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古代卖烧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元月月半
那些女人和王光宗搭上本想拿他当炮1友,可王光宗却利用人家和他有染恶意威胁人家出来做暗1娼,交易地点便在他租的房子里。
短短半年多,他手下已经有十来个年轻妇女,除去几个不正经的寡妇,其余的都是被王光宗逼得。
小韩氏成婚后第一次碰到王光宗时,他的暗1娼事业已开始,各种口味的女人过了一遍,自然不稀罕已不再是黄花大闺女的表妹。
甄庆明着人查王光宗,是怀疑小韩氏受他怂恿,万万没想到,死者和王光宗没有一点关系,还扯出这么大一件事。
三郎听着王光宗交代完罪行,脑袋里突然有个东西碎了,三郎仔细一看,原来是三观。
等王光宗和他的同伙们被押下去,三郎傻傻地从阴影处走出来。
“怎么了?”甄庆明见他面色不好,“困了?”
“别跟我说话,我想静静,也不要问我静静是谁。”说着步履蹒跚晃悠到家。
翌日,三郎起床后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喃喃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以后再也不跟甄庆明一快去破案了,多来两次,他不知道还能剩下什么。”
可是,没了三观的三郎即便心里不舒服,为了弟弟妹妹,仍打起精神和面。
板车推到街口,刚支好桌子,就听到卖早点的老两口嘀咕,“昨晚出啥事了,半夜里狗叫个不停?”
“我也不晓得。”三郎不知道甄庆明审到什么时候,反正他今天到现在还没起床。
三郎以为他这样说话题就结束了,谁知但凡来买烧饼的人都会念叨一句,“昨晚出啥事了?我半夜里起来方便,见县衙里还亮着灯。”
“三郎,你和大人走得近,你也不知道么?”
三郎摇头,一想到小韩一片痴心对表哥,表哥却想拉她做暗1娼,不知为何突然想到他和甄庆明。
他一平头老百姓,甄庆明妥妥的官二代丞相之子,突然有些怀疑,就算日后他和甄庆明两情相悦,丞相会不会一怒之下把他扔到男风馆里。
“三郎,快做烧饼,瞎想啥哩?”
“哦,我在想谁犯了事,要大人连夜审查。”三郎为了掩饰自己失态,胡诌道,“你们有没有发现,今天街上衙差少了很多。”能不少么,都在家补眠咧。
“哎,你不说还真没注意。”对方说完这话又往四周看看,突然发现很多人往一个方向跑,夺过三郎手的烧饼,“我去看看。”扔下铜板就往那边跑。
大清早就有热闹好看,围着三郎等烧饼的众人一哄而散,目的只有一个。
不大会儿,最先跑去看八卦的人回来,还没站稳就比划,“大事,大事,我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见有人恁大胆。”
“你倒是说啊。”卖早点的老妪勾着头往热闹处瞅。
“昨,昨晚大人一下子审两个案子,头个案子是个小媳妇杀他丈夫,告示上说小媳妇偷人,两罪并罚,斩立决。
“第二个可不得了了,王庄的王光宗到处勾搭小媳妇不说,还逼人家接客,告示上说这种人杀他不足以平民愤,大人判他极刑。”
“我的老天爷咧,那个王光宗长成啥样,一下子骗恁多妇女?”有人连忙问。
“唉,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对于那些成了亲的小妇人,相貌啥的可不重要,重要的是活好。”说着猥琐一笑。
三郎忍俊不已,看众人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别听他胡说,那个姓王的惯会花言巧语,听说他只盯着那些夫妻双方感情不好的女人下手,一盯一个准。其实说白了也怪那些女人,太经不起撩拨了。”
“三郎说的在理,苍蝇不叮无缝蛋。对了,大人有说怎么处置那些女人?”
“告示上讲有几个女人是姓王的同伙,重责八十大板,那些卑鄙的重责二十大板放其归家。要我说,还不如打八十大板哩,一下子打死省的回去被娘家婆家人一起揍。”
三郎听着这话,不禁唏嘘,想到昨晚甄庆明咬牙切齿的样,卖完烧饼就匆匆回家。听孙婆子说甄庆明一直没过来吃饭,三郎端着粥和小菜去了隔壁。
其实甄庆明早就醒了,可他一回想昨晚的事,心里就有点不得劲。
三郎进来就见他整个人呆呆地看着房梁,稍稍一想啥都明白了,“上面有金子么?”
