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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屏媚(NP 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满大人
白羽纠结半日,最终还是决定选一线衣服,只不过要低调些,不显品牌的那种。在式样上他又犹豫了半天。按何徽的个性看,他家家风挺保守,衣服便不能短、露、透,却也不能一味死板,看上去倒像是个嫁不出去的老侍子。
想到这个词儿,白羽心中难一痛。
他家世尚可,自己也颇为心高气傲,十五岁时大选入宫,只道从此平步青云,自可大展才华,却不料大统领的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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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龙卧虎,以他的姿色和才华,竟然只是平平,自此泯灭众人。
偏大统领虽从不许后宫干政,其他方面待遇却又极好。在宫中住了这七八年,习惯了金尊玉贵的日子,一被放出,白羽慌了。
他已经回不去普通人的日子,但要想嫁入世家,却又谈何容易?
好在他在宫中最后两年也做了些功课,各处上了好些个函授教程,与帝都的几所公学也有书信往来,颇结实了一些教授。出宫前便写信求他们为自己推荐,好容易拿到了如今这所公学的助理名额。
至于“巧遇”何徽,可就是他花了无数心思心设计的了。
何徽年仅16,这事对白羽来说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这个年纪的少爷果然简单,喜欢上了便肯要他回家。忧的却是按律他还不算成人,要过家长这一关。
因此他拿出了上战场般的神,买了衣服之后再挑配饰,全套选定整整花了一下午时间,回到租的公寓已经疲力竭。
此刻却决不能歇息,他放好热水泡完澡,便开始心养护头发及全身肌肤,晚餐只吃了个沙拉,等到十点便果断关灯入眠。宫中都最清楚,睡觉是最好的美容法宝。
白羽这边进了黑甜乡,从明那边却还灯火通明,正一套套试衣服给何平看。
何平本不觉得明日是什么大场合,但从明每次换衣服间脱得光溜溜的,看起来赏心悦目,他也就哼哈着陪他玩儿,问道好不好时,却只摇头说不好。
从明何等聪敏,过一会儿便看出来他是逗自己玩儿,把脱下的衣服往边上一扔,坐到他的膝盖上磨蹭。
“您觉得都不好的话,到底哪件好啊?”
何平摸他身上丝滑的肌肤,做思考状。“我看到你买了件粉色的,那件穿来试试。”
从明一早晨买了上百件,早忘记了哪件是粉红的,扑到库房里一顿找,出来时脸上红扑扑的,围裙却已听话的穿好了,一扭一扭的走过来。
何平心说,这也太他娘辣眼睛了,下边却很诚实的站起来了。从明眼尖看到,忍不住乐,矫揉造作的摆了个侍者端盘子的姿势,“客官现在点单么?”
何平把他搂过来,一把撕掉那品质低劣的难看衣着,嘴里配合道,“甜心,我就想点你。”
折腾了半宿,从明早晨起来仍是容光焕发,何平洗完澡出来,见他正拿了盒粉饼对着脸上拍,皱眉看了看,拿过粉饼扔到一边了。
“你皮肤比粉色好多了,干嘛瞎折腾?”
白羽伸出纤纤细手,扶着何徽下了车,一步三摇的上着台阶。
从明远远看了,吐了下舌头,又跑回客厅的沙发上端坐下,端起茶杯带喝不喝的。
等了好一会,才听到何徽进门,叫了声“爹地”,从明便放下杯子,略抬了下身子,捏起嗓子,极致温柔的招呼。“徽儿回来了,这里坐。”
何徽被他叫得差点打了个寒战,只好装没注意,拉着白羽的手走近。
从明从桌上拿起个单目眼镜,放在眼前,“哟,这是哪里来的美人啊?”
