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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卖烧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元月月半
吴大明总觉得他话里有话,干脆拉着吴梁氏回去,打算人多的时候再过来。可对方上下打量他一番,抬脚拦住他,“大明,这是咋了,咱们跟你说话呢,没听见啊。”
吴大明:“大堂伯,您老有啥事?”
原来啊,起这么早的几人是村里的老人,人上年纪觉就少了,晚上睡得早,有些老年人别说五更天,三更天醒来便睡不着了。
“这话该我问你吧。你把几个孩子逼走才几天,啊,这又去找他们麻烦。我以前不讲,是吴赖氏那老娘们跟人不讲理,你们自家的事我懒得插手,现在么,”指着不远处的告示,“县太爷说无故打孩子的人大刑伺候,昨天县老爷咋没打你板子,不该给大伙说说么?”
“大堂伯,村长让全村人过来开会,可不是让我说这个。”吴大明道。
对方一抬手,“少来!以为我不知道咧。昨天上午有人从县里回来已经说了,三郎替你求情,大人才饶过你。”说着抬腿踢他一脚,“你小子自己想想,是人么!几十岁的人连你儿子都不如!”
吴大明昨天受惊吓,夜里没睡着,连着挨两脚,身子一个趔趄,整个人往前摔去。
吴梁氏吓一跳,慌忙扶着他,“大堂伯,别,别打了,我们知错了,以后不敢了!”
“是么?”对方不信,突然板起脸,“吴大明,我问你,以后可再把你叔叔婶子的话当成圣旨?”
“咋说话咧。”村长远远看到他动脚特意走慢一点,也是觉着吴大明欠教训,“她吴赖氏是谁!?她的话是圣旨,她有多大脸!”
“村长?”吴大明一听这话下意识想反驳,村长睨着他,“想说啥?告示上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以后谁敢再犯,”看向吴大明夫妇,“我绑他去见官!”
这边话音刚落,吴老汉和吴赖氏来了,他们刚走近一点,所有人往后退几步,好像他们身上有瘟疫。
吴赖氏出名的得理不让人,无理搅三分,见此受不了,“你们干啥?打小五的人是大明,跟我可没关系。你们要找就找他去!”
昨天两个秀才来贴告示讲解上面的内容时,特别批评了吴家村众人,这才有“堂伯怒踢吴大明”。而吴大明从众人的话中听出大概,吴赖氏一出口,他便说,“婶子,昨天是你说三郎欺负大胖,我——”
“别胡说八道!”吴赖氏打断他的话,“我啥时候这样讲过。我明明说三郎和大胖两个孩子玩闹,你说三郎走得时候是跟你说,他去县里做工,你一听他在县里玩就老大不乐意,你们啥时候去找的三郎我哪知道,跟我有啥关系!”
吴大明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仿佛第一次认识她,“婶子,你咋能这样说?”
“我咋了,我实话实话。”吴赖氏这些年没少去吴大明家里拿东西,从未给过三郎兄妹好脸色,昨天两个秀才来到一通说教下来,加上告示上有县令大印,吴赖氏吓得不轻,端怕人家说她虐待晚辈,更怕有人说吴大明愚孝,然后把她一家牵扯进去。
村长瞧着吴大明精神萎靡,一副有话要说却不知从何说起的憋屈样,暗骂一声,活该!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对吴赖氏掏心掏肺。
“行了,都少说两句,今天找大家过来是想说一件事。”
“大明打小五?”最快的人问。
村长瞪他一眼,“吴大明已被县令大人惩罚过,他以后再犯以后再说。”
吴大明心头一紧一松,差点吓晕过去,如果再进一次大牢,他很怀疑自己能不能全须全尾出来。幸好不说他。
“那是啥事?吴赖氏,是你么?”
“是你,是你!“吴赖氏冲他嚷嚷,因为她对三郎一家做过不少亏心事,没敢像以前那样,说句话跳三下,气势汹汹逼着人不让人开口。
“都不是!”村长道,“上个月,县里发生一起凶案,凶手是丁大壮,现已被收押——”
“啥?丁大壮杀人?”不知道谁惊叫一声,接着众人就找丁家人,“咦,丁家的人哩?今天咋没过来?”
