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屏媚(NP H)
作者:满大人
架空世界。男女为尊,侍人为卑。侍人具有双性器官,及双套生殖器官。侍人与侍人之间相乱,后洞产侍子;侍人嫁与男女,方有可能以前方蜜穴生下男女。超大脑洞重口红烧肉警告:后宫 双性 兽奸 苗床 异形相奸 孕产 训诫 调教 女装 肉便器 宅斗 np 人体实验 人体改造 阉割 裹脚 以下等等族繁不及备载(隐含设定,侍人世界本为家畜粗加工农场)
金屏媚(NP H) 分卷阅读1
金屏媚
作者:满大人
文案:
原创 男男 架空 高h 正剧 虐心 虐身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阅读。
架空世界。
男女为尊,侍人为卑。
侍人具有双性器官,及双套生殖器官。侍人与侍人之间相乱,后洞产侍子;侍人嫁与男女,方有可能以前方蜜穴生下男女。
超大脑洞重口红烧肉警告:
后宫双性兽奸苗床异形相奸孕产训诫调教女装肉便器宅斗np人体实验人体改造阉割裹脚以下等等族繁不及备载
(隐含设定,侍人世界本为家畜粗加工农场)
卷一
第01章暗恋强奸插入小
何平的勤务兵找到从明时,他正在副手狄苏屋里和他那帮兵们打牌。
“从队。大队长说他要去趟军部,让您出个人送一下。”
从明抓了抓耳朵,嘴里叼着烟,吐字儿就有点不清晰。“司机班呢?”
“都有事开出去了。”
他下家狄苏问,“哎你到底要不要?”从明把烟拿下来掐了,甩出一对老k,扭头就朝狄苏乐。
“要不你跑一趟。”
狄苏无辜看他。“平时我肯定去,但这周我请假,兵器展,好容易弄到的票。还有,我可不是地主啊,过。”
关理一笑露出八颗白得发亮的牙,扔出了俩王,然后顺手出了个顺子。从明只来得及“靠”了声,还没来得及说别的,关理已经开口。“也别打小生的主意哈,小生新婚,周末要回家。”
从明哼了声,“你丫都婚了半年了,新你个头。”却也到底没强求,只心里默默同情了下符旅长。
何平从楼上下来,就见从明规规矩矩的从驾驶位跳下来,给他拉车门。
车里的广播开着,从明坐回驾驶位,顺手就要关,何平说了句,“等等。”他才停住手,后知后觉想起来,广播里那声音,听起来和何平略像,更为沉稳有力。
从明把车开出营门,直到开上国道,节目结束,开始播放音乐,才又把声音调小。
“咱是直接去军部啊?”
“不,帆船酒店。”
从明踩了脚刹车,从后视镜里看了何平表情一眼,立即委委屈屈的抱怨,“何大队长!您还非让我给您开车。”
何平唇角微微朝上一翘。“怎么,七星级酒店,还委屈你了?”
“那不是,出了海天盛筵那事。我去那种地方,多不好啊。”
说完最后一句,还在后视镜里朝何平眨眨眼。何平哼了一声,想这货也就这时候才想起来,拿他那侍人身份说话。
从明一路飙车,到了城里也已是傍晚。
前台开房间时,服务生已经把房卡给从明了,再一看他军官证,眨了下眼,又想往回拿。
“抱歉,我再单开一间”
“没事没事。”从明已经接过套间的钥匙,朝他露出八颗牙地笑。“我,唔,就近照顾我们领导,方便。”
走前还给人抛了个媚眼。扭头看何平在电梯门口,蹦着过去了。
“哎,领导,您就让我蹭一下吧。要不按我的级别,他们肯定把我扔到一个小黑屋。”
何平朝他横了一眼,默认了。
从明开了门,直奔洗手间就去了,等出来时满眼艳慕,“哎,到底是七星酒店啊,那浴缸,那么大。”
何平正在换衣服,看他把双手轮圆了比划了个大大的圈,只摇头笑了下,没回答。
从明就没正型的往床上一趴,看他换好衣服,系上领带,吹了声口哨。
“唔,您真不是来相亲的啊?”想想又自己摇头,“不能啊,要相亲也不会带上我。”
何平被他逗乐了,坐回床上,慢条斯理的换鞋。“人家见了你会觉得我审美奇葩?”