不提他这边故意造作气儿子,白羽见到传说中的人生赢家,侍人中的侍人,不也是一呆。
他算过从明年纪,也是快40了,本以为就算保养得好,也到底是中年人,相貌上纵然不太显,气神儿却是难掩的。
不料眼前这侍人,眼神灵动至极,皮肤更是好的如同新生婴儿,再看他神气活现颐指气使的,就不得不服:人家有那个本钱。这就是二十年独宠,男人的液养出来的娇贵。
他忍不住开口,“您气色可真好。”说完立即后悔。对方是长辈,他这么评头品足的未失礼。
从明却并不在意,笑嘻嘻的招呼他喝茶,仔细看了看他脸色,“你气色也不错啊。这是用的哪款粉底啊。”
白羽难一僵,他日常是带妆的,只是化得十分自然巧妙,何徽一直以为见到的是他素颜,赶紧悄悄的从睫毛下偷看何徽神色。
好在男人对这些事情完全不懂,更听不明白这些笑里藏刀,暗流澎湃,只一脸耿直道,“羽儿可从不化妆的。”
从明一笑,也不点破,轻轻把话题带往别处。
等晚上何平回来了才扑过去搂着他抱怨,说儿子有了侍人忘了爹,边说半真半假的抹眼泪,何平哄了半天都不好,只好掏出大鸡巴安慰他,才算哄得破涕为笑。
第09章(古江)无证上岗深喉play得陇望蜀
这世间侍人远比男女数量为多,恨嫁的远远不止白羽一人。
江珂从伦敦回来后,这些天都没住在宿舍。龙晖给他发了几条微信,他正乐不思蜀,也都只敷衍着回了两句。
这日要一起外出表演赛,却是躲不过,眼见龙晖双目灼灼地望着自己,江珂一坐下就掏出手机,献宝一样的拿新房设计图给他看。
龙晖看跟队的记者们也上了飞机,握着他的手往下一档,避被别人看见。等到起飞,才咬着他的耳朵问,“什么时候带你去领证啊?”
江珂摸摸鼻子。
这话古亮还真跟他提过,原话有点长,概括起来就是,证会领的,但还需要等一阵。
他挺想告诉龙晖,他不太在乎世俗的那些东西。
追求一个目标太久了,就成为习惯。他从10年前就喜欢上古亮,一路走来,无论荣耀、低迷、伤病或重新崛起,眼前心里念念不忘的的也都只有这一个人。
但他也知道,如果这么说,龙晖估计会气到脸煞白,然后跟他冷战。江珂现在整个人泡在蜜水里,只希望身边人都高高兴兴的,只好说,“这不还忙着么,而且他的任命也还没正式下来,今年年底,或者明年年初,应该差不多了。”
龙晖冷如冰霜的表情终于融化了些。“那就好。你啊,有空抓紧,赶紧的怀个男女是正桩儿。”
江珂捂脸羞涩,龙晖终于现出了笑模样。
心情一好,表演赛就很顺利,等到活动结束,江珂拿了房卡,跟着龙晖他们走向电梯,走到一半突然停住脚步。“啊忘了件事。”他说完把行李往龙晖手里一塞,退出去,笑着挥挥手。
宁愿奇道,“怎么了他?”龙晖没吱声。
晚上说是自由活动,教练团却被安排了饭局。古亮衣服刚换到一半,扣着衬衫的袖子来开的门,见到江珂抬了下眉,“有事?”
江珂用鞋后跟把门踢上,拽着他的领子就亲上去。
岛国土地金贵,酒店房间也小,古亮这算是个高级间,却也没走几步就到了床边。江珂把人推到床上坐下,一边跪下,一边开始解他西装裤的扣子。
古亮抬表看了下,“还有20分钟就要集合。”
江珂本来已经把他含了进去,听到这话又吐出来,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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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一脸信心满满的桀骜。
“不用那么长,15分钟,我保证你射出来。”
江珂的口活一般,但是胆大,明明没什么深喉的经验,就硬往里含。古亮看着他专心致志上上下下吞吐着,突然想,这和打球一样,也是敢拼才会赢。
不知怎么,这个念头让他原本只是半硬着的性器,一下弹了起来。江珂猝不及防,性器“波”的一声,从他嘴里滑了出来,表面已经被他舔得全湿了,一丝银白的唾液从他唇角牵出来,在空气中形成细细丝线,终于拉断。
江珂抬起眼,眼中满是被噎后生理性的泪水,这时候看起来就又很乖了。
古亮只觉得心跳加速,半握住自己青筋凸起的性器,贴到江珂的脸边蹭了两下,看着热腾腾的凶器在江珂脸边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哑着声音道,“乖,试试看,能不能都含进去。”
江珂轻喘了一声,点了下头,重又含了上来。他上下动作了几下,深吸了口气,放松喉咙,一点点把古亮的性器吞进去。大概进到一半左右,他停顿了一下,古亮低头看他,只见他眼中汇集的泪水正从眼角大滴大滴落下来。
