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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薛宅养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岫云
“来者何人。”两个侍卫伸手拦住了薛怀的去路。
薛怀朝后退了小半步,说道:“在下薛怀,劳烦通报一声。”
其中一个侍卫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见他没有敌意然后跑进客栈,侍卫回的很快,也不似之前那般凶神恶煞,语气中带着一丝恭敬,“薛公子请,主人在楼上等您。”
薛怀略微颔首,跟在他后面上了楼,侍卫将他带到一扇门前,弯了弯腰下楼了,薛怀抬手在门上轻轻扣了两下,里面传来低沉的声音,很简短的两个字,“进来。”
薛怀推门,客栈的屋子不大,他一眼就望到了坐在桌边的秦逸,还有他对面坐着的两人陌生人,薛怀将门关好,不紧不慢的走到那两人面前行了个礼,“三殿下,王爷。”
三皇子站起来扶住他,说道:“刚才和逸之还说到你,你就来了,快快请坐。”
秦逸旁边还有一张椅子,薛怀便在那儿坐下了,他这才好好打量了一番这个传闻中的三皇子,剑眉星目,举手投足间皆有大将风范,不愧是上过战场的,方才亲自起身迎接自己,只是一个小动作,但这样已经够了。
很显然在薛怀来之前秦逸就和三皇子谈过了,薛怀来后,三皇子说的左右也离不开一些朝堂上的事情,倒是坐在一旁的镇南王一直一语不发,在战场上厮杀过的人身上的气势与旁人截然不同,镇南王看上去也不过是不惑之年,大刀阔斧的往那边一坐,与三皇子并没有多少互动。
薛怀分了一份心去观察二人,从三皇子的言谈之中不难发现,他确实心系天下百姓,此次前去平抚流民,他担心的更多的是百姓的吃住问题,而不是该如何镇压,薛怀转着手上的扳指,心想,这三皇子果然没有让他失望,像他这样的才能成为一代明君,也是百姓心之所向。
薛怀听完他的话,拱手道:“三殿下心系天下,草民愿出一份力,为三殿下分忧。”
三皇子听了大喜,“好!子风能有这份心,本王甚是欣慰。”
说着三皇子还了个礼,秦逸有些咋舌,薛怀这是让皇家奉为上宾了,看来薛怀是打算站在三皇子这边了,于是秦逸跟着说道:“既然子风都这么说了,我们秦家也当略尽绵薄之力。”
“好,实在是太好了!”
薛怀继续说道:“明日我就差人将粮草和银钱送来。”
三皇子生得高大,站起来与薛怀差不多高,但他到底是北方人,与江南长大的薛怀又不同,多了一份粗犷,听闻此话,三皇子摆手道:“此事暂且不急,我与镇南王还要在江南逗留两日,等事情办完,便快马加鞭赶过去。”
“不知可有草民帮得上的地方,三殿下尽管开口。”听到他们还有事情要办,薛怀主动提出想要帮忙。
三皇子刚想开口却被身后的镇南王打断,“不用如此大动干戈。”
薛怀见他不愿意说也不勉强,与秦逸又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
回去的路上秦逸与薛怀依旧去了他们常去的茶楼,秦逸颇为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会让三皇子等人不惜赶路也要在这儿多逗留几日。
薛怀也不知道其中的缘故,不过他看得出来,这次的事情应该是与镇南王有关,不过既然他不肯透露想来也是私事,薛怀也就不去多探究了。
“逸之,上次让你去找的人找到了吗?”薛怀押了口茶问道。
秦逸正色道:“我按照你给的线索,亲自北上,果然叫我查到了一些端倪,那人的住处我已经知晓,也派了人手在暗中保护,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三殿下都到这儿了,也是时候让他知道这件事情了,你先不要声张,等他们回京之时咱们再做打算。”薛怀眸中冷光一闪。
秦逸也知道此事事关重大,他点了点头,有些犹豫的说道:“子风,你可知二叔还有方家……”
到了这个时候,秦逸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他们三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个时候,薛禄和方家却……
薛怀轻笑一声,“我知道,你是想说他们都站在太子那边,对么?”
