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王嗜妻如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昭昭
李鸿渊淡漠的看了他们一眼,“只是让你们心中有数,除此之外,什么都不会改变,也什么都不需要你们做。你们只要记得自己是婉婉的兄长就好,成为合格的娘家人,别让她丢脸就足够了。”
说得倒是简单,可是他们心中的压力不可谓不大。
曾经以为,也不过是有一个亲王妃的妹妹,现在的情况看来,日后很可能有一个皇后妹妹,这中间可是天渊之别。闲王的岳家好当,皇帝的岳家可不是那么容易。
等等,他们似乎有点误解了,是合格的娘家人,而不是合格的岳家人,这两者之间可是有着本质的不同,前者是以自家的姑奶奶为主,后者却是姑爷为主。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原本以为自家依旧处于中立,只不想在无知无觉中早就深深的卷入了夺嫡的漩涡。
还有一点,这情况,祖父知道吗?十有八九是知道的吧。
兄弟三人越发的沉默,听着李鸿渊不紧不慢的给他们分析着眼下的局势,如他所言,不需要他们做什么,他说的话,不过是在帮他们开拓眼见,如此而已。
后来,即便是极力的镇定,但作为最亲近的人,还是察觉到了他们的不对劲儿。
怎么了?
没什么,什么都别问。
靖婉倒是不客气的直接问李鸿渊,“阿渊对我几个兄长说了什么?”
“婉婉觉得我说了什么?”李鸿渊好整以暇的问道。“现在本质上就是‘废物’,什么都不能做,我能对他们说什么。”
虽然明知道他说“废物”,并不是字面上的意思,靖婉还是忍不住拍他,“就算这是事实,也请王爷不要直截了当的说出来。”
“婉婉这话又有什么区别呢?婉婉只准自己放火,不准为夫电灯?”
靖婉只想送他一个白眼,不过倒也没有继续追问,基本上能猜到大概的内容,只是但愿兄长们不要被打击得太惨就是了,这男人本质上已经超出了正常人的范围,跟他比的话,大概会绝望到死。
正所谓,别人比你好,你会羡慕嫉妒,但差距太大,那就只剩下憧憬与仰望。骆家的三兄弟,没有经历过前面的阶段,就已经跳到了最后。
“嫂子跟我说,大夫已经去了骆家,四妹妹的情况已经稳定住了,不会再恶化,或许是三婶日夜照顾的原因,让她若有所感,有了求生的意志,应该很快会醒过来。不过可能等不到她醒就要送到庄子上,睿亲王逼得很紧。”
骆靖颖的事情,骆家知道的人还不多,主要的主子们还是一清二楚,骆府也不是铁桶一般,因为骆家又没什么秘密,对下人并不是那么严苛,正常情况下不会在外面乱说什么,外人有意想要打听点什么,却是很容易,因为下人们即便是不知道关键的东西,有心人根据他们的只言片语也会了解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从这方面讲,骆靖颖也势必要早些送走。
“小事,何需神。李鸿铭没那闲工夫找骆家的麻烦,他现在自身难保。”
“阿渊做了什么?”靖婉好奇。
“不过是给让他下面的人他捅点娄子,如此而已。别说是找你祖父要好处,我让他赔了夫人又折兵,倒拿着利益去求你祖父帮忙。”
“王爷还真是个好弟弟,下手也够狠的,让苏贵妃知道了,她该伤心了。”靖婉笑。
“等她知道了,作不过是明面上的那点情分没了,那时候,或许也尘埃落定了。”
“那时候,不知道她会不会后悔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靖婉笑得更欢。
“会吧,我算计他们早就不是一回两回了,不管谁知道了真相,都会恨不得将我大卸八块,剁碎了喂狗,她大概也会恼恨曾经下手不够狠。”
“王爷,当你的兄弟,还真是有点悲哀呢。”至于苏贵妃,靖婉不再提。
“嗯,是他们生错了时候,换个时候,他们中或许能出一两个皇帝。”李鸿渊轻飘飘的说道,这话里话外却无比的自负,“或者,我大发慈悲,将他们某个人扶上去当傀儡,自己做无冕之王?婉婉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别人拼死拼活的想要抢,你这种将之视为玩物一样,要不要都是你说了算的态度,讲真,靖婉都有点想抽他。不怪那么多人将他恨得咬牙切齿。
