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王嗜妻如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昭昭
她是他唯一的儿子的母亲,但是,她临终前,特意叮嘱,不入皇陵,同样也不入傅家的祖坟,她不是皇家人,何以入皇陵,而她身为傅云庭的妻子,却跟别的男人搅在了一起,甚至有了孩子,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就算他们是有名无实的夫妻,那也是实实在在的背叛,背叛了,还有何颜面占据她丈夫身边的位置。
她对别人要求严苛,对自己同样严苛。
李鸿渊其实对傅云庭非常的嫉妒,不仅仅因为靖婉对傅家的付出,对傅云庭的付出,对傅云庭的忠贞,因此,哪怕前世他其实占据了别人的妻子,甚至生了他的孩子,而今生,靖婉更是跟傅云庭半点交集都没有,还是化解不了他心中的那根刺。
只因为……
就算另外选择地方将她安葬,她依旧顶着武安侯夫人的头衔,而因为后来给武安傅云庭翻了案,她所做的一切,都为人所知,世人敬重她,供奉她,可是,她也牢牢的跟傅云庭联系在一起,而那时候,李鸿渊的心肝还没有全黑,顾惜着靖婉的名声,不想她被千夫所指,背上骂名,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除了李鸿渊自己,没人知道他儿子的亲娘是谁,连骆家人都不知道,哪怕跟着他去见她最后一面并将儿子带回来的侍卫们,也并不知道那其实是骆氏女,是武安侯夫人。
后来,他倒是跟他儿子提过他母亲,甚至怀着一点恶意。
结果他儿子告诉他,他什么知道,他无意中见过父皇给母亲的画像,还听过父皇的醉言,他知道那是武安侯夫人,他不知道母亲的坟茔在哪儿,一直不曾祭拜,但其实,他一直供奉着一块无名的牌位,这事儿其实宫中很多人都知道,之除了皇帝李鸿渊,宫人知道太子对那牌位非常看重,谁都碰不得,也隐隐明白那牌位所代表的十有八九是太子生母。太子也知道,父皇对他其实并不喜,哪怕宫人都说,他一岁之前一直是父皇亲自照顾,他不到一岁就被封为太子,他没有其他的兄弟姐妹,他有众多学识超凡的老师,他享受着天下最好的一切。
那一次,李鸿渊出奇的沉默了,对儿子不喜欢不亲近,却从未有防备,不然不会让他看到他的醉态。他儿子还不到十岁,却像个小大人一样稳重,他独享最好的一切,却并没有变得骄纵,他被教得很好,他优秀,董事,体贴。
“你像你母亲。”李鸿渊如此说道。
小太子却难得的笑得腼腆,“他们都说她很好。”他知道父母之间不为世人所容,然而,他也并不以母亲为耻,相反,他听了很多关于母亲的话,他对她有着向往,有着孺慕之情,想着如果她还活着又会怎么样。
“她是很好。”然后,李鸿渊告诉了他,靖婉坟茔的位置。
李鸿渊自觉自己没有祭拜的资格,但是他们的儿子绝对有,世间都没有人比这孩子更有资格。
此后,小太子每年都会去祭拜,至少两次,风雨无阻。
或许也是那一次之后,父子间或许依旧不亲近,但是,李鸿渊开始教导他如何做一个帝王,而不仅仅是将他丢给那些太傅,毕竟,那些人终究是臣子。
这当然是让人喜闻乐见的一件事,但是,朝臣又隐隐担心李鸿渊的某些极端想法会影响到太子,不敢对李鸿渊说什么,就只能隐晦的教太子一些东西。
而太子其实心知肚明,不过,他从不点破,都认真的学着。
于是,在李鸿渊觉得自己儿子不像自己,自己死了之后,说不定会被欺负,而臣子们觉得太子仁善宽厚又不失英明果断,真是太好了的时候,渐渐长大的小太子,其实已经通了帝王学,通了厚黑学,更有李鸿渊让他早早的接触政事,甚至一些不重要的事情都交给他处理,那是实打实练出来的,而不是纸上谈兵。
所以,那就一典型的黑芝麻馅儿白皮包子。
如此,李鸿渊给儿子留下大把的底牌,保他江山稳固,其实有点多余,那些东西只是锦上添花,尽管太子登基的时候还不足十七岁。
还有一件事,李鸿渊是不知道的,那就是,他死之后,他儿子将他跟靖婉葬在了一起,皇陵中的棺椁其实是空的。太子用这样的方式,让他的父母生不同寝死同穴,惟愿他们来世能生名正言顺做夫妻。这或许也是为人子,唯一能做的。