“闭嘴!”村长看着眼前闹烘烘的场面很头疼,“杀人的人是丁大壮,他父母兄弟都不知情,你们以后不要瞎议论。
“特别是你们!”村长指着和吴赖氏挤在一块的几个妇女,“县老爷昨天派人来通知丁家人时,特别强调,流言也能杀人,要是有哪个丁家人受不了流言,被你们挤兑死,你们等着偿命吧。”
此言一出,周围一静,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皆不敢吭声。
据说新来的县令非常厉害,王县丞查半个月都没查出来的凶手被他一天抓到,还是他们身边的人,顿时不敢嚷嚷,什么不让人说话还把憋死之类的。
其中要数吴大明吓得最狠,和老鼠相处半日,吴大明昨晚一听到老鼠叫,整个人便从床上跳起来。
别说议论别人,他自己能顾得上自己就不错了。而这正是甄庆明要的效果。
甄庆明从小五和四妹口中得知,他们以前经常被村里人欺负,吴家村不大是非却很多,又有吴赖氏这家子极品在前,甄庆明怕短时间内再生事端,便特意多嘱咐衙役一句。
而就这句话,三郎得了半个月清净。
此时小五身上的伤好了,甄庆明也搞清楚了桃源县的内务,闲来无事,晃悠到三郎跟前,“烧饼还没卖完?”
三郎拿个烧饼递给他,甄庆明毫不客气的往嘴里塞,边吃边问,“晌午吃啥?我叫东来去买菜。”
三郎手一歪,面饼差点甩到他脸上。看着笑的像朵桃花,身姿修长,面容俊美的人,怎么看怎么觉得,正常画风应该是,此人刚从秦楼楚馆里出来,一脸虚脱,亟待回家补眠。
可眼前这位精神奕奕,等着他回答,到底闹哪样啊。
虽说三郎如今不拿他当县令,在外人面前,还是给他留点面子。不过,听说要东来买菜不花自己的钱,心下暗喜,“菜市场来了一批海鲜,要不晌午做海鲜吃?”
“三郎还会做饭啊?”正等着卖烧饼的人们觉得稀奇。
“哦,是,会。”三郎点头,
甄庆明:“他家的饭都是他做,可好吃了。”
“真厉害!太能干了!”他们晓得三郎家里的情况,由于很少有男人会做饭,怕他多想便补充道,“也不知道哪个姑娘有福气嫁给三郎。”
什么叫有福气嫁给三郎,那女人嫁给三郎还要三郎做饭给她吃?美得她!甄庆明莫名有点不喜,“你会做海鲜么,那些东西腥臭腥臭,要不换别的?”
三郎打小就喜欢吃海产品,但他前世的家离海很远,到国家队,伙食要听营养师的,更不能随心所欲的吃东西,“我会做,买去吧。”
甄庆明见此,冲街边的东来招手,“大人,不好了!”胳膊登时僵住,甄庆明很不想问,“出什么事了?”
“刚才有个老头来报案,说他儿子被儿媳妇杀了。”曹衙役喘着粗气道。
“在哪儿?”甄庆明秒变正经,三郎看到撇撇嘴。
“县北边的韩大庄,离这边十来里地。”
“东来东宝收拾东西,随我去。”说着就走,突然又停下来,“三郎,做好晌午饭等着我,半个时辰后不见我回来你们再吃。”
三郎耷拉着脑袋气得不想理他,可身体不听使唤,本来给客人的烧饼转手递给他“饿了吃这个。”
“五个?”甄庆明一看,满意了,咧着嘴直奔韩大庄。
三郎好气又想笑,真不想自己掏钱买海鲜。
小五见他端着面盆往井边去,“三哥,盆里啥东西,咋扑通扑通响?”
“今天的字学会了?”三郎看他过来便问。
自从吴大明被甄县令教训老实,早几天来县里买东西也没敢问三郎赚多少钱,小五一看到甄县令便两眼放光。
甄庆明被他看的发憷,一问才知道,小五那是崇拜他学问大,三两下就搞定他爹娘。于是甄庆明主动教小五习字,其实他想教三郎来着,可三郎不鸟他。
三郎前世扬名国际,此生身怀聚宝,便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老百姓懂理便可,认识那么多字干啥,他又不去考功名。
他那么没出息,甄庆明满腔热血全洒在小五身上,每天手把手教他写字不说,还奉上笔墨纸砚,务必让三郎看看,他教的学生多厉害。
多厉害三郎没看到,而小五听到那满盆海鲜是甄庆明要买的,也不说三郎乱花钱,也不说卖恁多吃不完浪费了。
当他听到甄庆明又去破案,“三哥,大人晌午回不来咋办?”
