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屏媚(NP 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满大人
“给我吧。”
秦远的脸红的几乎要滴血,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只微微颌首。
狄苏便起身拽掉了秦远剩余的衣服,拔掉插在后头的肛塞,那里果然已一片湿润,狄苏不再等待,将秦远一边的腿抬起,就着湿意挺身进入。
侍人的后洞天生便是用来做此事的,秦远虽是初次,却也没什么不适感,只觉得狄苏甚是小心,进入了一小截后便停顿,等待他适应后才再次挺入,如此反复再三,终于全部进入。
秦远只觉得后边被撑得满满的,有些酸胀,更多的却是一丝丝的快感。等到狄苏开始动起来,快感便很快压倒了不适。
狄苏见他已适应,便停下动作,将他翻过身去,让他分开双腿跪趴在沙发上,摆出更容易进入的姿势。
这次他进入后,耐心寻找入点,不久果然发现一处绵软柔韧处,朝着那里用力捅了几下,秦远突然发出变调的一声呻吟,狄苏的身子也随之深入,只觉得龟头处同时被挤压吸吮,舒爽远超从前。
他知道这是秦远身体里从未有人造访的地方,心中不升起一丝得意,九浅一深,开始认真动作起来。
第18章古礼继续开苞泡枣陋俗惩室初试惩具
秦远原以为狄苏下午会做到底,没想到他只在后洞中满足了,便放开秦远,让他到浴室清洗。
等秦远出来时,狄苏已经开了客厅的电视,环绕立体声的枪声震耳欲聋,狄苏带了耳麦,边操纵着体感遥控器边说,“我看到你们了。”
话音未落,屏幕画面突然旋转,从狄苏视角显示,地面迎面扑来,画面转灰,他的人物死亡了。
秦远自己不打游戏,偶尔听医院里的实习医生讨论过,知道这是最近特别流行的一款游戏。
狄苏拽下耳麦,系统自动切换成了播出模式,秦远只听一个懒洋洋的声音说,“你看到谁啦宝贝。”声音听来竟然有些耳熟。
狄苏切了一声,拿起系统切换到私聊模式。
“队长,我说你也太闲了吧。那谁今天不是休假么,怎么,你这么快就失宠,落得独守空房啦。”
对方似乎在忙,过了一会才回答,“呸,少乌鸦嘴啊,狄苏。他忙着呢。倒是你,今天不是请了婚假么?怎么,刚结婚就把人家扔到一边玩游戏啊,你这也太渣了。”
狄苏的人物已经复活完成,不再搭理从明的垃圾话,加入战团。
秦远在他身边坐下,见主屏幕是狄苏的第一视角,右下方是场景地图,上面有小红点,显示己方人员分布。
狄苏显然是队长,一边自己往前冲击一边指挥着队友,形势一度看来甚为有利,但不知怎么,狄苏队里的人一再被人从远处狙击,秦远见狄苏的脸沉了下来,心中害怕,朝旁边缩了下。
这局果然又以狄苏带得队落败告终,狄苏“切”了一声,扯了耳麦,跟队里说,“散了散了。今天的时间满了啊。”
“不要啊,我还没有杀队长一次报仇呢。”话筒里传来一个听起来很嫩的声音。狄苏换上温柔点的语气。
“他不好拾,哪天咱们约上纪程,一起再战。”
“加上纪程也没用。你们这帮臭小子,不是我说啊,真是我带过最差的一批。”
熟悉的声音再次切入,狄苏二话没说,把他踢出了团队音频,然后在周围频道里说,“队长,你这都嫁人了,能不能别老潜回队里啊。”
周围有个战士打扮的人插话,“就是,我说你别再勾搭着我们小骨头玩游戏了。嫁人了就老实点在家待着啊。”
“纪程!”
从明的角色叫的亲亲热热的,扑上去,不顾纪程角色的反抗,强行勾肩搭背去了。狄苏摇摇头,切掉了视频。
转头看到秦远坐的离他三尺远,一愣之下,道歉。“吓到你了?”
秦远摇头,这游戏做的逼真,枪弹到处血肉纷飞,确实血腥。但他是外科医生,比这更血腥的场面早已见惯。
他只是有点被狄苏在游戏中的表情吓到,与平日截然不同,带着肃然杀气,让他又有些害怕,心底却又有些莫名兴奋。
这感觉他过于陌生,当即转移了话题。
“刚才和您组队的是您队里的人?”