李鸿渊重生,那目标就是靖婉靖婉靖婉,其他的都是次要的,都是为了得到靖婉奠定基础,或者给她撑起她最想要的一片天空。
而这一回,他什么都可以名正言顺了,可以堂堂正正的站在她身边,没资格的,将是别人,所以心肝也黑得不能再黑了,一切阻碍他达成目的的,不管无辜不无辜,他都必将毫不客气的铲除,没道理没情面可讲。
只是在重生的最初,身体的年纪小,什么都不能做,在没有权势的时候过早的暴露自己,至于还没开始就满盘皆输,他绝对不是那样的蠢人,那数年的时间,所有的一切都强迫他必须忍耐,正所谓百忍成钢。
而靖婉觉得活阎王是个变态蛇病,其实也并没有冤枉他,他神上,偶尔确实有点问题,那是从前世就延续下来的后遗症,因为将靖婉名正言顺的变成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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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种程度上很好的安抚了他,至少在明面上看起来已经没事了,然,百忍成钢不假,但是潜藏在深处的地方,其实更为严重了,几年的隐忍沉默,不能从中爆发,自然就更变态了。
偏执的占有,变态的控制……只是担心吓到靖婉,所以依旧在控制。
如果没有在皇宫的那几年,如果李鸿渊一回来就有机会展拳脚,如果一开始就能将靖婉圈在身边,那么,就算是重生一次,他跟靖婉之间,说不定会更悲剧。
一个随心所欲惯了的君王,无人敢忤逆,就算在某些时候明知道不该那么做,他可能都会控制不住自己,而靖婉,骨子里是个烈性的,吃软不吃硬,李鸿渊当真只是用强硬的态度占有她,而不是用柔情方式先攻陷她的心,靖婉势必会反抗,而她的反抗自然更会刺激他的暴虐,使得他的手段态度变本加厉,所以,那就是恶性循环,届时,何止是悲剧,绝对是惨剧中惨剧。
就发展到目前来看,没有因为得偿所愿就消了魔障执念,反而越发的深沉,可谓是没有最深,只有更深,他的病症,大概就是最优秀的心理医生都治不好。
试问,这样一个男人,变心的几率有多大?
靖婉不知道他又想到了什么,眼神又有些不对,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事情,让他如此大的反应,让强大如他都被困在其中苦苦挣扎,但是,靖婉不会忘记引出这一步的原因,说到底还是那绝育散,这一刻,靖婉同样是恨毒了贵妃苏氏,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段。靖婉倾身在他嘴角亲了亲,轻轻的唤着“阿渊”,一声声,不停歇。
李鸿渊眼神重新变得清明,就着靖婉的动作,回吻的一下,不带情欲,只剩下失而复得的庆幸,只要她还活着,只要她在他身边,这就足够了。
至少,在此时此刻,李鸿渊所想要的一切就是如此的低微。
“婉婉会一直陪在我身边,哪儿都不会去,对不对?”
靖婉抱着他,“对,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生死相随,不离不弃。”
“那么我们不要孩子好不好?一直就我们两。”李鸿渊靠在靖婉的肩上,头偏了偏。
靖婉一下子急了,“阿渊,你这是何意?你是不是中了绝育散的,只是不想我担心才谎称没有?没关系,老先生不是说还有可能,而且等龚九的医术再进一步,说不定就可以解了绝育散,阿渊说不定……”
“婉婉……”李鸿渊有点好笑,自家媳妇儿明显想歪了。
这其实也不能怪靖婉,自己夫君是实打实封建社会下的男人,男权至上,他还是亲王,日后可能是皇帝,对子嗣何等的重视,所以,压根就没想过,他真不想要孩子。
“别紧张,听我说,不关绝育散的事情,游老先生给我把过脉,我身体好得很,不要孩子,是我担心你身体遭罪,那个周什么霜生产的时候,我就有类似的想法,再有,我不想有人来分走你注意力,我希望你注意的始终是我,明白吗?”