李鸿渊笑而不语,在他看来,靖婉大概以为他在开玩笑,他还真是这么想的,那位置反正已经坐过了,现在可没什么执念,他要的只是权利,而权利,未必一定要坐上那个位置,只要启元在他的掌控中,任谁都翻不出风浪,而他的婉婉,即便不是凤袍加身,也是天下最尊贵的女子,皇后都要向她低头,想想感觉更爽快呢。
骆靖博几人原本想要下晌就离开,有些事情冲击有点大,需要回去好好的消化一下。
靖婉想要多留他们一天,阿渊的生辰就算不能明目张胆的庆祝,但靖婉不想太冷清。
此时无需多言,他们夫妻二人之间也心有灵犀。
对于骆家三兄弟为首请辞的人,他就说了三个字:想太多。
于是,所有人都留了下来。
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靖婉吩咐庄子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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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准备了席宴,因为过于正式,难会让人觉得有点奇怪,不过,那疑惑也只是一闪而逝,没有人去追究真相。
庄子意外迎来了一位小客人,羽瑶翁主,她的说法是,昨日得知婉婉跟着六表兄来了庄子上,还请了很多人来,却没有请她,羽瑶翁主表示自己不开心,于是就求了亲娘,自个儿颠颠的跑来了。
同时还给靖婉带了东西,并传话,大长公主生辰的时候不用特意回去,她今年不准备大宴宾客,只是家宴,作为干闺女,当日如果在京城就去,不在的话就不用管了。
靖婉心道难怪时至今日都没有派送帖子,虽然基本上都知道大长公主的生辰是哪一日,但往些年也早早的送了帖子,今年,早早准备好贺礼的人,大概要懊恼了。
靖婉打开送给她的东西,然后,发现是一枚上好的男式玉佩,显然这不是给她的,靖婉回头就拿给李鸿渊,轻笑,“义母也记挂着呢。”想来也是,大长公主的生辰不过晚了两三日,相隔如此近,大长公主会记得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别人记挂与否,李鸿渊根本就不在意,不过看到靖婉的笑颜,便明白,自己不在意的事情,婉婉其实很在意,于是接了玉佩,“还勉强吧。”
“不要这么挑剔,这玉佩已经很难得了。”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是天底下最珍贵的东西堆出来的不成?义母若是听到了,估计又想要抽死他,实在是太欠揍。
李鸿渊的生辰,靖婉知道得比较晚,所以来不及准备什么礼物,靖婉现在的吃穿用度,可是半点没动自己的嫁妆,寻常的东西,送给他,还不如不送。
或许明年可以给他一个惊喜。
而苏贵妃照例送来一桌席面,而与往年一样,李鸿渊看都没看,就让人处理了。
于是,次日准备回京的一众人,都不知道自己稀里糊涂的给晋亲王“庆生”了。
羽瑶翁主倒是没回去,她也是好不容易出来一趟,难得公主娘还不管不问,自然要趁机好好的玩几天,未她无聊,靖婉将自己的六、七妹妹留了下来。
好好的松快了两天,靖婉倒也静了下来,开始关注庄子里的众多花花草草,这些才是宝贝。只是,靖婉这一不小心就一头扎了进去,比之前还难见到人。
李鸿渊一次两次的逮人,第三次的时候,“婉婉,你如果再这样,就别怪本王一把火将这些花花草草给烧了。”
果然,就不该给她喜欢的东西,不然被无视的只会是自己。
靖婉又感觉到某人有些不正常,于是赶紧安抚,不给他将毛捋顺了,他真能一把火给烧了,到时候自己还不得心疼死。
无奈之下,靖婉只能减少陪伴花花草草的时间,实在不行,就拉着李鸿渊一起,好吧,只要一起,某人就挺正常,自己对他的吸引力就这么大?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对他的占有欲感动恐惧?靖婉仔细的想了想,貌似还挺高兴,拿什么,自己心理是不是也有点不正常呢?