狄苏点头,给他稍微介绍了下。秦远听他说起他的队员,慢慢觉得两个人的心彼此贴近,不知不觉,也坐得越来越近,最后靠在了狄苏怀里打起瞌睡。
到了晚间,真正开苞时,秦远并没此前想象的那么紧张。他只觉得心里一片柔软,身子也相应软了起来,哪怕是在狄苏硬顶开他的密处时,疼痛似乎也并不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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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种“该发生的事终于完成了”的宿命感与满足。
狄苏甚是体贴,动作比下午时还要小心,除了进入那一下的硬挺之外,其他动作都很慢。
秦远此前看书,知道破处这日,并非所有夫主都能进到子宫。实在是侍人身体设置,子宫入口隐蔽难寻,且分外紧闭。
狄苏动作虽慢,却似下了决心,怎么也要进去,秦远被他在里面磨来磨去,最先的疼痛过后,懂得滋味了,便分外心痒难搔。偶尔他动作稍大时,只觉得一阵电流酥酥的直通心底,反倒希望他动的快些。无奈这话羞死人,他可实在是说不出口。
厮磨了整整一个多时辰,秦远只觉得底下都木了,狄苏才终于顶入。这一下电光火石,顶得秦远不由出声,那声婉转娇吟听得他自己都脸红,忙将脸藏在狄苏肩膀上。
狄苏努力半晌,终于寻得宝山入口,令人惊叹的自制力也终于失控,动作变得粗鲁起来,一下下退出一半,再直直捣入,擦得秦远的阴道内部又痛又爽,没几下便高潮了。
狄苏动作不停,直到秦远体内一阵阵的痉挛,终于也将他送上高潮。
他压在秦远身上喘息了一会,未待热潮全部退去,便将还在半硬的性器抽出,看到上面沾了丝丝苒苒红色的痕迹,再看秦远身子微颤,眼睫紧闭,全身的姿态柔顺无比,当即拿起枕边的三颗枣,塞了进去。只觉得人生至乐,不过如此,
第二日秦远醒来时,只觉得全身如被拆掉重组,说不出的懒洋洋,底下不可说的部位,更是丝丝酸痛。
他动作虽轻,狄苏却也已醒来,闭着眼睛,直接把手伸到他身体下方。秦远只觉得脸红,却也乖乖的微微抬起腿,任由狄苏将手指探入那处,将前一晚埋入的枣子拿出。
经过一夜浸泡,那几颗枣早已涨得饱满,表面从前夜的青翠转为深红,正是吸饱了处子破身之血和男子华,寓意早生贵子的吉祥物事。
秦远查阅古书时,知道在某些地方风俗中,这枣子是要侍人吃掉的,好在狄苏似乎倒没想遵从这一部分,只把枣子搁在床边的托盘上,在秦远额头亲了一下。
“起床啦,今天还有正事。”
所谓的正事,便是家主要带着侍人进惩室,并立下规矩。
历来侍人嫁人,最重要的陪嫁便是惩具。越是家世好的侍人,在这方面陪嫁的东西便越多,以示家规严格。秦远家中光是各种鞭子戒尺,便陪嫁了十几条,如今都摆在惩室中的展示架上。
秦远趁着洗浴时,赶紧做了清洁。他尽量加快了速度,但等出来时,狄苏已经坐好了早餐,见他走到桌边踌躇,便示意他也坐下。
“我估计你现在吃不下。”狄苏说着,推过手边的牛奶。秦远感激的看他一眼。
他现在紧张的很,胃里翻腾,确实吃不下东西。牛奶温的正到好处,秦远喝下去后,胃舒服了很多。
等到狄苏起身,牵他的手,语气平淡的说了句,“别怕,你不懂的地方,我会教的。”秦远便整个人平静了下来。
在惩室门口,他脱掉了所有衣物,按照狄苏的指示,趴在木马背上。
狄苏从墙角拉了张桌子,将陈列柜里的物事拿出来,一件件摆在桌上,捻起其中一件,先在手上试了试分量。
“唔,今天每样我都会用在你身上。你要是受不住了,可以随时叫停。我们可以休息一阵,喝点水,或者放松一下,然后再继续。”
狄苏的腔调不容置疑,声音却很柔和,秦远听了点头,狄苏便不再迟疑,“啪”的一声,手起鞭落,打在秦远的臀部。
三鞭之后,他停下,揉了揉伤处,问秦远,“怎么样?拿你们的疼痛指数来算,这是几级?”