时间到底是有点久了,不过因为想到前世的儿子,那张模糊的脸竟然渐渐的清晰,那小子长得并不很像自己,虽然十多岁的小少年,同样挺拔俊秀,那张脸没到自己这种程度,却也超过很多人,但是细节处,他更多的随了靖婉,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给人一种很暖的感觉,不过,李鸿渊可没那种从儿子身上找至爱影子的爱好,所以,跟他老子一样爱屋及乌什么的,纯粹是扯淡。不喜欢这儿子,照旧不喜欢。
只是,李鸿渊觉得,如果见到那小子,婉婉或许会很喜欢,毕竟,从婉婉对待骆家的那些弟弟妹妹以及侄子侄女的态度就知道,她其实挺喜欢小孩子,更何况是亲骨肉。
据说这女人生了孩子,就没几分心思在丈夫身上了,想想就不能忍。
靖婉哭笑不得,这男人真不知道说他什么好,孩子还没影的事儿,他就先醋上了?或许真不该将他与当下男人一般看待,至少没人跟他这样。
“你不能没有子嗣,尤其是在你准备坐上那个位置的时候。”靖婉实事求是的说道,“没有子嗣,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将便宜了别人,或许还是你的敌人。”
前世,创造丰厚的家业,不管有没有后人,都可以做慈善,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可是当前不一样,讲究的是家族,讲究的是宗族,不管多丰厚的家业,没有继承人,就将被那些所谓的宗族人瓜分,还理所当然,而且权利越大的,占有的就越多,真正需要的,一个铜子都得不到,更别说无关的外姓人。
自己辛辛苦苦得来的一切,最后还落入敌人手中,那才是最悲催的。
“阿渊,孩子是我们生命的延续,是我们彼此相爱的最好见证。如果你不太喜欢孩子在眼前晃,我们就把人支远一点?”这么一想,这简直就是生而不养的典型,孩子还没呢,就要想着当渣爹渣娘了?这明明是她很不喜欢的一类人。但是,某人占有欲太强,怎么办?难不成真的不要孩子?别的不说,祖母就得喷死她。“好像有点不太好,孩子肯定会伤心的。”
“婉婉,你现在,就在考虑这个,让我如何期待孩子的降临。”
这话虽然说得很轻,但是,靖婉可半点感受不到轻松,她的真的怀疑,如果将来的孩子黏她,会是何等的下场?那不是他的孩子,而是他的仇人。
“阿渊,咱们先不说这个,反正现在的局势,确实不适合要孩子,等到一切尘埃落定,顺其自然好不好?”还是赶紧打住这个越来越危险的话题。靖婉还真怕将现在明显情绪不太对的他刺激狠了,然后一锤定音,拒绝孩子的到来。
李鸿渊沉默了片刻,可有可无的点了一下头。
靖婉转了一下身体,跪坐到李鸿渊的身后,伸手轻柔的给他揉按太阳穴。
李鸿渊闭上眼睛,努力的压制着心底的负面情绪。
靖婉隐有所觉,一边给他揉按,一边轻声的与他说话,将他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事实上,靖婉的办法确实起到了不小的作用,李鸿渊虽然少有回答,但是一直都认真的听着,活生生的她,终究还是掩盖了“死亡”的她。
等到他再睁眼的时候,靖婉轻轻的笑了起来,恢复了呢。
李鸿渊握住靖婉的手,将她拉到身前,环在环中,也没做别的,仅仅是那么抱着,让人滋生了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在二人待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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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里,无人来打扰,便是丫鬟们换茶水都不曾。
“阿渊,我们去马场跑马吧?”靖婉窝在他怀疑,笑道。
“跑马?跟我比赛还是共乘一起跑?”
“不是说马场早就已经建成,不过总要亲自检验一下不是。”
“亲自检验?婉婉这是要亲自去跑一跑?”李鸿渊挑眉。
“阿渊的马术摆在那里,当然是你去跑,我瞧着就好了,只要阿渊觉得还不错,才能算合格不是?等到确定合格了,我们就办一次驭马比赛吧。嗯,还是放在你生辰之后吧。阿渊觉得呢,怎么样?”
“行啊。”媳妇儿说的,没什么不行的。
只是,真要办这驭马赛,那就得做准备了,不能往后拖得太久,因为四月中旬之后,西北边境该告急了,相比起之前东北的那一战,那是正餐与开胃菜的差别。
前世,武安侯府的覆灭,靖婉的悲惨,都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
不过一说道这个,李鸿渊又阴郁了,因为靖婉十六岁生辰后,似乎也该跟傅云庭完婚了,只是傅云庭的大伯,现在的武安侯在这个当口死了,靖婉是在武安侯热孝期间嫁过去的,明明可以借口将婚事压下来的,骆家为什么没有?
