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屏媚(NP 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满大人
“给我看看,没发炎吧?”
江珂摇头,“没事,技师说了,这是身体吸颜料的正常反应,多喝水就好了。”
他解开睡衣的带子,翻了个身。古亮看时,背上一片红,摸上去温度比平时高些,稍微按了下,江珂“嘶”了一声喊,“疼。”
男人的手停了一下。
“你洗过澡了?”
“嗯。你要洗?”
江珂显然是烧的迟钝了,直到对方甩掉衣服才明白他的意思,软绵绵地抱怨。“人家还发着烧,您可真是。”
古亮边脱掉衣服边教育,“我早就说,不能惯着。发烧出点汗就好了。”
他的体重压下来,江珂象征性的反抗了下,等赶到炙热坚硬的东西抵在自己腿间,却主动张开了腿。
进入的动作不算温柔,却也没有不适。江珂轻咬着下唇。身体被开发了之后,很快食髓知味,内部立即分泌出柔滑的液体,男人的胸膛贴在自己的后背上,带来点凉意,江珂不由往后贴过去,三心二意的反抗也立即变成了迎合。
他发着烧,体内比平日灼热,古亮全部进入,只觉得性器被从四面八方全面细密包围,稍微一动,里面的甬道便蠕动缩紧,果然比前几次更为销魂,难大开大合,动作起来。
江珂先还不觉得,过了一会,只觉得每次进出之时,刮擦到体内一点,就似乎有一股电流细细直奔心脏,忍了一会,难哼哼唧唧叫了出来,叫了之后又觉得丢脸,皱了皱鼻子。
“古总,您也就趁这种时候欺负我。”
男人的喘息,在他耳边清晰可闻,听了他的话,在他耳边咬了一口,“瞎叫什么呢。”
底下的动作却一点没停,一下一下的楔入体内,江珂只觉得体内犹如过电,忍不住就想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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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还要嘴硬。
“古总啊,还是您喜欢我叫您教练?”
男人不回答,只加重捣弄了两下,进得深了,不知碰到哪里,江珂只觉得体内最深处又酸又痒,忍不住想并紧腿,小腿扭在了一起,整个腰往上拱去,脑子里一片空白闪过,竟然就此高潮。
江珂出了一身汗,还在高潮余韵,身体敏感的很,男人的性器嵌入他的身体,他只觉得心跳得要从喉咙中跳出来了,嘴上却还要嘴硬,伸出手指戳戳男人的肚子。
“古总您这肚子能不能减减啊。”
他说完抽了下鼻子,一脸欠抽的表情,古亮只觉得底下又硬了几分,从鼻子里笑了一声。
“行。你,等,着。”
江珂本来觉得他也快到了,没想到一句不合,底下明显又粗了一圈。一阵疾风暴雨的操干,江珂先还能嘀咕着回嘴,后来再也说不出有意义的话,只是一会古亮,一会古总的乱叫,最后可能是脑子糊了,抽了抽鼻子,突然低声叫了句,“师父。”
古亮动作一顿,咬紧牙关,只觉得一股激流从体内最深处狂泄而出。
第06章(平明)液大补容颜如昨薄言往诉逢彼之怒
大统领寿诞那日,专门与何平说了将来想让沈轩到军队中历练。何平算了下,沈轩今年虚岁十五,还有四五年时间准备,当即让人挑选军中出生清白,年龄合适的侍子简历出来,慢慢挑选着。
这日他提早下了班,回家正遇到从明,还穿着外出的衣服,显然也是刚进门。
从明过来服侍他脱掉外衣,何平看了眼从明刚过膝的侍人裙,拎起裙摆一摸,果然没有内裤,倒是早晨给他选的贞操带老老实实的穿着。
何平顺手扯断了贞操带的珠链,拔出肛塞扔到一边,解开裤链,抱起从明,往自己贲张的阴茎上按下。
从明抱着他的脖子,两条腿盘到他腰,一直坐到了底才低低笑了一声。
“领导今天心情很好啊。”
何平掐了他屁股一把,觉得手感甚好,就又捏起一小块肉拧了一下。
从明小小的叫了一声,甬道立即缩紧,挤得何平差点当场就交代了。赶紧抱起从明往屋里走了几步,直到靠在餐桌上才放下。
从明立即乖乖认错,“领导我错了。”扬脸朝他笑得谄媚,一边努力蠕动里面,想给他销魂快感。
