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戾王嗜妻如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昭昭
孙宜嘉直接一件没要,她情况特殊,现在肚子大得快,而且她本身又不缺那点东西,可以说隔几天就在裁剪新衣裳,公中现在量尺寸,即便是放大些,倒时候穿着也未必合身,她跟靖婉的情况相似,真不用浪那功夫。
大小姑娘们在骆老夫人那里兴致勃勃的选料子,靖婉作为未嫁姑娘中的老大,随意的捡了两匹,就让妹妹们选了。颜色繁多,最后总能有自己心仪的,便是两个姑娘看中一个颜色,同一个色多裁剪一身就是了,骆家剩下的这几个姑娘,倒没有特别争强好胜的,不至于为了一块料子就生隔阂的。
靖婉又得了韵娘的传信,去了一趟胭脂阁,然后拿回来一大笔的分红,靖婉曾经以为自己是小富婆,现在,呵呵,到的好东西实在太多了点,不想去估算其价值了。
又从胭脂阁打包回一大堆的胭脂水粉,拿回去,又是各房大派送。要说靖婉进京之后,骆家的夫人姑娘们胭脂水粉的钱都省了很多,用的东西偏生还是最好的。
转眼到了周应霜出嫁的头一日,袁巧巧约靖婉一起给她添妆,孙宜嘉的那份,让靖婉一并带过去。
还没出家门的时候,羽瑶翁主又的上门了,要说自从第一次来了骆家,羽瑶翁主隔三差五的就往这边跑,今儿更是特别的理直气壮,要代替公主娘给周姑娘添妆。
靖婉知道,这是看在她的份上。要说,大长公主这个义母,当得相当的称职。
因为亲朋好友基本都在这一日添妆,靖婉她们上门的时候,不少人在。
她们进屋的时候,众人都忙起身见礼,主要还是羽瑶,身为翁主,她理当受礼。
羽瑶平日或许跳脱了些,但是要端起来的时候,那也是一板一眼的,甚至有大长公主的一两分影子,短时间里还是很能唬人的。
对于羽瑶的到来,尤其是道明来意,别说是周家的亲朋,便是是周家的一众人都很吃惊,直接惊动了周家老夫人,这就是身份带来的尊荣。
大长公主送的东西,自然不可能寒碜,当场就被打开了,让一屋子的夫人姑娘都艳羡不已。倒是有不少对靖婉送的东西也很好奇,不过周应霜却没打开,她知道靖婉从来不是吝啬的人,比起大长公主的东西只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让人见了,岂不是打大长公主的脸吗,那时候就真该尴尬了。
自然也有聪明人想到了这一茬,不跟着起哄,还站在周应霜这边说了两句,那开口的姑娘一时没反应过来,自然就不高兴。周应霜她娘跟她祖母都相继淡了脸色。
看到氛围不对,有那嘴巧的,帮着转移了话题。
靖婉没有说什么,因为她准备的,价值上不论,这件数更多,也更加的美。
因为人来人往的挺多,靖婉她们也没久留,表示明早再过来。
等到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周夫人走进闺女的房中,看到周应霜摸着一套头面出神,周夫人眼中都闪过惊色,自己给女儿准备的压箱底的都没这么好的东西,走上前,“骆三姑娘送的?”
周应霜抬头,看着她娘点点头。
周夫人摸摸她的头,“好生着吧。娘现在也不担心你日后吃亏了,有这么个手帕交给你撑腰,比我们周家一家子都强,这也是我儿的运道。”
周应霜点点头,她自己也这么觉得,这一开始与靖婉结交,也仅仅是因为性子比较投契,加上袁巧巧的关系,才会越走越近,谁知道到了今日,有多少人艳羡她。
周应霜心里泛着甜蜜。
靖婉如同她自己所言,一早就过来了,不过全福夫人已经在给周应霜绞面开脸了,将脸上的汗毛全部绞掉,啧,看着就疼。靖婉摸摸自己的脸,她脸上几乎没有汗毛,到时候应该不用遭罪,最好是让那全福夫人意思意思就好了。
绞面,仔细的梳头,只是在上妆的时候,周应霜央求靖婉帮她。
虽然不合规矩,不过全福夫人不介意,靖婉也爽快的应了,仔仔细细的给她上妆,将一些小瑕疵遮去,根据她的脸形淡淡的上了一层腮红,脸还是那张脸,可看上去却更加的漂亮。不少人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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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称奇,怪不到这新娘子要骆三姑娘帮她上妆,换了自己肯定也会如此。
“等新郎官掀了盖头,不知道得欢喜成什么样子。”
周应霜羞红了脸,使得脸上更添了一抹艳色。
等到全部都弄好了,大部分人都出去了,只要靖婉等少少的几个人留着陪她说话。
别的不说,单听外面的动静就知道,这场婚事远不是前几日的那桩能比的。
“新郎官来了。”
------题外话------
有点卡文,不过,离靖婉成婚应该没几章了~
第228章:送嫁,亡,准备猫冬
“新郎官来了。”
闻此言,明显的感觉周应霜身体有些紧绷,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
靖婉安抚性的拍拍她的手,笑道,“现在需要紧张的是外面那位,不是你。”
周应霜瞪了她一眼,“等你成婚的时候,想来晋亲王应该不会紧张,毕竟就没他闯不开的门,你倒是要好好想想谁给你守门,那门一闯就开,你好意思么?”