秦远只觉得鞭痕处一片火辣,被狄苏碰到后,却不知怎么奇异的缓和了许多。
他犹豫了下,“2,或者3吧。”
狄苏便点点头,拿笔记下了,换了一种刑具,仍是快而稳定的三下,停下来抚慰,并记录秦远的感想。
差不多花了两个小时,第一排的刑具都试完了,狄苏让秦远起身,喝点水休息一下。
秦远歇了一会,体内的内啡肽下降了些,才感觉到臀部一跳一跳,针扎的感觉越来越重。他扭头看时,先前白嫩的臀部纵横交错,已经被打出青青紫紫的痕迹。
秦远吓了一跳,虽然有几下确实疼得他当场飙泪,却也没觉得疼到不可忍受,不成想臀部已经伤成了这样。
他忍不住看了眼桌下剩下的刑具,发现尺寸和粗细都比此前的减小了很多,不心有余悸的说,“幸好先用的重的。”
狄苏“唔”了一声,“也未必,得试了才知道。”
第19章家主给立规矩小被鞭狗奸黑贝艹后洞
趁着秦远休息的时候,狄苏将木马拉开,变成诊疗床的样子,看时间差不多了,让他坐上去。
秦远后面疼的厉害,生怕狄苏让他坐。如今见是诊疗椅,小心翼翼的靠过去,用背部着床,双腿架在扶手上,让臀部悬空,才松了一口气。
这口气却松的太早了,狄苏接着拎起的是一条极细极柔韧的木棒,端起秦远一只纤纤细足,揉捏了一会儿松手,随即一鞭子抽了上来。
秦远不由自主的缩腿,动作太猛身子往上,床沿碰上了伤痕累累的臀部,当即痛得落下泪,狄苏拿纸巾给他擦了擦眼泪,秦远抱着他的手哭,狄苏边拍他的肩膀安抚,边哄,“乖啦。”
秦远听他话虽说的温柔,却一点没住手的意思,心知这是躲不过的一关,抽泣了半天,只好松手,重新将脚架回原处。
狄苏打完剩下的两下,秦远的泪又滚了下来,脚掌心那处神经敏感,皮肤又嫩,早肿起了三道红痕。狄苏问时,秦远老老实实的回答,“5。”
左右两边脚掌各挨了十几鞭之后,那一系列木鞭终于试完,下一把狄苏拿起的却是柔软的皮质鞭子,秦远最初不知用处,等到狄苏调整了床的角度,让他臀部高于头部,才大致明白,吓得浑身微微发抖,身体却莫名更加兴奋,内部的水止不住的往外流。
狄苏走到他两腿之间,掰着他的大腿调整了位置,顺手将他柔嫩的小鸡鸡往前拨拉,露出已湿泞一片的身体中心。昨晚刚刚被破开的阴部,此刻正娇怯的微微吐露花瓣,粉嫩的阴唇沾着晶莹剔透的蜜汁,正如玫瑰含露。
狄苏不由伸手揉搓了几把。秦远初经人事,那里原本就敏感异常,哪里能经得起心上人这般挑逗,深藏在内的阴蒂很快就被挑逗的微微立起,整个身子随着狄苏手的动作起伏。
狄苏退后一步,刷的一声抽在充血的花瓣处。秦远“呀”的惨叫一声,若非狄苏立即按住他的下腹,几乎能从诊疗床上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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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那里,神经比脚掌要多几千倍,秦远又正处于花心外翻的动情之处,这一下抽的大小阴唇立即肿起,先前娇嫩粉色转为鲜红。
狄苏等他抽泣声低下,才继续抽了第二鞭。
秦远见他从开始到现在,态度一直平静,力度也把握的分毫不差,知道这便是狄苏的规矩了。他的惩罚,目的很纯粹,即不会因为侍人的行为而暴跳如雷,也不会因为恳求而稍微手软。
这个认知,不知为什么让他心安无比,明明疼得一身身的出汗,脸上更是泪痕交错,心里却奇特的安静下来。
下半场的实验,花了比此前长一倍的时间,等到狄苏终于满意的放下手中的最后一件刑具,秦远的嗓子已经哭哑了。
狄苏小心翼翼的将他扶起,但秦远的脚一沾地,立即疼得又哭起来。他此时腿间,臀部都是伤,狄苏好容易找到不碰到他伤处的办法把他抱了起来,到浴室放好了温水,将满身又是泪又是汗的秦远放了进去。
伤口沾水,又是一阵疼痛袭来。然而紧跟着脱掉衣服的迈进浴缸的狄苏,把秦远抱进怀里,贴着他的耳边说,“我很满意。”
于是所有那些疼痛瞬间烟消云散,秦远垂下眼帘,低声说,“谢谢您的教导,我会谨遵规矩的。”
狄苏给他家侍人立规矩时,自然不知道,老被他腹诽没有规矩的他家队长,也被扎扎实实教了一课。
蜜月过后,何平晋升的命令终于到了,他一边做交接,一边又要熟悉新职位的工作,一下变得分外忙碌。
从明发现何平一时无心搭理他,便一头栽到了游戏中去。
在军中时,从明便是游戏高手,但那时他游戏的时间有限,意识虽好,技能却无法做到纯熟,加上嘲讽点开满,一上线就经常被人联手堵,整日忙于东奔西窜,从未尝过第一高手的荣耀。
如今他闲在家里,虽也有何平安排的课程,到底清闲,重拾旧业,进了一个新的热门游戏,很快打得风生水起。嫌熟人不多难以组队,又回wow把自己队里的甚至纪程的兵给拉了过来,在游戏里重温了从前的日子。
何平忙了一整个月,终于把事情理上正轨,回家也从半夜提前到8,9点了。从明自然高兴,每天他一回来,便抛下手中游戏陪他腻歪,却也仅限于卿卿我我,没去挖空心思想什么增加情趣的小花样。
这日何平回家来,便带了一只黑贝,还直接牵到了卧室。
从明看的眼直,绕过了那只威风凛凛的狗凑到何平身边,“领导。您不是一直说不喜欢狗么。”
“嗯。”
“那您这是?”