“韩大庄的人还能让他饿着啊。”三郎浑不在意。
“那些人做的饭大人吃不惯。”小孩非常担心他师傅的肚皮,“要不,三哥,你做好给大人送过去?”
三郎眼前一黑,这不是他弟弟,这不是他弟弟,这一定不是他弟弟!





回到古代卖烧饼 第29章 凶案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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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收拾好海鲜差不多到饭点了,做好饭还不见人回来,在小五的目光催促下,三郎半推半就到街上买个大大的食盒,又租辆驴车,出发去韩大庄。
坐在晃来晃去的车上,三郎直嘀咕,亏大发了,亏大发了。
话说回来,甄庆明接到报案便骑马过去,到韩大庄那户姓韩的家里,发现尸体还有余温,“死者的尸体在什么地方发现的?”
一位年轻女子边哭边说,“就在这里。”指着堂屋,“我们一家人正在吃饭,吃着吃着我丈夫突然歪倒在地,然后就没气了。”
“大人,大人,就是这女人杀了我儿子,求大人为我儿报仇!”说着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甄庆明低头一瞧,是个四五十岁的农妇。
“先起来,让大人看看尸体再说。”东来伸手扶起她。
甄庆明穿好防护服,东来东宝把尸体放平,因为是男尸,没那些避讳,便直接撩开他的衣服:“死者男,二十几岁?”问身后的人。
死者母亲道,“二十三岁。”
“身上没有任何伤害,肤色正常,没有中毒迹象。”甄庆明看着东来把这些记下,便问,“你儿子身体怎么样?”
“好着呢,一顿能吃五个大馒头。”老妇人一脸希冀的问,“大人,我儿子一定是她杀死的!”
这话甄庆明已经听到第三遍,看向面前很是年轻女子,“你为什么那么肯定,人就是她杀的?”
“......”韩母一时语塞,神情有些不自然。
甄庆明:“你如果不说实话,本官纵然有天大本事也没法为你儿报仇。”眉头一挑,“这位娘子,你来说。”
“大人,我,我.....”她扫一眼韩母,有点犹豫又有点惶恐不安。
甄庆明来了兴趣,“实话实说,本官在此谁还能怎么着你不成。”
“对呀,这位小娘子要是知道什么直接说,大人为你做主。”东来劝道,“天理昭昭,疏而不漏,大人一定会为你丈夫查明真相。”
“草民,草民怀疑是婆婆。”说完身子一抖。
韩母张牙舞爪的扑上来,“死女人,扫把星,你说啥?老娘撕烂你的嘴,小娼妇!”说着就往他脸上抓。
东来东宝连忙拽着她,甄庆明找个凳子坐下,干脆等衙役过来再查,反正他不急。
而韩母一看县令大人坐到门外,没大会就撑不住了,“大人,你咋不查了?”
甄庆明见她一脸急躁,心里便有底了,死者的死和他父母没关系,“你不说实话,本官啥都不知道怎么往下查?”
“.......我说。”韩母看一眼屋里的儿媳妇,才说,“那女人是,是草民花钱买来的。”
“什么?”甄庆明霍然站起来,“你不知道非法买来当妻妾者,要判刑三年?”
“草民知道。”就是清楚,先前才没敢说。
甄庆明寒着脸说,“你儿子四肢健全,看你家的房子也比一般人家好,为何要买妻,怎么买来的,买来多久了,不准有任何隐瞒。”
“是!”韩母说出最大秘密,心底松一口气,“草民总共生三女一子,儿子是草民三十岁怀上的,因为是小儿子,就有点宠他。”
“恐怕不止有点宠吧。”甄庆明想到死者那身白肉,“你儿子被你宠坏了,然后呢?”
“他每天不干正事,到处闲逛,周围的人知道我儿啥样,就不敢把姑娘嫁给他也不敢帮他说亲。到二十二岁还没娶上媳妇,我和老伴就有点急。我俩一合计,如果找个远地方的儿媳妇,他们不知道我儿内里咋样,说不定就愿意把闺女嫁过来了。”
“你没说实话。”甄庆明道,“休想瞒本官,死者每天到处闲逛是偷鸡摸狗还是赌博斗殴?”
“大人冤枉啊。”韩母双膝跪在地上,“我儿,我儿只是好吃懒做。还有,还有嘴巴很挑,性子也,也不算好。”
甄庆明听到这里,眉头一动,“怎么个不好发?动手打过你么?”
