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戾王嗜妻如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昭昭
想要画好,自然是不能分心,需要足够的专注,花了一定的时间,倒是将其他事情暂时给忘





戾王嗜妻如命 分卷阅读706
记了。
梅兰竹菊四个往常经常伺候靖婉画画,倒是不会出现碍手碍脚的情况,相反,最初勾画外形的墨的浓淡都能恰到好处,无需靖婉再进行第二次的调制,同时不管出于哪个方位画画,调好的墨都位于右前方,习惯之后,甚至不用眼睛,习惯性的动作都能蘸到墨,自然会省下不少时间,这样的丫鬟不要太贴心。
没人来打扰她,包括白芍跟拂晓醒过来,都没人过来。因为所有事情其实都不用她来做。
差不多半个时辰,靖婉会歇一歇,活动活动,坐下来吃点茶点,再在窗边往外面看一看,靖婉也没有询问外面的情况。
后来李鸿渊倒是过来了,看到靖婉画作上已经全部描好了外形,有部分甚至已经上了一次颜色。
因为大部分都被卷了起来,李鸿渊伸手展开,直到看清全貌,寥寥几笔,勾勒出的各种姿态的美人,已然叫人赏心悦目,可以想象,等到完成之后,必将又是一副叫人惊艳之作,却也足以展现靖婉的某些功底。“婉婉第一次画这么大的画作。”
“嗯,第一次。”这幅画,估计都要花她很长的时间,当然,这还少是时间相对集中的情况,如果比较分散,到处走走停停,游山玩水去了,一年半载都未必画得完。
李鸿渊没再说什么,只是心里依旧不怎么痛快,至于不痛快的原因嘛,自家媳妇儿的“第一次”居然不是自己的,能痛快才奇怪了,不过他这次倒是没有情绪外露,如果因为一幅画就能彻底的翻了醋坛子,那么,婉婉估计也不会理会他。
事实上,成婚之后,靖婉作画的时间并不多,毕竟,某个人太黏人,有时候作画,一不小心就会变了性质,不过安安静静的还是有那么几回。李鸿渊侧头看着靖婉,“需要帮忙吗?”
靖婉一顿,回头看着他,“不用了,阿渊你要么在旁边待着,要么出去做自己的事情。”带着几分不容置喙的坚决。
李鸿渊握拳将手抵在唇边别有深意的笑了笑,“婉婉不用那么紧张。”
又被这混蛋隐晦的调戏了,靖婉怒目而视,“王爷不准靠近我五步以内。”
李鸿渊颔首,表示没问题。
可是答应得这么痛快,靖婉又不放心了。回头给青菊下了死命令,待着,没有她的允许不准出去。
李鸿渊对于靖婉的“草木皆兵”闷声笑了笑,毫无意外的又得到了靖婉的怒视,李鸿渊投降,表示再也“不敢”了。
青菊也在一边捂嘴偷笑。
然后,青菊就被自家主子“迁怒”了。
之后一直到午膳时间,李鸿渊都很“老实”,斜靠在榻上,神情慵懒,眼神却异常柔和的看着靖婉,仿佛,他的世界里就只有她。最初的时候,靖婉或许会不自在,久而久之,却也习以为常了,偶尔也会回头去看一眼,带着浅浅的,温柔的笑。
排却外面的那些事情,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直到中午,差不多午膳时间,靖婉他们才离开书房,在摆膳的过程中,靖婉像龚嬷嬷询问了白芍跟拂晓的情况,果然都已经醒过来了,白芍不用说,除了体表相对较少的鞭伤,利器所伤的地方并不仅仅是腹部,想要完全的行动自如,至少都要半个月以上;而拂晓,看起来倒都是皮肉伤,然而,受凌虐的时间长,除了脸上跟双手,身上少有能找到完整皮肉的地方,别的不说,就是那种全身都似灼烧的疼痛,想来都没有多少人能够承受。
在靖婉看来,只要人能救回来,就是万幸,更担心其实是她们的心理状况,心里创伤,往往才是最致命的。
“具体怎么回事,白芍说了吗?”靖婉问道。
“说了,事情是这样的……”
却说白芍与往常一样上街,只是这一次却遇到了苏婷,没错,就是某位苏巡抚那位卖给铁盐头的庶女,她自然是认得白芍,白芍也不可能忘记她。论武力,白芍分分钟解决十个二十个苏婉婷,要论心眼,十个二十个白芍都不是对手,不过只是被拦着说了几句话,白芍就中招了,对方用了某种迷药。
白芍昏迷之后的事情并不是很清楚,不过根据他们这边的调查情况来看,苏婷应该是直接就带着人出城了。
而白芍是疼醒的,醒过来的时候,铁盐头的鞭子恰好落到白芍的身上。
迷药似乎还没有完全的消失,她没什么力气,而且被剥了衣服,那种属于女儿家被莫名毁了清誉的耻辱感让她害怕,而且似乎还另外被下了药,嗓子又涩又疼,只能生生的忍受着各种折磨。
