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王嗜妻如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昭昭
乐成帝本来就各种暴躁,可以说,这一年从头到尾,就没多少顺心的时候,不幸中的万幸,东北边城有贺将军坐镇,准备充分,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相比较其他人,李鸿渊就没那么轻松,因为他知道这一战的凶险,就算他提前做了诸多准备,但是,也不能百分百的肯定就能反败为胜。
此时此刻坐在书房,舆图展开,沙盘在侧,而贺识海一脸严肃的坐在他的对面。
第444章:贺识海回边城
此时此刻坐在书房,舆图展开,沙盘在侧,而贺识海一脸严肃的坐在他的对面。
“本王教你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有什么想说的?”李鸿渊心里虽然不算轻松,倒也没怎么着急,对于“反败为胜”,信心还是比较足,毕竟,能做的都已经做了,还不能改变前世的局面,只能说明……
李鸿渊的眼神变得有点幽暗,在某种程度上而言,这一战,他只允许贺将军胜,不接受他战败。思及这一点,李鸿渊觉得他应该还要多做点什么。
贺识海虽然是个好战分子,喜欢武力,不喜欢脑力,但是不代表他没有脑子,毕竟,有老爹老娘摆在那里,先天条件差不到哪里去,加上这段时间,李鸿渊不留余力的调教,调教到即便不在晋亲王府,贺识海都条件反射的去学,遇到事情也下意思的思考思考,再加上,对于战争,他其实也有点某种野兽的直觉。
此时此刻,李鸿渊连敌方的大致兵力都摆了出来,如果贺识海还没定点眼力,那么从一开始,李鸿渊就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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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养他,毕竟,培养,那也要有培养的价值。
显然,贺识海没有让李鸿渊失望,事实上,在边城长大,经历过战事也无数,耳濡目染,就算没有被刻意调教,也不可能是完全空白,所以,此时此刻,自然是看出了东北边境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局,而贺识海对启元在东北边境的兵力也万分的了解,说起来是十万,事实上,只有七万左右,三万的空饷,在整个启元军队中来看,这其实不算严重,毕竟,东北军中,老弱病残并不多。
就算是这样,贺识海心里还是万分的担忧,只是并没有表现出来。
随后,贺识海不带个人感情的陈述了东北边境的情况,并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虽然是危局,但是,从贺识海的言语,依旧能看出他对东北军的信心,不说最后能大获全胜,但是守住东北边城还是没问题的。
然而,李鸿渊前世时,并非如此,东北军几乎全灭,城池被破,诸部落联盟继续南侵,导致启元的东北丢了不少的领土,贺家更是只剩下贺识海一根独苗苗,而贺识海说的情况,也正是李鸿渊前世东北军的情况,显而易见,情况完全不相符合,到底是贺识海“夜郎自大”,还是这其中存在某些原因。
李鸿渊一直都倾向于后者,而且最可能的就是内贼,对于这一点,李鸿渊也提点过贺将军,至于结果如果,李鸿渊原本不想多过问,现在大概还是要去注意一下。
而后,李鸿渊也着实不客气,将前世的事实,以假设的方式告诉贺识海。
“绝对不可能!”贺识海激动且笃定的说道,声音也不自觉的拔高了不少,只是在对上晋亲王的目光之后,竟莫名的有一种这是事实的错觉。
“本王只问你,出现这样的局面,问题出在哪儿?”
这段时间,贺识海算是见识了晋亲王的厉害,就好比这叫沙盘的东西,构建出的东北大片地形,甚至比他记忆中的还广还详细,也相当的准确,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现在也不当晋亲王是在玩笑,而是晋亲王发现了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情,这是在提醒他们。“王爷,草民请求回东北边境。”如果东北军真的出了问题,那么不管是谁,定要将之揪出来,扒皮抽筋。
如果是原本的贺识海,晋亲王肯定不会放人,但是现在调教初见成效,一个合格的将领,是从战场上走下来的,而不是只会纸上谈兵,因此,倒不介意他回东北。而且,贺家的小辈都在京城,出了万一,也不担心贺家绝后,更何况,这种事,李鸿渊不准许发生。
李鸿渊手指轻轻的敲击桌面,“你父亲心里应该有数。”
贺识海心道一声“果然”,“草民知道,只是,有些不放心。”
“既如此,本王派两个人跟着你。”
贺识海摸摸鼻子,那什么,自己就这么不让人放心么?“听凭王爷吩咐。”
“即刻启程吧。别让本王听到你‘毫无建树’的言论,不然,后果自负。”
贺识海闻言,整个人下意识的绷紧,想想这段时间的苦逼,还是乖一点比较好。
贺识海无官无爵,白身一个,想要离京很容易,基本上招呼都不用打,准备点东西,翻身上马就走。
见识了贺识海的身手,他这个时候离开,乐成帝也不会有意见,反而会倍感欣慰,二话不说,转头就给了封赏,不仅有金银之类的实质性好处,还直接提升到正五品。
贺家接了赏,却是无悲无喜。
------题外话------
白天提新车,还没开到家就车祸,怎一个衰字了得!