何平稳稳的在他屁股上拍了几下,“就穿这衣服出去?伤风败俗。”
从明在他怀里扭了两下,何平用手掌握住他的臀部,感觉那里温暖的温度。
“没办法,我去学校里看少爷还有他那心上人,要入乡随俗么。”
何平挑眉。
何徽今年升上帝都公学的高中部,开学不过三月,回家说看上个侍人,比他还大着几岁,是今年适逢大统领八十圣诞,宫中恩典放出来的。
以何家的家世,这原本是件小事,但何家少爷小小年纪便道学的很,从明以前想要给他安排个房里人,他竟然坐怀不乱,第二天还把人送回来了,倒叫从明哭笑不得,跑到何平面前抱怨。
如今不知怎的突然开窍,从明好奇也倒可以理解。
但从何平的角度,跑去偷窥这做法可就完全不对了。儿子未成年,想房里人,做侍父的关注一下是正常的。这种事在他们这种家庭也简单,打发管家去把人叫来即可,哪有反倒自己去出头露面的。
何平这些年独宠从明,却不曾让他管过家。如今儿子渐大了,想来有些为人侍父的规矩还是必须的。
他正琢磨着等会要好好教育一下,从明突然贴过来,神秘兮兮的朝他耳朵边吐气,“咱儿子果然被白莲花给骗了,哈哈哈哈。”
他笑得一脸得意的小样,何平没等他笑完,抱起他的身子,天赋异禀的粗长阴茎从后洞里脱出,对准了前头一杆入洞。
这一下又准又狠,正撞到子宫口,从明被怼得一下眼前直冒金星,也立即知道自己为别人分心,惹眼前这位不快了,赶紧回心思,努力缩前头,尽心讨好,乖乖的任由何平撞进子宫射了一通,这才回嗔作喜。
何平本想着前晚顺手教育从明一下,没成想从明被干出小泪花的脸蛋太勾人了,他直接把人抱到楼上去,闹了一晚,连晚饭也没吃。
第二日早晨起床,梳洗完了,看从明还光溜溜的赖在床上,便顺手拿了只藤鞭,在空中挥了两下,啪一声打在他屁股上。
从明“嗷”一声差点跳起来,马上醒神了,扭头瞅瞅何平表情,爬起来在床上换了个方向,乖乖撅起屁股。
刚刚那一鞭子的痕迹已经肿了起来,粉红的一道鞭痕,平整利落,趁着他奶白色的嫩肤,看上去活色生香。
算年龄从明已近四十,但二十多年来心滋润下,身材比此前润了很多,皮肤又白又细,吹弹可破,加上腰细腿直,此刻绷紧了大腿,从后面看上去尤为可口。
他少年从军,一路风吹雨打,嫁给何平时肤色已晒成黑黑的小麦色,穿着迷服也显得又瘦又小的。这些年被何平养在家中,每日浇灌心养护,出落得雪肤花貌,竟是越长越致了。
何徽小时见他在旧时照片,竟然完全没认出来,听何平说是生他的侍父,有段时间还忧心忡忡,以为从明是鸠占鹊巢的二房。
何平和从明俩人知道后大乐,何平一想自己把从明养得这么好了,更是深为得意。
这世间的侍人一族,原本平均寿命不过四五十,他们容貌在成年后改变后甚少,所以直到死时都能保持年轻面容。
男女虽与侍人不算同一种族科目,但嫁给男女,且得到液或阴液滋润的侍人,寿命却能显着延长。前朝大统领的一位宠侍,活到了99岁的高寿,是以世间侍人无论如何高位,终归是以嫁人为荣的。
事实上,因男女少而侍人多,底层侍人反倒未必能嫁出去,明知无望于是干脆和其他侍人苟合的也很多。反倒是家世越好,地位越高的侍人,越将嫁人这件事做为追求。
侍人的小本非自然进化产物,加上男女与侍人间有生殖隔离,嫁给男女的侍人,很容易侍子,却难得能生养出一个男女。侍人与侍人相交只能生出侍人,天长日久,男女多而侍人少的情况,不但未曾改善,反倒越加严重了。
像从明这样不但生养,还生了两个男女的,简直是传奇。
何平只是教导他,下的手也不重,听着从明咿咿呀呀的叫得好听,保持着同一力度揍了二十鞭,看到雪白的臀部上布满一条条粉色的檩子,便暂时停了手。
从明不等他吩咐,自己把腿跪得更开了些,双手扒着圆润臀瓣的往外拉,露出深藏在里面的粉色小穴和下头珠圆玉润的阴唇,何平拿着藤鞭顺着臀缝蹭了两下,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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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身上被蹭得湿润,才挥起手,朝从明后洞的位置一鞭子下去。