何平若有所思朝着狗瞥了一眼,从明跟随着视线往下一看,只见狗腹之下,竟露出一线鲜红,他目瞪口呆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开口,早被何平一把按住,三下五除二把他身上的衣服剥了下来,摆出跪趴的姿势。
“我听说,狗会成结。”
从明只觉得后洞一凉,不知何平往里面塞了什么,然后呼哨一声,从明忙回头,只见一片黑影,那只黑贝已经扑了上来,两爪搭住从明的肩膀,臀部往前一挺。
从明想逃,无奈腰被何平按着,只觉得后洞中一根细细长长的东西已经捅了进来。
他眼睛睁到最大,却一时无法视物,身后的狗已经动作起来,从明听见他在耳边哼哼哧哧的声音,觉得头发几乎都要炸开,条件反射的想一脚踹开,回身卡住那犬的脖子,双手一错,将它的脖颈扭断。
但也只是想想而已。
何平见他全身肌肉紧绷,几乎立即要暴起,却又不知为何,松下了气势,乖乖垂下头。
黑贝早在训狗场就被挑得发了情,如今终于有洞可进,来回进出了几十下后,便臀部停住,何平估计它正在射,绕到从明身后,果然看见他那窄小的入口不断缩动,过了一会,那里形状变化,往外微微凸起,何平小心翼翼的扶着黑贝的狗根,往外拽了一下,没有拽动。
黑贝不安的扭动了下,何平停住手,等它安静下来,这次更小心的往外拽,同时命令从明,“放松。”
从明身子一抖,然后将腰塌低了一些,紧闭着的皱褶也努力着放松,这次何平再拉,伴随着“波”的一声,果然将深埋在从明身体里、小孩拳头大的狗结节给拉了出来。
黑贝立即蜷缩起身体,拿舌头舔自己的结。何平对它失去了兴趣,目光回到从明时,正好看到他的后洞汩汩流出白色的狗液。
从明整个人的气场都似乎消失了,趴在那里的样子,看上去像只受伤的小兽,让何平不知为什么良心不安了一下。
他清了下嗓子,正要开口,从明已经回过头来,低眉顺眼的问,“我可以去洗一下么。”
何平点点头。从明就捡起一边的衣服,匆匆在腰间裹了一道,垂着头消失在浴室门后了。
何平觉得,黑贝在那里舔肉棒的声音听得人莫名心烦,踹了他一脚,按铃让管家把狗领了下去。
从明这一个澡洗得时间很长,何平拿了本书,翻了几页,却也没看下去。好容易等从明裹着雪白浴巾从浴室里出来,便迎了上去,搂着他回到床边。
那浴巾大得很,把从明从头到脚都包得严严实实,何平想要剥下时,从明从里头搂紧了,何平只好把裹得像蚕宝宝的从明抱起来。
从明还是蔫头巴脑的样子,眼睛红红的,似乎哭过。何平平时喜欢看他哭,这时却不知怎么有点心疼。当即抹了抹他的眉眼,安慰道,“乖,别哭了,还掉金豆子。”
从明抽了下鼻子,“嗯”了一声,何平捏了捏他的鼻子。
“好了,想吃什么?我让管家做。”
从明没吱声,过了一会,何平刚想放手,他才把脸靠到何平的肩膀那边,闷闷的说,“我想吃狗肉锅。”
何平一愣,当即笑道,“好好,那就狗肉锅,就刚才那条狗,炖了。”
从明抬起头,黑亮的眼睛盯着他看了眼,嘀咕,“太狠了。您这也太会过河拆桥了。”
何平见他又恢复了点神,心中高兴,当即把他放在床上,压了上去。
“本来也就是个玩意儿洗洗就干净了。唔,要不我进去帮你洗?”