李鸿渊从来不认为骆老狐狸是出于什么大义,而且骆老夫人那么疼爱靖婉,又怎么舍得,骆沛山虽不是吏部尚书,但依旧是礼部尚书,要阻止,不是不能,所以,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然而,现在武安侯就算依旧瘫痪,却好好地活着,比前几年更好,而是两年前就已经娶妻的傅云庭,儿子都快周岁了,他让人注意着武安侯府,根本没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李鸿渊怀疑,因为事情大不同,所以有些事情或许不会再发生,当真如此,他大概就查不出靖婉迫嫁的原因了。
不过,他那老子为什么非要灭了武安侯府,甚至不惜填进二十多万将士的命,这原因肯定能找到的。如果不是这二十多万的损失,如果不是东北数万的损失,他前世在与各国开战之初,也不会那么狼狈。
有些人,总是要为自己做出的事情付出代价。
“这是又想到什么了?”靖婉无奈,“你一个大男人,心胸就不能开阔点,老是沉湎过去算什么呢,你再这样,我也要吃醋生气了啊。”
然而,靖婉清楚,能让他“念念不忘”的,绝对不是什么小事,应该是换了谁都无法轻易放下的事情。只是,靖婉不知情,不知道怎么劝慰他,只能如此说。
“说好跑马的,你再心不在焉,我真的会不依的,听到没有?”靖婉伸手去轻扯他耳朵。
“嗯,听见了,不会再走神了。”
靖婉本质上是想让李鸿渊好好的发泄情绪,虽然压下去了,但始终是憋在心里,这绝对有害无利,而李鸿渊显然也知道靖婉的心意,自是没有不接受的。
带着这样的默契,李鸿渊那是当真好好的跑了一回,在他媳妇儿面前狠狠的秀了一回。
第470章:差点出阴影,期待
带着这样的默契,李鸿渊那是当真好好的跑了一回,在他媳妇儿面前狠狠的秀了一回。只是,他秀过头了,不仅没有吸引到自己媳妇儿爱慕的目光,反而险些将靖婉吓出心脏病。
这个马场根据靖婉原本的设计,除了专用的顶级赛马场,还带着前世马术俱乐部的很多性质,所以说,自然是很注重安全性,然而,但真置身于其中的时候,看着自家夫君换了衣服在哪儿各种秀的时候,才知道,某些地方,早就被某人改得面目全非,或者说,在原本的基础上加了不少东西,别说什么安全,简直就是惊险刺激的代名词,靖婉看着,心脏都要蹦出来了。
原本过来的时候,就想说,这里怎么看都不像是跑道啊,结果,这个男人压根就没想过要正常的跑马。
第一次见他的马术,是在前年入京的时候大长公主的生辰宴上,站在一个纯粹的观众的角度上,都觉得惊心动魄,除了每个人几乎都会存在的那点担忧之外,自然也跟其他人一样被深深的折服,感叹一句,晋亲王的驭马之术未太厉害了一点。
可是现在呢,比起大长公主府上的那些水上回廊,假山,隐在水中的石头,特意设计出来的场地,比起那个可复杂太多,心理承受能力不够的人,只怕全场九成九的时间都要捂着眼睛,就怕身在其中的驭马之人下一刻就发生意外,横死当场。
靖婉不再是纯粹的观众,“找死”的那个男人是她的丈夫,最在意的人,在观看台上,白着一张脸,死死的抓着护栏,就算心中怕到了极点,还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多少次想要开口叫他停下来,最后都卡在嗓子眼,担心自己一出口,让他分了神,反而出了事,以至于嘴唇都被咬破了。心脏上超速的狂跳着……
等到李鸿渊跑完,终于停下来的时候,靖婉终于不管不顾的跑了下去,劈头盖脸的狂骂,“李鸿渊,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在干什么,你只不知道有多危险,有丁点闪失你就可能丧命你知不知道,就算心里不痛快,也不是这么发泄的,这不是在发泄,你是在找死,你……”
李鸿渊没等来媳妇儿的拥抱,而是一通骂,这心里边有那么一点点不太爽,不过也知道她是在担心,“婉婉别担心,没事的,我不是好好的吗?你要相信我……”
“等到出事,一切就晚了。”靖婉怒吼,“相信你,我能相信一匹马吗?就算你能将一匹马驾驭到使臂使指的地步,这人做事都还有不小心伤着的时候,正所谓人有失足马有失蹄,万一,万一……”靖婉说不下去了,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完全控制不住,身体不由自主的跟着颤抖起来。
靖婉本来就是内心坚韧的女子,少有哭过,偶尔脆弱的时候,也没哭得这么凶过,李鸿渊心里哪还能有什么不爽,她这样,他也是首次见到,手足无措的连忙哄,“婉婉,别哭别哭,为夫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了,婉婉……”
靖婉眼泪婆娑的看着他,“错?你真知道错?”靖婉又不是眼瞎的,会看不出他对这种危险的事情的不以为意,靖婉当真不知道,他一金尊玉贵的王爷,怎么会养出这么特殊的喜好,倒也不是跟那种叛逆期的人似的,专门找刺激,似乎总是带着笃定的自信,“阿渊,你不怕,你不觉得有什么可怕的,可是我会怕,你知道我刚才快被你吓死了吗?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刚才在马上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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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旁边的是我,你会怎么样?”