秦逸有些复杂的看着薛怀,都是亲人,却不与自己站在同一阵线,若是以后爆发矛盾,那得多难抉择。
薛怀不以为意,“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我们既然无法改变他们,就做好自己吧。”
秦逸低低的叹了口气,薛怀说的没错,不管是太子还是三皇子,总要有个胜负,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场夺嫡对他们来说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三皇子等人果真在江南逗留了几日,却并没有闹出什么大动静来,他们的事情自然轮不到薛怀来干涉,薛怀想要取得三皇子的信任,便不会在这个时候派人去监视。
几日后,三皇子等人来与薛怀告别,薛怀信守承诺将粮食等物品交给了他,三皇子不比薛怀大几岁,看到他如此慷慨,越发器重,“子风,此次平抚流民本王记你一大功,若是没有你相助,我此行必得一番周折。”
薛怀抱拳道:“不敢,能为殿下分忧是草民的荣幸。”
三皇子在薛怀肩上拍了两下而后拍马带着军队出发,他们在江南耽搁了几日,不能再慢了,镇南王还是那副模样,离开之前朝薛怀点了点头。
不日三皇子便到了流民叛乱之所,洪水毁灭了他们的家园,流离失所的百姓过得苦不堪言,三皇子找到了叛民首领,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对方被他的诚意说动,又看到他带来的物资,心甘情愿的归顺了。
其实他们暴起本就是想要为自己讨公道,三皇子何尝不知呢,于是他派人将那些贪污钱财的官员全部抓了起来斩首示众,原本流民中还有不想归顺的,看到此情此景,皆觉得三皇子乃体恤百姓之人,纷纷降服。
这么一场暴乱被三皇子不一兵一卒平息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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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了不少民心,可谓是一举两得,接下来的时间他亲自上街施粥,加派人手盖屋疏通河流,百姓们也不用四处流离,实乃民心所向。
暴乱之事平息后,三皇子启程打算回京,镇南王在夺嫡中并未站在太子或者三皇子任何一方,经此一事对三皇子也有些改观,是夜,在他们回程途中的一处营寨,镇南王主动找到了三皇子。
“殿下,我还是想再去一次江南,若是殿下怕耽搁可自行离去,臣想在江南再待一段时日。”
三皇子看着他,知道他这是打定主意不愿意和自己走了,这镇南王是皇帝手下的一员大将,手里掌握的军权不容小觑,他如果能够帮助自己的话,便是如虎添翼,三皇子对他非常的看重,听到他如此提议,于是说道:“不必,我便同镇南王一道前去江南,流民之事已经平息,我在江南小住一段时日也无妨,直到找到镇南王想找的人为止。”
镇南王有些诧异的抬头看了眼三皇子,这位年轻的皇子当真器宇不凡,有当年先帝的影子,他拱手道:“是。”
薛怀料到三皇子回京定然会经过江南,他在三皇子去平抚流民这段时间里把东西都事先准备好了,就等他返程,秦逸有些惊讶他的自信,问道:“要是三皇子回京时不在江南落脚那该如何?”
薛怀摇头道:“不会,三皇子走之前我给了他一样东西,他一定会回来找我弄清楚。”
秦逸没想到有这一出,不由也佩服起薛怀来,就像薛怀说的那样,三皇子果然又回到了江南,还是包下了上回住的客栈,并且主动约薛怀出来一叙。
虽然薛怀和三皇子相识时间甚短,但也足够双方看清一个人了,他们相处起来也不像之前那般生分,现在反而更像是朋友,三皇子并没有急着向薛怀求证什么,两人谈天说地,不知怎么扯到了婚配上面。
“子风一表人才,可有婚配了?”三皇子将酒杯里的酒饮下,打趣道。
薛怀喝了几杯酒,耳后隐隐有些泛红,“未曾。”
“哦?那子风可有意中人了?”
薛怀抬了抬眼皮,算是默认了,三皇子哈哈大笑,“不知道是哪家姑娘这么有福气,改日有机会一定要见见。”
薛怀兀自倒了杯酒,巧妙的转移了话题,“草民见镇南王整日早出晚归的,不知是在忙何事?”
三皇子与他碰了碰杯,说道:“他来江南寻人,上次来的匆忙,这次亲自出去寻了。”
薛怀点头,既然三皇子没说是找什么人,他识趣的没有追问,三皇子与他又喝了两杯,两人脸上没有一丝醉态,反而是越来越清醒,三皇子道:“子风好酒量,本王许久没有喝的这么痛快了。”
“草民也是。”
三皇子晃着酒杯里的酒,慢悠悠的拿出一样东西来,“子风走之前把这东西给我是何意?”