“啊?”甄庆明一惊,看清来人顿时松了一口气,“你怎么过来了?又没去卖烧饼?”
“去了,当我和你一样弱呢。”三郎说着从篮子里拿出粥和饼,想到一个多月前他第一次进县令府,扑哧一下乐了。
“笑什么?”甄庆明像看怪物一样看他,自己都那么难过那么伤心了,他不安慰自己,还好意思笑。
“东来说你解剖尸体比我杀鱼还熟练,没想到你却为那几个人伤神。”
“不是为他们。”甄庆明道,“我父母以前催我成亲时我就在想,一定找个我自己喜欢的。可看到昔日同窗好友的孩子遍地跑了,有时候我又忍住怀疑,自己还有必要继续坚持么。”
“昨夜审小韩氏的时候,她原本不愿意交代为什么杀她丈夫,后来看到王光宗的罪证,她才一股脑儿全说了。
“看到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的小韩氏,看到那些被王光宗逼迫的妇女,我决定了,”说着一下子坐起来,“坚持下去!一旦成亲绝不逛花楼纳小妾,图惹对方伤心。”
三郎双眼一亮,他也决定了,不管未来如何,无论用什么方法,他一定要把床上的人拐到手。
回到古代卖烧饼 第33章 短暂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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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庆明做梦也没想到,他一时感慨惹来一匹两辈子都没开过张的饿狼。
不过,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三郎等他吃完早饭,便要拉着他出去。
“干嘛去?”甄庆明看一眼胳膊上的手,“衙门里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处理呢。”
“你以前没来的时候衙门里也没乱。”三郎道,“出气透透气,每天呆在县衙内不出去,时间长了小心憋出病来。”
“我又没说不去。”甄庆明哭笑不得,“可是去哪儿?”桃源县恁大一点,街上连个说书的唱戏的玩杂耍的都没有,出去干嘛啊。
三郎微微一笑,甄大人有种不好的预感。
看到三郎回家挎个篮子,惊悚的问,“不是我想的那样,对吧?”满眼希冀的盯着他。
三郎呵呵一笑,哥俩好的扒着他的肩膀,“聪明!走吧。”甄庆明不动,三郎挑眉,“真不去?不去晌午没得吃。”
“卑鄙。”甄县令小声嘀咕一句,不甘不愿的随他来到菜市场。
噪杂的菜市场内充斥着各种怪味,甄庆明的眉头皱的能夹死蚊子,“三郎,你进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笑话!三郎心想,他不进去怎么才能知道自己每天做菜做饭有多累。打定主意,三郎推着他前行,从猪肉摊走到海鲜摊,买了鸡又买了菜,一圈下来,虽然没让甄庆明蹲下去挑菜付钱,但他仍觉得好麻烦。
走出菜市场就说,“以后不准威胁我过来,这哪是男人干的活!”
“哦,我不是男人?”三郎瞪着他问。
甄庆明一噎,“是,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买菜这种事让孙婆子来就好了,她要是没时间,可以让东来东宝,别管谁,都行!”
“他们买的菜不新鲜。”三郎道,“今天是我无理取闹了,你是县令大人,怎么能让你跟我一块来买菜哩。我错了。”说着脸色黯了下来,“如果不是来买菜的人都是些妇女婆子,我一个男人夹在里面有点不好意思,我,我也不会麻烦你。”说完头也不回的往家去。
甄庆明看着那瘦瘦的背影,突然觉得自己很过分,三郎每天做的饭菜就属自己吃的最多,想到这些抬手往脑门上拍一巴掌,“三郎,等等我,慢点走,听我说完,哎,三郎......”
三郎嘴角一弯,笑意堆满眼角,不过,脚步迈的更大了。
两人一个前面走,一个后面追,到县衙门口,甄庆明被王县丞伸手拦住,“大人,着谁押送王光宗和小韩氏?”
县令有判罚权,被判死刑和极刑的人要送去青州府,经过州府二次核实,情况属实才能行刑。毕竟人命关天的大事,多方核查尽可能减少冤假错案发生。
甄庆明看了三郎一眼,回头瞪一眼王县丞,王县丞被他瞪的不明所以,“大人,怎么了?”