其实庄子上的花花草草都被打理得很不错,毕竟打理的人很多,而且都比较的通,靖婉基本上全部都“看了”一遍之后,也没有需要她做的事情了,她倒是想跟其他人交流交流经验,奈何,那些人不敢,更何况有活阎王镇着,他们上前回两句话就战战兢兢的,让他们呆久了,说不得失禁了。
没事做了,总不能看着它们发呆,倒是可以作画,不过靖婉不怎么想动就是了。
靖婉有点可怜兮兮的看着李鸿渊,脸上写满了无聊。
李鸿渊好笑,摸摸她的脸,“不然,为夫带婉婉去打猎。”
靖婉双眼微亮,正要点头,羽瑶翁主哒哒哒的跑来,“姐姐,姐姐,打猎,我也要去。”显然,李鸿渊的话她听到了。骆家的两个姑娘也是眼神亮亮的。
羽瑶翁主跟李鸿渊接触少,而且他的那些丰功伟绩也少有人会往小孩子耳中传,于是,羽瑶面对他胆子也大。
“不行。”靖婉不客气的否决,林子太危险,将她带进去,万一出点事儿,如何跟她娘交代。
羽瑶撒娇,靖婉铁石心肠不为所动。
羽瑶眼珠转了转,转头去求李鸿渊,她也是乖,不叫表兄,叫姐夫。
李鸿渊无疑被她取悦了,“好。”
“好什么好,不好。”靖婉瞪了他一眼,“羽瑶乖,林子里危险,不然我让人给你们做玩具……”说道此处,靖婉灵光一闪,她可以让人建造一个小型游乐场啊,电动似的东西就不要想了,可是其他的完全没难度啊。“走走走,姐姐给你们弄好玩的。”
李鸿渊看着离去的一大三小,自己这是又被遗忘了?有点火大啊。
边上的下人缩着脖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没见过大男人这么“不务正业”黏媳妇儿的。
李鸿渊跟了过去,倒是想瞧一瞧媳妇儿要做什么。
靖婉有了想法,动手也快,铺开纸张就开始画图,动作很快,大致的格局效果图成形,然后就是局部的图纸,这对她而言也不是什么难事。
看她兴致高昂,李鸿渊倒也没打扰,看了效果图,果然呢,婉婉来历不一般。不用靖婉开口,他就吩咐人去找木匠铁匠,庄子上就有。
这部分图纸成型,靖婉就见到要找的人,这么贴心的夫君,不要太爱。
看着靖婉他们忙碌,暗一悄声走进李鸿渊身边,“主子,京城有留言,骆三公子开创的工笔画是剽窃别人的。”
李鸿渊眼神一厉,他媳妇儿东西,有人也敢打主意,好胆儿!
第264章:悠闲,焦头烂额
“具体情况。”意识到靖婉的非同寻常时,李鸿渊就想到,工笔画可能不是她开创的,因为靖婉在最初作画的时候,画风就相对成熟,她自己也从没说过是出自她的手,可是那又如何呢,这是她带来的,不管是启元的史上,还是别国,都不曾存在,那么,就是属于她的,她将这份名利让给了她兄长,他心里不爽快,却也不会横加干涉,现在却有人想要插一手,不管是什么目的,都绝对不可原谅。
“流言初起,只是有那么点苗头,根据初步掌握的情况来看,应该是王妃当初在齐安府的画作流了出去,落到了外人手中,此番不知道是被人利用,还是自身存了野心而被人利用,后者的可能性应该更大,对方若是不将画作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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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就不会有人知道,若是早有预谋,事情可能有些不好处理,两三年的时间,足够对方制造整个过程,齐安府没有王妃其他的画作存在,对方很可能倒打一耙,大概也是认定了这一点,才敢如此的肆无忌惮,事情闹大,骆三公子的名誉将会有损。”
“骆老夫人当初都在防止王妃的画作流出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出了这样的纰漏?”李鸿渊面无表情的说道。
“属下等该死。”暗一低头认罪,“还请主子让属下等将此事解决了再领罚。”
“此次幕后人是谁。”
“睿亲王。”
李鸿渊冷笑一声,李鸿铭的目的显而易见。
要说,这样的事情,一旦有点风吹草动,很快就会传开,尤其是谋而后动,即便是李鸿渊在第一时间掌控了情况,都很难控制,可事实上,此事蔓延的速度并不快,显然是有人在故意压制,除了幕后主使,基本上不会有第二人选。