之后,之后是拂晓救了她,没错,同一个房间里,拂晓只穿了亵裤肚兜,浑身是伤,之前似乎一直处于昏睡中,醒来之后,拂晓拖着一身的伤,硬生生的将铁盐头的注意力吸引到她自己身上。然后,白芍就眼睁睁的看着拂晓替她受过。
对于白芍来说,这样的刺激不可谓不大,一直以来,白芍都没有什么毒辣的心思,可是那个时候,她恨不得将那个肥猪碎尸万段,什么耻辱,什么害怕,全都被她抛到一边,在不断的挣扎中,药效似乎消失了,……
房间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很多,虽然没有完全的恢复,但是要对付铁盐头还是勉强做得到,用簪子在对方身上以最快的速度插了十几下,不过,因为肉太厚,没能伤到要害,而且那嚎叫声引起了外面人的注意,急迫之下,白芍踩爆了对方的子孙根……
第349章:最富有的丫鬟
要说冷静之后白芍的智商也跟着回来了,草草的穿上衣服,又帮拂晓加了一件,然后带着拂晓从后窗出去,本来拂晓想让白芍自己走,但是白芍是什么性子,熟知她的人都知道,跟妹妹颠沛流离,明明她有更好的出路,可是因为黑妹的原因,每每都是坚决摇头,别说是拂晓代替她遭了罪,就算是没有这一出,白芍十有八九都不会丢下对方不管。
人生地不熟,不知道这别庄里有多少人,贸贸然的往外创,并不是明智的决定。
白芍将拂晓放在黑暗中的阴影处,又去点了几把火,让原本因为铁盐头的惨嚎声引起的混乱再重重的添上一笔。
这样的乱局逃生,应该相对容易不少,只是,大概是运气不太好,遇到了“拦路兵”,三个大男人,还是带兵器的那种,就算不是很强,肯定也属于练家子,白芍放下拂晓,准备拼死一搏。
打斗过程中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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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因为带着必死的决心,中途夺了一把刀,才险险的解决了三个人。
之后的事情,不用说,大致也猜得到,总之,白芍能带着拂晓活着回来,必定是尽了九牛二虎之力。
靖婉面上倒是没太大的波动,“一个商人,庞大的家财,养着一群带着兵器的护院,他是想干什么?”
对于一个商人的定性,完全抬高到另一个层面,其下场,也不用靖婉多说什么。至于里面有人算计,呵……
李鸿渊拉了靖婉坐到桌边,“这事儿,我会处理,婉婉无需担心。”
“苏婷的命给我留着。”
“为夫不是说了会处理好吗?婉婉放心,一切有我,不要为了那种人脏了手,如果你想留着她的命,便让她活着就是了。”
李鸿渊说完之后的那个笑,让靖婉莫名的有点毛骨悚然,不过知道那不是针对自己的,“如此,我便不管了。”活着倒是活着,只怕会生不如死。靖婉心里却无半点波动,苏婷既然敢算计利用到他们头上,自然要有付出惨重代价的觉悟。
午膳之后,靖婉又去看了白芍跟拂晓,这会儿两人倒是都醒着,旁人伺候着她们稍稍的吃些东西。
两人下意识的想要起身见礼,靖婉忙让她们躺下。
心里造成的创伤,不是一句两句话能修复的,而且靖婉又不是心理医生,有时候说得越多,伤害可能反而越大。
仔细观察一番之后,靖婉发现,拂晓的心绪平静得多,更多的,是在忍受身体上的疼痛,仔细想想,倒也不难解释,毕竟,从烟花之地出来的姑娘,早就进行过严厉的调教,有心理准备,对于清誉,自然看得不那么重。
“拂晓……”
“王妃娘娘……”拂晓因为身上的疼痛,声音比较微弱。
“谢谢。”靖婉这两个字半点不掺假。
拂晓微微的笑了笑,不过因为身上的疼痛,笑容有点牵强。“奴出身烟花柳巷,贱人贱命,只是不想青青白白的姑娘家被他糟践了,在当时看来,也不过是拖一时是一时,也改变不了最后的结局,只是未曾想,还当真出现了完全不一样的情况,是奴该说谢谢才是。”依照当时的状况,事实的确如此,只拂晓大概想不到白芍有那么好的身手。
“不是你帮白芍挡着,她身上的药效即便散了,可能也没力气站起来了,因果循环。”
拂晓不在说话,可不是,因果循环。
“你好生养着吧,其他事情不必多想。”
“奴在这里已经给王妃娘娘造成了不小的麻烦,只是现在行动不便,还要劳烦王妃娘娘派人送奴回楼榭舫。”王妃娘娘何等尊贵的人,她身边的贴身丫鬟岂能没日没夜的照顾她这么个低贱的人。
靖婉顿了顿,“你还要回去?”