“问你一件事,你夫人上街买过菜么?”甄庆明本不想搭理他,可这事牵扯到三郎,他淡定不了。
“买菜?”王县丞心下奇怪,想一下才说,“以前下官家里的日子不好时夫人买过菜,自从家里的生活好起来有了烧饭婆子,加上夫人的年龄也大了,就没去买过菜了。”
“那你夫人买菜的时候你同去么?”甄庆明又问。
王县丞偷偷瞄他一眼,“有时候会去。夫人买的东西多提不动,下官一定要去的。”比如米面什么的。
所以,男人去菜市场很正常?甄庆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待吃晌午饭时,甄庆明便挤到三郎跟前,瞧一眼不远处的孙婆子,小声说,“我以后天天和你一块去菜市场。”
“不用!”三郎眼皮一动,看都不看他。
“就这么说定了。”甄庆明端起他刚盛出的菜就往堂屋走。
而三郎自有打算,这不,直到晌午饭结束,他总共没和甄庆明说上十个字。甄县令后知后觉发现,他先前的态度把三郎惹怒了。
翌日一早,从床上爬起来就开始琢磨陪三郎去买菜,可天公不作美,早饭过后,天空飘起了蒙蒙细雨,这一下就是五天。
太阳再次升起来,甄庆明乖觉了,和三郎一起去菜市场不说,回来时还帮他扛半袋糯米,三郎拎着小篮子跟在他身后,轻轻松松把家还。
三郎走得正得意,“扑通”一声,甄庆明跟前跪个半大小子。
两人面面相觑,皆不明白这是哪一出,于是,三郎便问,“小兄弟,你跪在这里干么?”
小孩才十岁,早些天听人家讲,他那个祸害堂哥叫官爷抓起来了,心里直认为县令是青天大老爷。
这不,一早就偷偷从家里跑出来,走一个多时辰才到县里,由于今天天刚放晴,小孩两条腿上全是泥。
好不容易跑到县衙,却听皂吏说县令大人不在,小孩绝望了,一屁股坐在县衙门口,低声痛哭。
两个守门的皂吏见他这么难过,又见小孩的衣裳破破烂烂,其中一个便说,“先别哭,我带你去找大人。”
小孩喜出望外,皂吏直奔菜市场,远远瞧见三郎和甄庆明,抬手一指,“大人在那边。”
没等对方继续说,小孩拔腿就跑,可是他跪在甄庆明面前,搭话的确是三郎,小孩搞不懂到底哪个是县令,“我,我找青天大老爷救,救命!”
甄庆明一听,反射性往四周看看,“救谁?你么?谁要你的命?”
小孩再次困惑,“你是大老爷?”瞅着他背上的袋子,怎么看怎么不像。
他年龄小,还藏不住表情,甄庆明只消一眼便看出来了,“我是,有什么话去县衙里说吧。”
“不行!”小孩突然抱住他的腿,“再,再晚我姐就没命了!大人,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姐姐!求大人救命!”一边说一边给甄庆明磕头。
“米给我吧。”三郎见他这么小,还这么急,小孩的眼里全是姐姐要死了,要死了。不敢再同他闹。
“没事,我背着。”甄大人不松手,而是说,“既然如此,小孩你和本官一起去县衙调集人手,不然只有本官一人,很难把你姐姐从恶人手中救出来。
小孩仔细一想,“对对,大人快去。”说着松开他站起来。
甄庆明一边走一边问,“小孩你是哪个村的?叫什么名字?怎么搞得全身泥?”
“回大人,我家在王庄,我叫王小虎。”小孩答。
“王宗光那庄?”甄庆明一说,小孩脸色一变,“......是的。”吞吞吐吐似有难言之隐,想很长时间小孩才说,“他,他是我堂哥。”
“什么?”甄大人醉了,“那你姐姐出了什么事?”
“我娘说我姐和男人幽会,要把我姐浸猪笼,大人,我娘胡说八道,我姐姐才不像她恁不要脸!”小孩说着突然拔高声音,“她就看我姐不顺眼,有意陷害她!”
“你娘?”甄庆明有点不解。
三郎说,“后娘。”
“你咋知道?”甄庆明看向他。
“虎毒不食子,如果不是继母,哪个当娘的舍得把闺女浸猪笼,就算和男人幽1会被逮到,亲娘也会想法设法给闺女开脱。”
“我姐才没有和男人不干净!不准你乱说!”小孩指着三郎吼道。
“我知道。”三郎看着他的眼睛,瞬间就知道事发的大致过程。但他不敢对甄庆明说实话,故意问小孩,“你爹哩?”
“我爹,我爹去年死了。”小孩道
“你后娘是不是给你生个弟弟?”三郎继续问。
“是的。不对,你咋知道的?你到底是什么人?”