“你若老实点,这次给你放点血就算了,既然偏生撞上来,不让你伤筋动骨,我李鸿渊把名字说倒过来写。让人弹劾沈书韩,要么让沈书韩将右都督的位置捋掉,要么将沈家的其他人全部剪掉。”
暗一心中一震,这可就真的狠了,沈家乃是睿亲王的铁杆,右都督手掌兵权,沈书韩被捋,睿亲王几乎等同断了左膀右臂,而沈家的其他人,所处的位置,可谓是方方面面,真的全折了,损失说不得更加巨大,可不是就伤筋动骨。
事实上并非仅仅如此,在之前的计划中,可是准备对睿亲王的钱袋子下手的,现在的情况,可不是放弃了前者而执行后者,分明是两者叠加。睿亲王为什么就要如此的想不开呢,屡屡的招惹主子。说起来,这也是不知暗中藏着巨兽的悲哀。
只是这样一来,睿亲王与康亲王之间的平衡就打破了。
然,这不是暗一需要考虑的事情,他只需要执行李鸿渊的命令即可。“是。”
局部的图纸靖婉并没有完全的画出来,相信有那直观的效果图,下面的师傅们肯定能自己完成,现在要确定的就是这小型游乐场的位置,是给妹妹们玩的,建好之后肯定还有其他的小豆丁,建造在这个庄子上是不是不太好?某人的领地意识似乎有点强。
靖婉打发了好奇心爆棚的三个小丫头,回头找李鸿渊,询问他的意思。
“没什么不好,你现在建造一个,给孩子玩的东西,也不会涉及什么利益之争,用不了多久,其他人都会争相效仿,多建造几个都无所谓,没什么事了顾忌的。”
“说得也是啊,等几年,我们的孩子也可以玩儿。”
“婉婉想的可真够远的。”李鸿渊带着点调侃的轻笑。
“说什么呢你。”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她要独占这个男人,自然就有义务为他生儿育女,毕竟,在这里,男人岂能无嗣;不,这不仅仅是义务,如果他们心意相通,孩子就是他们爱的结晶,生命的延续。
至于某人会当皇帝,可能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她现在不想去想那些没发生的事情。
“我说什么婉婉不清楚吗?”李鸿渊见她有些恼了,“好吧,不说了。跟你说件事……”关于之前的事儿,他没打算瞒着她。
靖婉微微的蹙眉,她很清楚,这件事处理不好,对三哥的影响将会非常大,搞不好会毁掉他的前程,对骆家亦是如此,因为这件事,谁都不会认为是三哥一个人做的。
“别担心,这事儿有我呢,告诉你,只是让你心里有个数而已,可不是让你忧心烦恼的。”李鸿渊用手指抚了抚她的额头,“如果媳妇儿娘家都被算计死了,那么本王也就不用混了。”
靖婉释然,是啊,有他呢,再说,就算是自己,这事儿也无从下手,毕竟,对方的地位是她无法撼动的。
不过,她虽然不能做什么,却可以出点主意,靖婉沉思,掩盖流言蜚语的最好办法就是制造一条更轰动的流言,而且,倒打一耙这种事,可不是什么人的专利。
“不是说了有我吗,这种事儿,本王早八百年就玩剩下了。”
靖婉泄气,算了,自己还是一边儿玩吧。不过,她之前在齐安府画的画,应该能起到一些作用,只是,这样一来,有些事情就必须要解释清除。有了这样的想法,靖婉也不再犹豫,告诉李鸿渊工笔画最初出自自己的手。
然后,并没有在他脸上看到半分异样。
“阿渊好像一点都不吃惊。”这是早就已经知道了?
“婉婉冰雪聪明,做出什么事儿,我都不会吃惊。”
“别给我扣高帽子。”虽然是出自她的手,但是,可不是自己开创,提到这个就已经很让人无地自容了。
“好,不说了。你刚才说,以前的画作包括那些废弃的画稿,都带来京城了?”
“嗯,当初离开齐安府的时候,祖母叫带上的。”
“骆老夫人还真是有先见之明。”李鸿渊淡声说道,“不过,骆靖博如今在工笔画上颇有造诣,却还比不过你,后面那些教习画册,都是你临摹他的,与你以前那些可有不小的差异,但凡懂画的人,基本上一眼就能看出来,那是出自两个人的手。要破了谣言不难,可是要彻底的洗干净他,千难万难,因为他本身就不干净……”
“什么叫不干净,别乱用词儿。”靖婉不满的说道。
“你对骆靖博倒是好得没话说。”李鸿渊眼神有点幽深的说道。
靖婉哭笑不得,“他是我亲兄长。”
“我还是你夫君呢。女子三从,可没听说过从兄的。”
“咱不说这些无聊的事情,成不?”