拂晓看了靖婉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丝诧异,“奴是贱籍,如果诈死离开楼榭舫,就等同黑户,便是舍了这一张脸,在一定范围保得自身安危,却也什么都做不得,如何能安身立命。”她的命,是她娘用命换回来的,她答应过她,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所以,便是沦落风尘之地,她也从没想过要自寻短见。
拂晓在说这些的时候,依旧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好像真的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靖婉第一次见到拂晓的那种感觉又出来了,不是心死,活着仅仅是为了活着;就是城府太深,一切都是她在算计。
依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是她算计的可能性太小,而且,就算是算计,一步一步的铺成到这种地步,这种心计也该绑在眼皮子低下才是;如果是真的是无可奈何,看破了红尘,这样的女子继续在那种地方磋磨,实在是可惜了。
“我身边倒是不介意多养一个人,做我的婢女如何?如果你不愿意伺候人,也可以给你另外安排一个身份。”
拂晓着实小小的错愕了一下,随之垂下眼眸,显然是陷入了沉思。
靖婉原以为她会很快应下来,现在这局面倒是有点意外,事实上,一个漂亮的单身女子,想要立足很难,即便自会容貌,一张难看的脸,同样很容易遭人厌恶,惹人非议。伺候人,尤其是那些身份贵重的,在当下的大背景下,对于很多人来说其实是求都求不来的出路,而且,正所谓宰相门前七品官,在王府做事,虽是奴籍,在外,多少人都得小心捧着。
“那么,劳烦王妃娘娘,重新给奴安排一个身份吧。”
靖婉眼神微闪,这是心高气傲不愿伺候人?可是拂晓看上去并不是像这样的人。不过,正所谓人各有志,无须强求。
“拂晓,一个人在外生存很艰辛,王妃人很好,从不苛待下人。”这话颇有点急切,是出自白芍的口。
“奴是风尘之人,不干净,岂能玷污了王府门楣?若是日后被人揭破了身份,王妃娘娘该如何自处?”
靖婉笑了笑,“我还当是什么,拂晓,你自认为自己的心可是干净的?”
拂晓内心狠狠一震,她自认为,从未让自己的心蒙上尘埃,也从未自甘堕落。“奴日后当衔草结环,报答王妃今日之恩。”
“没那么严重,现下安心养伤才是正理。”
“王妃,奴,奴婢有个不情之请,自从进了楼榭舫,媚姨其实一直待奴婢不错,一直推迟到十七在出阁,都多亏了她全力相护,能不能给她报个平安,只是这赎身的银子……”说及此处,拂晓有点难以启齿。她也知道,最好的结果是就这样,让媚姨当她这个人已经死了,再不要有半分牵扯,可是,她做不到。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安心养着吧。”起身,又看了一眼白芍,“你也一样,事情都过去了,莫多想。”
“让王妃担心了。”
“不必说这些,说起来,你大概也是遭无妄之灾。”
“正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兴许奴婢命里就该有此一劫,不是此次,或许也会是其他,奴婢会尽快将伤养好的。”
靖婉点点头,转身离去。
龚嬷嬷跟在靖婉身边,“王妃且放心,事情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她二人都还是完璧之身。”
靖婉顿住,“还是完璧之身?白芍还还说,拂晓可是提前了一日被那铁盐头带走,岂会……”