那里太过敏感,一鞭子下去从明就忍不住痛叫了一声,扭头看向何平时泪眼朦胧地抽噎。“爷,我以后不敢了。”
何平原本打算三五鞭就手的,被他一句话勾得硬了,又听他实在是叫的婉转好听,反倒多打了五鞭,才把藤鞭扔到一边,就着从明跪趴的姿势把他拉到床边就往自己阴茎上按。
刚经过鞭刑的阴唇,又红又肿,何平插进去的时候从明很是掉了几滴眼泪,但等他真的动作起来,那点疼痛便立即被抛到脑后去了。
何平把他从里到外疼爱了个遍,才终于心满意足的起身拾,这次从明就不再躲懒,跟进了浴室服侍,直到何平穿好衣服,他也才裹了睡袍下来一起吃饭。
何徽平日是不到主楼来吃早餐的,这日显然是有话要说,正坐在餐桌边。看到从明像没骨头一样挨着何平下楼,立即转开视线,神色就难有些不乐意。
从明本就喜欢逗儿子,加上屁股刚被揍过又操过,坐不住木椅,便半靠半坐在何平怀里,时不时从他盘子里挑一点儿东西吃。
何徽只做看不见。
他特意等到何平下楼,是要正式和他说他要白羽一事。何平记得听从明提起,那白羽是之前大选入过宫的,只在宫中并无位份,显然也不曾承恩,这才能有机会按例放出来。
儿子房中的事,他并不多管,只让何徽把人带来给从明看一眼就行。
何徽立即道,“那今日如何”,看了眼从明,又有点欲言又止的样子,从明立即伸出雪白胳膊,搂着何平脖子,娇嗲嗲的说,“不行呢,我今天坐不住。”
那语气神态,整个一奸妃。何平掐了他屁股一把,他才不情不愿的改口,“但你要是很着急呢,让他今天来也行。”
儿子一脸便秘,显然不想承认他“很着急”,何平也不拦着从明的乐趣,自顾吃完早餐走了。
第07章(沈少)蜡纸脱毛浴缸play熊受公主抱少爷
何平刚进办公室呢,就听短信铃声开始响起,看了一眼,是消通知,知道从明在刷他的卡买衣服,便按成静音,没再关注。
到了中午拿起手机一看,短信竟然显示999+,一时好奇进去看了眼订单。开始还正常,是品牌的正装成衣,想来是预备了要见儿子想的侍人的;接着变成各类制服,举凡空姐护士学生装五花八门,再往后就变成了各种网店的订单,何平随手点进去一个,只见条粉粉的情趣围裙,胸口欲盖弥彰的做成吊带裙形状,中间各开了条缝,无论是颜色、料子还是制式,无不大写的俗艳,顿觉太辣眼睛,赶紧关了,摇头自言自语,“怎么就教不会呢,什么品位。”嘴里说着,身体却很诚实的有了反应,看了眼表,只觉得今天时间过得有点慢啊。
从明那边一路买买买,品牌的衣服自然是按何平的喜好了,到了闺房蜜趣,却难恶趣味起来,专门选那看来低劣可笑的,为了确保上身笑果好,特意点进去看买家评论,看得多了便发现,有一位顾客的名字屡次出现,每次都能成功在卖家商品里挑中最艳俗那件,不由大生知己之感,好想能搜查到他的购物足迹,就可一件件闭着眼睛跟着买。
何平自然不知,被他引为知己的这位,正是何平的小表弟,沈家少爷沈轩。
他初尝禁果,如今正在兴头上,身边自有机灵的,暗暗给了他几个网址,沈轩进去一看,只觉大开眼界,不由心中痒痒,恨不得将一日变出48小时,再生出八只手,每样都在玲奈身上试试。
这日他在网上邮购的东西送到,何平兴奋不已,连课后辅导班都不想去了,使了一个眼色给玲奈,便夹着快递来的包裹兴冲冲回到住所。
他拆包的时候,玲奈自觉去浴室清洗。跟了少爷几天,玲奈也渐渐摸着他的脾气。若是表现得顺从些,沈轩往往也就是玩些花样就算。他初涉情事,跃跃欲试的挑战新手段,倒也不算难应对,就只别让他老想起之前那事,少爷还是个脾气不错的人。
玲奈洗完澡,赤裸着全身出了浴室,沈轩手里正拿了件粉色围裙,笑眯眯的招手让他过去。
玲奈看了一眼,那围裙似是欧根纱的料子,轻薄透明,穿了等于没穿。式样是女式的,两条吊带似遮非遮的盖住胸部,中间却又专门留出了一条缝,更显挑逗。
少爷的品味还真是有点愁人啊。玲奈心里吐槽,手上却乖乖的接过围裙,将带子在腰后系好。
沈轩上下看了看,伸手在玲奈胸口掐了一下。玲奈领会地挺起了胸。他常年习武,练出了一身肌肉,胸前尤其凸凹有致,胸肌发达,八块腹肌块块分明。如今被沈轩一捏,乳尖挺立,从胸前的裂缝中看,也勉强算有点胸了。
少爷却还是不太满意,上下打量了下,突然一拍手。“我说哪里不对呢。玲奈你毛太重了!”