甄庆明:“如果她没有儿子傍身,一不会污蔑你姐姐,二还会把你当亲生儿子照看,因为你是她老了以后的依靠。”
小孩好像懂了,又有点不懂,闷闷的说,“我爹死的时候让我以后给她养老,又不管我姐的事,她干啥往我姐头上泼脏水?”
“因为你姐要是没了,你那后娘就可以随意拿捏你。”当然,这是在情况和小孩说的一样的前提下,甄庆明见小孩情绪那么激动,可不敢把最后一句说出来。
“对的。不过,你姐姐也太不小心了,和男人见面怎么能让你娘抓住咧。”三郎故意道。
再次把小孩惹毛了,“那不是别人!那是我姐夫!大人说是那女人坏心肠,才不是我姐不安分!”
三郎把这点透露出来,是想让甄庆明多点准备,才不管小孩咋吼。
两大一小走至县衙,甄庆明背对着众人,讨好地笑道,“三郎,我晌午可能赶不回来,下午再包粽子,好不好?”
“离端午节还有半个月呢,谁说我要包粽子?”三郎抬眼睨向他。
甄大人呵呵道,“没人说,没人说,但也没人说一定要到端午才能吃粽子。”
三郎见他黏黏糊糊还不去救人,无奈地翻个白眼,叹气道,“糯米要泡,粽子要煮很长时间,今天没时间做。”
“嘿嘿......”只知道吃不会做的甄县令老脸一红,为了掩饰尴尬,冲着衙役粗声道,“去找个稳婆,一刻钟出发去王庄。”
王庄离桃源县七八里,路上都是稀泥,一行人走一个时辰才到,如果不是衙役轮番背着王小虎前行,他们起码午时三刻才能到。
小孩一看太阳在树梢头,顿时急的乱跳,“完了,完了,那女人说午时就把我姐扔河里,完了,完了......”说着不自觉地往前跑。
甄庆明一看,挥手让众衙役跟上,跑到河边见很多人围在那里。甄庆明心里一咯噔,“会囚水的出来!”
回到古代卖烧饼 第34章 县令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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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庆明的话音刚落,远处传来“扑通”一声,众人加快往前跑,王小虎因为跑得太快,左脚绊倒右脚狠狠摔在泥洼里。
跑在最前面的五个衙役同时跳入水中,站在河边指指点点的众人猛然转过身,只见十来个衙役簇拥着一个年轻男人朝着他们走来。
为首的老头见此情形,想也没想跪在湿泥地上,“草民拜见甄大人。”
桃源县县衙内的官员中就数甄庆明最年轻,村民们显然也想到这点,呼啦啦瞬间跪满地,众村民正想说话,突然从他们中间蹿出个人,尖叫一声,“大人救命!”
甄庆明吓一跳,东来东宝挡在他前面,呵斥道,“大胆刁民!不得无礼!”
“让一下。”甄庆明拨开他俩从后面走出来,看到跪在面前的人鼻青脸肿,“你就是王家的女婿?”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是,大人,我是。”
“咦,我认识你。”甄庆明又仔细看他一眼,“你是秀才吧?”
“学生安佑时拜见大人。”
“扑哧”一声,东宝连忙捂住嘴巴,嗡嗡的说,“别看我,别看我,啥名字不好叫,非叫俺有事,可不就有事咯。”
“胡说什么。”甄庆明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看到水里的衙役合力拖出一个笼子,“谁来给本官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把一个大活人装进笼子里,哟,里面还放石头?你们这叫蓄意谋杀!知道么!”甄庆明脸上一变,黑的吓人。
村长惴惴不安的说,“此女不守妇道,合该浸猪笼。”
“王光宗到处祸害,你身为村长放之任之,人家姑娘的事你倒清楚。”甄庆明冷眼瞧着他,看的王村长大气不敢喘,额头上直冒冷汗。
“咳……咳咳……”地上的女子连连吐出好些污水,神志才算清醒,“大人,没有的事,他,咳,他胡说。”
“胡不胡说本官自会判断!”自打甄庆明听了王小虎的话,就开始琢磨他继母,各种阴谋论在脑海里过一遍,当甄庆明看到另一主角是家在县里的秀才,大人想说,活该!“
连着五天的雨,今天才放晴,甄庆明很想问对方,下着雨你来王家干嘛?你和王家姑娘定亲了也不能半夜里去人家姑娘房里,还被别有用心的继母捉个正着。
自己往敌人手里递把柄,敌人不用简直和他一样蠢得无可救药!