“奴婢也奇怪,便问了问负责查探此事的人,据说,那什么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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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头,有亵玩女子的嗜好,一般要狠狠的凌虐上两日,然后浑身是血的做那事儿。”
靖婉心中只剩下两个字:变态,而且是贬义得不能再贬义,恶心得不能再恶心的那种。“这种人,一刀宰了实在是太便宜了。”
龚嬷嬷心说,就凭王妃你一句话,有些人自然会不得好死。
靖婉要让拂晓留下,李鸿渊自然是没意见,只要像其他的丫鬟一样,尽心的伺候主子,不要动什么歪心思,那么,也不过是多一张嘴吃饭而已,至于这个人会不会有什么不妥,讲真,在他眼皮子底下,都能出问题,那才叫奇怪了。
靖婉依旧让沐公公走一趟。话说,一个阉人,一再的上青楼,求一下心理阴影面积。
沐公公去得快,回来得也快,只是准备的赎身银子没送出去,反而带回来一个匣子。
“……奴婢去到楼榭舫,刚把事情说清楚,正要说赎身银子的事情,那舫主就让我稍等片刻,最后就等来这个匣子,匣子里的东西奴婢没有看,不过那舫主说,是一百万两银票。按照舫主的说法,她本来还想让奴婢给拂晓姑娘带些首饰回来,不过那些东西多是以前那些恩客送给拂晓姑娘的,现在既然都脱离了那个地方,再用那些东西,未膈应,至于这一百万两,算得上是拂晓姑娘卖身钱,照理说,拂晓姑娘看到这钱怕是也会想起伤心事,舫主的意思,她也没办法下。”
“这舫主,倒是不像做这一行的人。”说起来,靖婉还真有点意外。
李鸿渊撩了撩眼皮,没说话,这些人,自然不会被他看在眼里。
“既然钱是给拂晓的,嬷嬷,你送过去给她吧。”跟着李鸿渊这么个超级土豪,一百万两银子,都不看在眼里了。好吧,就算她是个穷酸,她也不可能将拂晓的这笔银子占为己有。
不过,一个青楼出身的姑娘,现在成为王府的丫鬟,却身怀百万银子的巨款,说不定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要知道,骆靖颖当初“出嫁”,仅仅就只有五千两的压箱银子,虽然说有各方面的原因在里面,但是,通常情况下,骆家姑娘出嫁,所有的嫁妆加起来,大概也就是几万两银子,这已经算得是很丰厚的嫁妆了,寻常百姓人家,十几两银子,就够一家四口一年的嚼用,可以想象,这是多大一笔巨款。
沐公公一直觉得,自己大概是王府里最有钱的下人,现在跟拂晓一比,原来自己就是一穷逼。果然是人比人得死啊。
龚嬷嬷直接将东西拿去给拂晓,倒是什么都没说。
拂晓倒也没有避讳,直接打开,表面是一封信,拆了信,内容并不多,看起来也写得很匆忙,不过拂晓却看了很久,一遍一遍的看,在最初的时候,就红了眼眶,却一直强忍着,到后面却是再忍不住,泣不成声。
拂晓在龚嬷嬷眼里,也是比较特殊的女子,除非必须笑脸相迎的时候,情绪一直都是淡淡的,便是一身的伤,也不曾哼哼一声,现在却哭成这样,不过,能哭出来,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大概哭了半刻钟的时间,拂晓才缓缓的住了情绪,小心的将信纸了起来,日后,她跟媚姨就再无半点关系,不会再有联系,更不会再相见,她虽然为奴为婢,却也算是正正经经的出身,有权利蔑视媚姨那样的人了。可是,又能如何呢?
青竹轻轻的拍拍拂晓的肩,“姐姐莫太伤心了,当心身子。”
“媚姨,媚姨是真的将我当亲闺女一般的。”
“既如此,你就该好好的,如此,她心里也高兴。”
拂晓点点头,“烦请妹妹一件事,能不能把这些银票送去给王妃?”