“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守门的又不是我,不都说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吗,被人说嘴的肯定不是我。”靖婉笑眯眯的说道。
“你脸皮厚成这样,你家里人都知道吗?”
呵,如此具有前世感的问话,可惜这姑娘不是穿的。“知道啊,我三嫂经常这么说。”靖婉一本正经的点头。
“你还真是一点不害臊。”周应霜指着她,手指微颤,想是被气的。
“那是什么,能吃么?”靖婉说着,还突然张嘴,作势要咬她手指。
周应霜忙缩回手,一脸无语的看着靖婉,明明人前端庄优雅,私底下却是无赖模样。
袁巧巧在一边直笑,“碗碗你别逗应霜了,好歹人家今天是新娘子。”
周应霜又横了袁巧巧一眼,“你们就合着欺负我吧,等你们嫁人的时候,我倒要看看,你们是不是能一点不紧张,倒时候犯我手上,我一准儿十倍还回来。”
靖婉挺胸叉腰点头,“嗯,我等着。”
靖婉心想,一般的姑娘嫁人会紧张,无非就是因为将去到陌生的地方,面对陌生的人,才会止不住的忐忑不安,她要嫁的那个霸道不讲理,更是不守规矩的流氓,他们之间早就越界了,彼此都很熟悉,她要是还紧张才奇怪了。当然,还有另外一种情况可能会让她紧张,那就是爱到深处,靖婉显然不属于此列。
不过被靖婉这么一闹腾,周应霜倒是真的不怎么紧张了。
旁边的人倒是挺羡慕她们感情好,事实上,她们不是没想过巴结靖婉,但是都以失败告终,靖婉对她们大方得体,看似很好接近,但实际上并非如此,如果你因为不甘心继续凑上去,那么她也会直接冷下脸,她的好脾气是有限度的,即便是想通过周应霜她们接近她,同样没什么效果,如果不知进退,还会得罪她。
且说国子监祭酒家的公子,才学品貌都是不错的,也是今年的进士,并且最后的殿试排名在前五十,进了翰林院,应该算得上是潜力股。
在得知周应霜将成亲的时候,靖婉在犹豫之后,让晋亲王帮忙,探访了一下那个人底细,身边只有一个通房丫鬟,不属于从小一起长大情谊深厚的那种,纯粹就一普通的通房,姨娘庶子之类的肯定是没有,同时也没什么不良嗜好,不过,或许是因为其父平日里很严苛,性子似乎稍微有点软绵。
这些在靖婉看来是瑕疵,在当下而言,却算得上是不错的丈夫人选。
靖婉还记得晋亲王将这些告诉她的时候,对这个人的点评是,做副手还不错,让他主政一方却是有些勉强。按照李鸿渊的意思,靖婉若是想,他可以让人提拔提拔,若是有一天看他不顺眼了,也能轻轻松松的一脚碾死他。
靖婉对于某人总是这么血型暴力很无语,不过,她也知道,这话并晋亲王不是说得玩玩的,那就意味着,靖婉在某种程度上,其实掌握着周应霜夫君的生杀大权。
事实上,这迎亲被为难,也就考验考验,就算是真的过不了,也不会真的不让接走新娘子,外面那位,以文闯门,还真不是什么难事,毕竟,在周家并没有比他学问更好的人,而这催妆诗也递了好几首进来了。
周家人果然扛不住,没多久,就让新郎官带着人闯进了院子。
这时候自然就该女眷出马了,不过,女眷多数都是伸手,要红包。
外面的情况丫鬟们都如实的转达了进来,袁巧巧听得兴起,有些坐不住,偏着头往外面瞧。靖婉好笑,“想看热闹就出去呗,再不然就亲自为难为难新郎官啊。”
闻言,袁巧巧当真站了起来,“应霜,我去帮你把把关。”
周应霜想要拦住她,奈何,袁巧巧走得快,她现在又不能下地。
袁巧巧就那么理直气壮的分开一众女眷,站到新郎官面前,“吕公子,带琴了吗?”