从明见他的鞋带松着散在地上,裤腿提高了,露出的小半截脚踝肤色极白,不由心跳了下,鬼使神差的跳下床,替他把鞋带系上,回答时就口无遮拦了。“没。那哪有外头吃大餐还自带盒饭的。”
何平低头看他的头顶。从明的头发极好,剪成短寸了,也根根直竖,真摸上去时,却又没有想象中坚硬。
等从明直起身,何平已自己戴好表,看了下时间。
“唔,我回来的晚,你自己先睡吧。”
这场合是以联合政府名义搞的,主场虽是纪军长,来宾中却鱼龙混杂,各种立场的都有。
何平在人群中远远看见安楼,新上任的大中华区经济部长,身边正围着一圈人,何平就没过去,只和默默站在圈外的安楼助理阿诚点点头,便走了开去。
走不几步,他被参谋长拽住,非要给他介绍隔壁军的军长侄女。何平一直未娶,前几年还好些,如今家里那位长辈风头正劲,外边自然流传,说他也是要想要找个女人,才一直单身。
他只好留步,和对方周旋了一阵。好在对方也是聪明人,几句下来,就知道他意不在此。彼此印象还不错,不做相亲对象,倒也可以交个朋友,因此多聊了两句。
待到他脱身出来,便觉得略有些口渴,旁边正好有侍人端着酒路过,叫住端了杯酒喝下。
待到主人终于出来,何平过去打了个照顾,纪军长又给他引见了些平时不常见的政军界人物。对方纵使和何平不熟,攀谈几句便也知道他身份。有意表达支持的自然神情中就热切些,还在骑墙的也客气的很,何平打起神,小心应付。
过了半个小时,他只觉得身上隐隐发热,正好需要攀谈的人也都走了一圈,趁着空抽身,到洗手间。
他开了冷水洗脸时,只听门声轻响,原本尚不在意,但接着便听见门锁微微一声,抬眼看时,镜中反射只见一个身穿服务生衣服的侍者走了进来,唇红齿白,何平微微眯眼,认出正是刚才给自己递酒之人。
他只觉得身体的热度腾的就烧了起来,对方的目光朝他腰下打望了下,再抬头便笑意盈盈,声音中带了些媚意。
“要帮忙么,大校?”
何平从镜子中看了他一眼,从纸巾盒中抽出纸巾,慢慢擦手。
对方的视线落在他白皙修长的手指上,喉结上下动了下,视线再往下滑,就更不由自主咽了下吐沫。
何平擦完手,才问他,“军统,还是中统啊。”
对方上前两步,动作熟练的跪了下去,抬头看向何平,“您何必在意呢?”他喃喃道,把手抬起,一脸憧憬表情放在何平胯间:“你情我愿,就当缘分也好。”
“唔。”何平把手垂下,搭在他的颈边,上下抚摸他白腻的皮肤。他体温已极高,说话声音也显得有些懒洋洋的,“可我总得知道,香饵的背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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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侍人舔了舔嘴唇,隔着布料散发出的男人的体味,让他的身体温度也不由升高,
“军统戴部长座下……”
一句话没有说全,何平手上已骤然使劲,只觉得指尖下肢体由柔顺而瞬间紧绷,静待十几秒后,软泥一般的摊倒。
从明在客房里给自己叫了豪华套餐,悠闲的吃完,正好巨大的浴缸也充满水。他把衣服脱了,蹦进去,长呼一口气,闭上眼睛。
浴缸自带恒温加热及按摩功能,从明只觉得浑身的肌肉被水流轻柔按摩,尤其是肩颈背部,太过舒服,几乎就要睡过去。
还好他还订了客房服务,过了一会,服务生来敲门,从明才从浴缸中爬出来,裹上浴巾才发现,手上皮肤都泡出褶来了。
这客房服务乃是按摩,对方是专业技师,将从明肩背上常年紧张板结的地方全都揉开了,开头时从明被按到筋脉酸痛之处,难大呼小叫,到后来放松下来,却只觉得全身热乎乎暖洋洋的,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技术见惯此种情况,到离开时,也只是微微翻动他的身体,将垫在下头的毛巾扯走,并未惊动于他。
从明这一觉,睡得舒服,连门开的声音都没听见,直到感觉身上突然压了什么重物,才醒过来,条件反射的想要攻击,耳边被人叫了句,“从明。”
带着热气的呼吸,正在从明耳边,从明一怔之下,只觉得身体内部有道电流,从脑后壳直奔尾椎而去,整个身体都酥了。