☆、第六十九章
三皇子拿出一样东西,正事薛怀在西渚寻到的那样,他将东西放在桌上发出“哒”的一声轻响,三皇子抱臂道:“子风不和我说说这到底是什么?”
三皇子到这样东西的时候心里一凛,这东西无论从材质还是花纹都不是民间该有的,他只在皇宫里见过,为何此物会出现在薛怀手里让他不得不想要探求个明白,陪镇南王滞留江南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更想知道的是这上面藏着什么秘密。
薛怀淡淡一笑,“三殿下如此聪慧,不该猜不到,此物和太子的身世有关。”
三皇子又是一惊,这个薛怀给了他太多惊讶了,先是粮草上的雪中送炭,现在是太子的身世,三皇子不得不提高警惕,仔细揣摩他的动机,他面上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太子身世?太子有什么身世?我怎么不知晓。”
薛怀低声说道:“三殿下,草民是真心相助殿下一臂之力。”
“子风啊,不知你可有听说过一句话,叫无事献殷勤。”三皇子后面半句没说,薛怀当然懂他的意思,想了想他还是把年前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从薛禄到永和村,再到西渚,还有陶老头以及自己中毒的事情没有丝毫隐瞒的全盘相告。
三皇子一直在凝神听着他的讲述,听完后看向薛怀的眼神也多了几分真挚,谁会想要曾经谋害过自己的人得势呢,“是我小人之心了,还望子风莫怪莫怪。”
薛怀笑道:“殿下哪儿的话,说来当时那副画已通过我二叔到了太子手里,不过我却认为,那画只是掩人耳目之用,真相还是在此物上。”
薛怀拿起桌上的物件,将它翻了个面,接着说道:“我也查到了一些线索,确实是与太子身世有关,当年的事情并不是空穴来风。”
三皇子不动如山,光从面上根本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子风但说无妨。”
薛怀点头,他拍了拍手,门被从外面打开,秦逸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头发半花白的妇人,穿着十分朴素,和大街上赶集的那些妇人并无不同,任谁都难以一眼注意到的那种普通。
秦逸将门关上,那妇人跪在地上深深的磕了个头,好一会儿才抬起来,“奴婢见过三皇子,不知三皇子可还记得老奴。”
三皇子看着那夫人缓缓露出的面容,脸上再也不是云淡风轻,他满脸的震惊,甚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有些失态的走到她面前,“你是,春姑姑?”
那妇人慢慢的点头,眼睛里含了泪水,三皇子连忙将她扶起来,“您真的是春姑姑,您没死?”
春姑姑被三皇子扶坐在椅子上,一边抹眼泪,一边说道:“一转眼三皇子殿下都这么大了,想当年您还是个刚会走路的娃娃呢。”
三皇子眼眶有点红,“春姑姑,当年突然就没了你的消息,都说你死了,我知晓了此事还哭闹了许久。”
原来这春姑姑便是一直在三皇子生母淑妃身边伺候的侍女,当年随淑妃一起入宫的有春夏秋冬四位婢女,现如今也就只有夏姑姑还在淑妃身边伺候了。
“春姑姑,当年到底发生何事了?”三皇子有些急切的问。
春姑姑幽幽的将当年的事情缓缓道了出来,屋子里只剩下她略带沧桑的声音。
那年,淑妃因为生下三皇子晋升为妃,她也跟着搬了宫殿,淑妃性子温和,对待她们这些下人也好,她一心服侍淑妃与三皇子,一转眼匆匆几年过去,三皇子已是能跑能跳的年龄,她也到了可以放出宫的时候,本来她是打算在宫里伺候淑妃一辈子的,但是世上的事总是难以预料。
她爱上了宫中的一个画师,一开始只是互有好感,后来两人感情越发深厚,春姑姑便与他私定了终身,淑妃不是不知此事,她也盼着身边的下人能有个好归宿,当下便同意了春姑姑出宫的请求,然而事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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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未如想象中的那般顺利,就在他们打算离宫的前几夜,画师突然深夜造访,跌跌撞撞的,见到她了也有些魂不守舍。