那晚等从明吃到狗肉锅,已经临近午夜,狗肉炖得都烂了。
何平那晚罕见的没进前面,只用了他后洞,连吃饭时都把从明抱在怀里。
从明一边嚼狗肉,一边下定了决心,何平不靠谱,床上这事儿,还得自己想招。
第20章毛茸茸狐狸尾巴play操进子宫被逼开黄腔
第二日何平上班,手机上便不停到短信,通知他从明的副卡刷卡消了一笔又一笔。何平先还点开看了两单,后来太多了便干脆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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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他回家,从明笑嘻嘻的出来迎接,何平做足了心理建设,决心无论从明穿成怎样都要称赞,不料他穿的很家常,白色t恤和牛仔裤。
直到他转身,何平才发现机关在哪里。一条毛茸茸的白色狐狸大尾巴,严丝合缝连在他臀部,正随着他的步子轻微的晃来晃去。
何平忍不住伸手去捞,那尾巴却如有意识般翘起,轻巧的一摆,从他手里滑开,同时从明回头朝他露齿一笑。
笑容狡黠可爱,十足像只狐狸,何平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往下冲,抢上几步,把从明压到墙边,手就往他身后摸去。
从明得意的翘起尾巴,毛茸茸的毛在何平掌间扫动,让他底下硬得更厉害了。何平顺着尾巴摸下去,才发现原来从明在裤子后头开了个小洞,尾巴连着的骨架插在他的后洞里,动作正是靠他缩后洞的肌肉产生。
何平连饭也没等,直接抱着从明上了楼。他脱衣服时,从明还故意翻了个身,用里面控制尾巴竖起来,晃了两下。
何平直接捞起他的腰,把尾巴往旁边一捋,露出毛茸茸下边粉红色的花瓣,挺身顶了进去。
两人之间夹了一条尾巴,情趣便远非平日可比。尤其是从明先前不老实,何平在他前面动作时,他还有余裕缩后面的肌肉,让尾巴尖儿晃来晃去,不时在何平脸上扫过,弄得他心里痒痒的,腰下动作越发凶猛。
何平只觉得胯下比往日还硬,连着冲击了几百下后,终于冲进了从明紧闭的子宫口,从明低低叫了一声,整个人随之软掉,尾巴也软绵绵的搭到了一边。
何平志得意满,左冲右突的开始卖弄起来,时而往下撞,让从明的肚皮上凸起一块,时而又往上撞,带动后洞的肌肉紧缩,尾巴微不可见的抖动一下。
嘴里还不忘调笑。
“唔,这小房子可够紧的,这将来可怎么住人啊。我得帮你施施工,争取弄得大点。”
从明脸上早一片酡红,听了这话,眼中更如能滴出水来。
他一向没皮没脸惯了,平时讲荤笑话全不在话下,却对“子宫”以及相关词儿避讳的很,何平发现后也很意外。
平日他也不过是不接茬,表现的还不明显,但若何平在床上提这块的事,就会整个人都羞涩起来,连带里面也又柔又湿,宫口变得容易进入。何平发现后,每次干他前面,便难开一两句黄腔,一来二往,竟然成了此方高手。
此时他子宫既被侵入,整个人如化成水般,全无抵抗能力,那条大尾巴静静卧在他身上,回头看何平时,何平只觉得他媚眼如丝。
“领导,您就痛快点,赏给我吧。”
子宫里头最是敏感,被何平如同铁杵般紧捣慢捣了几百下,从明只觉得再也受不住,忍不住开声请求。
却不知他不说这话倒还好,一说之下,何平只觉得更硬了。当即生生忍住射的冲动,放缓了节奏,调笑他说。
“赏给你哪儿啊?”
他将龟头抵住子宫口,慢慢研磨,从明吟哦一声,整个身子都在抖,眼看撑在床上的手都撑不住了。
“小,小房子。啊。啊。”
他内部紧缩,何平只觉得子宫深处涌出的一股热流,正撞在马眼上,那舒爽让他浑身一震。
热流中带来的力量,似乎丝丝缕缕顺着马眼缠入身体,让何平更加龙马神。当即屏息一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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