古亮伸手揽住他的脖子,亲昵而粗暴的用手指拨弄了几下他后颈的绒毛,然后把他的头朝自己身体中心按了下去。
江珂的鼻息热热的喷在古亮身上,他几乎能够感觉到江珂咽部咽部肌肉因咽反射而带来的细细痉挛。也许是意识到没有退路,江珂终于学会放松。古亮只觉得前方的阻碍突然消失,留在外边的性器终于也挺了进去。
江珂的眼泪热热的滴在他的身上,很快濡湿了他的下摆,古亮摩挲着江珂,从脖子到肩背,再到烧红的耳朵尖。
眼角的余光瞥见分针走到15分钟时,汹涌的快感已经一触即发,古亮拉着江珂的头发,把性器全部扯出,全部射在了江珂的扬起的脸上。
江珂喘得比打满了7局还厉害,眼神有些散了,无意识的伸出舌尖舔掉了落在唇边的几滴液,古亮摸了摸他泛红的眼角,把人拉了起来。
“乖。等我回来。”
然而江珂直等到打瞌睡了,古亮仍没回来。
他特意要了和龙晖同一个房间,本是为了方便溜出来。没想到这次表演赛,古亮的行程安排的超满,除了那偷闲出来的一刻钟,竟然都有机会见面。
好容易回到帝都,又开始了新一轮征程。眼看公开赛就要开始,紧接着是锦标赛,前后算起来也有小半个月,江珂终于忍不住给古亮发了微信,对面过了几分钟回,“好,9点吧。来我这里。”
江珂6点结束训练,连饭也没吃,先回去洗了个澡,内外彻底清洗干净后,才裹着睡衣出来,吹完头发之后,犹豫了半天是否要抓个发型,找了点流食简单吃了,从书架上拿了本历史书看。
过了半小时,他发现自己一个字都没看下去,只好叹了口气,把书放下,闭上眼睛遐想,等会儿见到男人,要这样还要那样。
好容易熬到9点,溜到教练楼,古亮来开门时,还在擦头。西装随意扔在地上,江珂替他把衣服拣起来挂好,趁着他吹头发,先把家里的平面设计图拿出来问他意见。
古亮只大略看了,指着主卧一侧问,“这间改惩室了?”外,没多问什么,转而问他和龙晖公开赛准备的怎么样了。
江珂应着,靠得近了,能闻见古亮身上带着洗发水湿润的香气。他心头像被初生小猫的猫爪挠了一下,痒痒酥酥的,只觉得体内暖洋洋的一道热潮,一路下行,后洞不由自主的蠕动一下,泌出温热的汁液。
江珂羞得脸都红了。古亮是何等聪明的人,伸手搂住他摩挲他的肩膀,低声问,“想了?”
江珂恼羞成怒,“想什么?”转身想跑,却被拉住。
他过来时下面穿的是宽松的大裤衩,古亮稍微一用力就拽下去,露出光溜溜的屁股,古亮在洞口揉了两下,里面就又乖顺的开始出水儿,古亮把一根指头滑了进去。
江珂的腰立即软了,嘤咛一声,自己觉得淫荡非常,脸上烧的更红,嘴里结结巴巴的说。“公开赛而已。你说过的,我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古亮低笑,又伸进了一根手指,在里面做剪刀状张合,江珂不由踮起脚,从脚尖到肩膀,全身的肌肉绷出漂亮的线条。
男人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江珂被他在体内不停操弄,过了一会,终于再也忍耐不住,抱紧了他的脖子,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古亮抽出手指,用面巾纸擦了擦,团成一团扔在地上。江珂实在看不得他这卫生习惯,只好闭上眼睛装死。
倦怠如潮水般涌来,明明已经高潮过了,身体却叫嚣着不满足。刚被指奸过的后面空荡荡的,只想被更坚实的凶器填满。
江珂抽了下鼻子,悚然而惊,古亮正好把一个温柔的吻落在他的耳尖上,低喃道,“还要不要?”
江珂嘴上说,“不要。”身子却不由往后靠,后背不知什么时候汗湿了,贴在温热的胸膛上,又舒服,又有点不寒而栗的感觉。
古亮的床也并不比队员宽多少,被带进里屋时他迷迷糊糊的想。然后,当男人坚硬肉棒的前端轻易突破他括约肌的约束,腰部一个用力,势如破竹的进入他身体最深处,江珂便忘记之前那一切微妙的不安,只沉浸在全身心巨大的喜悦之中。
等到江珂终于积攒起力气从床上爬起,古亮已经洗完澡,煮好咖啡准备夜战了。
其实往年战事之间,江珂也不太能见到古亮。但那个时候觉得可以忍受的事,到了今年却想想就觉得痛苦。江珂意识到,果然得陇望蜀才是人性。
原本他什么也没有,便觉得能睡到就是赚到。如今睡到了,又开始奢望更多。
第10章(古江)走进科学之男人是药可以治病
公开赛赛事最后一天,古亮和江珂一起坐在场边,突然问他,“秋假你准备去哪儿?”