玲奈不由低头。
他发色偏浅,体毛其实不算重,胸前只有微微一层绒毛,连脐下的毛也稀稀疏疏。胳膊和大腿上确实能看出汗毛痕迹,但整体而言,比起西方白人中常见的熊侍,他已经算是身体干净的了。
但沈轩既然发话了,他只好想办法解决,正想着不知谁会有刮毛刀,却见少爷跑去箱子里翻了一会儿,拿了卷脱毛蜡纸兴冲冲的跳了过来。
“来来来,我来给你脱。”推着玲奈就往浴室走。
玲奈窘窘有神地看着少爷上下忙碌,几次试图插手都被拒绝了。
所谓蜡纸,其实就是粘连上毛发再撕掉,胸部的毛还好,到了胯部毛发稍重的地方,往往粘一次粘不干净,还要重新再来。几次过后,玲奈只觉得胯下火烧火燎的,阴茎却有抬头的趋势。
他吓了一跳,幸好沈轩转头换蜡纸没注意,玲奈赶紧用手捏住根部,狠掐了一下,顿时疼得眼中浮起水汽,刚刚想要挑头的阴茎软了下去。
沈轩看前头毛脱得差不多了,正要令他转过去脱后背和臀部的,一回头却看他满眼是泪,当即呆了一下。
“很疼么?”他说着伸手在玲奈微微泛红的胯下摸了一把,看到他的阴茎软趴趴的缩成一团,很是可怜,语气便不由软和了一些。
玲奈摇头,转过身去,手撑着浴缸边缘弯下腰,沈轩摸了摸他突出的肩背肌肉,重又开始粘蜡纸,这次的动作却小心翼翼了起来。
只是他动作一轻,撕蜡纸时就撕不干脆,还要重来,只几次过后,玲奈便忍不住说,“下边的我自己能够着了,还是我来吧。”
沈轩上上下下忙乎了半天,也出了些汗,当即点头,却也不走开,只在旁边看。见玲奈撕纸时动作敏捷干脆,又想起以前见过他练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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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出手如风,不由舔了舔嘴唇。
过了一会儿,玲奈终于把最后一条蜡纸撕下,腿上已光滑如婴儿,他弯腰将刚才少爷乱扔成一团的蜡纸一一捡起,还没捡完,沈轩走过来摸他的屁股。
“看你身上都是肌肉,就这儿还挺软。”
玲奈以为他是想用,不将腿分开了些站,少爷却只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洗澡。弄得全身都是。”
玲奈赶紧起身,把蜡纸扔掉,又洗了手给沈轩放好热水。看着少爷跨进浴缸,他正想告退,却被一把也拽了进去。
结果这澡当然是洗成了三温暖。
少爷还没完全长成,阴茎比起成年男人小了一些,又有热水做润滑,玲奈被进入得很是顺畅。
他一手撑着浴缸边缘,一手趁着身体掩护,摸到前头去掐了一把又想要翘起的大阴茎远比普通侍人的阴茎要大,勃起时能达到16厘米,玲奈曾经以此为傲,但想起身后正在耕耘、只有14厘米的少年,他还是宁可忍住。
玲奈不知道他掩在水下的小动作,从背后干了一会儿,觉得不够带劲,又换了方向,让玲奈转身过来劈开腿站着,自己换到浴缸边儿上坐着,从下往上重新贯穿了进去。
进进出出间难带进了点热水,少爷只觉得玲奈体内火热,烧得他也全身发热,又见玲奈微微咬着下唇一言不发,心头痒痒的,掐了他一把。
“快,浪一个给我听。”
玲奈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哼哼哈哈的照着他的要求开始叫,“少爷您操死我了。少爷的鸡巴干得骚屁眼好爽啊。”
尽是他以前看小黄片听过的台词,走肾不走心。
沈轩从小养优处尊,哪里听过这等淫词荡语,玲奈越叫,他便越是激动,眼见脸色越来越红,动作也越来越猛,头上滴下的汗啪啪直落。
玲奈只隐隐觉得哪里不太对,还没来的及想通,就见少爷一个用力没掌握好,脚下一滑,竟然往后就倒。
说时迟,那时块。眼见沈少跌下去,后脑勺就要碰上浴缸旁边扑的瓷砖,玲奈赶紧伸手兜住他后脑勺。
他屁股里还插着阴茎,浴缸里又滑,无处借力,只好抬出一条长腿迈到浴缸外,一脚踩实,少爷已经头朝下跌倒,只差十几公分,堪堪被他护住。
“您没事吧?”玲奈问,此时也顾不上少爷的自尊心了,赶紧把他扶起来,少爷的阴茎顺势从他屁股里脱落。
沈轩眨了眨眼,眼前的玲奈一脸严肃认真,看起来就和平日外出他做保镖时一样,面无表情。沈轩只觉得心跳加速,低头一看,刚刚还没来得及释放的阴茎似乎又胀大了一圈。
玲奈不知他想法,只顾上下检查了,确认没有跌到才松了一口气,生怕刺激到中二少年,放柔声音请示,“浴缸里水温太高了,长期泡着容易晕,您要是泡好了,我们还是回床上?”