“谁先说?”甄庆明虽然有点鄙视脑容量有闲的秀才,但相比这对男女,继母什么的实在可恶!
甄庆明见他们你看我我看你,“怎么一会儿全哑巴了?”
大人手段了得,来此一个月破获三起案子,回过神的众人哪敢开口,王村长恨不得缝上自己的嘴,然后找个老鼠头钻进去。
甄庆明不知内情,指着泥孩子王小虎,“哪个是你继母?”
“大人,民妇,民妇是。”随即从村民中间出来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妇女跪在秀才身后,“大人,这都和民妇没关系,是他,是他!”指着前面的人,“是他家里穷的出不起娶亲钱,想和我家姑娘先成好事,让民妇不得不把姑娘嫁给他!”
“你胡说!”满身水的女子厉声道,“你明知道安家没钱,还一口要十两银子,安家拿不出来就退婚!凭啥?我的亲事是我娘活着的时候定下来的,和你没关系!”
“本官让你说了么?”甄庆明淡淡瞥她一眼,既然这么厉害,为何还成现在这副样子,“安佑时,你为何会在王家?”
秀才自觉身正不怕影子斜,“昨天伯母去县里买油盐从我家路过,我见伯母背好多东西就提出送她一程,可来到王庄雨势大起来,伯母让我明日再走,晚上和小虎宿在一块,我当时没多想就同意了。
“昨儿晌午吃饭时伯母说起聘礼,一口气让我出十两银子,这还不算以前给的定礼。而我家来源全靠我平日抄书写信,寡母给人家洗衣服所得。学生只能再拿出六两银子,可伯母说,如果我拿不出钱就让大妞和我退亲。
“对了,伯母还要给大妞另寻一门亲事,大妞不从,气的晚饭也没吃。我趁伯母歇下就偷偷去灶房给她热点剩饭送过去,不是为何,伯母突然带好多人过来,一致说我俩有染。”
“王氏,安佑时所言是否属实?”甄庆明心想,你在王大妞房里呆的时间太长了。
这妇人眼皮一动,“不对。安佑时家里有钱,他家有两间房子租给别人,一年能收好些房租。还有,昨夜民妇看他鬼鬼祟祟的进了大妞房里,民妇怕大妞吃亏才出去找人。”
“安佑时,你又怎么说?”
“禀大人,家母让我过些天把大妞娶回家,家里多个年轻女子,那两间房子已经收回来了。我家是还有几两银子,但我不能让大妞不声不响的跟了我。请客迎娶都要钱,我总要留够办酒席的钱。”
甄庆明听到这话对他改观一些,想到他刚才说那妇人要把王大妞许给别人,招收让东来东宝过来,低声交代他们查查王家的情况,然后再查查王小虎的继母。
随即说,“王大妞,你回家换身衣裳,来人,把安佑时和王氏带回县衙。”
“啊!”王氏尖叫一声,“大人,民妇犯了啥罪?”
“稳婆会和王大妞一同回家,经她检查如果王大妞仍是处子之身,你们所说的两人有染就属污蔑,而本官亲眼看见你们把王大妞扔进河里,如果不是这几位衙役水性好,王大妞此刻已是一具尸体。”
“可是她现在不是没事么。”王氏嘀咕一句。
“是没事。但是,杀人未遂,按律当判三年!”甄庆明说着看向众人,“从犯判一年!”铿锵有力的六个字一出,支持把王大妞浸猪笼的人一下子瘫坐在地上。甄庆明果断的转身,“带走!”
东来东宝留下来查证,碰到狡猾的村民,东来轻飘飘一句,“别忘了你是从犯,如果你配合我取证,我可以替你们向大人求情。”
这话一出,心怀不轨的人老实了,本就老实的人更老实了。
东来先问,“王小虎,怎么不见你爷爷奶奶?死了么?”
“没有。”小虎小手一指,看到躲在众人身后的一对老夫妻,东来想笑,“你们眼见亲孙女被人扔进河里也不拦着,还是当爷爷奶奶的么。”
“这位小哥,也,也不能这样说,他们有苦衷。”村长见县令大人带着王氏和安佑时走了,大着胆子说,“去年小虎他爹突然猝死,这老两口的年龄大了,也怕自己有一天突然死掉,到时候小虎还小,大妞又嫁人了,他们担心王氏对孩子们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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