骆靖博弹一曲凤求凰迎娶孙宜嘉,这可都快成了京城男子迎亲的一道必备程序了,没人提的时候,或许有人就装聋作哑,少有人会主动弹奏,毕竟,大庭广众之下,弹奏靡靡之音,吟诵缠绵悱恻之词,也是需要勇气的。
可现在人家都提起了,总不能还装不懂,真让人彻底点明了,新娘子就该有想法了。
“带了。”吕公子讷讷的点头应道。
袁巧巧点点头,“那我等就等着一饱耳福了,不过吕公子你为什么非要提醒呢,怎么就不能主动点呢?”仿似有那么点失望的摇头。
面对外面那些拦门的,这吕公子还游刃有余,面对袁巧巧的时候,反而有点瑟缩不好意思,说白了,就是不擅长应付女孩子,尤其是袁巧巧这种“心直口快”的人。
帮他迎亲一众人,都对他露出点微妙的同情。
与此同时,没成婚的想着自己日后会不会有着一样的“待遇”,而已经成婚的,心里有着庆幸,似乎也有点遗憾。
新姑爷要弹琴,这琴案自然非常迅速的准备好。
周应霜正担心自己夫君会被袁巧巧如何为难的时候,就听到了琴声,再听到他抑扬顿挫吟唱词时,面上噌的变得通红,低垂着头,搅动着手指。
靖婉对笑嘻嘻走进来的袁巧巧竖起大拇指。袁巧巧的笑容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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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了些。
静静的听完了,周应霜脸上的热度却久久的消不下去。
全福夫人跟喜娘进来,这是盖上盖头,要准备出门了。“应霜日后是个有福的。”
周应霜拜别了父母,被家中兄弟送上了花轿,而靖婉跟袁巧巧都作为送嫁的姐妹与她同行,第一次上国子监祭酒的府邸。
祭酒大人为官清廉,这一点倒也从晋亲王口中得以证实,并非是伪装出来的,不过因为有一兄弟单独迁出了户籍,成了商户,因此也不缺钱。
进了吕家的大门,也看得出,便是不缺钱,吕家也并不奢靡。
靖婉对吕家大致的了解之后,事实上从晋亲王那里知道得很清楚了,不过是想再亲眼验证一下,才更放心,然后靖婉拍拍自己的脑袋,简直疯魔了,即便是不满意,还能拆了这桩婚事不成?把那总想探寻的想法丢一边去,让人看出来就不好了。
从洞房里出来入席,大概要有一段时间见不到周应霜了。
靖婉刚回了家,得知三房的浣姨娘发作了。
靖婉想了一下,貌似月份还有点不足?不过,这事儿她又没有去了解过,再说,不管这分月足不足,都与她没关系。生下来养活了,不过是骆家多一张嘴,不至于养不起,没生下来或者夭折了,那也只能是天意如此。
靖婉却不知道,浣姨娘被刘氏勒令伺候骆荣平,试想一个突然间瘫痪在床人,如此大的落差,定然是各种负面情绪纷沓而至,偏生这样一个人吃喝拉撒都需要如此伺候,尤其是大热天的,每日几次的擦身,一个孕妇如何能负担这样的了劳累,而且骆荣平一旦发疯,她还可能被伤到。浣姨娘为了保住孩子,可谓是殚竭力,总是柔情蜜意的哄着骆荣平,别人怀孕,多多少少都会长胖,她非但没长肉,还瘦得可怕,哪怕是挺着肚子,估计也没有原本的体重。
靖婉如果现在看到她,一定会被唬得不轻。
而她的孩子能在肚子里待到现在,简直就是奇迹。
浣姨娘难产了,她自己瘦,是因为身心俱疲,在吃食上却并没有被苛待,甚至,刘氏还专门让人给她准备了不少的补品,可见当真是用心险恶,浣姨娘也清楚的知道,但是她没办法拒绝,她也知道她跟刘氏之间不可能化解。
浣姨娘熬了一天一夜,孩子都没能生下来,最后的结果是一尸两命。
不管浣姨娘如何的硬气,如何的有心机手段,到底是落败在刘氏手里,她跟刘氏差的就是身份,她的荣辱,倚仗的都骆荣平,刘氏却不是。
高门大宅的后院,死一个贱籍的姨娘而已,根本就翻不出一点水花,或许是知道得多了,靖婉听了之后也只是说了句“何苦呢”。
天已经冷了,这个冬天没啥事儿了,基本上可以准备猫冬了。
而这时候,靖婉又“被”土豪了一回,晋亲王让人送来许多的皮子,而且都是非常名贵的皮子,如果是放在前世,铁定卖出天价的天价,毕竟,在市场上根本就找不到。