江珂正在跟施工队往来语音,一脸懵的答,“想回家歇歇。有事?”
“嗯,我一号还有活动,你订二号的票吧。”
江珂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惊喜抬头,古亮已经起身,去招呼裁判了。
江珂在琴岛的房子,还是他刚拿了第一个世界冠军之后买的。龙晖当时劝他,说要买就买在帝都,苦口婆心说了半天,江珂一直在旁边低头粘球拍,粘完了拿起来吹了一口气,终于开了金口。
“不买。”
龙晖气结,三天没理他。江珂好容易哄回来了,心里却不以为然,想我要买也不在帝都买啊。这那要是被谁误会了,说我房子都买了,肯定是打算独身不想嫁人的,我可有多亏。
自从确定了秋假之行,江珂的心情便焕然开朗,状况也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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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标赛上发挥的不错。第二天便拾了行李,提前飞回了琴岛。
侍父到机场接的他,上车第一句就问。“古教练哪天到啊?”
江珂被吓了个哆嗦。他暗恋古亮这事,家里早都清楚。但这一个月来,他们关系变化,江珂脸皮薄,不好意思打电话说这事,就一直没提。此时只觉得脸腾的一下热了,说话都结巴了,“他,他明天。”
侍父点点头,等开出好远,江珂脸上热度下去,福至心灵,终于明白过来。
“他,他跟你说啦?什么时候,怎么说的啊?”
江涛无奈的看了他一眼。
他一辈子没嫁人,只生了江珂一个,自知能陪他的时日不多,从小对他的要求就严厉了些。江珂小时候怕他,稍大些又开始逆反。他知道古亮在江珂心里的位置,接到古亮电话,虽觉得对方不很地道,却也到底没能铁下心拒绝。
江珂回家吃了顿家宴,便开了车,早早到他自己的房子那边,又擦又弄了一整天,到了晚上腰直不起来了,给古亮发短信抱怨。
古亮估计还在出席什么活动,直到他快睡了才短信,“没事,我来治。”
江珂乐得抱着前一天晒好的被子在床上滚了两圈,第二天早晨起来,就自己开着车去接了古亮,接到了人又推说腰不舒服,把钥匙扔过去,自己坐上副驾驶。
等车出了机场,他就笑嘻嘻的把手搭过去,在古亮大腿上摸了两把,看男人不为所动,又顺着五分裤宽敞的裤脚摸了进去。
等他摸到重点部位的时候,古亮才终于说了声“别闹”,江珂把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会,过一会,等车拐上开往别墅的小路了,才又开始动作,笑嘻嘻挑战,“这里人少,半天都过不了一趟车。”
古亮看了他一眼,表情容忍,江珂感觉手下的巨物有苏醒的趋势,更是得意。不料古亮一打方向盘,拐下小道,踩了脚刹车,在绿荫下停住了。
车里的位置到底还是狭窄,古亮又胖,好不容易把两人位置摆好,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江珂在他身下扭来扭去,不帮忙只会添乱。车里关了空调,他也出了汗,滑得像条鱼,古亮好容易才抓住他的腰,拽着t恤的领子终于把他剥光。
江珂被他顶到,意识到他是真的要打算来一发,大为羞涩,反而一下老实了,古亮拎着他的腰进入的过程,他把脸埋在胳膊里,只露出烧到透明的耳朵尖。
明明是他撩起来的火,最后却好像受了多大欺负似的。古亮心想。
周围静悄悄的,这条路似乎人迹罕至,连鸟都不怕人,有一只落在了车窗上头,隔着玻璃好奇的往车里看。
贴膜的车窗显然阻隔了它的视线,鸟儿拍拍翅膀飞跑了,古亮低下头,在江珂发旋上亲了下,不疾不徐的开始了动作。
玛莎拉蒂的后厢算是够宽了,江珂被来回往复的撞了不知几十下,却也靠到底了,头一下下的磕在后座椅上,更憋屈的是空间所限,古亮的体重基本压在他身上,把他的大半个身子牢牢钉死在座位上,连稍微扭动点的空间都没有,只能被动接受对方的撞击。
明明再往后一点点,就能抵到他前列腺的位置的,却总是差那么点位置,只在进进出出时摩擦一下,撩而不操,怒给差评。