韩母连连摇头,“没,没有。我儿别的不好,还算孝顺。”
甄庆明抬起手,东来东宝跑到他跟前,“少爷,有何吩咐?”
“去问问左右邻居,死者脾气怎么样。”
“大人,草民说了,我儿孝顺。”
甄庆明:“本官办案讲究证据,岂能听你一面之词,继续说!”
韩母看着他这么严肃,不敢纠缠,“我和老伴没想到,越是远地方的人嫁闺女,人家越想查清楚我儿的品性,我们忙活几个月一点影子都没有,恰巧路过县里看到个跑堂的小二,招呼我们要不要进去歇歇脚。
“草民突然想到,既然求娶不成,不如买一个。于是我们找到人牙子,可随他过去一看,那些甘愿自卖的女人,不是年龄很大,就是特别丑,要不是身有残疾。而我起了心思,又见人家儿孙满堂,便想,既然市场上找不到,那就去村上找。
“就这样寻了一个多月,让草民寻到了。”说着一顿,“那女人家里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她爹早死了,她娘自个拉扯四个孩子,个个面黄肌瘦,草民一说,她娘就同意了。
可那女人还死活不愿意,看我给她娘十两银子才点头,早知道是个扫把星,我把银子扔到河里听响声,也不要她来祸害我儿啊。”
“你认为她以前不愿意嫁给你儿子,就怀疑人家是凶手,太武断了。”甄庆明摇摇头,表示不信她。
“嘎?”韩母哭的起劲,一听这话,猛然抬起头,一秃噜舌头,“她,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啊,造孽啊,是我对不起儿子啊,儿子......”
甄庆明神情一动,招来年轻的小韩氏,“你刚才为什么说凶手是你婆婆?”
对方擦掉眼泪,眼眶通红,看起来非常伤心,只听她说,“婆婆每天骂我丈夫,‘你咋不去死,活着干啥,老天爷咋不收走你’这种话,一顿不骂婆婆都不能过一天,所以,草民怀疑是婆婆。”
“是你!你个扫把星,一定是你毒死我儿子!”韩母厉声道,“我儿好好地,吃了你做的饺子就突然说不出话来,是你毒——”
“等一下!你说死者突然说不出话?”甄庆明忙问。
“对,大人,我儿像被人家突然掐住了喉咙,翻白眼吐舌头,然后,然后就没了了!”说着韩母呜呜哭出声。
甄庆明走到死者身边,掰开他的嘴巴,“有火折子或者灯么?”
“有灯,草民去拿。”韩母爬起来就往灶房里去。
甄庆明拿灯照向死者的喉咙,“没东西,里面也没异物。”会不会突发疾病,和任何人都没关系?可甄庆明看到这家混乱的情况,下意识认为,死者的死不简单。
等两班衙役跑来,协助东宝二人查清楚死者的关系网,甄庆明摸着咕咕叫的肚子,掏出烧饼,边吃边问,“东来,你先说。”
“禀少爷,死者的邻居确实如他娘说的,死者大体上对父母还算尊敬,偶尔发脾气也是跟他爹娘顶两句嘴。不过,有一点很奇怪,韩母说她儿媳妇水性杨花,村里人却说她勤劳持家,平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对了,有个妇女看到死者的妻子身上有伤痕,怀疑他关起门打过对方。”
甄庆明:“找个和死者没有任何关系的妇女过来,查一下对方身上是否有伤痕。”
“是!”东来抿抿嘴,好想吃烧饼啊。
“东宝,你呢?”
“死者生前没干过偷鸡摸狗之事,也没人见他进过赌场,”说到这来他有些犹豫。
“继续。”甄庆明吃完一个又摸出一个。
东宝看着流口水,好饿!可是还要继续查,“属下在查探过程中,有个二流子说死者生前喜欢去花楼,一定是他娘子,他娘子欲1求不满,把他杀了!”
“荒唐!”未经过情1事的甄县令自然不明白个中滋味,“一派胡言!”
“属下也觉得他胡说八道,那花楼还要不要查?”东宝试着问。
“查!当然查!”甄庆明特别认真的说,“回去就查。”
“现在回去么?”东宝紧接着问,午时已过,到底啥时候才能吃上三郎做的香喷喷的饭啊。
甄庆明再次摸个烧饼,一看是最后一个,吃的动作慢下来,周围咽口水的声却多了,“东来,有结果了?”