白狐皮,火狐皮,甚至还有黑狐皮,更别说其他的貂皮、银鼠皮等等,靖婉最后甚至发现了虎皮,豹皮,说是给靖婉做褥子用的。每一种皮子都光滑柔亮,颜色纯正,颜色单一的,基本上找不到一丝杂色,摸上去手感相当好。
靖婉想着,也好在是当下,没有动物保护法,不然晋亲王可就……
第229章:御笔封
对于晋亲王这种动不动都送大堆大堆好东西的行为,骆家人也是见惯不怪了。心生羡慕的人不少,嫉妒的倒是不多。靖婉每次都会将东西分一部分出来,这次也一样,其实李鸿渊就已经做了准备,他事先就预留了给骆家人的那部分,最好的那些才是给靖婉用的,一方面知道靖婉不会独占,另一方面也不想靖婉在骆家拉太多仇恨,靖婉跟他毕竟不一样,她在乎家人,有好东西,她都会与他们分享。
预留给骆家人的那些,在李鸿渊眼里只是残次品,就算是这样,骆家大部分人拿到之后都爱不释手,这是他们以往奢求不到的好东西。再想想靖婉手里的那些……算了,人要知足,太贪心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靖婉原本要给骆老夫人黑狐皮镶衣服用,毕竟李鸿渊弄来的黑狐皮也有限,而且狐狸毛本来就厚,做成整件的衣服有点不太合适,不过骆老夫人拒绝了,晋亲王给他未婚妻准备的东西,她一个老婆子占了算是怎么一回事,给她的那些就很好了,而且,最好的东西,她也自然希望用在靖婉身上。
得了这些东西,最不客气的大概就是龚嬷嬷了,划拉划拉的就将这些皮子分割完毕,披风,斗篷,大氅,应有尽有,更别说用作配饰镶在衣服上。
靖婉很想说,嬷嬷,用不着肺的一次性用完吧,她个儿还要长呢,隔一两年不是短了嘛,这些东西不至于跟平常的衣服一样,不合身了,或者过了这个季了,就不要了,那简直就是暴殄天物,会被天打雷劈的好不好。
姑娘莫担心,晋亲王还能少了这点东西,日后再重新置办就是了,再说,便是短了些,日后再拼接一些就成了,不会随意浪的。
好吧,靖婉闭嘴,说多了其实也没啥用处,身边的人做衣服的手艺绝对是杠杠的,便是拼接,靖婉自觉,她根本就找不出痕迹,都是能人中的能人。
不过,了这么多好东西,靖婉绝对自己是不是应该回赠点什么?可是左思右想,对方什么好东西没有,就这些外物而言,大概完全找不到她有他没有的东西吧。
或者说,亲手做点什么表表心意,所谓礼轻情意重嘛?
身为女红废,还是不要丢人现眼了,靖婉估计,自己送过去的东西,他大概不会不用,想想那人,穿戴的东西,哪样不是品中的品,用句话来说就是高定中的高高定,突然出现低端的东西在身上,简直不伦不类嘛,想想就毁形象啊。
那么有什么是可以送给他的?好像除了她自己……打住,靖婉捂脸,遇到那混蛋,自己也越来越污了,想不出来就晾着吧。
不过最近一段时间,靖婉觉得京城的气氛似乎有些不太对,而且好些天没见着祖父了,早上且不说,他出门的时间太早,晚上也见不到,就有那么点不寻常了。祖母没有说起,靖婉倒也没问,左不过是朝堂上那些破事儿,你坑我,我害你,相互陷害。
隔了些天,靖婉都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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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炉了,京城的气温比齐安府低不少,靖婉觉得自己变娇气,除非必要,就窝在房里不想出门。因为铺着地龙,屋里面倒是挺舒服。
骆老夫人已经减少了请安的次数,三天一次,不过靖婉依旧每日都会过去,只是早上比更晚些,晚上更早些,大概是形成了习惯,或者是骆老夫人前些年险些命丧黄泉的后遗症,靖婉不每日看看她,似乎心里就有点不踏实。
却说这日靖婉陪骆老夫人用晚膳的时候,得知不少朝臣被留宿宫中,包括祖父。
靖婉心脏狠狠一跳,怎么感觉是囚禁朝臣,逼宫造反的节奏啊?靖婉放下筷子,擦擦嘴,“祖母,出什么事儿?”