李鸿渊可有可无的点点头。“骆靖博拿出画作的时间,本身就经不起推敲,没人怀疑还好,一旦被怀疑,这种子肯定会生根发芽。结果可能就是把你推出来。”
“三哥日后又不是走文人大家这条路,有点污点无所谓,如果我给推出来,到时候,不仅仅是他会成为笑料,连带着嫂子也会受到波及,你可别忘了那幅百鸟朝凤图。”
“行吧,听你的。那么现在,婉婉你都给一群小的考虑周全了,为夫呢,为夫平日里也很无聊的,没点消遣的东西吗?”李鸿渊笑问道。
“阿渊以前是不是有点……独?”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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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有跟其他人玩儿,听说你很会玩儿,但是其他人……”靖婉调侃。
“我是有时间玩儿,没兴趣带他们玩儿。”在他眼里,那些人跟几岁的小孩儿没区别,带着他们玩儿,别开玩笑了。
“那日后就带着他们一起好了,你好歹是京城名义上的第一纨绔,就该纨绔到底不是,我们在庄子了建一个赛马场吧,到时候赌马玩儿,马场里还可以建造其他的游戏设施,咱们赚钱娱乐两不误。”
“具体的说说。”
“赌马,说起来也简单,跑马比赛,其他人下注压自己看中的马匹,跟坐庄开盘差不多,其他人养的马也可以放到庄子上来参见比赛,但凡赢了的马,作为马的主人,将得到相应分成。一般的赌博被禁止,我想赌马应该不会吧。”
“嗯,大概还会被称为高雅之事,参与进来的人会很多,此外,只怕也会很赚钱啊,是我缺你钱花?都掉钱眼里了。”
“能进入你的庄子的人,至少不会是平明百姓,本身又是好玩不缺钱的主儿,这钱不赚白不赚,你的钱是多,但也只是现在而已,日后……”
当了皇帝的人,国库充裕还好,一个不好,就会动用私库,那时候,再多的钱,也跟流水似的,哗啦啦的没了,那时候就该嫌少了。
“婉婉现在就想得那么久远了,”李鸿渊轻笑,凑近她耳边,“合该母仪天下呢。”
靖婉的眼瞳微微的缩了缩,这是实打实的承认野心呢,跟心里明白的感觉不太一样。
“马场要怎么建造,婉婉不如也画一张图与为夫瞧瞧。”
“好啊。”靖婉又兴致勃勃的去作画。
此番,李鸿渊全程都在,时不时的问上一两句,还偶尔说说自己的看法,靖婉止不住的将他看了又看,该说他果然是个全才么,什么都很有一手。
两人的氛围温馨融洽。
而在京城的人,处在阴郁状态的人可是不在少数。
睿亲王因为放妾书的事情明面上的温和都快维持不住了,虽然没人当面提及,他也确信外面没有什么流言,但是,总觉得看谁,都忍不住怀疑对方知道此事,认为对方心里在嘲讽他,再没有比这更丢脸的事情了,如此这般,心情能好才奇怪了。
每每面对骆沛山的时候也变得皮笑肉不笑,甚至有点阴阳怪气。
不仅如此,他似乎再一次的陷入了泥淖,不知道哪儿出了问题,麻烦不断,虽然不至于跟年前那段时间一样总是被父皇训斥,差使出岔子,可是大事虽然没有,小事却是不断,偏偏还不能不管,让人内心暴躁不已。
而让他最最恼火的,大长公主虽然没有办生辰宴,作为侄儿,还是需要送上一份礼的,而他的礼偏偏出了问题,玉观音裂了,对于信奉神佛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不可饶恕,可以想见大长公主的脸色有多糟糕了,便是亲自登门道歉,大长公主都将之拒之门外,然后还遭到乐成帝一顿训斥,虽然没说他不敬长辈,却也说他不尽心,对待嫡亲姑姑都如此,大事儿还能指望他?此言诛心。
李鸿渊几乎是第一次对柳王妃大发雷霆。
柳王妃何其冤枉,她一再的保证,礼物送过去之前,自己再三的检查过,绝对没有问题,派管事送去的时候,也再三的叮嘱小心,那管事也肯定没有磕着碰着。
李鸿铭何尝不知道自己又被摆了一道,有气无出发,那管事直接被杖杀了,完全不管对方往日为他这个主子做了不少事情。
李鸿铭总觉得自己被无形的手拽着,处处憋闷,却不知道这只手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要说他最大的对头,也就那么两个,看着两人都不像是能把他设计到这个程度的人,可是他也不是那么自负的人,谁知道他们背后是不是突然有人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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