第445章:战争决定的立场
贺家接了赏,却是无悲无喜。贺家的小辈,几岁的时候就知道什么是生死,见惯了血腥,更遑论贺老夫人、贺夫人以及更下面的贺家媳,谁没见过战场的残酷,如此这般,谁会在意那点身外之物,金银嘛,有就着,用着,没有也从来不强求,官位嘛,反正主帅是自家人,不用担心遇到那种脑残的将领,也就无所谓了,所以,他们更在意的是自家人以及边境将士们的生命,希望所有人都能好好的活着,虽然说,只要有战争,这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上了战场,就意味着生死不由己,就算如此,他们也不会阻止自家的儿郎去边境,因为那是他们的使命,只要不缺胳膊腿儿,没老到不能动弹,就要坚守下去。
不过,贺家人的确是感谢晋亲王的,尤其是最清楚贺识海内里改变的贺老夫人与贺夫人,此时此刻,不管晋亲王带着怎样的目的,他们都保持缄默,日后就算晋亲王做什么他们不能接受的事情,他们可以不参与,却会默许贺识海相助,哪怕是要将贺识海“除族”,李鸿渊给贺识海的,从某个程度上来说,那就是另一条命。
贺识海火急火燎的赶到东北边城,轮换着骑两匹马,两匹马险些都被跑废了,万幸,并没有看到想象中那让人惨不忍睹的局面,舒了一口气,那什么,或许是晋亲王的消息有误?不过,贺识海倒也没有妄下定论,这一战,仅仅还只能算是开端,当真存在内鬼,最可能的是在关键的时候予以重击,所以现在就放心,为时过早。
幼子突然出现,贺振威倒也没觉得奇怪,反而是理所当然,这儿子混归混,那也是真心的将家人放在心里的,本来有能力,没道理还窝在安乐窝不动弹,至于贺识海带在身边的两个陌生人,也没有去计较,不管什么来历,总归是跟京城有关系。
不过贺将军也懒得搭理他,该打仗的时候打仗,其他的时候最好就老实的待着,显然,贺将军对这个儿子的印象还停留在他离开京城之前,毕竟,贺识海从面上的言谈举止来看,还是那个不折不扣的小霸王。
贺识海倒也无所谓,将领之间的事情,他不急着参与进去,他给人根深蒂固的印象,很多人绕着他走,但实际上,没哪个将领将他视为威胁,如果要抓内鬼,他这样反而更才方便行事,当然,还得跟他老子好好的通通气,看看他是不是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甚至已经确定了对方的身份。
在贺识海看来,能造成晋亲王所言的局面,绝对不会是普通百姓,也不会是普通兵丁,因为他们没那个能耐知道东北军的整体部署,而且有些地方他们不能靠近,有些隘口更没办法打开,因此,范围其实挺小。
“游手好闲”的贺小霸王带着两人散漫的在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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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转悠,就跟以前一样,谁也没觉得不对,一队一队的兵丁有序的走过,在见到贺识海的时候都会停下来,叫一声“小将军”,这是对贺识海的敬称,对于那些将领来说,贺识海不过在战场上多威风,到底也只是小辈儿,这些兵丁就不一样了,他们只知道小将军英勇无比,战无不胜,他们的感触最深,将他当作最崇敬的人。
这局面不是没有将领看到,多数人都还是欣慰,寄希望贺识海成长,成为他爹一样的统帅。当然,也有人嗤之以鼻,毛都没长齐的小儿,空有武力没脑子,心中暗叹一声,不足为惧,这种人要算计他,实在是太容易。
贺识海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定义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转了一圈,不该少的人一个没少,也就撂手不管,去做沙盘去了。
事实上,沙盘这东西,或许早已有之,只是用的多是米粒与松散的沙粒,堆砌起来意思意思,因此,并没有广泛的传播开来,这一次在晋亲王那里见到不一样的,实用的,形象的,很有必要弄一个。
贺振威终于有了点空闲,将那孽障叫到跟前来。
结果不等贺将军说什么,贺小霸王就先噼里啪啦的说了一通。
贺将军听着儿子的话,表情就跟调色盘似的,相当的,而最终,眼神变得有那么些微妙,甚至怀疑,这人不是他儿子的可能性。
等贺识海说完了,对上自家老子的目光,脸色顿时一黑,“老头子,你那什么眼神?”正经不过三秒的贺小霸王原形毕露。
贺将军反而松了一口气,这才对嘛,这才是他那蠢儿子该有的样子。
贺识海再一次的脸黑,想要以下犯上,想要弑父有没有?