“康亲王回来了。”
靖婉这才想起来,避暑的时候没这号人,后来据说是自请赈灾去了,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算算,好像都四个多月了。难不成最近的动弹与他有关系?
“前些日子在回来的路上遇到刺杀,在侍卫的保护下失踪,圣上派了人寻找,一直没找到,直到今日自己回来了,独自一人,衣衫褴褛,仿似乞丐,身上带伤,进城被阻,若不是恰好遇到与他息息相关的人,等到被不想他活着的人发现,只怕……”
靖婉明白骆老夫人的未尽之言,可不是,即便是京城,认识皇家人的也不多,而且,一般人怕是也不知道康亲王遇刺失踪,一个乞丐,胆敢冒充皇家人,还是亲王,闹开了,比如城门守卫早就被其他人买了,就可能直接被格杀,死得何其冤枉。
“……康亲王也算聪明了一回,被阻拦了也没有大声嚷嚷,而是忍气吞声的退了回去,怎么看,好像都不太符合他的性情。”
可不是,康亲王冲动易怒,还自大傲慢,一个小小的城门守卫都敢拦着,居然没有暴起来直接踹人?“大概是之前有人与他说了什么吧。”
骆老夫人点点头,“极有可能。康亲王此番赈灾并不顺利,遇到几次灾民暴动,还有一次巡视堤坝的时候突然洪水,掉入水中,险些丧命,这一次两次的是偶然,次数多了……也是带的护卫足够多,保护严密。”
一两次是偶然,次数多了,大概就是难会让人往阴谋诡计上想。
“康亲王简单梳洗之后就直接进宫,在圣上面前声泪俱下到一半,人晕了,整个太医院都被惊动,据说康亲王伤得很重,能坚持那么久实属不易,之前大概是一直神紧绷,突然松懈下来就撑不住了,好像命悬一线,圣上雷霆震怒。”
“祖父他们又不是大夫,圣上将他们留下有何作用?”
“谁知道呢。”骆老夫人漫不经心的接了一句,对于康亲王是死是活都不关心。
靖婉却笑了一声,“睿亲王跟恭亲王怕是要焦躁了。”
骆老夫人看了她一眼,其他人如何,骆老夫人倒是没啥感想,晋亲王十有八九又在里面做了推手。对所有人都冷血无情,那仅剩的人性跟柔情似乎都留给了婉婉,如果能一直这么下去,倒也是婉婉的幸运,那么她大概也能瞑目了。
靖婉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脸,“祖母在看什么?”
“没什么。朝堂上的事儿,与我们无干,腊月了,离过年不到一个月了。”
“嗯,希望能过个消停年。”
“这倒是无所谓,就算是康亲王有个好歹,也还就那样,又不是……”
的确,一个亲王死了,还轮不到其他人为他守丧。
“倒是婉婉你,头一回在北方过冬,前往当心,别得了风寒。”这一点才是骆老夫人最担心的。
“我身体一向好得很,祖母不必担心我,倒是祖母你,多年不在京城,千万要注意。”从入冬以,她几乎天天都盯着,就怕祖母生病了。
她们两都把对方看得很重。
靖婉回去的时候,脚下顿了顿,绕了一小圈,去了落梅居。
“三姑娘来了。”落梅居的看门婆子忙取了挂着的灯给她引路。
得知靖婉过来,骆荣彦跟张氏忙起身出来,也不怪他们如此,跟靖婉的关系越来越差之后,他们有心弥补,却不知道从何做起,除了请安,靖婉就没主动踏进落梅居一步,明明落梅居与海棠雅居只是一墙之隔,还开了小门呢。
“爹,娘,”靖婉曲了曲膝,“外面冷,你们怎么出来了?”
张氏眼眶一红,就要落泪,不过想到闺女最不喜欢这样,忙用帕子摁了摁眼角,“你也知道冷,快些进屋去。”
“不了,这一冷一热的反倒不好,我就想剪几枝梅花回去做插瓶。”
虽然失望,不过听她这么说,骆荣彦立马开口,“爹帮你剪。”
靖婉没有拒绝,笑了笑,“多谢爹了。”
骆荣彦挥挥手,“我是你亲爹,何须这么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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