“王妃既然让人送来,她就绝对不会下的,你快自己好生着吧。”
第350章:全拾了
拂晓犹疑了一下,最终还是了起来,随手就搁在了枕头边上,或许是狠狠的哭了一场,此时觉得身心俱疲,闭上眼睛,很快就陷入了梦乡,只是睡得不算安稳,合上的眼皮微微颤抖,眼睫上还微微带着湿润,看着看着就让人止不住怜惜两分。
青竹拧了帕子给她擦了擦脸,坐在她床边,静静的注视了她片刻。
心中哀叹一声,红颜命途对舛,旋即面上又露出了笑,日后想来不会如此了,王妃是再好不过的主子,宽和,仁厚,只要不生出不该有的心思,安安分分的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她们这一辈子都不会差的。
拂晓之后倒是渐渐的安稳了,大概是内心安稳了,做好了准备,迎接新生。
拂晓这一觉,睡了两个人多时辰,醒来之后,神看上去好了不少,而且给人的感觉也变了些,似乎不再那么淡漠,有了些人气儿,就好像死去的心又开始跳动。
不过,有这种变化倒也不奇怪,离开了那种地方,等同于跳出了火坑,而她也不是以姨娘侍妾之类的身份进入内宅,不用担心会有妻妾相争的鸡飞狗跳,安安分分的,总能过舒心安稳的日子。
拂晓侧头,看到枕边的匣子,纹丝不动,可见,在她沉睡的这段时间,没有任何人伸手,里面的具体数额她虽然不知道,但是,一万两一张的面额,匣子里至少有几十万两,正所谓财帛动人心,身为晋亲王府的下人,都能对这么多钱财丝毫不动心,是跟主子一样富足,甚至连半点好奇之心都没有吗?肯定不是,只能说明是她们心性好。
拂晓缓缓的笑了,似乎身上的伤痛都减轻了很多,虽然依旧是痛,可是她心里舒服。她此举倒不是故意试探什么,拂晓也是不怎么在意钱财的人,所以就随手那么一放,然后,意外得出了这样的结果。
在川周府滞留了足够长的时间,按照计划,也会在近几日离开,前往下一个府城,至于白芍跟拂晓,要么留在川周府养伤,要么跟随一起走,毕竟之后也多是水路,在靖婉他们出行的时候,也可以滞留在船上。
趁着还有两三日功夫,她二人可以再多养养,到时候走不走,随她二人的意思。
龚九自然还在忙着制作不老丹,从第一批成药出来,他就知道,这药方不假,的确是那张古方,而且仔细的研究了里面的用药,也百分百肯定,确实有碍子嗣,而且,只要吃上十颗,至少就要调养十年才有生孩子的可能,而且这种药带来的损伤,一般情况还看不出来,龚九在一番斟酌之后,将药方稍稍的进行了改动,原本十颗的量,五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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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就得调养十年二十年,还得方法得当,如此,一百人份,能少用将近一半的药材,还省时省力,何乐而不为呢。
期间,李鸿渊倒是见了两个人,一个铁盐头,一个苏婷。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两人一起见的。
铁盐头的伤还没有养好,依旧是肥得跟猪一样的躯体,只是面上少了弥勒佛一样的笑容,只是周身的戾气,在见到李鸿渊之后,才稍微的敛了一些。想他铁盐头,十岁出头就开始跟随父亲跑商,那时候不过是小商小户,吃足了苦头,也学会了“乖”,三十四年下来,他自认为自己要手段有手段,要城府有城府,却不想,最后会栽在一个女人手里。
当然,在他暂时不知情的时候,这个女人自然指的是白芍。之后么……
李鸿渊要拾铁盐头,而且是准备将他势力跟家族连根拔起,如此,自然不会大张旗鼓,毕竟江南这么大,而且,铁盐头说是江南的第一盐商,生意范围却不仅仅是江南,如果惊动了他背后的势力,那些人指不定就逃哪儿去,毫无疑问,还会卷走大笔的银钱,李鸿渊不差钱,但是也不会嫌弃钱多,毕竟吧,他若是真坐上了皇位,用钱的地方上可就太多了。
因此,铁盐头被带过来,还没成为阶下囚。
因为铁盐头是被抬进来,李鸿渊倒也没有迫使他起身行礼。
李鸿渊坐在主位上,有点漫不经心的呷着茶水,然后茶杯搁在桌子上,发出轻微的响声,他的目光倒是半点没给铁盐头,而是落在跪着的苏婷身上,只是那目光,看上去犹如四神的洗礼,苏婷就算是低着头,也绝对如芒在背,止不住瑟瑟发抖。
李鸿渊单手托腮,“算计到本王头上,你这胆子倒是不小。”
如果之前还有一点侥幸,苏婷这会儿已然是抖如筛糠,她知道自己欲借刀杀人,其实是兵行险招,不过她实在是受不了铁盐头那般折磨,身上的伤从来就没好过,而因为自己“骨头硬”,一次又一次的咬牙挺了过来,反而激起了铁盐头更深的兴致,苏婷实在是受不了了,可是她又没胆子反抗,对铁盐头有惧,更有恨,想脱离他的掌控,又想狠狠的报复。
铁盐头对黑妹见色起意,但是明晃晃伺候在晋亲王身边的人,铁盐头也不会脑抽,她就把主意打到跟黑妹长着一样脸的白芍头上,反正铁盐头没见过白芍,当然,她自己想要脱身,就不会傻傻的自己将人送到铁盐头手上,为了掩盖白芍的身份,不仅拿了她身上代表身份的东西,还喂了能让人短时间失语的哑药,就算是撑过了铁盐头的凌虐,她也有办法叫白芍很快命丧黄泉,一切都安排好了,可没想到白芍是个武艺甚好的练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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