他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自己这按摩做的太舒服,一不小心就在何平的床上睡着了。刚说了句“对不起”,何平的嘴似乎无心的,从他唇上擦过。
从明立即就忘掉自己本来想说什么了。
从明有句名言,叫“我还没玩够。”
军中讲求平等,听过他这话的人,无论知道不知道他的性别,都没人跟他掰扯三十还算不算年轻,还玩不玩得起这事。
以从明而言,他倒也不是觉得到了三十,还没对象这事很光荣。若是某人肯的话,他早就嫁了。
问题是他跟了何平十年,暗恋对方八年,愣没看出他对任何一个侍人表示出那方面的兴趣。
从明很有自知之明,知道何平这家世,这做派,搞不好是要和女人结婚的。他若是平素沾花惹草,家里娶上三个四个的,从明还会觉得自己有点机会。眼前这情况,还是安心当好下属吧,起码总在眼前有个念想哈。
从明这千回百转的心思,转了一番,实际也不过是转念之间。无奈他睡前穿的少,只裹了一条浴巾,何平在啃他脖子的间隙,顺手一抽,两人裸裎相对了。
等到他把从明的双腿抬起来分开,从明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高热,这才觉得大事不好,正要用力挣开,何平指尖在他会阴部分微微一划,腰用力往前一挺,从明一个“地方不对啊”的念头还没转完,只觉得一阵剧痛袭来,平时轻伤眉头都不皱的人,竟然忍不住“啊”的痛呼出声。
何平却似乎被他那拐了几道弯的痛呼刺激到,钳住他腰的双手更加用力,身下也不肯松劲,一个劲儿的只往前顶。
从明只觉得底下正被人用钝刃慢慢捅开一样,下面传来的疼痛竟然让他瞬间额头上满是汗,一边脑子里还没接受这信息差,只想着“不对啊他这也没进对地方啊,这往哪里捅呢?”
倒也不能怪从明,实在是在传统文化中,后洞是可用来娱乐处,前方蜜穴却是孕育生命的神圣所在。就算暗网上流传的情色视频,无论是男女与侍人,或者是侍人之间,从来也都是用的后洞。
侍人的后洞天然用于此,异物进入即可自体润滑,从明看的片子,便都是上面的人做杵臼运动,下方的人欲仙欲死,看的多了也无甚趣味。
如今这疼到要死要活的,却是从明怎么也想不到。何平每每往前一挺腰,他便只记得一个疼字,似乎已过了好久,何平中途停下,从明只觉得他身上的温度不那么烫了,何平一边亲着他的耳垂,一边问,“乖,你不想给我?”
从明眨眨眼,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眼角落下的生理性泪水,还有疼出的汗水,已经把他整个脸都弄湿了。
虽然他下头还是一阵阵的钝痛,但是“给他”整个念头一起,从明立即觉得浑身骨头都酥了,当即点头如捣蒜。
何平似乎也忍得辛苦,见他点头,便又重新动起腰。
从明先前觉得疼了那么久,不管何平有多大,也该都进去了,这时终于回过来神,伸手往下一摸,才发现何平还有一大半还在外头呢。
想要中途反悔,却又舍不得,只好委委屈屈的抱着何平的肩膀,任由他在里头耕伐开拓。
许是疼到了极点,到后来,只要疼得不那么厉害的间隙,也稍微有那么点乐趣了。尤其是只要身子一紧,把何平夹得不能动弹的时候,看他眉间皱起的纹路。
从明自然不知道,他的花径本来就比平常人难于开采,加上他这爱玩的天性一起,时紧时缩的,何平进入的便分外艰难,这一开苞的过程,从何平的龟头进入,到终于将整个性器埋了进去,竟然花了整整半个钟头时间。
倒也误打误撞,消磨了何平身体里的不少药性。
在从明不时发出的可怜兮兮的哼唧声中,何平用尽全身力气,终于把自己深深埋进从明体内。
第02章开苞完成小干完干后洞调教磨皮贞操带
何平的动作一停,从明身体里的钝痛略减,其他感官趁机各自传递信息,一会儿是被几乎对折的腰背之间叫酸,一时是腰间被掐得青紫的地方叫急,一时又是压在身下的手发麻,一时纷至沓来的,感官重叠在一起。
从明只觉得信息太多,一时处理不来,懵圈了一会,直到何平似乎试探着微微动了下,与他身体相交处,阴茎短粗的毛发磨过他会阴处柔嫩肌肤,一丝酥酥麻麻的感觉似乎从花径直奔向心脏。
在四肢百骸都纷纷叫嚷不适的时候,这一丝的舒爽反而成了从明的救命稻草,不由“嗯~~”了一声,却不知他这染了媚意的声音,让何平脑子里最后一根理智的细弦就此崩断。
