长腿蹭著男人的腰身,娇软糯语:“嗯~那真儿天天都让夫君玩我的奶子,还会乖乖叫夫君操的,给夫君生好多宝宝,好不好?”
“宝儿真乖,来让夫君再好好疼疼你的小穴穴,把你喂得饱饱的。”作家的话:最後几段是临时跳跃,之後的文还是会回来继续两人初尝云雨的事啦。然後周五,周日都是十六肉肉滴番外……
19君心独喜无人知下
夜还很长,顾风自柳真真的小玉桃上一点点往下亲吻,小心地不留下痕迹,他怕明日万一有人要查她的身子带来无妄之灾。
少女的胴体雪一般洁白无瑕,温热的,软软的,又那样光滑细腻,平坦的小腹,漂亮的肚脐,纤细的腰肢,少年虔诚的吻著,手掌抚上她修长的腿,微微用力的打圈抚摸。
在少女稍显急促的呼吸里,顾风的唇来到柳真真小腹以下,他顿了顿,伸手探向那不时交叠的双腿间,指尖有湿漉的触感,显然丝质的亵裤已经被动情後的春露沾湿了。他将柳真真的双腿扛在两肩上,托高了她的小屁股,以便脱去那碍事的亵裤。其实隔著沾湿後几乎透明的丝料,那片未经开采的圣地已经可见大半。
好多水的小东西,顾风在心里笑著,将脱下的亵裤折了折垫在柳真真身下,省的一会弄湿了床单。他依旧穿著亵裤,跪在少女的双腿间,决定先亲吻搁在自己肩上的长腿,一面摸一面亲,从白皙的大腿,到线条优美的小腿,连那可爱的小脚丫也没有放过,当夜明珠照的双腿闪著点点水痕时,顾风的注意力重新回到那稚嫩光洁的私处。
也不知道是柳真真尚且年幼,还是发育太晚,那里就像幼女一样雪白光洁,没有一根小毛。顾风是跟随祖父长大的,祖父的院里种有许多的蔷薇,他曾因为好奇花朵是如何绽放的,而在一朵含苞的花前坐了一整天。当他伸手将柳真真的腿分得更开时,那被悉心遮掩的,浅粉饱满的花唇害羞的展露出来的一瞬,他好像又回到小时候,感受到了花开瞬间时的惊。
顾风著迷的观赏了一会,才伸手小心的去触碰那已经水汪汪的一个小口,两瓣漂亮的嫩肉间有著一个小的只要食指指尖就能遮住的嘴儿。他知道那里是做什麽用的,等真真再大一点,那个地方就可以插入男人的阳具,带来无上快感。其实顾家对男子的性启蒙非常早,只是他们目前缺乏实践而已,他是不会介意和家人们分享这片宝地的,那是顾家自幼给他们灌输的观念,顾家的女人就是所有顾家男人的宝贝世世代代都是如此。
他见那而含著的水露几乎要流出来时,忍不住轻轻拿指腹抹去那溢出的花露,只是这样一个动作,却叫柳真真低吟出了声:“啊,顾风哥哥,不,那里……”
柳真真当然知道自己何处被触碰了,在幽兰殿里学习的一切从未如此清晰的浮上心头,往日旁观的那些缠绵场景都历历在目,她几乎想像那些接客的花娘一样开头求欢,幸好理智让她勉强咽下了後面的话。她好想让顾风多碰碰那里,男人的触碰是其他东西比拟不来的,他的指尖就像带了魔力一样,所到之处都叫人浑身酥麻。
“哪里?”顾风暗色的眼里闪过一丝光亮,他方才可是担心过柳真真不识情事,会因为恐惧而害怕哭闹。他却忘了,她曾在幽兰殿里学习过,那麽现在顾风需要一个确认:“是我弄痛你了吗?”
“不,不是的。”
“可是你明明叫起来了。”顾风明知故问,非要小美人亲口承认她的欲求。他俯视著柳真真,她双手抓著脑袋下的枕头,眼里波光鳞鳞,脸颊上如抹了胭脂一般,粉粉嫩嫩的,叫人想去咬一口,而顾风也是这麽做了,他轻轻在小脸蛋上留下了浅浅的两排牙印。
“不是痛,不是痛……”柳真真就是不肯说出顾风想听的话,小脸的另一边又被少年轻咬了口,“唔,你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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