东来:“据刚才那婆子说,身上几乎没有好地方。”
甄庆明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而找不到凶器,大夫又没来,判断不出死者是不是病死,就算有些怀疑,一切只能搁在心里面。抬头看到越来越近的人,慢慢瞪大眼睛,“三郎!”惊呼一声就迈开脚步。
三郎就冲这话顿时觉得值了,看着他身后的衙差,“你们都没吃饭?”
“少爷不说吃饭,我们哪敢啊。”东来看一眼远处的大桌子,桌子上的饭菜是韩母和邻居一起做的,那饼一看就不好吃。
“可食盒里的东西只够大人吃的。”三郎不甚好意思。
“够大人吃的就好了!”带头的曹衙役道,“我们有吃的。”见甄庆明向三郎走去,这帮衙役赶忙拿筷子端碗,吃好继续做事!
有外人在,东来东宝不敢没大没小,即便闻到从食盒里传出的香味,也没敢走过去。
甄庆明一看两大螃蟹,大少爷不禁犯愁,“这东西咋吃唷。”
“你先喝鸡蛋羹垫垫肚子。”说着拿起螃蟹帮他拆。三郎这个吃货,三下五除二拆散螃蟹,甄庆明还没喝完。
等甄庆明吃蟹时,他动作麻利的拆好令一只,转眼间又剥半碗虾,剩下的不用他动手,便闲闲地问,“案子有头绪么?”




回到古代卖烧饼 第30章 共同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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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凶手是死者的妻子,可又最不可能是她。”甄县令吃的好开心,一股脑儿啥都倒出来了,“一旦死者死了,就凭那老两口对她的态度,她多半会被送回娘家。”
“也许她自己也不想活了呢。”三郎问。
甄庆明摇头,“不可能。她如果不想活,这会儿早上吊或者一头撞死了,不会等到官府来捉她。”
“你刚才说她婆婆骂她是不洁之人?查到什么了?”三郎好想去看看死者的妻子。
“暂时没有。”甄庆明夹起一块白白的东西,“这是鱿鱼?”
“对,你吃过?”说着一下子笑了,“忘了,这世上有啥你没吃过啊。”
“吃过一次,味道不太好,所以记得清楚。”甄庆明道,“这道糖醋鱼好吃,鱼刺都被你炸酥了,不用担心卡到,太——”
“咋了?”三郎见他突然愣住,“不会真卡到了吧?”
“不是。我突然想到死者会不会是饺子卡死的,一想又不可能。”说着甄庆明摇摇头。
“你真是办案办魔怔了,饺子咋可能卡死人。”三郎一边说一边往四周看,等他吃好饭,始终不见死者的妻子出来,三郎傍晚还要卖饼,家里一摊子事等着他,便没多待。
三郎走后没多久,县里的大夫便到了,一番详细检查,“禀大人,死者不是病发身亡。”
真是窒息而死?甄庆明不确定,想到被东来第一时间收来的碗,“把这碗没吃完的饺子带走,本官要详细检查。”说着扫一眼韩家三人,“尸体先抬到义庄,你们三个在本官破案期间不得离开韩大庄。”
“是,大人!”三人没有任何异议。
随即,甄庆明带着一干衙役返回桃源县,到了县衙便让衙差去打听,死者流连花楼的事。而他端着死者用的碗走到隔壁。
三郎活好面正在炖肉,看他来了,张嘴便问,“又饿了?”
“我又不是猪。”甄庆明揉揉出来迎他的小五的脑袋抬脚走到锅跟前,让孙婆子出去,他往小板凳上一坐,“要烧火么?”
“添两根树枝就好了。”三郎见他低着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由得人便问,“这案子很难?”
“说难也不难,只有死者的妻子有杀人动机,把人抓来打一顿她自然会招。可你也知道,不碰到丁大壮那种没人性的,我断不会用刑。”甄庆明道,“问题的关键是,我现在还没搞清死者的死因。”
三郎心想,要不是怕你起疑,我早去找死者的妻子了。又见不得他愁,干脆说,“要不你给我说说,一人计短,两人计长。”
甄庆明一想,“对呀,旁观者清。你想听哪些?”
“小韩氏为何咬定他丈夫是她婆婆害死的?”三郎对此案有个大致了解,便先问自己不明白的。
甄庆明把小韩氏说的话向他重复一遍,“不过,我觉得死者那么不上进,他娘不骂他都不正常,所以我怀疑对方有意误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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