何平微微撑起自己的身体,朝后退了些。从明只觉得身体里如杵臼蟒蛇的巨型物压力略松,还未来得及庆幸,何平又猛一用力,撞进的更深。
这一下让从明眼前金星闪过,还未等回过神来,何平已经退而又进,退而又进的反复起来,每个几个呼吸起伏,还有一次退得尤其彻底,撞进来也尤其充分的。
从明只觉得身体内部被人用巨大的钝刃反复拉扯,疼得连哭都哭不出声,只一个劲儿的掉眼泪。唯一能让他撑过去的,就只有那一点点横贯身体中心的酥麻,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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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弱电流般,每当疼痛起时,却又夹杂着这一小点愉悦。
也不知道何平动作了几千下,最后几下,他尤其下了死力,抓住从明的腰往死里掐,身下把从明的双腿撞击得在半空无力弹动,从明只觉得身体最深处的某处软处被他碰到,一阵又酸又软的感觉,让他再也撑不住,忍不住“啊”地叫出了声。
何平的身体紧绷,紧咬着嘴唇,从明只觉得自己手下的肩膀细细发了两个抖,接着,内部酸胀的极点的内壁处,传来一阵温润湿意,从明自己也忍不住身体抖了两下。
他跌过床上,只听见何平粗重的喘息在自己身边,过了一会才感觉到何平半撑着自己的身体,抬起身来,慢慢的把性器从他体内抽出。
他内部如今分外敏感,何平这从内而外的一动,不由又是低呼出声,不由捶了何平一拳。却不料本已抬身,似乎准备离开床的何平,动作突然停顿了一下。
然后,在从明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之前,何平单手把他翻了个身,捞起他的腰,同时不耐烦的拿腿伸进他双腿之间,轻磕了一下。然后,明明已经刚在他体内射过的性器,竟然又擦着他的大腿,抵了过来。
这次总算用的是后洞。从明虽然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但那些爱情动作片到底没全白看,当即塌腰耸臀,刻意放松后面的肌肉,何平这次的进入,比起前面可就顺畅多了。
如同生理卫生书中所说,侍人的后部果然天生便是做此事所用,从明几乎能听见自己身体内部的腺体,欢乐的吐出润滑的声音。何平前后抽插了不过两次,便觉得涩感顿消,动作之间微现咕叽水声,当即放下心来,动作大开大合,每次进入必将从明顶得往前爬去,几下之后,眼见已经到了床头,从明手明眼快的抓过来个枕头,放在前头。
这一场性事酣畅淋漓,第一次从明还懵懵懂懂,不知配合,亦不懂节奏。等到何平中场休息了一会,将他翻过来重来时,他那超越的学习能力便显现出来,很快学着跟着何平的节奏扭腰摆臀,到第四次甚至会配合呼吸主动放肛口肌肉了,还在没碰触前面的情况下光靠后头高潮,让何平甚是满意。
只是,当何平越战越勇,开始第五回合时,从明很没有面子的体力不支了。何平看他困得跟个小猫似的,倒也刻意放缓了节奏,体位上也是用了最不需要他使力的传道士位,却还是逼得从明眼角湿润,险些连告软求饶的话都说出来了。
从明沉入睡眠前的最后一个意识是,“这他都要了,总该娶了吧……可他要是不肯,那我也只好算了。”
何平自然不知道他的想法。他最后那一发之后,只觉得体内虽仍血脉贲张,但起码不再是不可控的情况了,当即起身先去洗了个澡,打了几个电话,又把仍在沉睡中的从明抱到浴室去,内外清洗干净。
医生到的时候,床上已换好新的床单,从明正在沉睡,套房中的空气已全部循环更新过,再无此前性事痕迹。
医生给何平抽了血,其中一管放进随身测试仪做简单测试,看了眼结果,略微松了口气。
“看不出什么毒性了。看来是迅速起效和分解的药剂。”
何平点头。
他已大略猜到,对方即给他下药,自然也要提防他事后察觉,或以此为证据反制。这药性必然是起效快,在体内留存时间却短的,才符合此用途。
医生朝床的方向一抬下巴。
“那边那位,需要我帮你处理么?”