贺将军握拳掩蠢,咳嗽了一声,稍微的将脸上的表情了。现在算是知道,之前自己夫人来信,言语不详是什么意思了,晋亲王果然厉害,自己十几年没搞定的事情,被他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逆转,还初具成效,只是,欣慰的同时又有点泛酸。
这些事暂且放一边,先交换一下信息,才能确定下一步要怎么走。
虽然贺识海要说的其实基本已经说了,只是贺将军一开始有点“走神”,听得不是很清楚,再听一次,神情已然变得严肃,虽然他是得到过晋亲王的提醒,但是,他其实并没有将事情想得很严重,现在却不一样了,东北军覆灭,贺家就剩小猫三两只,那是什么概念?单单是想想那场面,贺将军就完全控制不住,经由战场而染上的负面情绪在这一刻全面爆发,仿若有万千游魂在他周身游荡,骇人而恐怖。
一将功成万骨枯绝对不是说着玩玩的。
贺识海的长兄这时候现了营帐的帘子进来,见到这样的场面一怔,“爹,发生了什么事?”他爹虽然是武将,但是,只要不上战场,基本上可以称得上是儒将,少有敛不住情绪的时候,现在这般,更是头一次见到。
贺识海的兄长相比较他这小霸王,要俊秀许多,但是,他却是东北军中,贺识海之下的第一猛将,而且威信也相当的高,是众望所归的贺将军继承人。
走到贺识海身边,“小弟,你又惹爹生气了?”
贺识海眼神凉凉的瞅了他一眼,“小爷在你们眼里,就这么不靠谱?”
贺兄长想要笑,不过因为贺将军的情况,到底没笑出来。
好在,贺将军很快的控制住自己,“老大你来得正好,这事儿我们一起商议商议。”
“你们就慢慢说,我先走了。”贺识海誓要将自己的“没脑子”形象坚持到底。
贺将军也知道让这孽障去注意这事儿是最好的,于是像赶苍蝇似的挥手。
贺识海还没有走出营地,就看到了远处的狼烟。
“敌袭,敌袭……”
转瞬间,整个营地都行动起来,各个大大小小的营帐中的人都以最快的速度冲出来,迅速的集结。此起彼伏的是各位将领“快快快”的喊声。
贺识海第一时间就冲向马圈,牵出了自己另外一匹战马,负责养马的人动作迅速的套好马鞍等物,都说贺识海有着野兽般的直觉,用在自己的战马上同样的适用,自己的马好不好,拉着随便遛一下就知道,所以,想要在贺识海的马上动手脚,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一场战事就此打响,战场上喊杀声震天,鲜血肆意。
贺识海还是那个战无不胜的“疯魔王”,而跟在他身后的人,永远也是战场上最凶悍,最活跃的,他们的血似乎都被贺识海带着一起燃烧。
不过,如果有人稍微的腾出片刻的时间去瞧一瞧,就会发现,贺识海杀敌已经带上了脑子,不再一味的不管不顾的往前冲,他也会注意着战局,没办法,这都是被晋亲王刻意训练出来的,不管再怎么疯,似乎总有一根线牵着,稍有空隙就下意识的去思考,贺识海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抹了一把脸,不能通快的玩耍了,悲催!