春姑姑自然起了疑心,但是凭她怎么问对方都不说,画师交给她了一幅画还有桌上的那东西,叫她带着这两样东西连夜离宫,春姑姑自然不肯,画师无法,只得将事情全盘托出,原来他竟误打误撞偷听到了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很可能会要了他的命,这两样东西是他用来自保的,但由于春姑姑和他关系密切,他生怕会牵连到春姑姑,打算一力承担下来,竭力把春姑姑送出宫。
春姑姑哪里能肯,便求着他和自己一道儿离宫,画师也舍不得春姑姑,看她苦苦哀求,内心不忍,便同意了,两人趁着夜色偷偷出了宫,因为春姑姑早已和淑妃说过自己会出宫的事情,守卫那边已经打过招呼,他们出宫并没有多么困难,两人驾着马车南下,一路风平浪静,宫里好像并没有传出什么消息。
他们隐姓埋名到了江南,到了永和村,这个小村庄安静祥和,他们暂时住了下来,这段时间里面村长对他们颇为照顾,就在两个人快要将宫里的事情忘记时,一个黑夜,他们的院子里杀进了几个黑衣人,目的很明确,就是要取两人性命,春姑姑这才知道,原来宫里的人一直都没停止追查他们的下落。
画师在看到那几个人的时候就知道令他担惊受怕的事情还是来了,他活不成了,只可惜春姑姑,他不想春姑姑死,于是在黑衣人闯进来之前就让春姑姑跳进了江中,也许这样能保住她一条命,而画师因为晚了一步被黑衣人斩杀在屋中,她也确实因为这样活了下来,但是看到自己的爱人死在自己面前,她不愿再回永和村,孤苦无依的漂泊到了一个自己也不知道是哪儿的地方,就这么浑浑噩噩的活了下来。
她一直记着画师对她说的话,他们两个人无论是谁先走一步,另一个人都要好好活着。那时她还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后来的十几年,她每个夜晚都在反复的咀嚼这句话,反复的思念说这句话的人。
听完这个故事,薛怀已经能大致拼凑出一个完整的故事,这个画师便是孙成,而那他用来保命的东西应该就是陶老头藏在山洞里的了。
春姑姑抹了把眼泪,指着桌子上的物件继续说道:“这便是他当年拿着保命用的,我们出宫之后是打算把这件事情带进棺材的,但那人偏偏不肯放过我们,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在等一个时机,终于叫我等到了,三殿下。”
三皇子也懂了七七、八八,他心中异常悲愤,虽然他已经多年没有见过春姑姑了,但儿时春姑姑把他护在怀里喂他吃东西,给他做玩具的场景他还零零散散的记得些,那时的春姑姑是个明媚的女子,如今竟变成了这般模样,不大的年纪,连头发都白了这么多,他问道:“春姑姑,那个秘密到底是什么?”
到底是什么秘密,牵扯的这样远,过去十多年,宫里的人还在派人追查?
春姑姑说道:“他当年误打误撞听到皇后说太子并不是皇上亲生的,而是和侍卫偷生的,太子并不是早产而是足月生的。”
春姑姑这话一出,三皇子瞳孔缩了缩,这怎么可能,他叫了这么多年的太子居然不是皇帝亲生的,世上还有比这个更可笑的事情么?
“三殿下您别不信,当年皇上出宫过一段时间,回宫后不久皇后就说怀了身孕,这事情只有皇后和她的贴身侍女知道,后来不巧被成哥听到了,从此再无太平之日,他知道此事关系重大,所以他趁着皇后与那侍卫私会的时候偷偷拿了一样东西,没想到却被发现了,我们别无选择,只能逃出宫里。”春姑姑看着桌子上锈迹斑斑的物件,心里五味杂陈,种种思绪涌上心间,翻涌着。
三皇子被震惊的一时说不出话来,薛怀早有心理准备,对于这个秘密他也已经猜到了,皇后这么多年一直在找那副画,去年太子派人来,估计是皇后那边的人出了岔子,这才换了一拨人,只是他们只知道要找画,却不知道那其实是个幌子而已。
“春姑姑,您可知此事仅凭您一张嘴还有这个都不足以让世人相信,只要皇后咬死不承认,我们拿她没有任何办法。”三皇子已经相信了春姑姑所说的话,开始慢慢的谋划起来。
春姑姑扯出一抹苦笑,她怎么会不知道,皇后太子哪里是她说扳倒就扳倒的,这么些年来,她每个晚上都睡不好觉,就是在想此事,却一直没有破解之法。
“现在除非我们找到当时的产婆或者是想法子让皇后身边的侍女开口。”三皇子皱着眉说道。
薛怀也同意这个做法,太子的身份关乎整个江山社稷,是万万不得马虎的,“殿下,其实京中已经有传言了,我猜测还有同样知情的人,那个侍卫也不失为一个切入点。”
三皇子转头看了眼薛怀,微微点头道:“子风,你帮我找到春姑姑,我不知该如何感激你了,等他日我得成大事,你有何要求尽管开口。”
薛怀行了个礼,“都是草民应该做的。”