古亮还偏要挑这个时候停顿,在他脖子上舔了一口,粗糙的舌尖刺激得江珂打了个寒战,底下夹的更紧,爽的古亮满意的长出了一口气。
胖男人难嗦,“乖,我操得你爽不爽啊。”
爽,爽得都出水儿了。也不知道清洗座椅要多少钱。江珂迷迷糊糊的想,嘴上却丝毫不认。
“压死我了。”
古亮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和江珂的结合处,留着一段空隙。
未被纳入后腔的部分,青筋贲张,看上去无比迫切,却无奈凸起的小肚腩结结实实压在了江珂臀部上,古亮努力吸口气,也只能再往前进一厘米。
看上去似乎真的有减肥的必要了。他难得反躬自省了一下,身下的江珂趁他放松了体重压力,终于能扭过脸了,露出嫌弃个小表情。
古亮的眼眸当即一沉,腰下一个用力,江珂本想要吐的槽夭折了。
这剧情,其实江珂挺熟悉的,就是不服正面杠,杠到你叫爸爸。
他通常是那个赢到最后的人。无奈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训练场上古亮早把他摸得透透的,此时也不着急,只耐心一点点厮磨。
江珂属于特别能吃苦的类型,所谓残局之王,就是遇强则强,但此刻被温吞吞的揉搓,一直累积着无法释放,到后来出的水把座椅都弄得湿哒哒,脑子里糊成一片。
古亮再低声哄他,“乖,操得你爽不爽?”时,他也只能抽着鼻子,糊里糊涂的点头。
男人这才终于射在他体内,江珂儿喘了好一会,等回过神就嫌弃的把半趴在他身上的男人往下推。
在车上折腾了一场,江珂本以为晚上就不会有事了。没想到晚饭以后古亮早早的洗了澡,又把他拉到了床上。
江珂忍不住笑。
“难怪人家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古亮正把他搂在怀里,顺手给他屁股上来了一巴掌,“有没文化啊。那是说男人的么。”
这一巴掌下去,江珂立即硬了。他和古亮贴的极近,对方显然意识到了,却没碰触前头,把他压在床上,搂住他的脸,开始亲吻。
江珂自暴自弃的想,这人就只喜欢操射我吧,又不肯明说。接着就被嘴里的舌头吸引了注意力,等到古亮开始在他嘴里模拟抽插的动作,他忍不住抬了下腰。
搂住他臀部的大手,如他所想般往大腿间移动,在他的后洞那里停留了片刻,揉捏了一会,等那里泌出液体后,却改到了前面蜜穴的位置。
“你家里有润滑的东西么?”
江珂摇头,男人便没再开口,专心致志的用手逗弄着会阴中间那条窄缝。了半日的功夫,才挑得窄缝微微绽开,露出里面嫩粉色的鲜肉出来。
他的手指往里伸时,江珂忍不住缩了下身体。那里分泌爱液的腺体比后面少许多,逗了半天也仅是微带湿意,古亮知道他是紧张,把一只手垫到江珂的脖子后,放低声音说,“不会疼的。”
他说着,手指开始往里用力,动作不猛,却很坚持。江珂那里又紧又涩,等他进去了一根手指,只觉得被磨掉了一层皮,不由抽了下鼻子,“干吗要用前面。你又不想让我生。”
他说得倔强,眼角却红红的,古亮让他额头上亲了一口,感觉到紧裹着手指的甬道松了一点,趁机开始往里面加第二只手指。
“给你治病。”
江珂就噘起了嘴。
自古以来,传说中男女的华对侍人是最好的药,就算到了科技发展的今




金屏媚(NP H) 分卷阅读87
天,也总有人神乎其神的传说各种案例,简直吹到了起死回生的地步。而在这些传说中,最能发挥药效的办法就是通过侍人前方的阴道。江珂去看病时,医生跟他开玩笑说,“嫁人就好了”,说的也是这事。
他一直觉得这是以前家长们用来给侍人洗脑的封建残余。但无奈古亮就是个典型的大家长,他只有乖乖听话,躺倒任操。
男人用两根手指操弄了半天,等到里面终于湿润了些,便把手指抽了出来,这回没急着再加根手指重新进去,反而在外边停留良久,细细的摩挲江珂那里羞怯绽开的肉缝,逗弄得大阴唇微微外翻之后,剥开前方被包着的阴核,用大拇指反复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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