何平摇摇头,“你把药给我留下来就行。”
医生于是从药箱里拿出几种,分别给何平讲明白了,又特别叮嘱,清洁要做干净,指甲下的皮屑尤其要注意。这些何平在他来之前已经做完,便只听着点了头,神色可能露出点不耐烦,医生看了他一眼,“我要是对方,会发动一切资源,努力让他告你强奸。”何平点点头,“你放心,我会娶他的。”
医生就不再说话。
他还要将样本带回去做深度分析,就此告辞。等他离开后,何平才又给纪军长那边负责宴会接待的参谋长拨了电话。
对方本就还没睡,听到这消息更无睡意了,说要连夜追查。
何平这一晚自然也没得休息。自在广播中听见他叔父正式参与大统领竞选的消息,他便知道自己也势必被卷入家族政治争斗中。却未料到事情来得如此之快。
从明醒来时,看到的便是坐在窗前沉思的何平。时辰还早,晨光透过纱帘,照在何平的白衬衣上,让他的身影四周如同带了层微光。
从明似睡似醒的,脑子里还一片糊涂,心里只想着,何平可真好看。就看见何平转过头,看了他一会。脸上的表情背光,一时看不清楚。
从明这才发现身体内部隐隐的酸痛,也想起来自己做完睡前的最后那个意识,不由心里叹了口气,想说你不用说啦,我都理解,昨晚是个错误。
却没想到何平开口时,说的是,“从明,嫁给我吧。”
从明满心酝酿着的都是深明大义,脸上肌肉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待终于明白过来何平的话,便整个表情都亮了起来。
开苞加上被做到脱力,从明体力再强,身体到底还是有些不适。何平便替他请了三天假。
若按他的本意,这日起从明就直接退伍最好。但他们到底是军人,从明的交接办的再快,也需要三个月时间。因此婚期也就订在了三个月后。
只是婚前的教导却是少不了的。何平当日就订好了教习嬷嬷,第二日便将从明接了过去。
这位嬷嬷也算是家族中远亲,一直听说何平挑剔得很,见了从明倒是吃了一惊,回去来不及做别的,先让下人蒸好了热水,放置各种药草,让从明浸到皮肤发软,再捞出来细细的磨皮。
这原本就是件细致活儿,加上从明常年行伍,手脚上的老茧几乎有半分厚,便分外废工,等到终于磨完皮,天色也黑了。正好何平派人送了些日常器具,其中便有给从明的贞操带。
嬷嬷看了那贞操带,便明白了何平的用意,想来从明这些年自由惯了,何平在规矩上也不想给他一上来就太过严厉。她因此也只从最基本的开始教起。但从明既然已开了苞,贞操带却是必然要带的。
从明只觉得,这几日过得如同飞一般。他身体素质本来就好,何平给用的药又好,没两天就恢复了元气。过了三天,觉得好利索了,加上在嬷嬷那里每日功课枯燥的很,趁何平给他电话,便趁机要求回去。
何平倒也没拦他。只是等从明第二天穿上军装,就觉得哪里都不对,开车回营里的路上才恍然,这几日嬷嬷天天给他磨皮,不穿衣服或只穿最轻薄的浴衣还好,一穿上军装,可就浑身上下都不自在了。
金屏媚(NP H) 分卷阅读4
等他半路在休息区停下,去洗手间放水的时候,按照原来习惯去了便池,裤子扣都解开了才想起里面带着贞操带呢,脸上一红,只好又缩回小隔间解决。
从明再无常识,也知道何平给他带的这套,算是最轻便的了。从明原本担心,何平看样子就是家里规矩大的,搞不好得给他带那种压得阴茎无法抬起的,那就只能蹲着解手了。
如今只一条细细束带,虽无此担忧,但到底露在人前却也是不好的。
从明归队,不知是心里有鬼还是怎的,总觉得从哨兵到勤务兵,个个看自己的眼光都鬼鬼祟祟的,晃到何平办公室,见正好没人,便从窗户里跳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