这一战持续了两个多时辰,终究还是地方不敌而鸣金兵。
启元虽然赢了,但是这伤亡亦是不在少数,那都是一条一条的人命,士兵们带着疲态打扫战场,或许是已经麻木了,便是拖着之前还勾肩搭背的兄弟,也完全哭不出来。
贺识海身体在亢奋,神上却同样不好受,仅仅是这一战,他就明显的感觉到了与以往的不同,而且,一战下来,以往一年都不会有这样的损伤。
这样的局面,任谁看了都不好受。
贺识海想要去找他老子,不过,他这会儿十有八九是跟其他将领在讨论事情上,只能憋屈的忍着,一度想要带着人杀过去。到底是理智尚存,没干蠢事。
他的兄长找了过来,“怎么,心里头不痛快?”
“大哥,你怎么来了?”贺识海闷声问道。
“知道你会不痛快,爹让我来瞧瞧你。”
贺识海看了他一眼,“当我还是十二三岁呢,不痛快就带人杀回去?”
贺大哥好脾气的笑笑,看着年纪不大却已经比自己好高一点的弟弟,“你知道分寸就好。”看了一眼斑驳的战场,践踏出的淤泥,零星的黑红色的雪,此时,天上又飘起了雪花,瞧这架势,用不了多久,这一切又将被覆盖,“其实,情况已经算是不错的了,如果往些年我们遇到这样的境况,损伤至少增加五成。”
“朝廷那点东西能起到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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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作用?”
“朝廷那点自然是远远不够的,那点东西不过是掩饰,是晋亲王……”
贺识海怔愣,似乎有点不敢置信,如果原本他崇敬晋亲王,是因为对方的武力,那么现在,就上升到了一个完全不能想象的高度。
“要说晋亲王一力挽救了东北军都不为过,贺家忠君,不参与皇子之间的夺嫡之争,可这一次不一样,欠得太多了,晋亲王简直就是阳谋中的阳谋,如果他有所求,我们根本就不能拒绝,关于这事儿,父亲还未曾写信与娘跟祖母知道,因为不知道怎么写,而且有些事情也不能写。”
“原本只是我一个,现在是带上整个贺家了吗?”贺识海淡声道。
“小海确实是长大了。”贺大哥颇为欣慰。
贺识海哼了一声,“不是我说,在我看来,忠君跟忠晋亲王没区别。”
何大哥怔了怔,“小海,你的意思是……”
“我什么都没说,只是事实摆在眼前。将内贼抓出来,方才不辜负了。”
贺大哥点点头,关于这件事,就此打住。“说起来,也不知道真女山诸部发什么疯,集结那么多兵力,让人怀疑,他们部落里是不是已经只剩下老弱病残了。只可惜天气太冷,地形也不允许,不然就绕道他们老窝去,一举端了,再悍勇也废了。”
贺识海可有可无的应着,思绪已经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不过,在“救人”这件事情上,李鸿渊是真冤,贺家人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李鸿渊想要皇位,完全就没打过这些镇守边境的将士以及各郡府府军的注意,本质上只是想完好保住贺识海,减少启元东北边境的损失,其他都附带。
且说已经是腊月下旬,原本在二十三的时候就该封御笔,乐成帝也该好好的松快松快,奈何因为东北的战事,这御笔不敢封,一直拖到二十七八。
说起来,乐成帝今年确实悲剧,夏天没去避暑,冬天不能歇着。
不过,他这个当老大的不休息,下面的臣子肯定也得陪着。
好在乐成帝没过分到过年的那两天都不休息,朝臣们也算是舒了一口气,乐成帝劳心劳力,他们这些人也不轻松,甚至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朝堂再如何的忙乱,边境再如何的乱战,对京城中的大部分人还是没啥影响,该干嘛就干嘛,不管是纸醉金迷,还是安宁平和。
靖婉对东北同样担心,但是,毕竟没亲眼所见,到底是感触不深,加上李鸿渊在旁劝解,告诉她,一切有他,如此,靖婉也就将此事且放一边,到底是过年,该准备的还是要准备,尤其是节礼这一块。首当其冲的自然是骆家。
第446章:这是要搬空库房?