玲奈这么一说,沈轩才又想起来刚才几乎做晕了的窘事,有点恼羞成怒,甩掉了玲奈还放在他肩头上的手。
“那还不滚过去。”
玲奈不知他为什么又突然恼了,只当他中二,不往心里去。
他见沈轩还有些呆呆的,怕他泡得腿软,走路不稳再跌倒,说声“失礼了”,打横把人抱起,朝大床走去。
第08章(何少)恨嫁白莲vs千年狐狸来啊造作啊
白羽听得何徽说第二日便要上他家门,不由羞赧地垂下了头,低低柔柔的轻声应了。
何徽见他如此羞涩,心中升起满满的保护欲,想要拥他入怀,又立即提醒自己,名分未定,可不能如此轻狂。当即在座位上坐得更笔直了。
他眼看白羽低垂着眼帘,眼睫毛又黑又长,小扇子般垂下来,在玫瑰色的双颊上投下阴影,显是羞涩了,心中又怜又爱,难给他提点下,以明日被他那侍父欺负了去。
“你也知道的,我们家比较简单,我父亲只有一个侍人,也是我和妹妹的亲生侍父从氏。”
白羽微微点头,以示知道了,心中却想到,您家那位从明,可是大大的有名啊。以何家的家世,差不离的不要说三房四侍,便是个加强连也娶了。偏何平这么多年,就只独宠他一个人。听说他亲生姐姐都看不下去了,给送了人进去,还是趁着从明有孕,不好伺候时,没想到没待到两周,就被何平转手送人了。
令人羡慕嫉妒恨的是,这从明不但有宠,运气更简直好得不行。他第一次怀上男女还倒罢了,毕竟独宠,何家家主那些子华,都用在了他一个人身上,没想到过两年还能再怀上,还是个女儿。
宫里宫外无不眼红,又好奇得要死,不知这狐狸到底是用了什么媚术,竟然把家主的心捆得牢牢的。偏从明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他家又是侯门深似海,等闲人也不得轻易进,这才一直成为不解之迷。
白羽是在宫中受过调教的,想来何府再门禁森严,他也能应付自如。倒是这位侍父,有机会要好好讨教下,如何固宠。
他回过神,何徽正说到,“……他若是说了什么不中听的,你便当做没听见吧。”连忙回道,“侍父的教训,羽儿一定谨听。”
何徽被他这句话堵得一怔,有心直说他家那侍父忒不靠谱,说的话可不能乱听吧,又实在有违圣人教训,只能装作大人样,虚咳了一声,安慰道,“没事,你不用担心,明天我肯定是陪着你一起的。”
白羽别过何徽之后,便与学校请假,说家里有急事,下午必须回去。
他本就只是个教员助理,日常打杂,并没正式工作安排的,上头也就轻易答应了。
白羽开着车,直奔城中心而去。他刚从宫里出来,礼服虽也有,却是七八年前的式样了,断不能穿着去见家长的。
进了商场却又开始纠结,先想着应该买一线品牌,进店看了价格难肉疼,又想到如果穿得太华贵了会不会被认为太过奢侈,上楼去看轻奢牌子,左看右看却又觉得要不颜色不正要不式样轻浮,再没有合意的。
这总是他在何少面前装作少不更事的样子,才惹出的麻烦。若是肯问,何徽一定回答他,不用担心,再怎么买他也越不过去从明的。何平在这事上从不手软,每年都买大批高定,也不知被从明穿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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