会怎么样?李鸿渊猛然间抱紧她,“抱歉,婉婉,为夫真的知道错了。”
靖婉伸手抱住他的腰,“说好要白头偕老的,我不想出现一些原本可以避的意外,我只想跟你好好,哪怕只是安安静静的待在一方小小的天地都无所谓。”
“对不起,婉婉,对不起,不会了,我发誓,以后都不会了。”
靖婉的情绪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然后看着这场地,异常的不顺眼,“工部派来的人,也脑子进水了吗?让他们立马过来拆了,如果再让我看在一星半点,就准备回家跪搓衣板。”靖婉这是典型的迁怒。她是后宅女子,自然用后宅发的方式,没办法将他们如何,自然就找他们的夫人,简直就跟活阎王的某些做法一样。
李鸿渊站在旁边,负在身后的手,无意识的动了动,也不用回家跪什么搓衣板,他就能帮自己媳妇儿讨回来,完全没有那些其实是被他牵累的自觉。
沐安在一边什么都不敢说,自然是王妃说什么就是什么。
靖婉的目光依旧有些凉飕飕的,“沐安,建造马场的款项付完了没有?”
“回王妃,还有部分款项没跟工部结算,大概有接近五万两的样子。”
“拖着,如果工部来要钱,就直接告诉他们,本王妃心里不痛快,什么时候痛快了什么时候再给。”自家夫君舍不得折腾,自然就去折腾别人。
“可以不用给。”几万两银子而已,李鸿渊才不在意。
靖婉凉凉的瞧了他一眼。
活阎王识相的闭嘴,这祸都已经丢出去了,多傻才会去捡回来。
其实吧,工部一向很喜欢给晋亲王建造东西,盖因为晋亲王大方,而且从来不拖欠,所以大家都喜欢,比给皇帝建造什么都积极,毕竟吧,皇帝建造什么,基本上都是从国库出,那就要经过户部的手,户部那就是一群铁公鸡,拖款专业户,最不喜欢大交代的就是他们。
这一次,在靖婉更是没道理可讲了,尽管他们是给晋亲王背锅,但是,就因为是晋亲王,更没地儿说理去。所以,到最后是只能捏着鼻子忍了,然后等晋亲王妃“气消”。几万两,对于李鸿渊来说,完全不是事儿,但是对工部的人而言可就不是那样了,干活的工匠那么多,虽然未必就是属于工部,但总是从工部接的活儿不是。
不过靖婉不是刻薄的人,也不是那种钱在眼里只是一个数字的人,她知道疾苦,所以,这笔钱,就算拖,也拖不了太久。
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情,所以说,等过后工部的人知道了,或许一开始的时候会有点焦躁,等回过神了,也就没事了,不过,大概还是会无奈苦笑,晋亲王说什么,他们也只有照做的份儿,晋亲王自个儿“作死”,晋亲王妃生气了,却要他们……这都叫什么事儿。
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李鸿渊拉着靖婉,轻轻地握着她的手腕,“要不要溜一圈?”随手拍了拍自己的爱马,“马场比你想想中大,光走的话,估计会有点累人。”
靖婉瞧了一眼刚才带着它主人肆意妄为的宝马,这马就像是知道之前女主人“因为它”生气了一般,有些讨好的蹭了蹭靖婉的手臂,结果靖婉还没如何,李鸿渊就一巴掌拍了过去,“我媳妇儿,别乱蹭。”
靖婉很是无语,这到底是乱吃飞醋的可能性大一点呢,还是“先下手为强”教训了自己的爱马,得她继续迁怒到这马儿身上?
不过,靖婉原本不想骑马的,某人给她的刺激太大,她明明没有如何,却隐隐的有些腿软,就像,看见了某些事情之后,当事人没如何,旁观者却染上了心理阴影一样,其实这种事情很正常,越是在意,越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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