三皇子蹲在春姑姑面前,仰头看她,“姑姑,您放心,我一定会为您讨回公道,不知您是否愿意随我一道进宫,母妃若是知道您还活着,一定会非常高兴。”
春姑姑在三皇子头上摸了一下,像是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在她眼里,三皇子就是自己的孩子,当年与孙成一道出宫,却并未有一儿半女,这么多年她也没有再改嫁,听见三皇子要带她进宫,她仅仅犹豫了一瞬,而后摇头,“不了,我现在过的很好,吃的穿的都不缺,就不回去了,您见到娘娘帮我问声安,因为我她许是在皇后那边也吃了不少苦头,都是奴婢的错,叫她不要怪我才好。”
三皇子见她心意已决,不好勉强,只能点头,春姑姑不住江南,便暂时在客栈中落脚,她安置下来后,三皇子才有时间彻彻底底的消化这个消息,薛怀把能做的事情都做了,也觉得一身松快,起身告辞。
几日后,三皇子将春姑姑送上北上的船只,不放心又派了好几个人暗中跟着保护,这才缓缓回了城中,回城的路上他遇到了镇南王,两人说了会儿话,得知镇南王想找的那个人还是音信全无,不由建议道:“镇南王何不找子风帮忙,他毕竟是在江南长大,门路肯定多,也能少花一些功夫。”
镇南王本来不想麻烦别人,但他这两天和手底下的人就像无头苍蝇一样,根本没有方向,于是他便听了三皇子的话,主动找到了薛怀。
薛怀并不在府上,他这两日忙太子的事情都没有去顾尔那边,想的不行,这天正好去了顾尔的铺子里。
顾尔在铺子里闲来无事,便天天琢磨着怎么做出有新意的东西,还真给她琢磨出了一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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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加上有薛怀帮忙出主意,店里的生意是越来越好,现在一天的进账能抵得上以前五日加起来的,要凑齐一百两银子想来也不用多久了。
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顾尔正美滋滋的看着账本,对着银两,看到薛怀来,笑的像春天的花儿,一下子就站起来扑到了他怀中。
“在做什么呢?”薛怀摸了摸她的头,两人牵着手坐到了桌边。
顾尔这么一段时间没见他,手都舍不得松开,人坐下了,手还牵着,“看账本,你最近是不是很忙,我看你都瘦了些许。”
薛怀摸了摸自己的脸,自己最近好像是没怎么好好休息,顾尔竟然一眼就看出来了,他笑道:“是有些忙,不过现在已经忙完了,可以天天来陪你了。”
顾尔被他扯到怀里,滚烫的唇正要落下,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少爷,外面有人找。”
薛怀皱眉,能找到这儿来,应该是有急事,他带着歉意在顾尔额头上亲了亲,“等会儿给你。”
顾尔:……她要什么了?
☆、第七十章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本决定写快穿,还请各位读者老爷们藏一下,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简介放在下面:
我真的不会撩[快穿]
谈然然在二十三岁生日那天许了个愿,希望能谈一场恋爱,可第二天她就出了车祸。
灵魂离体,她遇上了个神秘人,对方抛出诱人条件,只要她去将一个男人的三魂六魄集齐,便可重获新生。
谈然然别无选择,只得应下。
可她真的不会撩啊!!
小剧场:
谈然然在网上学了一句土味情话,晚上就打算在某人身上试一试。
谈然然:你今天看起来怪怪的。
某人:嗯?
谈然然:怪好看的。
某人:哦。
谈然然小脸一垮:你知不知道你很难撩啊!
某人当天晚上特别勇猛,在谈然然昏昏欲睡之际,听到:不难。
怎么会难撩,她一个眼神自己就俯首称臣,怎么可能难撩。
本文又名《被逼成老司机》《不恋爱就会死》
专栏藏一下不迷路,啵啵大家了,藏一下吧!!
薛怀到了外面,顾尔跟在他后面也走了出去。
薛怀原以为那人是在薛府等,没想到他已经找到了这儿,看到对方的时候薛怀怔了一下,而后走出去,拱手道:“不知镇南王找在下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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