头一年在夫家过年,也是头一年当家做主,靖婉送回娘家的节礼,可是丰厚到她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换成在别家,说不得认为她是要搬空夫家填补娘家,还不知道会怎么编排她,当然,换成是其他人家,靖婉也绝不会做出这种事。
然而事实上,李鸿渊根本就不当一回事,还从旁“提点”,告诉靖婉还可以加点什么什么。靖婉听着就无语,某人显然就是从来没准备过节礼的主儿,纯粹的瞎指挥,听他的,还不知道会弄成什么样呢。
靖婉让他哪边舒服哪边呆着去,只要不介意她将库房搬空就是了。
李鸿渊靠在一边,单手支着头,无比惬意,“想要搬空晋亲王府的库房,婉婉还需要点功夫,更需要点勇气与胆量,毕竟吧,里边御赐的东西有点多。”
“你存心的是吧?”靖婉瞪他。
“绝对没有。为夫就是想着吧,婉婉可以将里面的东西折算一下,用其他的东西填上,那就一点问题都没有了。”李鸿渊带着点笑,靖婉私以为他在求表扬。
然后靖婉想要呼他一巴掌,没问题?问题更大了好吧。库房里随便一件都价值连城,折算成其他的东西,不知道会堆成多少座山头,能将骆家的宅院给埋了吧,绝对能造成京城一景,再等着皇位上的那位请自己跟骆家人去喝茶吧。
就算如此,骆家在到东西的时候,还是好一阵无语,原本是骆老夫人根本就不将靖婉送的节礼当一回事,总是认为她有分寸,可这一次比一次“过分”,她都忍不住叹气了,“婉婉再这么下去,咱们家都不用经营了,就靠这些,就能挥霍好几代了。”
骆沛山在一旁喝茶,“初二三丫头回来的时候,你根她说一声吧,即便是晋亲王不在意,也不能将骆家人给养懒惰了,想着不劳而获,将三丫头养他们当成是理所当然,咱们骆家也就不用想着多少代的荣耀,什么光宗耀祖了,直接回去坐吃山空,然后等死算了。”
骆老夫人笑了笑,“事情倒也没这么严重,你教出来的后辈,还是该有一点信心。”
骆沛山哼笑一声,“那是,我教出的后辈肯定没有问题,就怕那些不是我教的人眼皮子浅。”对于这一点,骆大人还是有几分自信的。
骆老夫人不置可否,“东西既然已经送来了,就没有还回去的道理,直接差人送到各房去。说起来其他人的跟以往差不多,只是多了些冬日的东西,另外就是多了小叔的一份,瞧着都是好东西,小叔应该会喜欢。”
骆沛山特意看了准备给骆沛松的那份礼单,有些眼红嫉妒,“三丫头对她这叔祖,那是比对我这个祖父还好,送给我的,没见有这些宝贝。”
骆老夫人白了他一眼,“这些东西真送你,你当真会打心底里欢喜?只怕你要不高兴了,说婉婉故意埋汰你。”
骆大人讪讪的一笑,那什么,他是读书人出身,当年那一届的探花郎,自认为也是博学多才,自然对于名家的字画,多数文人喜欢的东西也都喜欢,但这些绝对不是最讨他欢心的东西,相较而言,花花草草那些东西更胜一筹,偏生靖婉在这上面很在行,所以,骆大人手上的存货其实已经不少了。东西不一样,自然是不好比较到底哪一样个更有价值,比较,在各自的领域,他们自然都认为自己钟爱的东西才是无价宝。
“你要真喜欢,就跟婉婉说一声,相比给小叔准备的那些东西,晋亲王也不会介意再给你一份,甚至更好的。”骆老夫人“不肯罢手”,继续开嘲。
铁齿铜牙的骆大人这会儿可不敢引经据典的怼回去,而是连连告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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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式灯笼挂起来,到处都贴着福字。
就算今年各种不顺,乐成帝写下的福字反而更多,大概想要借这份喜庆,将会之前的晦气压一压。
送到晋亲王府的福字,都没经过靖婉的手,就被沐安拿到某个地方去贴去了,轻车熟路,显而易见的,往几年都是他在干这事儿,看上去似乎帖在很重要的地方,但是,靖婉却能感受到这态度里面的敷衍,完全没将这玩意儿当回事。
成了皇家的人,在除夕这一晚,自然是要进宫跟乐成帝等人一起吃团圆饭,热闹热闹,观看焰火,然后一起守岁,辞旧迎新。
当然,在进宫之前,这整个下午,靖婉作为当家主母,接受整个王府的吓人叩拜,下人们那吉祥话不要钱的往外蹦。而靖婉有钱,大家一年尽心尽力,皆是辛劳,在红包这方面自然也不吝啬,每个人都得到最少三个月,最多一年的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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